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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魂冢-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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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霹雳,轰于顶上,文祥骤然清醒:妈的,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以后的路怎么走,随心而定,说不定老子还活不到那时候呢!
如此,文祥一扫之前沉闷的颓废,拨开遮云见明月,豁然开朗。
空中的铁木已经失了身影,只见到一片血红之色在呼啸不止,天厉、昭儿、寅上等等,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冲了进去,阻止着血海的移动,然后一个接一个的被轰了出来,落地之后,根本没有半刻的调息,拔地而起,前仆后继的朝着血海中冲去。
之前模糊一片的血海,现在已经完全的看透,昭儿冲了进去,天兀被轰了出来,而后铁木手中的长棍狠狠的抽在昭儿身上,天厉又冲了上去……
“够了!”血腥的一幕,文祥再也看不下去,一声嘶吼,而后便瞬移而开,冲到了血海之中,拦下了铁木即将砸在戾辛头上的铁棍。
“嗷唔!”盘龙一出,万兽伏拜。嘶鸣的龙吟宣示着主人的愤怒。
铁木感觉自己的无尽血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处模糊,任凭自己如何的控制血海去侵蚀,依然没有半点效果,而后手中的长棍一滞,龙吟怒吼接踵而至。
五级颠峰领域,无尽血海竟然在颤抖!
自己在无蒙虚海中,杀戮近五十年,才得杀意实质,又过三十余年,才将领域衍化到如今这般,这种速度,即使放眼宇宙,也绝对属于难得。
为了让领域大成,死在他手上的魔兽没上百万。也不会少于八十万这个数。可以说,这所无尽血海领域,纯粹是靠着一只又一只的魔兽血液积累而成的,其中属于铁木的鲜血也不在少数。
纵横无蒙虚海数百年之久。
他熬过来了,他成功的从无蒙虚海,这个星球第一禁地中活着出来了。一生近两百随,其中三分之二的时光,都浸泡在了无蒙虚海中,为的就是能一雪当年之耻。
可眼下,自己引以为傲的五级颠峰领域,竟然在颤抖。
早成这一切的,竟然是一个毛头小子,而且还是一个刚才被自己当耗子玩耍的毛头小子。
“小兔崽子,老子要你死!”血海翻滚,棍影漫天而下,铁木的心底极度渴望着能够得到鲜血,只有那样,他才能将领域的威力扩展到最大。
“白痴老头。”文祥并没有在意迎面而下的翻滚血海,盘龙盈握手间,魂翼霍然而张,周围的空间在这一瞬,如同黑夜降临,骤然漆黑。
经过之间的兑变,魂翼也随之进化,完全张开之下,近十米宽广。
“呼!”羽翼微动,文祥的身影消失不见,再度出现时,已经身处在血红的海水之中。
文祥不急不躁,盘龙在胸前不断舞动,顿时浓稠的血海领域中,出现无数的断层,断层之中,尽是枪影。
“落木萧下!”
一枪指出,化万千虚影,无懈可防!
枪影如鱼得水般,在血海之中肆意的穿梭,速度之快,几乎是眨眼工夫,就出现在铁木身前。
后者已然身陷颠疯状态,不知是自信,还是打算鱼死网破。他没有选择退守,反之手中的铁棍抽动的更似厉害几分。对于呼啸而来的枪影视而不见。
他的眼中只有文祥一人。
只要将他灭了,得到魂骨,就算在回到无蒙虚海修养上百年又如何?
“噗嗤……”枪影击在铁木的身上,如快刀斩麻,利且快。没有丝毫的顿挫之意,穿体而过。鲜血如柱般从枪洞之中,喷涌而出,融合到本已腥红的血海领域之中。
血海在这股鲜血融入的一瞬,迅速的变化着,粘稠的领域已经快到了固化的边缘。
“不好!”文祥暗叫一声,想利用领域瞬移开来,但周围的空间如同坚不可摧的铁石一般,根本容不得他在短时间内,腽肭权的扩张领域,瞬移而逃。
妖异如芒的铁棍已经临至。
“蓬!”
一道金光闪过,铁木感觉自己的棍子轰中了目标,正欲施加暗劲再度前进时,一阵颤抖的波纹自棍尖处,扩散而开,自己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摇曳而飞。
“嗤啦!”
