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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替身实习生:尘归尘,沫归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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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暗自喊痛,更多的,应该是僵硬。
只是,压在邱殊身上的邱意并不懂我和邱殊那惊涛骇浪般的错愕、尴尬、甚至是难堪。
他,只顾着他的欢腾雀跃,喜笑颜开。

26邱殊8
“谈小姐…”
“谈小姐…”
两声呼唤让我回了神,我仍有些怔的抬头看着站在我身旁的钟点工。
“有什么事吗?”我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声音有些沉的问道。
她看着我,像是有些在为我担心。见我开口问了话,便也像是松了一口气,上前两步:“厨房我已经收拾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我扭转了一下头,看向厨房的位置。就收拾好了?这么快?
许是我不信的样子让她看出来了,她低低的笑了笑:“您在这里坐了快一个多小时了,就一个厨房再收拾不出来,我们还想在这一行做?”
原来,我坐在这里已经这么久了?
低低的哦了一声,我将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落到地上的信纸,弯腰拾了起来。付过工钱,送她出去。
等我再进来的时候,再来面对这房子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还记得这些事情。不止记得,甚至还记得这么清楚。
墨含,那天的你,去见的朋友是刚回国的慕容尘。
为了与邱殊这样无意的亲密接触,我惴惴不安了一天,直到我在晚上我在本地台的新闻里看到你在机场迎接本市著名的地质考察学者慕容尘的消息。我才心安理得了一些。
心安理得,你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态吗?
你又是否知道,我看着慕容尘时,是一种什么心态吗?
你姐姐想换台的呢!在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拿起了遥控器,可我阻止了。
我说:“大姐,我知道的。”
仅这一句话,也让她怔在那里。微微的张着嘴,像是不知道要跟我说什么才好。
墨含,你让我有些尴尬。
可你不知道,正是因为你见过慕容尘。所以,我才和邱殊越来越近。我想,你婚也离了,她也回来了。我便就只该是我自己了。
可她回来的太突然,让我没有准备。我还是一下子习惯不了,没有你的日子。

或许是应该是说,我还不习惯你不需要我等待的日子。
人啊!一但没有了维系的目标,就会容易变得空洞。显然,CMP的那份工作,对于久混在深圳的我来讲,过于轻松了。所以,我会有多余的时间、空间。我不想再寄存一些属于 你的存在,你的回忆,便只能寻找新的寄托。
邱意的出现,恰好带给我了新鲜。
这样的新鲜里面,正好包含了邱殊。
见过慕容尘之后的你,依然每天都回农场。我白天上班,你白天陪慕容尘。晚上,有时你在农场吃饭,有时不在。你在的时候,我可能在值班。我在的时候,你却常常不在。
好不容易遇上,桌上隔着一个大姐。除了几句家常的话,我们能剩下的话题,并不多。
住了将近一个月,唯一的收获便是邱殊每个周末都会带着邱意来这里。摘过草莓之后,更是自己种了蔬菜,植上了树苗。每一次都玩得脏兮兮的出现在我面前,然后让我带着 去冲凉换放在我这里的衣服。
洗过澡的邱意,总喜欢在床上活蹦乱跳几下。软软的弹簧床,可以将他小小的身子弹得很高。他总是被自己反弹的力量震得跌坐在床上,可每一次他都会呵呵直笑。有些傻乎 乎的,却又很是可爱。
下午,我会带着他睡一觉。我们午休的时候,邱殊会在楼下的餐厅坐着看书,上网。好几次,等我带着睡饱了的邱意下楼,便会见他也趴在桌上打盹。
邱殊从来没问,我为什么会住到了这。可他问了,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笑着反问他,是不是我在这里,他都不好意思让我照顾邱意了。
他摇了摇头,口中却道:“是啊!你不在家,邱意总是闹着要你。连他老师都问过好几次了,最近怎么没见着你。”
送他们离开的时候,我暗暗的下定决心,想要跟你说回去的事情。
可那晚,我在农场等你,等到了凌晨的一点半。你没回来,大姐也没回来。一时间,这几百亩的农场,似乎除了牧场里的那几头奶牛,便只有我是有呼吸的。
没给你打电话,第二天收拾了所有的行李,我便按自己的意思回了家。
回家的时候,我有遇到正准备出门的邱殊和邱意。孩子那欢天喜地的样子,让我忽视了自己决定离去的不舍,不安。
墨含,那一次,我不知道你在医院。

27邱殊9
没有谁说得清楚,我算不算和邱殊就这么开始了。因为邱意,开始了。
至于,开始了什么。很抱歉,我也说不清楚个中的甲乙丙丁。像只是渐渐的习惯了他的作息时间,习惯了用另一个人的存在去替换你时墨含,习惯了所有人看着我和邱殊带着 邱意一同出行的目光,甚至习惯了别人说:“你家孩子不像你啊!”
