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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尚武-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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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加把劲,他快支撑不住了。”路书生看出白袍煞星的窘境,手中拿出一块白玉雕刻成的大印,向天上一抛,大印在天上立即幻化成一座上山大小,猛地向白袍煞星压了下来。

白袍煞星面色不变,依旧是冷淡异常,他一抬头,眉宇间张开一目,这一目中射出一道黑光,恰巧射在白玉大印之上,就见白玉大印被黑光在空中打了一个滚,向外一翻,远远地被掷了出去,落在了数里之外的地上。

路书生一惊,这白玉大印非同小可,是他压箱底的法宝,怎么被白袍煞星一道黑光射中就飞了出去。

路书生心念急动,可是,眼睛都可看见的白玉大印,竟然不受路书生的控制一般。

路书生大急,顾不得打杀白袍煞星,一个纵身,飞到几里之外的白玉大印边,一看之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见白玉大印躺在土中,其中一半都像被腐蚀了一样变成了黑色,而且,黑色正不断向另一半完好的白玉上继续吞噬,被完全吞噬掉的那一部分,正一块一块地如同被烧焦了一样掉落下来。

“还我法宝。”路书生大怒,一个转身,直奔白袍煞星而去。

在杀戮之地,路书生就是凭借着白玉大印,在占有一席之地,如今得力法宝一去,以后他还如何存活。

路书生飞到半空,正要想有所动作,哪知,白袍煞星抬起头来,冷冷看了路书生一眼,口中淡淡说道:“十步一杀。”

一道红光,罩向路书生,路书生突然感觉到全身被红雾罩住,左右前后不辩方向,而红雾之中,出现的竟然都是曾经被自己杀死的人的冤魂。

“啊—不要过来—”路书生不知为何,就感觉周身上下痛苦异常,他手捂脑袋,在半空中辗转反侧,最后大叫一声,一下子从空中掉了下来,摔死在地上。

路书生这一死,其余的六名金丹真人尽皆兔死狐悲,本来,死的都有是周天者,他们也没有那么恐惧,如今路书生眼睁睁地死在自己面前,而且死状恐怖,他们怎么能不怕。

“白袍煞星,我跟你拼了。”一名金丹真人像疯了一样冲向白袍煞星。

白袍煞星双目一看,再次说道:“十步一杀。”这名金丹真人如同路书生一样,手捂脑袋,惨厉地叫了几声后死去。

其余三名金丹真人各自对视了一眼,分为三个方向,同时冲向左冲,三人同时发招,连同三十名天师的攻击,一下子击在白袍煞星身外的白色光罩之上。

白袍煞星白色光罩被破,脸色一寒,就见他眉间黑目再次一闪,“黑暗与吞噬。”

就见一片黑暗突然从白袍煞星身上涌出,瞬间将三名金丹者和三十名天师同时罩在其中。

欧阳恶和夏乐珊情知不好,两人同时发招,欧阳恶扔出了他的佛珠,这串佛珠扔在天空,突然间发出冥冥的佛音纶语,同时,佛光大放,十三粒佛珠突然间暴开,每一粒佛珠都如同一个光芒万丈的佛陀,飞向了黑暗之中,黑暗被这十三粒佛陀抵住,顿时不再向外蔓延,黑暗与佛陀各自抵住,势均力敌。

另一边,夏乐珊从袖中扔出一块手帕,这块手帕上绣着一对鸳鸯,而且带着一股浓香,清风吹过,将这股浓香刮得整个天地间都如受了香薰一般。浓香飘过,让本已势均力敌的黑暗立即溃散,而十三粒佛陀此时有十二粒已被黑暗吞噬失去了光芒,只有一粒在黑暗散去之前,飞向白袍煞星,一下子砸在白袍煞星的胸前,令白袍煞星倒退了数步,才停下。

此时,黑暗已经散去,白袍煞星的身形完全显露出来。不过,此时他嘴角带血,脸上带有异常的绯红。

“哈哈哈,他中了我的佛珠一击。”欧阳恶大笑道。

“咯咯,他面色绯红,已经中了我的相思情毒,我们不用怕他了。”夏乐珊也笑道。

“快,我们趁虚而入,杀了白袍煞星。”欧阳恶虽然失去了佛珠,但是能够杀死白袍煞星,却是值了。

黑暗散去之后,三名金丹真人已经死了一人,另外一人一条胳膊没有了,断臂处黑雾蠕动,继续向内吞噬,不过,这名金丹真人当机立断,以掌为刀,将整个肩胛斩下,才没有被继续吞噬,不地,此时却脸无血色,虚弱不已。

