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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出没,请注意(出版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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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空气,我看不见得,有方逍的场合那绝对是烟雾迷蒙,有狮子的地方那绝对是乌烟瘴气,我想跟江轶渊倾诉我的烦恼,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无声咽下,我想,我还是没有勇气跟他交换心事和秘密。
送我回去的路上,他轻轻握住我的手,那手掌干燥温暖,可是同梦中那一双完全不一样。
回到家,小T还没回来,这家伙最近神出鬼没,不是恋爱就是有JQ。我翻箱倒柜开始准备装备,看到那双抓绒手套的时候,心中微微一动,抖落开来铺在床上,半响才放进去,虽然我不知道它是否属于我,可是我知道,它注定见证过什么东西,唯有物质可以记录下破碎的时光。
那天一大清早我们便在酒店门口集合,天气并不好,阴沉却燥热,天空像一张铺满灰尘的幕布,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背着大大的包包,像乌龟厚重的壳,去的时候车上已经差不多坐满了,我只得随便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把耳机塞进耳洞的时候正巧看见某两只一起出现,都是休闲的装扮,风格却大大的不同,蒋卓扬一身专业的户外装备显得异常不羁洒脱;方逍穿海蓝色,仿佛一片静谧沉着的海,他们跟众人致意问好,我急急缩进座位里,努力跟他们的视线错过。
人员很快全数到齐,我身边的位置却一直空着,正在暗自高兴,抬眼却看见蒋卓扬把前排的位置让给了最后上车的总务部经理,径自朝我方向奔来,我心中大呼不妙,我没等到危险信号辐射到我大脑,狮子已经利落地在我身边坐下。
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瞬间连那声蒋先生也叫不出来,蒋卓扬却丝毫没有发现我的木然,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忽然皱着眉头说,“荧光绿,想当蚊虫贴纸?”
望着身上的绿色T恤,我把牙齿咬的咔咔直响,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蒋先生这身土黄色倒是跟您的属性很吻合。”
他挑挑眉毛,笑容很是耐人寻味,“什么?”
我一脸无辜地说,“地球上有别的颜色的狮子么?没有吧。”
说完我自得地望着窗外,太阳已经自乌云中挣扎着露出脸,阳光在云缝中碎裂倾泻下来,我在玻璃的反光上看到狮子的脸,嘴角微微上翘,带着可疑的弧度。
出来玩让每一个人都很兴奋,满车的人都在说笑交谈,我跟我旁边这位实在是无话可说,索性塞上耳机躲清净,陈奕迅的声音像一枚打磨光滑的磁石,他无比认真地唱着,“感谢陌生人陪我偏头痛,漂洋过海带来笑容……”
正听得带劲儿,却隐隐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下意识摘下耳机,却见那大美女IVY站起身来对着我笑,“BEAR从前是导游,给我们做个讲解可好?”
我头皮发麻,正想推脱什么不熟悉讲不好,却见蒋卓扬已经配合地站起身来,为我让出通道,这下我想推辞都不行了,只好走到车前拿起麦克风。
低下头便看见方逍注视的眼光,我清了清嗓子开始介绍,“我们今天将要去的是碧泉山,历史上碧泉山是善见古城通往外界的最大关隘,易守难攻。古代的商人们穿过碧泉山便意味着踏上了通往西域的漫长旅程……”
我正讲得起劲儿,后排却有人大声起哄,“都说导游是说学逗唱样样精通,BEAR给我们唱首歌吧。”
……
说学逗唱,还唱念做打呢,当我会说相声啊,可是我还是仰起脸,朗声说,“好,我给大家唱一首出塞曲。”
那首歌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最喜欢的一首歌,想想却已有许久没有唱,我听见自己的声音缓缓而出——
“请为我唱一首出塞曲
用那遗忘了的古老言语
请用美丽的颤音轻轻呼唤
我心中的大好河山
那只有长城外才有的清香
谁说出塞歌的调子太悲凉
如果你不爱听那是因为
歌中没有你的渴望
而我们总是要一唱再唱
想着草原千里闪着金光
想着风沙呼啸过大漠
想着黄河岸那阴山旁
英雄骑马壮骑马荣回故乡”
尾音淹没在空气中,我听见掌声响起来,掌声中我看到两个人的表情跟整体气氛严重不符,方逍忽然变得严肃凝重,而蒋卓扬的目光却迷离而怅然,完全出离于这个情景之内,仿佛是坠进了另一个时空。
第十章 惨痛代价和深远影响(1)
谁都没有发现两个大BOSS的异样,为了不那么早地坐回狮子身边,我努力地起哄讲笑话做游戏,恨不能把所有带团的招数用在这群人身上,气氛被我搞的很HIGH,平日里礼貌端庄斯文矜持到无可附加的一群人在我的热情“煽乎”下,展现了他们不为人知的那一面,例如前厅老大学小沈阳那是相当地像,又例如不苟言笑的管家总管其实很会讲冷笑话……
就这么笑闹着我们一大票人很快到了山脚下,一条小溪在蜿蜒而过,灰白色的卵石在河滩上闪闪发亮,碧泉山满眼绿色,深绿,浅绿,随着山峦起伏次第铺陈开来,倒像是绿色的云朵,漂浮在半空中。
不远处的溪岸边,有一队人马正在打反光板拗造型,仔细看才知道原来是在拍婚纱照,青山碧水,倒真的是有创意,只是不知道这样大的太阳新娘脸上的粉要多厚才能遮得住,这样的景色见证下的爱情,又会有多么长?
