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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宝巫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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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百业就拿着这块玉急匆匆地出了门。
半个小时以后,曾信实刚刚洗完澡,一头短发还湿漉漉的,正穿上一个小平头短裤在客厅里悠哉游哉地晃荡,就听到门锁轻轻地扭动了两下,然后,父亲脸色复杂地开门进屋。
看到他的表情,曾信实迷惑地皱起了眉:“爸爸,怎么了?难道那不是羊脂玉?”他心里开始七上八下------难道那真的不是羊脂玉,而是另一种好看却不值钱的石头?
曾百业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换上拖鞋走到沙发上坐下,喝了一口茶几上的水,这才正色地盯着他:“石头,你能不能告诉爸爸,为什么,你就认定了这东西就是羊脂玉?就因为那本书?”
“是啊!”曾信实莫名其妙地占头:“那颜色看上去差不多一样啊!”
“只是这个原因?”
“嗯!”曾信实用力地点头。
知道儿子从来不撒谎,曾百业也就相信了他,当下就暗叹了口气:“你的运气还真不错,3栋的刘伯伯已经确定了,它就是块羊脂玉,而且是质地很佳的羊脂玉,估计在市面上至少也能值上几十万!”
“真的?”虽然已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但,从爸爸的嘴里听到了确切的答案,曾信实依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突然就明显地收缩了一下,紧接着,胸口就是一热,全身的血液沸腾而起,汹涌直上,大脑便像是突然充了血一般,小脸也于这一瞬间兴奋地涨得通红,意识也有点晕乎乎的!
见儿子的脸色不对,曾百业心中一紧,脸色一肃,马上唤醒他:“石头,你怎么了?”
晕乎了几秒后,凭着这几年暗中锻炼着引雷术而得到磨练的强韧精神力,曾信实很快就回过神来,被肯定的巨大喜悦便如潮水一般冲击着他的胸腔,高兴地跳了起来:“哈----,我就知道是羊脂玉!哈哈……,太好了,值几十万的话,奶奶的医疗费就再也不用愁了!”
见他如此雀跃,曾百业刚刚提起的心又轻轻地放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臭小子,那么高兴干嘛,我还有话问你呢!”
“噢!”曾信实虽然在家里很受宠,但,见爸爸板起了脸,他还是不敢放肆,马上就老老实实地站在茶几前面,脑袋微垂,眼睛则偷偷地往上瞄,很小心翼翼的样子。
接下来爸爸应该是问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了吧?
果然,曾百业眼神一凝:“这块玉,是谁送给你的?”
自确定了这是块羊脂玉,而且是块很难得的,质地极佳的羊脂玉后,从3栋回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琢磨,是谁那么大方,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给儿子还不让自己知道?
左思右想,从周围的朋友、到同学、再到妻子那边的亲戚,他全部都过滤了一遍,却又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年头,不管是送礼还是送钱,大家都讲究个礼尚往来,这回你收多少,下回就得照这个价来给回去,所以,不存在这种送了礼却不吱声的可能。
曾信实摇摇头:“不是别人送的,是我捡的----”
“你捡的?”曾百业慢慢皱起了眉头:“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在哪里捡的?”
曾信实迟疑了一下,看到爸爸慢慢变得有些怀疑的眼神,马上说:“也算是我昨天下午在河滩上捡的。只不过……”他又迟疑了一下,见爸爸那怀疑的眼神渐渐地变得犀利,就吞吞吐吐地说:“我捡的时候,它还不是这个样子-----。”
“什么叫做应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石头,你平常说话很清晰,怎么今天含含糊糊的?”曾百业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再想到最后一句的意思,看向他的目光就有点异样:“不对,你刚才说,你捡的时候,它还不是这个样子,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听到曾信实很有压力,咬了咬牙,想想奶奶的病情,终于把心一横,决定将整件事情全盘托出。
他像个小大人一样,长长地叹了口气,再闷闷地回答:“爸爸,这确实是我捡来的,也绝对是属于我的。不过,你要答应我,听了以后要严格保密,嗯,连奶奶和爷爷都不能说!”
