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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攻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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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转身对着苏彪道:“不知苏副统领意下如何?”
对于君信侯遇刺身亡之事,苏彪身为侯府总管,心中一直愧疚万分,奈何事发至今,仍然不见丝毫刺客的踪迹。而今,任杰接触君信侯的案件不足半日,案件就已有所进展,留宿侯府一来便于探查,二来,对他而言又岂有拒绝之理?
“小亲王,司部大人,二位在此留宿是我侯府之幸,如果侯爷还健在,肯定也会挽留二位的。苏某这就去叫人准备晚膳,安排客房。”苏彪道,说完便略施一礼向着院外走去。
“那,叔父呢?”任杰望着叶枫笑着问道。
“你说呢?怪胎。”对于任杰多此一举的的问题,叶枫不禁没好气地沉声反问道。
之前,叶枫便一直在一旁看着任杰,从他探查薛复的房间后的一阵失神,到召见侯府中的下人们问东问西,再到现在突然提出要在侯府中留宿,以他长年以来对任杰这个“怪胎”的了解,这种反常现象的背后必然是有要冗长的下文的,不过,此刻叶枫心中却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27。第二卷第二十二章 侯府之宴
侯府待客的厅堂之中,此刻满是一桌平日间难得一见的佳肴,君信侯府对任杰和楚仕途这般贵客的礼遇可见一斑。
“小亲王,司部大人,这些酒菜都是苏某从帝都西都龙渊阁中定来的,招待不周,还望见谅。”苏彪对着任杰和楚仕途礼道。
夏辰帝国的龙渊阁可谓闻名天下,是整个大陆之上数一数二的酒楼,帝都的东西南北四都中各有一座龙渊阁,苏彪此番用来招待任杰和楚仕途的酒菜便都是从那西都龙渊阁中备置送来的。
“苏副统领言重了,老夫为查侯爷之案而来,如今却不见进展,岂敢堪比侯府的贵客。”听到苏彪的话,楚仕途不免叹息道。
“司部大人与侯爷曾共事朝堂,交情颇深,本就是我侯府的上客;小亲王为我家侯爷刺杀之事劳心伤神,自然也该视作上宾,还请二位上座。”
“苏总管客气了!不过,这位叶神捕可不仅是我外公的捕快,而且还身兼我师傅和叔父之职,也该算是侯府的贵客吧?”任杰拍着叶枫的肩膀,对苏彪说道。
听到任杰的话,叶枫不禁望向他语含愠色地轻声道:“仁杰···”
“对,叶神捕,快请入座。”苏彪道,“自叶神捕到我侯府,就在一刻不停地随小亲王为侯爷的案子奔波劳顿,就凭这也该是我侯府的贵客,请!”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苏总管请!”听到苏彪的话,叶枫便礼回道,接着便也和任杰与楚仕途一同入座。
席间,酒酣之处,任杰突然想起苏彪之前所提及的君信侯以前也曾受到几次刺杀,却不知是什么原因,便道:“苏总管,之前你说侯爷曾遭受过刺杀,不知个中的情况如何?”
听到任杰的话,苏彪放下手中的酒杯,道:“小亲王,关于侯爷屡遭刺杀,此事相当复杂而且说来话长。小亲王既然有兴趣知道,苏某便从头向小亲王慢慢讲来,或许小亲王能从中找到些许关于刺客的线索也不一定。实不相瞒,侯爷所遭受刺杀皆是因为仇杀。”
“仇杀?”听到苏彪的话,任杰不禁疑问道。
