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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朕真的不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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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灵牌上写着,孤鸿堡第八代堡主薛公令飞之位。
“薛令飞?祭典的这个人是他的什么人呢?”
古乐儿喃喃自语。
东风醉解释道:“薛令飞是是冷夜师父的师父,也就是他的师爷。大概三十多年前过世的。听说,此人生性****,欠下不少情债。”
“哦?”古乐儿饶有兴趣地问,“会不会是他的哪个红颜知己来祭典他呢?”
“谁知道呢?不过这不是重点。”
“嗯,对,我们赶紧找出路要紧。”
古乐儿收起对前人八卦的兴致,想起了他们眼下最要紧的事,寻找出路。
她和东风醉一直呆在山道上,绝对可以肯定,没有人从他们面前经过。
这只能说明,这个人是从另外一条路进来祭典薛令飞的。
也就是说,多半还有通往山外的路。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古乐儿摸了摸供品。
菜肴还是热的。
她猜得没错,来人是刚刚做好了饭菜,趁热送过来的。
绝对不是先她和东风醉进入后山的。
东风醉瞧见古乐儿的动作,打趣道:“现在情况特殊,若你吃了这些供品,想来薛前辈是不会责怪的。”
古乐儿缩回手。
“先找出路要紧。若实在找不到出路,再来打供品的主意。”
“也好。这个人肯定是从另外一条路进来的。”
东风醉同古乐儿的想法一致。
两个人四下里观察。
整个洞壁都十分平整,同通道的洞壁差不多,没看见有门户之类的东西。
两人各捡了块石头,在洞壁上敲打。
突然,东风醉的手底传来空洞的声响,不禁大喜。
“乐儿,快来,这后面是空的。”
古乐儿跑过来,拿起手中的石头敲了敲。
墙壁的声音空空的,显见东风醉说得不错。
“可是,这石壁上面没有门呀。”
古乐儿看着平平的石壁犯了愁。
“别急,应该是道密门,我来找找看有没有机关。”
东风醉说着,在这处洞壁附近细看。
突然,他两眼一亮,扳开洞壁上的一小块石板,然后在里面转动着什么。
随着他的动作,面前的石壁竟应手而开。
如同之前他们同冷夜对决的那处石室上的墙壁一样,原来严丝合缝的石壁竟向两边移了开来。
现出一道宽阔的石门。
门内又是一条通道。
“走,进去看看。”
古乐儿同东风醉携了手,一道走进通道。
刚刚进入通道,身后的门便轧轧地移动,很快关上了。
通道并不是很长。
两人才走进去几步,便发现他们已经站在另一间石室的入口处。
石室内,整整齐齐地排列了十具石棺。
其中一具石棺前,一个白发黑衣的老妇人正手执一条长鞭,鞭打着石棺。
“喂,你在干什么?”
古乐儿忍不住叫。
人都死了,再大的恩怨也该了了,干嘛还鞭打石棺出气?
老妇人斜斜地看了她和东风醉一眼,阴恻恻地笑了笑。
“老人家的事,小孩子少管。”
她的声音苍老,磔磔的笑声在石室中回荡,令人说不出的不舒服。
她口中说着话,手中的鞭子却未曾停过。
古乐儿实在看不下去,又忍不住叫。
“这位老奶奶,人家死都死了,你再打他也感觉不到的,白白浪费你的力气。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看看风景喝喝茶。”
她对这老妇人没啥好感,说话的口气也变得不那么恭敬。
老妇人干笑数声。
“女娃儿,你叫我老奶奶?我很老了吗?”
说罢放声大笑,笑到后来,竟涌出了眼泪。
手中的鞭子却打得越发狠了。
古乐儿这时已经看清楚了被她鞭打的石棺属于何人,正是摆了祭品的那位薛公令飞。
嗯,据东风醉说,这位薛公生性****,欠下不情债。
估计这位便是他的债主之一了。
见老妇人伤感的样儿,禁不住开始同情她,对她的怪异行径也不再感到那么的反感。
“其实,你也不怎么老。我,我只是比较尊敬比我大的人,才这么唤你。”
古乐儿想着托辞安慰她。
心头估摸着这位老妇人的年龄。
头发全都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很深,看她的样儿,至少得有七八十岁了。
老妇人却并未因她的好心而感到安慰。
她凶巴巴地看着古乐儿,嘶声叫道:“你在挖苦我老人家?”