看他说得一本正经,再想想他打小就表现出来的一些不凡之处,曾百业心里一动,略一思索便断然地点点头:“好!爸爸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把这事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
得到父亲的保证,曾信实立刻转身,先小心谨慎地关住客厅的窗户,再关上三间卧房的门,确定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和父亲的谈话,这才走到父亲身旁:“爸爸,其实,我昨天只是从河边捡到一块普通的白色鹅卵石。只是,我上午看了那本玉石的书,脑子里就一直想着其中的一个很漂亮的玉碗,当时就把这块鹅卵石握在手里,然后坐在岸边想那个碗。后来,”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侠儿上了岸,叫醒了我,我才发现,那鹅卵石不知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后来,在回来的路上,我又捡了一块长长的白色的石头,就在路上又重新试了一次,结果,”他从沙发上换下来的裤子里找出另一颗玉石:“它也变了,不过没有第一块好看。我猜可能是时间太短!”
三言两语地描述完整个过程,再将两块玉石都亮给爸爸看,曾信实心里突然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当然,还有点隐隐的得意!
他这个能力,跟一部人工的制钞机,怕是没什么两样吧?
曾百业却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这是什么啊?怎么听起来像是在讲天方夜潭?啊,手里拿了块白石头,坐在河边想事,想着想着,这石头就变成了玉?
他看向儿子的眼神开始不善。儿子这是怎么了?打小就不说谎的,今天为了这块玉,居然学会了编故事?还是那种没法让人相信的故事?
也难怪他不肯相信。毕竟他现在就是一个地地道道地科学工作者,平时的研究也最讲究数据和真凭实据的,对那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向来就是嗤之以鼻!
慢慢地沉下脸,曾百业有些生气地看着儿子:“石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感觉到爸爸的语气明显变重,曾信实就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我在说这块玉是怎么来的呀?”
“石头!”见儿子那副愕然的样,曾百业就更加恼火,又担心他是受到某个不知名人物的蒙敝,便强行地压制住心里的那份着急,伸手用力地把儿子拉到膝前:“你从小就是个乖孩子,从来都不撒谎骗人,现在,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爸爸,这块玉,还有这一块,倒底是怎么来的?如果是哪一位不知名的叔叔阿姨或者爷爷奶奶送的,爸爸还得去感谢人家!毕竟是值这么多钱的东西,人家可帮了咱家大忙!”
被他这么一问,曾信实终于明白了——原来,爸爸不相信自己的话!
第十章 辩解
他顿时觉得有些委屈,小嘴往下一瘪:“爸爸,我没有说谎,这块玉就是我变过来的!这块玉也是!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变给你看嘛!”
他一阵风似地跑到外面的阳台上,从妈妈种花的瓷盆里飞快地挑出一块拇指盖大小的白色石头,也不管上面还沾着泥土就跑回客厅,朝曾百业一亮:“啰,你看,这是我刚刚从花盆里拣出来的!”他再闭上双眼,集中精神在手里的小石块上,开始冥想。
见儿子气冲冲又认真的样子,曾百业哭笑不得,无奈地摇摇头,他正想打断儿子的冥想,目光却倏地一直!
那是什么?
有一道很淡很浅如轻烟一般的薄雾,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一样,正沿着一条直线,轻柔地从阳台外缓缓飘进,直对儿子的手而去!
再一看,那道薄雾一接触到儿子的手就迅速地变成一团。
他的眼珠子越来越往外突,嘴巴也越张越大——这……这……这?
“我,我是在做梦吧?”曾百业不可思议地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再使劲地掐了下自己的胳膊。
异常清晰的痛楚立刻就让他明白了,眼前的这神奇而玄妙的一幕,确实是真实地存在!
他顿时像脱了线的木偶一样,脑中一片空白,直直地定坐在沙发上,呆了!
曾信实有心在父亲面前显显本事,将手上玉变得更完美一些,冥想的时间就比弄出第二块的要长了几分钟,于是,父子俩一个闭着眼直直地站着,一个睁着眼傻傻地看着,客厅里便是一片寂静,静得只剩下日光灯管在高压下的脉脉电流声。
大约过了十分钟后,曾信实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随着他的中止,他手上不停翻转的那层薄雾也迅速地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一块拇指大小,晶莹剔透的羊脂玉片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事实胜于雄辩!
看到了整个全过程的曾百业再也说不出什么,只是整个人有点愣愣的--------他委实还需要点时间来缓冲一下;调整自己在这一刻饱受冲击的大脑。
看到向来斯文和气的爸爸突然就变得呆若木鸡,曾信实底气十足的心就越发地得意,小手往前一送,大大方方地递到曾百业鼻子底下,脆声说道:“爸爸,您看,我没有说错吧?”
