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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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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林尚仪压低声音道歉又解释,我微微一叹,不忍多看地合上了窗,这世上,谁欠了谁的。也许,习惯是需要时间的,心中的烦燥无法消逝,用干净的湿布来来回回地抹着地板,木质的地板泛着微微的光色,却也抹不起岁月沉淀下来的色泽。

我问我自已,我在烦什么呢?我要的不就是像这样隐于后宫平凡的生活吗?为什么会有一种想哭泣的感觉。

我虽然心里不喜欢他,可是怎堪的酸涩啊,一辈子那么长,长得看不到尽头,只能缩在这里过,外面的阳光灿烂清风逐月春光无限好,却已经不再属于我的烂漫时光了。

满脸都是汗,宫女在外面轻声地说:“云奉仪可醒。”

“什么事。”我抹净汗,大口地呼吸着,让心情慢慢地放松下来。

“才人请你过去用早膳。”

“好。”无奈的声音应着。

早膳也不甚是丰富,却比在竹居住的时候好多了,可吃得百般不是滋味,我总是想逃开这一切一样,坐在对面的叙才人还是笑容可掬地问:“知秋,还习惯吗?”

“会习惯的。”我轻声地说。

她眼眸带着笑意,像是满不在乎地说:“知秋,昨天晚上觉得有些动静,是不是下半夜皇上宣你去侍寝?”

“没。”我有些反感地回答他,心里觉得难受,可我为什么要难受,难道我就是想得到他的宠爱与关注,而现在却是一无所得吗?

不,我不爱他,我也不想因为争宠,而慢慢地失去了自已。

“难得冬日里阳光这般好,这个时辰,皇上应该上朝,奉仪可会过去?”

我讨厌这些话里带话的意思,我不想把他放在心上。

抬起头淡定地说:“谢谢叙才人的早膳,知秋不打忧叙才人,知秋先告退。”

她收起笑,十分优雅地吃着粥:“那云奉仪可走好了。”

讨厌这一番的假惺惺,她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吗?我压根不想见到他,是的,他就是一个致命的深潭,荡漾碧绿湛蓝的诱惑,让人情不自禁地会沉迷下去,一旦心一倾,那就无法再拥有自已了。

从正居出来正要回到右侧的小居,看到林尚仪正惦着脚尖跳起来往绳子上面甩被单,那地上一片湿滑,好几次都站不稳的样子,看得我心惊胆跳的。

我走了过去,从她手里拿过被单往上跳起甩上去。

“知秋……。”她轻声地叫着。

我心情很不好,一回头就无礼地对着她说:“你这样很容易摔倒的你知不知道,你不为自已想想,也得为孩子想想。”

谁知道她捂着嘴,低低地呜咽着,二行清泪就从大眼里滑了下来。

我叹了口气:“对不起林尚仪,知秋失礼了。”她滑坐在柱子下面的椅子上,难过地说:“我也不想这样。”

“让我帮你吧。”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

蹲了下来搓洗着衣服,冬天的水,那个冷得刺骨寒心,我需要很多的事做,这样才会将我心里头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去掉。

我不要为他而叹息,衣绳太高了,我也和她身高也差不多,跳起来将衣服甩上去,一脚踩在水上,扑嗵的一声整个人就滑跌在走廊上。

天旋地转,痛得我将所有的杂念都抛往九霄云外了。

林尚仪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过来扶我心急着问:“知秋,没事吧,没事吧?”

我居然还能咧出一丝的笑:“幸好是我啊。”

她一听,又泪水涟涟了。

是的,幸好是我啊,我觉得我和宫里真的八字不合,老是受伤,不过现在却想开了,心里头也明朗一片的,我的小腰啊,唉,怎么一个痛啊,不知摔断了没有,不知会不会和曾住海棠院的采女一样,病了送到冷宫就这样,然后很快就去了。

百花杀啊,冬天里有多少花能开得过去,我终是没有忘了那下下签文。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章:夏君棠的消息
那腰一摔伤,可真不轻,林尚仪以她的名义,让我的宫女去请了御医来看,御医说是摔得挺严重的,得好好养着不能做重事。

第一天那叙才人还亲自带了些东西来看我,说了一些关切的话,然后轻叹气,拉着我的手无比遗憾地说:“正月的鞠球赛可精彩,皇上也会亲自去踢,宫里人人都会去看,妹妹这一番伤筋动骨的,想来也不能多动了。”

