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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替身实习生:尘归尘,沫归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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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行了,医生也建议放弃这个孩子。
医生站在病房前,像是在跟时墨含做着商讨。我却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话。越过了时墨含的存在,跟医生说:“那是我丈夫唯一留给我的纪念,我不会放弃的。”
医生不解,看了一眼墨含:“两位还年轻,孩子以后等你休养好了身体再生就好了。”
再生?
呵呵…我没顾医生的困惑,只是冷了声音,看向了时墨含站着的位置:“我没丈夫!”
手指上的婚戒,我早已经取了下来,丢在了他的面前。什么都不想跟他说,但他却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的。
孩子四个月的时候,我终于吐得不那么厉害,但他还是每天二十四个小时的守在医院。期间,时青蕴来过一次医院,仅仅只是在门口站了几分钟,交给了他厚厚的一叠信封,便转身离去。我知道里面是给我交的住院费,我想自己承担了这些费用,可我无能为力。
慕容正来医院的时候,我刚吐完,正遇到我漱着口。
他站在门口,像是等了好一阵子,才迈着步子走了进来:“感觉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呢?我用手,撑着腰,移了移自己的位置,又重新躺了下来,呼出一口浊气:“就这样吧!”
当初,要不是他先拨的l20,也许我就真的可以不用再面对时墨含了。可不知道是他的抢救电话打得太及时,还是我本就还得受这样的折磨,我不仅没有怎么样,甚至连一点生命危险都没有。
会疼到那样,还是精神上的问题。简单的来讲,我就是痛觉神经,异常发达,心理有问题!
他也像是没有看到时墨含的存在,在我病床前的右边坐了下来。若无旁人的执起了我的手,抵在下颚:“为了孩子,你也得早点好起来啊!”
我唇角,弯了弯,微微的点头。
之后的大半个月,我恢复的很快,快到可以自己跑到医生办公室,跟他说要求出院。医生并不同意,可我却坚持不退。最后,他说要家属签名,他才可以答应。
我拿着文件,递到了时墨含的面前。文件的上面,放着一支笔。我本想跟医生说,我没有家属。可我知道,这话没有用的。
他看了很久,就像是想要把每个字都拆分起来,重新组合一样,终于签上了时墨含三个字。我拿着这张签名的同意书,一手支着自己的腰,又走回了医生的办公室。
第三天,趁着他离开的一瞬间,我就这样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离开了医院。取了行李,直接到了机场。在机场见到了被我叫来的章历,从章历那里拿了一万块钱,直接去了西藏。飞机上,坐在我身边的老中医,却直直的对着我摇头。
“就你这样的孕妇,还坐飞机?简直是找死!”
可我,却伸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坦然一笑:“怎样都是相倚为命,生死无别。”
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坚持要来这里。就算我重新站在了布达拉宫广场的中央,就算我想起了他曾在这里抱着我,跟我说的那些情话。我和他,也终于回不到过去,回不到以前。
那一道伤口,还在那里。没有结伽,更没有痊愈。它就那样赤条条的横在了我和时墨含之间,无法忽视,也无力承受。
等我从西藏回来的时候,他便站在接机口,等着我。我上了前一辆出租车,他便上了后一辆。一前一后的下了车,进了电梯,回了家,却还是一路无语。
直到我从阳台,拉出了行李箱,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他才走了上前,按住了我的双手:“你住这里,我搬走。”
我把自己的衣服,又重新收回衣橱里,走出了有他存在的那间卧室。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租下来了对面的房子,当他带着行李,走出家门的时候,我却像心里堵上了什么。
我跑到洗手间里,拼命的想要把这种拥堵感,一吐为快。可等我吐到双眼发涨,两腿无力时,我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我刚想伸手,取一下毛巾,擦掉自己脸上的水殊。毛巾却被另一个握在指尖,递到我面前。
他说:“我忘记还你钥匙!”
