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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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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悄悄打开了戒指,把幻化成自己模样的棍子给唤了出来。
“好哇,原来你是把他们藏在那万…里面,怪不得我们都不知道!还有其他二人呢?”虽然出来的‘阿忠’跟阿诚一模一样,甚至连衣服也是如此,但一看到当初羞辱她的三个罪魁祸首之一,她却更感气愤。
“可惜朝香小姐只有一个妹妹,所以我也只好叫出一个弟弟来,如果你们还有其他的姐妹,我也乐意让我三弟四弟都出来的。”阿诚脸上表情既认真又似狡黠:“你想跟我交手,那就要先过我二弟阿忠这一关,不过我二弟也不是白动手的,我也有个条件,假如你输了,就要做他的媳妇。”
“你?无耻!”亚香没想到阿诚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脸皮甚厚的她也感觉又慌张和羞愤起来。
“阿诚先生?”就连朝香和申秀苑也忍不住问了出声。她们当初看到过阿诚把他三个所谓的弟弟变回棍子等物的经过,当时想当然认为是阿诚某种高明的手段,但见现在阿诚又煞有其事地叫出什么二弟,看他认真的样子,却又不得不怀疑阿诚是不是真有这么三个同胞弟弟。
不过更让她们惊异的是,她们没想到阿诚居然会说出那种有些显得孟浪的条件来,以前阿诚给他们的印象一向都是彬彬有礼,谁知现在居然会突然变成这般邪气模样。再由此及前,朝香却更不安起来,她想起了就刚才阿诚也没一而再地否认亚香的话,现在一回想,她也怀疑阿诚对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意思。一想到这,朝香脸色忽然变得煞白,心情却是万般矛盾,也一下子失了主意。
怪只怪阿诚演得太认真!从小就被村里人称为方圆百里上下五十年最会装‘象’的人经过在社会上的几年历练,演戏说假话的本领更是炉火纯青,就像当初在明岛湖的那个晚上,青离也曾被他以老流徒弟的名义骗过一次,甚至说被他唬得一楞一楞,也以致了解他的老流经常感叹他实在是愧对名字里的那个诚字。而当他从亚香嘴里听出她并未知道他的所谓三个弟弟的真相,本着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纠缠不休的女人的打算,便顺着她的意又演起戏来。
不过,申秀苑还是最快得反应了过来,她也算是唯一的旁观者,自然最不容易被带动情绪,仔细一琢磨,终是发现了阿诚嘴角的那丝玩味,也多少发现了事情的真假。发现这些后,申秀苑却忍不住似放心了一般吁出了一口气,有些开心地拉了拉一直紧张着的朝香的手。只是她自己也没去深究为什么当发现阿诚是在撒谎时感觉像似放了老大的心,甚至说一下忽然感觉天空海阔起来。
而朝香却有些不同,她与阿诚的接触也算有了一段时间,虽说当初在大陆跟阿诚在一起,目的当然是为了任务,所以也谈不上什么私情,只是接触时间长了,对阿诚的性格也多少有了了解,渐渐地,她也发现了阿诚身上的一些优点,比如洒脱大方,比如温文有礼,还有些不羁与豁达,以及最吸引她的神秘。所谓距离产生美,朝香始终感觉自己一直都没能够看透阿诚,而正因为如此,阿诚平常那神秘的行踪以及深藏不露的本领更一点点吸引着她在不知不觉中慢慢陷入。
本来这些东西都是藏在心灵最深处,或许连朝香自己都没有察觉,只是今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提起,朝香那心底的静湖终究起了一丝波澜,也发现了湖底那微妙的暗流。而在刚才,阿诚那煞有其事地叫出自己的弟弟以及提出的条件,也几乎让她相信阿诚是认真的,接而又怀疑起阿诚是不是对自己真的有好感,让她心底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的同时又是矛盾万分。难道他以前对自己的不冷不淡都是假装的,他究竟是怎样的人?万一他对自己真有那种意思该怎么办?朝香忽然觉得好乱。
相比朝香,亚香更是简单,她本来就一直相信阿诚真有三个弟弟,而对阿诚的认识也有限得很甚至说空白,她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阿诚的为人,所以当阿诚提出要她做他弟弟的媳妇时,她虽然感觉羞愤,却没多大的惊讶。不过此时阿诚那弟弟‘阿忠’也不只穿着一条裤头,她也没感觉如当时那般惊恐,当下没做多少思考,便因气愤而应道:
“好,我答应!如果你们输了,那就任我处置!”
