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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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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自己的神符,在正统的神祗心中,他们是算不得神,只能算是乱天地的妖孽。

夜寒露重,风淡月弯。

徐家镇的土地神庙之中有七个人分宾主而坐,主人则是坐在主席位的一个白发人,只是他除了头发是白的其他的地方都很年轻,两边分别坐着两排人,一排三个,五男一女,相貌个个年轻俊美,就连坐在主人席位上那个留着白发主人也是相貌英俊,没有一丝的老态。他们本是妖灵,而且还是以前各土地神的灵侍,只是趁着他们的土地神没有回来后,将神位占据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倒也一直顺风顺水。只是现在这他们脸上却满是愁容,一个个紧皱着眉头默作声。

“大哥,再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啊。只怕用不了多久,我们在这里就再也容不下身了。”左手第一人说道,他的话音才落,对面一人快速的符和道:“是啊,大哥,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事啊。我们快要抵挡不住股邪力了,他奶奶的,霸陵城里倒里有什么东西,这么邪性。”

“大哥,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就去那霸陵城中走一遭,看看倒底有什么占据了霸陵城,阴邪之气都渗到城外来了。”右边第二人说道。

其他的人虽然没有赞成,却也没有反对,都一个个看着坐在主席位上的那白发大哥。他在给土地神当灵侍是名叫小白,占了神庙神位之后立即改名为徐放,并与在座的六位占神庙神位的妖灵结为兄弟。

徐放坐在那里,看着一个个看着自己的兄弟,最终叹了口气说道:“天地大乱之时即将到来,也不知道我们兄弟能否活到乾坤重定的那一天。”

“大哥,你想的太远了吧,未来的事未来再说,我们眼下这一关得先过了啊。霸陵城中那阴森森的邪气让人心神不宁,阴邪之气如果侵入镇中的话,只怕镇中的人都要死了。”

徐放抬眼看了说话的四弟,说道:“乱世不远,迫在眉睫了。”随之环视众人,说道:“你们都从这邪气之中感受到了什么吗?”

“特别的什么倒是没有感受到,只是让人心神不宁,如果是凡人被邪气侵入的话,一定会滋生各种疾病的。我们这神位来的不正当,不会各种驱邪治病的符咒,到时镇中人都出了事的话,我们可救治不了的。若是镇中无人了,我们这神祗也就当的没意义了。”其中一人说道。他话才说完,坐在他旁边的一个看上去颇为娇媚的女子便说道:“小妹倒是感觉那邪气之仿佛有生命存在,当我驱除他们时,隐隐间能听到有惨叫声。”

其他人都看着坐在未位的女子,她看上去极为成熟,就如一颗水蜜桃,皮肤如少女光滑,神情眼波却没有半分羞涩感。

“七妹,你说的可是真的?”

“呵呵,三哥,小妹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啊。”七妹笑盈盈的看着对面一男子说道。

“我就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的话是真的。”对面那三哥声竟颇轻,但是在这安静的空间中听的很清楚,只不过其他人却装着没有听到。

那大哥徐放说道:“七妹说得不错,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曾有阴魔要侵入神像之中,若非我警觉,现在坐在这里的就不再是我了。”其他几人都面面相窥,紧皱着眉头,徐放又说道:“我们总是从在这里被动也不是个事,今天就去霸陵城看一看究竟吧。也好做下一步对策。”

他话出口并没有人反对,此时正是夜时,当下便起身便朝神庙外行去,其他六人跟在身后。徐放脸上看起来平静,心中实则如潮浪一般不平静,他曾到霸陵城边观看着霸陵城,虽然什么也没有感受到,但是直觉告诉他那城里有着可怕的东西。

腾身而起,七人没入黑暗之中。

第一三七章 神庙前的听道妖灵

徐家镇离霸陵城并不远,只一会儿他们已经来到了霸陵城的城头,徐放站在城头看着黑暗的城内,郑重地说道:“城内凶险,只要一遇到危险我们就退出来,千万不要逗留。”

其他六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徐放知道他们一定听到了,也肯会记下。

他深吸一口气,纵跃之间已经到了城的中心处,飘落而下。紧随其后的是那个看上去成熟妖艳的女子,紧接着便是另外五人先后腾身落入城中。

城内黑暗寂静的仿如死城,没有一丝的声响,七人落入其中,仿佛已经被吞噬了,永无归期。

时光在黑暗中流逝,天地各处都在上演着一幕幕崛起与沉沦。就如当年陈景在绣春弯时,恶龙峡河神挟河域灵力冲卷下的威势时曾竭尽心力的吼出过一句话:“诸位,杀吧,杀出一个仙道长生之路来。”

