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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出没,请注意(出版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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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我生命中极次要极次要的一个人罢了,我又没有爱上他,他凭什么要左右我的情绪!
我义愤填膺地随便洗了把脸就出了门,想着今晚就大吃一顿,反正没有人认得我,也没有人在乎我。小T在我身后大喊:“今天表喝醉了啊,熊,今天我要值班,晚上不回来……”
师姐的婚礼在一个私人会所举行,跟我在酒店见到的那些婚宴相比这个婚礼更像一个PARTY,没有婚纱没有司仪,一对新人只是做了简短的讲话便为大家开舞,然后所有的人便开始跳舞谈笑聊天喝酒。第一曲终了,有人扯过话筒开始上台唱歌,却是极其不应景的《走红毯的那一天》,哀婉到几近要飒出泪来,可是师姐跟她先生却丝毫不以为意,掌声比任何人都要热烈。
隔着人群我跟师姐招手致意,却见师姐极其激动地跑了过来,然后十分亲昵地捏了捏我的脸:“小熊,你能来实在是太好了,都好几年没见到你了,你现在在天凯还好吧?”
一提到这个我就意兴阑珊:“糟透了,师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在酒店这行做下去了?”
“怎么会?”师姐揉乱我的头发,“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看蒋大熊当年闷成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呢?对了,他是你上司哎,怎么样?他应该还满照顾你的吧,当年……”
我一头黑线,为什么又是蒋大熊,为什么他阴魂不散到这个地步啊。
见我一副若有所思的呆滞像,师姐眯着眼睛笑起来:“我就知道他很照顾你啦,今天他说要过来的,为什么现在还不出现,太不给我面子,你等等啊,我去打个电话。”
蒋卓扬要来?这实在是太悲惨了,我实在是不想再看见他,于是转身奔向餐台,试图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香槟红酒鸡尾酒,每一样都是那么甘醇,餐台上甚至还有冰淇淋供人取用,美酒和美食渐渐让我忘了那些不堪和烦恼,只想肆意享受这一刻。一事无成算什么,选错道路又算什么,就算明天要面对茫然未知的未来,我也只想及时行乐。
不知道是气氛太HIGH,还是今晚喝得实在太杂,抑或是昨天的酒还没醒,我只觉得胸口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指使着我跳下舞池跟着一群人开始狂欢。
他们跳那著名的圆舞,热闹而有趣,我从一人身边跳到另一人身边,不记得自己究竟换了多少舞伴,也不知道这样旋转下去能不能回到最初的那个人身边,我只觉得身体犹如羽毛,轻盈而舒展。
我刚刚转到另一人手中,便有人大力扯过我的手腕,生硬地说:“换人了!”
我落入一个带着熟悉气息的怀抱,隔着衬衫我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这气味曾经让我在痛苦的夜里觉得安心,但是现在……我懒得去想那个人,懒得想起那张脸。
当我笑嘻嘻地抬起眼来却看见蒋卓扬那双饱含怒气的眼,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伸手便抚了上去:“不要吧,怎么又是你啊!”
他拨开我的手,动作带着十足的克制,一开口却带着明显压抑的怒气:“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呵呵地笑:“跳舞啊,你不是要跟我跳舞吗?”
蒋卓扬一言不发地把我拖出舞池,手上骤然用力,那力最大得仿佛要将我的手腕捏碎,让我觉得这狮子的野性终于爆发,此时此刻他要把我拖回窝里,然后……吃掉!
想要这里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于是我开始拼命扭动挣扎,伸出爪子在他胳膊上抓了好几下,蒋卓扬像是被我惹毛了,直接像扛起一袋货物一样把我扛在肩上就走,不顾我的挣扎叫骂,这头臭狮子直接把我弄了出去。
这个桥段,貌似是小言里经常出现的场景,霸气的男猪扛起柔弱的女主扬长而去,可是,可是,诸位小言作者你们都忘了说,被人扛在肩头的感觉,是如此这般地难受!
他坚硬的肩膀顶在我的肚子上,格得我的胃生疼,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七荤八素,于是张牙舞爪地开始挣扎顺便开口将蒋卓扬家的各位长辈问候了遍,他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仲出手狠狠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
我羞愤难当,手脚并用对他又踢又踹,却听见他咬牙切齿地怒吼:“给我老实一点儿!”
