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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旁的陌生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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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男人身上闻不到的独特的味道,让她能够准确下了这个结论。
她立刻盯住他,刻意延长了注视的时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还是唱《我知道你是谁》吧。”
单则成回视她,嘴边的笑容深而动人,想是心情非常不错,他问:“哦,还有这样奇怪的歌?你不会是瞎编的吧?”
咪咪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也挨着单则成坐下,几乎没钻进他怀中,有点挑衅的看着邱琳,说:“当然有了。张智霖和邓健泓合唱的。”
邱琳看了看咪咪,又看了看单则成,笑得非常灿烂,说:“说来好笑,还有一首歌,叫《别问我是谁》。”
她起身,道:“单主任,美女当前,您可要多多享受哦。家花不如野花香嘛。”
她刚走开一步,只听单则成用轻松愉快的语气说:“这可是你说的。是你让我享受的。我是个听话的男人。”
然后是咪咪娇嗲嗲的哄笑声。
邱琳几乎没吐血——他,果然就是苏!啸!宇!
他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如此放肆!
她安静的坐到一个角落,静静看他的表演。
她心里存了无数疑问。但是,她还不至于愚蠢到在外人面前戳破他——陈启山在场,于公于私,单则成是她老公这个事实都必须隐瞒得严严实实。所有的问题,留着回家再说。
咪咪和冰冰倒酒,劝着单则成和陈启山喝。劝酒的花样真不少,又是唱歌,又是玩游戏。其中一个劝酒游戏叫“一只小蜜蜂”。玩的时候,要念顺口溜,同时做动作,做错的喝酒。
“一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两手做扇动翅膀状。
“飞呀,嗡嗡。”——拍对方的手。
“飞呀,嗡嗡。”——摸对方的脸。
“飞呀,碰碰。”——快速亲对方的嘴。
最后一个动作时,咪咪撅起红唇,凑了上去,单则成快速瞄了邱琳一眼,脸似乎无意的一偏,避了开来。他不着痕迹的说:“这个不好笑。我们来玩‘谁淫荡呀,我淫荡’那个吧。”
他率先叫了起来:
“谁淫荡呀,我淫荡。” ——指自己。
“谁淫荡呀,你淫荡。” ——指对方。
“谁淫荡呀,她淫荡。” ——他和咪咪很有默契的一起指向邱琳。
然后单则成率先爆发出大笑。
邱琳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居然对这种场合的把戏门儿清,显然是花街柳巷的常客。恶心死了!
19
19、他玩得太过分了 。。。
单则成忽然说:“咱俩这样挺滋润,可是冷落了邱小姐了。”
邱琳听他又提起自己,心里厌烦,巴不得他忘掉自己,省得尴尬。现在想来,整个晚上,苏啸宇都是存心在整她,以此为乐。隔了老远,即使光线不那么明亮,她还是尽量给他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单则成眨眨眼,笑嘻嘻的问:“咪咪,你们这儿有少爷吗?要不给邱小姐请俩少爷陪着喝酒。”
咪咪斜斜飞了个眼色,瞟了邱琳一眼,对她们来说,同性等于空气。
咪咪娇滴滴的答道:“有啊,我们这里可是北京四大俱乐部呢,要什么有什么。亚非拉,黑白黄,除了爱斯基摩人,别的我看都有。”
邱琳也只得故作大方:“真会开玩笑。我不闷。你们玩,别管我。”
她以为这只是玩笑,就这么过去了。
五分钟后,妈妈桑又进来了,身后跟着四五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单则成要叫少爷的需求已经传给了妈妈桑!
邱琳目瞪口呆。她彻底被惊呆了。
她不是纯情少女,可也没有要花钱找男人的胆量!更恨人的是,这分明是苏啸宇在故意要她好看——夫妻双双泡夜店,丈夫找鸡妇找鸭?!
单则成哈哈笑了起来:“哈!今天可真开了眼界了。还真TMD有少爷呀!快介绍介绍,都是哪些名牌大学的?”
妈妈桑开始介绍:“我们这里的男孩子都是一等一的新鲜人。出身干净,背景清白。这是小兵,他是韩国留学生。你看他像不像金三顺里的玄彬?他可是我们这里龙虎榜第三名呢。最受白领小姐们欢迎。中文说的非常好。这是威尔,他是美国留学生,身材可是一流,功夫最好,有个外号‘一夜五次郎’。他还不大会讲中文,不过,有些事情,不用说,能做就行了。”她眨眨眼睛,众人会意的大笑。威尔赫然是一个黑人!