心情好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我会来上一句:“我家孩子像他爸。”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便只会面无表情的冷冷一笑。
在我的现实生活中,消失了一阵子的墨含,会时不时的给我发上一封邮件。偶尔,我会回上几段,几行,几字。更多的时候,我只写“已阅”两字。表示,我已看过,我还活 着。
我说过,二十五岁那年。很辛苦,异常的辛苦。因为要费尽心思的揣度,又要费尽心思的遗忘,更要费尽心思的接受。
如果,邱殊的职业不曝光。也许,时墨含也不会坚持让我与他分开。甚至为此,第一次动了怒,拍了桌子。
原本我说要去接邱意下课的,可等到了我要下班的时候,邱殊却打来电话说不用去接。我问邱殊,是你自己要过去吗?他却不说话。
我以为他是有什么不好直说的话,甚至在我的脑子里,有那么一瞬间,是认为孩子的母亲会去接邱意。不再多说什么,我挂了电话。
心情有些郁结,车开到一半才发现自己仍是将车开向了邱意幼儿园的路上。本想转弯调头,可想起早晨答应了邱意今天给他买学校旁边的水果冰,我还是继续往前开了下去。
等我停好车,刚想下车去买水果冰的时候。却发现邱意的老师带着他站在幼儿园的门口,东张西望。
我看了看手表,这个时候,学生应该是已经都走了。
我想给邱殊打电话的,问他是不是又加班,忙得忘记来接孩子。可就在我低头掏电话的关头,一辆面包车吱的一声停在了学校面口。
似乎我是有听到开门哐当的一声,关门的哐当一声。
再接着的,便是邱意老师的呼救声。
原本,一开始站在老师旁边的邱意,随着面包车的油门声,就这样消失在我眼前。我好像愣了一下,但随即折回身上车,跟着面包车的轨迹追去。
倒车的时候,车尾好像是有撞上旁边停着的车。可这个时候,我又哪里有心思记挂这些?我只是急急的想要追上前面的面包车,救下邱意。
后来,时墨含骂我,说我没脑子。那样的状况,我就只是跟着追车,不报警,根本就是自投罗网。除了,承认他说得对之外,我还告诉自己,下回要真还遇上这样的事情,自 己也还要这么做。
是我追面包车追得太专心,根本没有发现。与我同时行进的,还有警车,还有邱殊的车。
当我赶到高速公路出口的收费站时,我正好看到警车将面包车拦了下来,我也正好看到绑架邱意的人,用刀抵着邱意那娇嫩的脖子。
等我失声,喊着邱意的名字冲上前的时候。绑匪分神往我这里看了一眼,可就是一秒钟都不到的分神,我听到了枪声,听到邱意惊吓的哭声。那种真枪实弹的声音,我甚至都 来不及看清楚是从来哪来发出来的。先一刻还绑着邱意的人,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第一个冲上前的人,不是我,也不是邱殊,只是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他抱起了邱意,快步的走向了我,将孩子交到愣在一旁的我手中。
我都解释不了,为什么等我再将邱意抱在怀里的时候,会哭得那么伤心。似乎,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我都感同身受。就在我和邱意两个人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邱殊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了我们身旁。第一次主动的,伸手将我们两个人都揽进了自己的怀抱。
那一次,我记得邱殊一直在讲:“好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宝贝们,不哭了,好吗?”
