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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旧迎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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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西与惊愕的花魁大眼瞪小眼,片刻后,厢房里回荡起了花魁的尖叫声。
慕西被捉住了。
男人脸色铁青,“说,你是谁派来的?”
“唔唔……”慕西嘴巴被手绢塞上了,再加上逃跑未遂让那男人抓住拿绳子捆得很扎实,她只能发出呜呜噜噜的怪腔。
花魁满面含羞躲在男人的身后,怨恨地瞪着慕西。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凶恶道:“再不招,就按西域的奸细处决掉!”他瞥到她胸口露出的一点金色,大手便袭了过去。
慕西扭动着身子躲闪,还是没保住她的宝贝。
“这是……”花魁面皮紫涨,对男人道,“将军,这是奴家的。”
陆若仔细地翻看了每一页,确定没什么可疑之处后随手扔在了地上。目光再落到那个被他抓住的小贼身上时顿住了,不为别的,只是刚才他那么粗鲁的翻出来那本书,那小贼衣襟被他扯开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一道细细的红带子绕过脖颈,再往下沟壑隐约可见。
陆若拿出了她嘴里的手绢。
“流氓!”慕西骂道。
在一边的花魁突然上前扇了她一巴掌,“你这贱蹄子是哪个指使的?”青楼里的红牌姑娘除去琴棋书画的才艺外,也都有些独特的床上功夫,有一技傍身,便不怕套不住客人。这些个技法都不外传,姑娘们对此也都很紧张。
“你敢打我?”慕西怒道,“我要告诉我爹!”
花魁扬手还要再打,被陆若拦住了。这个小贼虽然穿得脏兮兮,不过面皮白净。他踱到她身后摸了摸她的手,十指纤细莹润,不像是粗使的丫头。
“你敢碰我,拿开你的脏手。”慕西被他摸得难受,嚎道,“我爹可是朝廷命官,你们敢绑我,放开我!”
“哦,你爹是朝廷命官,那你跑这里来做什么?这里可不是官家的女子该来的地方。”陆若看她昂着下巴倔强的嘟着嘴巴,便想逗逗她,一手搭上她的肩往下剥她的衣服,“不会是仰慕本将军的英明,特来献身?”他的大手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他的指腹上带着薄茧,摩擦着她细嫩的皮肉,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慕西努力往后缩,突然想起刚才花魁称他为陆将军,“你是不是陆若?”
“放肆,将军的名讳也是你能叫得?”花魁再次愤怒。
慕西看了眼面前俊美的男子,破罐子破摔道:“我,我可是礼部侍郎的二女儿,你不能欺负我。”
陆若面色一僵,搁在她肩上的手猛的收紧,“你再说一遍。”
“我……,”慕西理直气壮起来,“你个没良心的,下个月就是你迎娶我过门的日子了,你竟然来这里厮混。我是来捉奸的,我要退婚!”
*
陆若还是把慕西放走了,被她搅得没了兴致,他也早早地回了府。第二日傍晚,派出去的打听的人回来了。
“启禀将军,昨晚上那个人的确是慕二小姐没错。只是……”来人面露难色。
“说。”
那人上前一步,将他搜集来的几本册子放到陆若面前。
“这是什么?”陆若随手拿起一本,翻开了两页后,刚喝下去的一口茶差点吐出来。
“昨晚上离开后慕二小姐没有回府,而是先去了东大街的一家书斋。那里的老板叫项未央,早年写过一些黄册子,赚了钱后就开了铺子。慕小姐好像和他很熟,经常去那,还……据周围人说,她整日缠着项未央要拜他为师,估计昨晚上是去,呃,取材。您拿着的这基本是慕小姐的手笔,目前在市面上还是很流行的。”
陆若气得发抖,再次看了眼那几本图文并茂的小黄书,额前的青筋有爆炸的冲动。想他陆家几代单传,世代为将。早年父亲为国捐躯,母亲也抑郁而终,走之前为他定下了世交慕家的二女儿。没想到竟然是此等不知羞耻的女人!
陆若咬牙问道:“她今年多大了?”
“两个月前刚行了及笄礼。”
**
一个月后,慕西风风光光地出嫁了。八抬大轿,锣鼓喧天。郎君是当朝骁勇善战的陆将军,又是世间鲜有的美男子,一时羡煞众人。
慕老爷念起她早早去世的娘亲,特意为女儿备了丰厚的嫁妆。慕西因此又挨了姨娘不少白眼。想起她要嫁的夫君,她叹了口气。男人果然是花心的,不过,嫁过去自己就是将军夫人了,总比在家里受姨娘和几个姐妹排挤好。
握苹果,跨火盆,交杯酒……一直折腾到半夜,慕西才总算有了喘气的机会。
“我饿了。”她眼馋地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各样点心。
“随你吃。”陆若冷眼旁观,举止还算得体。他忍耐了下,还是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要写那种东西?谁教你的?”
