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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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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不来,我若不来,单凭你们几个岂不是要死在这了。”言澈的话虽然刻薄,但挑眼下意识瞟了瞟燕隐,“没事吧。”
被救了一回的此时有些尴尬,燕隐伸手搔了搔脑壳,嘿嘿的赔笑着,“嗯,我没事,倒是劳你挂心了。”
凤言澈面上没什么明朗的神色,只是将头微微点了点算是清楚。而后走上前去,看着地上的被斩成两块的火琉璃,下意识将眉挑了挑,“谁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几个人面对言澈这种压迫力的紧张程度,甚至比一开始接受陆离的盘问还要紧张,燕隐再度回头,四人面面相觑,挤眉弄眼了半天,最终还是言澧站了出来。
嗯,其实也对,毕竟言澧是他亲弟弟,好歹是一家人呢,凤言澈就算再怎么吓人,也不至于将他吃了吧。言澧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细细讲过,似乎得到了长兄的认可,凤言澈听了这来龙去脉,也就将头点点。
“说起来,大哥……我之前的意思是随便叫凤家几个术者来照应着就好了……您怎么也——虽然也帮了大忙了……”说着说着,言澧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言澈没回答,只是瞟了瞟地上的火琉璃。
此时朝翔已经半低下身子去,伸手就去捉那两块火琉璃,先碰到的是金色的那块,但令人意外的是,金色的琉璃却微微泛起涟漪,没有接纳他,反而是他手指一动,火红色的琉璃‘跐溜’一下钻入他的手心里去了。
“这块金色的……?”朝翔讶然,“难道不是火琉璃?”
“不对呀,这分明是火琉璃当中分割出来的,怎么可能不是火琉璃!”青晗上前,仔细去看,那块琉璃的颜色也真怪,不再是红色的,而是金色,和燕隐的地琉璃的暗黄色不同,那种金色倒是亮澄澄的。
“我来试试。”言澈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凤言淞则上前,单膝跪地,伸手靠近那金色的琉璃去,而正在他的手指靠近的刹那,金色的琉璃也受到吸引一般,被他引入体内。
凤言澈转头看着自己的弟弟,表情一滞,“淞,我记得你和淅不同,你的‘术’是施雷的?”
“看来如今这算借了光,火琉璃被击碎成火琉璃和雷……琉璃了么?”凤言淞尝试的说着,抬手一扬,那一把长矛泛着绚烂的金色,雷光劈啪闪烁。
一旁的青晗一直躲在人后,看着言淞的面容,却反射的挪开视线。双胞胎就是这一点好也算不好……就是太过相像。尤其是像这样,一个已经不在了的时候,看到另一个总是止不住的睹颜伤情。
言淞和言淅,同胞而生,是分别操控雷火的双子。
如果这个时候,言淅还在该多好啊。两个人……一起拿着一样的武器,一起并肩战斗。那个乖乖的任她欺负而不会还手的少年、那个笑起来脸上会有两点酒窝的凤言淅……就这样不在了。
“青晗,别想了。”燕隐的声音突然传入耳畔,而后便是伸手将她的脑袋压进自己怀里,揉了揉后脑。
“嗯。”本就不是刻意去想的,但有些回忆毕竟不是那样容易可以想放下就能放得下的。
凤言澈一抬眸显然是看到了青晗的异常,可迟疑了一阵,还是将什么话压了回去,转而说道:“现在我们能收集到的创圣琉璃已经都拿到手了,现在只剩下海綦晖那块硬骨头。不如我们就先回凤翔,稍作休整,之后再说如何去应对如何?”
“我觉得倒是好。”言澧先开了口,但话说完了,却转头看看青晗和燕隐,“你们若是不愿的话,要么咱们一道去上京?”
“上京就免了。”燕隐一想身在上京的皇兄,也赶忙抢着说。“去凤翔也好,至少回一趟灵丘城,路途也近一些嘛。”说着,嘴角挂着笑意低头去望她。青晗此时也抬头正撞上他的视线,眼睛虽然是红的,但还是瞥了瞥嘴角,这下连脸都红了大半。
“那就这么定了,咱们一道回上京。”言澈似乎松了一口气似的,“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话正说着,众人却觉得脚下的土地似乎瞬间抖了个飘忽,几人差点没站稳的跌坐在地。
“这是出什么事了!?”青晗抓着燕隐的衣服好算稳住了身子,“这……这岛不会要沉吧?”
