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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师父学河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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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是散架一般的痛,屋内一室狼藉,厨房间更是连一口热水都没有。
苏沁眼含茫然的,拖着疲惫的身躯,如幽灵一般的在房间里缓缓走着。越走她的心就越凉,越走她的头脑就越冷静。
这个家,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
闭上眼,苏沁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她要离开赵东升。她不需要这样的一个丈夫,她的女儿也不需要这种父亲。
连夜收拾好了东西,苏沁去了客房。这一夜,她竟睡的出奇的香甜。
明天,她的生活就要不一样了。虽然可能会过的苦一些,但是不要紧,因为它充满着希望。
可是,老天明显却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可怜的女人。
约莫凌晨四点,赵东升大笑着跑了回来,直扑进了主卧,待发现苏沁不在后,又一脚踹开了客房的门。在苏沁惊恐的目光中,将她一把抱住,甚至还搂着她在屋里转了好几个圈。
这种动作,庆林以前也常对她做,那时的她真的觉的如吃了蜜糖一般,甜在了心里。
但是今天,当赵东升这样抱着她打转的时候,她非但没有一丝愉悦,反倒只觉浓浓的惊惧与厌恶。
“你放开我!混蛋!”她拼命用拳头击打着赵东升的后背,但赵东升却全不当一回事,只疯魔了一般的狂笑道,“哈哈,孩子好,孩子好啊!她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苏沁,你知不知道,我升为处长了!一会儿调令就要下来了!哈哈哈哈……”
苏沁已经发烧烧的头都懵了,根本想不出,这个孩子跟赵东升提职有什么直接关系。
她只是出于本能的讨厌赵东升的触碰,一味的挣扎,大喊着:“你滚!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我嫌你恶心!滚!”
苏沁尖利的嘶喊,也让赵东升从喜悦中回过了神来,他沉下脸,一把将苏沁丢回床上,冷笑着去解自己的衣服。
“嫌我脏?呵呵,还敢嫌我?!我还没嫌你被那个姓钟的大官干过多少次了呢!”
苏沁看出他眼中的火光,浑身立时一个激灵,昨天屈辱的记忆涌上脑海,她不禁失控的大吼道,“我告诉你,婚内强‘奸也是犯法的!你如果再敢发疯,我就去找你们单位的领导!你不要脸,我也不要了!”
赵东升却根本不搭理她。他解开皮带,不顾苏沁的挣扎,一手攥住她的两手,用皮带狠狠地绕住她的手腕,将她绑在床头。然后,便开始扯苏沁的衣衫。
大手所过之处都是疼痛,都是痛苦,手腕被粗造的皮带给勒破了,可这远远不及心中的痛。
“赵东升,你个王八蛋!”裤子又被褪了下来,苏沁被强迫着分开两腿,她的嗓子嘶哑,却还是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你不是刚升了处长吗?你真的不怕我告你吗?!你这是自毁前途!”
“哈哈哈……”赵东升一怔,停下了动作,随即不可抑止的大笑了起来。
“苏沁啊苏沁,你这个傻女人呀!我实话跟你说吧。我还巴不得你将这事儿嚷嚷出去呢!最好是说的人尽皆知啊!”
他下死劲儿掐住了苏沁的下巴,狞笑着咬上苏沁的唇。
“前途?呵呵,你信不信,我越强‘暴你,我的前途就越好!”
在反应过来赵东升隐晦的意思后,苏沁整个人都呆住了,就连赵东升强硬的挤进她的身体时,她都忘了反抗。
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赵东升开始会因为孩子被降职,后来又因为孩子而升职。原来,重点不在于她有没有孩子,而是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啊!
那……那是她被强‘暴的证明……
“嘻嘻嘻……”苏沁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看来,舒大小姐是将自己被人强‘暴的悲剧,完全归咎于她的头上了。所以,就也要她来品味一下这苦果!
舒娴,舒娴……
苏沁闭紧眼,咬牙忍受着那一波波毫不怜惜的冲撞,白皙的手攥紧,指甲狠狠的刺进了皮肉。鲜血一丝丝渗出,顺着胳膊流到了床上。
慢慢的,慢慢的,洁白的床单上绽出了一朵朵妖冶的玫瑰。
那样美丽,却也……那样凄凉……
这次做完了事儿,赵东升却并未像昨天那样直接离开,而是翻身躺到了苏沁的旁边。
似是看出了苏沁脸上的决绝,他喘着粗气,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束缚,不屑的说道,“怎么了?受不了我了?想去找你那个大官求救了,是不是?”
