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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朕真的不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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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也不会梳髻,因此,通常就让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或者用根发带松松地系在脑后。
奔波了这一阵子,她的头发又散乱了,散在他的胸前,让他感觉特别的怪异。
心底深处那份几乎不存在的淡淡的柔情被撩拔了。
久违了的柔情啊。
他已经很多年不知道柔情的滋味了。
冷夜蓦然心惊。
他是个杀手,怎可以动情?
冷夜抬起头,望着前方。
心情渐渐地回复了冷漠。
理智告诉冷夜,他应该将古乐儿丢回到她的那匹马背上去。
无言关切
而他的手,却不听使唤地将古乐儿抱得更紧了。
古乐儿一觉睡醒,已快到正午。
迷蒙中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是她又躺在东风醉的怀里了吗?
好多个夜晚,她就这样和他相拥而眠。
当初同他成天腻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
被冷夜劫走了这些天,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的怀念他的怀抱。
可是,这个怀抱好象有点奇怪,好象同平常的他不一样了。
古乐儿的意识更加清醒了。
她感觉到身子在随着什么东西一起一伏。
是马车吗?
她曾经同东风醉一道坐过马车,在马车上,东风醉也照例毫不客气地抱了她。
可是,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如今的这个怀抱,让她有点点陌生,有点点排斥。
古乐儿皱紧了眉头,唤道:“东风醉,你怎么变了?”
搂着她的臂弯明显的绷紧了。
古乐儿也终于彻底清醒了。
对了,她不是被冷夜给劫走了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难道在她睡着了的时候,东风醉救了她?
古乐儿猛地睁开了眼睛。
冷夜面无表情的脸毫无防备地落入她的眼中。
古乐儿惊得大叫了一声,坐起身,想避开冷夜。
她和冷夜同坐在一匹马上,再怎么避,也还是离得他很近。
古乐儿尽量将身子朝后仰,恼怒地质问冷夜。
“你太过份了,居然趁我睡觉的时候吃我的豆腐。”
冷夜正为自己不受控制地护着古乐儿烦心着呢。
谁知她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禁更加恼火。
板着脸说:“谁吃你豆腐了?瞧你这疯疯癫癫的样子,没半点女人味,就是送给本公子,本公子都不要。”
古乐儿不客气地顶回去。
“那你这算是什么?还说只要我不同你对抗,你就不会动我一根毫毛,你现在动了多少根了?”
冷夜恼火地一发力,将古乐儿给掷了出去。
力道却是用得恰恰好。
古乐儿轻飘飘地落在她自己骑的那匹马背上,稳稳地坐定了身子。
一点也没有摔疼。
冷夜象是在发泄似的,刷的一鞭抽打在马屁股上。
马儿一声长嘶,往前飞速奔去。
古乐儿可不敢认为自己现在有机会逃走,仍是乖乖地跟在冷夜后面,追随着他的方向而去。
冷夜奔了老远,才停下来,等着古乐儿靠近。
他今天真是中了邪了。
杀手最忌讳的就是动情,他怎可以如此喜怒无常?
古乐儿赶上前,冷夜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平静无波。
他从马背上的一个包裹中掏出一张薄薄的面具,递给古乐儿。
“戴上。”
“这是什么?”
古乐儿接过那张薄如蝉翼的东西,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
“面具。”
冷夜回答得十分简略。
让古乐儿想起了初遇东风醉时的情景。
那时的他,说话也是能简省就尽量简省。
能少说一个字的,绝对不会多说半个。
不过,那口气与冷夜是不一样的。
东风醉说话是懒洋洋的,万事不关己的样儿。
而冷夜是冷冰冰的,今日的他好似还带着点堵气的成份。
古乐儿弄不懂他为什么堵气,明明她才是吃亏的那一个,不是吗?
翻看着面具,突然想起了武侠小说中常见到的一个词。
人皮面具。
古乐儿吓得将手中的面具一下子甩开。
惊恐地问:“这是人皮面具?”
冷夜眼疾手快将面具接在手中。
听了古乐儿的话,惊骇的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她。
“你在说什么?人皮面具?人皮可以用来做面具?亏你想得出来。一个好好的女孩儿家,怎么会想到如此残忍的事情?”
