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队之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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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汤米在心中解释道：“塔拉瓦不小，但是真正有日军地方击中在贝布欧岛这里，我们一直在打贝布欧啊。”“哦，贝布欧，还没打完么，哦，我已经有多久没有见乔迪了，对了，还有艾达，还有……”听到老汤米开始细数自己的女友，汤米赶紧喊停：“停！停停停，我不用你报出你有多少女人，到时候他们来信了，要写什么你说就行了，现在别跟我介绍这个，我没兴趣。”“没兴趣么？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汤米没有理会老汤米介绍他的生活理论，转而开始关注不远处正蹲在战壕中擦枪的艾伦，没回一有空，艾伦就会擦枪，他比任何人擦枪都勤快，而汤米自己，则是从开战到现在从未擦过枪，而汤米的配枪也已经换成韦恩的了，原来的枪最后一次见是扎在了日军阵地后的土丘上，等到汤米他们占领了阵地时，枪已经不知去向了。
过了一会儿，自觉无趣的老汤米就不废话了，也不说话了，老汤米终于不说话了，这让汤米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以后还是少跟老汤米说话比较好，废话太多了。
看完艾伦擦枪，汤米又扭头看向了凯恩，凯恩把自己收集的财物都倒在了一个箱子上，看起来还真不少，汤米走到跟前蹲下看了起来，有几颗银牙，一颗金牙，几枚日本硬币，一些照片，日制刺刀，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凯恩把他们归类之后重新收起来，忽然，汤米看到一样东西，一枚银元，是上面印着袁世凯头像的那种，看到这个东西，让汤米一阵兴奋，如果这个东西能埋在自己知道的地方，等到自己回去了，挖出来卖到古玩市场能治不少钱的。
不止如此，看电视上，这种银元的防伪很特别，吹一口气能听见声音，汤米虽然对收集古玩没有太大兴趣，但这个毕竟是他在这里呆着这么长时间见到的唯一一个跟家乡有关的东西。
看到了银元，汤米伸手就将其拿了起来，凯恩看到汤米拿起了银元把玩，就开始炫耀：“嘿嘿，汤米，没见过吧，我知道这个，我们马戏团去唐人社区表演的时候，有人想拿这个付款，结果，那是真的大赚特赚了一笔，这一块银子的重量就够包下一半的位置了，但那个人不知道，只买了两个座位，因为这一笔横财，老板还请我们所有人喝了一杯。哈，有了这枚宝贝，再加上这些金牙银牙，我想，我可以自己开办个马戏团了。”
汤米根本没有理会凯恩的话，他正在想怎么把这个银元换过来，凯恩看到汤米没有听自己说话，而是拿着它的银元不停的端祥，于是伸手拿走了银元说：“嘿，汤米，你不会是看上我的银元了吧，一直都是我看宝贝，你看女人的，你怎么能跨行。”
听到凯恩的话，汤米对老汤米的作风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老汤米太风流了，自己是彻底服气了，想要改变汤米在众人心中形象看起来有些不可能了，看到凯恩将银元护的那么紧，看来除非能付给他足够买下这枚银币的钱，否则凯恩是无论如何不会让他再碰了。
但是，汤米看到凯恩去翻腾尸体能弄来这种东西，也很是心动，于是问道：“额，凯恩，你是在什么人的身上翻腾出袁大，银元的。”凯恩看到汤米仍然盯着自己手中的银币，他笑着说：“想知道？我不告诉你。”这时，擦好了步枪，正在擦匕首的艾伦忽然说道：“在一个军官身上，我看到了。”正准备逗汤米的凯恩听到艾伦这句拆台的话，无语的看向艾伦说：“啊，艾伦，求你下回不要拆我的台，有你在附近，什么乐趣都没有了。”

第十四章：围攻

汤米最终没有张口跟凯恩谈交换的事情，自己这里现在只有一把日军的十四式手枪，还早就没子弹了，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跟凯恩交换，于是汤米决定，等到下一场战斗打完，自己也的抽空搜罗点什么，好拿出来跟凯恩交换，不图别的，能弄到一枚银元回去，寝室的伙计们一定会羡慕死的。
