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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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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个。”凌少旸说,“本来想再买多点,但一人只能买二十个。”
姜越越咬了一个松松软软的包子,舌头碰到里面滚烫的咖喱酱,顿生一种满足感。很快吃了两个,又递给凌少旸一个,凌少旸在开车,不方便吃,姜越越就喂他吃了一个。
以前看过一本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写两个八旬老人在雪天窝在一天桥下吃包子,那老头子吃一口再喂老太婆吃一口,真正的相濡以沫,记者去探访他们时问了一句:“你们的孩子呢?孩子不赡养你们吗?”那无牙的老太婆笑眯眯地说了句:“我有他就够了。”他指的自然是那个两鬓白发的老头子。
姜越越心里突然生了一个问号,她会有那一天吗?看着凌少旸两鬓白发的那一天吗?他们会执手相老吗?
“想什么?”凌少旸问。
“没什么。”姜越越轻轻说。
隔了几日的一个中午,凌少旸来了电话,语气带着轻微的愉悦:“中午一起吃饭?”姜越越合上书,看了看时间,才九点:“你想吃什么?”“嗯,上次那家餐厅做的凤尾虾不错,能不能辛苦老婆大人?”
姜越越又在那家凌少旸喜欢的粤菜馆打包了几个菜,打车到他的公司。进大厅的时候便看见苗翘抱着一个纸箱子坐在电梯边的休息椅上。正巧姜越越走过去的时候,那箱子里掉出来一个东西,咣一声掉在她脚前。
是一个木质相框,姜越越垂眸看了看上面的照片。
苗翘将手里的纸箱子放在一边,俯身去捡那个相框,用袖子轻轻擦了擦那镶嵌的照片,然后抬眸看姜越越。姜越越这才发现她的眼睛红红的,嘴唇微微颤动,她用力去咬,再松开,露出一个小牙印。
姜越越绕过她而走。
“你……你满意了?”苗翘突然转身,哽咽道,“我不过是要一份工作,你何必如此阻扰?”
姜越越顿步,转身看了眼那木箱子,又看了眼她:“你被开除了?”
“你不用假惺惺的。”苗翘白皙的脸上浮上一层倔强。
姜越越微笑:“我没有假惺惺,我……说实话,我的确不喜欢你这个人。”
“我当然知道你不想我接近姐夫……你想姐夫和我们断了联系。”苗翘一边红着眼睛,一边嘴角露出一丝讥笑,“你还阻扰姐夫插手妈妈的治疗。”
姜越越蹙眉,她看得出这姑娘今天心情很糟,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不经过大脑思考,当下决定不去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只是再次纠正她:“你别一口一个姐夫,凌少旸不是你姐夫。”
谁知苗翘两眼怔怔地看着姜越越,面色越来越白,像是濒临情绪的爆发。但她没有爆发,她吸了口气,眼睛一直未离开姜越越的脸,慢慢说道:“我喜欢他,他是不是我姐夫,我都喜欢他。”
姜越越没多大惊讶,这点她本就有些预料到,可没预料到的是她接下来说的那句话。
“他亲过我,这里。”苗翘指了指自己的唇,小脸上是不变的执拗,“我的第一个吻是给他的。”
姜越越看着她粉嫩饱满的唇,冷冷道:“你不觉得羞耻吗?”
苗翘也不甘示弱,冷冷道:“应该觉得羞耻的人是你吧,你不过是个家境好,要什么有什么的千金小姐,你知道他不爱你,你还偏要嫁给他。他心里没有你,你不过是靠着一些外在的条件将他捆绑在身边罢了,他现在变了,变得一点也不开心,一点也没有自由,这些不开心,这些束缚都是你硬给他的,你不觉得羞耻吗?”
姜越越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了一种粗暴的冲动,她想将手上袋子里的那碗汤泼在她脸上。
“他根本不喜欢做生意,他不愿意成为一个商人,以前姐姐和他在一起最常做的就是在院子里捏陶瓷,他说那是他最快乐的时候,而你,永远不能给他那样的快乐。”
第三十八章  真亦假时假亦真(1)
“你没什么话要说吗?”苗翘怔怔地看着姜越越。
姜越越的脑子短暂的一片混乱后,迅速收拾了一下,扯出一抹笑:“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人总得往前看,你说对吧,苗小姐?”