被他这么一惊,曾百业霍然一省,俊逸的脸上迅速地现出几许严肃:“石头,你好好想一想,这种变石为玉的本事,你有没有跟其他人说过?”
看到父亲眼中的慎重,曾信实心中一紧,随即一松,坦然地摇头:“没有!”
“你肯定?”虽然知道儿子向来都不撒谎,但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委实是太过于惊世骇俗,不由得曾百业再一次小心地确认。
“真的没有,爸爸,我知道这事的重要,我也不敢随便跟别人说!到目前为止,只有你知道!连妈妈我都没有说!”曾信实咬着腮帮,憨然的小脸一正,很认真地保证。
曾百业这才略微放心地放缓了脸色。
在省地质研究院工作了这么多年,他也见识了不少稀奇的矿产,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何况儿子交给他的两块玉石,方才已被院内某位精研美玉数十年的老前辈斩钉截铁地认定为绝对是天生天长的极品好玉,即使是在省城这种高档的美玉市场,其质地也是极其罕见的新疆羊脂子玉!老前辈两眼放光,一口咬定,凭其表面所展露出来的油性和通透度,再考虑那重量,一块卖上五十万元,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
五十万啊!就这么一块小石头,预计中的医药费就解决了一半了,而儿子居然能够随手就变出一个,那还了得?这个惊人的消息要是一不小心被传了出去,东西被抢事小,只怕儿子马上就会被那些爱玉如命的家伙不由分说地夺走!
“很好,你做得很对,这件事,除了你知我知,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说!哪怕是你妈妈,外公外婆和爷爷奶奶他们问起来,你也不准说!要是他们生气,你就让他们来找我!”他慎重地对儿子再三嘱咐。
曾信实很明白地一个劲点头。
虽然,他在这四年里的不断训炼,已经把霹雳天雷的威力提高到一个十分嚇人的程度,瞬发的三星一线霹雳天雷可以在二十分钟内无消耗地连续砸下,每一线都可以将鸡蛋大的鹅卵石击成三块面积和大小完全一样的小石头,普通的特种兵和传说中的武林高手根本就躲不过;虽然,他有足够的信心,绝对能让那些不怀好意、想到家里来抢夺玉石的坏人在短短的一瞬间就变成一团焦黑的人形木炭、或者被天上突降又紧追不舍的数道天雷吓得神经失常,但是,他却不喜欢麻烦也不想杀人!
再则,这种特殊的能力,他现在还是不打算告诉看起来父亲。
曾百业的目光再次转移到儿子手中这块新出炉的羊脂玉片上,呆呆地看了几秒,再怔了会神,才恍恍惚惚地朝依然站着的儿子挥了挥手:“哦,我知道了,你,你去睡吧!”
见爸爸的反应有点怪,曾信实眨巴了几眼,还是懂事地决定,先回房睡觉!天大的事,睡觉起来再说!
这一夜,他睡得很踏实,很安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那位亲眼见证了玄妙事件的爸爸居然趁着他不注意而偷偷地在洗手间里,对着手里的那块玉石试探地开始冥想,期待方才那神奇的一幕也同样发生在他的身上。
当然,曾百业的试验结果是可以想像滴。
…………
第二天早上,天刚微微亮,朝阳才从东边冒出个笑脸,顶着一个熊猫眼的曾百业便来到儿子的床前。见他仍在熟睡,稚嫩的脸上微有笑意,眼神便有些复杂,既有些许的骄傲,又有一些怜惜和不忍。
好几分钟后,曾百业终于轻轻地叹了口气,脸上一片释然,将一本夹有漂亮书签的《古玉图考》轻轻放在床边的小组合书桌上,这才悄悄地离开。
一个小时后,被饿醒的曾信实揉揉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从床上跳起来,一眼瞄到桌上的书,先是一怔,然后就赶紧抓过来翻了翻,马上就“嘿嘿-----”地傻笑起来。
爸爸这是变相地承认相信自己了!
