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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师父学河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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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舒娴已经哄了秦若萱半天了,但秦还是哭哭啼啼个不停,心里也难免烦躁了。
“/刚才也看到了,卓曜那个不孝子,为了苏家那个小狐狸精,已经连我这个妈都敢吼了,我还能怎么样?!”
秦若萱趴在床边,晃着舒娴的手,水灵灵的眼泫然欲泣。
“求您了,妈,您就再去和曜哥哥说说吧,他从小就最听您的话了。在他心里,您可比干爹还有分量呢……”
她的话忽然一顿,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时连哭都顾不上了。
“啊!对了!”秦若萱兴奋的猛一拍手,笑了起来。眼角犹挂着泪水,那副滑稽样,说不出是可怜还是可笑。
“如果我告诉曜哥哥,我其实是您的亲生女儿,您说他会不会看在您的份上娶我?”
“/说呢?”舒娴没好气的泼下一盆冷水,“他已经连我都不在乎了,又怎么会在乎我的女儿?”
秦若萱想想也是,马上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萎了下来。
就在两人相对无言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了邦邦的叩门声。
母女俩对视一眼,默契的各自整理了一下自己。
然后,舒娴说:“进来。”
护士小梅端着一盘钳子、纱布、药水之类的东西,走进门来。
舒娴一看便知,她是来给自己换药的。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她心里烦闷,开口难免就带了火药味儿,“还有,李医师呢?平时不是他来给我换药的吗?!”
小梅察觉到舒娴心情不好,拿捏着答道,“刚刚有位部长夫人送进急诊了,情况好像挺麻烦的,李医生被临时借调过去了。”
“部长?”舒娴皱眉,桐城虽然权贵如云,但是部长级的官员,却是一只手都能数得上来的。
“知不知道那部长姓什么?”她一边将手伸向小梅,一边随口问道。
“知道啊。”小梅点点头,小心的拆着舒娴小臂上的纱布,轻声道,“我下去拿药的时候碰到了,那位部长姓钟。”
“什么?!”舒娴大喊一声,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扎到了一样,猛地弹坐起来。却由于动作太猛,扯到了伤口,‘哎呦’了一声,痛的蜷起了身子,活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小梅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
“对不起,卓夫人,您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您原谅我吧……”说着话,都快哭出来了。
“别哭了/!”舒娴强忍着痛,大喝一声。她现在看见眼泪就麻烦。
“我问/,陪着那个贱人来这儿的人里,是不是有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男人?”
小梅被舒娴这一声吼给震住了,也不敢再哭了,却不知舒娴说的‘贱人’是谁。
她小声啜泣着问:“您、您说的是那位部长夫人吗?”
“夫人什么?!”不料,舒娴的反应却比刚才还大。
她的面容扭曲,脸因嫉妒而涨红着,食指用力戳了下小梅的额头,声音尖刻的喊道,“庆林哥他多少年前就离婚了!哪里来的夫人?!”
“是、是、是,我说错了。“小梅不敢再纠结称呼问题,小鸡啄米一般的附和着舒娴的话,眼泪却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早就听说这间房里的病人难伺候,没想到居然这么凶,下次打死她也不敢再来了!
“回话啊/!”秦若萱也沉不住气了,“曜哥哥是不是在楼下?!”
舒娴简直是怒不可遏。
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现在居然丢下她,跑去守着她的仇人!
小梅是见过卓曜的,明显跟楼下那个男人长的不一样嘛,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那个人比卓先生年纪大一些,好像是钟部长的儿子。”
钟靖?舒娴一愣,也忘了生气了。
刚才曜曜不是和苏烟那个死丫头一块儿走的吗?怎么转眼就变成,钟靖陪着苏家那两母女来医院了?
她勉强自己,静下心来,暂时不去想,苏沁和钟庆林那对狗男女。细细揣测着前因后果,没过一会儿,便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小梅,/先出去。”舒娴两眼直直的望着墙,面无表情的说道。
小梅被舒娴阴恻恻的样子吓的不行,连声答应着跑了。
门被从外面带上了,舒娴依旧静静的坐在那儿,不动,也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双杏眼里,交替着泛起阴郁、悲伤、决绝、狠厉,如画片般飞快闪过。在这青天白日下,竟显得分外诡异。
几分钟,秦若萱终于憋不住了,试探着小声问道,“妈妈,您怎么了?”
