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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的乐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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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有一队武装部队正在前来,全部都是高阶武者,正在全速往此方向袭来。”
他松开了手上的力量,曲西没了向上的支靠,噗通一声摔到了地上,手腕处的伤口来来回回的招到摩擦,曲西闷哼一声,殷红的鲜血四溅,绽开朵朵鲜红的血花。
舍去手中的滑腻,浊弥摆手,示意黑肃上前,今天的行动停止,回妖城,带上地上的女人。
黑肃的人粗鲁的拔下了钉住曲西手腕的飞刀,鲜血迸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线条,溅到了黑肃拔刀的人的脸上。
曲西本来支撑的就已经体力透支了,这一动作,曲西实在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浊弥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
曲西吃痛的清醒了过来,弦月眉皱了起来,有人在碰她的伤口;下手没轻没重,手腕处的伤口钻心的疼,那个男人还会虐尸?我都晕过去了,还不放过我,真是个超级大变态!无耻的都没有下限,知不知道什么叫人道啊!等我以后有了机会一定让你从此不能人道!
曲西本来还想装装昏迷,熟悉熟悉情况,现在手腕处被人变本加厉的戳动着,似乎撒上了什么刺激性的东西,曲西再也忍不住了,倒吸了一口凉气,愤怒的睁开了墨玉般的眼睛。
一个奶娃娃睁大着圆滚滚的眼睛盯着她。
擦…什么情况,那个男人一夜之间变小孩了?还是这么个还没断奶的小娃娃?仔细看看,的确好像有点相像的样子,鼻子挺挺的,眼睛圆圆的,脸颊的肉软绵绵的。
曲西用完好的手恶狠狠的掐住了奶娃娃的脸颊,手感不错,曲西两指夹着肉搓动,叫你之前那么狠,现在变成小孩子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奶娃娃尖叫声连连,奶声奶气的反抗着,肉嘟嘟的小手上下摆动,用尽吃奶的力气拍打着曲西,可惜力道不打,给曲西造不成多大的威胁。
有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曲西抬头去,手脚以及面部表情僵在了那里。
浊弥听见弟弟的哭叫声推门走了进来,亲眼目睹了那个女人的恶行恶状,表情狰狞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挑了挑眉,该不会,这个女人把他弟弟当成他了吧?
看着一只手兀自还停留在浊漫脸上的僵硬着的曲西,浊弥冷声道,“放手。”
我去!死变态!谁听你的!
74:向日葵(三更)
这一章也是补偿。。。咱们慢慢来,希望童鞋们踊跃发言哈。。。
心理反抗归反抗,曲西还是乖乖松开了那只罪恶的手,自己好像掐错了人的样子。
不好意思,有点无地自容的看向了奶娃娃,奶娃娃蕴含着无限湿意的水润润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她,粉嫩的脸颊有一边被她捏的红的像熟透了的番茄,粉唇嘟了起来,无声的抗议着曲西的暴行。
曲西瞬间泪千行。
转着眼睛,不看奶娃娃那张明显遭受了万般蹂躏的可爱的小脸,懦懦的嘟囔着,“谁叫你在人家昏迷的时候戳人家伤口的…。可疼了不知道么…。”曲西委屈。
浊漫挥动着藕节般圆润白皙的手臂,指了指曲西的手腕处,示意曲西看。
曲西顺着浊漫手指看过去,瞬间再次泪流满面,手腕处被撒了绿色的药物粉末,伤口被人用纱布包裹了起来,还系了个可爱的白色蝴蝶结。
浊漫圆溜溜黑亮亮的眼睛一丝不动满含期待的看着曲西,就差没有出口说是自己的杰作了。
曲西扭头,不看,谁叫你和那个变态长那么像的,这能怪我么?这能怪我么?我是冤枉的…。。
“浊漫,你出去。”浊弥冷冷的声音。
曲西感觉到奶娃娃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似乎有安抚的意思在,奶娃娃听了浊弥的吩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似乎有不尽的不舍之意。
曲西冷冷的与浊弥对视。你个超级变态还想做些什么,尽管放马过来!