他赶紧漱口洗脸,再从冰箱里取出夹心面包到微波炉里轻轻一转,开始吃早餐。刚刚填饱肚子,嘴巴上的面包屑还没有擦掉,就听见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爸妈回来了。
他刚出声招呼,略有些疲惫的罗心睛就十分激动地走到他跟前,充满了黑眼圈的凤眼里全是闪耀的星星:“石头,你真的在乡下捡到几块挺值钱的羊脂玉?”
这话,貌似跟自己说的不太对得上哦!
曾信实愕然地看向爸爸,见后者重重地咳了一声,笑嘻嘻地使了个眼色,大脑就转得飞快,马上就领会到爸爸的意思,配合地回复罗心睛:“嗯,我这里是有几块羊脂玉,爸爸说它们很值钱。”
他可没有承认是直接捡到了羊脂玉,只是确定是有,这,一没有让妈妈失望,二没有撒谎,爸爸应该满意了吧?
他的目光偷偷地溜向曾百业,看到后者在赞许的点头,他就知道自己做对了,心里顿时放松,开心地笑了起来。
曾百业此时也暗中得意。从小就教儿子不可以撒谎,不可以骗人,但适当的时候可以在文字和语言上玩一些无伤大雅的花招来博得亲人的开心,看来儿子还领会得挺好的,颇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而一晚上被婆婆那预期的高额医疗费压得脑子里开始出浆糊的罗心睛在得到了儿子肯定的答案后,整个人就完完全全地舒了口气,脸上明显地轻松,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人也趁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大声地感叹:“哎呀,老天保佑,可算是有救了!”
第十一章 龙海下山
嚎了这么一噪子,她心里舒服多了,看向老公的眼神也多了些神采:“百业,你说我们是不是赶紧把那羊脂玉卖掉,收回的钱先交给医院做药费,再请个高级护士来专门照顾妈妈?啧,这一晚啊,我又担心妈妈,又担心咱们筹不到足够的钱,哎,一宿都没睡好!”
“哎,这是当然,不能守着宝山不知利用,也不能让你太辛苦啊!”曾百业见儿子很聪明地没有继续向老妈献宝,说出玉石的来历,脸上就露出满意的笑容,嘴里也多了些甜蜜。
“那,怎么卖才能卖出个好价呢?我说,反正咱俩这几天都是请假,不如等会儿去外面的玉器店先看看行情?”罗心睛很没形象地整个人躺在了沙发上。在医院里捱了一晚,又为这费用的事情而担忧,她也确实是累得不行了!
“行!你休息一下,中午的时候再去,打的去!顺便了解下市里的拍卖行和典当行!”儿子有这等特殊的赚钱本事,曾百业现在说话也多了几分底气。
“那我赶紧通知我爸妈,说不定他们有主意,有渠道。”罗心睛又冒出一个念头。
“别!”曾百业吓了一跳,赶紧拦住她:“小晴,这玉石啊,咱们自己卖就行了。不是信不过你爸妈,我只是不想让你弟弟掺合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德性!”
罗心睛想想也是,以弟弟那小气又贪婪的性格,一旦知道外甥手里有值钱的玉石,还不知道会多难缠。
“那,那总得告诉他们一声,省得他们再为我们担心了嘛!”
“哎,别急,说是肯定要说的,不过要等我们真正卖到钱再说!”曾百业连忙解释,又补充一句:“我认为,目前的情况是先找一个可以给我妈做饭送饭的保姆。护士只是在医院照顾她,做不了这事,再说,石头开学后也需要人接送。”
曾信实直到这时才找到机会发言:“爸爸,保姆不用另外找啊,我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谁?”两双眼睛都同时看过来。
“晓丰家里的幽姐就可以啊!”