言澧听了,反倒点头,“也许。你瞧,上岛来的天阶不都塌落下去了么,何况是这整个的浮空岛呢?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个岛会沉降下去,这是肯定的。”
听到凤言澧这一句话,之前还绕在登仙台周围的蓬莱派弟子皆乱了手脚,各个吓得面无血色,之前又见了言澧所谓的风术,这时干脆死马当成活马医一般,一齐朝着言澧跪了下去,“神君……神君请救我们!!”“神君!神君!”
“这……”言澧一见这好几百口刷拉拉的跪了一地,有些发懵,“那个……我知道的,你们先起来,我已开始也是准备用风术将这整个岛都推到岸边去,你们放心,这个岛现在虽然在渐渐下沉,但我会稍微托着它一些,不会让它掉落得太快,诸位不用担心,还是回屋各自收拾东西去罢。”
听了这话,仿佛都吃了颗定心丸一般,人群这才四散而开。
“言澧,你一个人行么?”凤言澈低头看了看幼弟,先问了句。
“这点事情应该不打紧。”他答应道:“那大哥,我现在就推着这岛回岸边。”
凤言澈‘嗯’了一声,但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你这样将岛推回去,是不是很费时间的?”
“嗯……好像,确实快不了罢。”言澧望望天色,“估摸着想要到岸边,怎么也得黄昏了。”
凤言澈将眉皱皱,“迟了些。”说着,他接着说道:“要么我就先走,回到岸边先叫凤家的术者来接应,通报回去一声,要不然我怕薰儿和母亲会担心。”
言澧暗笑一声自家大哥毕竟也是结了婚的男人,真是难得的顾家,但也没好意思开口说明,只是点头应和:“大哥说得有理,那就这么办罢,一路小心。”
“嗯。”言澈答应了一声,转身朝着岛边沿走去,却听海水结冻的‘噼啪’声响个不停,转瞬间,带着淡蓝色的半透明冰阶已经接连到了岛上。凤言澈再度回头看了看几人,颔首示意罢了,这才一步步踏下阶梯,而后匆忙的浪载而行。
而在海岸边,苍薰则正看着茫茫无尽的汹涌波涛,一筹莫展。
这可如何是好……言澈到底去哪里了?是周围的村落……还是……海的另一边呢?
想到这里,她无意将眉头绞了绞,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将风术者遣回凤家的鲁莽。毕竟凤言澈是水术者,可以踏浪而行,这是自己完全比拟不了的,万一所在的地方真是在海的另一端,那可就糟糕了!
越想越烦,她感觉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站着等他回来罢!?
“哦?怎么孤身一个人在这里望着海呆站着?再望下去,岂不是快成了望夫石啦?”轻挑的笑音在这一刻突然入耳,让苍薰的身子兀然一震。“在一个人忧愁什么呢?不如和我说说可好?薰儿。”
她听到最后半句的时候,冷汗已经擦着太阳穴顺着侧脸缓缓的流下。愣愣的回头去看,则见一双含笑的异色桃花目,正盯着自己,眼睛里头的情愫不清不楚。
“薰儿怎么不说话呢?”綦晖将嘴角一勾,随着上前一步,她就退后一步,“你的脸色,似乎很难看呀。”
苍薰的脸上已经彻底失了血色,就连嘴唇都因为恐惧而泛白。
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事情侵袭了整个脑海,她盯着面前的恶魔,甚至连身体都有意无意的打颤。“你……你来做什么。”
他笑了,那双桃花目微微一弯,“是个好问题,那么薰姑娘可以说说,为何你会来到这……然后与我偶遇呢?你不觉得这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吗?”见苍薰正要后退,他的眸子倏然一红,一个瞬移便挡在她身后。
她那一步已经退了后去,躲闪不及,后背却一下子撞上了他的胸口。苍薰刚想逃开,却不料綦晖已先她一步将手攀住她的腰肢,将她制在怀里动弹不得。
“怎么,这就要走啦?薰儿可真薄情呢。”他在她耳边冷笑一声,“嫁了人可真就不一样了呢?”