苏沁看也不愿看他一眼,别过了头。
赵东升刚得到纾解,也不以为忤,只冷笑了一下,“呵呵,我劝你还是别想了。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个钟庆林最近正在换届选举的关键期。如果因为你,而闹出了什么丑闻,再弄的落选了,就算他不在乎,你就不心疼?”
你看我敢不敢!
苏沁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终于也随着赵东升的话土崩瓦解。
是啊,庆林哥,已经是她生命中最后的温暖记忆了。
他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好男人。他将来会有一番大作为的。
她绝不能拖他的后腿,不能去找他。非但如此,她还得让庆林哥觉的她过的好。
苏沁闭上眼,手无力的自床边垂落。那殷红的伤口,在这暗淡的屋内,是唯一一抹悲伤的亮色。
后来的那段日子,苏沁几乎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在外面,赵东升不断的向别人明示暗示,说苏烟不是他赵家的孩子。还对她动辄打骂,简直不把她当人看。
而回到家里,就更是一场噩梦。赵东升沉醉于凌虐苏沁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甚至根本不愿意配合,苏沁意图过正常夫妻生活的愿望。
简而言之,就是他爱上了强‘暴苏沁的感觉。
在这样的情况下,苏沁还没有崩溃,只是因为一点,那就是她突然发现,或许赵东升还是有一点人性的。
至少,他还是爱自己的孩子的。
那天,苏沁去外面买菜,回家晚了。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正好听到苏烟在屋里嚎啕大哭。
由于手里拎了大量的罐头,她不敢走太急,唯有放轻脚步走过去。但就在到了自家门口的时候,她忽然顿住了脚步,两眼惊愕的瞪大。
透过虚掩的门,苏沁居然看到,自家那个早已荣升为处长的丈夫,正娴熟的拿起一瓶牛奶,抱起苏烟,动作轻柔的给她喂奶。
而那张厚实的,从来都只会对她谩骂,令她难堪的男人嘴唇,此刻,竟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暖声调,自言自语道,“那个傻女人,不会又为了省几毛钱,跑到街对角的菜市场去买菜了吧。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那一刻,苏沁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心颤的声音。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赵东升也会用那样怜惜的语气,唤出自己的名字。
喂完了奶,赵东升又回卧室拿出了一条尿不湿,动作熟练的为苏烟换上。
苏沁垂下眸子,脑子里隐隐闪过一个念头,转过身又回到了电梯间。
深吸一口气,她如往常一样,一路咳嗽着弄亮了声控灯,甚至还故意大力的踱着步子走到家门口。
拉开门,果不其然,尿不湿已经不见了,奶瓶也已经不见了,而刚才抱着孩子的那个男人,正躺在卧室的床上看着电视。
苏烟因为突然离开了赵东升的怀抱,而哇哇大哭着。
苏沁看了她一眼,将她抱了起来,慢慢摇晃着,哄着。苏烟渐渐平静了下来,咬着手指睡着了。
苏沁将她轻轻的放回摇篮里,抬起眼,深深的望向赵东升。
如果方才不是在门外看到了那样的一幕,她一定会像以前那样,认为赵东升自回家后,就一直放任孩子哭着,不闻不问。
赵东升被苏沁打量的视线,弄的头皮发麻。要知道,往日苏沁可都是拿他当牛头马面一样的躲着的。
难道……她看出什么了?
转了个身,他掩饰般的快速换着台,嘴里不耐烦的喊道,“还不快去做饭?!想饿死老子吗?!还有,把这个野种给我抱出去!妈的,哭的烦死了!”
顿了顿,他又道,“以后甭给我去那么远的市场买菜,再回来晚了,我就把这个野种给你丢楼下去!”
苏沁垂下眸子,轻声道,“东升,我刚才都看到了。”
赵东升身体一僵,却还是嘴硬道,“看、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哄孩子了,还看到你给她喂奶,给她换尿布。”苏沁顿了顿,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对不对?”
虽是疑问的语气,但音调却是那样的笃定。
赵东升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站起身,出了门,来到了客厅。男人高大的背影,此刻竟显得有些颓唐。
坐到沙发上,拿起一枝烟,他慢慢的吸着,直到烟屁股都快烧到手指了,苏沁才终于看不过去,为他拿过了一支烟灰缸。
热气熏到了手指,他仿佛受惊了一般,将那烟头丢到了地上,但随即便又习惯性的弯下腰,将它拾起,老老实实的扔进了烟灰缸中。
就是这样平常的一个画面,苏沁竟不觉的眼眶一热。
结婚九年,她自认完美的扮演好了一个妻子的角色,还一直埋怨赵东升的不知珍惜,但仔细想来,她又真的对这个家,这个男人上心过吗?
