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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替身实习生:尘归尘,沫归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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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等我走几百米,却在不经意的抬头间看到了马路对面同样就这样站在雨中的慕容正。
我立在那里,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或者,我可以考虑右转,或是左转。
又是这样的一个十字路口。
只可惜,再也没有时墨含。
错过了两次绿灯,我仍然没有下定决心。但原本站在马路对面的慕容正,却在我出神的这几秒钟,站在了我面前。
“走吧!”他没任何动作,只是往我身边一站,带了七分邀请,三分命令的要求到。
几乎算得上是游离的我,就在他身边莫名其妙的转了一个圈:“慕容正,时墨含什么时候会好起来呢?”
我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倾城,我没有照顾好。墨含,我也没有照顾好。这些年,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忙了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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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正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的,愣了好一会,才带着震惊问我:“时墨含怎么了?”
我抬头,越过他,把视线落在了马路对面的东湖湖面,不去回答他的问题。
走过马路,雨水落在湖面上,已经起了一个一个的小气泡。这气泡在湖面景观灯的反射下,色彩斑斓的就这么浮在水面上。
“慕容正,我想去划船。”快晚上十点,我却想划船,还是在这样的天气。
他想也没想,直接说了一句:“不行!”
我把目光从湖面上收了回来,带着不解,抬头看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不行?为什么我想做的事情,总就有人会反对呢?
“沫儿!”
慕容正看着我的眼神带了一种谨慎的成分,就像眼中看到的我,会是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
“为什么?”我又问了一遍,每次我问为什么的时候,他们都不会回答我的。
他伸了伸手,捋过我被风吹的贴在脸上的湿头发,低着头柔声解释道:“今天太晚了,天气也不好,我们改天来好不好?”
他就像在哄着不听话的孩子。
其实我也很清楚,今天是不可能划船的。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执拗的冲他摇了摇头:“可我现在就是很想划船,怎么办?”
慕容正看了我的一眼,便再也不说什么,直接拉着我往东湖的公园里面走去。
可等他把我带到了湖边,看到了木船,我却又止住了步子,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怎么了?”他转身,却没有松开一直拉着我前进的手指。
雨水已经越下越大了,我和慕容正已经被淋得全身都已湿透。雨中的风,吹得让人感觉冰冰凉。将手中的卷柏往怀中收了收:“不去了,天晚了,天气也不好。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墨含就剩一个人了。”
好像,墨含没死之前,我是连能不能死的念头都不可以有的。
慕容正拉着我的手,哗的一下就松了开来。被他拉着的手,也自然的落回了我的身侧。他好像觉得很不可思议,甚至应该说是觉得很震惊。
可这有什么呢?
“我先走了,谢谢你带我来这。”
这样的认识,让我清醒了过来。稍稍的回复了一点点神识,我好像又回到了以往的的态度。
慕容正看着我跟他说再见,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看着我转身离去。
等着我沿着湖,又重新走回了东湖边的马路上时,却遥遥的听见湖面有人呼唤着我的名字。我顿住了脚步,同样与我一样,那些快步小跑在路面上的人,也纷纷的顿住了脚步往湖中心看了过去。
“谈沫儿”
“沫儿,谈沫儿!”
声音,越来越近。身影,自然也是越来越近。
等到我可以看清他的样子,他已将木船划到了景观带的路边。就这样,站在船的一头,冲我摇了摇手,夜色里,我似乎还看到了他脸上的笑:“我把木船当快艇,速度还可以吧!”