另外三十名周天者中,剩下的也只有七人而已,只是这七人虽未受伤,但却面带惧色,像是遇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

在欧阳恶的喝令之下,其余的两名金丹真人,七名周天者,加上欧阳恶、夏乐珊,同时向白袍煞星冲去,此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趁着现在白袍煞星受伤中毒,正好趁你病,要你命。

白袍煞星一手撑地,想要站起来,但是一动之下,胸口起伏,一口血吐了出来。

“大家快上,他中了我的相思情毒,全身真气滞涩,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夏乐珊高声叫道。

其余八人一听,兴奋不已,向前的速度再加快了一倍。

白袍煞星抬起头,他的脸上虽然痛苦异常,但是面对九人的攻击没有丝毫惧怕,反而露出一丝阴郁的微笑。

“冰与火!”白袍煞星淡淡说道。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就见他身体表面蓦然浮出一个由青色和红色组成的阴阳太极图,其中红色如火,却冰冷异常,青色如冰,却炙热不已。

“不好。”欧阳恶和夏乐珊心中顿感不妙,拼死向后退去。但是其余七人却没那么幸运,他们一下子撞在了太极图上。

青红两色组成的太阳图蓦然向外一涨,七人身子一滞,蓦然间被冰住一般,变成青色的冰雕,冰雕表面突然泛起红色火光,燃烧起来。

七座冰雕,冰上起火,这种难得一见的奇景此时在欧阳恶两人看来,却是如此的恐怖。

冰雕很快被融化了,化成了七滩水,流在地上,七个人,甚至没有留下一丝残渣。

第379章 土豆土豆

欧阳恶和夏乐珊退得快一点,没有被冰火袭击,不过,欧阳恶的一只胳膊被青光扫中,瞬间冻成了冰,欧阳恶一咬牙,一把将那胳膊扯下。

白袍煞星慢慢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其余两人。

欧阳恶和夏乐珊两人吓得不断后退,几十名周天者,五名金丹真人,竟然就这样死去了。

而且,下一个死的将是自己。

“等等,你中了我的想思情毒,我愿用解药换我的一条性命。”夏乐珊急道。

“哼,区区小毒,能奈我何。”白袍煞星一张口,吐出一口血来,不过,这口血呈粉红色,显然其中蕴含着相思情毒。这一口血吐出,白袍煞星的脸色立即没有了绯红。

夏乐珊一见,打了一个冷颤,知自己死期不远。

“等等,阁下大开杀戒,杀人无数,难道不怕遭天谴吗?俗话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阁下一心向善,我愿为阁下洗去罪孽。”欧阳恶打了一声佛语,慈悲地说道。

“放屁,最大的罪孽就是内心肮脏却表面慈悲,你,被人称之为罪恶之城的城主,死在你手上共有一千三百六十四条人命,所以,你就该死。”白袍煞星一指欧阳恶,冷冷地说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哼,要说杀人,你比我杀得还多,难道你不该死吗?”欧阳恶先是一怔,但接着硬气地对白袍煞星说道。

“我在杀戮之地,一共杀了一万零三人,这一万零三人中,所有的人都是人命在身,所有的人都可称得上罪大恶极,我杀他们,即是除恶,你敢说,你杀的人中没有无辜之人?”白袍煞星朗声说道。

“这……”欧阳恶目瞪口呆。

“十步一杀!死!”白袍煞星眼中红光一闪,欧阳恶瞪大了眼睛还没有收回,就立即毙命身亡。

杀了欧阳恶,白袍煞星转头看向夏乐珊。

“你虽然没有杀那么多人,但是你身上的怨气冲天,杀死你也不冤枉你,你还有什么话说。”白袍煞星道。

“我只有一个请求,请你放过我的孩子。”夏乐珊看了一眼在其怀中熟睡的孩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孩子的脸蛋。

“哼,惺惺作态。”白袍煞星一伸手,夏乐珊怀中的孩童一下子被白袍煞星抓在手中。

“不要——请你放过他。”夏乐珊“扑通”跪了下来,眼中含泪,哀求道。

“哼,你身为金丹者,怎么也修行百年,哪来的这么小的孩子?这必定是你作恶的手段。”白袍煞星手一举,将孩子举过头顶,看样子就要摔下。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请放过我的孩子。”夏乐珊双眼盯着白袍煞星手中的孩子,双手颤抖地举起,看样子,白袍煞星一将孩子扔下,他就会扑身接住。