我笑笑收回手,应着说:“是啊,真是遗憾。”心里却想着,他去鞠球关我什么事,正好人人不在,我可以去看望意太妃。

平日里也是可以去的,可是我不愿让宫女看到,徒生事非就不是我本意了。

后来叙才人还来过二次,她人倒是挺和善的,也不会因为我是九品而摆架子,只是我不太喜欢她,觉得她心思并不在这,言语之间甚是虚伪至极。

还是比较喜欢大眼睛的林尚仪,每天都偷空来看我,可也是一位不善言词的人,站着就像是做错事一样,比我还手足无措。

我忍不住笑:“尚仪,你快请坐啊!”

“现在好点了吗?”她抬起大眼睛盈盈然地看着我。

不得不再赞叹,那双眼睛,真的好漂亮,清澈干净得像是蓝天白云一般,有一种遥远的美。

“好点了,不要再自责了,我也不想摔伤的。”

她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还得去做事。”

“小心点,要是够不着,搬张椅子站着。”

她笑笑,用力地点着头:“我会的。”

比起叙才人,我更喜欢和她相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的出身,都是差不多,所以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如今心也静下来了,养腰伤倒也觉得挺轻快的,没事做的时候就喜欢拿本书在床上看,反正日子就是这样无精打采地过的。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腰伤也逐渐地好了起来,都会起来走走,这十多天,他不曾来看我一眼,因为不在意他,我倒也乐得轻松自在。

鞠球的那一天,叙才人一早就吆喝着宫女侍候,把自已收拾得美美的,早早就和宫女一起出门。

“奉仪是否也去?”宫女小心地问着。

我放下书,含笑地摇头:“倒没有兴致,你们要是想去就去吧。”

二宫女一听就忍不住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假意说了些什么,还是二人一起去了。

左侧的洗衣声,还是如往日一般地响着,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终于安静了。

爬起床穿好厚厚的衣服,外面的霜早已经让薄腻的阳光照得消散,海棠儿也开得有些无精打彩的,慢慢地走到大红的宫门跨出去。

真静,整个后宫静得像是没有人一样。

扶着腰从偏僻的小路走,呼出的气息像是白雾一样,我像是孩子一样,用力地呵着气,终走出了那个沉闷的海棠院,心里有着莫名的高兴啊。

几翻寒意让太妃门口的灯笼彻底让风吹破了,露出的竹骨总让我心酸,也暗暗地警告自已。

低头敲门,宫女讶异地看着我,打开些门还是让我进去。

一跨进去就听到意太妃惊喜的声音叫着:“知秋。”

她又开着窗看门口了,她总是在期盼,明明夏君棠已经到西北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又是惭愧又是叹息,我终究还是和沐贵妃一样,心甘情愿做了皇上的女人,但她却还是这般的待见我,让我心里有着百般的滋味浮上来。

她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枯瘦的手握着我的手心疼地说:“你看看你瘦了好多,也不晓得爱惜自已的身体。”

“挺好的。”我努力地笑着。

“知秋,君棠写信来了。”她眉眼都是笑:“君棠告诉我,西北的天气和西北的生活,跟这里是完全不一样的,很大的雪,还有很大的狼,站起来比人还高,他们围猎了就拖回来烤狼煮酒,真高兴他能过得这么好。”

我却心里酸涩,他写信回来的时候,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躺在床上养伤,只是不想他的母妃担心。