古乐儿直觉得她实是无理取闹。
她自己都称自己为老人家,却不许别人叫她老奶奶,这算什么事?
刚想同她辩驳几句,却被东风醉拉了拉袖子。
“算了,乐儿,跟她有什么好计较的?”
古乐儿一想也对,自己犯不着跟这个神经有点问题的老妇人计较什么。
她爱白费力气就白费好了。
因此,甜甜地对东风醉笑了笑。
“你说得对,没啥好计较的。”
她并没有想要显摆的意思,只是在困境面前,自然而然的跟东风醉显得亲密。
却没料到他俩无意的言行,却引得这位老妇人勃然大怒。
老女人3
她蓦然停止了鞭打的动作,迅如鬼魅般来到古乐儿面前。
满头白发飞扬。
离得近了,脸上的皱纹看得更加清楚。
但透过纵横交错的皱纹,还依稀看得到点年轻时候的影子,应该是个美人儿。
东风醉马上护在古乐儿身前。
朗声说道:“不许你伤害她。”
老妇人莫可名状地看着东风醉,再看了看古乐儿。
静默了好一会,才骤然暴发出一阵大笑。
笑声甫歇,手中长鞭已经对着东风醉罩头袭来。
东风醉急忙用长剑架住。
剑鞭相交,擦出阵阵火花,两个人同时震得虎口一麻。
老妇人收回长鞭,脸上现出惊异加佩服的神色。
赞道:“小子,不错,手底下很是硬朗。”
“前辈过奖。”
东风醉也收回了长剑,淡然答道。
老妇人却又转向藏在东风醉身后的古乐儿,神情有些落寞。
“女娃儿,别看他现在对你好,以后可难说呢。”
古乐儿不吭声。
她不是相信这位老妇人的话,而是听了刚才东风醉的劝告,懒得跟她争辩。
东风醉待她好不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何必与别人争执。
东风醉见向来心直口快的古乐儿闭口不言,却有些担忧。
生怕她听信了这位老妇人的馋言。
回握了握古乐儿的手,象在保证般地说:“你错了,我会一辈子对乐儿好。”
他是面向着老妇人说的,实则更象是在对古乐儿表明心迹。
此生不负她,绝对不负。
“乐儿?你叫乐儿?”
老妇人不理会东风醉,问古乐儿。
“是。”
古乐儿简单地回答。
老妇人不再言语,上上下下打量着古乐儿。
锐利的眼神盯着古乐儿心里直发毛。
“你是罗刹女柳翠烟前辈?”东风醉突然问。
老妇人呆了呆,突然仰面大笑不止。
“居然还有人能认出我,居然还有人记得我这把老骨头的名字,哈哈哈哈……”
发了疯似的冲向薛令飞的石棺,手中的长鞭又开始抽打石棺。
比刚才还要来得急,来得狠。
古乐儿将东风醉拉得弯下腰,凑到他耳边。
悄声问:“这个柳翠烟跟薛令飞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如此恨他?”
东风醉苦笑着摇摇头。
凑到古乐儿耳边。
悄声告诉她:“她是薛令飞的元配夫人,也是当年的堡主夫人。但薛令飞娶了她之后,还不断的在江湖上同别的女人纠缠。据说,这位薛夫人大闹了数次之后,突然失踪了。江湖上人都以为她已不在人世,没想到她还活着。”
古乐儿有些理解柳翠烟的行动了。
而且禁不住开始同情她。
她给薛令飞献的供品十分精致,显见她还爱着他,而且爱得极深。
可爱他的同时,却又痛恨着他,痛恨到了连他的石棺都不肯放过,要痛鞭他出气。
这是怎样的一种爱恨交织的感情?
“难怪,今天是薛令飞的祭日。”
东风醉又悄声在古乐儿耳边说。
他是不知道薛令飞的祭日,但他看到了石棺上刻的碑文。
古乐儿轻轻叹气。
东风醉也轻轻叹气。
柳翠烟手中长鞭上下飞舞,石棺上的石屑纷纷飘洒开来。
古乐儿和东风醉静静地站着,谁也不好出声劝她。
直到石棺几乎要被打得开裂的时候,柳翠烟才停下手,站在石棺前,脸色灰白地喘着气。
“前辈,别生气了。回去吧。”
古乐儿轻声劝。
东风醉知道她反感男人,却是不敢作声。
两个人都凝神看着柳翠烟,想知道她是从哪条道路来到此处的。
柳翠烟却并不急着出去,她缓缓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又射向古乐儿。
看了半晌,才阴恻恻地问:“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儿?”