古乐儿汗颜。
这可不能怪她,是小说里这么写的嘛。
她刚才不是吓得将面具丢开了吗?
哦,对了,她得吸取这个教训,以后在默写武侠小说的时候,一定不能写人皮面具这几个字。
就将“人皮”二字去掉得了。
“那,这个面具是什么东西做成的?”
古乐儿不好意思地指着面具问。
“一种树胶做的。”
冷夜简短地回答。
“哦,那就好。”
古乐儿这才放心地接过面具。
太好了,不是人皮面具,若真是人皮的,打死她她也不敢戴在脸上。
“为什么要戴这个面具?”
古乐儿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冷夜不耐烦地说。
“少废话,若你还想同本公子共乘一骑,尽管不戴便是。”
太可恶了,刚刚才吃了她的豆腐,又拿这个来要挟她。
女人在男人面前就是吃亏,因为他们会耍流氓。
古乐儿哀声叹气地将面具戴在脸上。
冷夜瞧了一眼,似乎很满意的样儿。
然后又吩咐:“把你的头发梳起来,梳成男人的髻。”
古乐儿摊摊手说:“我不会梳。”
她来到这个时空之后,每天都是由诗雨弄晴替她梳的头,她可梳不来这种式样繁复的髻。
就算男人的比较简单,她也不会。
冷夜冷眼瞪着她,瞪了好一会,才咕哝了一句。
“连头发都不会梳,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亏东风醉和踏雪公子怎么都看上你了。”
他还不能确定东风醉和踏雪公子是同一个人,因此这么说。
古乐儿的话他倒是信。
因为这几天,就从来没见她梳过髻。
冷夜只好拿出梳子,吩咐古乐儿。
“背过身去,本公子给你梳。”
古乐儿听话地背过身。
她也觉得老是披着头发不太好。
她在自己的时空披披头发还不觉得怎样,可在这个时空,在这个特别讲究仪容的时空,披散着头发给人的感觉太怪异了。
她可不想走在哪都被人盯着看。
如今有个人义务给她梳头,何乐而不为?
至于冷夜是个男子,古乐儿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她的时空,发型室里的美发师多的是男孩子,一点不稀奇。
与她的从容相比,冷夜的感觉可就怪异了。
他当然会梳头。
因为他常年在外面奔波,而且通常是独自一人,怎可能不会梳头?
但是,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而且是个人见人怕的头号杀手,居然给一个小女人梳头。
这叫什么事?
手触摸到古乐儿柔顺的长发,心底深处那块极柔软的地方似乎又被悄悄地触动了。
他离得很近,古乐儿少女特有的清甜的气息扑鼻而来。
让他一阵阵的恍惚。
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东风醉迫不及待地要封她为后。
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踏雪公子宁愿答应他的苛刻条件也要给她求得解药。
然后,他想起了之前的那些夜晚。
在他劫持古乐儿之前,每天晚上古乐儿都同东风醉呆在一处的。
而且,很可笑的就是,这个情况还是他促成的。
想到这儿,冷夜心里开始微微的不舒坦。
但他及时地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
不,古乐儿只是他的人质,再不是别的什么。
冷夜很快替古乐儿梳好了头,再从包裹里找了件他的衣衫扔给她。
“套在身上。”
古乐儿瞧着那长衫,苦着脸说:“冷夜公子,不是我不听你的话,而是这衣服太长了,根本穿不了嘛。”
“我知道,你先套上,呆会到了城中再给你另买几套。”
古乐儿只好把衣服套上。
好在他们是骑马赶路的,衣服虽然宽大了点,但并不影响行动。
“呆会在人前不许说话。”
待望见前方的城墙时,冷夜又再吩咐。
“为什么?”
古乐儿诧异地问。
“不许就是不许,哪那么多废话。”
冷夜不耐烦地喝斥。
古乐儿气恼地瞪他一眼,傲然说道。
“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你就是怕我说话暴露女儿身。其实,我是会学男孩子的声音的。”
冷夜被他说中了心事,诧异地看着古乐儿。
突然想起,古乐儿说得没错,当初他刚遇见她时,她就是扮成男孩子的模样。
一点破绽也没有。
他向来不愿撒谎,因此不愿否认古乐儿说对了。
悻悻地说:“反正,你少说几句话总没坏处。”
“喂,我们为什么要乔装改扮?”