“不错,我想,关于侯爷屡遭刺杀之事,司部大人应该是知道一些其中的原因的。”苏彪望着楚仕途道,“当年,先皇退位在即,各位皇子都致力于皇位的争夺,帝都之内一时间暗潮涌动,法度难循,就连帝国当时的时局也一度动荡不安。大皇子是天生的修炼狂人,无意于皇位的争夺,所以在诸位皇子的争夺皇位的过程中,以圣上和曾经的三皇子的暗战最为激烈。”
“当时,朝堂之上的大臣们分为三派,其中一派是支持二皇子的,也就是当今圣上,另一派是站在三皇子那一边的,还有一派是中立的,我家侯爷当时便是二皇子的心腹,而司部大人也是倾向于二皇子一脉之人,所以大人对当初的情况了解的应该也是相当清楚的。”
“苏某早年蒙受侯爷相救,便一直追随在侯爷身旁,所亲历的那场皇位争夺之战可谓刻骨铭心,侯爷身为圣上的心腹,在与三皇子的皇位争夺中,侯爷与我等平日的工作可谓浴火沐血,一面保护圣上,为圣上出生入死,一面鞍前马后地为圣上扫除障碍,所以,当时所结下的仇家难以计数。”
“后来,三皇子不幸一夜疯癫,这场如火如荼的皇位争夺之战才得以告罄,而后圣上顺利继任皇位,侯爷便成为了神策军的统领。然而,不久之后侯爷却在军中开始屡受排挤,三年前,侯爷与我便从军中退位出来,蒙圣恩封君信侯,赐予西都君信侯府。”
“侯爷在定居侯府之后便开始屡次遭受刺杀,为保侯爷周全,苏某便一直在加强侯府的防卫,所以当初在那薛复来侯府之时,我见他实力不俗便将他留下了。一年前,侯爷的原配夫人也在一场刺杀中中毒身亡,然而先前那些仇家对侯爷的刺杀却从未停止,到最后,侯爷还是没能逃过刺杀,而今却是连凶手都还未找到,苏某当真是愧对侯爷啊。”说完便将杯中的就一饮而尽,兀自地埋首神伤不已。
“苏总管,关于那之前刺杀侯爷的刺客的来历和背景你可曾查到过?”看到苏彪满脸自责,任杰便问道。
“当然是有查到过,不过,当初侯爷为助圣上登基所结下的仇家甚多,刺客都是一些当年倾向于三皇子的江湖门派和家族势力的后裔,而三皇子一众树倒猢狲散,所以,那些刺客的身份现在一般难以确定。而且,即便是确定了,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前去肃清,侯爷身为君信侯,早已不似当初那般的江湖中人,更何况是我等犯下杀戮在先。事关当初的皇位争夺,这些都是不能公开的秘密,一旦不慎曝光,侯爷与我都将有灭顶之灾的。”苏彪望着任杰正色道。
“哦,了解!那,外公,你为何不从之前那些刺客的身份着手查探,以您刑部司部的身份,要抓捕刺杀君信侯的刺客可以说是名正言顺的,或许可以找到些关于刺客身份的线索。”听完苏彪的话,任杰转身对楚仕途道。
“我当然查探过,可那些刺杀侯爷的刺客,有的来历不明,有的是江湖中独行之人,还有的是那些被毁门灭族后残留的有关联之人,根本就没有证据去抓他们。”楚仕途对任杰道,神色之间尽显无奈之情。语罢,厅堂之中不禁陷入了一阵沉默。
现在,君信侯遇刺一案,从反面不能确定刺客可能的身份,从正面又无法查出刺客是谁,该如何继续探查下去?
半响之后,只听叶枫对苏彪道:“苏总管,在下有一事尚不清楚,还请苏总管告知。”
“叶神捕但闻无妨。”苏彪对着叶枫施礼道。
“以在下对侯爷的了解,侯爷不过是六晕中位的实力,当初又如何能够成为圣上的心腹进而当上神策军统领的?”叶枫望着苏彪道。
“这个,叶兄有所不知,当初侯爷在救我之时,都已经是天魂七晕初位强者了,在侯爷为圣上幕僚的时候,实力更是达到七晕中位。然而,后来侯爷在为圣上办事之时不慎身中剧毒,幸而侯爷实力强横才勉强保住性命,但是实力却倍受影响,修为只停在了六晕中位,而且从此也将再无踏入七晕的可能了。”苏彪回道。
“原来如此,是叶某之前小看了侯爷的实力。”听到苏彪的话,叶枫心中不禁一阵纳闷,接着便道:“不过,究竟是什么剧毒,竟能将七晕中位强者的强者毒倒?当真是罕见!”
