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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攻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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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煜儿的话后,任杰看了二人一眼,见二人的思绪尚未从君信侯诡异之死中挣脱出来,便轻声走到门外,嬉笑着对煜儿道:“姐,知道了,就来。”
事分轻重缓急,对于叶枫和楚仕途来说,此刻,最重要的便是要弄清楚君信侯之死。而任杰心中却在念着楚月儿做的红烧鱼肚,早上被叶枫揍了一顿,接着又听楚仕途讲了那么复杂的案子,纵然是兴趣盎然,奈何自己在这里凭空臆想也是没有效果而无济于事的,所以,便打定主意要随着楚仕途去现场亲眼看看这神秘的案子。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去饱餐一顿。
“外公,叔父,母亲喊我们吃饭去,我先走了。”任杰对着房中出神的二人大声道,说完便拉着煜儿蹬蹬的向着膳厅跑去。
从君信侯离奇之死到现在,楚仕途已经在君信侯府中整整呆了三天了,然而案情却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也不急在这一时了,便对着叶枫道:“走吧,我们也去尝尝月儿的手艺。”
叶枫点点头,道:“司部大人请。”第一次听到这般离奇之事,叶枫显然未能完全反应过来,心中不免疑窦丛生,神色间透出难以尽信之情。
亲王府的膳厅内,一位衣着鲜丽的俏丽少妇正在忙着张罗一桌的菜肴佳味,额间布着细细的汗水,此间笑颜如花,便是任杰的母亲楚月儿了。
“噔噔噔”看见任杰忙忙跌跌地拉着煜儿跑了进来,楚月儿黛眉间不免露出一丝愠色,轻声呵斥道:“急什么啊,若是栽倒了煜儿,就不准你吃了。”对于她的这个调皮捣蛋的“小闹腾”,楚月儿有时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任杰看着楚月儿,无辜地说道:“哪有急么,我只是顺着鱼香味一路飘过来而已,是王妃您烧的鱼鱼香醉人。”说着便坐上椅子,垂涎欲滴地望着着桌子的菜流着哈喇子,几欲动手。
“贫嘴,不准先动,等你外公和叔父来了才能吃。”楚月儿嗔笑着对任杰道,完全不理会任杰嘴上的“糖衣炮弹”。
听到楚月儿的话,任杰看着满桌的菜有气无力的长长呼喊道:“外公,快来救孙儿啊,母亲做菜给看给闻不给吃啊。”
“这不是来了吗!”楚仕途在门外听到任杰呼喊,无奈的回道,走了进来。
“爹,吃饭了,您上座。”楚月儿一副标准的女儿家语气笑着搀扶楚仕途坐到上座。
叶枫看着满桌的菜肴,赫然便有任杰先前猜到的两道鱼菜了,不禁看了看一旁正在嘴手齐用的任杰,心道:真不愧为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然是个小怪胎!
席间话语,任杰对楚月儿说要去楚仕途的府上玩几天,而楚月儿当然是不会有丝毫的异议的了,叶枫自然也要一路陪着任杰当起“亲王护卫”,楚仕途对此当然也是求之不得的,便连声应道,再别无他语。
二阶赤兽马是大陆上最为实用的代步工具,性温和易驯服,所以称之为二阶赤兽并不是因为其战斗实力,而是在其发力奔跑的时候体内的兽核会出现两层淡淡的光晕。
亲王府外,此刻正候着一辆外表装扮华贵的马车外加几匹高头大马,天朗气清,微风拂动。
“月儿,回去吧,不必送,爹有空就会过来的。至于杰儿,有叶枫同行,回头自然由他送回来的,再说了他自己都那么大了,又不是找不到回王府的路,不必担心。”楚仕途对着站在亲王府大门处的楚月儿道,说完便走进马车。