总是学会更多,学会了怎么让她宽心。

夏君棠回来了,还能这样写信哄他的母妃开心,我真高兴啊,我所交换的代价,总是没有白费的。

在我想来,夏君棠就是受伤了却报喜不报忧,意太妃从来不知他失踪的消息,这样也好,她老人家身体不好,开开心心就好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去猜测,他是不是真如信中所写的那般,过着他逍遥自在的西北生活。
第二章:朕的奉仪
他的消息算是我入住海棠院来,最了的消息,他已经学会了更珍惜身边的人,他会跟意太妃分享他的快乐,他不知道意太妃是多兴奋啊。 
也许他信中的事,是自已杜撰的,可是写得那么轻松,那么好,一颗提起来的心总算也是放下心来了。 
海棠院里朱红的宫门开着,阳光斜照了进去,也并不是死气沉沉的啊。 
转步跨了进去,意外地竟然没有听到洗衣的声音了,侧脸看了一下,就连走廊上的衣服,也收得干干净净,想来今天鞠球,那些宫女并没时间来折腾她了。 
正居那里的门紧闭着,可觉得从窗里门缝里,在黑暗的地方,藏着好奇的眼睛。 
走到右居,门还是和我出来时候的一样虚掩上的。 
只是一股子冷肃的味道从门缝里泄漏出来,我轻推开门,一张俊美的脸也慢慢地全出现在我的面前,竟然是他,尊贵的皇上坐在这里,二个公公和宫女都立在他的后面一脸的惶恐。 
那幽深的黑眸,像是冷刀子一样迫视着我,以及我手上抱着的东西。 
赶紧放下在地上,然后一手扶着腰一手艰难地施礼:“皇上万岁。” 
他没吭声,我也不能起来。 
这可真苦了我的腰了,这样弯着身子痛得我紧咬着牙关,冷汗也从额边冒了出来。 
他不说话,我看到地上他的影子,微微地一点头我就慢慢站好。 
“腰痛?”他冷然地丢过二个字。 
我想了想说:“没事,谢谢皇上关心。”没有什么好装软弱的,要是说真腰疼,估计会说我为什么还跑出去,我发现跟他说话,总得惦量着,有些说不得的,有些不能说的。 
他便也没有再说什么,我低头看着影子,轻轻地叹息,他今天不是鞠球吗? 
觉得这样冷绞着不好,还是早些打发他走,刚才走了那么久,现在再站着腰又痛了。 
看着他将茶杯放回桌上,于是轻步上去给他倒上茶,轻声地说:“刚才出去走了一会。” 
他还是不说话,看来是等着我说。 
“去看了一下意太妃。”也别祈求宫里会有什么秘密的事,索性就说了出来,省得他冷冰冰地瞧我,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很好。”他淡淡地说,手指把玩着茶杯,可是那指节却是突兀地凸起,长睫毛一抬,好看的眼睛凌利地看着我说:“也有夏君棠的消息吧!” 
问得那么云淡风轻的,神色却又不是这样告诉我。 
是有又怎么样,你要我一心一意侍候你,本来的交换条件就是救夏君棠,可你却从来不会告诉我,他是生是死。 
淡淡地说:“有。” 
清脆的一声,他将茶杯抛在地上,微黄色的茶渍溅在我的衣裙上,一地的茶水和茶叶,杯子滚了几圈便停了下来。 
公公和宫女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我淡然地捡了起来,放在另外的桌子上。 
我再用干净的杯子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却是照着我的脸又是一泼,幸得水不是很热,却让我冷然,他总是这样,不高兴就这么待人的。 
他是皇上,所有的人就都是奴隶,就他一个人高贵,就他一个人最好,他想泼就泼想怎么样发脾气就怎么样发脾气。我抹去脸上的水,也不动声色地站着。 
受够他这脾气了,说实在的,一点也不喜欢,他把人人都当成什么了,哪怕是身家再低下,却也是人生父母养大的。 
谁知他竟然笑了起来,然后冷淡地下令:“张公公。”挥挥手指向门外。 
张公公会意地带着二个宫女下去,并且将门都合上了,他站了起来,我第一次发现,他挺高的,站在我的面前有些压迫。 
脸上带着些冷冷的笑意,迫视着我,微倾下身亲吻我的脸说:“朕的奉仪,人在心不在。” 
眼转向一边不理他,他却抱了我就往里面的寝室走:“朕要身自然也是情理。” 
将我压在床上,紧紧地箍住,温热的气息吹在我脸上。 
我合上眼不再看他,一次二次,三次,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他本就是一个霸道的掠夺者。 
他懒得去怎么解我的衣服,直接就扯,弄痛我的腰,我咬牙忍着。 
他扳过我的脸,狠狠地吻,咬着我的唇让我吃痛地张开嘴袭了进来。 
不容我有丝毫的反抗,他如愤怒的狂风暴雨肆虐着我的身体,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进攻着。 
身体交缠在一起,只觉得没有了自已,没有了灵魂。 
他扳过我脸,温柔地吻去眼角的泪水,身体的一部分,轻轻地在我身体里动着,引来一种燥热的感觉浮上了身体的每一处。
第三章:强宠恨
轻咬着我的耳朵,他低低地说:“把你的心给朕,就那么难吗?”