舒娴的神色有些恍惚,秦若萱一连喊了好几声,她才大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
缓缓扭过头来,抚上女儿的脸,舒娴的神色说不出是心疼还是高兴。
她轻轻问道,“孩子,告诉我,/真的想嫁给卓曜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做到吗?”
“嗯。”秦若萱毫不犹豫的用力点点头。
舒娴张张嘴,好似喉咙里卡住了什么一样,看着女儿期待而信赖的双眼,一时竟觉的有些无法面对。
她狼狈的别过脸,五指紧紧的攥拢,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那……如果是要用/的清白,来搏这场婚姻呢?”
若萱真是个“好”女孩
秦若萱一愣,随即自嘲的一笑,“别说是用我的清白去赌,就算要我拿命去搏这一次,我也是愿意的。”
她的心里燃烧着狂热的光彩,“曜哥哥是我这二十多年来唯一认定的男人,他就是我生存的意义。我要做他的新娘,没有人可以阻挡我!”
舒娴看着秦若萱,眼里有些空洞。
多么熟悉的话,多么熟悉的神情。
宿命轮回,孽债不改。她的女儿,终于还是走上了她的老路,爱上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舒娴闭了闭眼,忽然用力攥紧了拳,尖利的指甲在柔嫩的手心里留下了五个半圆。月牙弯弯,却是残缺的象征。
不,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上天永远这么不开眼。
这次,有她为若萱保驾护航,若萱一定能得偿所愿!
“你过来,听我说……”舒娴对秦若萱招招手,秦若萱马上坐了过去。
片刻功夫过后,她的脸色开始微微泛白,后背也不自觉的绷直了。原本柔媚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一眼望不到底。
而等到舒娴将自己的所有计划和盘托出之后,秦若萱已经活似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儿一样了。
“怎么?怕了?”凭心而论,舒娴其实并不大愿意让女儿挺身犯险。
在她看来,她的女儿是完美无瑕的,而卓曜,那个竟敢为了狐狸精顶撞她的忤逆子,已经不够完美了。
“若萱,我刚才跟你说的,是一切都进行的顺利的情况。而如果这中间出了一点岔子,结果如何,我不说你也能猜的到。”
舒娴停住了话头,果不其然,看到秦若萱的脸上,飞快划过了一丝恐惧。
叹了口气,她又继续说:“孩子啊,天下的好男人何其多?凭你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找不到?何苦要……”
“妈,你别劝我了。”出人意料的,秦若萱竟咬紧牙,打断了舒娴的话。
她的脸上写着虚弱和疲惫,但语气竟是近乎执拗的坚决。
“为了曜哥哥,我什么都不怕,也愿意承担任何后果。您的办法我接受,现在,您只要告诉我,我下一步该怎么做就好了。”
舒娴定定的看着秦若萱的眼,轻声问道,“你真的想好了?”
“是。”
“唉……”舒娴长叹一声,闭上眼,缓缓靠向床背,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罢了,罢了,都是孽啊……”
秦若萱按照她的吩咐,给医院的霍主任拨了电话,电话接通后,舒娴拿了过去,“立青,刚刚是不是有个叫苏沁的女病人被送进急诊了?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霍立青是受过舒家的大恩的,对舒娴过去的那些事儿,也略知一二,当下便一五一十的答道,“还在抢救之中,不过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不出意外的话,她半小时之内就会出手术室了。”
“多长时间会醒?”
“麻药的药效一过就醒了。”
“嗯。”舒娴沉吟了一下,“立青,帮我一个忙。等会儿我会去病房看苏沁,你想办法帮我支开庆林哥,行吗?”
霍立青直觉舒娴不会对苏沁做什么好事,可是想到舒父对自己一家这么多年的照顾,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放下了电话,舒娴神色莫测的一笑,秦若萱拿捏着上前问:“妈,接下来呢?我该做什么?”
舒娴垂眸想了想,“你去给曜曜打电话,就说在楼下偶然遇到了苏烟,听说苏沁正在急救。而且……”她嘴角一弯,一字一字的:“情况很不好。”
“嗯,我马上去打。”
“等等,”舒娴叫住了秦若萱,嘱咐道,“注意你的语气,一定要表现出那种担心,知道吗?”
她的嘴角边尽是嘲讽的笑,“你看苏烟,背地里心狠手辣,面上却装成善男信女。偏偏卓家的男人们,还就吃这一套!”
说着话,她忽然想起,钟家两父子不是也被苏家母女玩弄于手心吗?
