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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尚武-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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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关人装腔作势在后追赶,却是越追离得越远,最后悄无声息了。

左冲三人急速奔走,叶桑领着三人到了一处山坳,山坳里有叶桑临来之时放着的六匹倪峻兽,三人各乘了一匹,又向外狂奔,路上也不休息,轮流乘换倪峻,又跑了七八天,直到将六匹倪峻都累得口吐白沫了,终于跑到了安全的地方。

这番争斗,三人都从鬼门关打了个来回,稍有不慎,都是死于非命的后果。一到了安全之处,三人立即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抓紧疗伤。

左冲下了倪峻,刚刚坐在树下,口中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鲜血一落地,立即化为冰血。

叶桑两人大惊,急忙赶到左冲面前,担心地问道:“你中了冰凌真气?怎么不早说?早知道你中了冰凌真气,说什么我们也要停下让你疗伤,现在过七八天了,你……恐怕……不行,我们还是带你回宗,让宗主帮你疗伤。”叶桑和温鹏两人懊悔不已。

左冲淡淡一笑,抹去嘴角鲜血,说道:“无妨,让我静坐一会儿,我自有办法。”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叶桑温鹏两人对视一眼,叶桑说道:“我们两人一人疗伤,一人为左冲护法。”

“好。”

左冲双目紧闭,耳中却响起谷云风的话:“赶快默诵玄冰诀,体内冰凌真气自会吸收到你丹田气海中。”

左冲依言默诵玄冰诀,丹田内青红阴阳气海缓缓旋转,慢慢将体内的冰凌真气吸收,冰凌真气、玄冰真气同是五行属水,自然吸收无碍。

看着左冲伤势平稳,谷云风忍不住嘟噜道:“你这小子,真是胆大,我只是告诉你真气护体可抵挡真气攻击,谁想到你竟敢硬接了两招,要不是那小子修为忒弱,真气不纯,你小命就交待了。”

“不过你这小子,还真有点我的作风,我老人家喜欢。”谷云风嘀咕了几句,就安静了下来。

鹰成事的冰凌真气虽弱,可总是炼气者,左冲中途又吐了几次鲜血,慢慢地鲜血吐出后不再化为冰血,足足坐了十三天之后,左冲将体内的冰凌真气全部吸收至气海之内。体内的气海也明显得看出变得稍稍大了一些。

左冲睁开眼睛,见温鹏和叶桑正坐在自己身前,紧张地看着自己,左冲一笑:“二位,干嘛这么紧张。”

见左冲精神抖擞,两人才放下心来,温鹏捅了捅左冲,奇怪道:“左冲,真的是看不透你,竟然这么好了,怪胎,你真是个怪胎。”

叶桑也高兴道:“太好了,既然无事,我们现在就回宗门去。”

左冲说道:“两位,宗门我先不回去了。”

叶桑一愣,急忙说道:“左冲,你不是还埋怨宗主派我俩跟着你,事实上宗主只是让我俩观察你,是我两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认为你要投靠天寒派,所以才生出这么多事情,你要怪就怪我俩人吧。”

温鹏也叫道:“就是,左冲,跟你呆了这么长时间,我老温可把你当生命弟兄了,回到宗里,谁要再跟你过不去,我老温第一个不答应。”

左冲笑道:“二位,我并非如你们所想,对火霓宗心存怨恨,毕竟这关系到全宗的安危,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只是我暂不回山,正如宗主所说,境界提升后还需外出历练,所以我想出去历练一番。时间不会太久,我与帝龙半年之约,现在还有四个月时间,四个月内,我必会回宗。”

叶桑两人点了点头,“好,你既然已经决定,那我二人就先回宗向宗主禀告。”

温鹏也叫道:“行,你想历练多久就历练多久,不用管与帝龙的约战,帝龙那小子,连你一个手指头也打不过,他要是不服,我跟他说。只不过,你还是要早点回来,回到宗里,我请你喝酒,哈哈哈。”

“好,你备好酒菜,我们不醉不归。”

“对,不醉不归。”

三人就此分开,临走之时,左冲将净心水的瓶子交给叶桑,转交宗主,又向叶桑嘱咐道:“回去禀告宗主,天寒派招贤纳士,将会对我宗不利,让宗主早作准备。”

天寒山,掌门鹰成功因为左冲一人,死了十几名炼体者,伤了三弟鹰成事,怒气冲天,叫骂道:“左冲,等我踏平了火霓宗,先将你碎尸万断!”