没管他是否看得见,我就这样不轻不重的点了点头。
“要不要从这里往下跳?跳到船上来?”他用船桨指了指船的另一端,靠近景观带的这一端,做了一个疯狂的提议。
唇角一弯,摇了摇头,不再理会慕容正意外的出现,转身迈步离去。
身后,他一直划着船跟在我身边。
他说:“谈沫儿,你要不跳下来,你永远不知道下面的样子是什么。”
他说:“虽然有风、有浪。可至少一人站在一边,这个船就是平衡的。它不会倒,它经得起风风雨雨。”
他说:“谈沫儿,别把自己当成时墨含的唯一。你不是他的,他也不是你的。别老拿时墨含当成借口,折磨你自己的借口。”
他说:“谈沫儿,时墨含就算死了,他的墓碑上刻着的也只会是时墨含,与你谈沫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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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卷柏放在了时墨含的床头,就这样轻轻的在他床边坐下。他又该理发了,前面的头发都已经快遮到眼睛了。伸手,将他的头发往旁边理了理,倾身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
温热,温热的。
“墨含,上次打疼你了吗?”他的鼻尖,有些凉。
蹭了蹭。
但插在他气道里的导管,却有意无意的阻挡了我这样的动作。
“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的。你会原谅我的,对吧!”唇角。微微的往上又提了一分。不想因为这样的阻挡而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稍起了点身,将他的手掌握进了掌中。手背上,密密匝匝的尽是针眼:“上次黄医生是给你扎这里是不是?疼吗?沫儿给你揉一揉好不好?”
“墨含,你早点醒过来,醒过来之后我们就再也不要打针了,是不是?”
“墨含,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一颗草,它的名字叫红烧肉。好玩吗?很逗是不是?这是倾城一个叫沈漫其的实习生送给我的。他说,这是一种叫卷柏的蕨类植物,是生命力最顽强的植物。”
“就像,就像我家墨含一样,是不是?”
“墨含,我也叫你红烧肉好不好?呵呵…这样,你就和它是同类了,是好朋友了。可以拥有最顽强的生命力,可以拥有最坚强的意志力。”
“墨含,哦,不是,我应该叫你红烧肉才是。喂,红烧肉同学,你听好了哦!倾城准备装修了哦,免费的哟。怎么样?小沫儿厉害吧?呵呵…其实和我没有关系的,是罗莉和沈漫其的功劳。还有,美院的那些学生。还有,还有就是慕容正,慕容尘的弟弟,你应该认识的。”
“红烧肉同学,等倾城有了好的业绩,我就把你接回去好不好?这样,我每天就可以看到你了。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我们墨含睡醒了之后,第一个看到的不是我了,是不是?所以,我一定会努力把倾城经营好的,你放心吧!”
“墨含……”
那双让我有些不忍心看的手,轻轻的贴在了心口的位置。唇。正好落在他的眉心。
“墨含,吻我一下好不好?”
这样,这样的话,沫儿就只会记得你的吻。不会,再也不会在梦中,记起慕容正对沫儿的侵犯。
沫儿,还是你的沫儿,永远都是。
敲门声,让我抬了抬头,伸手重新把他额前的头发捋了捋,坐正身子:“请进。”
“谈小姐,慕容先生问您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把看向山花的目光,又重新落回墨含脸上。将他的手,轻轻的放在了身侧,替他盖好了被子。我站起身来:“山花,再麻烦你一段时间。我一定会尽快接他回医院,一定会。”
山花笑了笑,什么也不说。
只是走到了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头:“照顾好你自己。时先生你就放心交到我这里。”
是墨含的福气吧!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帮我呢?
下楼时,慕容正已经站了起身,迎着我走了过来:“现在回去吗?”
我很不解,我为什么就站在东湖边上,对着一直冲我喊的慕容正说了一句:
“我想见时墨含。”
我也很不解,他为什么就会这样,弃了船,游到了景观带的边缘处,攀着围栏上了岸。只丢下一句等我五分钟,一声湿透了他就转身快跑。
等我再见他时,他就把同样湿透了的我,拉进了车,开出了城,上了高速,到了双原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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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睁开眼睛,车就停在了CMP的厂门口。
慕容正就趴在方向盘上,那双眼似张非张的看着我。
动了动酸疼的身子,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倒是他,笑了笑,像无所谓似的:“还有二十分钟到九点,你从大门口走进去的话,应该现在要动身了。”
按了按微疼的额头,抹了把脸,想说一句谢谢,却感觉自己嗓子干渴的说不出来。
无奈极了,只能冲他抱歉的一笑。
刚想打开车门,慕容正却又叫住了我:“等一下。”
我转身,不解的看着他侧着身从后排拿过什么。
“衣服,到了办公室再换吧!”他拿过一只纸袋,交到我手上。这时候,我才发现他身上穿的,好像已经不是昨天晚上的衣服。
咽了咽为数不多的口水:“谢谢!衣服的费用,我会让罗莉转给你的。”
不想再听他说什么,我打开车门急急离去。身后的车,发动、起步、转弯,吱的一声刹车。然后,又是重新起步,绝尘而去。
生活没有因为这样的插曲而发生什么变化,只是倾城两家分店在装修重新开业的时候,因为沐亦西、慕容正、君绍博、方惠这些人的出现,好好的占据了一番新闻的版面。加上正新网络的连续报道,当月倾城的业绩翻了一番多。
我再到见沈漫其的时候,小伙子问我:“红烧肉还好吗?”