亚香暗暗下了决心,她决定等下非把眼前这对无耻的兄弟俩给大卸八块不可。
“好好干,你的终身大事就靠你自己了。”阿诚索性演戏演到底,认真地拍了拍‘阿忠’的肩膀。
‘阿忠’也不理阿诚(当然不用理了,这本来就是阿诚自己,除非是特意演给别人看),而是盯着亚香点了点头,向后退出几步拉开距离:“来吧!”
此时的亚香却因为怒极反而冷静了下来,阿诚既然答应了跟她比试,那他也不用再在这个方面多纠缠,她只想着怎样痛快地打败对方,然后好好地羞辱一番,以找回先前丢掉的面子。
因此见‘阿忠’示意准备好了后,亚香也不多言,嘿一声后,手拿着匕首向‘阿忠’冲了过去。只听一阵非常急地咚咚地点地声,一个眨眼间亚香已如鬼魅一般冲出了五六米远,欺到了‘阿忠’的身前。
亚香的步法看去虽然不快,但却很有些诡异,表面上她的脚步跨度很大,但她双脚踏地而发出的声音竟然远超过了她踏步的频率,若不仔细看或者说目力有限,就会发现亚香每跨出一步,却要发出三声咚咚点地的响。
而‘阿忠’因为惊异,自己更仔细看她的步法,一看之下,却发现其实亚香每走一步,右脚便要在地上连点三下,而通过这三点,亚香整个人就像被拉满了的弓弩的弩绳一样积聚了强大的势,通过这个势,亚香前进时现出一种强大的另人感受巨大压力的气势和力量,因此亚香这几步间看去速度虽不快,但是却如鬼魅一般,瞬间便欺到了‘阿忠’的身前,然后举手向着‘阿忠’脖子上抹去。
‘阿忠’也就是阿诚虽然不认识这种奇怪的步法,而一旁的朝香此刻见已经来不及阻止亚香,但见亚香动手,却是一眼就认出了亚香所用的‘缩地步’。这‘缩地步’是一些高明的忍者冲刺和突击时最喜欢用的步法,取自缩地成寸一语,也就是说用了这种步法,往往会让人感觉把一段距离人为缩小了一样,骤然出现在对手面前,也往往会把对手打个措手不及,其实关键地就是借用了每一步间三次点地所积聚的势。
可惜的是,这缩地步法对阿诚却是没用,想那老金和老火教他搏击时的速度,那是真正地快若闪电,阿诚往往眼睛都没看到就被他们给打了出去,又岂是这种步法可以比拟。而且这缩地步法正因为一步之间右脚三次点地,虽然身体借此积聚了向前的势,但也因此而多耗费了几分时间,两相消耗,也是有利有弊。
不过阿忠就算看清了亚香的步法以及身形,却是仍不躲闪,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任由亚香手上的匕首割到脖子上。
朝香没想到‘阿忠’竟然如傻了一般没有闪躲,正惊得要叫出声,却听到一阵尖利地滋滋声——亚香手上匕首割在‘阿忠’脖子上竟然好像是割在了铁皮上面,闪着火花划过去后,硬是几乎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金钟铁布衫?!!”朝香和亚香对视了一眼后几乎同时想道,她们对大陆的所谓的武功也有所了解,见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后很快就想到了所谓的刀枪不入铁布衫上面。其实不止她们,就连依靠在墙壁上的寺下雄也差不多是这般想,他呆呆地看着‘阿忠’站在那里纹丝不动,更觉阿诚‘两兄弟’地可怕,脸色也更是黯然。
第五十三章 老马失蹄
只有阿诚自己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金钟罩铁布衫,这只不过是因为‘阿忠’自身所具备的特殊的‘体质’而已。‘阿忠’是由阿诚那条棍子所幻化,而那棍子是千年铁桦木所制,硬比铁柔胜刚,就连当初吕兜秉用仙宝‘雪千扫’也是不能折断,当然也不怕亚香这么一把小小的匕首,况且就算亚香能在上面刺个窟窿,‘阿忠’只怕也不会皱上一下眉头。
阿诚现在通过天巧变能够把一些外物变成自己的样子,成为他分身一样的事物,同时这些分身相比阿诚自己也往往会具备外物独特的性质,比如这铁桦木分身,也一样能够刀枪不入,坚硬无比,不过也正因为铁桦木性属木,所以阿诚一般也只能驱使它用出一些木系的术法,而其它四系术法,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但以阿诚目前的实力却还是使不出来的。