“就是,就是,王妃您回去吧,我出去转一大圈就回来了,家里不是还有煜儿和岚姨陪您在呢。”任杰对着楚月儿打俏道,边说着边又向一旁的煜儿做了一个鬼脸。接着催动赤气,顿时生成一阵气浪,一个翻身跃上马背,对着楚月儿招着手。
楚月儿望着任杰顽皮作怪的表情,轻轻地摇着头露出无奈的笑意。
煜儿此刻正搀着楚月儿,想到接下来的几天不能看见任杰的日子,心中不免一阵失落。而看到任杰的鬼脸,刚要叮嘱两句,便见任杰胯下之马迈动马蹄,接着一阵嘶鸣,便欲言又止,双眸深情凝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叶枫看见任杰掉转马头催促欲走,向楚月儿道:“不用担心,有我看着他。”接着便看着亲王府中的一众护卫,不怒自威的说道:“有什么事及时到司部大人府上向我汇报。”
“是!”府中的护卫们朗声齐道。
“嗯!”叶枫略一点头,接着便走过去蹬上了马背。
楚月儿和煜儿向着叶枫轻轻点头,望着一行人缓缓离去。
夏辰帝都内,朝堂上当权的世族和权贵们的府邸大都分布在帝都的东城和南城。
自任杰的祖父归天后,皇甫睿一直下落不明,辅政亲王一脉便逐渐势弱,府邸已迁至帝都西城,而传到了任杰这,只能算是虚顶着亲王头衔,实际上已然算作是一介没落的皇族了。
而那君信侯实为退位之臣,府邸便就位于帝都西城,但却是整个西城最大的府邸,与任杰的亲王府相距并不是很远。在任杰的积极提议下,一行人并未去楚仕途的府邸,而是加快速度直接向君信侯府奔去。
“叔父,你了解这君信侯么?”任杰骑在马上对着夜叶枫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我与君信侯虽有些交情,但对此人却也并不是很了解。”叶枫道。
“我与他本素不相识,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家中庭院内修炼武技,突然有人从院外飞身进来,来人便是君信侯,说是来找我切磋一二,我便欣然答应了,之后又有过几场比试。在西帝都内,以君信侯六晕中位的实力自然是难觅敌手的,他出招简洁凌厉,看得出是久经战斗之人。年纪差不多长我一辈,虽然性格有些乖张,但行事却是光明磊落,有大家风范。”
听完叶枫对君信侯的看法,任杰道:“叔父对君信侯的评价还不错嘛,不过,之前我怎么没听说过皇甫一族中有君信侯这个人,应该是外姓封侯的吧,叔父可知道他的来历?”
“这个···倒未曾听其说起过,我也并不了解。”叶枫不禁迟疑的摇了摇头。
“这个我知道。”这时,楚仕途掀开车帘对着任杰道,他在车中一直在听着任杰和叶枫的谈话,见任杰问及君信侯来历,便接过了话语。
任杰策马上前,然后斜着身子,双手搭在楚仕途马车的顶檐边,与楚仕途的马车并行着。“那,这个君信侯是怎么来的呢?”
隔着车窗,楚仕途对着任杰道:“君信侯爷原名靳武,封侯前乃是宫中神策军的三大统领之一,后来他年老请辞,退位让新,皇上便册封其为君信侯,赐予西都君信侯府。”
“原来是神策军的统领,来头果然不小。”任杰暗自道。
神策军,夏辰帝国皇帝的御用贴身护卫军,军中之人个个实力强横,武技超凡,而那传闻中的神策军大阵更是冠绝超群,据说就算是赤界强者碰上都要避其锋芒,绕道而行。他们直接听命于皇上,行事诡秘而且权可通天。
13。第二卷第八章 巧入侯府
“当年,在老皇上有退位之意,圣上还只是二皇子的时候,君信侯就已经是圣上的幕僚了。在随后的那场皇位争夺中,以圣上与当年的三皇子争夺最为激烈,而君信侯靳武对圣上忠心无二,鞍前马后的为圣上培植势力,消除异己,数次舍身相救上圣于危难之中,因而备受圣上的信赖。”
“后来,圣上顺利登上皇位,他可谓居功至伟,便被封为神策军统领,名震朝野。但是,靳武的实力在神策军中却只堪中游,他没有什么背景又不善谋略,再加上年迈,神策军中青年才俊之人辈出,所以处处受人排挤,幸得其资历深厚才得以全身而退,封侯加爵。然而,隐退帝都西城之后,他却屡遭刺杀,而那些前来刺杀的刺客都曾是圣上当年争夺皇位时的‘绊脚石’们。”