我笑问:“哪盘红烧肉?”
他愣了愣,不解的看着我。
“我给你的红烧肉找了个朋友,我把他也称之为红烧肉。所以,你问的是哪一盘?”
沈漫其听后哈哈大笑。
罗莉进来的时候,看着笑成一团的我们,十分的好奇:“你们笑什么呢?”
我止了止笑,轻按着小腹笑道:“笑红烧肉呢!”
罗莉更是不解,我站了起身,走到她身边:“我给时墨含取了个绰号,叫红烧肉,怎么样?”
罗莉先是一怔,好一会就没有回过神来。等她想了明白,她却笑得比我们都夸张:“天啊,你怎么想得出来啊!你小心他半夜跳起来掐死你啊。”
半夜跳起来?
呵呵…
他要真是能半夜跳起来,我倒宁愿让他掐死我好了。
“不逗了,我今天过来几件事情。”收住了笑,我重新坐回椅子上,开始认真的看着罗莉和沈漫其。
“先说第一件吧!倾城这两个多月的业绩都非常不错。生意好,大家自然就辛苦,所以罗莉你给大家都调整一下薪水。虽然不会很多,但也是一点点心意。但丑话咱们也说在前面,倾城有这样的业绩,咱们就发这样的薪水。如果有一天,倾城不好了,也希望大家能够齐心协力共度难关。”
“第二件,正新给我们宣传期也快到一个季度了。我有一个想法,现在觉得很不成熟,所以我希望听听你们的意见。”
罗莉和沈漫其两人,对视了一下,看着我。
“我想做毕业生公寓。”我无意识的拿起了桌上的笔,在纸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的正方形。一个套着一个,一个又似乎包含着一个。
乱七八糟……
“你们慢慢想想,我只是这样一个概念。具体能不能实施,我想你们会更有发言权。”毕竟,我离开学校已经很多年,也并不熟悉这样的公寓运作。而眼前的这两个人,一个是应届的毕业生,一个是熟悉酒店运作的管理人员。
“第三,我想接墨含回医院。”
正因为我想接时墨含回来,所以我得更加的努力才可以。
罗莉,想必是知道我为什么会改变主意,答应与慕容正签约的。所以,她才会在听到我打算接时墨含回来的时候,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谈姐,公寓的事情你就交给我和小沈来做吧。你什么时候接时总回来,说一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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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时墨含回来的那天,是齐一鸣陪着我去的双原县。
坐在救护车上,他问我:“你一直都没有告诉时墨含的姐姐吗?”
我点了点头。
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她,时墨含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虽然,他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可至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一个好好的弟弟,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解释不了。我也害怕跟她解释。
墨含曾在入院之前就跟我说过:“我要有个万一,别让我姐太伤心了。一来,她孤苦伶仃的带着个孩子不容易。二来,她与迟家一向交好,不与我过于亲近。也正好让迟家不要太过于为难她。”
墨含讲这些的时候,我只是握着他的手。不敢在他面前落一滴泪,更不敢不答应他。
他总是会在讲完这些让我感到绝望的话之后,揉揉我的头发一脸歉意的跟我说:“不讲了,以后都不讲了。”
前几次,我都只是点头。可后来,像是控制不住了,我就会对着他疯了似的又哭又闹。最后,只要他一开口,我就坐在旁边,一脸呆滞的看着他,把他和他的话都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时墨含发现之后,他把自己关在了病房一天一夜。那一天一夜,我就坐在外面。如果不是凌晨隔壁ICU的一个病人去世,家属在外面哭得死去活来。他也不会开门。
当他打开门的时候,护工正推着那盖着白色床单的尸体经过我面前。时墨含直接拉着已经坐得浑身麻木了的我,拥进了怀中说:“不许看。”
我记得,我还是睁着眼睛看着那个推车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我握着时墨含的衣服,双手不停的在打颤。好像,当年他给我打电话说沫儿,我跟我妈说话,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恐惧,再加恐惧。
至此之后,时墨含真的什么都不再跟我讲。他只是写,一份一份的写,信封上总写着什么时候应该给什么人之类的嘱咐。
这些年,这些东西。因为没有派上用场,所以全部都原封不动的收藏在书房的抽屉里。里面二十三封信,却没有一封是写给我的。
“医生让他入院,有没有说过什么?”齐一鸣将墨含因汽车颠覆而有些滑落的手臂,重新放在了他的身侧,转身问我。
医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说他在医院治疗效果会好一些。“还能说什么呢?