等回到警局的时候,我才知道。
邱殊是警察,专查经济犯罪的那种警察,今天的这一切,也不过是一场由他主导的游戏。在故意拿出邱意做诱饵的同时,捉捕一直逃跑在外的罪犯。只有我,是这场游戏里的 意外。可也正是由于我的意外出现,才让罪犯有了分神,才给了邱殊开那一枪的机会,才确保了邱意的毫发无伤。
可那一枪,真实的一枪,是真的有吓到我的。
所以,在警局有民警告诉我。因为我一开始有撞到别人的车,让我去做一下笔录的时候。我只告诉了他一句话。
我说:“我要见时墨含。”
警察有些不明白我的话,但似乎是看在了邱殊的面子上。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把在为那件事情善后的邱殊叫了进来。
他蹲在我面前,伸手握住了我有些微凉的指尖。像是比较难的扬起了一抹笑,问我:“你说的时墨含,不会是我知道的那个时墨含吧!?”
我并不知道,他所知道的那个时墨含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我无法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拿着手机,沉默不语。
就这样对峙了一会,他从我手中抽过了手机。
“你好,请问是时墨含先生吗?”
“我是谈沫儿的朋友,麻烦你现在来一趟市公安局。”
“不是,她没什么事情,你来一趟就可以了。”
“好,有什么问题,你随时可以来电话。”
邱殊把手机交到我手上的时候,他说:“你在这里等一下!”
二十分钟之后,有个自称是时墨含律师的人出现在我面前。当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他的目光里,也透出了与时墨含大姐那样的震惊。
只是,极好的修养让他很快的收起了这样的失态。他说:“时先生在回来的路上,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先替谈小姐处理。”
可我哪里有问题需要他出面处理呢?仅仅只是撞了一下别人的车,叫保险公司就可以了,用得着动用律师吗?
我只是想见时墨含罢了!

28墨含1
等我见到时墨含的时候,跟在他身边的有市里分管公检法的副市长,有市局的局长,有好几个平日里只能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人物。
见他一面,有必要还拉上这么多人吗?
觉得有些委曲,鼻子更是涌进些酸楚。眼见着泪水就要落下,时墨含那一直挂着的微笑敛了敛,上前几步走到我面前:“就这么点大的事情,也能把你谈沫儿吓到?”
我强逼回了自己的眼泪,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一直站在他身旁的局长却先开了口解释道:“是我们的捉捕方案有疏漏,才会害得谈小姐受了惊吓。”
我眼前,时墨含那背对着局长的脸,刚才敛进去的笑意,又溢了出来,甚至还浓上了几份。缓缓的伸手扣住了我的指尖,微微的一用力,我便知道自己不可以挣开他这样子的 一种动作。他默然转身,轻笑言说:“是墨含我有些小题大作了,惊扰了秦市长和沈局。改天,小侄做东给几位赔不是,到时候还请各位给个面子。”
“关心则乱嘛,秦叔叔我还不了解你?”秦市长也笑着上前几步,眼神在我和时墨含十指紧扣的指尖上,来回的打量了几次,带了几分玩笑的调侃。
时墨含微微的摇了摇头,看着我,像有些无奈,转身对秦副市长说:“可不是关心则乱,要知道这沫儿平日里跟我讲话,那都是惜字如金的。我给人家发的邮件,人家从来都 只批示已阅两字的啊。”
一群人,哄堂大笑。
他将一直握着我的手,换到了另一只手中,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低头轻问:“枪声你也怕?明天开始我们学射击。”
“对,对,对,让墨含这小子亲自教!他的枪法,当年可是数得上一号的人物哦。”秦市长,拍掌大笑。
这样的你来我往,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跟他真正的说上一句话。
“秦叔叔,您这么说我,可有拐着弯夸奖自己儿子的嫌疑啊!谁不知道,当年我的枪法还是南风教我的啊?”
“这么说来,你还是要请教沈局啊!南风可是他教出来的好徒弟啊!”
“这样啊,沈局?”
“哎啊,不提,不提,都那么多年的事情了。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老了,老了啊!”
一屋子的人,笑容满面。唯有我,笑不出来。
离开市局的时候,正好遇到邱殊抱着已经睡了的邱意。
很多次,我与他总是这样的相遇。可这一次,我身边却站着时墨含。
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像往常那样走过去,跟他打招呼。可就在我什么也没有做之前,时墨含几乎是半推着我,走到了邱殊面前:“谢谢邱警官刚才给我打的电话, 不然沫儿又要麻烦你了。”
邱殊看了我一眼,神情里有些淡漠,但却礼貌的笑了笑:“不麻烦,我和谈沫从来不谈麻烦。”
时墨含,只是笑了笑,并不接话。
可我知道他在生气。当他笑得越灿烂的时候,只能说明他越生气。
他侧了侧身,对着略前我们几步的邱殊道“邱警官,请!”