浊弥也不说话,搬了个凳子,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和曲西大眼瞪小眼。
两人对视的眼中似有火光迸射,电流涌动。
曲西满头青丝披散而下,散发着宜人的清香,黑亮柔顺的头发末端触到了木床的床被上,还带着湿意,脸颊上的那道深及见骨的伤口上已经贴了一张纱布,同样上了那种绿色药物粉末,空气中弥漫着药物的清香。
等等,湿意,谁帮我洗的澡?曲西低头,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件,交领右衽,丝绸制作,顺滑的贴在身上,触感凉滑,轻若无物,从领口处隐约可以看见精致玲珑的锁骨。
曲西立马收紧了领口衣服,捏着领口有些慌张的看向了浊弥,应该不会是这个男人帮我洗的吧?这个超级变态绝对没有那么好的心的,曲西边想边连连点头,一定是这样的!绝对是这样!这个超级变态不会连那方面都变态吧?
浊弥环抱双臂,倚在椅子上看戏,看到曲西怀疑的眼神,冷冷的眼神上下来回的扫视了曲西一番,他冷笑一声,“爷对你什么兴趣都没有。”
曲西发誓从这个变态男人眼中看到了鄙视嫌弃,瞬间就想一口心头血喷到变态男人的脸上,然后破口大骂,我去!你个死变态!你有什么资格嫌弃老娘的,老娘哪里长的对不起你了,虽然前面有点小,后面也有点平,但是好歹老娘还有那么点呢,你一点都没有,两只中指鄙视你!
“你不是要杀了我么!”曲西有点疑惑,按理说,按那个超级变态的一贯行径,现在自己应该是被关在黑暗阴湿的地牢里,被捆在十字架上,那个超级变态会拿一条沾了盐水的带刺的鞭子,一鞭鞭的来回抽打,逼问着银面以及元羽他们的下落。
万万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幕场景,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变态男人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咳咳,虽然也不是变的有多么的和蔼,至少直到现在,她一开始到现在的挑衅,他都没有以暴力的回应,曲西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才不会脑袋抽了筋的以为是眼前这个冷硬的男人突然良心发现,觉得他对一个无辜善良的女人实在是太过凶残了,所以才会让奶娃娃给自己包扎了伤口,还让人帮助清理了一下卫生,穿上了这么舒服的一件丝绸衣服。
因果的锁链互相缠绕,循环的齿轮慢慢滑转。事情有些脱离了曲西的控制。
浊弥没有正面回答曲西的问话,薄唇一张,一连串的资料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曲西,18岁,卫都曲家人,母曲萱,父不详,出生便在曲家老宅,无武灵根,天资低下,15岁因偷窃被赶出曲家,受一对老夫妻帮助,打工为生,无特殊经历。”
曲西的目光转变的冷漠起来,原本充斥的挑衅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目光冷成了两道冰柱,嘴角嘲讽的撇起,“哦,原来你们的规矩是杀人之前还要查查人的背景么?”曲西取了一条放在床边的绿色飘渺丝带,拢起了满头披散的青丝,只用绿色丝带束了起来,轻轻的系了个简单的结,以防止头发散落下来。
掀起了盖在身上的薄被,从木床上走了下来。
人人都有逆鳞,曲西的逆鳞正是那飘渺无踪影的父母。她不喜欢人提及她的父母,无论是褒是贬,任何和强烈感情扯上关系的事情总会让人失去理智,她不愿意提及父母,也不会原谅放任有人侮辱父母,她渴望那未曾蒙面的父母,她也痛恨那未曾蒙面的父母,这两种强烈的矛盾的感情在她心里面生根发芽,纠缠孽结。
现在的曲西理智的那条弦已经绷紧了,任何再来一重的打击都会像是最后一根压破骆驼的稻草,让曲西理智的那条弦绷裂破碎。
“让我猜猜,既然你这么优待我,没有把我放到地牢里面去,也没有折磨我,更没有杀了我,甚至还调查了我的背景,现在一定有什么事情得需要用的上我的地方,必须是出于我心甘情愿的状态。”曲西远离浊弥,坐到了落地窗边的木质软椅上。
窗外种着成片成片的向日葵,黄澄澄的,暖洋洋的颜色,随着风轻轻摆动,头朝着阳光,硕大的绿叶支撑着,绿意盎然,能够缓和人的心情,曲西因被提及父母而紧绷的那根弦缓缓的松软了下来,她点了点头,果然,美好事物环境还是对人有好处的,至少能够安抚情绪。
白皙的指节轻轻的敲打着软椅的托臂,声音清脆,呦,紫檀木的呢。
75:摔杯!泼茶
额,刚吗。。。。本来准备定时8点发的,一下子就按错了。。。
各位早安。。。。。。晚安。。。。爬走睡觉。
曲西抬目四处溜了一圈,啧啧,这个男人还真的挺富裕的啊。