能说的,这些年都已经说过了。再多的话,对他来讲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齐一鸣微微的叹了一声,拍了拍我的肩头:“别泄气,总会有奇迹的。你看看丁楠就得相信,没有事情是绝对的。”
我低低的笑了出声:“丁楠是因为不舍得沐亦西,她有这样的愿力。时墨含不一样,在住院的那段日子,他写的最多的字就是随顺两字。随顺什么呢?我倒是希望他能有些不舍的人,不舍的东西。可好像真的没有,他好像把一切都放下了…”
“沫儿……”齐一鸣打断了我的话。我转头,看着他。
“越放不下的人,才天天提放下。真的放得下的人,还要提什么呢?他时墨含真的把所有的事和人都放下了,他还做那些事情做什么?那随顺两个字,是什么意义,你不是时墨含,你也揣度不出来,他到底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我不再说什么,只是倾身握着墨含的手掌。
等到了医院,护工要来抬担架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一直前倾着的腰,直不起来。
无奈的松开了他的手,我自己在齐一鸣的搀扶下缓缓走下了车。可还没等推车推进加护病房,我却在医院的大厅里遇到了慕容尘和慕容正。
慕容尘盯着推车上的时墨含,慕容正却盯着齐一鸣搀扶着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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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慕容尘的手包就这样直直的掉在了地上,我也看到了她双手捂在唇上。那样的惊恐,那样的震惊,那样的不信。比那一天,我把她直接带到了墓地,她还夸张。
慕容正显然也是怔住了的,不然,他也不会就这样呆呆的杵在那里,看着慕容尘就这样跪倒在地上而无动于衷。
齐一鸣扶着我的手紧了紧,耳边传来他淡淡的一声呼唤“沫儿——”
回了回神,我朝随着我们的止步而止步的护工,出声道:“走吧!”
低着头,我随着推车的速度,缓缓的重新启步。心里,有些乱,脑子,却似乎空白一片。
我刚想伸手按电梯键,身后却传来撕心裂肺般一声:“墨含——”
齐一鸣在我肩头的指尖,狠狠的用了一下力,就像我的心,狠很的被这一声凄惨的呼唤而拧得绞痛。
想要按键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胸腔里,一口气接不上来,窒息的难受。
“墨含…墨含…”
我没转声,可我却仿佛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慕容尘跌跌撞撞,一步三倒的从大厅奔向时墨含身边的样子。
等她一把推开站在推车旁边的我,扑向时墨含时,顺着她推我的力道,我的额头正好撞在了大理石的墙面上。
咚的一声
我却在头撞在在墙面上的那一刹那,脑中闪过一个画面。
似乎,也是在医院,也是这样的推车,也是昏迷着的时墨含。
“沫儿”
“沫儿”
慕容正和齐一鸣的声音同时响起。离得我最近的齐一鸣,连忙的扶住了我。
扬手撩起了我额前的头发,看着刚撞到的地方。而我,却在齐一鸣抬手的缝隙间,看到了一直摇晃着时墨含的慕容尘。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越过的齐一鸣,我也不清楚自己是哪来的力气直接把慕容尘扯到了一旁。我只晓得,我把她死死的按住,按在了与电梯面相对的墙面,寒森森的跟她说:“你要敢再这么动他一下,我会杀人的你信不信?”