“看得多了就会呗。为了赚钱啊。”慕西大口吃着芙蓉酥,嗯,真香。
“你会缺钱花?”陆若看她娇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地吞着白生生的糕点,突然有些不自在,喝多了吧。
慕西放下糕点,有些沮丧,“我娘亲去世后,每个月到我手上的银子被姨娘克扣去就不剩多少了。我写得东西很受欢迎呢。哼,那天我那个纨绔弟弟还买了一本掖着带回了房。”说到后来她又高兴起来,捏了颗花生丢进嘴里。
陆若看看天色,站起身关上了窗,对慕西道:“睡吧。”慕西被噎住了,他说得是她想得那个意思吗?是吧,不是吧?
事实证明,他就是那个意思。
红帐内,慕西满面通红,瑟瑟抖着,看他一点点剥去她身上的衣物。她把双腿并得紧紧的,护着胸部。“你害怕?”陆若怀疑地看着她。
“废话,我又没……”看到他很自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慕西舌头打结了,这,她闭紧了眼睛,头一回见着男人的裸/体。
慕西受到了很大的煎熬。她推拒着他埋在她胸口的头,“别,别舔,好麻,……啊,别摸那儿。”她阻止他的手继续往下移。不过陆若并没打算停止,春宵苦短,他不想浪费。
完全进入之前,他在她腰下垫了个小枕头,身子一沉,便整个攻了进去。“疼!”她惊叫出声,紧紧地抱着他,“别动,疼。”
细腻又紧致的包裹让他失控,他在她嘤嘤的哭泣声中冲撞直至爆发。最后他没有撤离,他需要香火的传递。
她昏睡了过去。陆若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才刚躺下,方才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的小人儿就缠了上来,脸贴着他的胸膛,喃喃地说了句什么。陆若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抱紧了她。
**
成亲后的日子很平静。陆若渐渐适应了有人陪伴的日子。只不过这种平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南朝和西域的关系急剧恶化,陆若最近频繁被皇帝召见,和众人一同商讨退敌良策。
南朝地处中原,条件优渥,又有四大水系贯通各个地区,可谓宝地。西域干燥多大风,条件恶劣,当地民风彪悍,时不时会骚扰南朝边境。
“陆若,你今晚上还回不回来?”下了朝的陆若在家吃过饭又要走,慕西恋恋不舍地送出门来,把装了零食的小袋子递给他,“饿了就吃点,一夜早着呢。”
陆若打开袋子看了下,都是些干果类的东西。他摸摸她的脑袋,“知道了。”看她瘪着嘴巴不是很高兴,他拨了拨她的头发,“怎么,舍不得我?”
“嗯。”慕西使劲点了下头,“你不在我都睡不着。晚上又那么冷。对了,”她从身后跟着的丫鬟手里拿过一件黑色的披风,“我用自己的钱买的,也是自己做得,好不好看?”她得意地抖开披风给他看。
纯黑的缎面料子,滚了大毛领。
她踮着脚尖帮他批上,不满地说道,“你太高了,低点头嘛。”陆若低了头径直吻上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直到她气喘吁吁。他拥她入怀,低声道:“今晚上等着我,我一定回来。”
**
慕西等了一整夜,直到天边泛了鱼肚白,才有人从宫里匆匆回来,说是连夜商议完事情后,将军接了圣旨,启程去打仗了。
慕西闲得发慌,每天坐在走廊上逗鹦鹉玩。时不时去打听点一些个战场上传来的只言片语。两个月后她收到了陆若从前线发来的信,“一切安好,勿念。”
她失望地拿指尖戳了戳信封上的印章,明明是加急的,就不能多写几个字,比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类的。翻看日期,都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听说打胜仗了,是吧?”慕西将信小心地折起来。
“是。将军虽然受了点伤,不过咱们可是把西域那帮蛮子赶到了三十多公里以外呢,不出意外,年前将军就可班师回朝。”信使很兴奋地说道。
他受伤了!
晚上的时候,慕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突然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她紧张地坐起来。
“你,你是谁?”慕西握着陆若常用的那把剑大着胆子溜了出去,看到匍匐在地的一个黑衣人,大声喝道,“不说就杀了你。将军府里可是高手如云!”