古乐儿找着借口。
“今天是薛堡主的祭日,冷堡主派我们两人来祭典他。”
“你们是孤鸿堡的弟子?”
柳翠烟打量着古乐儿和东风醉,然后用手指着东风醉。
“他的武功明明不属于孤鸿堡。说实话,你们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冒充孤鸿堡弟子?”
说到后面,声色俱厉。
古乐儿是想着,一家人好说话,冒充孤鸿堡弟子好让她不至于防备。
反正今天的确是薛令飞的祭日,她没说错。
却没料到,柳翠烟居然看出东风醉的武功门派不属于孤鸿堡。
露了个大大的破绽。
东风醉却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
“晚辈是三年前才被冷堡主收归麾下的,并非自小在孤鸿堡学习武功。”
他的理由还算充分,柳翠烟点点头。
然后又摇摇头,连叫可惜。
古乐儿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什么叫可惜?难道她还是不肯放过他们吗?
她当然不怕这柳翠烟,她对东风醉的武功自信满满。
但他们的目的是想从她口中套取出路,自然还是不要为敌的好。
“你说什么可惜?”古乐儿问。
柳翠烟连连摇着头说:“可惜他并非孤鸿堡武学的传人。否则,以他的资质,足可以当得孤鸿堡的堡主。”
原来是在可惜这个,古乐儿松了口气。
东风醉只淡淡地说:“前辈说笑了。”
他的话音未落,却见一条黑影迅猛朝古乐儿卷来。
这一下鞭击来得毫无预兆,古乐儿又没有任何临场应变的能力。
吓得呆呆地望着那黑影,连躲闪都忘记了。
东风醉情急之下来不及拔剑,一手拉开古乐儿,另一只手硬接住柳翠烟的长鞭。
怒道:“亏你还是个武林前辈,却为老不尊,怎可以偷袭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
柳翠烟一声冷笑,收回长鞭。
长鞭在东风醉的掌心划过,东风醉只觉掌心阵阵刺痛。
原来,柳翠烟的长鞭是精烟打造,上面有许多粗糙的小刺。
想来是掌心被长鞭给划破了。
他紧握着拳头,没有去管伤口。
一是不愿在此情况下分心,让柳翠烟看笑话。
二是不愿意古乐儿为他担心。
柳翠烟收回了长鞭,满不在乎地说:“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武功,看她是不是孤鸿堡的弟子。”
古乐儿嘟着嘴,头扭过一边,不理会她。
刚刚对柳翠烟抱有的一点同情心在她这一鞭之下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她才不会再向她低头。
反正大家就在这儿耗着呗,她就不信,柳翠烟会一直呆在这鬼地方。
她总得出这个墓室。
只要她出去,他们不就可以知道她的出路了么。
柳翠烟没理会她的态度,置疑道:“这孤鸿堡后山的祭典,每年都由堡主在特定的日子统一进行,怎会今天派你们两个人来?”
东风醉云淡风轻地说:“规矩是人定的,自然也可以由人来改。”
柳翠烟若有所思。
然后摆摆手说:“我一把老骨头了,懒得管你们后生小辈的事。你们可以走了。”
东风醉笑道:“我们还要祭典薛堡主,柳前辈请先行。”
柳翠烟不吭声,只执了鞭在一旁站着。
活脱脱一个未亡人的模样。
古乐儿望向东风醉,想看看他的意思,要不要逼逼这柳翠烟。
目光却触及到一点殷红。
顾不得询问东风醉,忙低下头朝殷红的方向望过去。
待看清那是东风醉掌心滴落的鲜血,惊叫了一声,抓过东风醉受伤的手,托在手上细瞧他的伤口。
东风醉想缩回去。
“一点小伤,不碍事。”
古乐儿抓住他的手不放。
“让我看看。还说不碍事,流这么多血。你身上有伤药吗?”