“你这是在自欺欺人?”苗翘的眼神闪过一丝轻蔑。
“总之,他现在是我的。”姜越越说,“你姐姐也好,你也罢,都和你们没关系。”说完看了看休息椅上那只小木箱子:“好走不送。”
留下苗翘一脸不甘地站在原地,她死死盯着姜越越的背影,眼睛又酸又涩,终是忍不住眨了眨,掉下一串泪。
“苗翘走了?”姜越越一进去就直问。
“你看见她了?”
“抱着一只木箱子坐在一楼大厅,看起来还挺可怜的。”姜越越平静地试探道,“你让她走的?”
凌少旸点头:“帮她联系了一家销售为主的公司,也比较对她专业的口。”
“私人原因?”
凌少旸起身,走到姜越越面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看着她:“越越,我想向你证明,她不是我安排进来的,真的不是。”
姜越越笑了,手指戳戳他的左胸口:“你不觉得可惜了?有没有一点点懊恼?”
凌少旸苦笑:“我有什么可惜懊恼的?”
姜越越不接话,只是在他手背上使劲掐了掐,随即打开带来的袋子,拿出几盘菜:“吃饭吧。”
“她母亲下个月初开刀,我帮忙联系了一个主刀医生,在胃癌方面是个专家。”凌少旸边给姜越越夹菜边很自然地像聊家常似的。
“你?”姜越越的筷子顿了顿。
凌少旸微笑,夹了一块鱼肚子上最嫩的肉到她碗里,又挑走那根细刺:“你不是讨厌我隐瞒吗?我现在都和你报备。”
“的确,我不喜欢你隐瞒我。”姜越越低头吃鱼,“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隐瞒我?”
凌少旸放下筷子,正色道:“越越,其实没那么多事情。你知道的那些就是全部了。”
姜越越抬头看他:“是吗?那你是怎么看苗翘的?”
“嗯?”
“我问你对她是什么感觉?”姜越越的视线不离开他的眼睛半寸,“说实话,我不介意。”
凌少旸的眉轻轻蹙了下,幅度很小,眼睛也没有躲避姜越越,反而是带了一丝笑意,像是自嘲,像是无奈,又像是内疚。
“怎么?我的问题很好笑吗?还是,你在想着怎么把话说得好听点?”姜越越自然捕捉到他眼里那抹笑。
“苗翘。”凌少旸慢慢说,“对我来说,她只是苗川的妹妹,没有其他的。越越,你无须怀疑我和她之间有什么。”
“你没那么笨吧,应该看得出她挺喜欢你的。”姜越越索性挑明了重心,“好,我相信你和她之间没什么,那你有没有那么点得意?”
“得意?”
“毕竟被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妹妹喜欢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姜越越也放下筷子,手摸着凉白开的杯沿,“你确定你没有点享受其中的感觉?”
凌少旸静静地看着姜越越隐忍着不悦的脸,喉头轻轻地动了下,沉吟很久后才开口:“越越,我说没有你相信吗?我最近有种感觉,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说实在的,我有点沮丧。”
“因为我以前太信任你了,你说什么是什么,而现在……现在我对你每一句话都忍不住怀疑,你到底在没在说实话,有没有骗我?”姜越越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两个字已经吞没入凝重的氛围中。
“我没有,没有你所谓的享受其中的感觉。”凌少旸正色道,声音微冷,像是非常客观冷静地阐述一个事实,没有带一丝个人情绪在里头,“如果真有你怀疑的那些,我不会让她走,应该千方百计瞒着你将她留在身边,我完全可以不让你知道我在做什么。”
姜越越的心猛然一沉,被他最后一句话狠狠戳中。的确,如果他要偷情什么的,完全可以瞒得和个铁桶似的,也不会任由苗翘到处出旁敲侧击出纰漏,从这个角度看,他和苗翘的确没什么,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他真的是永远不会将心底的事情告诉你。
“越越。”凌少旸坐到她边上,手覆盖住她的手,却被她推开,他不依不饶,直到将她的手完全握在大掌里,“我不会再和她们有联系了,她母亲开完刀就回乡下了,她也不会有机会留在这里工作,我保证。”他的语气越来越柔,像是要好好安抚她这段时间受的委屈,起伏不定的情绪般,紧紧握住她的手,慢慢十指相交,轻轻点了点她无名指,“我既然有了你,会对你负责,也会对自己负责。”
姜越越侧头看他,他的脸上没了刚才微微紧绷的冷,变得柔和许多。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不开心了,绝对不会。”他趁她未反应过来在凑过去含住她的耳垂。
姜越越轻轻推开他,轻声问:“你真的以后不会再和她们有联系?”她们指的还有他心里那个人。
“不会。”凌少旸笑,“她们和我没有关系,我也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属于我,对我而言最重要,最不可失去的。”
“甜言蜜语。”姜越越为防溺毙在他眼神里,撇过头,不去看他。

黄小娥的手术安排在五号,她却坚持要在六号开刀,图个吉利。六号被送进了手术室,三个半近四个小时候被安然地送出来,手术很成功。当天,凌少旸回家,姜越越正在做水果捞,见他回来便问了句老太太的手术怎么样,凌少旸走过去将姜越越拉进怀里:“很成功,怎么,要不要找个时间和我一起去看看?”