腥红的无尽血海中传出一阵阵玻璃破碎般的声音,紧接着,天空中下起了漫天血雨,艳丽的阳光又重新将它的光辉撒向了大地。
空中,文祥如同战神一般,威势无人可匹。
“我靠,你小子也太变态了吧,就这么将他给击败了?”脑海中,言成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相信。
“还好啦,没想到罡魂骨与精魂骨竟然还可以兼容,不然早就死翘翘了!”文祥苦笑。
第五十章 失了踪影
原来精魂骨的融合并非是简单的与自己的第三节脊椎骨融合就完毕。文橡身上本来就存在了一块罡魂骨,而这一次又一次的融合了一块精魂骨。
之前的融合,只是精魂骨与自己身体的融合,对于其他人,也许这样就完成了。
但对于文祥,可并非如此的简单,因为他身上还拥有另外一块魂骨,罡魂骨!
受铁木的无尽血海打击,文祥的世界观在那一瞬,陡然的转变开来,不是曾经的夜郎自大,我就是世界,世界以我为中心。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世界,每个人的世界都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正如他身体内的魂骨一样,两块不同的魂骨自成一个世界,彼此不能干涉。而当他彻底的想清楚了这个问题时候,心境的转变,进而引动了身体内两块魂骨的兼容。
“我一直就在纳闷了,怎么融合了这个精魂骨之后,效果一点都不怎么明显。原来还有这么一招呢。”文祥不可一世的捋了捋刘海。
“废话,你已经融合了一块罡魂骨了,身体个方面的机能已经大大的改善了,细胞的本质已经发生了改变,融合了第二块魂骨之后,你还想有多大的提升?不过这个三块魂骨之间,肯定还有其他的秘密。”星魂冢内,言成笑骂着。
“真的很期待哪一天再得到一块天魂骨之后,会又怎样的变化。”
“我草,你小子真不是一般的贪心,你当魂骨是你们文轩炼制的丹药一样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想要什么级别的就有什么级别的啊?滚你个犊子,别跟人说你认识我!”
被言成这一通话说完,文祥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谄笑几声,正准备下去查看昭儿他们的伤势,忽然,眉间一皱,朝着远处的天空瞥了眼,暗骂道:“妈的,这老不死的命真硬啊,这样都不死!”
“咻!”笛鸣啸响,铁木披散着头发,出现在文祥身前,之前的一幅天王老子样,也收了起来,狰狞的面上已是血迹斑斑,“小子,我承认你很厉害,但是你认为这样就可以击败我了吗?你当我在无蒙虚海这些年都是白过的是不?”
“千钧凌天!”
棍起,犹如泰山之势,沉玉宇之气,天空骤然而暮,乌云遮日。
那只有臂粗的铁棍举过头顶后,疯狂的膨胀,几乎是在呼吸之间,已是百米长短,数十米粗,棍上一些古老的秘纹仿佛活了过来,在其上肆意的游动开,几乎将整片天空笼罩。
“草,不见黄河心不死!”暗啐一口,手中的盘龙一阵颤抖,一片晶莹的黑色鳞片自尾端脱落,降鳞划开了文祥面前的空间,朝着巨棍暴这而去。
“叮!”
清脆的一声响毕,降鳞无力的从空中坠落,但铁木手中的铁棍只是微微一抖,凌厉的气势丝毫不减,撕出一片上千平米的空间裂缝,直接将降鳞制造撕开的空间裂缝吞噬。
“再来!”一击没有奏效,文祥不既没有失落,反而战意萌起,气势高涨。召回降鳞,重组盘龙后,背后的羽翼猛的一扇,而后迅速的将拢合,将文祥整个人都包裹其中,融入到魂甲中。
黯淡失色的魂甲顿时又恢复到之前的鳞光闪烁,坚硬无比。
“落木萧下!”
“叮——叮……”有如子弹击在防弹玻璃上一般,清脆的声响络绎不绝,但是文祥还是一如既往的挥动着盘龙,没有丝毫的退却。
他不能躲,身后就是文轩,那是他的家,他的父亲,奶奶,兄弟,还有他的兄弟姐妹所有的族人都在身下,那里还有昭儿。
明知道可能会受伤,但他还是疯狂的攻击着。
他有责任守护这一片家园!
“轰!”盘龙终于迎上了铁棍,一声巨响,时间仿佛静止,空间也在这一瞬停止了颤抖。
所有的一切都停了下来。
地面的人群只看到文祥那瘦小的身影在那几乎山岳般的巨棍之下,苦苦的支撑着,是那么的不堪压制,却又那么的执着。
“噼里啪啦!”