她还要继续介绍。
邱琳断然制止:“我们这里不需要少爷。谢谢您了。这都是误会。”
苏啸宇,整她整得太过分了!这是仗势欺人!
她不玩了!再待下去,不知道这个神经病还要想出什么更过分的花样来戏耍她!
妈妈桑只是微笑站着,并不走开。那些男孩子则抓紧时机向邱琳抛眼风,希望她留下自己。
邱琳何曾见过这阵势,被看得面红耳赤。
陈启山走过来,数了几百块钱,递给妈妈桑,说:“让他们走吧。”
妈妈桑拿了钱,这才离开——就算上门转这一圈,也不是白来的。
陈启山说:“Linda,要不你先回家吧。”
邱琳几乎没感激涕零。这时,她才感觉到,陈启山似乎永远神采奕奕的容颜也显出了一丝疲惫。
她心里有一丝同情,不由得低声说:“那你一个人应付他,行吗?”
陈启山对她微笑,这个微笑不再是职业式的,带了人性和温暖。他低声答:“别担心我。太晚了对你不好。快走吧。”
邱琳趁单则成和冰冰划拳,看起来全神贯注的时候,她拿起手袋,悄悄离开。刚走到门口,只听单则成在身后说:“别跑呀。邱小姐,你是看不起我吧?嫌我们西部爷儿们太糙?”
邱琳气得直翻白眼,转头还得带着微笑:“哪里。实在是太晚了。我老公在家等我呢。”
单则成笑眯眯:“你怎么知道你老公在家乖乖等门?这年头,男的女的都没几个老实的。”
邱琳故意笑得如花朵般灿烂,说:“单主任说得太对了。所以我才更要早回家,好看住我老公,免得他跑出去使花花肠子。独守空房,不知道自己老公跑哪里野去了的可怜老婆,多了去了。我可得小心点儿。不然老公死哪里去了都不知道,还一个人在家,傻老婆等汉子呢。”
单则成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她说了多么好玩的笑话。
他说:“邱小姐可算是说出了老婆们的心声。不过舍得让你独守空房的男人,恐怕是没几个。等你老公回家了,你可得好好喂饱他,免得他再跑了。”
邱琳几乎没咬碎牙齿。陈启山的在场,有力的保证了她以职业素养保持镇定,不至于失态。
她尽量做到嫣然一笑,说:“单主任,您的建议太英明了。我一定照做。一定喂饱他,最好撑死他。” 说完,她转身离开。
这一路在出租车上,邱琳脑中一片混乱。
平时开车的她,居然有晕车的症状,头晕恶心,心烦意乱。她分不清这种头疼是精神上的,还是纯粹肉体上的。大概是这个混乱的晚上持续太久,用掉了所有的心力和精力。
开门时,她心中居然有一丝希望。她需要给自己一点勇气,才打开了门。
屋里,果然无人。
一片漆黑。
苏啸宇不在。
他在扮演单则成。
或者说,单则成在扮演苏啸宇。
到底谁是谁?
到底为什么?
她的丈夫,除了陌生人以外,还是个神秘的人。
邱琳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她从窗户向外望去,北京城的夜色,灯光绚烂,日复一日,总是同样的夜景。这熟悉的景色让邱琳略为放心——这是个文明的社会,哪里有那么多奇怪的事呢?她大概不会那么倒霉,碰到一个黑社会或大毒枭的老公吧?
无论如何,她的婚姻,显然比她预料的更为复杂。
邱琳没有开灯。
黑暗中,只有窗外的城市之光给室内带来微弱的亮光。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苏啸宇还没有回家。
他会在做什么?单纯喝酒?还是索性带了咪咪出台,去酒店开房间?
邱琳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她静静坐下来,喝着酒,不由得回忆起当年……
是的,她必须重新回忆过去——这个男人,到底是谁?还有,她为什么与他领了那一纸婚书……
20
20、无间道 。。。
凌晨四点时,门开了,苏啸宇终于回家了。
他打开灯。
发现坐在沙发上的邱琳时,他一点也没惊讶,像是正常下班回家的丈夫一样,轻松随意的说:“老婆,我回来了。”他依旧穿着蜡笔小新的大短裤,上身套件白色短袖T恤,脚下一双沙滩鞋。他的发型也回归原样。显然,在某个地方,他换装了。
邱琳很平静:“你到底是谁?”