“假惺惺作态。”白袍煞星面色冰冷,根本不为所动。

“大人,请等一等,请听我说,他确实是我的孩子,是我在八十年前,还是少女的时候与情郎所生,只不过,情郎他负心将我抛弃,就连孩子也被他重伤。我悲痛之下,拜师学武,并用自己的身体为报酬,向师傅换来延吊我孩子生命的丹药。后来,我修武大成,杀了情郎,报了仇,可是,我的孩子只能保持着现在沉睡的模样,虽然只是沉睡,但是他仍然没有死,他没有死,我就是他的母亲,他就是我的孩子。”夏乐珊一边说着,泪如雨下。

白袍煞星神色一怔,缓缓地将举在空中的孩子放在,抱在怀中,仔细看去,那孩子面色红润,虽然体内生机匮竭,但是却仍有一丝命在。

那孩子躺在白袍煞星怀中,面带微笑,甜甜地睡着。

夏乐珊紧紧盯着白袍煞星,自己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惹怒的白袍煞星,自己孩子性命不保。

就见白袍煞星脸上阴阳不定,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面带慈祥,过了许久,他的脸上慢慢回复了平和,轻轻将孩子递向夏乐珊。

夏乐珊连忙跪爬了几步,来到白袍煞星脚下,欣喜若狂地接过孩子,将孩子抱在怀中,亲吻着孩子的脸庞。

“你走吧。”白袍煞星突然说到。

“大人,大人你放我们母子两人走?”夏乐珊一抬头,幸福来得太快,她不敢相信。

“不错,你走吧。”

“谢谢大人,我保证,从今以后,绝不作恶。”夏乐珊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三个头,抱着孩子,欢天喜地离去了。

看着夏乐珊的背影,白袍煞星喃喃自语道:“一个孩子,虽然生在杀戮之地,但他又有何罪?一个母亲,因情生恨,堕入魔道,难道真的是罪无可恕?但是此时她又因爱子之情,翻然悔悟,重新作人,这样的结果不比杀了她更胜一筹。”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杀神第三式,不战而胜的真谛了,不战而胜,是让人生,而非让人死。”

白袍煞星即是左冲,屠光了整个杀戮之地,左冲终于悟出了杀神第三式。

“我在杀戮一道上已经走得太远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杀戮的最终境界不是死,而是生,我现在应当作的,就是洗去一身的杀气,回归自我。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境界归真,达到金丹,否则,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像杀神一样,堕入魔道一途。”

左冲转身离去,化作天际边的一点白影。

在一处深山之处,有一处小小的村落,这个村落因为被大山隔绝,与外面的世界离得很远。村中住的都是普通人,他们世代居住于此,从来没有人到过外面的世界,也从来没有外面世界的人来到这个村子中。

村中之上世世代代以耕田为生,过得是田园的生活。

村中有一个名叫刘海的樵夫,大约有二十岁的年纪,已经娶妻生子,儿子也已有两岁了。

这一天,刘海像往常一样,来到村外的山中砍柴,可是,他登上山顶之后,却见山顶上的一个木桩上,坐着一个人,此人身着白袍,面色清冷,最异常的是他双目全部为血红色。

除了自己村中的人外,刘海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此时白袍人突然出现在山中,刘海吓了一跳,特别是看到白袍人腥红的双眼后,更有一种让刘海心惊胆颤的感觉。

刘海素来胆子极大,在深山之外也常能遇到虎豹豺狼等野兽,自己也常以一人之力,杀死野兽。

不过,今天看到这个白袍人,刘海却吓得远远的绕开了。

好在白袍人双目发愣,一直端坐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对于刘海也视而不见。

刘海爬到另一座山头上,砍起柴来。

只是,那个白袍人始终让他心情挂念,好在他站在另一座山头也能看到白袍人,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刘海已将砍下的满满一捆柴扎好背在肩上,可那白袍人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树桩上。

