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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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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亲眼所见,她的身体已经化为粉尘消散在风中……这二十多年来,为何是自己一直不肯死心的自欺欺人啊!
“燕隐!”她见我呕血,伸手就想要去扶我,可伸出的手却悬在半空中,不住的颤抖着,最终还是垂了下去。她低下头,眼中的泪不断的滴落,却没有在地上留下半点水渍。“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傻丫头,说什么呢。”血不住的从嘴角向下滴,我却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看着她凑在我身边,想要伸手摸摸她的头,或是用指尖拭去她的泪水,却又怕真的如海綦晖所说的,自己身为人的身体,会影响到她的灵魄,故而只得作罢。“青晗,你与我说实话……我是不是快死了?”
“别胡说……燕隐我求你别说这种话!!”
“如果不是我快死了,你怎么会偷跑出来的呢?你瞧,他来接你回去了。”我无力的靠在墙边,朝她轻笑。“不过你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这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愿罢。”
她回过头去看,还未等看到什么,她的手腕却已先被抓紧,那人强拖着她起身,径自朝门口走。
“九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陪着他,你放开!!”
“再待下去你的灵魄就全没了,你以为谁愿意再一次次的救你么!?”
她自知挣扎不开,只得挣扎着再多看我几眼,伸出手来探着我的方向。“燕隐……燕隐你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啊!”
“快去吧,我等着……我等着你。”我无意间,嘴角又涌出血来,像是安慰在她、也在安慰我自己一般,在嘴角挂上淡淡的微笑。
最终,她的身影消失了。我抬头,窗外依旧是那轮昏黄的月亮。
***
“嗡~嗡~嗡”
“唔?”短信的震动声让我睁开眼睛,重重的揉了揉,我这才将扔在一旁的眼镜架上鼻梁。
这一觉睡得更迷迷糊糊了似的,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我竟然还做了一段梦。不过到底梦见什么我也记不住什么。大概就是什么金戈铁马啊,什么烽火狼烟啊。我估摸着这一阵一定是古装剧看多了。
……好吧,我好像真不怎么看那种玩意儿。
抓起手机看看短信,不免又皱了皱眉——老子就是普普通通的私家医生,不在正规医院干活就是为了能过得清闲一点,我说悠人你这少爷至于这么压榨我么?……重点是还不给加工钱!不加工钱!!
这真是太不人道了!
我愤恨的将手机将旁边一丢,手肘支在桌上,继续喝着已经凉掉了的那半杯碳烧咖啡。
下午两点半,正是犯困的时候,就算要了咖啡也很难阻止这种倦意——我凌千朔是医生,就算只是经常握着手术刀切割又缝合的外科医生,也当然有这个发言权。
一口咖啡还没咽下,无意间的侧头一望,突然见到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兴许是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戴什么美瞳,她的眼睛是紫色的,很明亮的浅紫色。说是美瞳似的,可又感觉起来不像。
那双紫色的桃花眼,看起来却并不媚,反而带些清纯乖巧,她眨着眼不住的盯着我看。就算我这个本尊意识到了她失礼的偷窥,她也似乎依旧感觉无所畏惧。
这个小丫头,倒是有意思。
我暗自笑了笑,将手机收回口袋里,拎起外衣便朝她走了过去,直到走到她的桌子边,指指她对面的座位,“这里有人么?”
她摇摇头。
“那我可以坐在这里么?”
这间咖啡馆位置很偏僻,再加上是工作日的这个时候,整个店几乎所有座位都是空着的。如果她想要拒绝的话,我想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但她看着我,却点了点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将外套放在一旁,坐在她对面,看桌面上她面前摆着一杯果汁已经见了底。“小美女,可以请你喝点什么吗?”她看看我,有些发愣,眼睛跟着我一刻不离。我不知道她在我身上究竟看到了什么,可这似乎都不是影响搭讪的阻碍。“如果不喜欢喝咖啡,这家店的红茶也很好哦。”
她突然笑了,微微眯起眼睛来,歪着头看着我。这笑容真是勾住了我的魂儿,可她却好像没有半点自觉。
“哦,该不会是你把我看成坏人了吧。”我赶忙打消尴尬,“我叫凌千朔,哥哥可不是坏人呢。”
“你会说快板书吗?”
怎么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这个?