“这个,对于当时侯爷身中剧毒的情况,苏某其实也不甚了解,只记得当时侯爷不准任何人靠近于他,想来那剧毒该是一种相当诡异之毒。”苏彪道。
听到苏彪的话后,一旁的任杰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能危及到天魂强者的剧毒当真是极其罕见的,一时之间也不知接下来该从何处问起。
天色渐黑,几人在用过晚膳之后,便各回其房,别无他语。
28。第二卷第二十三章 夜探雅居(一)
入夜时分,天街月色清凉如水,赤月的光芒透过光晕静静洒在偌大的君信侯府内,借着月色仔细望去,便见地上和屋顶上不时的映射出道道身轻如燕的人影,便是那些负责侯府的明暗哨的护卫们,面对如此戒备森严的侯府,恐怕任何正面的刺杀都是徒劳的。
侯府内的一处偏院便是府中待客的客房所在,苏彪为任杰三人安排的是三间隔墙而卧的上宾之房。
以东为首的第二间上宾客房之内,明亮高悬的赤灯下,任杰正静若洪钟,一动不动地盘坐在塌上,双目安详的闭着,双手掐着指法。远远望去,此刻任杰的身体正由内而外缓缓得笼罩着五道层色分明的光晕,如水般的白色赤气正随着任杰心中的武技要诀和脑中的武技奥义在任杰身体内外应和游走着。
整个房间之中此刻正宛若一个白色的赤气气场,白色的赤气从任杰的体内向外,有规律和节奏地连绵不绝的阵阵散出,似弯弯的利刃,似环环飘散的匹练,又似潺潺缓流的溪水,不间断的变换着形态,同时和周围空气中的微微游离着的赤气产生共鸣,缓缓地再次汇入任杰的体内,继而壮大任杰体内的赤气,增强任杰的赤气修为。
在任杰这般将体内的赤气缓缓地运行三个周天之后,夜已渐深,月上中天。
只见任杰慢慢的睁开眼睛,倾吐一口浊气,顿觉神清气爽,接连数个时辰的打坐不仅没有让他的身体感到丝毫的不适,反而更加精神了许多,意识也更加地清晰明朗。灵魄中精纯的赤气在与外界运行循环的时候,将体内的秽气浊垢不断地排出体外,新修的赤气源源不断的补充进身体的同时,也在改善着任杰自身的体质。
侯府的晚膳过后,任杰便独自一人缩进房间里屏气凝神的修炼着,一方面是在增加自己赤气的修为,另一方面,是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之前他所以要主动留宿侯府是有原因的,便是要亲自去将白日间所找到的刺客的一缕身影在脑中成像。
只见任杰轻一闭眼,意念过处,胸前戴着的那枚银白色的容海花便投射出数尺见方的空间,随意地取出一身夜行服,比量了一番,发现自己又长大了许多,有条不紊地穿上夜行衣,任杰的小身板瞬间便只露出了两颗熠熠清亮的眼睛和一头紧束但略显飘逸的长发了。
任杰胸前佩戴的那枚容海花,是当年的夏辰帝国皇室先祖赐予任杰的先祖的,那时辅政亲王一职总揽一切朝中大权,位高权重,理应受此殊遇。之后这枚空间储存器械容海花便代代相传,而今,便由睿亲王传到了唯一的儿子任杰手中了。
大陆上的神秘之物,也是当年奠定一代神魂器械师诸葛班巨匠地位的,至今仍然影响深刻的,就是他当年广邀天下豪俊所派赠的空间储存器械——容海花!乃是诸葛班当初于偶然之机所识得的一块,自身具备空间的空间晶石,诸葛班用它制成了为数不多的容海花,并最终赠与当时的天下的豪俊们,而今,容海花已成为了有市无价的稀世之宝。
“时候不早了,该办正事了。”任杰笑着轻声道,说完打开房门准备潜出去。就在他准备迈出步子的时候,忽然脑中一闪,接着便又退了回去,摘下自己的黑色面罩,然后又穿回自己白日间所穿的外套,刻意将自己的亲王令戴在显眼的腰前,拿起折扇洋洋洒洒地跨出门去。
之前,任杰一门心思的想在戒备森严的侯府中来个锦衣夜行,以他的实力和强大的灵魂感应,想要完全避开府中的护卫也并非什么不可能的事,但是肯定是要费上一番功夫的,若是一不小心被发现了,自己很可能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为了谨慎起见,任杰觉得还是仗着自己的亲王身份,实行正面突围的比较好。
然而,就在任杰出客房不久,隔壁客房的窗户瞬间闪过一道黑影,随即便没入侯府无尽的夜色之中。
任杰手握折扇,在周围满挂赤灯却依旧微亮的侯府之中大摇大摆的横走着,从偏院到后院,再顺着白日间那带路的守灵之人所走过的路往侯府的深处慢慢走去,一路上,察觉到任杰的明哨暗岗不下于双手之数,不过,这些人显然都是知道任杰的身份的,所以无一不通行无阻。
进入侯府后院深处不久,任杰便停下了脚步,谨慎地用灵魂感应过滤着周围的情况,见此处四下无人,接着身形一动便闪进暗处,脱去外套,露出里面的夜行衣便将全身再次裹挟起来,重新戴上面罩,然后伏地疾行,身若游龙般轻盈矫健地穿过道道障碍,继续深入。
任杰身负的这套潜行的身法,不屑说,自然是早前叶枫传授于他的了,在叶枫的督促下,对于这套百里潜行术任杰早已练的是炉火纯青了。
自任杰走出房间后不久,便隐约感觉到一双眼睛始终长在自己的身上,一路上时刻尾随着自己,奇怪的是几番用灵魂感应都不能确定,想来在这戒备森严的侯府之中也没有什么能够真正威胁到任杰,小心为上便是了。
片刻之后,任杰便悄无声息的来到一处郁郁葱葱之地,隐身其中,感觉到前方不远处有几道清晰地气息,这些气息呈包围之势正监视着不远之处。气息的主人大概都是刚步入赤域的实力,实力在正面上本就不是任杰的对手,更何况是在这种敌明我暗的情况下,对任杰根本毫无威胁可言。
此刻,距任杰右手前方不远之处,借着赤月洒下的淡淡月光,隐约可见一条幽谧的小径,小径之上正萦绕着薄薄的雾气,朦胧中任杰依稀分辨出那便是自己白日间曾走过的那条小径了。而小径尽头处阁楼的台阶上,此刻正卧着侯爷夫人宁凝的那头麝鹿,麝鹿身后的阁楼内此时正泛着微微的亮光。望着眼前的场景,任杰心道:就是这里了!