负隅顽抗没有成效,我开始使用哀兵政策,连声嚷嚷:“放我下来,我难受,我想吐……”
这一招果然很奏效,蒋卓扬迟疑了一下便把我放下来,两脚一沾地,我赶紧往相反的方向跑了回去,还没跑出两步就又被他拖了回来,三两下功夫就把我塞进了车里。
我们两个都因为彼此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所以现在车内的空间里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气声。蒋卓扬低沉着声音开口:“我送你回家!”
我不理他,伸出手打开了车内的音响,调频里郁可唯的声音像烟一样:“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我的心也跟着痒起来,跟着音乐荒腔走板地哼唱起来,一旁专心开车的蒋卓扬看都不看我一眼,神情严肃。
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想要恶作剧的念头,身边的这个人当真永远冷静严肃认真永不犯错?好想掀开狮子那厚厚的皮毛,让我到他的心中看个究竟。
蒋卓扬把车子开得很快,几乎是一路飙车到了我家,我知道现在的自己真真一切切确确实实地喝多了,因为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全身正在一点点失去力气,取出钥匙半天也没有插进洞里,完完全全似一头笨熊。
一旁的狮子先生大概出干无奈鄙视加着急,夺过我手中的钥匙便开了门,一进门我便把自己抛进沙发。蒋卓扬脱下大衣放在一边,直接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出一杯水递给我:“蜂蜜水,醒酒的。”
我接过来一饮而尽,嘴上却说:“我不要醒酒,我要长醉不醒,我要一醉方休!”
他满眼担忧地看着我,声音有点哑,仿佛是叹息:“你知不知道刚才那里有多少人想把你灌醉顺便做点什么……”
我一边眯着眼睛呵呵笑,一边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故作媚眼如丝状:“你呢?你想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你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好好休息,我……唔……你干什么。”
没等他说完话,我便贴上了他的唇,想看看他失控着急的样子,那一定非常有趣,可是他的嘴唇那样温暖柔软.叫人沉溺。
蒋卓扬狠狠推开我,却被我不依不饶地缠上去,我的所有意志似乎已经被一个人占据,他越抗拒我便越不想放弃,我就是想看看这人会不会失控,哪怕一刻也好。
我的手开始毫无章法地四处探索,他忽然紧紧握住我的腰,开始加深这个吻。
此刻的情势早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他的唇舌变得贪婪而急切,我渐渐忘记了最初恶作剧的念头,不想离开,不忍离开。
他的吻离开我的嘴唇,落在我的睫毛,鼻尖,眼角,耳垂,我觉得痒,于是拼命地躲开,扭过头吻上他的喉结,只听他喉咙中发出一声类似野兽低咆的声响,我便觉得眼前开始夭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摔碎的天幕,满眼都是炫目的星。
被扔在床上的时候我还在想,狮子果然是狮子,不能温柔点儿吗?可是他留给我的思考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很快我便没有了任何思维能力,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四处点火,那感觉尖锐却奇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还是要向他索取更多。
我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块薄薄的金属,在烈焰的灼烧下,被延展开来,不能抗拒,无法止息。
后来,后来的记忆跟我的理智一样被那把火燃烧殆尽,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荒唐事,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后悔抑或烦恼,那都是明天需要考虑的事情。
早上我被巨大的闹钟铃声吵醒,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半天都没有寻到,最后只得作罢,神智清醒之后才反应过来,靠,我什么时候定过这么BT的铃声!
果然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现在的我困到不行,累到不行,神智却已经被那闹钟搞得万分清醒,挣扎着坐起身来,刚做了一个动作便已经酸痛到哀叫。放纵这件事果然需要强大的体力来保障,我现在的感觉跟被体育老师罚跑无数个八百米之后的感觉并无二致,全身的肌肉都跟我叫嚣着四个大字―使用过度。
某人的手臂还横在我的腰间,他的头发乖顺地贴在头发上,像一个小孩子,我却努力思索着一个深刻的人生哲理问题,现在的情况该叫酒后乱那啥还是一夜啥?