看着这亲密的一幕,柳翠烟原本已经平静的面上却突然现出狠戾之色。
男人是需要考验的1
古乐儿浑然不觉,她的心思都放在东风醉的伤口上。
东风醉从怀里掏出伤药。
闯荡江湖,刀尖上舔血的生涯,他的身上从来都备有伤药。
“乐儿,我自己来吧。”
“不行,我给你上药。”
古乐儿伸手想拿过东风醉手上的伤药。
不料她的手刚刚伸过去,又见一条黑影朝她和东风醉卷来。
这回古乐儿镇定得多了。
刚才她只是没有临场经验么,现在已经有了。
心头止不住的懊恼。
这个老太婆,又来找什么岔?她不过是想替东风醉上上药而已。
老太婆自己的丈夫出轨,难道就见不得别人亲密吗?
心头火大,一运气,那招无影缥缈掌又使了出来。
她到底心地善良,不欲伤人,因此,掌力是对着柳翠烟的长鞭去的。
“轰”的一声响,威力巨大的无影缥缈掌与长鞭撞在一起,撞击声回荡在整间石室。
柳翠烟脸色大变,急忙收回长鞭细察。
“小姑娘,你怎么会无影缥缈掌?”
古乐儿耸耸肩。
“我就是会了。”
“谁教你的?”
“冷堡主指点的。”
“你是他的弟子?”
“不是。”
柳翠烟心疼地察看着长鞭,长鞭被古乐儿掌力击中的地方已经扭曲了。
这长鞭可是她的命根子,跟随她风雨数十载了,如今,却毁在古乐儿的手上。
“小姑娘,你得赔我的长鞭。”
“是你自己要打我们的,我这是正当防卫,凭什么要赔你?”
柳翠烟不言语,手中的长鞭宛如一条毒蛇,又朝古乐儿扑来。
古乐儿急忙想要抵挡,这回心头没气,无影缥缈掌却是发不出来。
东风醉的长剑已经抽出,见状忙替她抵挡。
长剑尚未接触到长鞭,却见长鞭已经缩了回去。
原来,柳翠烟只是在试探古乐儿的底细。
柳翠烟这回心中有了数。
原来这小姑娘的内力虽然深厚,但这无影缥缈掌却不能随心所欲地使用。
傲然说道:“小姑娘,你叫乐儿是吗?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柳翠烟的弟子了。”
古乐儿一时有点发懵,这是哪跟哪?
刚才还想偷袭她,转眼她就成了她的弟子了?
这变化也太快了点吧。
“可是,我没有想当你的弟子。”
古乐儿不甘不愿地说。
哪有人不过问别人的意愿,就擅自做决定的?
她爸妈虽然老是逼她学这个学那个,可好歹事前总要用一大通大道理来说服她。
才不会象这个老太婆这般专横。
柳翠烟阴阴地一笑。
“年轻人,你们不是冷夜派来的,而是为了躲避他才跑到这后山来的,对不对?”
“为什么你要这么说?”
古乐儿问。
柳翠烟不屑地笑了。
“很简单。若你们真是来祭典的,怎会不带祭品?”
“祭品当然是要放在外面的灵牌前了。”
古乐儿不甘心地争辩。
真没想到,这个老太婆老则老矣,却一点也不糊涂。
柳翠烟也跟她辩驳,戏稽地瞅着古乐儿。
问道:“你是冷夜的夫人,但你心里爱的却不是他,因此,你同你的情人私奔了?”
古乐儿琢磨着,她自己遭了情变,不知会不会很反感别人变心?
要不,干脆说自己本是东风醉的妻子,被冷夜强抢来此?
她还在心头盘算,却听见东风醉大大方方地承认。
“前辈说的没错。还望前辈成全。”
古乐儿惊讶地望着东风醉,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柳翠烟见自己猜中了,不免得意,哈哈大笑。
“好,好,好。谁说只能男人背叛女人了?女人也要甩掉男人,才长女人的志气。”
古乐儿无语。
原来,东风醉了解柳翠烟的性子,才这么承认的。
柳翠烟笑吟吟地看着他俩。
“你们想不想知道逃出这后山的道路?”
这正是古乐儿和东风醉想要的,两人闻言不禁大喜。
若从鸿影阁闯出去,猜想得到困难有多大。
冷夜肯定在鸿影阁布下了重重机关,要想毫发无损地出去,着实没有把握。
否则,他们也不会到这山洞中来寻找出路了。
“前辈,这后山当真还有别的路可以出去?”