姜越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想也不想便回问:“你要我去?”
“否则,你又要抓我辫子说我瞒着你去医院,所以还不如一起。”凌少旸捏住她的下巴。
没隔几天,姜越越和凌少旸一起到了国际仁爱医院的外科病房,探望黄小娥。这一次的黄小娥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精神显然没有之前那般清朗。苗翘则坐在一边端着一碗汤,用小汤匙舀着,见凌少旸带着姜越越来了,一言不发,低头咬着唇。
“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特比不舒服?”凌少旸问。
黄小娥皱着眉,没力气说话,苗翘接话:“已经排气了,医生说可以进食了,每次只能喝一点点,有口水还要吐出来。”
凌少旸拉着姜越越的手,淡淡的“嗯”了一声,又向黄小娥介绍了下:“这是越越,我太太。”
苗翘的牙齿又重重咬了一下唇,手依旧不紧不慢地舀着汤。
“哦,知道了,她之前就来看过我,我认识的,很漂亮很有气质。”黄小娥客套地笑,又看了看他们两人,“挺好的,挺好的。”
今天姜越越穿了件浅色的风衣,而凌少旸也穿了一件同色的双排扣大衣,两人从走进病房开始就手拉着手,旁人一看他们就知道是对恩爱夫妻。
黄小娥一直皱着眉头,说话也断断续续,感谢个不停,但落到姜越越处的眼神却总是有些微微尴尬的笑意。偶尔目光一转,碰到了苗翘的,苗翘立刻咬唇闪避开,姜越越发现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是咬着唇,低着头。
“那您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了。”凌少旸拉着姜越越的手,告辞时很自然地嘱咐了下苗翘,“好好照顾你妈妈。”
两人走了后,黄小娥意味深长地看着苗翘说了句:“你呀,别动歪脑筋了,哪比得过人家啊,人家穿的是什么,你穿的是什么……”
苗翘被说中心事般面露心虚和不甘,脑子里一直是凌少旸那日回答她的那句话。他只是很淡地说:“因为越越会不高兴。”

“不,姐夫没有忘记姐姐,他根本没有忘记以前的事情。”
第三十九章  真亦假时假亦真(2)
“姐夫和小姨子?”华小昕皱眉嘀咕了一句,“凌大哥之前怎么有那么多花花草草?”
姜越越低头无味地吃了口蛋糕:“他说不会再插手她们的事了。”她本不想和华小昕说这些,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强颜欢笑有点难,结果被轻轻试探了下便套话出来,说完有些后悔。
华小昕睁大眼睛抿了口咖啡,说:“你觉得呢?”
“我觉得什么?”姜越越立刻反应过来,懒懒道,“既然他这么说,我就相信他了。”
“嗯。”华小昕没有多言,近段日子来,她个性闷了许多,少了几分原先的聒噪。
“也许我结婚太快了。”姜越越将咖啡上的那团奶油舀起放在蛋糕上,苦笑了下,“现在有些后怕。”
“看今天的报纸了没?认识四天就订婚,还说有些人看一眼就知道是前世认识的。”华小昕说,“现在是个讲究速率的时代,婚姻和泡面没什么区别了,觉得对方合自己的眼,有房有车就行了,别众里寻她千百度都是古典含蓄时代的事。”
姜越越不说话。
“越越。”华小昕托腮,“你不会是后悔了吧?后悔都没用了,婚姻就是上贼船,上船容易下船难,你还是选择自我调节吧,这是女人一辈子的经营。”
坐了不到一个钟头,华小昕的电话就来催了,她现在在一家外企做销售,忙得不可开交,手机保持二十四小时的开机,随时奉命。
“诶,这悲催的……”华小昕匆匆收拾了一下,拎着一只廉价的蓝色大包和姜越越告别。自从她被贾云超甩了后,她将之前的名牌包包,首饰衣服都还给了对方,贾云超闷声不响地悉数收下。
姜越越坐了一会,一个人到楼上的购物广场闲逛。在鞋子专柜瞟见了一个熟人,顿时有些尴尬,想闪避已经来不及,邵琢今漂亮的大眼睛直直撞上了她有些闪避的眼睛。
邵琢今仿佛没看见她似的,很自然地侧头问同来的一个女孩子哪双鞋子漂亮。姜越越走过去,刚巧邵琢今在抱怨:“我爱死这双鞋子了,怎么就没我的号啊,恨不得将脚切下来一半。”姜越越顿步,很自然地和她打招呼:“嗨,琢今,好巧。”邵琢今迅速抬头瞥了她一下,瞥的同时也迅速挤出一个笑容,随即立刻低头继续看鞋。