他的这一句话正是此时天地间的写照,静心安坐的修持都已经不能了,天地间处处充满了杀戮。

夜越来越黑,黑的深沉,这是黎明前的黑暗,就像这片天地步入了黑暗时代。

许久后,城内黑暗之中突然冲出两道灵光,在城头一转,化为两个人。夜风将两人的头发吹起在黑夜之中飘扬,衣襟猎猎。

其中之一人为徐放,只是他现在眼中满是悲痛,手中持着一杆银枪枪指着他七妹的咽喉。枪身上似有点点星光,枪尖锐利冰冷。而那七妹嘴角溢血,头发散乱。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徐放声音之中充满了矛盾的悲痛。

“因为我恨他们。”七妹大声道,直视着徐放的眼睛:“我爱的是你,可你却要将我让给他们,所以,我就要他们死。”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徐放怒声道。

“狠心吗?哪里有你狠心。”七妹看着徐放说道。

徐放眼神复杂,看着七妹。

“你如果良心难安,就杀了我吧。”七妹说道,徐放沉默许久之后,却缓缓收回了手中的长枪仰天叹一口气说道:“七妹这个称呼已经不合适了,从今天起,你再做你的柳杏儿,我再做我的徐放,不要再叫我大哥,我怕听到这个称呼。”

“是,白大哥。”

徐放没有理会那柳杏儿,仰天长叹道:“天地这般的黑,我该去哪里寻找光明。”

“天地这么大,我们可以离开这里。”

“同一片天空,处处黑暗,我们又能去得了哪里。更何况我们已经是神祗了。”徐放看着天空,叹息的说道。

“听说城南有泾河河神法力高强,最近还得了军岭镇神位,一定也面临着我们一样的困难,这霸陵地界的神祗还有不少,我们可以一起商议一下怎么办。”那柳杏儿建议道。

徐放再次叹一口气,腾身而起,直向霸陵城南面的泾河方向飞腾而去。

路过军岭镇,徐放远远的驻足观看,叹道:“得过天庭正宗敕符的神祗就是不一样,你看这镇中一点邪气也没有,镇的上空隐隐有神光凝结,可见镇中神祗尽得信仰。”

“泾河河神神力是极高的,许多人说,已经不在当年的城隍爷之下了。”柳杏儿说道。

徐放并没有理会她,腾身便走。柳杏儿紧随其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当徐放路过河前祠堂时,幽静的祠堂,柳杏儿便又说道:“据说她名叫虚灵,是泾河河神座下最神秘的灵侍之一。”

徐放同样的没有回答,转身就走,柳杏儿紧随其后。

当他们来到泾河边上时,只见泾河上弥漫着一层雾气,雾气之中一只蝴蝶在翩翩而飞,显得无比空灵,蝶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淡蓝的烟霞。偶尔之间,蝴蝶突然一个盘旋,周身竟是冒出了火焰,火焰如红霞在河面上燃烧着。

徐放看着江面上的那只蝴蝶,他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生命气息,在蝴蝶一闪一逝之间,没有丝毫的征兆。他看不出,也猜不透,不知道为何从那蝴蝶身上感觉到了丝丝的寒意。

对于泾河河神陈景的名头徐放自然是闻名已久,只是他当年当过土地神的灵侍,对于正统的神祗有些排拆。听闻泾河绣春弯前有讲道,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来这里。这次也是没有办法,他不想离开这里。而且他心中也认为天地之大,其实并无容身之处,又能去得了哪里呢。

当他来到河神庙前时,看到那河神庙前的空地上坐而论道的妖灵,心中暗惊,虽然他早有耳闻河神庙前是一个自由论道处,但耳闻是一回事,眼见又是一回事,据他说知,这天地间还没有一处这样的地方,至少他的记忆之中没有这样的地方。

徐放迈步而上河堤,其中有妖灵大声说着自己法术,而听的还在听,并没有人对于他的到来注目盯视。这些妖灵显然是早已经习惯了来来往往的人物。

还有些人则是不知是什么妖灵幻化,他看不出他们的真身。

“徐放,你也来了。”