短暂的静止之后,便是那疯狂的爆炸,空间几乎碎成了无数块,一层又一层的冲击波扩散,比之核弹爆炸后的冲击,有过之而无不及。
空间直接破碎。
天空以文祥和铁木为中心,黑夜在迅速的蔓延,很快两人的身影都被吞噬,失了踪影。
这一刻,无论是昭儿的哭喊,还是天厉的咆哮,或是天兀等人的暴怒,都失了声音。所有人的耳朵在这一刻都出现了短暂的失聪。
爆炸的冲击,足足将方园数公里的空间尽数毁灭。
地面的人群看着眼前这一幕震撼,都屏住了呼吸。他们在期待,期待那道削瘦的身影在空间恢复之后,依然傲立在天空之中,扇动着那对标志性的黑色翅膀,抗着那柄长枪,朝他们微笑着。
那是他们的英雄。
大陆的骄傲!
碎裂的空间,在持续震荡了半分钟之后,渐渐的恢复,从四周朝着战斗的中心闭合着。
太阳出来了,天空却是空无一人。
文祥与铁木的身影都不在。而地面的人群也未看见二人的身影从天空坠落。
“不!文祥!”昭儿的泪水已经失去了控制,她朝着战斗的中心疾掠而去,疯狂的消耗着天曲力去寻找文祥的身影。
“文祥!”天厉紧随其后。
“快点,去四周,一定要将文祥找出来!!!”文卓疯了,朝着身旁那些有些呆滞的护卫咆哮开来,身形拔地而起。
天枢,天兀,寅上,庚野……所有人都疯了,能飞行的全部飞到天空中,不能飞的则是朝着四周的分散开来。
只为了寻找大陆的那位英雄。
天空地面陷入一片的恐慌与咆哮杂乱中,上到昭儿,天厉,下到文轩护卫,乃至普普通通的一名凑热闹的曲士,全部都疯了。
文祥失了踪影,必须要找到他!
所有人的心中都之有这一个念头。只要找到那个人,就有希望。
可……
“报告,东边魂崖岭方向,没有发现祥少爷的踪影!”
“西边云海没有发现祥少爷的踪迹!”
“南边也没有!”
“云海深处也没有祥少爷的身影。”
“北面……”
……
所有人报告的消息都是一样:没有文祥的踪影。
“不!”昭儿的嗓子是那么声嘶力竭,超过了所有人承受的范围。而后,便昏迷了过去,从近千米的高空中,直直的朝着地面坠落。
幸亏天厉一直在她附近,才将她接住了。
文卓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是血还是泥,肌肉已经完全的扭曲,甚是狰狞。“不管有没有发现,给我仔细的找,就算挖地三尺,也给我继续去找!”
…………
十余天过去了,几乎将文轩周围数千里的范围都找了便,依然没有找到文祥的身影。
昭儿在这十天内,已经昏迷了五次,每一次醒来,第一时间都是询问着:“文祥,文祥有没有找到。”看到侍女哭泣的摇着头,整个人仿佛死去一般,再又倒了下去。
老太太自从文祥消失之后,就一直没有醒来。
不既是文轩,大陆上的每一个势力,都动了,为的只是寻找文祥的踪迹。
天厉直接回了冥落山脉,十余天之后,为众人带回了一个不算是好消息的好消息。
文祥没有死!
而当被问得文祥的下落时,他只是摇了摇头,再也没说什么。
“文祥没死?那他人呢?他到底是在哪里啊?冥落山脉中的前辈们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吗?”昭儿听到天厉的消息后,狠狠的抓着后者的手臂,甚至连指甲已经扣到了天厉的肉里面,也没有发现。
天厉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上都已经麻木了,甚至连手臂上的痛苦,都没感觉到,他能做的只是用摇头来回答昭儿的问题。
这一次,昭儿没有再晕过去,反而傻笑了起来,自己安慰着自己:“没死就好,没死就好,他一定会回来的,是的,他一定会回来的,他还答应回来娶我和芳儿呢,他是那么的重责任,他一定不会食言的……”
前前后后忙合了一个月之后,文祥依旧是没有半点消息。
文卓重诺,当日前来的所有人,都得到了丹药的补偿,而且是双倍。
“文祥不在,但是计划仍然不能改变,叔叔,希望下一次我们出来的时候,能够看到文祥,能够陪他一起把酒言欢!”天厉朝着文卓道了声,头也不回的带着那五十名训练的曲士,朝着魂崖岭方向奔去。
海呤宫、天戮崖,无情谷,海角阁,地枯门的精锐,以及一些其他势力的精锐,也随着天厉朝着魂崖岭方向赶去。
是的,文祥失踪了,但是武曲大陆的未来并没有得到保障,他们不能仅仅靠着文祥一个人的力量去守卫大陆。他们也是大陆的一员。
玄曲星,分两大陆,武曲、天玄。
武曲大陆,地窄人满,资源匮乏,除冥落山脉较多魔兽,无它。
天玄大陆,正反之,地广人稀,多峻峰崖渊,尽险恶,与此,多奇材异宝产。
故而,天玄曲士多,且强,尤以聚天峰为甚,而观武曲势弱,便欲吞之为奴役。
两大陆以无蒙虚海阻,或是说,武曲大陆被无蒙虚海所包围。
第五十一章 失忆的青年
夜幕自东边缓缓的移动着,为这片村落披上了一件轻柔的雾纱,空气中弥漫的尽是炊烟,村民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瞎扯着过去的一天。
妇幼忙着准备晚餐,乐呵呵的朝着扯蛋的人群中,喊着自家男人回家吃饭。
现在已经是晚饭时间了,但村东一处较其他村民的住房要破败甚许的屋中,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的男孩,才刚刚擦动着手中的火石,准备点火。
少年时不时的透过挡在房门上有些摇曳的布帘,朝着里面看去。“姐姐,那位大哥哥还在发烧吗?”