苏啸宇耸耸肩,微笑道:“我是谁?我是你老公。”说着,他走过来,也坐进沙发。他抬手揉揉眼睛,那张一直有着警觉强悍的神情的脸,也有了倦容,像是蒙尘的手枪。他向后靠去,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显然,回到家中,让他全身都放松了。
奇怪的是,邱琳感同身受的体会到他的劳累和疲倦——无论是何身份,这样强撑着扮演另外一个人,还得演得活灵活现,无论是谁,都会心力交瘁吧。
但是她不打算因为突如其来的同情而放过他,她追问:“苏啸宇还是单则成?”
苏啸宇很放松地靠着沙发,闭着眼睛,声音也懒懒散散:“结婚证上写的是哪个就是哪个。”
邱琳冷哼一声:“连老公都是假的。结婚证就是一张破纸,谁还敢信。”
苏啸宇的声音依旧含含糊糊,懒洋洋:“好好好。就算你不信我,不信政府,你总得相信你爸妈。你爸妈和我爸是老同学,老朋友。认识都快五十年了,这总没假的吧?我爸当年还追求你妈来着,差点咱俩就成了兄妹。那倒也省事了。”
邱琳被他这句话噎住。确实,苏啸宇提出了最无法反驳的证据来证明他的身份。
苏啸宇的父母和邱琳父母是老友,他们年轻时是初中同学,老三届,一同下乡插队,度过了激情燃烧的岁月。后来返城后失去联系,直到苏家父母退休后回到杭州养老,大家重逢,感情分外浓烈,聚会不断。
苏啸宇长得跟他父亲几乎一模一样。这个世界上,就算什么都是假的,他们父子的血缘也是无可置疑的。
他俩的婚姻其实算是双方父母促成的。如果不是因为对彼此家庭背景的信任,她也不会那么仓促间就答应他的求婚。
她沉默了片刻,说:“那你为什么要假扮单则成?”
没有回答。她转头一看,苏啸宇居然迷糊着了。他舒服得陷在沙发中睡了过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看起来睡得很香甜。
今晚,她绝对不能放过他,太多疑问,她忍不过今夜。
邱琳起身,去洗手间用冷水浸了毛巾。她将冷毛巾一把糊在苏啸宇的脸上时,心里有种残忍的快感——整人果然很痛快。
“咦……”苏啸宇在舒适的睡梦中突遭袭击,倒抽一口凉气。他本能得抬手就是一击。这一下打在邱琳手腕上。
“啊!”邱琳只觉得痛入骨髓,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苏啸宇清醒了,他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向邱琳伸出手去要扶她。
邱琳的眼泪滚下脸颊,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这倒霉的一夜积攒的怨气尽数发作,她大喝一声:“滚!你给我滚!”
苏啸宇沉默了。他退后,然后乖乖坐下,像个闯祸的孩子等待着意料中的一顿板子。
等最初的疼过去后,邱琳的手腕就红肿起来。她用左手托着右手手腕,心想自从这个该死的男人突然闯入她的生活,她简直就是衰星当头照,处处倒霉。
苏啸宇小心翼翼的说:“让我看看吧,万一骨折了得赶紧处理。”见邱琳也不搭理,他尝试着凑近她。苏啸宇看着她的脸色,见她没再有激烈的反应和言语对抗,这才小心托起她的手腕,轻轻捏一捏,摸了摸骨头。
他放心的说:“没事,没骨折。”他起身,从酒柜中拿了一瓶威士忌。
邱琳警惕:“你要干嘛?”
苏啸宇一脸无辜:“给你揉一揉。我学过点治跌打损伤的按摩法。很管用。可惜家里没有药酒。”
他把威士忌倒在手掌中,然后轻轻给她按揉手腕。
他的大手温暖而结实,动作却灵活如钢琴家,轻巧温柔,一点也不疼。
他的温柔触摸和酒的芳香,不知不觉让邱琳放松下来。
二人靠得虽然近,却是第一次没有紧张和对抗。
或者是因为夜深的时候,人们比较会卸下白天武装到牙齿的保护层,又或者仅仅是因为经过漫长的一天,他们都累得无法再有攻击性。
再次开口时,她不再那么敌意。
她柔声问:“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单则成是谁?”