我没讲话,只是接过了毛巾,自己回了房。关上了门,沉沉的睡了一觉。
一觉睡来的时候,餐厅里摆着大大小小的餐碟六七个。桌面上,留着一张条。我走了上前,取过了纸条,上面写着:“我去上班,午餐我已经放在了冰箱里。中午,自己热一下。墨含”
之后的四个月,几乎是不变的留言。只是,偶尔会在纸条上写上沫儿两字。
而这四个月,我在家接了两家企业的培训业务,赚到了孩子至少三个月内的奶粉钱。我说过,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亲人。那孩子的存在,便与时墨含无关。
只是到了快要临盆的前半个月,我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恐慌。我总是天天梦见慕容尘,一袭白衣,坐在轮椅上让我拿命来的嘶喊疯狂模样。
本就因为挺着个肚子,睡不舒服的我,便披着衣服,坐在沙发上,一夜一夜的等到天亮。等到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我才窝在沙发上,阖上眼晴,睡上一会。
先前,他会跟我说,沫儿,回房间唾。
可见到我不予回应,他便只能去帮我取回被子,盖在我身上。
后来,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了,我的异常。他便在晚上,收拾了碗筷之后,跟我说:“我就在客厅,你安心睡觉。”
那一夜,我睡得很踏实。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九点半。如果不是因为,肚子有轻微的疼痛,我也许还能睡得更晚。
这算着日子,还得有两天才到预产期的孩子,却提前开始折腾起我来。
一个人,拿上了先前产检的所有资料,取好了钱,拎着事先准备好的行李,打了车,去了医院。挺着一个还在隐隐作疼的肚子,给自己办了住院,却在交费的窗口,遇到了跑得气喘吁吁的时墨含。
眉头,应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而有些紧皱。让我忽视了,带着怒意的时墨含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
直到他一手夺过我手中的单子,开口朝我低吼你要逞强到什么时候?我才发现,他已经走到我身边,很久,很久。
我逞强?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却什么话也不话。我已经习惯了这样,与他无言以对。
“回病房,这些事情我来做。”他对我的沉默,似乎已经容忍到了极限。不再管我,是不是还要继续这样的游戏,他扶着我便往电话的方向走去。
我不想与他争执,索性也就由着他去。
孩子出生的时候,是在第二天的正午。他抱着小小的女儿,放在我面前,像是千分的小心和万分的宝贝。
“我和女儿,同一天生日呢!”
我撑起疲惫的双眼,看了一眼他和女儿,一个那大,一个那小。
那天,他一直抱着哭闹的女儿,一直抱到天亮。我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他一个人抱着孩子,轻轻的摇晃着的背影。听到他,低着有些沙哑的声音,跟女儿说:“宝贝,不要哭了,妈妈在睡觉。”
166意料之外的结局(中)
我常常看着他,看着他为了女儿和我,忙前忙后。月子里的时候,孩子晚上,全部都由他一个人带着。可每天早晨五点多,我便会听到他在厨房忙碌的声音。白天,他依然会像我在怀孕的时候一样,准备好一日三餐,给我留个条。告诉我,他去上班。唯一不同的,他会不厌其烦的叮嘱,什么事情都不要做,照顾好女儿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上班,也不知道他都在做些什么。
他总是在下午六点半准时回来,回来之后,如果女儿醒着,他便会将女儿背在自己怀中,然后忙进忙出,不亦乐乎。如果女儿睡着了,他也会弯着身子,伸着拇指来回摩抚着那娇嫩的小脸。直到女儿,发现发出呜呜的哭泣,表现抗议。他才会收手,然后一个人对着孩子傻乎乎的笑。
等到女儿半岁的时候,我也开始找工作。
章历曾问我,愿不愿意回CMP,我拒绝了,我不太希望自己还困在以前的地方。我也没有办法接受CMP八小时的工作制。因为,更多的时候,我要带孩子。我不知道、墨含是怎么知道了我在找工作的事情,他抱着女儿坐在了我面前,静静地坐了很久。最后见我终于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转到了女儿身上,他才清了清嗓子,轻轻的开口问道:“工作找到了吗?”
我把笔记本,放到了旁边。伸手,把女儿从他怀中接了过来。那小小的人儿,却有了一分挣扎,像是对他怀抱的不合。
“要不,再等等。等孩子大一点,再工作?”
我抬了头,看着他。记不起来,上一次这样看着他,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可这一次,我却因为他语气中的小心翼翼,而好奇了起来。
什么时候,时墨含跟我讲话,会是这样的?
“如果你要去工作的话,那先等我换一份工作,换一份上晚班的工作。这样,孩子白天才有人带,是不是?”