他故意不动,让我周身像火烧一样,浮燥得地么不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如此的难受,如此的羞愧。

“说爱我。”他轻轻地吻着我的眼。

不说,我不说,他便不动,让我像是给千万只蚂蚁咬着一样难受。

我低低地哭着,哭他的欺负,哭自已的无力,只能让他这样霸占。

他是情场高手,知道女人的弱点,双手不断地*着我,让我身体更难受,渴望着能释放什么,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想要朕吗?”他说:“说你心里爱朕,朕就给你。”

不说不说,就算是让空虚得咬断牙齿我也不会说我。

“朕太怜惜你了,这才是真正的侍寝,你却敷衍朕。”

他恼恨地说着,又轻轻地动了起来,坚硬的部分在身体里进出,带着一种抓不住的快意。

他手指轻轻地划着我的唇角:“别咬着,朕的女人,你呻吟的声音很*。”

该死的,恨他啊。

狠狠地咬上他的肩头,他却笑了,抱着我又不断地进攻着。

他说:“云知秋,你看你的身体反正得多诚实,女人就是这样,口不对心,朕的女人从来没有敢像你这样虚假的敷衍朕。”

*像是水一样,将我淹没,又像是绚丽的烟花在脑子里绽开着。

我却哭得很伤心,为什么敢他,身体却是如此的丢脸,会这般的回应他。

我恨我的不知羞,转过身子埋在被子里,细细地将自已包得密密的。

他起身穿着衣服,临走时还低下身子来在我的脖子上深深地一吮吻:“朕对你的身体很满意,你该觉得这是幸运,心是什么,朕不会去稀罕那东西,别把自已看得比天高了。”

拉高被子,连头也捂住,好想大声地哭,却是哭不出来。

宫女进来收拾着一切,我讨厌这房子,满室都是那种暧昧的味道,拥着被子坐在厅里的一角,默默地把头埋在膝间,拢着处万残碎受伤的心。

那地上,还堆放着我从意太妃那里带过来的东西,那白白的狐毛儿像是讽刺一样,我将头埋得越低了。

到夜深倦极地睡去,没有关窗灌了一室的冷意。

阳光从窗口悄悄地钻了进来,时间还尚早,又眯了一会,直到听到外面的些笑闹的声音。

女人娇笑的声音,还伴着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不会吧,男人?

这时宫女敲门说:“云奉仪,皇上在叙才人哪里,召你过去弹琴助兴。”

今日的阳光,凭地灼热,刺得我都睁不开眼睛,收拾整齐便跟了宫女过去。

叙才人的正居,宫女公公站了一地,在那正厅里放着贵妃塌,而他靠坐在上面,怀里拥着衣裙单薄的叙才人,寒意浓重她却一身裸露的衣服,浓绿的衣服主像冬天里的绿意,格外的刺眼。

他一手拥着叙才人,半闭着眸子道:“小叙儿今日好香,是西府海棠花的味儿。”

叙才人娇柔地说:“皇上真厉害,一闻就能闻出来,正是今年采的西府海棠花,晒干便用来薰衣,臣妾最爱这淡雅清幽的味道。”

我施了礼静静地站在一边,一个公公搬来琴正放在离他们不远地方。

我过去坐下,心静地弹着琴。

心中没他,心中恨他,自然不为他所动。

在我和他单独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叫我弹过琴,而今是叫我来给他和他的才人助兴饮酒。

宫女将热了酒奉上,却是给叙才人的。

叙才人眉眼含春,笑意盎然,红艳的唇将酒含入,一倾身渡到他的口中。

他似乎很享受这一切,不管是否这么多人看着。

一个女子还在轻轻地唱着曲子,我就着她的调子,轻轻地弹着。

眼不见为净,琴音能净心,细心而弹和唱歌的女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滚。”正弹在兴头上,他冷怒地叫着。

于是那公公便朝我们示意,叫我们都出去。

出到走廊下,看到大肚子的林尚仪在抹着地板,张公公对着我身边的二个宫女说:“怎的尚仪还没有宫女,你们以后去侍候尚仪,身怀皇子,可莫得累着。”

二个宫女便过去,这一去,就是侍候林尚仪了。

我倒无所谓,没有她们我更静心,我压根就没把自已融入到宫里生活中,连她们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