里屋,有些狭窄的火炕上,平躺着一位青年,发丝杂乱散落着,而且脸上满是泥脏或是血迹,看不清他的样貌。
只是右胸口处一道尺长的伤口中,仍然淅沥的流着鲜血,已经将包扎在伤口外那层厚厚的棉布染成一片深红之色。
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正从床榻边的木盆中,取出一块搓揉几便的毛巾,换下了青年的额头上的另一块毛巾,然后放在木盆中,仿佛的搓揉几次,开始擦拭着青年脸上的血迹,动作轻柔无比,也很娴熟。
“好多了,高烧已经慢慢的退了下来,但是他身上的伤痕太深了,必须要马上去采药帮他止血才行。”听到门外少年的声音,少女转过头来,黛眉轻锁说道,很是担心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青年,少女连忙将手中的毛巾放在木盆中搓了几下,搭在了青年胸口处的伤口上。
“羽修,姐姐去山上采些止血的药材,你在家照顾里面的那位大哥!”少女抄起屋外的背篓,便朝着院外走去,却被随后奔来的少年一把拉了住。
“姐姐,都这么晚了,山上会有很多野兽的,你还是别去了吧。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啊。”
“可我若不去的话,里面的那位大哥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的啊!”少女有些急了,试图将少年的手从背篓上拽开。
“我不干,我们和他非亲非故,为什么要为了去冒生命危险,我宁愿他死,也不会让姐姐上山的!”少年天真的脸上尽是倔强,抓在背篓上的小手更是紧了几分。
“羽修!快点听话,小时候父亲怎么教导我们的?要心存善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难道忘了吗?听话,姐姐很快就会回来的!”
任凭少女如何苦口婆心的劝说,少年的双手依旧紧紧的拽着背篓,怎么说都不放开。
“羽修!”少女的语气变的凌厉起来,长期曝晒在阳光下已是通红的脸上,浮现出几丝怒意:“听姐姐的话,快点放开,不然等会天真的黑下来,再进山的话,就真的有危险了。”
“就不,我死都不会让姐进山的,要不我们两个一起进山!”
“不行,我们都走了,谁来照顾大哥哥?快点放开!”
羽修依旧紧拽着背篓,就是不放开。
就在这对姐弟争吵不清时,院子的篱笆被推了开来,走进一个标准庄稼汉:“羽修,你是不是又淘气了啊?你看把你姐姐给气的!快点跟你姐姐认个错!”