刘海有心上前询问,可是想到白袍人吓人的双目,还是打消了念头,他背上木柴,下了山,就赶回家中。

一夜,刘海都不曾安稳睡下,脑海中总是浮现出白袍人的模样,第二天一大早,刘海就起来了,天刚蒙蒙亮,他就直到了山上。

刘海站在山脚下,就看到山顶的那个白点,刘海急匆匆地爬上山顶,果然,那个白袍人依然坐在树桩上,依旧还是那个姿势,一天一夜的功夫,好像都一动也没动。

刘海在白袍人不远处,站了许久,也不见白袍人动一下。壮了壮胆,刘海走到白袍人身前,轻声说道:“先生在这儿坐了一夜了,当心天寒受了凉。”

这下,白袍人听到了刘海的话,他转过头来看了刘海一眼,接着又回过头去,目光发愣,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

被白袍人腥红的双眼看了一眼,刘海仿佛全身坠入冰窖一般,周身上下冷若冰霜,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抖个不停,到最后,甚至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

刘海想要爬起来,只是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而且四肢也越来越僵,越来越冷,浑如快要死去一样。

刘海心中懊悔,早知道不来招惹这个人了,怎么他看我一眼我就有要死的感觉呢?平素连虎豹豺狼都不怕,今天怎么这么不济。

这时,白袍人突然一抖袍袖,袍袖扇出一阵暖风,刘海顿时感觉全身冰冷的感觉立即消失,而且身上还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

刘海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吓得转身就跑,直到跑到山脚下,才敢回头看一眼,却发现,那白袍人还是一个姿势坐在山顶。

刘海没有打柴,直接回了家。

刘海媳妇看出刘海的异常,不断询问,刘海只是摇头不语。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刘海都没有出门,更没有上山打柴,不过,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刘海觉得自己的体力好像比以前强大了许久,好像有种使不完的劲一样,就像自己的媳妇到了晚上,直大呼“吃不消。”

第四天,刘海一咬牙,再次进了山,那个白袍人还是端坐在山顶上,一动不动。

刘海爬上山,从怀中摸出一个纸包放在白袍人身前的地上,他没有再去看白袍人的眼睛,低头说道:“先生五天都没有吃饭了,再不吃饭身体难熬得住,请吃点东西吧。”

说完,刘海退了几步,慢慢向山下走去。

刘海走后,正常地砍了一捆柴,背着下了山,他回头看那白袍人时,见白袍人对面前的纸包视若无睹,依旧苦苦思索着什么。

第二天,刘海继续上山,他的第一件事,就是爬到山顶,去看一看白袍人。

今天,白袍人没有呆滞地坐着,他手中已打开了刘海昨日给他的纸包,纸包之中赫然是两个煮熟了的土豆。

“土豆、土豆。”白袍人口中不断地喃喃自语。

第380章 柴米油盐

白袍人手中拿土豆,口中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柔和。他想到了,想到了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时,左五左六给他放在柴屋前的那两个土豆。

“先生,吃吧,吃吧。”刘海一见白袍人如此,还以为白袍人是饿极了,急忙安慰道。

白袍人拿起土豆,咬了一小口,在嘴中慢慢咀嚼,他吃的很慢,半晌的工夫,才吃了一小半。

凡间的食物,他却是好久没有吃了,自从突破炼气之后,真气运转,吸纳天地灵气,身体已经不需要再吃什么食物了。可是,正也是因为如此,人间的美味,也是许久没有尝到,有些时候,吃饭不定是因为饿。

刘海见白袍人吃了土豆,稍稍放下心来,他稍走远了几步,一边关注着白袍人,一边砍起柴来。

“小哥,你在作什么?”白袍人吃了一个的土豆,将剩下的一个土豆放在怀中。

“先生,我是在砍柴啊。”刘海应道。

“砍柴?为什么要砍柴呢?”

“先生笑话了,砍柴当然是为了生计啊。”

“为了生计?”

“是啊,要吃饭,要生火,要养活媳妇儿子啊。”刘海笑道。

“把斧头给我。”白袍人站了起来,走到刘海身旁。

刘海不知白袍人要作什么,老老实实地将斧头递到白袍人手中。

白袍人手持斧头,看了半晌,走到一棵树前,轻轻一挥手,学着刘海的样子,一斧头向大树砍去。

“轰隆”一声,足足有两人合抱的大树轰然倒地。

“哎呀,好大的力气。”就被大树断纹之处新鲜,显然是刚刚白袍人砍断的,“只是,嘿嘿,这么大的树可没法当柴用啊。”