我一边想一边嘲笑自己伤春悲秋综合症又犯了,背着包包一步一挪,礼宾部的小帅哥们搭积木一样地正在搭阳棚,河边的沙地太过松软,半天都没有成功,总是无法固定,几个人在烈日下唉声叹气。
风大,太阳更大,女士们已经开始抱怨,我眯着眼睛研究了半响,最后问了一个技术性十足的问题,“那啥,应该有地钉的吧?”
小帅哥们面面相觑,一脸茫然,我吞了吞口水,“没地钉也没关系,那啥,中锥底下有两个孔,你们找俩大塑料袋,多找石头装上 ,挖个坑,深一点啊,把塑料袋绑在中锥上,埋进去就好了……”
一阵忙活之后,遮阳棚果然坚如磐石稳如泰山,小帅哥们立刻对我刮目相看,某几只一脸敬仰地望着我,“BEAR,你真的是万能啊……”
我呵呵傻笑,随口回应道,“这不就跟搭帐篷差不多么……”
说完这句话我立刻感觉诧异,搭帐篷,我什么时候搭过帐篷,做了导游之后我就开始自觉讨厌户外活动,别说是徒步露营搭帐篷,我连夏天逛街都没啥兴趣,一想到这里我就开始头疼,一时间很多想法涌上心头,有些事像是要破茧而出,却总也冲不破那厚厚的硬壳。
大本营安插好,一堆人很快兵分N路开始四处探险,本来我下定决心在河边生火做饭,谁想到前厅老大发话说,“BEAR,来,带我们上山走走,碧泉寺在哪个方向?”
我的天啊我的地,碧泉寺要翻过这座山走个几里山路好么,去一趟回来天都要黑了,我一边走上前去一边想着该怎么打发老大的这个念头,顺便用余光四处搜寻,还好还好,方逍和狮子都没看见踪迹。
我带着他们上山,可是还没过十分钟,二十几个人就三三两两四处探险去,我身后一个也不剩,这样反倒轻松起来,于是我慢慢悠悠地在山路上走。
说是山路,却是青石板铺成的台阶,空气潮湿而清新,我忍不住深深呼吸,因为走的太慢,已经听不到那票人的声音,我懒得往上爬,索性找到条岔路往下走,林间越老越安静,只能听见自己的足音和风声,有几只鸟低低飞过,很小心很慢,生怕树枝牵绊住翅膀,再也不得远行。
正想得出神,一小团黑色的影子忽然从一边的林子里冲出来,我下意识地往一侧躲闪,一脚踩空便趴在石板上,手掌和膝盖生疼,脚踝处更是严重,微微一动便是钻心的疼痛,于是我把那个趴在地上的造型保持了很长时间,才慢慢挪过身体,小心翼翼地坐在地上。
纵然是小心,也疼得我呲牙咧嘴,不住地倒吸凉气,低下头,不用脱鞋也能看见脚脖子肿的跟猪蹄差不多了,摸出手机求救,却看见信号那一格时有时无,给谁打电话都是无法接通……那只大松鼠在肇事后还无辜地望了我半天,最后摇着尾巴走了,简直是肇事逃逸。
此时此刻,我只差捶地大哭,为嘛这么倒霉啊这么倒霉,谁有我点背啊点背,这山路十八弯的,等我一只脚蹦下去只怕人都见不到一个,搞不好这条熊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一想到这里,我的眼眶就忍不住发酸,一种无望的情绪在胸中充溢。
石板的凉意一点点渗进身体,迅速流窜到四肢百骸,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哎,你准备坐到什么时候去?”