到现在曲西才有心情到处看了一遍,连带着浊弥的装束模样,这间房间大的要命,赶得上三个曲西之前租住的小屋了,房间的主要用材都是木头,眼下正躺着的软椅,之前躺着的木床以及木床旁边造型古朴的床柜衣柜,靠在成片接地落地窗不远处的书桌,全部是由珍贵的紫檀木打造而成,散发着陈久优质木材的清香。
浊弥的装扮与之前的铁血武装完全不同,同样黑色丝质直身,腰间可有可无的系着一条白色细绳,缀着一粒圆润玉质珠子。胸前的小麦色肌肤因为动作暴露了出来,看的出完美健壮的胸肌,让人很有捏一捏的冲动,头发同曲西一样简单的束了起来,不过人家用的是一条玉质链子,比曲西的有品味多了。
曲西忍住了流鼻血的冲动,岂有此理,要是因为这个超级大变态的美色而流鼻血的话,她的里子面子都要被丢尽了,之前因为这个超级大变态她流了多少的鲜血啊,她得吃多少美食才补的回来啊,看了看手腕处的包扎好的洁白纱布,曲西的恼恨瞬间升级了。
“你们妖都是这样么?脑袋上的头发比女生还长,怎么不干脆回炉重造成女生呢!”曲西哼声扭头,“切~娘娘腔!”
这里的房屋风格包括浊弥的装扮都是古代风格,连曲西身上的那件丝质交领长袍也是古代的风格,她和这个超级变态一起穿越了么,还是这个地方就盛行古风?更或者是眼前这个超级大变态就喜欢这类的风格,偏爱穿古装呢?
曲西撇撇嘴,脸上表情太过巨大,掀动了脸上的伤口,伤口瞬间迸裂了,血丝一点点的渗出了皎白的纱布,疼的曲西差点跳脚起来。
“死变态!变装癖!偷窥狂!暴露癖!超级大变态!”曲西气哼哼的在嘴里嘟囔。
声音不大,虽然现在有点底气了,但是危险还是存在滴。
但即使是压低了声音嘟囔着说话,以浊弥的耳力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听到,曲西躺在木质软椅上,偏着头,看似欣赏着窗外温暖的向日葵,实则偷偷的观察着浊弥听到她破口咒骂之后的反应。
这是曲西的一个小小的试探,到底是因为什么让这个变态改变了主意,这个变态的能够容忍的底线在哪里,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所发生的事情,到底会给她带来多大的筹码,她能不能依靠这筹码给自己带来利益,能不能远离这个鬼地方,外面的风景再过优美,还是没有自己心中想要去的地方美好。
这里不是她自己主动愿意来的地方。
曲西的一番装腔作势,装疯卖傻,跳脚咒骂全不都是试探浊弥底线的行为,经过这些,浊弥的表情一直没有变过,非但面上的表情没有动过一下,连眼睛都一直盯着曲西,没有行动过分毫,曲西回盯着那双黑色的眼睛,回想起之前那雪白晶莹的瞳色瞬间记忆起之前这个男人冰冷强大的攻击力,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
半晌,曲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闭上了眼睛,舒适的躺在软椅上,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脸庞上,鼻子上,以及脸颊上的伤口上,温暖舒服。
“你要我做什么?”
“你知道你父亲么?”总是会有人在人心情好一点的时候跳出来破坏心情,曲西嘲讽的道,“你不是已经完全调查过我的全部资料了么?上面不是清清楚楚的写着父不详么?要不要给你配副老花镜?我看你差不多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纪了,不对啊,方才你不是自己报过一遍了么,难道已经忘了么?老年痴呆了么?啧啧,这病很严重啊,得治啊,咱不能讳疾忌医啊,是吧?”
浊弥冷着脸完全忽略掉曲西满含讽刺的话语,要不是那个妖孽逼自己来询问,还不许他动手使用暴力,说是怕损坏了他实验品的完整性,更不许他回骂回去,说是实验品保持良好的心情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前提,之前就因为他伤了她对他百般折磨了,要不是回头出任务回来还要和那个妖孽打交道,他才不会管这些事呢,就算这个女人对妖城再重要,他也会直接把她扔给那只妖孽,他只管接受命令,完成命令,其他的事情不归他管。
“那你的母亲呢?”浊弥继续例行公事的问道,反正他也只管问,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被外面那只妖孽密切关注着,他也只要负责问就好,那只妖孽说什么我是她熟悉的人,是她认识的人,这样两人之间好交流沟通,尼玛,就算他不怎么了解人情世故,也知道一个小心眼的女人是不会给一个曾经重伤她的人以好脸色的吧?欺负他不了解世故,还是那只妖孽就等着看笑话呢?!一定是这样!