古乐儿又问。
这时的冷夜也已经罩上了一个面具,扮成个极普通的中年人,完完全全遮挡住了他的美色。
冷夜冷冰冰地回答:“都说了,少说废话。”
古乐儿翻他一个大白眼。
不回答就不回答嘛,干嘛这么凶?
哼,他不说她也猜得到一点,多半是怕被东风醉追到吧。
不过,奇怪的是,既然他们是回孤鸿堡,而东风醉又知道他们这是去孤鸿堡,他们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行踪呢?
进入城内,冷夜果然首先去了一家成衣铺,替古乐儿买了几身符合她身量的男装。
借成衣店的地方换衣服的时候,古乐儿朝铜镜中瞅了一眼。
镜中的她完全是个陌生人。
幸好冷夜给她的面具不算太丑,也不算太老。
看上去象个年轻的小跟班。
从成衣店出来,冷夜带古乐儿去了一家酒楼。
进入雅间,熟练地点了菜。
待菜端上桌子的时候,古乐儿欢呼了一声,不客气地坐到桌前大吃起来。
好几天了,每天都只能吃干粮喝清水。
用句粗话来说,就是口都淡出鸟来。
她早就想打打牙祭了。
虽说冷夜时常会打点野味,可老是吃烤的野味也会腻的呀。
古乐儿兴奋地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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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关切2
好好享受了一顿美餐之后,才发现冷夜点的这些菜都很熟悉。
细细回想,似乎全都是她曾经吃过的。
就是她第二次遇见冷夜的那次。
那次也是在酒楼中,冷夜给她服下消魂散,逼迫她监视东风醉的那次。
记得那次他点了一大桌子的菜,结果他自己一口也没有吃,全是被她吃了的。
那一大桌子菜,她当然吃不完,有些菜甚至动都没动一下。
全是吃的自己喜欢吃的菜。
而现在,摆在桌上的这些菜可不都是她那次吃过的菜式吗。
冷夜居然记得她吃过些什么菜,这记忆力实在太好了。
古乐儿禁不住佩服。
佩服之余又有点汗颜。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吃相太过与众不同,所以他才印象深刻吧。
冷夜与古乐儿完全是两个极端,吃相非常文雅,丝毫没有杀手的样子。
当然,杀手吃饭应该是什么样子,古乐儿也说不上来。
“冷夜公子,你是不是出生于名门世家啊?”
古乐儿忍不住发问。
从一个人吃东西的习惯很容易看出一个人的教养,冷夜的动作非常自然。
当然,他也没有必要在古乐儿面前装样子。
他绝对是从小养成的用餐习惯。
其实古乐儿早就有这种怀疑了。
之前的几天,就是在野外烤野味吃,冷夜的吃相也是斯斯文文的。
同他本人冷冽的气度一点不相配。
古乐儿问过之后又有些后悔,她这不是有探听人家隐私的嫌疑吗?
冷夜停住了筷子,沉吟着。
古乐儿忙说:“我就随便问问,你若不想回答就当我没问过。”
冷夜却面无表情地回答:“没错,我是出生名门世家。”
若无其事的继续用餐。
古乐儿被他的回答惊住了。
倒不是惊讶于他的答案,而是惊讶于他肯回答。
这些天她刻意打听过不少关于冷夜的消息。
毕竟她自己的小命捏在人家手里,她不可能不关心。
可是费了好大的工夫,也没打听到多少有价值的消息。
据说,冷夜的来历非常神秘。
没有人知道他的家世,只知道十多年前,孤鸿堡的老堡主突然领回一个小男孩,说这是他的关门弟子。
他就是冷夜。
十多年来,冷夜随老堡主学习武艺,经受了各种最艰苦的考验。
终于成了一名顶尖的杀手。
据说,他是唯一一位经受了孤鸿堡考验杀手的所有关卡的人。
所以,几年前,老堡主过世后,孤鸿堡堡主的的位置自然而然就由冷夜接替了。
谁也没有异议。
古乐儿满遗憾地想,这是个多好的八卦新闻啊,可惜这个时空没有报纸,否则这条消息足以登上报纸的头条了。
这个念头突然启发了古乐儿。
对呀,她为什么不可以办份报纸呢?