苏沁也是有朋友的。她常常听到自己的朋友抱怨,说男人总爱四处乱丢垃圾,脏衣服也是满地乱扔,一点也不体谅她的辛苦。
家用每个月就给一点点,剩下的钱,压根不知道他花在了什么地方。
而反观自己家呢?
瓜皮、果壳、烟蒂,甚至只是一张废纸,总会出现在它们应该呆的地方。
至于家用,赵东升将自己的工资卡、奖金卡,甚至逢年过节收的礼。统统都交给了她,却从未过问,这些钱她是如何支配的。
苏沁越是回忆,就越觉的心惊。
这个男人,其实是想对自己好的,但是,却又矛盾的想要让所有人,甚至包括她都认为,他对她是不好的。
苏沁无力的瘫坐到了沙发上,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吐气如丝的问:“为什么……”
静默,良久的静默,久到苏沁甚至以为,赵东升不会回答她的问题的时候,却听到他说:“对不起。但只有你在外面过的不体面,我才能体面的过下去。”
苏沁笑了,似悲似喜,喉咙干涸,宛若七月沙漠,萧杀一片。
原来,还是因为舒娴。
原来,他不是铁石心肠,只是比起她,他更爱他自己。
赵东升慢慢的站起身,慢慢的半跪到了苏沁的脚边,执起她的一只手,轻声道,“苏沁,我知道你恨我。你恨吧,我就是个孬种。”
“我舍不得权力,舍不得事业,所以,我只有舍了你,让你受委屈。”
“但是我答应你,这辈子我就你一个女人。等到我退下来了,就安安心心的呆在家里伺候你,给你终老。好好的……”他哽咽了一下,才艰难的说:“还债。”
苏沁抬手捂上眼,眼泪顺着指缝流下,大滴大滴的,不断的,就好似他们永无休止的孽缘。
最终,她轻声道,“让我走吧。”
“你想都别想!”
“我已经有病了。”苏沁闭了闭眼,终是幽幽的道出了埋藏已久的秘密,“是精神病。”
“……”
那一夜,赵东升捧着一张医院的诊断单,一直坐到了东方发白。
等到苏沁起床的时候,赵东升已经不在了。她在桌上见到了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封信。信里只有寥寥几句话:
“你去吧,不过甭管多少年,记得回来。我还欠了你一大堆的债呢。”
而那张银行卡,苏沁也是认得。是赵东升有次醉酒后提到的,老赵家卖了祖上古董传给子辈的保命钱。那里面,有一笔不小的数额。
苏沁缓缓滑跪到了地上,潸然泪下。而后,便开始了长达十七年的在外漂泊。
……………
回忆一旦翻起,就是止不住的惆怅与伤痛。在苏沁心里,舒娴根本就等同于一个魔鬼,一个没有血、没有肉,一心只想要毁灭她的魔鬼!
她不愿意与鬼为谋,更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跳入火坑。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一旁仪器上的数据,也隐隐开始不对劲儿了。苏沁死死地攥紧了苏烟的手,一字一字的命令道,“苏烟,告诉她,你不会再见卓曜了!说!”
“妈!”苏烟猛的一下站起身,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有可能会碰伤母亲。
她大声喊道,“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答应您,但唯独这事不行!我爱卓曜,我要和他在一起!”
苏沁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你……咳咳……”
她只说了一个字,便止不住的大声咳嗽了起来。
那声音撕心裂肺的,好似恨不得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
“妈,您、您别动气,我、我错了还不成吗?”苏烟吓了一跳,急的眼圈都红了,一步扑上前,轻柔的拍着苏沁的后背,懊恼的都快呕血了。
真是的,怎么一提到卓曜,她脑子就犯晕了?忘了母亲现在的身体状况了?
舒娴看到苏沁痛苦的脸都憋红了,却幸灾乐祸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苏沁,报应啊报应!”
“当年你上赶着要给庆林哥暖床,弄的庆林哥神魂颠倒,不惜和父母闹翻。而今,你的女儿为了能继续上我儿子的床,不惜对你大喊大叫。你说这不是报应是什么?”