第173章 路遇神医

官道之上,跑着一辆马车,驾车之人是四十岁左右,衣着普通,手执马鞭,但是眼中透出晶光,显然是身负修为之人。

车厢之内,坐着一个二八芳龄的姑娘,冰肌玉骨、眉清目秀,但却是眉头紧锁、满面愁容。

这姑娘索然无味地看着车外的风景,突然,却被路边行走一人吸引,此人已是暮年,却是精神矍铄,鹤发童颜,双目炯炯有神,双眉垂下,身着白色文士袍,手拄一根木杖,竟有些仙风道骨。

姑娘急忙叫道:“裴叔,停一下车。”

驾车之人立即停下马车,回头问道:“小姐,什么事?”

姑娘打开车门,对着那老者说道:“老先生。”

老者停下脚步,问道:“姑娘叫住老朽有何事?”

“不知老先生要去哪里?”

“噢,老朽要去前面的道口镇。”

“真是巧了,我们也要去道口镇,老先生要是不嫌,搭我们的车去吧。”

老者笑道:“那就多谢了。”

老者上了车,马车继续前行。

姑娘问道:“老先生贵姓?”

老者道:“我复姓公孙,单名一个左。”

“原来是公孙左先生。我叫武晓月,先生叫我晓月就成了,先生是去道口镇去投亲吗?”

“晓月姑娘,我孤身一人,哪有亲可投,老朽是个行走江湖有医生。”

“原来老先生是医生,看着不像,别人行医,都随身带着各种丹药,器具,怎么老先生身上空无一物啊?”

“哈哈哈,你说的是普通医生,老朽我随手捻处即良药,点石成金体立康。”老者大笑道。

“不信,不信。”武晓月心中不屑,也频频摇头。

“你若不信,我就给你瞧瞧。”

“我也没病,有什么好瞧的。”武晓月此时有些后悔,将这老者请上车来。

公孙左道:“良医之治病也,攻之于腠理,此皆争之于小者也,不仅治病,世间万事之祸福亦有腠理之说。”

武晓月一愣,过了许久才慢慢说道:“那就请先生帮我看看。”

公孙左端详了武晓月一会儿,说道:“姑娘近日夜不成寐,睡中多梦,常于梦中惊醒,且不思饮食,脾气急躁,常无故发火。”

“你怎么知道的?”武晓月张大了樱口面露不可思议之态,猛得坐在左冲身前,双手抓住左冲胳膊,说道:“老先生,你也太厉害了,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么多,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我得了什么病呀,严重不严重啊?”

公孙左抽出被武晓月抓得结结实实的胳膊,向后退了退,然后才说道:“你哪有什么病,只是思虑过多,肝气上扬罢了,只需放开心结,然后多喝点水也就是了。”

武晓月这才发现自己竟一直抓着一个陌生人的胳膊,虽说这人年纪已老,武晓月连忙也向后退了退,心中突然觉得奇怪:“这老先生看样子应当有七十多岁了,怎么胳膊上的骨肉还这样结实?”

武晓月刚想询问,就听车厢外,传来赶车之人的声音,“小姐,你阅历尚浅,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是人都能看出来,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武晓月反驳道:“裴叔,这位老先生真的很神的!”

“神什么神,他要是真神,给我瞧瞧!”车厢外传来不屑的声音。

武晓月期望地看着公孙左,公孙左淡淡说道:“一个只有三年寿命的人,有什么好瞧的!”

听了这话,武晓月立即不悦,气愤地说道:“我裴叔即使话语不敬,你也不能如此咒他,既然话不投机,还请下车吧,裴叔,停车。”

可是,马车依然前进,裴叔没有任何回应。

“裴叔!”武晓月皱眉道。

却听裴叔低沉地说道:“老先生,可否说得再详细些。”

“你两肋第七到第八根肋骨之间,常有针扎一样的疼痛,五年前一年发作一次,三年前半年发作一次,今年三个月发作一次,越往后,发作的时间越短,三年后,当一日发作一次的时候,就是你的大限。”

公孙左说完之后,马车突然停住,公孙左道:“好了,既然马车停了,老夫也该走了。”

公孙左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武晓月听裴叔语气有异,不知是该让公孙左走还是拦,就听到裴叔扑通跳下马车,几步跑到车厢门前,一下下跪倒在正要下车的公孙左面前,脸色赤红,激动地说道:“老先生救命!”