“你放开我!”苍薰没得二话,这话刚脱口,右手提出一把朱红长枪,捻起枪杆转个花儿回刺身后。
海綦晖只是歪着身子一躲,而后伸手抓住枪身的另一端,“呵,看来,还是我先前认得的那个性烈的薰儿哟。”他干笑着:“正是这样,越是让我想要将你好好惩罚一番,而后看你哭叫的样子啊,真是想想就让人觉得……无比愉悦。”
二五四、无助
苍薰怕极了,她觉得持枪的手都在轻颤。那一身得伤,如今才刚刚愈合,上一次自己的冒失所受的代价,恍如梦魇让她无法逃离,尤其是此番海綦晖如今又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她将手一松,火焰长枪转瞬消失,她左手转而化出长枪反刺。不知是綦晖有意不躲,或是他躲得不及,枪尖滑过他的皮肤擦过,留下一道血痕。
“啧啧,薰儿真是不乖呢。开始学小野猫抓人,这可不好,不好。”綦晖冷笑着,却终于松开了她,而后见她后退几步与自己拉开距离。苍薰抬起手来,枪尖直指他的方向,咬着牙强撑着,眸子里的一如往昔的锐气丝毫不减。綦晖将眸子微微眯起,嘴角漾起一抹淡笑,“薰儿,有个劝告给你。”他故弄玄虚的顿了顿,方才笑道:“如果你不想后悔的话,我希望你能放下枪,乖乖的。”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她的声音都是抖的,可依旧如此回绝。
他耸了耸肩,“那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要是之后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可就怪不得我了。”
“你……你什么意思!?”
“薰儿,你到如今还不明白的事情,那就让我好好告诉你吧。”他唇梢一提,兀自笑道。那条冰节十三连从手掌里祭出,长鞭猛地朝地上一砸,土坑里出水成冰。冰霜巨蟒破地而出,吐着散发冻气的信子朝苍薰扑去!
她横起长枪勉强抵挡住一波攻击,将身体侧翻,提枪一轮带出一道火焰,朝巨蟒还击。
“没有了你所谓的那苍璃纹,果然……实力下降不少呢。”
听到这一声嗤笑,苍薰心中的火也蹭的窜起,二话不说,飞身上前,灵活的闪避开那蟒头因为过于硕大而做出的并不精准的扑咬,并没有急着攻击,而是不断移动着身形,躲避着攻击伺机而动!
来了……来了!
苍薰下意识的眯了眯眼,那一把长枪瞬间迸发出炫目的赤色火光,一时相比那爆发出的能量,竟不亚于真正的火琉璃。她将赤炎的朱枪朝那蛇头侧颈猛地一刺,火光爆起,下一瞬间却听到冰块摩擦的尖锐声音以及‘轰’的一声,蛇头落地。
但正在她想要收枪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轻微的声响,她转身过去,却见蟒蛇的尚未僵死化为碎屑的尾巴竟直向她横扫过来,躲闪不及,蛇尾狠狠的抽打在她的小腹上。“呜!”她疼得无意的噙出了泪来,本是蹲着蜷缩起身体,可她脚下一软坐倒了下去,捂着肚子疼得冷汗连连。
“薰儿你可真是大意了。”他微笑着走到她跟前去,低头看看她,而后单膝跪在地上和她同高,“这蟒是我用术操控的,你当时简简单单的切下头来就算是赢了?”
苍薰已经无暇顾及他说的话,浑身的感觉只有一个……便是疼。疼痛从小腹开始蔓延,直至身上的每一处神经。冷汗涔涔,面白如纸,她着唇意图将这疼痛强忍过去,却不料綦晖却一把捏住了她的脸颊,强迫她抬起头去看他。
“我见你脸色好像不怎么好呢,是生病了吗?还是说……”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换而在挑起一抹诡秘的冷笑。
是什么……是什么!?
腹痛越发剧烈,她不得不蜷缩起身体,冷汗顺着额头一直缓缓下淌,凝在下巴上,不住的滴下。而这时,她却分明感觉到下身一热……
颤抖着手指朝下体探去,却摸到了湿润的触感,收回指头的时候……却发现上头淋漓的全都是……鲜血。
面前的恶魔咯咯的笑。“薰儿,你之前何故不听我一句劝呢?真是可惜了呀,这是你和凤言澈的第一个孩子罢?我方才就说了,你再和我拧下去,可是会吃亏的,你为何就不肯听信我呢?如何,而今是不是后悔了?后悔了!?”
他变为张狂的大笑,之后说了什么,苍薰都全然听不明细。耳朵里面传来阵阵耳鸣,让他的声音变得扭曲,撕扯着自己残存的知觉。
孩子……?
和言澈花烛之夜恐怕就已经孕育上了这个小生命,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就已经消失掉了!
“孩子……我的孩子!!”她突然失声尖叫,伸手一把揪住了綦晖的衣襟,抖着嘴唇,连害怕都顾不上,另一手祭出长枪就要再度攻击。
可綦晖只笑着按住捉在他胸膛的手,而没有拦她的缨枪。“薰儿,你可要想清楚了,刚刚落了胎,你若是现在还乱动,到时候若是再也怀不上孩子……是不是我吓唬你,你自己可要想明白哟。”他讪笑道:“刚刚你就不听我的劝,结果吃了亏,到了现在你还是不肯好好考虑考虑吗?”