“张叔,姐姐她一定要进山,你说天都黑下来了,山里的野兽肯定都出来觅食了,怎么能进山呢?”看到张叔,少年连忙拽着背篓朝着张叔走去。
“羽箐,出了什么事?这么晚了还进山做甚?有什么事等到明天天亮了,叔带你一起进山就是,天都这么黑了,山里的野兽肯定都出来,而且近来传言山里出现了一头魔兽,生猛的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张叔有些奇怪。
“张叔,我要去山里采些止血的药草。今天退潮的时候,我和羽修一起去海边挖蛤蜊,然后在海滩上看到了一个重伤的青年,已经大量出血了,再不去止血的话,恐怕他会有生命危险的!”说着,羽箐很是担忧的朝着里屋瞄了眼。
“快,你们快去准备热水,叔家里还有些止血药,我这就去拿来!”一听关乎人命,张叔也急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我朝着隔壁的屋子狂奔而去。
听到张叔的话,羽箐和羽修同时缓了口气,立刻将手中的背篓丢到一边,匆忙的进了屋子。羽修继续擦着火石生火,不知怎么,连续擦了好几次,才生出了火,连忙朝着灶下塞起了干柴。
羽箐则是一遍一遍的擦拭着青年身子上的血迹,可是怎么擦,都无济。
刚擦完,鲜血又流了下来。
羽箐一直都晕血,但眼下,关乎到性命的时候了,即使脑中一片晕眩,但她依旧强忍着,脸上已经微显苍白。
“这个人倒是蛮帅的!”羽箐的脑中忽然冒出了这几字。
“快,快,快!羽修快点把水烧开,羽箐你跟你婶子把这些药草熬了,药渣留下,等会敷在伤口上面!”张叔很快就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妇人。
张叔将手中的药包丢给了张婶,吩咐着。
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摊在了床头边,荷包里面别着十几根银针。
张叔很是熟练的抽了十根左右,朝着青年胸口扎了下去。
速度很快,不过几秒钟而已,手中的银镇已经凌乱的在青年的胸口上,随着胸口微弱的起伏,阵阵颤抖。将荷包中的银针全部扎完后,青年的胸口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
张叔小心翼翼的撕去伤口外的纱布,眼前的一幕,让他一个汉子都有些害怕之意!
“嘶!”看着青年身上的伤口,张叔壮实的身体,也忍不住的怔了怔,深吸了口气,“到底是谁这么狠,简直是要人性命!”显然是被青年胸口的伤口吓住了。
自右腋边一直拖到了心脏处,伤口离心脏只有不到半公分。
“要是伤口再深入半公分的话,张叔就是再厉害,这小伙子的命恐怕也会交代在这里了!”张叔的额头上已是汗迹淋淋,抡起袖子重重的擦了一把,也不怕脏。
又拿了一根银针,将伤口处的皮肉翻了翻,看到里面的颜色没有异常,张叔松了口气,点亮了床边的油灯,而后将银针在灯火上来回的转动几下,就往着银针上穿了根线,开始替这青年缝合了伤口。
不得不说张叔的技术很是了得,面对着鲜血淋淋的伤口,依然能够娴熟的将伤口缝合起来。
“老张,药来了,还有药渣!”这时,张婶和羽箐端着两个盆子走了进来。
“羽箐喂他喝药!”说着,张叔接过羽箐手中的药渣,掂了掂温度,感觉合适后,开始抓起药渣就朝着青年的伤口处按了上去。然后将伤口再次包扎起来。
前前后后,无论几人在青年身上如何动作,他依旧是昏迷着,甚至连本能的肌肉收缩都没有。如果不是胸口时而的起伏,恐怕张叔早就认定他已经死了。
将一切处理完毕后,张叔拽着羽箐走到羽修身边,表情甚是担心,“羽綮,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可以查到身份的东西?”
“没有什么东西,我们看到他的时候,除了一套衣服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甚至那衣服都是破不垃圾的。”羽修说道。
“真的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没有!”羽箐又回答着。
张叔从腰间取出大烟斗,吧咋吧咋的猛口了好几口,很是纠结。“他身上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是生死仇人所为,我怕他留在这里会给你们带来什么危险。”
“生死仇人?张叔,那他是曲士吗?”羽修伸出略带稚嫩的脑袋,在张叔面晃来晃去,很是好奇。
“应该是吧!不过我没看到他手上有印记,不能确定是不是曲士,但我很肯定他绝对是江湖中人!”张叔有些不确定。
羽修听得张叔的话连忙钻进了里屋,很快就出来了,但表情很是失望:“没有印记,那他肯定不是曲士,我还想拜他为师呢!哎,真让我小子失望!”说着,还装起一副老成的样子摇晃着头发蓬松的脑袋。
羽箐与张叔笑了笑。
“张叔,不管他是不是江湖中人,咱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咱们月落村,比较偏僻,我相信就算他的敌家来寻,也得一阵子才能找到,等到他醒了我们就让他走,这可行么叔?”
“好吧!哎,丫头你们姐弟两就跟你父母一样,都是那么的心善。当年……哎!不说了,不说了,哎!”张叔一连叹了三口气,话说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撩开里屋的帘布,冲着里面的张婶喊了声:“走啦,你个傻婆子,人家再好看,你看了也没用,没看到咱家羽箐在这么?你还是回家看老头子我吧!嘿嘿!”
“滚,你个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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