我知道自己做了生平最不靠谱的一件事,原本决定一辈子都不想搭理的人现在却和他盖一床被子,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这种小言常见情节怎么会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简直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一失足成千古恨(请大家原谅现在悔不当初语无伦次的熊吧)
那现在我该怎么办?我选择了一般小言里先醒来的女主一定会做的一件事,那就是——跑掉。
可是当我哼哧哼哧地推开某人,试图用眼睛在地上一堆凌乱的衣服山里寻找我的衣服的时候,我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这是我的家哎,为什么我要落跑,要跑也该他跑才对!
然后我开始犹豫,我是应该起床呢,还是应该跑回去,还没等我思索出一个结果,大门忽然传来锁眼被转动的声音。不好!有人来了!
我“哎呀”一声惊叫出来,蒋卓扬终于被我吵醒,大概也没有睡饱,口气十分不耐:“韩小熊,你吵死了!”
那声韩小熊语气十分熟稔,仿佛已经叫过几百次几千次,带着一点点无可奈何的宠溺。
“我……我……你……你……现在……”我开始语无伦次,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在这种情势下该说些什么,小言里可没写女主角在那啥后被人抓X在床应该怎么办。
可还没等我语无伦次完,就听见卧室大门被人撞开的声音,然后一个高亢的女声开始尖叫:“你们,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小T眼睛瞪得老大,看到我们仿佛是看到了外星人。不过我现在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一脸倦容一头乱发加一对黑眼圈,怎么看怎么一副纵那啥过度气血两虚的样子。
蒋卓扬倒还淡定,把我塞进被子里之后一本正经地对小T陈述事实:“没干什么,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
还好小T反应比较快,立刻把门关上飞奔了出去,连声嚷嚷:“我什么也没看见啊,什么也没看见!”
接着是大门被关上的声响,我在被子里哀号,半晌才敢探出头来。蒋卓扬一双眼睛沉静得像星夜里的海,辨不出一丝波澜。
我吞了吞口水,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那个,那个……昨晚上,我们……我们……你……”
他弯起嘴角,笑意浅浅:“你想说什么?”
“昨天晚上是个错误,对不起,所以请你忘记它吧!”
我闭着眼睛把心中的话一口气说完,蒋卓扬的笑容立刻凝在脸上,冷冷地重复:“错误?”
“是啊。”
我开始不怕死解释:“昨天是我喝多了,然后我心情不太好,所以想做点……做点……做点刺激的事情忘了它,如果不是你,大概也会是别人,所以,所以这是一个大大的错误,你就当它从来没发生过吧,反正我估计自己一定会被酒店开除,以后我们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机会见面了,所以我们把这件事忘掉不好吗?”
他定定看着我的眼睛,神情倏地变得可怕起来:“你的意思是,哪怕不是我,你也会跟别的人做这件事?”
我紧紧咬住下唇,嘴硬地违心承认:“是啊,没错。”
蒋卓扬一言不发地开始穿衣服,看也不看我一眼,最后甩上门的时候我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自喉咙里滚出:“那么如你所愿,不过,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轻易的事呢?“
最后那句话,像是警告又像是自嘲,让我产生了诡异的负罪感,有那么一秒我甚至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可是,不这样我又能够怎样呢?
五
第二天,我极其不情愿地回到天凯上班,心想这大概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上班吧,出了这样的大事,哪个酒店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理门户。
可是让我意外的是,人力资源部除了让我去秘书室做陆如也的助理之外再无其他安排,这让所有人都跟着我一起诧异。
秘书室的工作看似简单,实际上却十分地繁琐加繁重,实在需要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小心再小心。一个月之后,我已经渐渐能够适应这里的工作。马不停蹄,哦不对,应该是熊不停掌地干活之余甚至还有时间用来思索为什么我没有被开除这么个深刻的问题。
做陆如也的助理便免不了要与某人碰面,但是狮子大人果然是说到做到的君子,几次见到我都保持着上司与下属的距离,看我的眼神完全像是见了一个陌生人那般,脸上平静得看不出一丝波澜,我一边放下心来,可是胸中却不时地涌起难以言喻的失落。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不知道他人如何议论我,也不想关心,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爱谁谁吧。
做行政工作闷得要死,大抵唯一的好处是某天在卫生间里,我亲耳听到自己再次成为八卦女主角。
A女对B女说:“现在的有钱人都好偎琐,那个徐国豪,简直是……”
B女说:“不过Bear也实在走运,犯了这么大的错,居然还给调到秘书室去了,算是升职吧?”