黑衣人受了很重的伤,没什么力气。误打误撞进了将军府,他认命。
“喂,你没死吧?”慕西小心地靠过去,用剑尖拨弄了下,黑衣人闷哼了声翻过身来。慕西吓了一大跳,他全身都是血。
最近战事吃紧,这人该不会是西域来的奸细吧。慕西举起了剑,杀了他得了。可是……黑衣人闭上了双眼,可是剑时时没有落下来。
“算了,”慕西扔掉了手中的剑,奋力地把他拖起来,“我不杀你,你要记得感恩。你要是西域的奸细的话,就要记得我的救命之恩,战场上见了我家将军要手下留情。我可是将军夫人。要是咱们南朝的大盗什么的,要记得感恩,不如去投靠军营,助我家将军上阵杀敌。”
慕西将那人拖进了后院废弃不用的小柴房里,每天去给他上点药,送点吃得啥的。那个受伤的人洗干净后长得还不错,每天乖乖地吃东西。
直到有一天,慕西过去时,发现黑衣人完全康复了。她挺有成就感,“你长得好高,去参军吧。……你不会是哑巴吧?”她小心地问道。这个人从没开口和她说过一句话。
当天晚上黑衣人便消失了。慕西向项未央抱怨他的不识好歹,项未央骂她愚蠢,“如果是西域的奸细,你就等着掉脑袋吧!”
“你太邪恶了。”慕西满不在乎地翻着他店里的书,看到项未央正在挑拣草药,她脑中灵光一闪,“师傅,你带我去找将军吧。我想他了。”
项未央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白日做梦!军营不准女人进。”
“师傅,你要是带我去,我就把我们家那只鹦鹉送给你。”项未央一直觊觎着陆若送给慕西的那只鹦鹉,很稀罕的品种,是他某此从外地带回来的。未央君总想砍了它的爪子入药。
***
慕西在项未央的带领下到了军营后,陆若大发脾气,命人将项未央捆起来抽了几十鞭子扔进了囚车,把慕西训得“啪嗒啪嗒”直掉眼泪。
“胡闹,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陆若吼得嗓子都干了。慕西在一边抹眼泪,“我不是想你了嘛,听说你还受伤了。这么凶!”
陆若深吸了口气,看她那么可怜,一张小脸因为连日的赶路瘦的只巴掌大小了。从京城到这里,她也吃了不少苦吧。他递给她一条手帕。
慕西看了眼,背过身去拿袖子擦眼泪鼻涕,就是不用他的。
“打仗不是儿戏,每天都有伤亡。你在这里太危险了,再说了,哪有女子来军营的?……那个,我的伤早就好了,没事。”他盯着她乱糟糟的头发,不自在地说道,“我不是写信了吗,一切都好。今天
41、戏折子 。。。
太晚了,明天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你送,我自己走。”慕西倔强道,可惜她的肚子不争气,关键时刻发出了声音。
“饿了吧?”陆若低低地笑了两声,看她更生气了,便止了笑,拿了个冷掉的馒头穿在竹筷上,放到了火上烤。
慕西被香味吸引的口水直流,忍不住回头看。陆若便晃了晃手中香喷喷的烤馒头勾引她。矜持了会儿,她忍不住坐到他身边要吃的。
她真的饿了,陆若一点点撕了馒头喂给她吃,她索性抢了过来大口吞咽。“慢点吃,别噎着。”陆若倒给她杯水,她忙不迭喝下,又全吐了出来,“有沙子!”
“这已经是最好的了,”陆若的面容变得很严肃,“这里最缺的就是水。听我的话,回家呆着,这里太苦了。”
慕西看着他干裂的嘴唇,呜呜地哭起来,一头扎进他怀里,搂着他哭道:“我明天就回去,不给你添麻烦,你好好打仗,打胜了回家我每天给你做好吃的。”顿了下,她又道,“不准找军/妓。”
“傻瓜,哪里来的军妓。”陆若拍着她的背帮他顺气。
慕西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真的没有吗?师傅说……”
“不许提那个混账!”陆若想起来项未央就生气。
慕西在他身上拱了拱,“不提就不提嘛。明天把师傅放了吧,我和他一起回去。这里真的没有军/妓?”