看来她也不待见自己,姜越越也不停步,大大方方地走过去。
“谁啊?”同来的女孩子问。
“哦,就是被我哥甩了的那个女人。”邵琢今提声,笑吟吟道,“原因?劈腿呗……现在女人比男人还朝三暮四。”
姜越越的身子滞了一下,然后双手插袋,快步走出商场。
晚上,姜越越从浴室出来,凌少旸已经坐在床上,手指了指床柜上的手机:“你的手机震
动很久了。”
姜越越拿起一看,三四条短信,都是邵柏屿发来的。
“抱歉,琢今对你说了很难听的话。”
“我已经说过她了。”
“你不要介意。”
……
冷不防,凌少旸的身子已经凑过来,贴住姜越越的后背,微笑道:“谁的短信?看那么久?”
姜越越将手机放回床柜:“没谁,垃圾短信。”她也不想将今天的事情告诉凌少旸,尤其是那句“朝三暮四”,她是不想再去回想重复一遍。
手机又震动了两下,姜越越侧头瞥了一瞥,没去理会,等到又震动了两三次她才拿起准备回一个“行了,我根本就没听见她说什么。”正按着短信,凌少旸的大手覆盖上来,很轻巧地从她手里夺过手机,他也没查看,只是绕过她的脖子又将之搁在床柜上:“既然是垃圾短信,别看了。”
姜越越楞了楞,被他搂在怀里,他的手慢慢垂挂在她肩膀上,大拇指和食指轻轻解开她睡衣前三颗扣子,慢慢探入,正流连向她最温热傲人的地方,姜越越却打了个喷嚏,凌少旸一看笑了笑,凑过去微微俯身便封住了她那张小唇,她被他吸吮了一会便呜咽着抵抗,双手微微推开他:“我想喝热牛奶。”凌少旸下床帮她去热牛奶。
回来的时候,姜越越已经安安稳稳地躺在被窝里,眼睛也闭上了,凌少旸将玻璃杯搁在一边,低头一看,刚才他解开的三颗扣子都已密密实实地扣好了。
她在拒绝他,他苦笑了一下,意识到这个事实,已经快一周半了,她都在排斥他的亲密行为。

隔日,姜越越上午有三节课,到第三节课的时候就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抵不住的睡意袭来,她在桌子上睡着,连手机震动声都没听到。
下午没课,姜越越决定去图书馆看书,出校门的时候便看见一男一女站在门口,女的正是昨天开口讽刺她的邵琢今,两人正用脚互踢地上的细沙,笑嘻嘻地将彼此裤管越弄越脏。
见姜越越来了,邵琢今怒了努嘴巴,然后和男的说了几句话,便快步走上来。
“你怎么来这里了?”姜越越主动问,她知道邵琢今的学校离自己的学校不远,属于同一个校区。
“我来和你道歉的。”邵琢今说,“昨天,我哥说我了,脸又臭又凶,一直瞪我,好吧,虽然我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但他一定要我向你郑重道歉,处于一个淑女的礼节和最基本的待人接物修养,我只好言不由衷地和你道歉。”
姜越越笑了,淡淡道:“没事,其实我也没听见你说什么。”
“你听见了。”邵琢今说,“我记得自己声音挺响的,就是为了让你听见,你耳朵好使的话肯定听得见。”
姜越越还是笑,不提这话,反而仔细看了看她的头发:“头发剪短了?很漂亮。”
邵琢今终于不摆脸色,也微微笑了笑:“头发长麻烦死了,每次洗头要花一个多钟头。”
姜越越记得之前和邵柏屿还有婚约的时候,这个小妹妹对她还不错,偶尔有些揶揄,但大部分时候还是笑脸盈盈的,那时候她头发长及臀部,走路的时候随风飘起来,像一批黑色的绸缎。
邵琢今翻了翻牛仔裤的口袋:“其实我哥挺喜欢你的,你不要他以后他就开始失魂落魄的,有一次连公司文件的印章都敲错了,被爸爸骂了一顿。”边说边看姜越越,“我之前也觉得他对你有点爱理不理,态度冷漠了点,但后来想想他就是那么一个人,从小就闷声不响,就埋头研究功课,个性随爸爸比较多。你不要他以后,妈妈给他介绍了五六个对象,有一个都有些谱了,但几天后他还是摇头说不要。”
姜越越现在听她说这些已经是没什么感觉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但我还是忍不住帮我哥说几句话。”邵琢今眉目淡淡的,“真的,妈妈在家一直说你的不好,哥每次都叫她不要再提,他从不出口伤你。他本来就是个闷葫芦,现在一天说的话只有两三句,整日蹙着眉,一副忧郁样,说实在的,你挺伤人的。”