我大囧,犹豫了一会,既然这小美女都这么说了,突然说一句‘不会’出来,那可多丢份儿。“……会,一点点。”
“那你……会做大力丸么,包治百病的那种。”她说到这里,有几分小小的兴奋,眼睛里头闪亮亮的。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里显示的日期——这是2012年,二十一世纪没错吧,这小丫头脑子里都想什么呢?下次是不是该让以前的同事,精神科的老邢给好好瞧瞧?
下意识的伸出手戳了戳她的额头,“想什么呢,包治百病之类的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嘛!”
想要收回手的时候,我愣住了。我到底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孩子做出这么亲昵的动作来。
却见她好像被戳痛了似的,皱着眉来伸手掩着额头揉着,“都告诉过你别再戳我的头了,会戳得更傻的!”
我对她的回答有些好笑,却莫名的产生几分熟悉。“说来……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青晗。”她开口,那双紫色的桃花眼却又笑得一弯,温柔如昔,“萧青晗。”
【燕隐篇?完】


 

【舞夜篇】辗转空余绕指柔①
我终究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或是发生过什么。等及匆匆赶回的时候,主人却不在。
所有的人都神色各异,但似乎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最终我将视线定格在了张姝颜的身上,跑将过去,揪着她的衣裳,“主人呢?”
她好像这才回神,定睛看了看我,犹犹豫豫的说话令我十分不快。但毕竟是有求于人,这样的道理我毕竟还懂。只能皱着眉头等待她的回答。
“綦晖公子他……他回灵丘了。”
灵丘?灵丘城!?
我哑然,这样近乎敷衍的回答结果令我全然不能接受!“你开什么玩笑!主人他怎么可能会主动回灵丘城!你知不知道那血魔族的灵丘城是个什么地方!”
张姝颜也蹙眉,似乎是我的态度也让她感觉到不满,可开口回答依旧是不卑不亢。“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不过他刚刚正是这样亲口说的。”
暗地里冷哼了一声,明明落魄成这个样子,还将自己当成官宦家的小姐?做这种气度装给谁看?“那你倒是说说!主人他究竟是如何说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淡淡的答了:“他只是说,要救青晗,要带她回灵丘城去救她。”
“……你说……什么?”我愣了,呆呆的望着她。“青晗!?怎么可能!?”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因为,倒映在她眼睛里的我,正是这样的。
“舞夜,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张姝颜沉吟一阵,垂眼又顿了一阵。“你是不是……又忘记了什么呢?”
忘记了什么?
我完全不知道这话是何种寓意,什么忘记了?我难道……曾经也忘记过什么吗?“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盯着她,视线不移。
她犹豫了一阵,之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开口:“舞夜,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带你看一样东西,但看到它之后,无论你想起来与否,我们之后都再无关联。创圣琉璃已经封印完了,你我的任务也都到这里为止。此后我过我的平凡日子,你也自寻你的妖道,可好。”
不就是分道扬镳?你当我离了别人就活不成么?
我不屑的哼了声,最后还是耐不住好奇心,撇着嘴说:“带我去吧,我要去看。”
张姝颜点头应了,将神智似乎依旧不大清醒的凤言淳安顿好了,这才一道出发。
路途的终点并不是什么旁的地方,正巧便是我们几人住过的一处屋院。这院子虽说不大,可唯有我们不足五六个人来住,未免空落寂寞得很。
进了院,姝颜倒是七拐八拐的轻车熟路,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宝贝,被她藏得这么隐蔽。
最终,我们只来到一处屋舍前头。
这屋子有些旧了,门关的紧紧的,好像已经明了了屋中无有人气的事实。
说实在,我不喜欢这个地方。倒不是因为这里阴气重——毕竟我身为妖类,这阴气若是重些,反倒还算对身子有些益补。
人们场有句话,叫做‘爱屋及乌’,那么这样说来,事实上,反过来的意思也适用。
对。
我就是不喜欢她——
红梓漓,那个自始至终都伴在主人身边的女人。
这处屋子,正是红梓漓活着的时候住过的。已经空了许久,几乎没有人来,而主人也不止一次的说过,不许旁人来这处屋子的。嚯,看来你张姝颜胆子倒是真大,竟然还敢踏足这样的地方。
你就不怕,我朝主人告你一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吗?