想到这里，汤米就耐心的等待上级下来命令，这还是汤米第一次迫不及待的向上战场打仗，从来到这里以来，他一直都是能躲就躲的，总是希望自己不用上战场，但总是不得不跟着普拉斯冒着枪林弹雨，顶着炮火连天在一条条战壕和一块块空地中跑来跑去。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周围枪声阵阵炮火连连，唯独中间d连的阵地上寂静无声，因为这里在这个时候根本就见不到日军的部队。
用过了午饭，指挥部感觉d连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于是，d连新的作战任务下达了：向西推进，同时接到调派命令的还有a连，e连，三个连队又重新集结在了一起。
当汤米看到了周围那些跟自己并肩作战过的熟悉面孔时，心中莫名的兴奋起来，大家也休息够了，集结到这里，那就快些鬼子结束这场讨厌的战斗吧。
经过补充和调配，汤米他们连队重新组织了机枪班，离开了战壕开始向日军最大的碉堡群进发，说是碉堡群其实称之为堡垒更合适些，这是一个由中央碉堡做支撑，周围大小碉堡环卫，还有一些地堡暗堡互相呼应的地段。
跟随着队伍前进的汤米远远眺望着堡垒，心想，那个堡垒到底有多坚固，美军登陆前重点炮击的目标就是那里，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受到什么严重损坏，走在前面的休息了一夜的希尔现在精神想当好，也因为他整夜都在防空洞中睡觉，不管外面的枪声响的多么激烈，也没有把吵醒，所以，现在，他成为了全连最精神的一个人。
希尔看到周围的人都没精打采的，于是就大声公布自己所了解的作战目标：“前面就是我们的作战目标，我把它称作‘城堡’，你们看到了没有，那里看起来很坚固吧，事实上，它确实很坚固，我们登陆前，海军就已经开始炮轰了，但是，轰击了那么久，现在看起来，还是能被日军当做堡垒使用。大家知道鬼子的碉堡为什么大部分都造在了那里么？因为西面的海岸很宽广，相比于我们登陆的海滩，那里看起来更容易登陆，但鬼子没有料到的是，我们偏偏没有从那里登陆，哈哈，其实，还是我们美国人聪明，我们选择了一个并不好登陆的地方，避开了鬼子的火力重点，看吧，现在我们就站在鬼子一直打算固守的地方，鬼子是不堪一击的。”
听着希尔在那里吹嘘，汤米在心中暗暗鄙视希尔，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日军既然把碉堡集中修建在岛西，就是为了防范那个最容易登陆的区域，而既然那里已经有了那么多碉堡，除非脑子有问题，否则谁也不会选择那样一个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地方登陆的。希尔现在看起来非常老道厉害的样子，其实，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在登陆作战开始之后，一直找不到希尔是怎么一回事：希尔躲起来了，当然任谁都找不到的。
正想着，忽然听到背后有汽车的响声，汤米跟所以人一起回头看了过去，只见一批军容整洁的士兵跟在一辆吉普车后面走着，吉普车上的军官看到了前面这只士气低迷，穿着破烂的部队，就下令让司机加速追赶了上来。
吉普车加速开了过来，到了队伍的尾部之后就减速开始慢慢超了过去，直到开到了金上尉跟前，车子停了下来，车上的军官跟上尉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开始攀谈了起来，汤米正好从旁边经过，他扭头仔细看了看军官和他的吉普车，军官是上校军衔。
而车子，汤米现在终于看清楚了，刚才离得远，看起来还比较崭新的吉普车，现在一看，着实让汤米吃了一惊，只见车子上布满了弹孔，前盖已经明显变形，车子右侧的门是用绳子绑在了车身上的，车门看起来已经掉下来过了，而左侧的车门，汤米没有看到，不过，看到右侧的车门已经成这个样子了，右侧的车门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去，纵观整个车子，也就车轮看起来比较新了。