一时间,她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又冷又乏。
愤怒直冲上头顶,舒娴克制不住的用力一拍身下的床。
为什么?那些男人怎么就都这么蠢,会被那两母女伪善的外表给骗了?!
“妈,您放心,我懂的。”秦若萱眼里闪了闪,答应一声,便走到阳台那儿去打电话了。
“喂,曜哥哥你在哪里?”电话很快接通了,秦若萱立马急切的问道。
卓曜刚在机场遭受了冷遇,心情当然不佳,故开口就没好气,“怎么了?你有事吗?”
“不是我啊!”秦若萱小眼睛一眨,眼圈都泛红了,声音里带着足已打动人心的忧虑,“是苏烟的母亲。我刚才看到她被送进急诊室了。听说情况很不好呢!”
“什么?!”卓曜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是军区医院吗?”
“是。你赶快过来看看吧。”秦若萱提高音量催促道。那股着急劲儿,就好像急诊室里躺的不是苏烟的妈妈,而是她妈一样似的。
情绪酝酿了起来,她隐隐带着哭腔道,“你是没看到,烟儿那孩子坐在急诊室外,整个人都跟傻了一样,叫人瞅着都心疼。偏偏妈这里的情况也离不开人,弄的我想过去陪她都不行。”
谎话越说越溜,想到方才舒娴刚和霍主任通过电话,秦若萱眸里闪过一道亮光。
“不过你放心。我认识这家医院的霍主任。刚才已经特意打电话去拜托她,请她千万要尽力救治苏阿姨。她也跟我保证了,说苏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原本霍立青跟急诊部根本就不怎么沾边,而所谓的拜托更是子虚乌有。偏偏秦若萱的语气真诚,言语间没有丝毫邀功的意思,让人不自觉的认为,是她在医院里为苏沁上下打点,而且做了好事还不愿让人知道。
听了秦若萱的话,知晓苏母那边都打理妥当了,卓曜这才微微松下一口气,而放松之后,一股愧疚心理便噌的涌了出来。
他刚刚在舒娴的病房里,说话那么不留情面,一定伤了若萱的自尊心。可没想到,若萱竟丝毫都不计较,还为苏妈妈跑前跑后的。
这个小丫头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卓曜心里一软。
“若萱,中午我和大妈说的那些话,绝对没有针对你的意思,你千万别多想……”他的音调里带着愧疚。
“嗯。”秦若萱轻轻应了一声,装出一副强作欢颜的样子,“你放心,我没生气。”
她的音量转低,带着淡淡的惆怅,“而且,不喜欢我,也不是你的错啊……”
卓曜张张嘴,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很清楚,自己给不了若萱任何东西。
他的现在和未来,通通都将属于那个叫苏烟的女孩。
电话那头的秦若萱,敏感的察觉到了卓曜的为难,她眯了眯眼,唇边泛起一抹冷笑,随即便又恢复了那不胜柔弱的样子。
她故意装的慌乱的说:“好了,不说了,你别再耽搁了,快来医院陪苏烟吧。”说罢,就按断了电话。
听到那边传来了嘟嘟的忙音,卓曜愣了一下,才缓缓放下了举着的手。
唉,若萱还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只可惜,他却注定要辜负她了。
野 种
秦若萱挂了电话后,便反身回到舒娴身边坐下,偏偏头,极可爱的一笑,“如何,妈?我的表现还可以吧?”
舒娴拍拍她的手,满意的点点头,想了想,又道,“现在我们只是走出了第一步,真正麻烦的还在后头呢,一定不可以松懈,知道吗?”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黯然,“爱情就是一场战争,需要算尽机关,步步为营。若是有一步走错了,那必会满盘皆输。”
“当年,我就是错了那么一步啊……”
“妈。”看舒娴脸色不好,秦若萱有些担忧的喊了一声。
舒娴回过神来,勉强对她笑了下,“放心,妈没事的。我还没看到我的宝贝女儿嫁人呢,还没抱到外孙呢。以后我的好日子呀,还长着呢。”
“哎呀,您怎么都说到这个了。”秦若萱脸上一红,“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哈哈,着急了?”舒娴眉眼中溢满了母爱,“别急。妈马上就就去给你画那一撇去!”