“三年前,侯爷夫人意外地突发急症而死,随后不久,侯爷又新娶一位年轻的女子宁氏为妻,而这,一时间成为了朝堂内外的谈资,自此,刺客也鲜有来犯,不想他才享了数年的消停时日,如今却又突然死于非命。”楚仕途道。
听完楚仕途的一番话,任杰暗自道:“看来,这君信侯生前也是一位风云人物啊。”接着便转过头,对着叶枫笑道,“叔父,要不你给续个婶婶吧,也好管管你的脾气。”
叶枫骑在马上,正在想着五阶的猊豹如何能够杀死六晕赤域强者的,正常的情况下,自己可是一击甚至就能够杀死一头猊豹,所以,任他怎么想都不能解释得通。苦恼之际,就突然听见任杰在拿自己打趣,不由得怒从心生,当下脸色一沉,策马疾驰——从任杰身旁呼啸而过,绝尘而去,只瞬间便消失在任杰眼前,想来该是前往那君信侯府一探究竟去了。
“叔父,找婶婶的事是急不得的。”任杰笑对着叶枫的消失处大声嚷道。
楚仕途与叶枫相识那么久以来,叶枫一直是孓然一身的,从未见其过提及自己的过去之事,常理来说是不该这般的,想来该是有所讳忌的,而他在调查叶枫的背景时也显得是扑朔迷离。不过,楚仕途心中相信女婿睿亲王的眼光必定不会错的,而日久知人心,叶枫确是可信可交之人。
“顽童,你叔父受你荼毒可真是不轻啊,心性大变。”楚仕途对任杰道,却不见后者的回答。
“仁杰···听见外公讲话没有?”看到任杰出神愣愣地望着前方,楚仕途接着大声道。
“啊?什么?没听到。我在想,这君信侯一死,侯府此刻必然守卫森严,叔父这样贸然闯去,肯定是要碰冷钉子的,我们要快些赶过去才行。”任杰对楚仕途道,“驾!外公,我先去看看了。”说着便策马追了上去。
“不错,加快速度。”任杰语罢,楚仕途便对着那驾车之人道。君信侯死后,侯府此刻除了原本的护卫外,还有刑部司的捕快和皇上派来的监察侍卫,里外封锁的如铁桶一般,一般人根本接近不了侯府半步,需要持令才能进出。
“奇怪,他是如何能够得知的?之前我并没有提及此事啊,这小顽童的思维前后跳跃的差距这般大,竟能一语道破两者之间将要发生的冲突,竖子当真不凡也,难道他在探查案件的方面也有天赋,恐怕与其父年轻时的聪慧相比也不遑多让啊。”想到这,楚仕途心中不禁一阵激动,看来这次押宝可能真的是押对了。
君信侯府外,数名手持锃亮明恍的钢刀的侯府护卫正对着前方骑在马上的来人,来人神情淡然,神色冷冷的望着下面的几人,赫然便是先行一步前来探情况的叶枫了。
此刻,数名侯府护卫的心中不禁对眼前这位不显山露水之人油生畏惧,这群护卫之中实力最强的不过刚步入赤域而已,以叶枫六晕上位赤域的实力完全可以不将他们放在眼中。但他毕竟不是鲁莽之人,这禁卫森严侯府当前正是多事之秋,还是不要再凭生事端的好,静等楚仕途司部令牌来了再进也不迟,谅那门前的护卫也不能拿他怎样!
“驾”“吁···”任杰在侯府前勒马停下,便见侯府的大门紧关着,府外依旧张灯结彩,一派寿诞的气象尚未撤去,而眼前数名侯府的护卫正持刀霍霍的对着叶枫。
“来者何人?出示行令。”府前一名为首的护卫对着策马而来的任杰大声道,见其只是个孩子,语气间颇为倨傲和不屑。
见这眼前的阵势,任杰不免迟疑了一番,望了叶枫一眼,后者懒得与他讲话,面无表情的也不理睬他。早就料到侯府前可能会有路障,任杰斜了一眼眼前这批木桩般的摆设,眉头一挑,计上心来:看到侯府外的这种种掩人耳目的假象,任杰料想这批站岗的侯府喽啰们也不可能知道君信侯遭刺杀一事。便拿出自己的亲王令,义正言辞地道:“亲王皇甫仁杰,今日你家侯爷约我过府一叙,快让开。”
听到任杰的话,几人不禁将信将疑地相互看了一眼,但见任杰的亲王令确实是真的,接着便半跪作揖道:“见过小亲王。”不过,依旧是堵着路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
“还不让开?”任杰大声问道。
“小亲王见谅,我等奉命在此严守,只放行持有刑部司令牌和皇上谕令的人进入侯府,恕难从命啊。”为首的护卫对着任杰央求道。
“你···”任杰吸了一口气,顿了一下道:“好,那我问你,你奉的谁的命?”