河神庙前静坐的人群之中突然有一人喊道,徐放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赵家镇的土地神赵鹤,据说原身是一只白鹤,他这土地神位当然也是那种占神庙而称的神。当下便笑道:“是啊,你应该很早就来了吧。”

“来了近一个月了,咦,你们兄弟七人形影不离,怎么今天只有你们两人。”赵鹤问道。

徐放叹了口气说道:“都陷在了霸陵城中了。”他说话同时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柳杏儿,柳杏儿只是低着头,尽量将自己娇艳的面容敛藏着。妖灵之间虽然都能幻形,但是并不是想幻化成什么样就行,就如人间画师们作画,任谁都可以拿一枝笔去白纸上画,但是真正能画出让人惊艳收藏的画少之又少,而妖灵幻形也是这个理。

“你们去了霸陵城,哎呀,河神爷早就说过霸陵城是凶地,如非必要千万不要靠近。”赵鹤快速的说道,看着徐放那极差的脸色,又摇了摇头叹气说道:“你们七兄弟向来不合众,也不怎么在外面走动,消息闭塞。哎,你不知道,在三个月前河神爷曾进入了霸陵城,还进到了城隍府中,出来之后就对大家说霸陵城已经是凶地,若非必要,轻易不要靠近。”

徐放心中后悔,后悔自己太过轻率的做那样的决定。此时再想,那城中的邪气又岂会只有自己兄弟感应到,别的神祗定然也早已感应到了。

“可现在霸陵城中邪气顺着地气淌出,已经朝周边地域之中侵染了,河神爷可知道?”徐放问道。

赵鹤还不有来得及说话,旁边已经有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说道:“整个霸陵地界有任何风吹草动河神爷都知道,河神爷说了闭关之时,不管世间事。”

徐放转头一看,是一只大红虾,心中立即想到这定然就是河神爷座下灵侍兼坐骑,据说曾随河神入过阴间仍生还回来了。徐放一肚子的话顿时被大红虾给堵住了,他来这里也是没有办法,听了大红虾说河神闭前不管世间事,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就要走。

“先等等,徐放,徐土地,莫急,莫急。”赵鹤喊道,徐放立即转身,赵鹤又说道:“虾将军只是与你开个玩笑,河神爷仁厚,正在想办法呢!”

徐放疑惑,问道:“想办法,难道,河神爷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当然知道,你可是来的晚了,听说在一个多月前就有许多神祗相继来到了这里,向河神爷说起霸陵城的事,我这么久都没有回去过了。邪气太重,难以抵挡。”

“那河神爷怎么说?”徐放问道。

赵鹤看了看河神庙说道:“河神爷说再过段时间,他再去一趟霸陵城。”

“再过一段时间,会是多久呢?”徐放担心陈景只是随口敷衍,但是霸陵城中的邪煞之气已经朝外面扩散了,他心中很不安。

赵鹤倒是很清楚,笑道:“具体时间不知道,但是听有些人说河神爷现在闭关,一定是在全力冲击泾河龙王神位。”

“龙王神位?”徐放惊诧,顺着赵鹤所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正有一群人在高谈阔论。旁边有两人坐在那里静修,其中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样貌颇为阴冷,身上穿的是黑白相间的法袍。另一人则是个全身罩在黑纱中的女子,看不出年纪与长相,只觉得格外的神秘。

当他看向那个相貌阴沉的年轻男子时,他立即心生感应,朝他这边扫视了一眼,徐放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寒意。他心中顿时对于这人,生出一种戒备之意。

“听说他们两人是最早来这听道的,那个身穿黑白花袍姓烛,名九阴,向来不爱说话,若有问题也不要去问他,因为他一般情况下不会回答你。另外那个女子名姓夜,名香,虽然平时极少说话,但如果有什么问题要问她的话,她一般情况下都会解答的。”赵鹤向徐放介绍道,又道:“不过,说河神爷在冲击泾河龙王神位并不是他们,而是他。”

第一三八章 广寒

徐放顺着赵鹤呶嘴的方向看去,只是那里正有一群人围在那里,正中间是一只山猴,那山猴穿着人间粗布衣,戴着一顶不知从哪来的草帽,并没有像许多妖灵一样幻化成人,而是依然保持着猴身。他此时正妖灵之中表演着法术,一手掌心托着一团火焰,一手托着一团水球,只听他得意的在人群之中笑着,又讲解着自己的心得体会。

徐放看得出那两种法术并不算多么的高深,只不过是基础的五行法术,但是想要分心两手施展出两种法术来,他自己是做不到的。而且,看他的样子很轻松,还能一边说话,一边讲解,信手拈来,举重若轻。