上晚班的工作?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可以承受这样的日夜颠倒了?
时墨含啊!
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时墨含,什么时候会为了照顾孩子,去找一份上晚班的工作?
为了孩子不停伸向他的小手,他稍稍的坐了上前,握着孩子的小手。可那握着孩子的手,却也在有意无意当中,靠近我。
“沫儿,就当是为了孩子,再缓一段时间好吗?”
也许,我又开始贪恋起他来。所以,才会沉沦在他带着恳求的眼眸当中,不可自拔。
当我意识到,他握着女儿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在了我脸上时。我蹭的一下,抱着孩子站了起来。
与他拉开距离,远远的,安全的距离。
在我转身回房的时候,我有看到他突然暗下来的双眼。就像是狠狠的受到了伤害。
怀中的孩子,因为突然看不到了他的样子,放声大哭起来。无论我怎么哄她,她都没有要罢休的样子。其实,我知道墨含一直站在我身后,心疼的看着女儿哇哇大哭。可他看不到,我背着他,背着女儿掉下来的眼泪。
我等到了孩子周岁,可周岁那天,当我抱着孩子走在超市的时候。我却在无意间听见到了一个久违的,却让我永生也难忘的声音。
“你宁愿在这里管着一个仓库,你也不愿意接受慕容正的帮助,你这是为什么?”
我抱着女儿的手,无由的紧了紧。我不知道,这道声音,是不是在跟我所想到的那个人讲话。可如果是的话…
“不为什么,同样是靠劳动赚钱养家,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话语当中的毫不在意,却让我抱着女儿转了身,看向声音的来源。那个在我印象当中,永远穿着手工定制的时墨含,就算在我们最艰难的时候,都不曾像现在这样,穿着粗布的工作服,带着与工作服配套的工作帽,汗流浃背的出现在我面前。
这样子的他,是我不熟悉的。可这样子的他,却仿佛一下攻破了我心底所有的防线。就那一瞬间,这近两年,一天一天累积下来的寒冰,就被他这样的陡然出现,震惊得支离破碎。
眼前的另一个人,移动着自己的轮椅,激动的上前一步:“你这算为了谈沫儿,惩罚你自己?”
时墨含淡淡的扬起了一抹笑:“我没有时间去惩罚自己,我只是希望自己能让妻子和女儿过平平静静的生活。和以前不一样,不一样的生活。”
“平静的生活?平静到两年不开口跟你说一句话的生活吗?”
隔着三两个与我一样,驻足观看的人群。我在墨含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受伤。可很快,他把这样的情绪,掩在了双眸最深的地方。对着慕容尘点了点头:“沫儿不用说什么,她想要的,我都知道。”
“只是…”
“只是,我曾以为只要我爱她,我们之间就会幸福美满下去。可有的时候,爱也是一种伤害。这样的爱,在她原本应该是最幸福的时候,却伤她最深,深不见底。小尘,我和沫儿的感情,你永远都不会明白。就像你不会懂,我每天回家,能看到女儿的小脸,能听到她偶尔跟女儿讲话,我会觉得自己有多幸福一样。”
“我们之间,真的不再需要其他的附加值。她并不需要我时墨含,还是当初一呼百应的时墨含。我也不需要她还是当年那个,把我当成唯一的谈沫儿。如果,一定要附些什么的话。那就只剩下,我是她女儿的父亲,她是我女儿的母亲。”
“就是这样!”
他们的谈话,在一个工作人员让时墨含验货的呼唤当中结束。我看着,墨含笑着跟怔忡着的慕容尘说再见,看着他往进货入口的通道一路小跑。
怀中的女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与我一样,看向了同一个方向。张着那连牙都没长齐的小嘴,口齿不清的喊着:“爸爸。”
晚上六点半,一向准时的时墨含却没有回家。七点没回,七点半也没有回,等到了八点,我却只能抱着女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抖。
我总是不由自主的会想,他是不是路上发生意外了?他是不是工作太累,身体又出现什么异常了?