转过脸的瞬间,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哪怕看到是狮子那张脸,我还是万分地庆幸。迅速擦干眼泪,我有气无力地反驳,“你以为我想啊。”
我听见自己声音哀怨,心想今天这个样子不知道又会被他怎样添油加醋地嘲笑到死,谁知道臭狮子二话不说上来就抓住我的脚开始脱我的鞋子,我哇哇乱叫,“干吗干吗,疼死我了……”
其实他的动作很轻很轻,甚至是很小心翼翼,好像小言里常用的那个词——视若珍宝。可是下一秒臭狮子便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低声对我说了一句话,“还好,没断,这样的路还能扭到脚,真有你的。”
我气的扭过脸去不去看他,埋头把鞋袜穿好,刚收拾停当,他却扯过我的手腕,试图把我拽起来,我立刻尖叫起来,有点气急败坏,“蒋先生,您想谋杀啊!”
蒋卓扬凉凉地看着我,“两条路,自己选,要么我背你,要么你自己蹦下去。”说完连一点思考机会都不给我,一把扯过我作势要放在背上。
我望着他的肩膀,宽阔厚实,像是可以把任何人妥善收藏,可是,可是,如果让几十号人亲眼目睹我趴在CEO童鞋的背上,那估计是留言八卦唾沫星子该把我收藏了,权衡利弊得失之后,我一脸沉痛,“那啥,让人看见恐怕影响不好吧?”
“影响不好。”蒋卓扬沉吟,那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像是随意的自言自语,脸色很快沉了下来,声音的温度陡然下降,“觉得跳下山去影响好就跳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走,瞟都没有瞟我一眼。
喵的,跳就跳,姑娘怕你啊。
我硬着头皮咬着牙往下跳了几步,深刻体会了嘴硬的悲惨下场,于是我不得不开口,“那个啥……你还是……我……”
见我语无伦次,蒋卓扬转过身来站定看我,一副我看你怎么说的表情,反正丢人总是难免的,我一咬牙一闭眼,说,“蒋先生,麻烦你帮我下山去,可以吗?”
我只差没有星星眼装可怜,臭狮子像是终于听见了满意的答复,二话不说就背起我往山下走去,步子很快,很稳。
鼻端全是属于他的味道,这人的肩膀比看上去还有坚实宽厚,让人安心,忽然想到此情此景倒是小言的常用桥段——深情男猪背着女猪,诉说着一辈子的诺言……
我使劲摇头,想要努力克制这胡思乱想的趋势,谁知道YY的势头摧枯拉朽势不可挡,没几秒钟我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画面和粉红色的泡泡。
蒋卓扬哼了一声,“想掉下去直说,我可以成全你。”
在人肩膀上,不得不低头,我很好脾气地没有回嘴,小心翼翼地重新趴好,猫科动物的速度果然不一般,感觉没有过多长时间已经接近山脚下,远远听见有同事自山上返回的声音,我噌地一声跳下来,单脚着地,平稳异常。
蒋卓扬不动声色的望着我,手指还紧紧握在我的手臂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人声越来越近,有人叫起来,“蒋先生在前面。”
第十章 惨痛代价和深远影响(2)
我挣不脱,只好傻傻地立在原地,那些人看到单脚立在蒋卓扬身边的我,又看到他放在我身上的那只爪子,纷纷发出一声含义不明的“呀”,只有前 。。 。。 txt全本小说网厅老大反应够快,看着我的脚说,“扭到啦?我们刚才还在说,我们这群人太过分,玩着玩着把导游甩掉了,严重么?回去给你换班,多休息几天……”
恩恩恩,老大不亏是老大,看这随机应变装傻充愣的能力就可见一斑,狮子童鞋一副“看到没有,没什么影响不好”的表情,而其他人像是迅速明白了什么,纷纷对我表达了口头上的慰问,却连一个上来扶我蹦下去的人都没有,于是我只好含泪继续抓着狮子的胳膊跳到了大本营。
苍天啊,大地啊,这次我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脚疼,外加被狮子这么一整,我顿时没有了活跃的力气,大家说笑着烧烤,我抱着背包坐在角落,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脚踝还不时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烧烤的香气十分诱人,不远处的烤箱旁边围着一群人,女孩子居多,食物每每烤好就被哄抢一空,笑得很是热闹,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负责烧烤的人是方逍。
我忍不住感叹,能不诱人吗,厨神特质烧烤,美食加美男,怨不得人人都笑得花枝乱颤。我抢不到美食,只好在食物堆扒拉些零食塞进嘴里,豌豆脆薯片妙脆角,我咔嚓咔嚓地嚼着,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
这低头狂吃,香气却由远及近在鼻端弥散,抬眼就看到方逍端着在我面前站定,笑着对我说,“趁热吃。”
烧烤鸡翅我最爱吃,我最爱吃……