曲西更没有好脸色了,她操起软椅旁桌几上的木质茶杯直接冲着浊弥摔了过去,杯中还烫着的茶水迎面就泼了上去。我去,既然已经调查过了,这么容易知道的事情也应该知道的清清楚楚吧,她曲西就是个从小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娃,调查过了就不要再问了!
浊弥轻而易举的躲避过了曲西的发难,捏紧了手中的拳头,他真的很用力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冲上去捏紧曲西的喉咙,真的真的只要使一点点的力气,就能把这个可恶嚣张的女人给送上黄泉路!
“之前,你有没有发现自己身体有什么与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浊弥捏紧了拳头,压稳着声音平声问道。
不一样的地方?为什么他要问这个问题?难道神秘空间的秘密被人发现了?不,这不可能,虽然他能够肯定之前元羽他们神秘消失与她有那么一点关系,可是只要她咬紧牙关不松口,他们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神秘空间上去!
那么,他问这个不一样的问题是因为什么呢?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引起了对方的怀疑,她还有什么特殊的不一样的地方?
难道是因为她能够在水中自由的呼吸?
76:我是人妖???
曲西微眯了眼睛,“这些没有实际意义的事情我想你还是不用问了,就算是真的有我想我也不会告诉你,不如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我们来亲切的讨论讨论你们发现了什么。”他们不可能在之前没有观察注意过的情况下就能发现她的秘密,就算已经被注意到了,她以后注意隐藏一点不就行了。
浊弥面不改色的抛出了一颗重量级的狗血鸡蛋,“我们知道你父亲的身份。”
曲西握着茶杯的手有些不稳,重新灌满的绿色茶水水面有些波澜,有茶叶在里面盘旋落下。
曲西端起杯子,轻嘬了一口,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了嘴里余留的清香,半晌,放下了厚重的茶杯,嘲讽道,“哦?那么有我那个血缘上的生母身份么?”生母,也仅仅是生下了她而已。
“…。。没有。”这个暂时还没有查到,调查过程中受了力量不少的阻力。
“为什么有兴趣我的身世?“曲西没有继续进行方才的话题,白皙的手指慢慢摩擦着手中厚重的木质茶杯,有半杯冷了的茶水在杯内波动。
“…因为你的存在会给妖城带来震撼性的波动。“
“什么意思?“曲西诧异的望向了浊弥,搞不懂她有什么特殊性,她就是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肉体凡胎,都没有武灵根,到目前为止对这些人是一点威胁力都没有,她凭什么会给妖城带来哪怕一点的波动。
“你是半妖半人。”
“…。我是人妖???”
“…。准确的说是二重生。”不愧是妖称冷血杀神的浊弥,在对待有时脑袋结构会突然变异的曲西时,也是面不改色,没有像处在监视器里面的某人捧着肚子笑翻了场,作为经常性出任务的同志,还是能够了解某些特殊人类的特殊嗜好的。
“二重身?什么鬼东西?”曲西皱眉,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话说,她也没有知道多少东西。
“…。鬼东西就是你,你就是二重身。”
“……。”
“我的生理父亲是妖?“她的生母既然是土生土长的人类,那么那个便宜爹就就应该是他口中的妖了。
“你们怎么知道的?”我活了18年都没有发现的事情,她吃五谷杂粮,去五谷轮回之地会觉得冷,也会感到热,她会笑也会哭,虽然不是很经常。总而言之,她就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人么半人半妖,什么二重身,她都不是,“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曲西偏了偏头,这事情太不符合常理,一下子就跳脱了凡人的身份,转眼就变成妖了,这不是修改一下身份证件就能轻易改变的好么?
“…。你的眼睛。“浊弥停顿了一下,似是在回想当时那令人深陷的碧海蓝天。“你的眼睛会改变颜色。”
“神马?肿么口能!”曲西一口水还含在嘴里,口齿不清的叫了起来,”像你之前翻白眼一样么?也是变的像白眼狼一样的颜色么?那颜色看起来有点怪异唉,好像变形外星人唉?!不是吧?