武晓月也从马车上跳下来,抓住裴叔的肩膀道:“裴叔,难道这是真的?五年前,五年前,莫非是那一次留下的病根?”

裴叔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

武晓月一把抱住裴叔,大哭起来:“裴叔,你怎么不告诉我,现在这世人我就你一个亲人了,你不能有事……”

裴叔一个硬汉眼圈也泛红了,他拍了拍武晓月,说道:“晓月,我现在这不没事呢,别哭了,现在也不是伤心的时候。”

“哦!”武晓月突然抬起头,一把扯住公孙左的衣袍,跪在公孙左面前,哭啼着说道:“公孙先生,你一定有办法救裴叔的,你一定要救救他。”

裴叔也说道:“公孙先生,刚才晚辈言语冲突,还请您老人家宽宏大度,别放在心上。”

“求求您了,就救救裴叔吧。”

“哎呀,好了,我老人家最受不了女人哭了,快起来吧。”

“您答应给裴叔治病啦?太好了,我们一定多给报酬。”

“我答应是答应,不过,在治愈之前,他必须完全听我安排。”

“好,没问题。”

三人上了马车,继续向前行走。

路上,公孙左询问后得知,这裴叔名叫裴通,并非武晓月亲叔叔,只是武家的仆人,只因从小生在武家,与武晓月父亲的情同手足。裴通修行刻苦,竟然成为初阶炼体者。武家不敢再用其为仆,放其离去。只是裴通与武家有了感情,依旧选择留下,武晓月的父亲就与他结拜成了兄弟。五年前,仇家找上门来,杀死了武家上下百余口人,只有裴通死命救出了武晓月和她的父亲,只是武晓月的父亲伤重不治,去年去世了,而裴通也受了重伤,身上的病根就是当时留下的。现在,两人隐姓埋名,准备到道口镇安定生活,在路上遇到了公孙左。

听完了这前后经过,公孙左对二人有了了解,说道:“好吧,好夫反正也是云游四海,且随你们到道口镇开个医馆,呆上个把年,等治好了裴通的病再走。”

三人一行,来到道口镇。道口镇是个小镇,人数稀少,并不兴旺,可是三人并不顾忌这些,裴通很快租了一个院子,三人分别住了一间,留下一间作为公孙左的医馆,第二日,门口挂了一块牌匾,上写一个医字,算是正式开业了。

第174章 悬壶济世

公孙左每日在医馆坐堂,可是一连三日,没有一个人来看病。武晓月安慰道:“初来乍到,自然不会一开始就有生意,再等等看。”

公孙左笑道:“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

第二天,医馆门外的牌匾变为两个字“神医”,可是,驻步观看,指指点点的多了起来,却还没有一人走进医馆。

急忙晓月跑到门外拉人,这样一来,连看热闹的都躲开了,晓月急得直跳脚,公孙左笑道:“晓月,你净拉些没病的,他们怎么会来看病!”

晓月笑道:“爷爷,您不是说攻之于腠理么。”原来,住下之日起,为了方便,晓月就称公孙左为爷爷,反正年纪也差不多。

公孙左笑道:“好啊,学得真快,这样,明天再来些变化。”

第三天,医馆门口贴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免费三日。”

第一日、第二日,还是没有人来,第三日,门外来了十几个村民,拥着一个黑黑中年汉子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村民说道:“大夫,你给他看看,若是看好了,还让你在这儿开店,看不好,请立即走人。”

没想到五天没有生意,有了生意却是一个踢馆闹事的。武晓月皱了皱眉,走上前一步,呵斥道:“无理取闹,想看病就留下,想闹事就赶快走。”

其中一个村民道:“你要是有真本事,就把病瞧好,要是没有真本事,就是来骗人的,那就赶快走。想大夫都是给武者老爷们治病的,怎么可能到我们这个穷苦地方给普通人看病,八成就是骗子。”

“你……”武晓月气呼呼地刚要反驳。

公孙左一摆手,淡淡对病人说道:“坐吧。”

黑黑的中年村民坐到公孙左面前,其余村民围成圈,气汹汹地公孙左围在中间。

公孙左仔细观看病人,见他面色晦暗、形体消瘦、双目无神,公孙左问道:“你可有什么不适?”