仅仅只因为我一个用力的甩动,他就需要注射稳定剂的心脏。经过了四个多小时的颠簸车程,如何能再经得住她这样的摇晃。
慕容尘这样的动作,无非是在要他的命。
电梯,叮的一声,打了开门。慕容尘整个人却像崩溃了似的,手脚相加的想要推开我。腰间的疼痛,我已经顾不上了,只好扭头对着护工和齐一鸣喊:“送进病房,现在就走。”
“墨含,墨含,时墨含…”
就在我快要控制不住慕容尘的时候,电梯门终于关上了。我松开了慕容尘,整个人仿佛虚脱般的瘫坐在地上,而慕容尘却疯了似的拍着电梯的门,死死的扒着,希望能再打开。
一直看着我和慕容尘的慕容正,像是这时候才反应了过来。上前将慕容尘扣在了胸前,出声安慰:“姐,你冷静,冷静点。”
“墨含…墨含”
慕容尘,在慕容正的怀中,还是不停的伸手,拍着电梯的大门。
我无力的靠在墙上,许是医院里的人,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的。忽然一下,慕容尘转过身来,挣开了慕容正的手臂,冲到我面前。
揪着我的衣服,疯了似的捉着我:“几楼?几楼啊?说,你说啊!时墨含,他为什么会成这样子的?为什么啊?你不是说他死了吗?那刚才是谁?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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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一直捉着我不停的摇晃。不停的质问。
头,被她摇得很晕,很想吐。
刚才被撞到的额头也隐隐的疼痛,甚至感觉连耳朵都是痛的:“你哑巴了?你开口说话啊。”
要我说什么呢?是说时墨含为什么变成这样?还是说我为什么要骗她呢?我挣不开她拉扯着我的手臂,我只能顺着她手臂起伏的动作而一下又一下的撞在墙面上。
背部,硬生生的就这么一下接着一下的推耸。一开始,本就伸不直的腰际。
更是因为这样的撞击而酸痛起来。
医生说,我好像特别的怕痛。就像上回骨节错位而引起的疼痛一样,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心理上的痛感在折磨着我。
所以,我现在应该不算太痛才对。
可为什么我就觉得自己快要疼得喘不过气了呢?
眼前,虚晃一下。
不知道怎么回事,摇着我的人从慕容尘变成了慕容正。我看着他,怒不可遏的样子,着实可笑的很。
“谈沫儿,你傻啊!你怎么就不推开她?”
什么意思?我一时间并不是很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推开谁?慕容尘吗?
我总要推得动她啊!
可没等着我说什么,慕容尘再一次的从侧面将我拉着面对着她:“他在几楼?你告诉我,在几楼啊!”
“姐!”
慕容正那拦在我和慕容尘之间的手臂,象征性的晃了一下。但站在外侧的慕容尘却结结实实的被他那一晃,推得跌坐在地上。
“姐!”慕容正吓了一跳,连忙松开了我,蹲了下去扶着摔在地上的慕容尘。
“慕容正!”
慕容尘像是真的崩溃了,一脸不信的冲慕容正喊到。她手臂一挥,将蹲在地上的慕容正推倒在地上,完全不受控制的指着我:“你帮她?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推你姐姐我。”
“慕容正。你良心被狗吃了。”
“慕容正,你不想读书,我就替你读。爸妈希望你是个博士,你坚持不读,我就去替你拿个博士学位回来。你不想呆的研究室,我就去替你呆着。你不想学的专业,我就去替你学着。就算,就算是冒着生命危险进藏去日喀则勘探地貌,我也去了。就算时墨含那么不理解我,我也替你做了这些。时墨含说我喜欢自由,我是喜欢自由吗?时墨含说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我喜欢吗?我告诉你,我不喜欢,我非常不喜欢,我过够了。这样的日子,我过得够够的了。”
“为了你,我过得够够的。可你,可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你推开我?你知不知道,刚才躺在推车上的人是谁?那是你姐姐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可我为了你,为了你,我离他离得远远的。我不敢回来,不敢回到他身边,你不知道我每次回来再离开的时候,我有多痛苦。可我总告诉自己,我是慕容家养大的,爸妈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为了实现他们对你所有的期望,我一次又一次的放弃他。”
“爸妈让我读博的时候,我和时墨含才刚决定要在一起。我好不容易说服他,无论能在一起多久,我都愿意,可爸妈让我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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