就当女儿快要被我抱着,喘不过气的时候。
门锁,滴答一下响了起来。我看着他,他也吃惊的看着端身正座的我。
“怎么了?”他换了鞋,拎着小小的蛋糕盒,走了出来,把盒子放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说不出,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我好像,很生气,也好像很开心。好像很想狠狠骂他,又好像好想抱着他,紧紧的抱着。
我快要被自己这样的分裂,弄到精神崩溃。
索性,把女儿往他怀中一放。起身,往房间走去。可没走两步,手臂却被他扣在了掌中:“沫儿,宝宝周岁。陪她吃点蛋糕吧,好吗?”
我没转身,但却停下了离去的步伐。见我不再前进了的墨含,像是突然之间高兴极了。抱着女儿绕到了我面前,跟我说:“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我看着他,快步的跑去了厨房,一手抱着女儿,一手取过小碟和小勺,又快步的走了回客厅。就像是个孩子,盘坐在了茶几下的绒毯上,把女儿放在了两腿之间,动手解开蛋糕盒子上的丝带。
耳边,我一直听着他说:“栗子味道的,不知道你还喜不喜欢?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兰宫西点师Harbert的栗子蛋糕。所以,我今天下班之后,特意去了一趟。可因为他手头上还有工作要做,我就等了他一会。不过,也正好吃到最新鲜的了,是不是?”
他端着刚切好的蛋糕,笑容满面的转过身。却没料到,我裹冰夹雪似的寒着一张脸。他一怔,收了收自己脸上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的紧张:“怎么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速度,夺过了他手中的小碟和摆在桌子上的剩下的,并不多的蛋糕。我更不知道,自己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把这些统统的丢进了垃圾筒。然后,再不顾被我吓得放声大哭的女儿,甩门回了卧室。
我只知道,我紧紧的裹着被子的身子,延续了先前的战栗。这一部分,却恨自己多一点。
墨含,许是把哭闹不休的女儿,哄得睡了。才轻轻的走了房间,将孩子在我身边放下。替她盖好了被子,但他却破天荒的坐在了我的床边,手搭在我裹着被子的肩头,低着声音说:“我下回不会了,再也不会超过时间不回家。沫儿,对不起,对不起…”
那天晚上,我好像就躲在被子里,哭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而墨含,却因为守在我身边一夜,而高烧不退。可还没等我把烧得有些迷糊的他送进医院,孩子也开始跟着烧到三十八度多。
那一下子,我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觉得天都像是快要塌了下来。
失去他们之间的谁,我都无力承受。可我没经历过他们两个人,同时出现问题的事情。当我抱着孩子,等救护车的时候。听到最多的话,却还是他一直跟我说:“沫儿,不要害怕。孩子和我,都不会有事的。”
等我把墨含送到医院的时候,他却捉着医生的手,跟医生说:“先看我女儿,女儿还要替我照顾我太太的。”
急症室的医生看了一眼抱着孩子的我,像也看到了女儿因发烧而泛着异样红潮的小脸。拍了拍半昏迷的他:“放心吧。儿科的医生已经在给你女儿看病了。”
我把墨含一个丢在了急救室,抱着女儿一路跑去挂了急诊。刚准备去缴费,去做化验,便见了匆匆赶来的慕容正。
找他的理由很简单,我怕墨含会因为这样的高烧,诱发其他的并发症。而如果,出现这样的状况,我便需要钱。
慕容正,是我唯一可以让我开口,借这样一大笔钱的人。
怀中,抱着的女儿,额头上扎着输液器。床上,躺着的时墨含,也和女儿一样。幸好,真是千幸万幸的,他只是因为受了寒,劳累过度,引起的高烧。不过,医生也拉着我说了,像他这样的身体,根本就不能承受这样的劳动强度。
需要静养!
可怎么静养呢?有我和女儿在,他一定又不会听医生安排。守了一天,被慕容正劝着离开了医院,抱着已经退了烧的女儿,回了家。翻看着这一大盒子的便条,每一张的内容,几乎都是一样。可他,却总坚持着每天都写。
将近五六百张,装了整整一个盒子。
慕容正来的时候,首先便看到了这个装着五颜六色纸条的盒子。沉默了好一会,才扶着我从地上坐到了沙发上:“要不,先离开一段时间。等他休养一段时间,你和孩子再回来?”