按了下床边的铃,叫小梅准备轮椅,又问了苏沁转到哪个病房去了,舒娴沉思了一下,对秦若萱嘱咐道,“我去找苏沁那个贱人了,你到楼下等曜曜吧。他一到,你就陪他去401。”
秦若萱马上答应道,“好,我知道了。”
等舒娴上到四楼的时候,钟庆林已经被霍主任找人支开了,而钟靖也去苏家帮苏沁收拾衣服去了。因而,她这一路可谓畅通无阻。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时,苏烟正在用棉签蘸着矿泉水,给苏沁擦嘴唇,听到声音,她还以为是钟靖回来了,故连头都不回,便说道,“阿靖,帮我把沙发上的毛巾拿过来。”
小梅才要张嘴,便被舒娴摆手示意的轰出去了。
舒娴的眼中带着阴冷的笑意,她缓缓推动轮椅,从沙发边上拿了毛巾,轻轻放到苏烟的旁边。
苏沁一抬眼,便看到舒娴那充满着刻骨仇恨的双眸,那样深沉的恨意,似是恨不得要将苏沁扒皮拆骨。
一时间,过去那么多年的惨痛回忆涌上心头,苏沁眼中立时闪出了惊恐,喉中发出了“啊!”的一声。
她的声音带着术后的嘶哑和虚弱,像是从破败腐朽的枝丫中强挤出来的一样。但就是这样,才更显得骇人。
苏烟被母亲这突然的一声喊,给吓了一跳。
顺着苏沁的视线,她低下头,先入眼的是一只女人的、保养精细的手。缓缓回过身来,舒娴冷笑的脸骤然在她眼前放大!
“你来做什么?!”苏烟大喊一声,下意识的伸开两手,将母亲护在身后。
清澈的眸子里,盈满了猫儿一般的警惕,似是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一般。
舒娴低头看自己身上搭的毯子,那上面有一块水渍。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摩挲着。
“烟烟,你就是这么跟你的未来婆婆说话的吗?”
“什么未来婆婆?!你给我出去!”
“哦?”舒娴扬扬眉,不慌不忙的说:“难道不是你死活都要嫁给曜曜,要当我舒娴的儿媳妇的吗?”
“我……”苏烟面上一滞。
是啊,不管舒娴再怎么垃圾,她始终都还是卓曜名义上的母亲。若有一日,她真的进了门,那这声“妈”,她也是跑不了的。
“没话说了?”看苏烟的神情,舒娴得意的一笑,随即又望向了苏沁,感叹道,“我说苏沁啊,算起来,我们得有20年没见了吧?真没想到,再见面,我们居然会变成了亲家!哈哈哈哈……”
“谁要跟你做亲家?!”苏沁咬着牙,强忍着喉间的痛,双眼通红的喊道,“你给我滚!滚!我不想看到你!”
她的声音尖锐而凄厉,就宛如负伤的野兽,濒临死亡时的嘶吼。最后那句话,苏沁几乎是在嘶吼、在哭泣。愤怒让她的血不停的往上涌,眼前一阵阵发黑
就是这个女人!当年拆散了她和庆林还不够,居然还要派人污蔑她是小偷,害的她被学校退学。又以她的父母为要挟,强迫她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结了婚,她的心本来已经死了,打算这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了。可谁想到,舒娴的报复仍然没有停止。
她利用舒家的权势,到处在外散播谣言,说她跟庆林藕断丝连,是个不贞不洁的女人。令她无法为丈夫所容,被婆家谩骂,邻里逼之如蛇蝎!
结婚九年,丈夫嫌她脏,不肯碰她一下。却在元旦那晚大醉而归,将她强‘暴。
次日清早,在发现她真的不是处‘女之后,又出手将她狠狠毒打一番。
她痛苦,她愤怒,可她又能怎么办呢?
难道要她去告自己的丈夫婚内强‘奸?
不,不行,她不能再让年迈的父母为自己操心了。
那去找居委会、妇联,说丈夫毒打她?
不,也不行。
她要如何说自己被打的原因?她不想再给钟庆林惹麻烦了。
就这样,她将所有的苦水独自吞下,远走他乡。
原本,她都已有了轻生的年头了,可没想到的是,就那一夜,竟会让她有了身孕。
为了这个孩子,她强忍着屈辱,活了下来。躲在一个偏远的小镇,将这个孩子生下。
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她从未在任何地方,看到过任何寻找自己的讯息。
原来,她的丈夫竟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
苏沁的心在滴血。好歹……好歹他们在同一屋檐下,共同生活了九年啊!