此处正是那侯爷夫人宁凝的雅居了,就目前任杰所发现的线索,似乎都与那侯爷夫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在他心中不愿相信宁凝与那些刺客是有关联的,但是,于公他要查出刺客的身份,既然自己掌握的线索指向了凝雅居,当然是要来探查的;于私,其实任杰早在之前便一不小心跌进了宁凝的气质与美貌中,所以现在对于她的一切似乎都充满兴趣,说其假公济私或许更能确切解释他这场再探凝雅居。
当前隐身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任杰也不敢贸然行动,毕竟凭他现在的道行,在那警觉的麝鹿和不远处那几位侯府的护卫面前,要想释放出赤域明目张胆的飞身过去,将无异于黑夜里的灯笼,暴露无遗。而他这般大费周章的深夜到此探查,当然是得低调行事了,为避免打草惊蛇,自是小心为甚。
接着,便见一道小黑影,一路小心翼翼地摸爬滚打着朝着不远处阁楼的方向缓缓地潜了过去。“哈,轻而易举!”黑暗中一道黑影轻声道。
那说话的黑影便就是任杰了,实际上,刚才他也是有惊无险地才穿过了一众侯府护卫针对凝雅居监视圈。苏彪在凝雅居周围本来安排的就有监视的护卫,在君信侯遭刺杀后,更是加强了侯府的护卫,尤其是对这里的监视,而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监视的护卫们的眼皮底下过去可比正面放倒他们的难度大多了。
任杰猫身在一片稀疏的紫竹林内,灵魂感应清楚地告诉他,在右前方的不远处卧着的便是那头会怪叫的麝鹿了,看上去像是熟睡状,任杰心中知道这机警的畜牲此刻就算是真的睡着了也和假寐没什么区别,所以,绕过它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我忍你!”任杰心道,说完便撤离小径,轻手轻脚的朝左边挪去,浅起轻落,半响之后,终于是绕过了那头当关的麝鹿,接着便潜到阁楼下,紧贴着阁楼向阁楼之后的后园趋向而去。
不屑片刻的功夫,任杰便潜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凝雅居的后园,接着便弯身谨慎地循着白日间自己欣赏后园时所走的那条路,来到白天自己无意间发现的一处堪称特殊的小花圃前。
29。第二卷第二十四章 夜探雅居(二)
眼前的小花圃所以特殊,是因为这一片的花草相对偏僻于后园的小径,而且还用了密密的栅栏隔离起来的。更为奇怪的是,花圃内的花草是呈漩涡状生长着的,正中央处,显眼的长着的是一株尺许高的一支独秀的植株,那不知名的植株通体呈翡绿色,在它的周围长着的是清一色的青绿色的花草。
而最让任杰感到奇怪的是,在这片密密的花圃的地上,隐约间竟放着数个由木头雕刻的殷红色的蟾蜍,此间正仰首望着花圃中的那株翡绿。那殷红的木蟾蜍蟾蜍的质地看上去紧致细腻,在此处久经风吹雨打却依旧不腐不烂不褪色,应该是由大陆上那稀有的鸡冠木所雕刻的,而孤零零放在这园中的花圃内,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的。
昼间任杰在雅居的园中赏玩的时候,出于好奇之心便对这花圃多看了几眼,当时也并未去多想。但是,之前在那刺客薛复的房间里,任杰看到了从席枕中所找到的那方锦帕上所绣的图案时,便感觉到那锦帕上的画面似曾相识,尤其是那殷红的蟾蜍,如此刺眼的特征,立刻便让任杰回想起白天自己在这里所见到的景象,这才有了夜探凝雅居的一出。
此刻,任杰扶在那花圃外的栅栏上,借着淡淡的月光,望着花圃内的植株,朦胧之间看的并不是十分清晰,但的确是他白日间所看见的那个小花圃。任杰心中本想翻进去靠近了慢慢的看个究竟,刚要动身时,突然想到那传说中的九叶桔梗的恶名,便停下了身来。