姜越越内心涌上一股很淡很淡的惆怅,她无发和这个小妹妹解释什么,这件事她做得始终有那么点不妥,长辈,外人说她不是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是你男朋友?”姜越越笑着扯开了话题,看了看车站边那个还在低头踢沙子的男生。
“他?”邵琢今哼了一下,面色微红,“算……算是吧。”
完全就是十九岁少男少女情窦初开的小别扭和小甜蜜。
临走的时候,邵琢今还嘱咐姜越越:“要是哥问你我和你道歉没,你可得说实话,我可是向你道歉了。”姜越越点头。
晚上,凌少旸有个商务宴会,回来的时候已经近九点,开门的时候还有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是送他回来的司机。凌少旸喝了不少酒,眯着眼睛对姜越越笑,张口便是淡淡的酒味:“喝了多一点,开不动车子,小李送我回来的。”姜越越立刻扶过凌少旸,向小李道谢。
关上门,凌少旸便抱住姜越越,双手紧紧搂住她:“越越,越越。”一副醉酒的样子。
“先去洗澡。”姜越越说。
“不想洗,不想动,而且我身子不脏,没出汗。”
姜越越蹙眉:“你身上都是酒味。”
凌少旸眯着眼睛笑,使劲在她脖颈啄一口,这一口力道不轻,她细白的脖子上浮现一个蚊子块。姜越越蹙眉摇头,赶紧将他送到床上,然后到厨房煮了一锅橘皮蜂蜜汤,记
得姜爸爸每次醉酒回来,姜妈妈总是煮这个汤,是书上看来的方子。
正煮汤,姜越越的腰上又被一双手按住。凌少旸不知不觉地缠到了厨房,整个人赖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笑:“越越好贤惠,我好喜欢。”
姜越越心一跳,没见过他醉酒,他醉酒后倒浮现出一些孩子性,说话的语气醇厚中带着一点绵软,此刻他紧紧环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别闹了,快躺回床上,我在煮汤,等会你要喝。”
凌少旸摇头:“我要和你一起躺回床上。”姜越越手里的勺子被他夺走,下一秒,他便抱起了她,她吓了一跳,赶紧腾出一只手关了火,捶打在他胸上:“干嘛你!”
他笑着将她轻轻仍在床上,姜越越觉得背有些酸痛,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压了过来,带着一身淡淡的酒味,直接吻住她的唇,双手摸索她的衣物,迅速解开了她的扣子,灼热的大手直接覆盖上她胸口的两团。姜越越倒吸一口气,没想到他醉归醉,解扣子的动作倒比平常利索。
凌少旸使劲地揉姜越越那温热柔软之处,不似平常的温和缓慢,今晚的他看起来急切许多,姜越越还一团迷雾中,已经发现他褪下最后的衬衣,精壮的身子就直接压在她身上,手直接解开了裤头,探向她的身子。她身上始终有股淡淡的香味萦绕在他鼻尖,他只觉得燥热难受,急切地探寻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像是要立刻迅速地将她融入他的怀里,他的骨血,每一个抚摸都比平常要粗鲁,每一个吻落在姜越越身上也让她有些吃痛。
“你……好痛……慢点。”姜越越的身子立刻热起来,有段时间没接触他的身体,此刻有些初时的紧张和局促。尤其是现在的他,带着一种她没见过的陌生神色,那种神色带着进攻性和侵犯性,她一直用双手微微抵挡着他。
下一秒,他便拉过她细细的两条胳膊搭放在他的肩膀上:“来,抱住我。”
姜越越入坠云雾,想发出声音却被他密实地吻着,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火热迅速地进来了,她眉头一皱,觉得有些痛,几秒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是没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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