苏啸宇专心低头给她按摩手腕,困倦让他的神情显得像只熊:明明是敢挑战老虎的食肉动物,偏偏看起来很迷糊可爱。
他淡淡说:“我就是单则成。”他抬头,望进邱琳的眼睛,似乎在探寻,在思索。
邱琳回视他,她希望他知道,起码在那一纸婚书的保证下,她有权知道。
他终于下定决心,说:“这事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我其实在国家铜矿协会工作。你肯定知道,近年来铜价上涨,让铜变成了很抢手的期货。铜价的一点点变化都牵扯到很多很多钱。总之,为了更好的控制铜矿价格,掌握市场变化,组织上派我假扮单则成,在驻京办工作。我的任务就是调研市场,搜集相关情报。你也知道,这些矿产资源的需求量、储量、定价都是顶级的商业机密。政府也得使点非常规手段。”
邱琳尝试着去消化他的话。听起来似乎有道理,她质疑:“不至于吧?政府还用得着无间道这种手段?国家经济需要的矿产资源多了去了,难道都这样搞得神秘兮兮?”
苏啸宇看起来终于有认真的表情,他严肃的说:“这个世界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每个行业都有暗地里运作的事。你不知道,不等于不存在。也正是因为一般人都不会想到现代社会还会有人玩无间道,我才有机会发掘出以政府人员身份出现时无法拿到的信息。”
“国家铜矿协会?我也打过一些交道。我还一直以为是混饭吃的政府部门呢。没想到还真是掌握铜业命脉。”邱琳觉得匪夷所思。不过,常常越是让人难以相信的事情,越是真的。
邱琳又问:“那这三年?”
苏啸宇抱歉的笑笑,说:“这三年我奉命去国外。秘密调查一些铜矿资源,给国家收购了几个大型铜矿。因为是在第三世界国家收购的,不能走漏风声。如果让欧美知道了,又会挑起中国威胁论。这事有政治影响,所以是一级国际机密,家人都得保密。”
邱琳冷笑:“哼,那现在怎么又告诉我了?不怕我泄密?”
苏啸宇叹气说:“因为穿帮了呗。我只能希望你保守秘密了。”
邱琳不屑:“不用你说。跟国家和政治挂钩的事,我才懒得招惹。从此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好了。”还好,他不是黑社会,他只是个商业间谍——这样算是商业间谍吧?只不过是代表政府出面。
她上下打量他:“这么说来,你算是商业间谍了?居然让我看见个活的!”
苏啸宇冷哼一声:“得了。我最多算是给商业间谍打下手的。你以为我是谁?007詹姆士邦德?还是CIA中情局?我只不过是需要遵守国家保密条例的公务员而已。”
邱琳回道:“公务员能挣你那么多工资?两万多?温总理也没这个数吧?你当我傻子吗?”
苏啸宇再次丢给她一个鄙视的神色:“大姐!我的基本工资才五千块。剩下的是第三世界任务补贴和特殊任务津贴。我现在回北京了,你等着看吧,这个月的工资就得少一大块儿。到时候你别伐我跪键盘。”
邱琳心头的几个疑团,被他轻松的一一解开,对答如流,毫无破绽。
邱琳心里松了口气——就是这样吗?他只是个遵守保密条例的公务员?
她放下了悬了一夜的心,同时却又隐隐有些失望——如果真是间谍,那会不会很刺激?
苏啸宇微笑,这不再是那样挑逗的,调情的,邪恶的笑,这是个温暖的,友善的笑容。他轻声说:“今天谢谢你配合我。”
邱琳叹气:“以后我该怎么做?”
苏啸宇说:“事情是有点诡异。要不我跟小陈说,不让你跟了。”
邱琳闻声竖起眉毛,他又触到了她的痛处:“你敢!这对我的事业有很大的影响!你敢投诉我,你就死定了。”
苏啸宇笑了,摊摊手,很无奈的样子,说:“那怎么办?要不就招了?”
“那也不行。”邱琳断然否定,“那样也影响我的事业。咱俩以后就继续装不认识。谁也别妨碍谁。”
苏啸宇笑了,爽快的答应:“好。一言为定。”说不定这就是他的本意,只是设法借邱琳之口说出来。
苏啸宇松开手,说:“差不多了。你感觉一下。明天我去买瓶跌打药酒。再揉一两次就没事了。”
邱琳试着活动一下手腕,果然疼痛减轻很多。她说:“因为你是肇事者,我就不说谢谢了。”
苏啸宇打个大大的哈欠,说:“困死了。我去洗洗睡呀。”他站起来。
邱琳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等等!你既然是政府的人,干嘛去那种场所?”
苏啸宇回头说:“还不是你们这些外企惯出的毛病?没有外企的人掏钱请客,哪个政府公务员有钱去泡妞?我表现得太干净,能让你们那个姓陈的老狐狸信任吗?”