邱殊微微一怔,随即笑出声来。简单的说了一个请字之后,自行迈开步子往夜幕下走去。
而留在原地的时墨含,却转身开始感谢起陪同他来的一干人等。甚至,就连只是陪同着秦市长来的司机。局里一直跟着的宣传干事,他也没有错过,一一的握手再三致谢。
没让我自己把车开回去,他直接把我拉回了香颂。
丢着我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近一个小时,他才问我:“他连亲生儿子都能拿去做诱饵,你还紧巴巴的跟着到他身边吗?”
我想说,邱殊不会。
可我今天亲眼看到的,容不得我在时墨含面前再解释什么。就算我解释什么,他也不会听的。只是,他有必要管这些吗?我以为,他不在意的。
谈什么,关心则乱呢?
我的无语,在他看来是在做沉默的抗议。他像是越来越生气,呯的一声伸手拍在了身边的茶几上,寒声质问:“平日里的强悍劲呢?”
强悍?平日里,我强悍吗?什么时候不是你说一,我不说二的。我强悍?我们俩到底谁强悍?
“说话啊!”
我抬头,看着他。
“我没有办法。”我知道我跟他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的。可他就像是没有看到,他只顾着自己的气愤。
“没办法?你谈沫儿有什么没办法的事情啊?”他起了身,拉着我就这么靠近了他身边。
我没办法的事情多了,只要与你有关,哪一件是我有办法的呢?
墨含,不要这么说好不好?
“一个离了婚,带着孩子的男人,你谈沫儿也要?”
离了婚,带着孩子…
呵呵…
你也离了婚,只不过没孩子罢了。我要,我当然想要,可我不是连你也要不到吗?
“离了婚,带着孩子怎么样?他至少能给我一个看得到的未来。”
你呢?你能给我吗?你给得起我吗?
时墨含一直扣着我肩膀的手,松了下来。退了一步,伸手指着我。
六年来,第一次被我一句话,噎得无话可接。

29墨含2
墨含,时墨含。
收起了自己回忆邱殊的一切,我卷起衣袖开始动手打扫起这诺大的房子。快到晚上八点的时候,门铃响起。
我累得有些直不起腰,但环顾一周已经收拾得有模有样的卧室。我还是咬了咬牙,向楼下跑去。开了门,指挥着百货送货来的人将东西搬到房间,我又开始布置床上用具。
还是你喜欢的山水泼墨的蚕丝印花。
我告诉你,这可花了我一个月的薪水。你要敢说不喜欢,看我怎么收拾你。
半夜,躺在床上。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跟丁楠说,你第一次遇到我是在双原县?我一直以为,我们相遇是在兰宫酒店的。
你知道吗?我想不起来了,你说的第一次,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我只记得,记得…
记得最初的相遇,是因为我作为酒店的实习生,却在骂酒店的客人。
在被子里翻了一个身,微微的向右侧着身子。这样,心跳会感受得明显一些。墨含,这是你喜欢右侧着睡觉的原因吗?时刻让自己感受着自己心跳,是吗?
好了,好了,我又想岔了。
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扬了扬,三十二岁的我竟然已经开始在回忆。
哎…
你说,我还没有长大吗?
长大了?那你现在多少岁了?
微微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我三十二,时墨含,你应该三十九了哦。
天呐!
一晃,十三年就过去了。
十九,十九…
十九的那年,我怎么就遇到你了呢?