简单地道谢之后,我立马抓着鸡翅开始大啃特啃起来,果然是大厨手笔,火候,味道都恰到好处,让人齿颊留香。
我用近乎于崇拜的眼神望着他,说,“因为我不太会做饭,所以我一直觉得把食物做的美味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觉得那些美食家都有特殊的能力。”
方逍笑而不语,侧脸在眼光下闪闪发亮,我却觉得此刻的他神色怅惘,带着旁人不可理解的苦涩和酸楚,让人跟着揪心,这男人总是这样不经意的放空自己,仿佛带着什么不可捉摸的力量。
几十秒钟之后他却忽然开口,“做一道菜,其实跟爱一个人一样,需要恰当的时候做对的事,时间,火候,调味,把握不好,便失去了原有的味道,前功尽弃。”
这也太文艺太人生哲理了吧,我暂时想不出什么语言来回应他,只好沉默以对,他却叹口气,“所以,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错过的人追不回来,失去的味道也永远寻不回。”
他在感叹什么?他和那位小芙美人的过去时光?我弄不懂,所以只好呵呵傻笑,“哪有这么绝对的事情呢,这次味道不好,重新做一次不就行了,失败不就是成功他妈么……”
方逍也笑,看着我的眼睛说,“也许,你说得对。”
我一边收拾鸡翅“残骸”一边感叹,“不过美食跟爱情的相似之处就是它们都能让人微笑,只有还能笑出来,那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方逍但笑不语,另一边有人叫他,他于是欠欠身离去,我在心中叹息,这个人有太多的故事,注定要活得沉重。
天色不早,我们开始收拾东西返程,我背起包包扶着遮阳棚的中锥站起来,却把一个背包撞翻在地,东西哗哗地掉出来,我大叫一声不好,连声问,“这是谁的包,真不好意思。”
有同事望了一眼,笃定地说,“是方先生的,我看他刚才拿来放在这里的,帮他收拾起来吧。”
我蹲下把落在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放进包包里,摸到一样东西的时候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击中,那是一双抓绒手套,棕色,像一只熊的手掌,跟家里的那双,一模一样。
那一瞬间,我觉得周围忽然安静下来,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我现在十分确定肯定以及不否定,这双手套的主人肯定跟我那个梦境有关系,也许,他便是我那个最大的秘密。
跟着大家一起上了车,我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神色正常,见到方逍依旧点头微笑,实际上我想做的是揪住他的领子大力摇晃,问他那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只是我明白,我一直明白,很多事不是一句话就可以回答。
我特意挑了后排的位子坐下,可是依旧没有人肯跟我同坐,蒋卓扬坐在我身边的时候还是阴沉着脸,像是谁欠了他几千万似的。我又困又累又疼,实在没空搭理他,靠在车窗上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空调湿冷,玻璃却温暖,我居然做起了梦,断断续续好像电影的片花,我看见自己坐在地板上无声哭泣,转眼漫天的雪便已经将我掩埋,痛楚煎熬中有人握着我的手不断低语,你知道吗,是我先遇见你……
那些画面渐渐散去,我浑身发冷,脚踝却灼热,惊醒的时候蒋卓扬正一脸若有所思地望着我,那眼神跟平日里截然不同,像是在挣扎,还夹杂着一丝丝痛惜,像是在遗憾什么。
我一时迷惑起来,蒋卓扬却迅速收敛了眼神,又做出那副不耐烦的样子,“车上都能睡着,还说梦话,真服了你了。”
我实在是没力气还击,只是转过脸静静靠在车窗上,努力思索,不停地去想,我到底丢失了什么东西,究竟有多少事情被我遗忘。
玩得太累外加脚伤,回到家我便闷头大睡,从晚上九点睡到第二天九点,一晚上都在做梦,却是大学时候的情景,凤凰花,爬墙虎,老教学楼,我背着包走出阶梯教室,有人在身后叫我的名字,转过脸去,下课铃却在这个时刻响了起来……
睁开眼睛反应了半响才知道是门铃在响,蹦跳着去开门,居然是送快递的,于是我一头雾水地签收,一头雾水地拆开,原来是瓶红花油,盒子里还夹着张小纸条——跳来跳去难看死了。
靠,一看就知道是某狮子的手笔,我恨恨地纸跳揉成一团,拿着那瓶红花油端详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擦在脚上,好熊不吃眼前亏,我得快快好起来,虽然我不太愿意那么快地出现在他面前。
重新上班的那一天,我像是充满了电的敲鼓小熊,感觉浑身都是力量,虽然穿着高跟鞋在前台站久了脚会微微发胀。
蒋卓扬照旧每天抽出半个小时在前台询问住店客人的感受,像教科书上说的那些典范,有时候我也在想,这个人在别的场合都是温文和蔼一副春风化雨的样子,为什么单单对我这样呢?