以后,明珠楼到各处开分店,提供了最好的获取消息和做生意的渠道。
她身为皇室中人,爆爆皇家生活的内幕,有机会再爆爆杀手组织的内幕,这报纸想不火起来都不可能。
古乐儿越想越兴奋,几乎要手舞足蹈了。
可一转念,突然想到了刚才的那个念头,她自然而然地就把自己当成皇室中人了。
呀,真是厚颜无耻。
她还没决定嫁给东风醉呢。
古乐儿脸红了。
冷夜已经用完了餐,冷眼瞅着古乐儿变化多端的脸。
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脸上的表情可以这样丰富。
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质可以高兴成这样。
他身为杀手组织的头领,见过不少人质。
人质有多种多样的表现,大部分都是害怕。
也有少部分人表现得很豁达,或者傲慢,或者目空一切,或者痛恨。
可从来没有一个人象古乐儿这样,浑没把绑架当回事。
是她太傻,还是她天生就是个乐天派?
古乐儿自得其乐了一阵子,猛一转过头,突然对上了冷夜的眼睛。
吓了一跳,质问道:“喂,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会吓死人的。”
冷夜冷嗤了一声,收回目光,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碰巧看看而已。”
古乐儿嘀咕道:“你是个杀手,被你盯着当然没什么好事。呀,你给我吃这么丰盛的一餐,该不会是最后的午餐吧?你说过的,你不会动我一根毫,可不许说话不算数。”
冷夜不耐地起身。
“哪这么多废话。走了。”
他的态度虽然恶劣,但古乐儿并不生气。
非但不生气,还有点窃喜。
他这么说,当然就意味着,他不会为难她喽。
古乐儿跟在冷夜身后出了酒楼,却再找不到刚才他们骑的两匹马。
酒楼门口倒是停了一辆马车。
冷夜很自然地走到马车跟前,回头唤古乐儿。
“还愣着干嘛?上车。”
“这车是我们的?”
古乐儿忍不住问。
这冷夜的神通太广大了,她一直跟他在一起,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马卖了,换成一辆马车。
冷夜没有回答古乐儿的话,一跃上了马车,在车夫的位置上坐下。
他的行动已经回答了古乐儿,这就是他们要坐的马车。
古乐儿跳上马车,在车厢中坐了下来。
骑了几天马,她快受不了了。
有马车坐真是太好了。
这马车当然没有东风醉的马车舒服,可到底比骑马要好得多了。
至少累了还有个地方可以躺躺。
冷夜熟练地赶了马车继续赶路。
才赶了不多远,冷夜突然停下了马车。
对车内的古乐儿吩咐了一句:“你就坐在车上,我马上回来。”
古乐儿好奇地掀开窗帘,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夜急着赶路,前几天根本连足够的休息时间都没有给她。
今天却突然不急了。
不但去酒楼用餐,还改骑马为坐马车。
这是怎么回事?
窗帘外面,是一家卖糕点炒货的铺子。
几个媳妇大妈携着几个小女孩,在铺子外面边吃零食边聊天,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冷夜走进铺中,不大工夫拎了一大包油纸包裹着的东西出来。
他跳上车,将东西往古乐儿身上一塞。
说道:“女人是不是都比较贪吃?给你。”
古乐儿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放下了车帘,重新赶了马车上路。
古乐儿打开手中的油纸包,见里面赫然包了一大包吃食。
什么花样都有。
估计冷夜是把人家铺子里各种类型的吃食都扫荡了一部分在这纸包内。
古乐儿抓抓脑袋,不明白这冷夜怎么突然转性了。
不过,既然他给她解馋,她干嘛要客气?
古乐儿掂起一枚杏脯,塞进嘴里。
哈哈,她这个人质的待遇还不错嘛。
马车行出城外,古乐儿瞅见路旁无人,拉开了车子的门帘。
问冷夜:“你不是要赶路吗?马车太慢了,你不怕东风醉追上我们?”
冷夜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不是有一大包吃食吗?还不够堵住你的嘴?”