回到场上,亚香见自己匕首居然割不开‘阿忠’的脖子,虽然惊诧万分,但她也不等招式用老,反手又是一刀刺向‘阿忠’胸口,而如先前一样,‘阿忠’依旧是一动不动,任由那匕首刺在胸膛,只听‘叮’一声清脆的响,亚香的匕首又像是刺在了铁板一样,怎么也刺不进去。
见胸口也是刺不进,亚香已顾不得再去惊讶,而是饶着‘阿忠’飞快地转了起来,同时借着缩地步法,不断地增加手上的力量,向着‘阿忠’身上各个地方一一刺去。亚香也想当然的认为‘阿忠’肯定是练了铁布衫一类的功夫,但她也听说过铁布衫或者说金钟罩有着叫罩门的弱点所在,于是想通过不间断的连刺找出‘阿忠’的罩门所在。于是朝香她们只听场上不断传来清脆的叮叮声,而场上二人一动一静,动的人几乎化成了幻影,静的人却静若山峦,脸上也是毫无表情。
亚香努力地向着‘阿忠’身上各个地方不停地招呼着,甚至到了后来,她也顾不上什么讲究,连‘阿忠’的眼睛、百会以及脐下也都没有放过,不过让她失望的是,‘阿忠’始终岿然不动,而他脸上的表情在亚香看来,分明有享受和戏谑的味道。
过了近十分钟,或许终于有些疲累,也或许连自己都感觉索然无味,大汗淋漓的亚香终于停了下来,她忽地跳出几米外,手斥匕首戒备地看着‘阿忠’,呼呼喘着粗气:“你这是什么功夫?”
“金钟罩横练十三太保。”
‘阿忠’回道。如果有人够细心,就会发现对面的‘阿忠’连衣服都不见一个洞,不过此时的朝香她们岂会去注意这么个细节。
“不是说金钟罩有罩门的吗?那怎么会……”亚香又气又疑,她有些怀疑‘阿忠’的罩门是不是在档下或者说后面,这两个地方她还是因为没有完全放得下脸皮而去刺过。
“不错,一般人的金钟罩是有罩门,我却没有,我自娘胎出来便会十三太保,又练了二十多年,便把罩门都练没了!”‘阿忠’(阿诚)恬不知耻扯谎道,却是一语双关。
亚香无语了。其实关于什么金钟罩以及罩门,她也多是听说而来,也没真正见过实例,所以也敢说‘阿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所谓连娘胎里就会金钟罩,却真的让她感觉不可思议,但也同时感觉这‘阿忠’实在是有些可怕。
“怎么样?你赢不了的话就只能做我的媳妇了。”‘阿忠’又说。
“呸!就会用娘胎里练成的本领,有本事你就不要用金钟罩,我们再打过!”亚香怎可能答应,不过感觉实在不敌,却也不自由想赖皮了。其实她也确实不服,这个‘阿忠’光是这金钟罩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可怜她学的多少本领都是没用。
“这我也没办法的,我这本领是娘胎里带来的,不想用都不成。”‘阿忠’又装起大尾巴狼。
“那我不跟你打了,我跟你哥哥打!”亚香想把目标转移到阿诚身上。
“这可不行,先前说好的,你要赢了我才能跟他打,你连我都不是对手,更不是他的对手!”说到这,‘阿忠’忽然一笑:“你还是乖乖做我的媳妇吧。”
亚香气噎,她看了看另一边轻松自在一脸笑眯眯的阿诚,更觉得那家伙没什么本事只会拿自己的弟弟做挡箭牌,但她又一时不知如何反驳‘阿忠’的话,见耍赖没用绕不过‘阿忠’,她想了一想后又道:“好吧,可惜我也没输啊,咱们就算平手了。”亚香说出这种话来,以她的性格,其实已经是无奈之下最大的忍让了。
可惜‘阿忠’却看出了亚香的心思,他笑道:“怎会是平手呢,我都还没出手!现在轮到我出手,你小心看着吧!”
‘阿忠’说完,伸起右手便向亚香抓去。
亚香本不以为意,因为她和‘阿忠’之间隔着五六米远,她觉得只要‘阿忠’脚上不动怎可能抓得到她。
然而,正当她奇怪‘阿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手势时,‘阿忠’伸出的右手竟然便成了一条树枝一样的东西,瞬间便如树枝生长一样变长,接而便向她身上卷来!