邱琳再次被噎住,她停了一停,可是有个问题必须要问:“那我走了以后,你干嘛又待了两个小时才回家?”说完,她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热:这话怎么听着像老婆查老公呢?透着那么一股子醋劲。
苏啸宇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你说我干嘛呢?跟姓陈的套磁儿呗。你是不是以为我带了妞儿去开房了?我发誓我是清白的。要不,你验身!”他说着,伸手抓住短裤就往下脱。
“哎!住手!”邱琳被他吓得大叫出来。
苏啸宇一见他成功得吓到了她,哈哈大笑着,走开洗澡去了。
气得邱琳恨得牙痒痒——这个家伙,还没说上十句人话呢,就又暴露变态的本质了。
21
21、开酒吧的美女 。。。
北京的后海沿岸是继三里屯以后最热的酒吧区。
夜里的时候,湖边都是掌灯的酒吧,沿湖放了桌椅,桌子上点着各色充满小情调的蜡烛。各色时尚男女摩肩接踵,流连其间。后海上有点着灯的游船,慢慢荡着。
那里本来就是一片老房子区,白天游荡时,看看古老的青砖房子,走走老北京的小胡同,逛逛开在深处的卖假古董和中式衣服的小店,也自有风味。
从平安大街那边的后海入口,“荷花市场”牌子那里,沿岸走几十米,路边有家显眼的酒吧,叫做“蓝莲花”——不是许巍的“蓝莲花”,而是《丁丁历险记》的“蓝莲花”。
现在是周二的下午一点,这是酒吧区的休息时间。
一辆丰田霸道从平安大街上开来,从几里拐弯的胡同插进去,停在一处旮旯角里。才刚停稳,老房子的院墙上的一只猫被从睡梦中惊醒,喵喵的叫着窜到了车顶上。
司机下了车,回头看见猫,冲它吹了声口哨,悠然的走了,显然并不操心猫是否会伤害光亮的车漆。
这位司机穿T恤仔裤运动鞋,戴着一副很酷的雷朋太阳镜。这一身休闲打扮很适合这个悠闲自在的下午的气氛。唯一奇怪的是手里拎着两瓶酒。
他从一处小院子走进去。北京的老胡同里的老房子,大多都很小,院子也是窄窄的。小院子中有个老人晒太阳,看见他,微微笑着点点头。他走过去,把两瓶酒递给老人,微笑着绕过老人,向房子里走去。
他就这样拐来拐去,就进了一间房子。从房后不显眼的小楼梯一直上去,推开一扇小门,居然就进到蓝莲花酒吧的二层。
房间装修得很有情调。窗下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榻,榻上有一个女子,正在敲打小茶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女子的一头秀发光溜水滑,中分,长发在脸颊的两侧直泄而下,在西晒的阳光下看起来灿烂美丽。她上身是一件白色真丝中式短袖,斜襟镶银扣。□穿的墨绿棉布长裙上绣着大朵的传统式样的花朵,看起来古朴而雅致,铺开在身侧,像一片荷叶。她的脚从一侧伸出来,雪白秀气的脚上是一双手工制作的墨绿绣花鞋,脚踝上绑着细细的带子。她的胳膊细细长长,手腕上套着一双式样古旧的银镯,越发衬得小手娇小玲珑。
女子听到动静,抬头,露出温柔的微笑道:“啸宇,欢迎回来。”
那个司机,正是苏啸宇。他站在那里,笑得很开心,望着女子也不说话。
女子下来,迎接苏啸宇。她就像从古代的仕女图上走下的工笔美女,气质典雅,纤纤如玉。
她走到苏啸宇面前,温柔的望着他笑。
苏啸宇笑嘻嘻的伸开胳膊,很随意地拥抱了女子一下,说:“紫筠,你还是那么漂亮。三年没见了,真想你呀。”
郑紫筠的身体僵了一僵,她轻轻逃脱他的怀抱,柔声答:“瞧你说的,好像我们一直没有音讯似的。”
苏啸宇坐到榻上,看了看窗外,说:“这间酒吧很有名呀。看来你对经商更有天赋,别当特工了。退休吧。”
郑紫筠说:“怎么说起退休了?刚回北京就消磨了斗志了?”
苏啸宇斜靠在榻上,说:“有啥好茶没有?”
郑紫筠点头,她细细张罗着,捧出一套茶具,精致的烹起了茶。玉手煮香茶,她侧头看去,苏啸宇却浑没有注意她的优美动作。如此美人胜景,他却在闭目养神。
看起来从容,郑紫筠其实一直注意着苏啸宇。她需要做些什么来掩饰自己的激动。她习惯了不表露感情,但是隔了三年再次面对面,叫她如何不动容?
三年的时光似乎只是给他增添了魅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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