看完了车子，汤米心中嘀咕，这车子怎么开成这个样子了，而且被那么多子弹打中居然还没有报废，到底是车子质量好，还是驾驶员运气好，现在还开着，并且不认真看还真不知道这辆车子已经距离报废不远了。
扭过头继续看路的汤米却看到，走在自己前面的艾伦盯着上校看个不停，于是，汤米顺着艾伦的目光看了过去，上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他正和上尉相谈甚欢，甚至拍着上尉的肩膀哈哈大笑着。
不明所以的汤米扭头问道：“艾伦，艾伦？”听到有人叫，艾伦收回了目光，看向走在自己背后的汤米，叫醒了艾伦，汤米继续说道“嘿，艾伦，你认识那个上校？”艾伦摇摇头，“那你盯着人家看干什么，我看上校也没有什么不同啊。”艾伦又摇了摇头说：“没有不同？你还是不能感受到，没有不同，就是与众不同。我能感觉到，他就是在咱们上岸没有指挥的时候登陆的肖普上校，跟他的指挥风格一样，霸气，豪迈。”听到艾伦的话，汤米楞了一下，霸气？豪迈？这个怎么感觉出来。
汤米又扭头看向了上校，上校懒散的倚靠在车子上，好像正在交代着什么，说完之后，上校转身跳进了车里，上尉郑重的行了一个标准军礼，而上校懒散的做了一个看起来像军礼的动作，霸气？豪迈？汤米感觉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样的上校跟那两个词联系起来啊，仍然看不明白的汤米扭头又看向了艾伦，而艾伦这个时候已经不再关注上校，他开始看向前方，跟所以士兵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布满弹坑的道路上。
看到艾伦不再看了，汤米感觉，艾伦刚才是不是跟自己开个玩笑，也有这种可能，艾伦来到这里好久了，这里没有一个跟他来自同一个地方的老乡，只有名义上的没有实际的，所以，可能跟这里的人都不太说的上话的，也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终于见到自己这个货真价实的老乡了，跟自己人开开玩笑应该很正常的。想通了之后，汤米不再去想上校的事情了，转而专心注意脚下。
汤米他们已经离开了弹坑较少的岛屿中心，这里已经很接近日军的碉堡群，又于遭到了长时间的炮轰，地面上到处都是弹坑，甚至有的大弹坑中还有若干的小弹坑，只能用弹坑连弹坑，弹坑摞弹坑来形容这里了。
在这个充满弹坑的区域，步行已经成为了最好的移动方式，本来还想着什么时候能乘坐一次这种只在电影中见过的吉普车的汤米，现在却在为乘坐吉普车的上校感到同情。
上校的吉普车开进了这里之后，就只能挑较小的弹坑通过了，巨型单抗深切宽，开进去出来就成问题了，虽然司机已经努力挑路了，但是，因为不可避免的弹坑，车子一直剧烈的颠簸，上校不得不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扶着自己的头盔，车子每过一个弹坑，就要左右摇晃，落下升起。
这可比在波浪起伏的海面上乘坐小艇的摇晃都剧烈的多，坐在车上的人感觉跟地震了一样。
就在车子终于在这样没有路的道路上开行到了d连队伍前头时，车子猛地在掉进了一个弹坑中，经过猛的一震，刚刚胡乱固定的车门就此脱落，司机停下了车子，而后面坐着的上校的卫兵已经跳下了车子，他捡起车门看向上校，而上校把晃歪了的钢盔扶正，看了看车门说：“哎，也该换新的了，虽然，这本来就是一辆新车，扔了吧，沾不上了。”听到上校的命令，卫兵直接将车门丢在了一旁，然后爬上了车子。
因为刚才的振动，司机猛的停车，车子就熄火了，现在司机重新打着了车子，然后猛地踩了一下油门。就在大家都以为车子会冲出弹坑时，发动机忽然出现了奇怪的响声，然后，只听砰的一声，车子的前盖掀起了一下，一阵黑烟涌出。上校和他的卫兵立即跳下车子躲开了迎面而来的黑烟，而司机因为把自己绑在了车座上，无法及时跳车，只能被黑烟所埋没。
等到他解开了绳子，跳下车子时，脸上已经一片乌黑，由白瞬间变黑的司机没有时间停下来擦脸，他将已经落回去的车盖又掀了起来，开始检查车子。
上校在一旁抽烟等待，司机在努力的检修车子，直到队伍通过，司机已经合上了前盖对着上校点了点头，金上尉在路过时，本来想帮帮忙，但是，因为他自己不懂得维修，连队中也没有工兵在，也只能在路过上校身边时问了两句。