温香软玉在怀,陆若忍耐不住了。横抱着她大步走向了他的那张行军床,“你在挑逗我。”
床很硬,远远不如家里舒服。慕西被他冲撞地直往前去,又被他拖回来。光裸的脊背不停地撞着床板,慕西觉得床都要塌了,她也要被他撞散了。
陆若觉察到她的不适,抱着她翻了个身,由下而上地顶弄。慕西害怕地搂紧他,生怕下一秒就被会撞飞出去。
狂风暴雨过后,慕西睡得很熟。陆若抱着她眯了会儿,便起身穿衣。慕西的手扒拉着他不肯松开,他轻轻地挪开,仔细看了看她,忍不住吻了下她嫣红的唇瓣。
慕西醒来后,发现陆若正在灯光下看一张地图,她裹了被子在床上翻滚了几圈,露着脑袋偷偷打量他,长得好俊。他对她越来越好了耶。
**
第二日的战斗并不如陆若预想的那般顺利,西域消失了许久的名将完颜旭出现,西域军心大振。一场战争打得颇为吃力。不过南朝终究占了优势,他们放火烧了西域的粮草,正准备一鼓作气直到他们老巢时,却传来军营被攻击的消息。陆若不顾众人反对率军回营,看着一片狼藉陷入火海中的营帐,他不顾一切冲了过去。
他的营帐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是,满地的破碎衣裙。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还没有走吗?很突兀的,在一边挂着的鹦鹉张了嘴,却仿若晴天霹雳。
项未央怕慕西反悔,执意将它带来了军营。
那只鹦鹉机械地重复着:“陆若救我……救我……痛,”它扑棱着翅膀,“好痛……痛。”
“将军,火势太猛,请随末将出去吧!”他手下的兵冲进来强行将他拉了出去。
陆若集结部队后要去追击敌人,圣旨却在这个时候到了。西域主动求和。陆若不听劝阻,执意要去寻找慕西,一干将士听从主帅的命令将他绑回了京城。
因为陆若急着回营,给了西域军足够的撤退时机,朝廷上他的政敌参了他一本。又因为他执意不肯接受西域的求和条约,触犯了天威,战后,他这个本该荣耀无比的将军却被削职,赋闲在家。
与此同时,朝廷间政党斗争达到白热化。新皇登基这七年来,一直是老一辈的大臣辅佐,诟病难免。陆若年少有为,在一些事情上触犯了这些老臣的利益。新皇在其新任左丞相的辅佐下诛杀了要与西域和解的一帮奸臣。同时邀请陆若重新征战,陆若重回战场的条件只有一个:对西域,杀无赦。
踏过无数的尸骨,陆若终于在西域大将完颜旭的一座别院里找到了慕西。此时的她,已身怀六甲。
正在做着小衣服的慕西看到满身是血的陆若,呆愣了片刻便扑了上去,“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就知道。”
强硬如他,还是流泪了,紧紧抱着他思念了许久的人儿。
完颜旭被凌迟,行刑那天,陆若监场。完颜旭一开始还忍着,到后来就开始在疯狂地喊叫,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了,当初他战场被俘,买通狱卒后拼死逃出来,是被慕西所救。他把慕西抢了回来。疼痛让他更加亢奋,他对着陆若吼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找到她就要了她,肯定是我的,哈哈!”
三千六百刀,一刀刀切割掉他所有的皮肉筋骨,都难以抹消陆若的心头之恨。
慕西不在的每个日子,他脑海中都一遍遍回想着那只鹦鹉的嘶叫,她在叫着他救她,可是他没有来,她只剩下喊痛的份了。他恨自己,写信时多写几句就好了,不至于她这么眼巴巴地追过来。那天该早点把她送出去的,他为什么这么笨!
陆若班师回朝,封号:忠怡王。爵位世袭。
慕西被他接了回去,却整日不肯见他,也不肯与他亲近。直到他忍不住,强行抱着她就是不撒手,“你在介意什么?我不在乎,只要你还活着就好。我……我爱你!”
慕西捂住了嘴巴,泪水涟涟。他说爱她,她还有资格得到这些吗?“我,我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他把我……之后,就把我关在了后院,每天都来,每天……”她有些绝望,“他很可能不是你的孩子。我又不舍的,它都这么大了。”
“我不管它是谁的!”陆若疯狂地吻她,“都过去了,他死了。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了,二西,别怕。”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陆若坚持陪在了她身边,紧握她的手。慕西的状态不好,长期的担惊受怕,如今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活泼烂漫的小姑娘了。陆若帮她打气,“疼的话叫出来就好,之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我爱你,二西,我爱你……”
难产是大夫早就提过的,看着慕西那么痛苦。陆若一再地忍不住落泪。求求你,坚持下来,为了我,好不好?