不管他和叙才人在里面作什么,总之此刻我却是有些轻松的,庆幸,我摆脱了他的影子,他将不会再让我迷惘。
作者题外话:呵呵,今天的更新了,大家给凤凰留言投票票啊。
第四章:君心难测
走回右居去静静地呆着,喜欢开着门让阳光洒进来,照在桌子上地宛如新绿的四季海棠花,淡素而不香,清雅而不妖,不过雪一来,只怕小小的锦色花儿也会凋零了。

抹净桌子端着水到另一侧去倒,发现这海棠院里最近多了很多冬日的花儿,只是随意地散放着,五颜六色地摆一起,一看就是没有下心思,而正居那位现在升为了四品良媛,却还住在海棠院,侍候使唤的宫女又多了一些,皇上的赏赐源源不断地送进来,而今那边又歌声燕舞的,想必他又那里吧。

不知是不是故意来闹腾,宠幸这位叙主子让我看了心里酸涩,唉,觉得他比我还小一样。

倒了水看到林尚仪正坐在有阳光的地方正在做着女红,一脸的安详和无争,我猫着腰走过去,她有抬头看是我轻轻一笑,从一边移出小凳子给我坐,低声地说:“知秋,好看么?”

“真好看啊。”好可爱的虎头鞋。

她羞涩地笑笑:“我也不太会做,就是以前在家的时候,娘有教一下。”

“真好看。”我就是觉得了奇才走过来的:“我就不太会做这些针线活,我小的时候娘不让我做这些,她送我去学琴。”

“真好。”她笑笑,又轻叹地说:“其实也不知道孩子生下来,能不能穿我做的这些,就是想做一些,心里就会舒服一些。”

她说得有些轻松,我却听得有些叹息,是啊,也许生下为就会让人抱走,想看一眼,都难啊。

“现在是五个月了,我每天早上就能感觉他在动。现在努力地去感受,以后也有很多属于我和孩子的回忆。”她柔声地说着,脸上浮起一种圣洁的光华,柔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可是又是那样的无奈啊。

“知秋,腰还痛吗?”她又关切地问我。

我摇头笑笑:“不太痛了。”

虎头鞋真可爱,可是拿在手上,像是刺一样,每个女人都想做娘的,我甚至连自已的身体状况都不知道,何其的悲哀。

将鞋子放了回去:“好好照顾自已,我先回去了。”

“知秋。”她又叫住了我,美丽的大眼写着歉意:“对不起,你的宫女……。”

原来是这样,她真的是太单纯了。

“我一个人有手有脚的,哪里用得着人家来侍候,有人照顾着你,我也放心一些啊。”我朝她眨眨上眼睛笑,拿着水盆站起来从大门边回去右居。

没想到能看到他从正居出来,发丝有些凌乱,俊朗的五官有些冷漠。

我收起笑容,站在右居那里恭送他走。

他略略停了一会,便出去了。

这样真好,我受够他了,他也受够我了。

只是第二天从窗口就看到他又宠第二个人了,这个便是大肚子的林尚仪。他扶着她走出左居,让公公给拿来防寒的披风亲自给她披上。

今天意外的地,有些下去了小雪,公公撑着伞,他给她系着带子,他温柔地扶着也下台阶,那样子就像是恩爱的夫妻一样,还有他们的孩子。

林尚仪明媚的眸子带着一种惶恐,还有一种甜蜜的羞涩。

看得出她小心翼翼,却又很喜欢他的接近。

雪花真美,像雨一样的下,雪白了眼睛越发的叫我要看清楚,这就是帝王的爱,不可能专一。

今天可以爱你,明天可以爱另一个,而我有些贪心,要么不爱,要么就只爱我一个。

在感情上受过伤,更要对自已好一点,如果注定要受伤,那就索性就从头斩断它。

我自私,我贪婪,我只想保护好自已。

在某个萧瑟的冬天,数着我的白发,我还能有我小小的快乐。

意太妃给我的白狐毛围脖子,我也没有戴过,我觉得我配不上,我和他离走得太远了,永远不可能再转兜回到原步。

伏在桌上,听着雪花沙沙的声音,很美很美,像是一首曲子,细细地倾诉着它的故事。

我该高兴,应该很高兴很高兴,他终于转移了眼光,不再看着我了。不能在这小居,处处都有着他的影子。

拢上厚衣服就出去了,踏着雪听着大自然的声音,幽幽的琴声引着我,一步一步地上了一个亭子。

一个灰色衣服男子正坐在亭子上对雪弹着琴,丝丝入耳,声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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