“是奉总管苏彪之命。”那为首的护卫接着道。
“那不就是了,快让,我可是受了你家侯爷之邀而来的,是侯爷大还是总管大?快让他们开门。”任杰对着地上的一众护卫厉声道。说完,便驱马上前排开挡路的数人,在府邸的台阶前一跳下马,大步流星地跨入侯府中去,留下府外的护卫们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而叶枫自始至终都在一旁看着任杰在那表演,随后也下马扮作护卫站在任杰身边跟着走进侯府中,在他看来,就好像凭着任杰的小脑袋,要摆平府前这群挡路的虾兵蟹将完全是在理所应当的。
一进入侯府中,迎面扑来的便是阵阵难以入鼻的酒菜之气,环顾四周,地上依稀残留着丝丝喜庆之色,昭示着这里数日前曾是君信侯的寿典,然而现在,寿典已然被周围一片的黑白之色的冥礼所取代。
看着眼前的一切,叶枫的神色间有些诧异地望着这冷清凄惨的侯府,想起数天前自己来此为君信侯贺寿的喧闹,心中不免难以置信一位六晕强者竟就这般匆匆无息的陨落了。
14。第二卷第九章 侯府总管
此时,一位身着黑衣、头上系着白练的人走上前来,满目狐疑地望着叶枫和任杰这一老一少,抱拳道:“二位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我君信侯府?”
看到来人气场不凡,想来该是侯府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任杰便再次亮出自己的亲王令牌,对着来人底气十足地道:“亲王皇甫仁杰,受刑部楚司部之命来此调查君信侯遇刺一案,这位,是缉捕司的神捕叶枫。”接着便又看了看来人,道:“你又是谁?”
“在下侯府总管苏彪,见过辅政小亲王。”先前之人对着任杰不动声色地答道,看来对任杰这个小亲王的名头是有所耳闻的,“敢问小亲王,司部大人现在何处?”
“数日前,圣上下令封锁侯爷遇刺的消息,为何司部大人会将此事告诉这么个毫不相干而且乳臭未干的小亲王?”苏彪此时心中不免疑道。
“我外公随后便到!”任杰见那苏彪对自己和叶枫心存介虑,便对着他正色道,“苏总管,不知这侯府之中为何如此的冷清?”
听到任杰的话,苏彪顿了一顿,略一思索,想来楚仕途也不是鲁莽之人,这么做可能是有他的道理的,而他自己对这个被誉为帝都“神童”的小亲王也是有所耳闻,便道:“小亲王,想必您也知道我家侯爷遇害之事,圣上下令彻查,所以府中之人一律不得外出,一些有嫌疑之人都已被缉押,剩下的人此刻都在后院侯爷的灵堂那里,由皇上钦点的监察侍卫看着。咳咳···”
“原来是这样。”听后,任杰点了点头,但见那苏彪没说几句话就捂住胸口轻轻地咳嗽,便对着他问道:“苏总管有伤在身么?”
“劳小亲王挂念,旧疾缠身而已。”苏彪答道,言语间却不带丝毫的情绪。
听罢,任杰见那苏彪对自己的态度颇为冷淡,心中一阵不悦,脸色微沉,正色问道:“是么?那,说到嫌疑,你身为侯府总管,侯爷遭到刺杀,你的嫌疑岂不是最大的?怎么你没有没被羁押?”。
突然听到任杰这般一问,苏彪不禁脸色阴翳,不退反进地沉声道:“小亲王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随口之词,苏总管不必在意,还是带小王去看看侯爷的遗体吧。”
君信侯遇刺一事非同一般,而苏彪现在尚还不清楚任杰和叶枫这两位不速之客到底是何来历,岂会让他们随前便去探查君信侯的尸体?
“小亲王何必如此着急?苏某也是听见府外的动静,以为是司部大人前来查案,所以才出来恭迎。还是劳请小亲王与我一起在此等候司部大人前来,再探不迟啊。”
听完苏彪的话,任杰不禁望了他一眼,见其左手正轻按着胸口,略显苍白的脸上挂着丝毫没有营养的笑意,便道:“好,小王就陪你等!”
“这苏彪当真是个圆猾之人,能为君信侯府总管之位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明明是对我与叔父的身份心存疑虑,却故作镇定地要等外公到来再行对付,而那凶手竟能在如此精明之人的眼皮底下刺杀君信侯,无疑也是有些手段的。”任杰心道。
片刻之后,侯府的大门便再度打开,只见楚仕途从门外大步急急地走进来,看到任杰和叶枫正与苏彪三人面对面站着,场中依稀透着丝丝的冷意。
“外公,你来了。”只是听着来人所迈的步调,任杰便知道是外公楚仕途赶来了。
而这时,叶枫掐准时机突兀地上前一步,望着楚仕途缓缓地礼道:“大人。”神色间就如同一般的捕快见到楚仕途那般。
突然听到叶枫对自己说出如此生分的话,楚仕途不免一怔,却见叶枫正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一圈,略一颔首,眼神交流之际,楚仕途便已会其意。
“见过司部大人。”苏彪上前对着楚仕途施礼道,接着便又望向任杰二人,道:“司部大人,这二位是怎么回事?关于我家侯爷之事,圣上可是严令不得外泄,为何···”苏彪的言语之中间透出诘问之色。
语罢,楚仕途神色淡然的望了望任杰和叶枫,对着苏彪笑道,“呵呵,苏副统领言重了,楚某何时外泄过侯爷之薨的消息了?仁杰身为皇室亲王,怎能说是外人?至于这位,是我刑部司的神捕,自然也不在外人之列,他们前来查探案情有何不可?”