她的枪身上很快被镀上一层冰壳,僵持了半刻,苍薰还是将枪丢在了地上,看着当中燃烧的火焰一点、一点的化为乌有。
泪水模糊了眼眶,随着冷汗一道流了下去,颤抖着嘴唇,却连轻声的哽咽都没有,只是呆愣愣的看着手指上的血迹,无声的哭。
海綦晖面上突然染出一抹柔和的微笑,伸手要去抹她脸上的泪,见她挣扎着躲开,则又捏住她的脸颊不容她逃脱。“薰儿,既然刚刚是我弄掉了你的孩子,那既然这样……那我是不是应该补偿你什么?”他说的话让苍薰有些听不懂,可他依然开口说道:“你瞧,你们凤家想要孩子,想要你和凤言澈生的孩子,那只不过是想下一代能够多沾一些神族的血脉。但我好歹是你们祖辈凤海嫣的儿子,而且我敢说我的神族血统比你们现在任何一个凤家人都要浓厚……”他似乎怕苍薰听不懂,又解释了一句:“所以……我的神族血脉可是比凤言澈还要出色的……不如这样吧薰儿,我赔你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苍薰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挣扎着拨开他的手,虽然想要朝后挪动身体躲避,可毕竟刚刚掉了孩子,下腹还痛得厉害,身子也无力,没等她逃开又是被他扣住双肩按了住,一把推倒在地上。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碰你么?”将半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綦晖冷笑,不顾她的挣扎,一手拽住她的一侧衣领,强将衣服剥落下去,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言辞轻挑下流。“可越挣扎我越喜欢,薰儿,我还就喜欢你这般性子烈的呢。”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旁的都顾不上,只顾身体本能的阻拦抗拒,想要蹬踏着腿,却无奈酸软得半点都移动不了。
“你瞧瞧,还是这般的不乖。”綦晖弯下头去,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忘记上次你那般挣扎之后,我怎样对你的了?”
她的声音瞬间噎在喉里,只顾不住的摇头,颤抖着身体极力的抗拒。
綦晖又哼笑了声,这才将头埋在她赤裸的肩窝,暧昧的吹着热气:“你一定不知道……我是有多想毁了凤家……毁了你。”
眼泪从眼角簌簌的滚落下去,苍薰分明的感觉到他的膝盖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恐惧和绝望充斥在脑海,她睁开眼睛,用尽力气朝他喝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
“因为你是凤家本代唯一的女嗣。”他的眼神一黯,伸手用指骨轻柔的抚摸她的侧脸,“凤言清,你是凤家本代活着的唯一的女人,唯有你才能孕育凤家的后代,你若毁了,那凤家就注定无后。凤家就会亡了……亡了!”
“那你杀了我……那你杀了我吧……”明知道这样也会负了凤家,可她还是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折磨,不停的重复着。孩子已经没有了,她已经没有颜面再回去见言澈了!!明明说好自己要在家里等他,可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听话的跑来这里……还……还害了他的骨肉!
“太天真了,薰儿你真是太天真了。”綦晖冷笑,“我之前就说过不会让你死的,我哪里会那么绝情呢?好歹我们也曾朋友一场,我自然是要将你留着,等到凤言澈来了之后……”说到这里,他却顿住了,而后将眉扬了扬,“哦,薰儿你说,我是该先在他面前杀了你,还是等到他死了,再和你好好温存一番呢?”他恶质的笑着,伸手已然探入她的衣服里,探去那团柔软,肆意揉捏,不顾她虚弱的挣扎。压低身子,在她喉间轻啄了一吻。
“不要……不要!!”她已经连操控‘术’的欲念都全然消失,只能本能的扭动身体,用手推阻着他,不住的哭叫。“住手……海綦晖……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还没想让你这么早就死呢,”他在喉咙里轻笑,“薰儿叫得真好听,叫吧,叫得再大点声!”
“不……”她颤抖的声线带了哭音,虚弱的身体就连抗拒的动作也渐渐脱力,一口气就吊在喉咙里,不住的喘。
“终于来了。”压在她身上的海綦晖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而后直起身子看向一边,面上的笑容满是炫耀,“凤言澈,你可算来了,不知有没有听到,刚刚薰儿叫得可好听极了。”
苍薰用力的转过头去,却见那道黝紫色的身影缓缓地走来了——正是那个自己此时最想见、却又最害怕见到的人呐。
“言……澈……”她想要呼唤他的名字,可话到了嘴边,却连发音的力气都没有。
“海綦晖,你放开她,放开她!!”冰刺凝结在天上,直朝綦晖的方向击去!