在她身后,不免暗暗冷笑了声。
张姝颜啊张姝颜,我今日倒要瞧瞧,你究竟有什么东西让我有兴趣,让我能够满意到不叫主人好好拿捏你一番的呢?
推开门的一刹那,虽然掩了口鼻,可还是呛得咳嗽了几声。也不知道这里多久没有人打扫过,甚至地上已经有了一层薄灰,踩上去都会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儿。
她倒是轻车熟路,走去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木匣子,打开来,抱出一样硕大的、被白布裹着的类似包裹似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皱眉,“你带我赶到这,就是这么个破东西?还裹得这么严实?到底是什么,这关子卖起来还没个完么?”
令我意外的是,她没说话,而是径自走过来将包裹朝我怀里一塞。“你看了就知道了,别的我不知说什么、也没必要说,你自己看看吧。我还是之前那句话,我要做的已经完成,此后我们不会再有什么往来了,至于你要不要再信任他,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他?
我有些疑惑。
张姝颜所说的‘他’,是主人么?这话说得真怪,怎么,我难道还会怀疑主人的?
但令我更好奇的是,到底这包裹里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沉重。
我将那包裹抱在怀里,一点点解开白布,现出一点一点的灰白色毛皮。等到全部打开的时候,我却发现我抱着的,正是一具狼尸。
身子猛地晃了晃,脑子里似是有一根弦‘啪’地崩断,疼得麻麻木木,抖着唇,张开嘴,却一个音节都没有。
这具尸身……
是……
脚下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却用尽力气将它的尸体紧紧的抱住,生怕再丢失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终于开口说出了完整的句子,却迟迟不敢承认这个事实。
记忆在脑海里交汇重组,最后凝聚成他临死前躺在我怀里的模样。
我恍惚懂了刚刚张姝颜对我所说的一切,包括所谓的‘想起来’,还有……‘信任’他。
对。
当时在他死后不久,我被篡改的记忆曾经有一阵回归。我曾经想过要反叛海綦晖——可最后理所当然的惨败,直到刚刚,若不是再度看见这具狼尸,我甚至依旧沉迷在海綦晖为我更改的美妙梦境里,迟迟醒不过来!!
咬紧牙,我将他的尸首抱在怀里——封印刚刚完成不久,这水琉璃的冰冻也渐渐还原,可尸身,毕竟还是凉的。
凉得透骨。
“朗御。”我呼唤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对不起,我没出息,如今我不能帮你报仇,可是至少……我能带你回家。”我顿了顿,忽地站起身子,抱着他走出门去,甚至不光是语调,就连脚步也缓和了许多。
最终我依旧没有哭,甚至说面上半点波动都不曾有,与他的千言万语,到了最后只在他耳边一句:“走,我们回家。”


 

【舞夜篇】辗转空余绕指柔②
所谓的家对于我们来说,仅仅是一个坍倒了的空心树垒出个窝来,能够遮风挡雨这便足够了。
我不要知道已经多久没有回来过,那树洞已经腐朽得不成样子。这倒是无所谓的,可令人讨厌的是,里面竟然有一窝该死的田鼠絮窝。
快走几步,伸手抓住一根长尾巴,揪起来狠狠的一甩。
管它是死是活呢,敢占我的家,真是活腻了!