“这···”听到楚仕途的话,苏彪不禁一阵迟疑,显然是被楚仕途的一番话说得无以反驳。
接着,楚仕途上前几步,拉着苏彪借身转了过去,轻声道:“苏副统领,你我心中都明白侯爷之案的诡异,楚某自认年迈渐昏,而今对侯爷的案子是一筹莫展。你看这是什么——圣上刚刚催问案情进展的圣谕。”说着便将之前接到那道圣谕递向了苏彪,接着道:“我想,我那外孙的聪慧之处,想必你也有所耳闻,让他前来查探侯爷的案子其实也并无碍处,能够有所进展也说不定。楚某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苏副统领放心,楚某定会好好看着他的。”
楚仕途的一番话的确是言之有理,那苏彪也是明白事理之人,现在的他也在祈祷着有人能够尽快地查出凶手,好为君信侯报仇,便假以思索,对着楚仕途道:“既然司部大人认为小亲王对查探我家侯爷的案子有所帮助,那苏彪自然是不会再有什么异议了,一切全凭大人定夺。”
“如此甚好,那,我们这就去侯爷灵堂看看,跟我来。”楚仕途道,说着便上前朝侯府内院走去。
而后,只见任杰抛后叶枫,三步并两步迈过苏彪追上楚仕途,道:“外公,这姓苏的什么来头,敢那样和你说话?”说着,便回过头去看了苏彪一眼。
“还敢说,我问你,怎么进来的?”楚仕途对着任杰愠怒道,“这苏彪原本可是神策军中系属君信侯的副统领,连我都要给他三分薄面,刚刚还好赶得及时,要是再晚一点的话,指不定你又会给捅出什么难以收拾的篓子!”
听到楚仕途的话后,任杰故作深沉地点了一下头,道:“了解!”
“这苏彪可是位有勇有谋之辈,岂是你眼中的泛泛之人?当年,圣上可是钦点其为君信侯退位后的神策军统领之职,只因其曾受君信侯的救命之恩,竟自弃前程,追随君信侯一同离开神策军甘为侯府管家,实乃忠义之人,圣上曾许诺神策军大门永远为其大开。我这么说,你懂么?”楚仕途望着任杰接着说道。
“懂你,外公,我不轻易动他就是了。本以为他只是个有两把刷子的侯府管家,没想到他比我想的还要有两把刷子,看来我这智戏侯府的打算是要搁浅了。”任杰望着楚仕途道,做人畜无害状,心道:看你这匹刚失了伯乐的千里马能在小王手底下走上几遭!
15。第二卷第十章 侯爷夫人
侯府内院,两名一身锦衣的侍卫立于门前,刚毅的脸庞之上此间毫无表情,二人腰间悬挂着的令牌上印着金色盘旋的飞龙,不言而喻便是那皇甫皇室专用的象征了,彰显出其受命于当今圣上,正是那传说中的神策军之人,由此便可看出,圣上对君信侯之死着实关注的紧。
两名神策军侍卫见任杰一行人走上前来,便异口同声地礼道:“司部大人。”接着,二人满脸疑惑地看了看楚仕途身后的孩子——任杰,怎么说这楚仕途也是朝中重臣,办事竟会如此地不谨慎,让一个不相干孩子出现在这本属绝密之地的君信侯的冥堂前?
看到二人眼中游走在任杰身上的目光,楚仕途心知二人此刻所想,便望向任杰对着二人道:“这位是辅政睿亲王之子,仁杰亲王,也就是所谓的帝都‘神童’,来这里是为了探查侯爷遇刺一案的。”
听到楚仕途的话,二人旋即反应过来,对着任杰礼道:“见过辅政小亲王。”
然而,两人心中依旧在不住地纳闷,这辅政亲王之子的“神童”之称先前的确也是有所耳闻的,但是就凭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如何能够揭开侯爷离奇之死的谜案?
在来侯府之前,任杰心中便猜到没人会相信自己这区区五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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