奇怪,真奇怪。
今天是奇累无比的中班,忙的我连中午饭都吃不下去,江轶渊打电话约我晚上吃饭,说他父母刚好来本市,想要我跟他们见一面。
当时我正在吃炒饭,听到这句话一陀饭噎在那里,怎么样也没办法咽下去,猛灌几口茶水才好容易顺下去。心想:见家长,这个会不会太快了点,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哎。
江轶渊却在电话那头笑起来,“吓坏你了?没什么,你不要多想,只是一起吃一顿饭而已。”
一顿饭,说的那么轻松,我的小心肝又开始备受摧残,下午一上班就觉得心神不宁,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下午出奇地忙,旅游团队一个接着一个,忙得人晕头转向,刚刚做好十几年房间的房卡,领班就在那边大叫我的名字,“BEAR,刚才1135的客人说房间内有噪音,你上去看看。”
第十一章 遭遇八点档(1)
我连声答应下来,正准备上去看看,却见一个穿着餐厅部制服的年轻帅哥立在柜台前,“帮我看一下杨维娜女士的房间号码,她刚才订了蛋糕,我忘记房间号了……”
“哦。”我有些疑惑,首先是为嘛餐厅部有这么养眼的帅哥我不知道,第二是这样的事情一般不都是打个电话了事么,今天怎么还亲自来问……
不过我的那点点疑惑很快被帅哥温柔的声音打得稀巴烂,低头点开系统界面查询,果然这么一个客人,杨维娜,房号1137。
我不疑有他,立即将房号告诉了眼前的帅哥,他脸上仍旧挂着那副笑容,跟酒店里任何一个员工脸上的没有什么不同,可是有那么一秒,我觉得那笑容很诡异,想当地诡异。
没容得我多想,领班再次催我上楼,费尽唇舌跟1135的客人解释完毕,已经觉得自己像是脱了一层皮,出门正好看见方才那位帅哥正在敲门,门很快被打开,有年轻女子穿着浴袍站在门口,很寻常的画面,可是下一秒便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
那个帅哥迅速地冲了进去,身手敏捷地不像话,里面立刻发出了男女声混合的尖叫,我凭着本能转身冲了进去,帅哥不晓得从哪里变出一部相机猛拍,浴袍女在一边尖叫,有只中年大叔一脸气愤加惊惧地望着那个帅哥,手中抓着棉被,盖着关键部位……
瞬间我明白过来,自己居然目睹了八点档常见的情景——某男某女被抓X在房。
还没等我恍过神来,一位气急败坏的中年妇女就已经冲了进来,冲着房中那一对尚不能反应的X男X女大叫道,“江宏远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这些照片挺精彩么,你希望我是先拿给你儿子看呢?还是先拿给老爷子看?”
这位原配中气十足,那边的小三倒也不敢示弱,“你们怎么进来的?这家酒店怎么回事!我要告他们!”
大叔显得有点心虚,还试图转移焦点,对着原配说,“你……你……你不要总是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
“无理取闹?”原配怒不可遏,随手抄起柜子上的台灯便砸了过去,大叔偏着头躲过去,还是灯罩K到脑袋,登时头破血流……
我被这劲爆的现场直播吓得目瞪口呆,保安部的人却在这时闻声赶到,见到此情此景跟我一样地呆若木鸡,可是他们的行动力和反应到底比我强了太多,看了看那帅哥胸前的名牌立刻发问,“你是谁?餐厅部TONY说他昨天丢了制服和名牌,你到底是什么人!?”
帅哥不以为然地脱下制服,轻笑道,“还给你们,说实话,难看死了。”
我立刻明白了这件事的原委,今天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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