走在后排的汤米看着上校上了车，从刚才车子冒烟，到现在开始启动，仅用了几分钟时间，汤米很怀疑的盯着车子看，汽车的结构到到底是怎么样的，司机就这么一会儿都修好了？汤米边走边盯着汽车看，后面的凯恩看不下去了：“哎，汤米，你又不是没坐过吉普，至于这么稀奇么？扭头看路了。”汤米没有理会凯恩的话，继续盯着车子看。
吉普车被司机发动之后，声音仍然尖锐，就在司机猛踩油门时，车子前面砰的一声巨响，车子的前盖被整个掀了起来。这回不仅冒出了黑烟，还喷出了火焰，车子被点着了，上校，司机，卫兵四个人赶忙跳车逃生。
而这一声巨响之后，走在前面的d连停了下来，全都扭头看了过来，上尉听到爆炸声直接从队伍的前面跑了过来，当看到上校没有事情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同时上前又一次询问上校需要帮助不需要。
司机在那里大声的骂了两句，跟随上校远离了车子，随后车子又一次爆炸了，这回腾起的火焰更大，看来是油箱点着了。
看到车子爆炸了，司机问道：“长官，我们的车子彻底报废了。”上校看着燃烧的吉普车说：“哦，是的，我看到了，这个不用报告了。”司机又继续报告道：“长官，我们失去了吉普车，现在我们干什么，要再开来一辆吉普车么？”上校笑了笑说：“哦，不，你不早就挑过了，这是最完整的一辆了，其他的，都被运输兵开的不成样子了。”
听着上校和司机的对话，汤米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这车子都开成这样了，上校也真是敢坐，这就是艾伦所说的霸气，豪迈么。
车子爆炸之后，上校就跟在d连后头，徒步走到了集结区域，到了地方，上校就一个阵地一个阵地巡视去了，直到这时，汤米才发现，艾伦又说对了一件事，那真是肖普上校，在他们刚刚登陆最混乱的时刻，上岸接管指挥权的最高指挥官。
看到上校远去，汤米仍然不明白艾伦是如何一眼就看出来他就是肖普的，就在他准备去问艾伦时，在阵地最前端有人忽然叫了起来：“暗堡！发现地下碉堡！隐蔽！”
汤米已经有了应激反应，听到隐蔽就趴下了，这回他的反应倒是挺快的，等到他趴下之后，前面才响起了机枪的声音，汤米很奇怪，他们正在一片被炸平了的地段整理弹坑，准备在这里架设机枪和迫击炮阵地的，被炸成这样了怎么还会有正在抵抗的地堡。
于是，他抬头看了过去，只见前面几个兵器排的士兵跟那个火力点处在同一个弹坑中，他们重新获得了重机枪，而那里的地势比较高，所以他们打算在那里架设机枪阵地的，没想到，还没有挖两铲，就挖出了一个射击口，更没想到的是，这个被掩埋的射击口里居然还有活人，看到射击口被美军挖开了，立马就开始射击了。
机枪班的人没有发配手雷，他们跳到坑外冲着后面的阵地大喊，希望附近有步兵能帮他们把这个暗堡拔除了，周围的士兵很快爬上了土坡，然后用手雷干掉了地堡里的日军，但没过多久，这个火力点就又开火了，机枪班的人看到这里面的人不止一个，看来这里不是个架设阵地的好地方，于是就掩埋了射击口，开始填坑。
直到掩埋的差不多了，机枪班才又装填了一些沙袋垒起了一个机枪阵地。
就在d连快要布设好自己的阵地时，上尉忽然接到了命令，他们不再是侧翼支援，不再处于防御状态了，而是要压上进攻，上尉听完步话机中的命令之后，看了看刚刚布置好的阵地上尉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每次下达命令都要更改几次才最终确定，命令都是要由他们这些底层的连队执行的，一旦下达了错误的命令，损失惨重的就是他们这样的步兵连了，更改命令或许可以有效避免这样的情况，但是通常情况下，下层军官和士兵都是很烦恼这样的事情的。
虽然金上尉也是很烦这样的命令更改，但是，他也只是个上尉，不是团参谋，更不是师参谋长，可没有办法去改变这件事，他只好把新的命令公布了：“伙计们！活都干的差不多了吧！”周围的士兵一阵乱七八糟的回答他干完了之类的话，然后，上尉接着说道“把手中的活都停下吧，我们的任务改变了，不再保护侧翼了，更多的补给和部队上岸了，将军让我们开始全面进攻。”周围的士兵听到不能在这里防御休息，还要继续进攻，都长嘘短叹。