綦晖身形一闪便挪去了一旁,而那些已经冰刺也没有改变方向,却在接触苍薰的身体的前一刻化为晶莹细小的齑粉。
“薰儿……”
他快步跑过去将她扶起抱在怀里,可没等他再说话,苍薰却扑在他怀里,低声呜呜的哭:“言澈……对不起,是我没用,我连……我连我们的孩子都保护不好……”
凤言澈的身子一顿,低头看向她的身下那淋淋漓漓的暗红色鲜血,脑子里‘嗡’的一声,被击得钝痛。
二五五、惜别
“对不起……言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有了……我……”她捉住他的衣襟,哭得泪如雨下,“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凤家……”
凤言澈凝视着怀中女子,却不说也不动。
“啧,其实你若说你对不起凤言澈,这倒有道理。不过嘛……”一旁的綦晖悠然的笑着,“但是你没有对不起凤家,因为你这流掉的第一个孩子……是男孩。男孩对你们凤家没什么用处,不要也罢,也罢。”
“海綦晖你闭嘴!”冰凌直刺,言澈抬头瞪他,眼睛里血红血红的。他将苍薰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树下靠坐着,“薰儿,你等着我,我现在就去将侮辱你又杀了我们孩子的凶手,剁了给你谢罪。”
“言澈……别……别去!!”她忽而想起了之前那死卦,不由得尖叫。
已经走出几步的凤言澈回头看了看她,却将嘴角弯了弯朝她微笑,走回去蹲下身子,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放心,相信我。”他起身站在她身前,影子被拖得老长。
凤言澈朝他走了几步,伸手一提,终于肯将他的武器祭了出。却见一道冰蓝色的痕迹从他手掌里氤氲而出,上下延伸。就着冻气,他一抓那冰雾,寒光骤闪,正是一把六尺长的镰枪。镰头平直,约三尺,枪尖和镰刃皆锋利无双,散发着寒凉的冻气。
“看来你终于舍得将武器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了?”綦晖冷笑:“看来你真是发火儿了哟?”
言澈没有搭理他的聒噪,而是直接冲上前去!横扫突刺、冰刺冻笋,凤言澈的攻击一气呵成不带一丝停顿,就算是海綦晖,也不得不开始血狂化才能勉强应对。可说是应对,也不过是只有抵挡的份儿,没有半分还手之力。
而令海綦晖更意外的是,言澈早在开始了缠斗之前就将眼睛紧紧的闭着……这让他的瞳术,更无从下手。綦晖这才意识到,凤言澈的实力真不愧被奉为神王,单凭自己身上光琉璃的波动,和瞬间移动空气的波动震颤,就能感受到他的所在!
他暗暗咋舌——真是比当时的朗御还要棘手的对手!
正在綦晖晃神当中,却见寒光乍起,下一刻胸口的刺痛才传来,低头看去,那一截镰刃已经穿透了胸口,而凤言澈持着镰枪,正侧头望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吗?海綦晖,我要杀你是为了报仇,不仅仅是薰儿……也是为了淅。”说着,他又是猛的一勾埋在綦晖体内的利器。
因为疼痛,他那血红的桃花目都眯起成一条缝儿,正在那又是狠狠一勾的时候,“噗”的吐出一口血。而后转过头去盯着凤言澈,尽管冷汗不住的淌下,嘴角还挂着血痕,但他依旧张狂的笑着,伸出舌来,舔舐嘴角的血迹。“凤言澈……太天真了!你太天真了!!”他突然狂笑着,一把捉住那镰刃,咬紧牙将它猛地折断!“我不是凤言淅,我没有那么脆弱……凤言澈,你已经没有胜算了!”他手指上的光琉璃指环悠悠的散发着白光,将他的伤口笼罩住,伤口迅速愈合,将本来可以冻结他血液的冰,生生推出了体外。“凤言澈,我不得不说,你是比我还要强的水术者,不过可惜了,你刚刚那一下,如果有真正的水琉璃,或许真的能要了我的命,但可惜你没有。怪就要怪你太自不量力了!”
凤言澈虽然皱了皱眉,可却又将眼睛闭上,重整身形预备再度上前。
但正在这时,綦晖却突然开口:“言淳,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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