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回荡在房间里时,陆若欣喜道:“二西,生了,你真勇敢。什么事都没有。”
慕西朦胧地望着他,“孩子,我看看。”
产婆忙抱了过来。慕西眼前一片血色,“它……长得像谁?”
产婆喜不自胜:“小王爷和王爷长得一模一样!”
那就好……。
慕西的手动了动,摸索着。“二西,我在这。”陆若宽厚的大手抓住了她的。
她缓缓地伸手,去抚摸他棱角分明的脸,“我……总算对得起你……”
素手垂落,再握起已是冰凉僵硬。
南朝贞元十年,忠怡王妃薨。此后十年,忠怡王郁郁寡欢,贞元二十年,南朝与西域最惨烈的战争爆发。南朝大获全胜,忠怡王战亡,皇帝甚为悲戚。
**
“陆若,如果有下辈子,你想要什么?”
“你呢?”
“我要疼我的姐姐,还有尊重我的弟弟妹妹,要我娘亲活得长长久久。……嗯,还要嫁给你。你呢你呢,还要做大将军吗?”
他没有回答,而她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了。他只是想;不管做什么,还是要娶她。
作者有话要说:灯一直说要虐,要BD。这个够悲了吧,哈,我下章老老实实滴上正文。~(≧▽≦)/~
42
42、第三十九章 。。。
陆若第二天孤单单地从酒店里的大床上爬起来,郁闷地坐了好一会儿。
洗漱完毕后,看到沙发上放着的一套新的衣服,心里才舒服了点。虽说把他丢在了这儿,到底还是想着他,给准备了衣服。
酒店经理见他从电梯出来,连忙问好,陆若笑着回应。经理不禁受宠若惊,毕恭毕敬地递给他一张卡。
“这是……?”陆若盯着那张宝蓝色的卡,脸色阴沉下来。
“慕经理吩咐的,您醒了就把这卡还给您,您收好了。”经理眼看着陆若晴转多云,心里忐忑起来,嘴皮子也不甚利落了,“费用已经从卡中扣除了,……当然,我们也是知道陆总的规矩,不如这次还是先记着账?”
“不用了!”陆若劈手夺过自己的那张卡,小气吧啦的女人,少爷我不稀罕这点钱!
**
凌轩分公司的建成暨开幕式定在了周六的晚上,主要针对六岁以下的儿童顾客,为了让孩子们尽兴,当天晚上会整夜开放。
因为知道爸爸妈妈都要忙,桃子君很自觉地和小姨一起玩去了。
周六晚上,慕西换好衣服后别扭地转来转去,全黑色的低胸高叉长裙,十分贴身,配上黑色丝袜,脚上蹬得高跟鞋将腿部衬得愈发笔挺修长。再套上过肘的蕾丝边黑手套后,活脱脱就俩字:性感!“女巫不是该穿破烂的长袍吗,大姐怎么给我弄来这样的衣服?”
项未央试着将一对猫耳朵往头上戴,“没办法,谁让这次的上帝是小孩呢?去的人都得扮个什么。你那还好,起码是个成人装,”他拨弄了几下头顶的猫耳朵,“这个东西可真是折煞了我的飒爽英姿。”他扭着身子看自己的屁股,无奈地晃了下缝在后面的尾巴,“我要戴墨镜,真他妈丢人。”
慕西把尖顶大沿的巫师帽扣在头上,对项未央说道:“走吧,时间快到了。”
*
这简直就是一场化装舞会。去的人慕西大多接触过,平日里要么西装革履、要么铅笔裙高跟鞋的俊男靓女们都面面相觑,显得很尴尬。尤其在看到一位在业内以端庄著称的女士穿着仙人掌样的衣服横过会场后,慕西对自己身上的装扮再也没意见了。
从晚上7点钟开始,孩子们一波波地涌进来。他们的目光甚至没来得及落到展览柜里的各式玩具,就被会场里稀奇古怪的大人们吸引了。孩子们追着自己感兴趣的人玩耍。
“真是厉害,不到一小时,订单量飙升了这么多。”路遥时刻观察着大厅上面的交易记录板。
“路遥,你这是?”慕西要喷血了。
路遥满不在乎,“兔女郎嘛,我好久没穿过这么暴露的服装了。”她晃了晃身子,屁股后面的一小嘬柔毛就招摇起来。“啊,经理大人,已经供不应求了,我记得您答应过桃桃要送他礼物的。”
当慕西奋力从人群中挤过去的时候,主陈列柜里的五个变形金刚都贴上“预订”的标签了。“怎么这样啊,”她厚着脸皮问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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