亚香骇然,不过也亏她反应够快,一个蹬步就疾疾退出了三五米远,躲过了‘阿忠’变长了的右手的抓袭。只是还不容她喘息,‘阿忠’的右手又是长了几米,追到了她的身边。
惊恐万分的亚香无奈之下也不顾疲惫,又使出了缩地步,在大厅里快速的绕走起来,也亏她仗着步法精妙,好几次硬生生换了身形,险险躲过‘阿忠’那如藤蔓一般卷来的右手。
如此几次,亚香越跑越是心惊,因为‘阿忠’那右手竟然似能无休止地生长一般,很快变长到了几十米长,要不是亚香反应敏捷,只怕早已被抓住了。亚香也很担心,如此下去,她迟早力疲,而‘阿忠’却看去始终轻松得很,只怕不要十分钟,便会把她抓入手中。
“开枝散叶!”‘阿忠’却没这么好耐心去等十多分钟,他一声轻喝,又伸出了左手,随之左手也像右手一样快速变长,绕着另一追亚香而去,而更离奇的是,两只手在手腕处同时长出第三第四只手来,而后又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真如开枝散叶一般,越变越多,越长越长,以致到了后来,整个大厅都是又细又长的手臂,也惊得朝香等人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幻觉。
而后无数的手臂渐渐织成一张铺天大网,而亚香也变成了无处可躲的鱼儿,到了最后,大网终于把亚香逼到了墙角,然后慢慢收缩。
亚香快要绝望了,惨白着脸,手拿匕首向渐渐逼近的网砍去,然而只听一声金石之音,正如她所料,这张‘阿忠’手臂织成的大网也是刀枪不入!
“哈哈,我终于有媳妇拉!”在要抓到亚香前,‘阿忠’(阿诚)还不忘装做兴奋地大叫一声。
“住手!”
正在亚香逃无可逃,就要束手就擒时,一个影子迅疾扑了上去,在叫出声的同时,嘴上喷出一条火蛇,向着大网边沿烧去。
只是也不知道事发太过突然‘阿忠’来不及反应还是说根本没想反应,大网依旧是慢慢地收缩,对那影子嘴里喷出的火却视而不见。而当火蛇烧卷到网上,却没起一点反应,既没把变成木质纹理的手臂织成的大网烧着,也没迫使大网退缩一分——‘阿忠’的手臂似乎并没因为受到火蛇烧灼而感觉任何疼痛,而仍是向网里的亚香网去。
影子一声惊呓,随后又张嘴吐出一条火蛇,只是‘阿忠’依旧无动于衷,仍是像耍人一般不紧不慢收缩着手网。影子有些不甘,又连喷了三口火,结果还是没用,大网依旧不见一点烧灼的痕迹。
到了第六次,影子还想张嘴吐火,结果发现自己已经吐不出火来了,反而像破了的风箱一样,只呼呼吐出几口气来,最后影子一边干咳着一边无奈的摆摆手说道:“阿诚先生,先莫动手!”
“爷爷?!”而几乎在同时,朝香、亚香以及申秀苑都瞪大着一双眼看着影子,惊叫出声。
听到朝香她们的叫声,‘阿忠’终于在就要网到亚香时停了下来,随后大网散成一只只手臂,而后又八变四,四变二,二变一地无数手臂渐渐变少变短,慢慢向着‘阿忠’处收缩,最后阿诚双臂一收,完全变回了原样。
“爷爷!”无比委屈的亚香等大网一收,立刻扑到影子身边,哽咽道:“那个坏……他欺负我,呜呜……”
“咳,咳,”影子干咳着一边拍着亚香的肩膀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
可惜他是背对着朝香他们,如果是正对着朝香他们的话,朝香也许会发现影子现在一张脸涨得比亚香还要红,他现在正趁着安慰亚香之机,拼命地掩饰自己的窘迫。
影子现在真是尴尬无比,刚才他出手,也并不是说完全为了解亚香之困。刚才他一直躲在暗处观看,待见了亚香受困,又见时间合适,终于决定出手。本来他也看出了‘阿忠’用的是木系术法,正巧他使火系术法,自认为也有相克之处,所以才突然出手,一可救亚香,二可在这年轻人面前立威,顺便更进一步试探对方的实力。谁知,自己赖以得意的火之术对方竟然无动于衷,可怜他又急又窘之际差点把肺也给吐出来。想起活了大半辈子了,可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丑!