剩下的老鼠们四散而逃,那张皇失措的样子不免令我冷笑,然后,照着一只逃脱不便的幼鼠头顶,重重地踩了下去。
“吱——”一声惨叫过后,似乎有轻轻的‘噗嗤’的一声,幼鼠的骨头被我踩碎,黏糊
的血肉沾满鞋底。
我厌弃的看了看那踩扁了的鼠尸,觉得刚刚实在有些鲁莽,怎么能为了只图一时痛快而弄脏了鞋子呢。
费了很大的力气,找来许多干草。放在鼻下嗅嗅,似乎正是以前的味道。将干草塞进打扫完的树洞里头,铺得整洁后,才将朗御缓缓的放进了树洞里头。
朗御的身体太大了,蜷起身子几乎将整个树洞都塞个满满登登,连个转身的余地都没有。这或许就是他所说的在洞里睡觉不舒服,而长大之后每次都要睡在洞外,守着睡在树洞里的我。
这次我可不舍得让他睡在洞外头,再说,他也不会嫌趴久了一个姿势会不舒坦,因为……
他已经死了。
将他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摆放在树洞里头,然后我也脱去衣衫变回了原型。
好久都没有变成这副样子了似的,我有些不大习惯。但还是摇着尾走进树洞,看看你大的不像话的身体,然后趴在你身边,抓住你又大又绒又柔软的尾巴抱在怀里。
我只是一只沙狐,而你则是狼。我终究没办法长得像你那样巨大,反而只能瑟缩在你身后,抱抱你的尾巴。
似乎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的尾巴入睡了,小的时候,我就喜欢这样抱着尾巴,因为冬天的时候,终究还是很冷,这样抱着尾巴,也算是御寒的。
我抱着你的尾巴,将鼻子埋在毛皮当中——上头还有你的气味,让我安心好成眠。
闭上眼睛,我就好像回到了我们小时候的时候。
朗御,你还记得么,你是被娘亲捡回来的。因为娘亲一胎二子,哥哥却在出生不久就死了,恰巧在觅食的时候,碰见了身体虚弱而被族群丢下的你,便衔了回来喂一口奶、水。
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哥哥——一只平平常常的沙狐。但没想到的是,你的身体却越长越大、越长越壮。
直到长到有我身子两个大的时候、当你面对猎物现出凶狠的眼神和尖锐的犬齿时,我才意识到……你是狼。我们似乎,并不是同族。
自那以后,我总是担心你会吃了我,不知道哪一天或许就会扑上来,咬断我的脖子。可你没有,你所做的,只是在我吃过了你捕来的猎物之后,舔了舔脸上沾上的污秽。
朗御。你在我们头一天都幻化成人形之后,突然笑着抱住我说:这下我们一样了……可以在一起了。
你不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显得多么傻气,温柔得甚至快要让人想不到你本是头狼。
和之前不同,化为人形之后,越发有了喜怒,甚至还会嘲笑我某一次依旧会变身得不完全,剩下一条尾巴或是一对大大的狐耳。
而当你将我抱到床榻上,我们头一回学着人类的样子交、欢的时候,我却突然明白了为何在每次我发情期到来的时候,你总要跟着我,若是发现我与哪匹公狐在一起,就冲过去恨不得咬断它的脖子,然后叼着我的后颈皮不顾我挣扎的拖回洞里的原因。
因为你不希望我屈于别人的身下。
可看到我含泪的呜咽,你终究也会忍不住伸出带肉刺的舌头来,轻轻的舔舐我的身体,为我缓解不适。
化成人形,那一夜疯狂之后,你将我抱在怀里,对我说先前的隐忍虽然痛苦,但毕竟没有办法。我们身形相差太多,你会伤了我。
我突然很开心,因为我在喜欢着你的时候,你也恰好……爱恋着我。
***
你说,我有多久没有像这样抱着你的尾巴,躺在我们的家里了呢?
兴许依旧有七八十年了罢。
你我修炼为妖类,年岁对我们来讲只剩一个数字而已。
朗御,上次约定,你说要为妖王,才和我别离独自修炼。如果没有一开始的分别,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呢?
那么这次,我不要你走。不管如何,我都要陪在你身边。
抱着你的尾巴,闻着你的气味,感觉到你从未离开。
正是这样抱着你昏睡了许久,久到我自己都不知道终究睡了几天几夜,我却被嗡嗡的杂音吵醒了。苍蝇,好多苍蝇飞来飞去,然后停落在你的身上。
空气中除了干草的味道之外,还有一股腐烂的气味,有些刺鼻。
我睡得身子都僵了,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用前爪拍了拍你的身体,轻轻的叫:朗御,我饿了,有捕来吃的吗?
他迟迟都没有回答我,我则看了他好久,看着苍蝇盘旋着,最后落在他裸露出的、已经变得褐色的伤口上。可等我再仔细望着的时候,却意识到那一道道暗褐色的伤口里,除了一团团腐肉之外,还有一条条蠕动着的蛆虫。
看看……看看都是你们干的好事!!!
我朝着满天的苍蝇,狂吠着,可它们显然不怕我似的,依旧在空中绕着圈飞着,趁我不注意便落在了朗御身上。
你们走开!!朗御是我的……是我的!!
我扑上了朗御的身体,企图用我的身体盖住他的,可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我已经平趴在了他的身上,可还是有一些部分难以掩盖得住,最后还是落上了苍蝇。
怎么办……朗御,我不要和别人分享你,可是你这样下去……会烂掉的。如果烂掉了,我岂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在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么!!