拥着被子,透过窗外的月光。慢慢的在脑中,搜索起我们相遇的原因。
想想,让我想想看。
我记得,那年我们大三下学期。班主任给我们联系了实习单位,说是这次的实习鉴定很重要,对我们的毕业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当然,这些话。作为班长,我会原封不动的转达给班里的所有同学。可是…作为一个读了三年书,换了七任班主任的班长。我深知,老师的这些话在我们听来,如同没说。
拿着列出来的实习单位,我扫了一眼。不得不说,这第七任班主任是真的有在尽心为我们付出。里面的实习单位,都是市里有名的景点和酒店。学旅游管理的,想要在这个专 业里找工作,不外乎两个选择。一个做导游,一个做酒店。明年的课程也几乎是结束了,我们如果不出意外,现在定下的实习单位,也就是未来一年的工作地点。
一群人,都想进兰宫,我却选了一个无人问津的景点。那里,离市区远,空气新鲜的很。当然,他们会乐意的以为我是在为他们腾有限的名额。可我自己知道,我是不想再跟 他们在一起。
三年多的时间,疯也疯够了。
只是,我在书画博物馆呆的日子不长。没等我弄清楚所有的字画,我便与副班调了一个位置。想也知道,她一个人要*住十七个人,真有困难。不是说她不行。而是她在班里一 向充当的角色,便是冲锋献阵型。有什么事情都是跑得最快的那一个。与他们在一起,太亲切。
换着我到兰宫的第一天,我只告诉他们,如果我们是一支球队,前段时间的表现不佳,咱们已经换教练了。如果再不佳,那就是球员的问题了。换球员,比换教练容易,大家 自己看着办!在兰宫呆一年出去是什么样子,不用我再重复了。
怕是谁也没有想到,在我们这十八个人里面,第一犯错的人,会是我。当我结束第一个月在商务部的实习之后,我被分到了客房部。按着部门经理的要求,让我从最基本的铺 床叠被开始做起。
当然,想在酒店里做。这些是基本功,你要不会真是说不过去的。
等我把自己负责的客房收拾结束,推着回收被单的小车往外走到拐弯角处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我推着的车撞到了也正要拐弯的客人。
暗自责怪了自己的粗心,我急急的上前道歉,可被撞的男客人却似乎有些不依不饶。当然,除了道歉之外。我并不能反问他,一个大男人被这么个小推车撞了一下,能有多疼 ?
我再三的道歉,甚至说出了:“您如果需要到医院检查的话,所有的费用我来承担。”
可就是这样的话,却彻底引发了他的怒意。
后来,时墨含有告诉我。他说,你一个小小的服务生,对一个住着五星级酒店的男人,还是一个旁边带着年轻、漂亮女人的中年男人谈钱,你有质疑他身份的嫌疑。换句话说 ,时墨含是在告诉我,那天我犯的错,是没有给足这个男人所谓的面子。
当然,那天发怒的人并不只是他。
在我的部门经理也为此向他道歉之后,他越发的像得理不饶人。就这样,念念啐啐的在楼道里叫嚣。
十九岁…
呵呵~墨含,也许等我二十五的时候遇到这样的事情时,我便不会那样冲动。也许,我们也不会相识。
可必经是十九岁,太年轻的年龄。
我记得我自己是伸手拦住了经理90度的弯腰道歉,我也好像记得当时自己的眼神有些冷。就这样盯着那位男客人看了半分钟之后,我却突然转身,扬起了一种带着怜悯的笑容 ,看着一直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我说:“这样的男人,你也要?”
一句话,让那女子的脸,青不青,红不红。
不过,这句话也让我们经理的脸,紫不是紫,白不是白。
墨含啊!那天,要不是你的一阵笑声。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会如何的收场。
那天,我记得你就这么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我以为你也是酒店的客人,只是在这里巧遇了我们发生的一切。
好像你与他很熟悉,你主动的握着他的手。你说,上回在市政建设的投标会上就一直想要他介绍省委的主要领导给你认识。你说,那天他太忙了,都几乎没有空理会你。你还 说,今天可事先约好了,下回一定让他给你引见。
他似乎被你说得有些晕,但看得出来,他很享受你带给他的一切。这样的愉悦,让他很快的忽视了这里发生的一切。笑容满面的与你边走边聊,离开了这个争执了半个小时的 地方。
这一场,看得我有些似懂非懂。
可看得懂的人,却更是不由的忧心起来。
那天,我的部门经理对着我说:“你自己运气不好,我也无能为力。”
墨含,我以为她说的动气不好,是指我遇到的那个男客人。可哪里知道,她说的运气不好,是指我遇到了你。
遇到你,是我运气不好吗?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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