“你跟人家有的比啊?人家的求职简历是太子亲自去人力资源部,Ivy那里翻出来放在桌子上的,别说Sam和Ivy了,我看就是蒋先生也动不了她。”A女一边洗手一边教育B女。
B疑惑:“不对啊,上次行政主厨那个助理跟我说,太子上次带着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去儿科诊所,那个女人那叫一个漂亮啊,气质那叫一个飘然……”
“那个是他师傅的女儿,是小师妹,一直被太子照顾着,听说好叛逆的来,离家出走快一年,回来孩子都生下来了,不知道是谁的呢。你觉得这样能进得了方家的门啊,Bear资质虽然平平,但是身家清白啊,小师妹被三振出局喽。”
A女的八卦资源相当丰富,B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看来是真的啊,怪不得,这方先生出差未归,这边Leo也不好动人家的人啊,真看不出Bear有这样的本事。”
A女总结道:“有什么看不出的,从前在前台,几个班次看下来,就Bcar的身材最好,我目测起码有C……哦呵呵呵。”
两个人笑闹着离去,我蹲在那里小声反驳:“什么C啊,我明明是D好不好!”不过话说回来,量我的想象力再丰富我也不会把我进天凯跟方逍扯上什么关系,如果她们的话属实,那么从我来到天凯,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都在方逍的掌控中?
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接下来,他又想做一些什么呢?我懒得去想,反正平安夜那天,一切真相都会大白。
回到办公室,秘书室大姐头陆如也正在用英语日语粤语普通话不停地接电话,转换流利好像N声道复读机,挂上电话之后长长吁出一口气:“累死我了,一大早就在说鸟语,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我放一杯咖啡在她的桌上:“来,陆姐,休息休息。”
“我还一休一休呢,”她忽然凑到我跟前来,低声问,“哎,Bear,你有那个那个么?”
“哪个哪个啊?”我疑惑地眨眼。
陆如也一脸沉痛:“就是每个月都用得到的那个那个啊,你有储备吗?”
“有有有!”我从手袋里掏出一个递给她,“我大姨妈这个月还没来看我,所以我还没用得上,给你给你。”
看着她拿着包包冲出去,我开始思索这个刚才发现的严重问题,为什么大姨妈现在还没来?不是连她都开始嫌弃我不要我了吧。
大概是想得太多,午饭我吃得极其心不在焉以至于影响了消化,河粉麻辣烫鸡柳横在胃里七上八下,整个下午我都欲吐之而后快,办公室集体叫了外送珍珠奶茶,我只喝了两口便冲到卫生间大吐特吐起来。陆如也看着趴在马桶上的我,一边轻拍着我的后背一边皱眉头:“吐成这样外加大姨妈不来看你,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怀孕?
这两个字像一声惊雷,瞬间把我炸得外焦里嫩,那天,晚上,我们……那天貌似我忙着清理作案现场毁灭证据忘记要采取补救措施这个头等大事!!!
完了完了,莫非真的中奖了?可是我也没有忘记辟谣是我当下要做的头等大事。于是我十分不甘,十分虚弱地对陆如也说了三个字:“你胡说……”
搜肠刮肚地吐完,感觉终于好了些,无奈手头还有一大堆上作要做,只好强打起精神重新投入战斗。
陆如也去大堂商务中心办事,偌大一间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不想蒋卓扬却忽然推门进来,头也不抬地吩咐:“办公系统好像不太稳定,技术部的电话没人接,去机房看一下是不是服务器出了什么问题。”
“好,我这就去。”我保存完文档便站起身来。
蒋卓扬这才看到是我,不由地皱起眉头:“就你一个人?”