中年村民摇头不语。

“病症有多久了?

中年村民还是摇头不语。

公孙左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中年村民都是一言不发。

武晓月先急了,叫道:“他什么都不回答怎么给他治病。”

一个村民道:“他的病就是这样,有什么办法,瞧不出什么毛病就说自己没本事,别混找理由。”

公孙左说道:“好了,不要争了,我已经知道你是什么病了。”

“什么病?”村民们一直看向公孙左。

公孙左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得的是冲任不调之症。”

“冲任不调,这是什么毛病?”村民疑问道。

“冲任不调,说白了就是月经紊乱。”公孙左回答道。

“什么,月经紊乱?!”众村民都大眼瞪不眼道。

“是啊。”公孙左认真说道:“你得了此病,首先每月经期是不准的,其次临来之时小腹疼痛,来时腰际酸软,此症好治,只需生姜三片、红糖八钱,熬成汤……”

公孙左还没说完,村民们都笑得前仰后合,特别是坐在椅子上的病人,直接笑得从椅子上掉在地上,坐上地上后,依旧笑个不停,一边大笑,一边指着公孙左道:“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还什么小腹疼痛,还让我喝姜汤,笑死了,真是个糊涂大夫,哎哟,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先走了……”

黑黑村民一边笑,一边推开众人,跑了出去。众村民也笑了个不停,其中一个村民强忍着笑,说道:“见过糊涂的,没见过这么糊涂的,男女都分不出来,好了,现在你们没话说了吧,赶快搬走吧,别在这儿骗人了。”

众村民说完,就要往外走。

武晓月又急又羞,面红耳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却见公孙左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一招手唤回要走的村民,说道:“你们回来。”

“还有什么事?”村民站住回身问道。

“你们说话可算数吗?”

“算数!”村民不解道。

“你们刚才说,治好了这个病人我就可以留下,现在病人好了,我是不是可以留下了?”

“什么病人好了,还想骗人!”

“这个病人是不是整天闷闷不乐,唉声叹气,不愿开口说话,谁跟他说话都不回答,更不会主动与别人交流,而且这病症应当已有一年之久了?”公孙左问道。

“哎呀?你怎么知道,确实是这么回事!”众村民一愣,停止了嬉笑。

“那他现在是不是好了?”

“这个!”村民们挠了挠头,“快,快把赵老四叫回来看看。”立即有三两个村民跑了去追刚才的病人去了。

剩下的村民焦急在等待着,而公孙左却坐在椅子上闭目养起神来。

过了许久,刚才出去的三个村民跑了回来,刚一见屋,就喊道:“好了,好了,赵老四真的好了。”

“是吗?怎么回事?”村民们围了上来。

“刚才我们追出去,看见赵老四一路回家,遇到熟人不仅主动打招呼,而且逢人就说遇到了一个迷糊大夫,男女不分,一路上又说又笑就回家了。进了家门,我们在门外听见赵老四和四嫂子有说有笑,全没有原来的沉闷样子了。”

“哎哟,真是神医啊!”众村民听完这话,急忙转过身来,对着公孙左连连跪拜,一边说道:“神医,我们有眼不识真神,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计较,真是神医啊!”

村民们拜了又拜,谢了又谢,这才离去。

待村民离去后,武晓月手捂胸口,嘘了一口气,笑逐颜开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你是不是还以为我糊涂了?”公孙左接口道。

武晓月吐了吐舌头,却转而说道:“那人是怎么回事啊?你是怎么把他治好的?”

“很简单,那病人是抑郁成积,所以,我故意才逗他一笑,心情一旦开放,日后自然会慢慢康复。”

“真没想到,为人治病竟然这么有趣,爷爷,以后就治病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吧,我可以给你倒倒水、端端茶什么的。”

“好!”公孙左点头答应。

“谢谢爷爷。”武晓月高兴地用双臂环住了公孙左的胳膊。公孙左连忙将被武晓月酥胸亲近过的胳膊抽出来,咳嗽了一声,起身向后走去,“我老人家先休息一下,有事叫我。”

武晓月见公孙左离去,心中想道:“爷爷的胳膊这样粗壮,好像比裴叔还有力,果然是神医。”

此事一过,公孙左神医之名很快传开,第二日就有人上门求医,公孙左不仅诊断极准,而且用药都是山中常见的平时村民都不当回事的野草树叶,价格便宜,村民们都能用得起,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到了六七日的功夫,每天天不亮,公孙左门前就排起了长队。

这一日,公孙左正在堂中诊病,武晓月在一旁服侍。突然,越过长长的队伍,闯进来四个大汉,外表就有一股凶恶象。

四人走到公孙左桌前,一指公孙左:“你就是那个什么公孙神医?”