对……我得想个方法,想个方法能让你永远陪在我身边!
看着你腐烂得有些狰狞了的面目,我却突然知道该如何做了。


 

【舞夜篇】辗转空余绕指柔③
如今没有了创圣琉璃,再说我又不是水术者,铁定是不能将你再次冰冻住的。那么对于我们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你的身体吃掉吧。
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你会融入我的骨血里头,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然后这样……谁都无法再将我们拆散,只要我活着,就是你生命的延续……不是么?
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了,我们永远、永远都可以在一起了!瞧啊朗御,你瞧我多么聪明!竟然想到这么好的方法!
我咧开嘴巴笑了,露出了尖尖的小犬齿。
打定了主意,我也就从你的身上爬了下去,绕着圈子看你的身体,却有些无从下口。
该从哪里开始咬呢?
想了想,倒是先望见了你身上的伤口。一条一道,错综复杂,将你本来漂亮的灰白色皮毛都扯破成一块一块的。伤口腐肉里头的虫芽蠕动着身子,往里头钻,或是一个不稳,滑落了下去落在你的皮毛上,然后转去别的伤口处饱餐。
其实我并不很喜欢吃虫子,唯有在食物不足的时候,也会拣一点昆虫来充饥,但也不过是螳螂、蟋蟀之类的,蠕虫那样的东西我也很少吃。因为娘亲说,有些虫子怕是有毒,最好还是吃些稳妥的。
可这蛆虫,我想应该不会有毒的。
蛆虫是吃着你的身体长大的,如果不将它们也吃掉,那你的身体岂不是不完全了么!不行,我要一个完完整整的你,凡是你身上的,我都要将它吃干净。
第一口咬下去的时候,牙齿咬到了你的毛皮,就算过了这么久,毛皮还是韧韧的,很不好咬,所以我咬住了甩头一撕,将皮先剥离开,转而去衔身上的肉。
我重重一啃,扯了一块肉下来,在咀嚼几下便吞进肚里,这一口肉上蛆虫还真是不少,有许多虫子直到进口都没有被我的牙切断,在舌尖依旧蠕动得欢。甚至在我吞下食管的时候还扭动着。
这感觉真是让我不大舒服。
但我并不嫌弃,因为它们是吃着朗御的血肉长大的,所以,我本就应该吃掉它们。
‘咕咚’我将它们吞进了肚子里,虫尾扫得喉咙里痒痒的。
第一口进了肚,我也总算感觉到有些饿了,嗯,没错,我已经好几日没有进过食,就算是沙狐耐饥,再不吃东西也会要命的。
就着这饥饿的感觉,我大口大口的撕咬着你身上的肉。肌肉已经腐烂,失去了以前的韧性,反倒好咬了许多。
不知道是因为以后都没有仔细注意过蛆虫的存在,还是虫子都在无意间爬走了,总之我如今并不能像第一口那样敏感的察觉是不是在肉里掺杂了别的东西。
该如何形容呢。
咬穿腹腔的时候,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因为你真的已经死了太久了,不光是肉体腐烂,就连内脏更是烂得差点化成了一滩泥水。这气味着实不大好闻,我下意识的筋了筋鼻子,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味道太呛,我恨不得转身逃出洞去,可我到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因为不管变成什么样,朗御,这都是你,我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嫌弃。
过了一阵,那恶臭的气味才开始渐渐的消散,我继续撕扯着你身上的残肉。似乎是粘上了刚刚泥泞着流下的内脏腐水,肉里头本来腐烂的味道也越来越重。几乎每一口我都要屏住呼吸才能咬得下口,然后囫囵一嚼就吞咽下去。
你的肉并不难吃,只不过似乎吃得有些晚了,如今变得不大好吃了而已。
就好像上次我第一次出外觅食,偷回来的那枚鸟蛋。
我一直不舍得吃,甚至饿得饥肠辘辘也不舍得吃,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护着那枚个头并不算大的蛋——虽然我也知道,你就算吃了它也吃不饱。
很久很久,也不晓得到底过了很久,你才回来,一身是伤。
你告诉我,是猎到一只兔子之后,刚想带着猎物回家来,可却不巧撞上了狼群——以及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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