上尉拿起了自己的步枪，等到周围的抱怨声渐渐减少了才接着说道：“好了，都准备好自己的武器吧，上校刚刚跟我说了，我们应该快点结束这一场战斗，在今天或者明天打完，这样我们就有时间回到夏威夷过圣诞了。伙计们，我知道大家都很累，但是，现在鬼子更累，他们没有充足的武器、弹药、药品、食物，还忍受着尸体腐烂的恶臭，在阴暗潮湿的地道中被迫战斗，跟他们比，我们现在过的已经是天堂了。所以，他们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刻，我们一定要抓紧时机，打败他们，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这样，我们就可以早点去夏威夷过圣诞了！伙计们，别楞着了，出发！”
上尉一番鼓励，比较加利诱果然让士兵们打起了精神，拿起自己的武器从整理好的散兵坑中走了出来，两侧是一同到达开始挖散兵坑的a连和g连，因为登陆之后乱成一团的作战，再加上后来一直都在跟日军进行激烈的战斗，到现在，整个美军的战斗序列还是乱成一团，紧挨着的两个连队经常都不是一个营，甚至有的都不是一个团的，胡乱的战斗序列让指挥部不能明确命令某个营全部去防守或进攻某个地方，只能大概的划定一个区域，这里面的所有连队干什么，那里面的所有连队干什么。所以，现在d连跟a连和g连一块进攻，这正好想当于一个营的步兵全部参与进攻，但是，这却是来自三个营的连队。
上尉看了看左边的a连和右边的g连，很是无奈，两边的上尉自己都不熟，右边的g连连长自己都不认识，这要如何协调作战部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作战风格，协调不好是个大问题，没有别的办法，上尉只好先去找他们谈谈了。
而这些，都跟汤米没有关系，就在周围的连队纷纷从自己的散兵坑中出来，准备参与进攻时，汤米却是唯一感到兴奋的人，一定要弄到点稀奇玩意把凯恩的银元换过来，弄到外国的东西在国内可是没几个人稀罕的。
就在士兵们在阵地外待命时，一直不停的朝着日军碉堡群开火的舰炮停止了射击，没有了炮火压制，日军的碉堡马上活跃起来，不止是碉堡，日军趁此机会连雪藏的几门榴弹炮都推出来进行炮击。
遭到日军机枪扫射，士兵们又纷纷跳进自己刚刚挖好的散兵坑，汤米跳进了自己的散兵坑中时，艾伦，普莱斯和凯恩早就在里面躺好了，看到汤米现在才到，普莱斯说道：“汤米，你最近怎么总是慢啊，再这样下去你迟早要把自己害死，我说你以后还是少玩女人了，看都成啥样了。”被普莱斯这么一说，汤米很是无语，不管什么时候，自己做错了事情，或是反应慢了，普莱斯，凯恩他们都会联想到老汤米干过的事情。
无语又无奈的汤米趟在地上什么也不说，他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了，要怪就怪老汤米了，而他现在就是汤米，他要是抱怨自己，普莱斯等人估计会认为他疯了。
就在刚才，刚来到这个阵地的时候，右侧的g连就有一个士兵因为连续作战没有好好休息过饮弹自尽了，那一下让汤米看的实在太吃惊了，他不明白那人到底遭遇了什么而不想活了。当汤米分别看向普莱斯，凯恩和艾伦时，发现他们三个人都用冷漠的眼神注视着那个自杀的士兵，这让汤米更想不明白了，人都自杀了，却一点也不同情，这道低是怎么回事。
直到后来，老汤米告诉他，那人不值得同情，他既然是自杀，就说明，他对战争充满了恐惧，能活到现在没有死于日军的枪口下，只能说明他的运气不错，他的心理素质太差，活不下去是必然的。
老汤米的解释让汤米深刻的认识到了战争对于人心理上的可怕之处，但是现在的汤米完全感觉不到压力，他已经从刚上战场的战争恐惧中走出来了，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明白的。
日军的机枪不断的在阵地上扫来扫去，失去了炮火支援，美军就在阵地上被压的抬不起头来，汤米趁着日军机枪扫过的间隙，看向了日军的碉堡群，当他看过去时才发现，刚才日军的阵地被炮火所淹没，所以他一直张望也没有看清楚日军阵地到底是什么样子。
现在看来，日军的阵地不仅坚固，而且分布广泛，里外高低，各层次都有能照顾到的射击口，汤米现在看过去，第一眼就感觉到震撼，前后上下到处都是亮光，那些都是日军火力点开火喷出的火焰，美军把周围能集结的部队都调派了过来，大概有几个营步兵，却被这些碉堡压制住了。
就在这时，飞机的轰鸣声在头顶上响起，久违的舰载机支援终于到来了，为了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