好不容易,亚香终于止住了哭声,而影子也窘迫稍解,他拉了亚香慢慢走近阿诚他们,略带尴尬道:“果然英雄出少年,阿忠先生手段真当了得,老朽佩服。……咳,看来我真是老了。”
“你,你?”待影子渐渐走出墙角阴暗处,现出面容,‘阿忠’却半天只说出两个字来。
“老土?!”而这一次,却轮到阿诚惊叫出声。
这朝香她们的爷爷竟然就是老土,不,应该说竟然跟老土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牵着亚香的老头五短身材,高还不到亚香的肩膀,圆脸塌鼻,小嘴小眼,而脑门则瓦光蹭亮,只有耳际以脑后还留有一圈花白的发环,那造型跟老土比起来真是分不多真假,只是老土平常穿得是短裤和背心,这老头却是一身黑色的忍者道服,他那一双小眼里也有着老土所没有的狡黠。
第五十四章 阴阳师和忍者
“老土?”老头脸色变了一变,他赶紧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自己一番,疑惑着自己那里老土了。
“老人家是朝香小姐的爷爷吗?刚才失礼了。”阿诚终于发现了面前老头跟老土的些微不同,强定心神说道。他心中却在计较着回去后一定要问问老土,问问他是不是还有个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
“哈哈哈,想当初俺在移界看到老土时也是吓了一大跳,现在轮到这小子了,哈哈!”在戒指里的老流幸灾乐祸地对青离小声说道:“不过这小子可千万别以为这老小子会是老土的兄弟,那笑话可就更大了,他们两个可是相差了几千岁还不止,就算说后人,也是没得查了。”
“正是,我是朝香她们姐妹的爷爷中江彦一。应该是我失礼了,惭愧,惭愧。”老头似乎对刚才的失败还是耿耿于怀,有些自嘲道。
“早听说中江老先生去了外面,怎么半夜回来,看来也真够忙的,不过还是要多注意身体。”阿诚话中带话。他这几天经常看到朝香出入某个房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怎会看不出些端倪来,刚才老头突然出现,更是笃定了老头一直在家中的猜测,所以趁着老头出来,有意酸他几句。
中江彦一的涵养却好得很,假装没听出阿诚话中刺来,而是哈哈干笑了两声:“有劳阿诚小友挂怀,只是现在家中大小事务都由我操劳,想不忙也是不行,朝香姐妹又是女儿身,我想撂挑子也是不行啊。”中江彦一不但不怪阿诚话中讥讽,反而把先生变成了小友,有意把双方的关系又拉近了几分,而他这几分谈吐气度,却是有些木讷的老土怎么都赶不上的。
“中江老先生老骥伏枥,佩服佩服。”阿诚也不多说,现在他最大的疑惑是这中江老头居然也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话,甚至于还说出撂挑子这么个大陆北方才有的方言。朝香乃至寺下雄他们能说汉话阿诚还没感觉多么奇怪,心想现在都地球村了,大陆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日本青年会说汉话也不是多稀罕的事,而这老头少说也有六七十了,汉话却比朝香他们说得还要标准,阿诚又不得不重新计较起老头是不是老土兄弟的疑问来。
“哪里哪里,”中江彦一客气了一番,接又说道:“前几日有所怠慢,现在老朽既然回来了,那就与小友二人整点小酒小菜,好好聊聊如何?”
“既然如此,那就叨扰了。”阿诚见天已明,也不多客气,况且这些天想的不就是老家伙早点出现,好解为何要把他请来的心中疑惑。
“爷爷,寺下雄他?”朝香却指了指还靠在墙上的寺下雄提醒道。
“寺下雄?”中江彦一叫了一声半眯着眼似昏似睡的寺下雄。
“中江爷爷。”寺下雄勉强睁开眼回应了一声,他受的伤虽然不是致命,但也颇重,他能够忍到现在而没有晕死过去,也算不容易。
“寺下雄,我也一直把你当我孙子看待,你们年轻人的感情老头我本不想多管,只不过朝香也是我孙女,我也希望她能幸福,既然她选择了阿诚,我自然要尊重他的选择,希望你们寺下家不要为难他们。如果你们寺下家真要对阿诚怎样,那我中江家一并接下。好了,老头我把话也说明了,朝香叫人送他回去。”中江彦一‘语重心长’说道。
“爷爷?”朝香猛然抬头,又羞又急地叫了一声。
而亚香则是不满地看了阿诚一眼,又看了看阿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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