“他自号松清真人,听他说祖上是天地间的大妖,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不知真假。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的确见多识广,会的法术极多。河神爷在凝结泾河龙王神位的话也是他说的。所以刚才虾将军会说说河神爷不管世间事,他是不想外人打扰到了河神爷凝结神位。”

徐放看着那自号松清真人的猴子,只见他眼神灵动,顾盼之间仿佛将任何人的表情都尽收眼里。

“你不如在这里等等,有许多神祗都在这里等着河神爷龙王神位凝结的,神位晋升也是世间难见盛世,就在这里等等吧。”赵鹤说道,徐放却深吸了一口气,沉默的看着河神庙,最终说道:“不了,我就回徐家镇去等吧。如果会死的话,就让我死在那神庙中吧。”徐放说完朝赵鹤道了一声谢,然后转身就走了。

柳杏儿一声不吭的跟在徐放的身后,行不多远,柳杏儿说道:“徐大哥为什么不留在那里。”

徐放根本就没有理会儿,只是一个劲地朝霸陵城北的徐家镇行去。柳杏儿跟在后面继续说道:“你现在回镇中神庙也没用,那霸陵城中的邪气绵绵不断,你挡不了多久的。”柳杏儿越说越急,大步的追上去,来倒徐放的侧大声道:“你会死的。”

徐放仍然不理,大步跨入虚空之中,腾飞在那晨雾里。

柳杏儿也就不再说什么,同样的腾空而起,消失在了晨雾之中。

霸陵城方圆百里之内,泾河可以算的上是最为安全的,也可以说是最为热闹的。

任谁也能感受到天地间弥漫着的一股沉重压力,这是来自于心灵上感觉,抬头看天空,一丝变化也没有,但是偏偏心灵上却有那么一种感觉。到处不断的有妖灵渡劫,或是化形,或是化为灰飞。除此之外,那些道门之中的弟子竟然是都在这个时候下山了,到处都是有着道门弟子的身影。

河神庙前自然也有,而且还有过道人弟子在那里与众妖灵论道,由于他们也不过都是各门中的弟子,竟是与众妖灵各有胜负,偶尔将妖灵们说的哑口无言,有时又会被众妖灵说的支支吾吾。也有些与众妖灵演法,立一法于虚空之中,任由众妖灵去破,然后又由妖灵去虚空中留下一道法术,由道门弟子来破。这也同样的互有胜败。

不过,无论是论道还是演法,道门弟子都是少数,而妖灵都是一起出力,从这一点来看,比起道门弟子来,他们这些野路子出身的还是有不小差距的。

当然,愿意来到河神庙前与众妖灵论道演法的也不过是少数道门弟子,而且大多是九华州道门的弟子,别的州的弟子游历至此,只会远远的观看着,哪里会靠近,不来降妖除魔就算不错了。这还是泾河绣春弯河神陈景的名气足以震住这些道门弟子,要不然的话,他们只怕第一眼看到河神庙前这么多妖灵就是除妖了。

慢慢的,许多原本并不愿意来河神庙前的妖灵,也无奈的来到河神庙前,因为在这泾河之上相对来说是安全许多。晚上他们都聚集在河神庙前,而白天大多是躲在河域之中,无论是不是河中生灵,这个时候都不再怕水了。而河域之中是安全的,因为河域水面上有一只淡蓝色的蝴蝶来回飞动着,翩翩舞动间,毫无征兆就会消逝在了眼中。

如泾河绣春弯这种地方在此时的天地间可不少,就整个九华州来说就有不少,其中威名最重的则是东岳泰山大帝。当年陈景就去过那里听道,并从那里领悟了河域流水之势,而现在东岳泰山算是九华州最为有名的一个道场。道门是放任门中弟子下山,而天下间许多神祗则是开道场,宣讲大道,聚集着附近的小神祗。

整个九华州最大的道场就是东岳泰山道场,其他的则都是以大城为中心聚集着一地妖灵或神祗,却一般都没有讲道演法这些,九华州正真意义上的第二大道场就是泾河绣春弯道场了。

然而天下分九州并非只有九州,九州之外的地方并不是凡尘间的人所能了解的,就陈景现在所知,有许多神秘的仙门道派就处于九州之外,九华州东岳泰山道场在九州之中也不过是中等而已。这还是没有将天下间那十大传承以久的仙道门派算进去。若是将那些门派都开山讲道传法的话,只怕天下妖灵都要蜂涌而去了。