她为了刺激苏沁,不惜用最恶毒的语言去形容苏烟,果不其然,那些仪器表上的波动,变的更加厉害了。
“你胡说!我、我的女儿才不会!”苏沁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了身前的苏烟,捂住胸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眼睛像狼一样,狠狠的定在舒娴身上。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那舒娴早不知被凌迟了多少遍了。
“不会?呵呵。”舒娴冷笑一声,,“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不相信,你会没有看到网上流传的那些视频。
瞧瞧你女儿在我儿子床上的那副骚样,我都替她臊的……”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钟庆林铁青着脸,一脚踹开了病房的门,眼神阴郁,清楚的昭示着暴风雨即将到来。
“庆林哥!”舒娴回过头来,惊喜的唤了一声,待看到钟庆林的神色后,整颗心都凉了下来。
眉宇间染上了轻愁与哀伤,那是丝毫不为年龄所左右的美,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风情。
只可惜,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却没有一颗足够美好的心来与之匹配。
钟庆林连看也不看舒娴一眼,大步走上前,将死死捂住头的苏沁抱进怀里,心疼的都要揪到一块儿去了。
“沁儿,我回来了,你看看我,看看我,没事了……”
舒娴的一双眼,恨恨地胶着在眼前的那对‘奸夫淫‘妇’身上,心中的怨愤终于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优雅的伪装再无法继续,她愤愤的大喊道,“我能说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苏沁她本来就是一个贱人!她放荡无耻!她……”
“啊!”她泼妇一般的咒骂突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凄厉的几乎让人毛骨悚然的痛呼。
只见苏烟周身都围绕着,宛如来自地狱修罗的肃杀阴厉。一只脚,竟狠狠地踩向舒娴右腿的伤处!
她两只手死死地钳住舒娴挣扎乱舞的胳膊,眼里充满戾气。脚在那里反复的捻转着,鞋面与绷带的摩擦发出了嚓嚓的声响,伴随着舒娴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喊,殷红的血慢慢从绷带里渗了出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在舒娴痛的几乎五官变形的面颊前,苏烟缓缓俯下了身子,盯着她的眼,似笑非笑的,让人看着就感觉头皮发麻。
“舒娴,看在卓曜的面子上,我一向忍你三分,但这不代表你就能随意侮辱我的母亲。给脸不要脸,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她抬起脚,退后一步,冷眼对舒娴说道,“给你三秒钟时间,马上给我滚。否则,就别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卓茂山留给舒娴的警务员李平,听到她的叫声,立马冲了进来,可还未上前,便被黎默的父亲——黎孟祥给拦下了。
舒娴一辈子都没有在人前受过这种窝囊气。看着自己的伤腿,她的脸几乎都愤怒的扭曲了,颤抖着伸出食指,“你、你……”
苏烟轻轻笑了一声,“怎么?还不走啊?再不走,我可就要送你一份大礼了。”
“我看令千金不论家世、外貌、人品、学识,样样都是人中龙凤。唯有一点遗憾……”
在舒娴骤然僵住的神色下,苏烟唇边挂着甜甜的笑容,轻启朱唇道, “那就是——迄今没有找到她的亲生父亲。”
“不过没关系,这一点,我愿意效劳。”她一拍手,乐呵呵的说:“咱就登报寻人吧,我连题目都帮你想好了。
《军区高官义女有情有义,苦寻强‘奸犯生父多年未果》。你看这名字怎么样?”
舒娴死死地盯着苏烟,手紧紧的握着轮椅边的扶手,直到指关节都泛白了,才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夜枭一般的沙哑声音,“你敢?!”
苏烟挑眉,“你想试试吗?”
顿了顿,她缓缓伸出了三根手指,“三、二……”
“李平!”舒娴强忍着腿上蚀骨的痛,和身体里快要焚毁一切的火,咬牙切齿的喊道,“我们走!”
惊 变
舒娴离开了,可病房里却依然无法恢复平静。
苏沁被舒娴刺激的,再度陷入了过去的不幸中,说什么也不肯让女儿去受那份罪。
她紧握着苏烟的手,“烟烟,这次你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卓曜那个男人,你真的不能再继续和他相处下去了。
舒娴就是个魔鬼,她会给你制造出一个比地狱更可怕的婚姻枷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妈,我喜欢卓曜,我真的不能没有他。我也不怕舒娴,有什么阴招让她尽管使出来吧,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来个鱼死网破!”苏烟的声音里透着决绝,却气的苏沁几乎厥过去。
她扬起手,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就着钟庆林的胳膊,呼的一下勉力坐了起来,‘啪’的一巴掌甩上苏烟的脸!