第175章 原来是你

公孙左抬头瞅了瞅四人,淡淡说道:“瞧病的,请排队。”

“排什么队,是吕尊师叫你去给他看!”

“他可是身不能移,病入膏肓了?”

“放屁,吕尊师身体健康,哪有什么病,他是让你去……奶奶的,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公孙左冷冷说道:“等我治完了这些病人,再说吧。”

“嗨,你这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好,你不是有病人吗,我看他们哪个敢跟吕尊师抢!”四个壮汉一回身,一指排队的众人道:“都给我滚,快滚。”

排队的众人见到四人本就吓得不敢多言,一见四人冲他们来了,一个急忙向外就跑,一时间一个也没有了。

壮汉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走了吧?”

“你?”武晓月就要上前教训四人,毕竟他与裴通学了几年武功,也算个初入门道的武者了。

公孙左摆了摆手,道:“算了,既然如此,就去一趟吧。”

武晓月恨恨说道:“爷爷,等等,我和裴叔一起陪你去吧。”

“也好。”

武晓月叫上裴通,和公孙左一齐随着四个壮汉,走到镇子边缘的一处大宅子,宅子外表看是十分豪华,院内听到恶犬吠叫的声音。

进了院子,穿过几重长廊,来到一处大屋子中,壮汉让公孙左停下,一人先进去汇报,过了一会儿,壮汉出来,将公孙左三人引进屋子。

只见屋中金碧辉煌,最显眼的是屋子正中放着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满身肥肉的胖大汉子,他身边还倚坐着两个妖艳的美女,袒胸露乳的,正向胖子嘴里喂酒。

胖子呵呵笑道:“喝,哈哈,美人也喝。”

武晓月看不下去,冷哼了一声,胖大汉子抬眼怒目而视,可是一见到冷哼的武晓月娇艳若滴,顿时满脸怒意全化为色迷迷的表情。胖大汉子起身坐了起来,挥手赶走了身旁两个女子,呵呵笑道:“原来是神医到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吕名中,是一名巅峰武者。”说这话时,吕中眼睛却盯着武晓月。

武晓月鄙夷地将头一偏,不去看吕中。

公孙左接话道:“不知叫我来,是治何病?”

吕中心不在焉地回答说:“我感觉总是腰酸,不知是不是得病了?”

公孙左道:“无病,只是房事过多而已,可饮些参汤、枸杞即可痊愈。”

“好,好,好,真是神医,一针见血,来人,给钱。”吕中眼睛看着武晓月,却是越看越爱。

立即有人拿出一袋白晶递了过来,公孙左接过白晶,说声告辞,转声就走。

吕中一见武晓月跟着公孙左出门,连忙说道:“等一等。”

“还有何事?”公孙左问道。

吕中嘿嘿一笑,说道:“这位姑娘不知芳龄几何,今日不如就留在吕府如何?”

“呸!”武晓月终于忍耐不住,身子向前,一巴掌向吕中煽去。

吕中一躲,笑道:“哎哟,还真够辣,好啊,真好。”一边调笑,一边左躲右闪,别看他奇胖无比,可武晓月根本就打不到吕中。

见武晓月渐渐脚步散乱,吕中笑道:“美人,快过来吧。”说着,双臂一伸,抓向武晓月酥胸。武明月惊叫一声,向后就躲,可是吕中却如影随形,双臂始终不离胸前三分。

见武晓月花容失色,吕中满意地哈哈大笑,叫道:“宝贝,过来吧。”身子向前一探,猛抓了过去。

就在他以为双手就要抓住温软之处时,就感觉双腕像被老虎咬住一般,痛彻骨髓,而且动也动不得。

吕中抬头一看,见双手被一人抓住,而武晓月已躲在那人身后,抓住自己双手的那人,正是刚才随着公孙左一起进来,自己连正眼都没瞧一下的中年汉子。

抓住吕中的人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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