她那么细心的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甚至因为钟庆林,她对丈夫多了一份愧疚,一直都是近乎讨好的在伺候他。
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养一只狗,也该养熟了吧?!
是,她知道,她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可她从来没有逼着他来娶自己啊!
她就不信,当年她和庆林哥的事闹的这么大,她的丈夫会没有听说过。
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愿意娶素不相识的自己,那原因只可能是一个。那就是——他收了舒家的好处。
所以,他才会从一个普通的国企职员,一路坐到了中层经理的位置。所以,他才会为了讨好舒家,而一直对自己那么冷漠。
苏沁不愿意用这样恶意的念头,去揣测自己的枕边人。
可是,她不是傻子。这些东西,只要她一闭上眼,就会自动的冲进脑海。
她是瞧不起这样的男人的。作为一个女人,她自是恨不得有多远,就躲多远。
但是,现在的她却不行。
因为,她不只是一个女人,她更是一个母亲。
为了让孩子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她毅然决然的回了家。本以为,丈夫会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对她稍微好一点。但没想到,迎接她的竟是更残酷的风暴。
“贱人!”赵东升一巴掌甩上苏沁的脸,“有本事你就给我死到外面!竟然还敢给我弄个野种回来,诚心想让我丢人是不是?!”
他狠狠的一脚踩上苏沁的肚子。苏沁疼的五官的变形了,却还是拼命将女儿护在怀里。
“东升,我不骗你!这、这真的是你的女儿啊!”她大哭着喊道。
“你还敢说?!”赵东升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更狠的踢打起苏沁,“像你这样不干不净的下贱货色,我怎么会碰?!你少诬赖我了!”
大吼一通过后,他摔门而去。徒留苏沁怀抱着女儿,静静的躺在地上,轻轻的笑着。
笑着,笑着,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连续五天,赵东升都没有再回来。苏沁本以为,事情就这样了。再坏还能坏到什么地方去呢?
可没想到,她低估了老天的恶意,或是某些人的狠毒。
赵东升在离家毫无音信后的第六天一早,忽然跑了回来,一身落魄,两眼血红。
冲进家门,他一把掐住了苏沁的脖子,如同疯了一般的,大声嘶吼着:“你这个死女人,贱‘人!都怪你,怪你弄回了一个野种!老子的经理被人撤掉了,这下你满意了吧?!啊?!”
“你就喜欢被男人上是不是?!好!我成全你!”
赵东升噌的一下,将被勒的透不过气来的苏沁,毫不怜惜的扛到肩上,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把她狠狠的丢到床上,然后,便去撕扯她的衣裳。
苏沁拼命的挣扎,可她的那点力气,又如何能跟五大三粗的赵东升相比?
当她终于发现,被再次强‘暴的命运,已是无法避免之时,唯有流着泪苦苦哀求道,“东升,我们去别的屋好不好?女儿在看,求你,求你了……”
无路可走
苏沁流着泪哀求道,“东升,我们去别的屋好不好?女儿在看,求你,求你了……”
已是欲‘火焚身的赵东升,又哪里听的进她的恳求?
又是一通拳脚相加。当苏沁已再无一丝反抗之力了,赵东升也闷哼一声,在她的体内释放了出来……
沉重的身体压在苏沁身上,他歇了一会儿,待又有了力气,便再次开始在苏沁的体内驰骋。
从清晨到中午,苏沁已记不得自己到底被折磨了多少次。期间晕过去,又再次被生生疼醒,又晕过去,又疼醒……
无休无止的痛苦,无穷无尽的屈辱,在那一片黑暗中,苏沁绝望的想:就是阿鼻地狱,也不过如此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赵东升终于餍足了。
最后大力的揉捏了一下苏沁的丰盈,他起身提好裤子,下了床。上衣原本就没有脱掉,因而,只随意的整整就行了。
看着苏沁一身的狼狈,他的眼里闪了闪,随即厌恶而憎恨的冷哼道,“贱女人,这是你自找的!”说罢,便再次拂袖离去了。
而这回,苏沁却已是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在那张充满着令人作呕的肮脏液体的床上,苏沁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了晚上,最后,还是女儿的哭声将她吵醒。
强打起精神喂了奶,苏沁只觉自己的头疼的厉害,用温度计试了试,竟然已烧到了三十九度。
身上是散架一般的痛,屋内一室狼藉,厨房间更是连一口热水都没有。
苏沁眼含茫然的,拖着疲惫的身躯,如幽灵一般的在房间里缓缓走着。越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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