167意料之外的结局(下)
“妈,妈妈…”
远远的,我便听见了女儿的呼唤。摇了摇手中的小布偶,向她张开了双臂。
那小小的身子,迎着我就扑了过来,紧紧的将我搂在怀中,抬着头,似骄傲,又似神气的对我道:“我的作文,又当范文了哦。”
我抚着她,还略着带汗水的脸,双唇一弯:“什么作文?”
女儿用额头,在我怀里蹭了蹭,扬着轻脆的声音:“我的爸爸”
我有片刻的失神,直到她又扯了扯我的衣角,娇滴滴的喊着妈妈,我才回过神来,弯着身子看着她:“宝贝怎么写的?”
她挽过我的手臂,绕到我身侧,不依的推着我:“我们边走边说吧!我都饿了呢!”
牵过了女儿的小手,侧侧的打量着她那绝大部分与我相似的小脸。看着她吧唧吧唧着一张小嘴,听着她说:“我的爸爸,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我想,他有可能就像是住在我家对面的时叔叔一样。我也想,他有可能就像最疼爱我的慕容哥哥一样!真讨厌,明明就是大叔,还非得人家喊他哥哥。不过,我还是喜欢慕容哥哥的。有一个这样疼爱我的爸爸,当然是我最希望的啦!可我觉得,如果他们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会是我的爸爸的话。那应该是住在我家对面的时叔叔。”
我停住了脚步,侧住了身子,看着女儿还在左右摇晃的她那颗脑袋:“为什么?”
女儿像不解,瞪了眼睛,跟我解释道:“因为,我的爸爸,必须爱我的妈妈呀!”
“宝贝,这就是你写的作文吗?”我捏了捏她俏丽的小鼻子,真不明白,这样的作文,怎么就可以当成范文呢?
“是啊!我的老师也说,谈唯唯,你上来,把自己的作文念一遍。然后,我就上了讲台,端着自己的作文念一遍了!妈妈,我是不是特别的厉害?每次都被老师拿来当范文?”小女儿仰着头,一脸的期待。
可这样的期待,却让我格外的无语。
她似乎不明白,老师让她念这样的作文,到底是什么意思。
“唯唯…”
身后,熟悉的声音,这些年,我几乎每天都会听到。女儿惊喜的转了身,挣脱了我的手掌,向后冲了过来:“时叔叔”
他抱着已经快到他腰际的唯唯,原地绕了一圈。
我记得,唯唯三岁的时候,刚看到他的时候,并不喜欢他。而且每次,都会远远的躲着,像是害怕。可现在,她却越来越亲近于他。
“时叔叔,唯唯今天的作文又当范文了哦。”
我很不明白,这个孩子这样的性格,到底是像了谁。我有些头疼,上前想要阻止谈唯唯将她那乱七八糟的作文,还真当成什么不朽之作讲给他听。
可显然,他们的世界,我永远没有发言的机会。
他脱下女儿身上的沉重书包,自然的交到我手上,将孩子抱在了身上:“唯唯背给我听听,我看看我家唯唯又写了什么,让老师拿来当范文来读。”
他已经走到了我身前,虽然抱着一个已经很高,很重的孩子,可依然走得比我快。我跟在他们身后,听着女儿跟他说:“作文的题目叫我的爸爸,我写着,我的爸爸,我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子,我想,他有可能就像我家对面的时叔叔……”
他像我一样,在听过一段之后,顿下了步子,抚了抚女儿的小脸,轻声问道:“为什么?”
女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抱着她的时墨含,突然俯在了他耳边,偷偷地说起了悄悄话。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可我看到了女儿笑得格外欢愉的小脸,看到了时墨含那淡淡的笑意和浓浓的满足。
“唯唯,你又在调皮是不是?”我将手中的布偶,塞到了她的书包里,将书包背在了我的肩头。上前,掐住了她粉嫩的小脸,佯怒的看着这调皮的孩子。
“没有,我没有。”她一直往时墨含的怀中躲避,一直在傻笑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直到,时墨含开了口,带了一丝的责备:“好了,别总打孩子。”
我停下了与唯唯玩闹的动作,看着他,竟然在他的双鬓发现了白发。
“墨含”
我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叫过他?才以至于他这样震惊的看着我,连唯唯一直催促着他快走,他都没有听到。
“你都有白头发了!”
我生唯唯那年,他四十岁。女儿的生日,正巧与他同一天。一转眼,女儿都九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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