………………
晓丰姓赵,和曾信实同岁,小两个月,是他在幼儿园结识的唯一死党,父亲赵大天早年是曾百业在研究所里的同事,妻子邓丽蓉也是在罗心睛的介绍下认识的,两家的关系一向很好,只是五年前赵大天在某次因公出差中不幸受了重伤,伤重难治,才会在临终之际中,将爱妻与幼子殷殷地托付给好友,曾百业夫妻也确实在后面的日子里尽心尽务地照顾这母子俩,曾家和赵家的关系就更加的不同一般。
只是邓丽蓉天生就很要强,仅在初丧夫时的两年多里,为了专心提升专业技能而较多地接受了曾家的援助,之后就一举考上了注册会计师,成功地在一家会计师事务所找到一份高薪工作,收入大幅提高,雇请了曾信实口中的这位“幽姐”来照顾爱子和打理家务,还在一年前以分期付款的方式,在附近的商档住宅小区内,买下了一套已入伙的三房两厅,放心入住,如今的生活也过得相当宽裕。
罗心睛经常听她夸奖着幽姐的勤快与本分,平时接触得也多,知道幽姐确实能干,此刻就认同的儿子的提议。
只是幽姐刚好这几天陪着邓丽蓉和晓丰一起去外地旅游,三天后才能回来,所以,罗心睛还要再辛苦两天,当然,这不是问题。
她当下就拨通了邓丽蓉的手机,跟她落实了这件事,并跟幽姐说得很清楚,薪金另外计算。
然后,趁着还有几天事假,罗心睛就和老公一起分头去了解本市的玉石行情及拍卖行的规矩。
曾百业便在第二天就带上曾信实直奔市里有名的雨石路珠宝一条街,让儿子真正见识了什么是玉。
曾信实从网上查到了资料,这玉有分硬玉和软玉,其中,目前最流行的翡翠属于硬玉,而自己变出来的羊脂玉则属于软玉。相比之下,翡翠的价值其实更高。
只是目前的珠宝店中,豆青色糯底的翡翠几乎就占了二成的份量,光泽度只比那小河里的鹅卵石稍好一点,不透明,还有些灰黑的杂质,就这样也标注着数百元;一半白一半墨绿色的占了一成半,颜色比葱管的颜色还要再深上一点,这样已是要价过千元;一半白一半满绿色的占了四成,其中还有些是满绿中透紫或者透黄,通透度和水头也就一般般,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杂质更是几乎每款均有,而价格则无一例外地已经数千元;似那种半透明得像刚刚凝结的寒冰似的翡翠,看起来水灵灵的还算滋润,只占了其中的二成,价钱却一下子就飙到上万了,而最好的透明得像含水的玻璃似的、飘着均匀的浅浅的绿,虽然只有半成,而且还是被单独地锁在密封的防弹展览柜里,小巧精致,雕功也还细腻流畅,但价牌上却赫然标着几十万元。
其他的什么白玉,东陵玉、墨玉、玛瑙、独玉、岫玉、红玉髓、绿松石等,价格也就百来元,羊脂玉只见到一款,比他第一次的作品差得十万八千里,几乎感觉不到什么油性,也没有那么鲜活生动,充满灵性,却还要近千元!红、蓝宝石倒是价值上千,只是看上去杂质不少,哪有书上形容的那般纯净。
大致地看过这些玉器实物,再比较网上的一些美伦美奂的玉器图片后,曾信实心中已有了底。
他又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在外公教书的二中校园内,少人注意的一个碎石角落中,将第二块长条形的羊脂玉略做改进,又分别变出三块俗称玻璃种的翡翠和一块有拳头大的极品羊脂玉、一块形似老牛的寿山石。
试验了几次之后,他欣喜地总结出一个规律:越是杂石多且潮湿的地方,他变出玉石的时间就越短,质地也更透润,而呆在屋子里面,他的速度就相对慢一些,质地也稍为差那么一点水灵。
因此,他现在所拥有的玉石,以后面的五块质地最佳,厚重,沉实,却又透出股水润空灵;在父亲面前变出的那块羊脂玉次之,而他的处女作,第一块羊脂玉,质地倒是敬陪末座,润透度最差!
另外,在改变的过程中出现的那些色彩轻淡的气雾,也不是不能隐藏。只是,一旦摒弃了它们的参与,那些玉石便只是贴近他皮肤的那一部分能发生改变,其他部位则依旧保持原样。
因此,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曾信实还是选择了接受这些气雾的存在。
两天后,曾百业和罗心睛一致决定,鉴于本市规模最大也最有信誉的苏富拍卖行刚好会在一个月后面向全国客户举行一次大型拍卖,到场的有钱人更多,送拍的效果更好,所以,儿子这几款品相和造型都很不错的玉器就全部参加此次大拍,不再参与平时一周一次常规拍卖的“小拍”了。
曾信实担心地问:“那我们现在的钱够这个月的医疗费吗?”
罗心睛得意地笑:“你爸有熟人认识比较有实力的典当,我们会先拿一块玻璃种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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