如果这花圃正中央所长的真是那九叶桔梗的话,那它势必是放毒的行家,这周围的植株很可能就已经是它毒化的俘虏了,估计这花圃也有数米见方,那这外围的栅栏恐怕便是这株九叶桔梗的安全范围了,若自己真的这般贸然闯进去开罪了它,怕是要得搁在这了。想到这里,任杰不禁一阵心悸,身冒冷汗,轻“嘘”一阵定了定心神。
“赤灯,对!”任杰突然想到自己胸前的容海花中带有一只手握便携式的赤灯。既然不能进去,站在外面借着月光又看不清,何不用用赤灯照着看。意念过处,任杰的手中便出现了一只小巧的赤灯,顿了顿,心道:“小心为上。”接着便释放出自己强大的灵魂之力清晰地感应着周围。
借着赤灯,任杰蹲下身来仔细探望着眼前的这片花圃,顺着栅栏慢慢得观察着,由左到右从上到下,不放过其中的一草一木。半响之后,对于花圃中间的那颗略矮的翡绿色植株,任杰现在可以肯定,正是一株罕间的九叶桔梗,眼前植株的相貌特征与书房的书中所描述的完全符合,再看这地上紫黑色的土壤,想来也绝非善类。
还有这九叶桔梗周围的那些花草,它们的颜色此刻都不正常,而且它们似乎都是不得不抽高的,紧紧地将那九叶桔梗包围在中央,想来定是被九叶桔梗长期释放的毒雾毒化地变异了,充当着保护九叶桔梗的角色,而那九叶桔梗便是这花圃中一支独秀的大佬。
然而,在任杰打着手中的赤灯细看之下,便见那九叶桔梗的旁边竟然还空着一个位置,而空位旁边的几棵植株有被翻动过的痕迹。“难道;这里长着的不止是一颗九叶桔梗?”看到那株九叶桔梗旁边的空位,任杰轻声道。随即便挪了几步换了个角度,只见圃中的那颗九叶桔梗东面的叶子有着微微的变形,似乎是两颗九叶桔梗相拥生长了相当长的时间互相挤兑所造成的。
任杰不禁心中一惊,疑问道:“那另外一颗九叶桔梗哪去了?如此剧毒的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想到这里,任杰心中不免一阵后怕,对于这九叶桔梗的剧毒,不论是之前书上描述的,还是当前他亲眼所见的这一花圃的变异花草,所具有的的毁灭性都可谓是如雷贯耳。
此刻,任杰方才意识到到这侯府之中事态的严重,口中喃喃道:“这宁凝到底是什么人?凝雅居中怎么会出现如此剧毒之物?”
“还有一株九叶桔梗到底去哪了?总不至于不翼而飞了吧,必定是有人将它移走了,那···”望着这花圃内仅剩的一株九叶桔梗,任杰心道;“看来,侯爷夫人宁凝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九叶桔梗是长在她的花圃中的,如果被移走了定是她所为。”想到这里,任杰眼前不由得浮现了宁凝那如空谷幽兰般的气质,心中莫名得沉重起来。
现在,就任杰所掌握的线索,看上去都与宁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他还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为何那薛复枕席中的锦帕上面所绣图案会与这花圃如出一辙?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还是这一切都只是巧合?”任杰的脑中不禁冒出这样一连串的疑问。
想到这里,任杰心中顿生一阵烦躁,眼前的一切似乎都难以解释,蹲下身来,赤灯透过栅栏照进花圃之中,只见花圃中紫黑色的地面上突兀地伏着一只殷红的蟾蜍,不远处还有一只,都在面朝着中间的那颗九叶桔梗。“莽牯蛤?!如果这是她雕刻出来的,那她的真正来历必然不凡,看来是有必要去仔细查探一下她的背景才是。”任杰低声道。
关掉手中的赤灯,这花圃之中也再无其他可看,而任杰此行夜探凝雅居的目的也都已经达到了。其实,任杰今晚来此并不是抱着对宁凝的怀疑之心来的,只是单纯的想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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