我点点头:“陆姐到楼下去了,我这就去……”
“去什么啊去啊,机房那么多机器,辐射好大的。”还没等我说完,就见陆如也推门进来,把一叠文件往桌上一扔,精准如投篮一般落进文件架,“我去看看,Bear你好好在办公室待着。”
她不怀好意地看了蒋卓扬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我肚子上:“你怀孕了,你不能去。”
陆如也的语气像是在叙述午餐吃了什么那般随意,可是却造成了原子弹爆炸一般的效果。我只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被她这句话炸成碎片,眼前全是滚滚浓烟,最后幻化成一朵可爱的蘑菇……云。
咣当,扔了炸弹的某人关上门扬长而去,只留下被她那句话炸得七零八落的两人在办公室里继续做雕像。
不过蒋卓扬受到的震动肯定要比我更深,因为这位仁兄忽然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直接把我拖出了秘书室往他的办公室走去。
因为事发突然,所以我完全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拖到他办公室那张硕大的沙发上坐下。他两手撑在沙发上,牢牢把我困在他手臂组成的小笼子中,完全容不得我逃脱,低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听到了抓狂的味道?态度这么差,我是孕妇哎,虽然还没有得到证实,可你也不能这样吓唬人啊。我不想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拨开他的手臂,皱着眉头嚷嚷:“你干吗要拖我进来,走廊里遍布摄像头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知道一向冷静自持的狮子大人可以慌张成这个样子,他的眼中像是能够喷出火来,我们就这么对望着,像是都在等待,等着对方先缴械投降。
最后,还是蒋卓扬先开了口,他说:“韩小熊,现在就回家拿你的户口本,我们去结婚!”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黑色的眼珠深邃闪亮,瞳孔中倒映着我的脸,仿佛这个世界上,他的眼中只有我。
这样的情景,真的让我的心有了那么一刻的动摇。求婚哎,这是我“熊”生第一次的求婚啊,虽然场景不够浪漫,语气不够深情,面前的这个人也……
面前这个人是蒋卓扬,他认真、专注,有时霸有时温柔,完美得可以成为任何一个女人的梦想。如果不是那天晚上那个错误,他完全不会想到要跟我这样一个人求婚,不是吗?
一头狮子和一头熊,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不是吗?
所以我只愣了几秒便将他的脸拉到我眼前,无比不含蓄,无比不娇羞地说了三个字:“不可以!”
当我晚上回去之后一边啃着泡椒鸡爪一边把今天这件事说给小T听的时候,心理学硕士送给我无比深情的三个字:“你傻啊!”
我哀怨地嚼着鸡骨头:“可是你不觉得很突然吗?我明明那么讨厌他,对他也没什么了解,果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不了解?”小T一脸鄙视,“你们那天都那么深入地认识过对方了,你现在说不了解会不会假了一点啊。”
小T的话让我的脸“轰”地一下便红了,然后我开始语无伦次掩饰加解释:“好吧,算我对他很了解吧,可是你不觉得太突然了吗?”
“不突然,”小T缓慢地摇头,“他对你说了什么都不如那天早上你们让我受的刺激突然……”
我默默无语两行泪了,然后又毫不放弃地说服小T外加说服自己:“可是他现在跟我求婚明显不是因为我而是我肚子里有可能存在的那个小细胞啊。”
小T却忽然变成星星眼,呵呵笑着说:“狮子跟熊的小孩,那岂不是松狮!我一直都认为松狮就是狮子跟熊生出来的,圆滚滚肉乎乎好好玩哦……美中不足是智商有点低,这倒是有点像你,不过没关系啦……”
我不想理会这个思维忽然发散到海王星的室友,脑海中却浮现出一头健硕的狮子不耐烦地把两只憨头憨脑的小松狮叼在嘴里走来走去的情景,吓得我一身冷汗,在心中努力要求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胡思乱想……
整个晚上我都在长吁短叹唉声叹气无心安眠不想睡觉,窗外月黑风高,我却严肃认真地思考着万一真的有了小松狮该怎么办的重要问题,还没等我想出一个头绪,门铃却诡异地响起来,接下来是有人大力拍门的声音。
这个时候,会是谁?我胆战心惊地走到防盗门前,试图从猫眼中看个端倪,下一秒门外那人便开始大声喊一个人的名字,内容极其夸张,类似于如果不看他一眼就要同归于尽之类的话,可是可是,他大声叫喊的那个名字,既不是我也不是小T
有邻居听到声响开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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