刘海虽然惊讶白袍人的力气,但是因这个村落封闭,并不知道世上还有修武者的存在。

“原来如此。”白袍人点了点头,寻找了一支较为纤细的树枝,一斧砍下,这树树枝虽然较细,但也有手腕粗细,可是,在白袍人的斧下,完全如同纸糊的一般。

“嘿嘿,果然是大力气,像这样的树枝,我怎么也要砍上两下才能断。”刘海再次赞叹道。

“嗯。”白袍人点了点头,再次抡起斧头,砍向另一个同样粗细的树枝,“铛,铛。”这一次,白袍人砍了两人,才砍断这一个枝芽。

打这以后,白袍人砍柴再无刚才突现出的惊人举动,砍起柴来一板一眼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偶尔有一两次,白袍人好像没有把握住力道一样,再次显示出巨力,不过,白袍人好像克意修正似的,慢慢的,再无异常。

刘海虽然看出来有些异常,但是他为人本质纯朴,并没有考虑其他。

不一会儿,白袍人就砍了一大堆的木柴,他收起斧头,对刘海说道:“这些柴你且拿回去吧,斧头我留下,明日再还你。”

“先生既然要用,我就先留下,多余的木柴我拿不了许久,明白我再来。”刘海看看天色已晚,邀请了一下白袍人一同下山回家,白袍人拒绝后,刘海独自离去。

第二天一早,刘海再次来到山上,他一上山却是吓了一跳,就见整个山上,足足倒了四五株大树,留出一了大片的空地,不过,四株树大树全部都被砍成了三寸长半寸宽的木条,松松散散地堆满了整个山头。

而白袍人依旧不知疲倦地,一斧头一斧头地仔细地向躺在地上的半截木桩砍去。

“先生竟然一夜没睡?”刘海骇然道。

白袍人听到刘海的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回头看了看刘海,笑道:“不知这些够多久用的?”

这一笑,刘海竟然忘记了不能看白袍人眼睛的事情,抬眼与白袍人对视了一眼,刘海一惊,迅速收回视线,白袍人的眼睛仍然是腥红一片,但是,却再没有上一次全身如同堕入冰窖那样痛苦的感觉。

“嗯?”刘海一愣,又试探地看了白袍人的眼睛一下,果然,自己正常极了,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上次的痛苦感觉与白袍人没有关系?”刘海想不明白,就索性不去想了,看到白袍人竟然也会笑,而且笑得易于近人,刘海对白袍人恐惧的感觉越来越少。

他走到白袍人身边,笑着道:“先生砍了这么多柴,只怕我半年都不用再劳作了。”

“不要叫我先生了,我的名字叫作左冲。”白袍人微笑着说道。

“左冲,那我叫你左大哥吧。”刘海突然发现这白袍人其实比自己年纪大不了多少,一种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叫什么名字?”左冲问道。

“哦,我叫刘海。”

“来吧,我帮你将木柴捆起来。”左冲取下刘海肩膀上的草绳,捆扎起木柴来。

刘海又从别处取了些藤蔓,临时当作草绳将木柴捆扎。忙活了大半天,才近一小半砍好的木柴捆来,山顶上还剩下一大片。

“左大哥,休息一下吧。”刘海擦了擦汗,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吧。”左冲也席地坐在地上。

“哎呀,左大哥,当心将你的袍子弄脏了。”刘海村中没有穿袍子的人,只有村中一名暮老在重大的日子才穿。

“是啊,我这身衣服确实不是干活的。”

刘海从怀中取出四个土豆,递给左冲两人,自己拿起两个大嚼起来。

左冲也同刘海一样,拿起一个慢慢吃起来。不过,吃了一个,仿佛吃不下一样,另一个,左冲还给了刘海。

“左大哥,你是从何而来?又想到哪去啊?”刘海问出了压出心底好几日的问题。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到这里,在山中走得迷路了,现在不知如何回去才好。”

“左大哥家里可成亲?可有父母?”

“成亲?父母?”左冲恍惚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亲戚,那么左大哥不如随我到家中暂住一段时间,这时山岭复杂,想要出去,可是极难的。”刘海真诚地说道。

“也好。”

见左冲答应,刘海兴奋地站了起来,他拎起一捆柴背在肩上,左冲也背起一捆柴,两人说说笑笑下了山,走进了村落。

村落不大,有一百户人家的样子,刘海的房子就在村口不远处。

只有三间茅草屋。

刘海回来后,刘海的媳妇和儿子都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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