见柳翠烟肯帮他们,古乐儿的口气也变得和善了。
“当然,否则我怎么能进来?天底下,知道这条秘道的,唯我老太婆一人。”
柳翠烟得意地回答。
朝他俩招招手。
“跟我来。”
带头走向石室的一端。
东风醉紧握着古乐儿的手。
贴在她耳边悄声说:“小心她使诈。千万抓紧我。”
古乐儿点点头,抓紧了东风醉。
柳翠烟来到石壁跟前,在壁上东摸西按,很快石壁上便出现了一道石门。
同他们之前进来的那道石门一模一样。
柳翠烟闪身进了石门。
东风醉忙拉了古乐儿窜进门去。
门后照例又是一条通道。
通道不是很长,走过通道,再经过又一道相同的石门,一行人来到一个大大的石厅当中。
石厅的两边都排放着大大的木箱。
有些箱子的箱盖被掀开了,露出里面装得满满的黄金及珠宝。
古乐儿看得暗暗咋舌。
难怪这孤鸿堡的后山不许人随意进来。
原来这不仅是历代堡主的归天之处,还是孤鸿堡的藏宝所在。
东风醉却对这些珠宝黄金视若无睹。
天下都是他的,他岂会把它们放在眼里?
他在心头琢磨,这么看来,这边应该会有另外一条出路了。
因为,这些宝藏显然是孤鸿堡以作后备之需用的。
杀手组织,仇家众多,保不准哪天孤鸿堡被攻破了。
他们可以用这些财物东山再起。
所以,当初藏宝之人一定会另准备一条通道,也算是孤鸿堡的退路。
柳翠烟将二人的神色都瞧在眼里。
见东风醉浑没把这些庞大的财富当回事,不免赞赏。
她站在一处石壁跟前,扳动机关。
石壁上再现出一道石门,嚓嚓地往两旁移去,露出又一道石门。
但这道石门与刚才那几道门略有不同。
它很窄,窄得只容一人通过。
柳翠烟很快钻出了石门,站在门外催促。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出来?”
东风醉对着这门犯了愁。
若让古乐儿先出去,依柳翠烟的性子,说不定乐儿就被她给抓走了。
若自己先出去,这石室中会不会有危险?
他岂能将古乐儿一人留在这石室当中?
柳翠烟不耐烦地催促:“你们要不要走了?快点。”
古乐儿瞧出东风醉的心意,说道:“我们一同出去。侧着身子,看行不行。”
东风醉点点头,抱紧了古乐儿,却不急着出去。
古乐儿理所当然地就朝粉色方面想象。
莫非东风醉抱她上瘾了,连这么会会工夫都不放过?
才要提醒他,情况紧急,不可以耽误,却见抱着她的东风醉突然变了。
变得比她还要矮,还要小。
好象她的一个小弟弟。
古乐儿象在看一幕奇幻电影一样看着东风醉。
惊慌地问:“你中毒了吗?”
“我用了缩骨功,快走。”
东风醉在没用缩骨功之前,侧着身子都勉强能够同古乐儿一道挤出去。
现在用了缩骨功,出去当然更不在话下。
抱紧了古乐儿,一使力,两人如一道轻烟,倏地来到了石门外,柳翠烟的旁边。
脚才一沾地,东风醉立刻恢复了正常的身量。
石门嚓嚓地在身后关上了。
柳翠烟惊讶莫名地望着东风醉。
惊讶当中又有着些许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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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需要考验的2
东风醉猜得没错,她的确是想使诈夺走古乐儿。
这道石门本来可以移到同别的门同样的宽度。
她故意让它只开启了一半,要为难东风醉。
同时也是试探他的心意,看他在危急情况下如何抉择。
如果他让古乐儿先出来,她会夺走古乐儿,同时放东风醉一条生路。
如果他自己先出来,将古乐儿留在石室内,那么她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他。
然后再夺走古乐儿。
谁知,东风醉竟以这种方式同古乐儿一道出来。
柳翠烟的惊讶并未持续多久,实际上只是一忽忽的工夫。
她平静地赞了一声:“很好。”
然后走上了一条石头桥梁。
依然是在山洞中间。
这一处地方却是非常宽阔。
脚下是一处高高的绝壁,绝壁上方,有一道窄窄的石头桥梁通向对岸。
古乐儿朝下方望了一眼。
绝壁深不可测,底下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清。
东风醉的目力较她为强,运足了内力朝下察看,隐隐约约可见底部有绿光闪烁。
再侧耳倾听,可以听见绝壁下方有潺潺的流水声。
“这绝壁下方是条河?”
东风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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