…翻白眼…白眼狼…。外星人。。。。
浊弥内心里翻滚着掐死眼前人的欲望,他的眼睛颜色正是血统高贵纯正的表现,不知有多少男妖女妖羡慕崇拜;男妖不提;女妖满脸春色的想要和他春风一度的不知其数;现在到了这个女人的嘴里竟然如此不堪。
这是对他蛟族的侮辱!
浊弥刷的起身站了起来;踢开了椅子就直接大步走出了门。他问不下去了;谁爱问谁来问;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不管这个女人对自己以后有什么帮助;爷还就不愿意在这里伺候了!
曲西对着正在远去的身影翻了翻白眼;不就是说了几句实话么;用的找那么生气么;眼睛鼻子长在脸上不就是让人家看;人家说的么;本来就是白眼嘛;虽然好像是月光般的银白;那也是白色的!有什么好生气的…。真不理解。
这么早就走了,她话还没说完呢,她的眼睛到底是什么颜色啊,她没发现过自己的眼睛会变色啊,想想浊弥之前那瞬间华丽变身之后的攻击力,她是不是也能那么厉害?
曲西随便搬了张小凳子就坐到了房间里的唯一一面镜子之前,镜边雕刻着数朵妖娆的水莲花,和那个变态一点都不般配,真是白白糟蹋了这么美的风情。
扒着镜子看了半天,还是那双漆黑的眼睛珠子,什么变化都没有,曲西使劲的扒着眼皮,眼皮红的都快着火了都没有看出个究竟人,曲西左看看,右看看,尼玛!坑人的吧?哪里有变化来着!
“你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看的出来变化的。“
奶娃娃般糯软的声音自屋内响了起来,曲西吓了一大跳,上下左右看了看,没人啊?哪里冒出来的,曲西在屋子里面上窜下跳,仔细的搜查了一遍,推了推那扇镂花木门,尼玛!推不动,老娘被软禁了!
“你找不到我的。“
“乃乃的!为毛把我锁起来?!“曲西跳脚,房子里面还有监控的,这下下去岂不是连睡觉的姿势都会被人看到,尼玛!还有没有一点隐私权啊。
“没有锁。只是你自己推不开而已。“糯软的声音呵呵的笑了一声,”那扇门或者说这个屋子里面的一切经过了特殊处理,以你目前的力量是绝对不可能推的开的。“
“…。这和拿一把大锁把住门口有什么区别,有差别吗?!“曲西无语。
“…。有。“糯软的声音停顿了半刻,”我尊重你的人权,不限制你的自由,没有把你锁起来,也并没有软禁你。“半晌又补充了一句,”是你自己实力不足愿意待在这里的。“”………。。”不是愿意,是只能好不…。
曲西趴在地上敲遍了整个房间里的木质地板,没有任何空洞的声音,顺带把挂在墙上的各种字画全都揭了下来,随手就扔在了地上,全屋子上下的墙壁都敲遍了,古装剧里面不都会在软禁人的地方有什么秘密出口么,这个破屋子连玻璃窗子她都打不碎,跳猴子跳了半天,什么收获都没有。
她生气的直接打翻了书桌上面的砚台,黑色的墨汁流淌了一地,她很不小心的用脚蘸到了墨汁,又很不小心的踩到了地上看起来就很名贵的字画,于是就很不小心的在上面留下了几团黑乌乌的小脚丫,更是很不小心的在房间里面来回走了几遍,顺带是不小心的在房子里面洁白的墙壁上画了一幅抽象派的水墨画!
77:我的弟弟叫鼠宝
浊弥推开门气呼呼的甩袖走出了门外,身上的丝质直身在他步履生风间随风飘动,胸口小麦色健康的肌肤时隐时露,腰间的温润清泽的绳坠轻飘飘的敲打着身体,摩擦着丝绸发出叮咛悦耳的声音,与他此时的心情恰恰相反,截然不同。
奶娃娃小木墩一样的身材刷的一下抱住了浊弥的大腿,脆生生的的声音唤道,“弥哥哥,你心情不好么?”奶娃娃浊漫仰着小小的脑袋,撒着娇的在浊弥的衣服上来回的蹭来蹭去。
要是曲西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目瞪口呆的像被打碎了一般合不上下巴,这个冷血无情,只手就能掐死她,甚至连睫毛都不会动一下的超级变态,此时竟然会以这样的一副姿态示人,竟然是满脸的宠溺之色,冷硬的轮廓瞬间变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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