“你要是真敢嫁给卓曜,我就和你断绝母女关系!我、我绝不可能和舒娴做亲家!”
苏烟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默默的低着头,头发帘散乱的吹落下来,遮住了眼睛,看不真切她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隐隐响起了女孩小声的啜泣。
她的声音里充满苦涩:“妈,你们上一辈的恩怨,为什么要我们来承担?您忍心就这么毁了我的幸福吗?”
毁了她的幸福?苏沁眼前一黑,喉中一阵腥甜。
难道烟儿以为,她这么拼命的阻止,就是因为她和舒娴有宿怨?
苏沁恨铁不成钢的再次勉强抬起手,这回却是还没打下去,就因体力不支而跌回了钟庆林的怀里。
钟庆林坐在中间,简直是左右为难。既心疼的老的,也心疼小的,可看苏沁还想对苏烟动手,唯有先搂紧苏沁道,“你别这样,孩子糊涂了,慢慢教就是了。实在不行,我帮你看住她,不让她再去见卓曜了,行不行?”
苏烟一听这话却是急了,她当然知道钟庆林说一不二的性子,更知道,以钟庆林的势力,若想将她关起来,莫说是卓曜,就算是钟靖也没办法把她弄出来。
她噌的一下抬起头,脑子已经懵了,口不择言道,“不、不,你们不能这样。我要跟卓曜在一起,我、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
此话一出,屋里立时一片寂静。苏沁的瞳孔蓦的放大,抬起一只手,颤抖着指向苏烟,“你……咳咳咳……”
她再度剧烈的咳嗽开来,握住钟庆林胳膊的手蓦的一紧,竟是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接在手腕上的仪器,发出了嘀嘀嘀的尖锐声响,钟庆林这下可真是慌了,他双眼通红的大吼出声道,“叫医生来!快!医生!”
“你、你再给我说一遍……”苏沁的声音极虚弱,可那双饱经风霜的眸子,此时却染上了几近入魔的愤怒。
看着母亲带血的唇角,苏烟哭的稀里哗啦的,却也知道,自己今天一旦退却了,以后就再无转圜余地了。
她扑通一下跪到地上,膝行几步挨近苏沁,“妈,你打我吧。我爱卓曜,我怀孕了,我必须嫁……”
“啪!”
又是一声干脆的巴掌声,打断了苏烟的哭诉。但这回,苏烟却是被一掌掴倒在地。鲜红且肿胀的五指印,一看便知是出于男人的手。
“爸!”钟靖大喊一声,却也是急了。
他一步走上前,伸手挡在虎目怒呲的钟庆林的身前,气的连礼貌教养都顾不上了。
“您怎么能对烟烟动手?!她的身体状况,您又不是不清楚,她哪里受的住您的打?!”
“她的身体状况?!”钟庆林气极反笑,一把拨拉开了钟靖,并且以眼示意黎孟祥拦住他。
在这狭小的病房里,钟靖不敢跟黎孟祥动手,生恐会不慎碰伤苏沁母子。因而,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暴怒的钟庆林像拎小鸡一样的,将苏烟提溜了起来。
“烟儿,你在我钟家住了那么久,我们上上下下每一个人,都把你当宝一样的捧着,爱惜着。可是,你自己有爱惜过自己吗?!”
一把将手里的女孩甩到沙发上,钟庆林的眼里有怒,有恨,也有怕……
“你竟然真的敢跟了那个卓家小子,还怀了他的孩子!你、你简直是不知死活啊!”他的声音发颤,气的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当年面对政变,面对中央下达的逮捕令,依旧可以不动如山的男人,此刻却完全失去了往昔的从容与镇定。
他一圈又一圈的,像没头苍蝇一般的在屋里打着转,无所不能的钟部长,此时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父亲罢了。
“我只是爱他而已,有什么错?!”可苏烟却根本无法体会这些为人父母的苦心。
她流着泪,扬着头,不管不顾的说:“当年你跟妈妈不就是自由结合,我也从来没有质疑过你们的感情啊!”
“你、你……”看苏烟还是梗着脖子,一副死不认错的样子,居然还拿他跟那个卓耀相提并论,钟庆林怒极之下,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猛顿住脚步,随手抄起边上一根输液用的挂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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