陈景现在正处于一种玄妙的状态,思感之中一条大河奔腾,而其对于其他的事物就如流水淌过镜面,又像是影像映入镜中,却无法在镜面上流下任何痕迹。

那一条奔腾不休的大河朦胧着莹莹白光,冲刷着绣春弯河神敕符的禁制。波浪翻涌,在波浪上空,一只蝴蝶翩翩而飞。

陈景确实是在全力的感应融合着河域,他想尽快的凝结泾河龙王神位,他感受到了冥冥之中的变化。现在也只不过是变化的前奏,在陈景的心中认为,也许是当年天庭布在天地间的神秘禁制正在急剧的衰退。所有千年来,现在才会有这么多的妖灵渡劫成功,而在以前无论是多么强大的妖灵都不敢渡劫。而自那天夜里小白龙念了一晚的《天妖化形篇》后,龟渊第一个化形,随之便不断的有妖灵化形,而且有不少成功的。

突然有一天,他却突然惊醒。发现天空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群道人,当先一位看不出年纪,面相似二八少女,但是气质却像七八十岁的老人,身上有着一股冷绝气息,不同于罗浮离尘的那种冷傲,而是一种漠视苍生的感觉。

她所站立的云朵上还站着数位年轻男女,一看就知道是她的弟子,其中有一人正是颜洛娘。陈景一看到颜洛娘立即知道那道姑可能正是她师父。

陈景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了杀气,而且还是很浓烈的那种。

烈阳当空照,却无法驱散她身上的杀气。

她一挥衣袖,凭空一闪,带着身后的弟子都出现在了河神庙中。

河面上的蝴蝶也在她出现在河神庙中时,回到了神庙之中,绕神像飞了一圈,落在神像的剑鞘上。

“你好大的胆子。”道姑突然冷冷地说道。

陈景一时不知的她从何说起,看着站在她身后的颜洛娘脸上的焦急,神像上身影一晃,陈景便已经出现在了那道姑面前。

“是你杀我弟子?”道姑冷冷的问道。

陈景这才想起颜洛娘的师兄师姐都是被自己斩在神庙前了,当下便立即说道:“真人弟子被魔物侵心,早已经死,来到神庙前的不过是魔物控制的肉身而已。”

“我的弟子是死是活自然有我分辨,用不着你来动手。”道姑怒声说道,话音才落,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白如月光的剑,剑身铭刻着‘广寒’两字。剑才一出现在她的手中,已经有一片白光自剑鞘之中迸射而出,那白光看在陈景的眼中竟是有一种铺天盖地的感觉,如水银泻地,又如月华漫洒天地间。

陈景心中涌起一种避无可避的感觉,更有一种寒意自心头生出。

他眼睛死死的眼着那把剑,只见那剑出鞘后的剑身上,同时样铭刻着‘广寒’两个字。一切的寒意都来自于这把剑,又仿佛来自于那两个字。

“师父……不要……”颜洛娘惊喊道,就在她声音响起时。广寒剑散发出来的剑光笼罩下一只蝴蝶出现了,蝴蝶翅膀微动,消失,随之出现一片离迷剑网,如柳絮纷舞。

广寒剑斩下,不但斩向那剑网,更是斩向那神像。

“啊……”颜洛娘失声惊呼。

广寒剑所过之处,剑网顿散,却有一柄朦胧白雾的剑朝道姑刺去,剑身之中封禁着一只淡蓝蝴蝶。剑才一出现,看在道姑身后众弟子眼中,那不是一柄剑,而是一片剑,剑剑都刺向道姑的那些弟子。

一剑来的突然,剑呤声在虚空中泛起。

就在广寒剑要斩在神像上时,突然消失,随之又在道姑面前出,剑光如孔雀开屏一样将她与身后的弟子笼罩其中,剑剑清晰,又剑剑朦胧,铺天盖地的朝迷天剑罩去,同时将迷天剑后的神像罩在剑光下。

迷天剑突然消失,河神庙中突然生出了雾气,雾气如无形的水浪在,顷刻间翻涌,让神庙之中的人如置身于河域之中,周身立即有一股粘稠的感觉,对于天地的感应立即消退至隔绝。

“师父……”颜洛娘突然冲进剑光之中张开双臂。

一声短促的剑归鞘声后,剑光消失。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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