古乐儿白了他一眼,悻悻地放下车帘。
拉开窗帘,欣赏外面的风景。
其实,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明白,冷夜这么做,或许是怕她承受不住赶路的辛苦。
不过,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被她抛到一旁。
她不愿深想下去。
再坐了一会,古乐儿忍不住又掀开门帘。
说道:“冷夜公子,我有个提议。如果你教我练练内功,说不定我也可以象你那样,晚上打打坐就有精神了。”
冷夜难得地回头望了她一眼,眼神象是在看一个白痴。
“你以为练功那么简单?一练就能提上气来?”
想当初,他可是练了三个月之后体内才有气息的。
饶是这样,师父还连连称赞他是个练武奇才。
因为普通人要练一年半载才能达到他的境界。
古乐儿其实也知道,练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她就是很想学学武功。
在这个时空,练武实在是太重要了。
若她有一身绝学,哪会这么狼狈,成为一个人质。
就算是平时,也是走到哪都要人跟在身后保护,实在太不自由了。
古乐儿脸红了红,讪讪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待冷夜回答,赶快放下了门帘,拿了块零食堵住自己的嘴。
古乐儿万万没有想到,当天晚上,冷夜找了家客栈休息,并且只要了一间客房。
古乐儿大为不满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客房。
一关上门就叫嚷道:“喂,男女有别,我们怎能住一间客房?”
冷夜照例是铁打不动的没有表情的面孔。
“你自己住一间,万一你逃了怎么办?”
古乐儿无言。
转念又想,之前的那些个晚上,在野外住宿的时候,两个人也是在一起的,就当这还是在野外吧。
好在,这间客房内有两张床。
古乐儿指着其中一张说:“我睡这张床,你睡另外那张,我们互不相干。”
说罢就要往自己的那张床走去。
冷夜喝道:“站住。”
“怎么?”古乐儿回过头问他,“你有意见?哦,你想睡这张床是吧?好吧,让给你好了。”
她是人质,当然得听人家的安排。
冷夜却指着一张长椅说:“坐上去,盘腿,按照我教你的做。”
古乐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但是她明白,她最好是照他说的话去做,因为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因此,乖乖地到长椅上,盘腿坐了下来。
冷夜走上前,纠正了她的坐姿。
然后念了一串奇怪的口决。
幸好古乐儿看武侠小说看得多,知道那是练功的口决。
********
几个小段都结合一起更新了省得麻烦
成了高手
“你当真要教我练功?”
古乐儿问。
她下午在马车上其实也就是随口说说,根本没抱太大希望。
好象练功一般都要从小练起,她都是个成年人了,太迟了。
冷夜答道:“我考虑过了,如果你当真能练会功夫,也许我们确实不必坐马车。”
这回轮到古乐儿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你不是说过吗,练功可不是一时半会能练成的。而且,我不是你们孤鸿堡的弟子,不可以学你们的绝学,是不是?”
她得跟冷夜说清楚了,她不想加入他们孤鸿堡。
否则,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他发展成为一名杀手就麻烦了。
虽然,她自认她不是当杀手的料。
冷夜难得认真地解释。
“这只是练功的基本功,不是孤鸿堡的绝学。你的素质不适合当杀手,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让你加入孤鸿堡。”
哇,真是个聪明人啊,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
古乐儿在心里暗赞。
嘴上忙顺着冷夜的话表示赞同。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素质岂止是不适合当杀手,根本就是差得太远。你教我吧,我一定好好学。”
说完又跟着补充了一句。
“我不拜师,不交学费。当然,你以后若想到明珠楼喝茶,我请你,全免费。”
冷夜不理会她,冷着脸跟她解释刚才的口决。
古乐儿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能接触到这么神秘的内功。
忙抛弃杂念,聚精会神地听冷夜的解释。
然后在他的指导下练功。
古乐儿坐在长椅上,不知不觉地过了一个晚上。
开始还满脑子纷纷乱乱,各种思绪纷至沓来。
到后来,神台清明,什么思绪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片空灵。
睁开眼,窗外已经发白。
冷夜正站在她面前,奇怪地看着她。
“怎么了?”
古乐儿低头看看自己,她没什么异常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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