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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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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该不会是……那棵梧桐树吧?”她犹豫着,伸手指着那坐在桌前的男子,紧张得连手都颤抖了。
骑在他身上什么的,他的意思不就是说自己下午时候骑在树枝上的么!
“哎呦我的小娘子,你可算想起来了。”他轻浮的笑吟,“你若是再想不起来,到时候我自报家门,那可就无趣了。”
少女瞪着他,面上依旧带着些尴尬,“你这树妖,不好好回你梧桐本尊那里呆着,跑来寻我做什么!”
“小娘子你可真是绝情哟。”他起身凑近青晗,一颦一笑皆媚如桐花,“你欠我的,我自然会来找你讨的~”
……纵使见过大风大浪,可她实在是没见过这样地震海啸。却见那男子越发的逼近了几步,惹得她后退连连,“我不记得我欠你什么!难不成是欠你一锹肥料么!”
那梧桐树妖忍不住的噗嗤一笑,“你这小娘子还真是有趣得很,”眼见着已经将她逼到了墙角,衣袂轻扬,散出缕缕桐叶的清香。他伸出手来,却停在了青晗面前,随即指尖一抖,好似戏法儿似的,眨眼间手上便捻上了一根花枝。“你折了我的花儿,算不算是欠我的?”
青晗仰起脸来看他,下意识的又朝墙角躲了躲,“你也真是太计较了,不过是一枝花儿而已,你那满树都是花儿呢!还差这么几朵么!”
“折了我的花儿你反倒是有理了?”他将眉一挑,伸手揪住她一根青丝,猛的一扯!
“哎呀!干嘛拽我头发!”突然被拽掉了根头发,青晗也是疼的,兀自伸手揉揉脑袋,“很疼啊。”
“对呀,所以你折了花,我也很疼啊。”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那根发丝挂在她的眼前,“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那么现在我们扯平了!”青晗歪着头抬眼看他,“那么这位树妖公子,你可以回去了吗,我可要睡了,明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可是没空陪你玩。”
男子听她一席话,却是扭起了眉头,“别树妖树妖的叫,我也是有名字的。我叫碧梧。小娘子以后就这么叫我吧。”
“那么我拜托你也别‘小娘子’‘小娘子’的这么叫,我可不记得我们有多熟!”青晗不由得还嘴道。
碧梧笑了笑,翠色的眼眸越发深邃,“你这么说可就不对啦,我觉得我们已经很熟了。”他嘴角的笑意不免带上几分猥琐的气息,“你今儿个跨、坐在我身上的时候,啧啧,裙下风光无限呐~”
“……你这色胚!”青晗不由得大骂了一句,可就算知道面前的男子不过是一棵树而已,但想到被他看到裙下,还是怦然红了脸。
“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如何~”他伸手,微凉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她能感受到他细腻的皮肤,就好像梧桐树光滑的青色树干一样。
青晗手握着暗琉璃的剑柄,在暗处已经将剑化了型,随即团团乌黑的雾气从她身体散发出来,碰到他手指的时候,他周身打了个哆嗦,赶忙触电般的收回了手。“你这诱骗良家少女的色树妖,我看你也就这么点本事。”少女此时更是不畏惮他,干脆掐着腰一脸不屑的抬头看他,“想让本姑娘从了你。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能耐!”
碧梧手上吃痛,又看看环绕她周身的黑色雾气,下意识的皱了眉,“创圣琉璃?”
“没想到你这色胚还有点见识嘛。”她此时占了优势,说话也硬气了许多,“怎的,要不要出去单练一局?”作为初学者,大多都是像青晗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可就是这嚣张的气焰却也让碧梧退却了三分。
“吓,你这小娘子也欺负我不是适合者么。”他这话一说,青晗更是绝倒。
敢情这色胚树妖是有色心有色胆就是没有这色能耐!
“你连适合者都不是,就敢来招惹我了?”她无奈道:“还是说你会什么法术,能出奇制胜么?”
碧梧摇头。
“……该不会是,你修炼出了人形,然后就是来卖弄这副好皮囊的?”
他点头。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么个什么都不会的废柴树妖都被她撞见了。
还是说,从本质上而言应该算是物以类聚,她这样的体质只能招来一群死废柴呢?
青晗叹了口气,“也罢,你既然什么都不会,那我也不欺负你一个小妖。都这么晚了,去去,快些回你的梧桐树里睡觉去!”
“唉,不是适合者怎么了,不就是不能操控创圣琉璃了嘛,”被青晗撵着,碧梧也不免牢骚了几句,“开花结果又用不上琉璃做什么,那这是不是适合者有什么意义嘛。”
“你们妖类也不是随便谁都是适合着的?”说实在的,青晗其实有些好奇,干脆发问道。
“我就不喜欢你们张口闭口‘妖’啊‘妖’的。”碧梧说着,一扁嘴巴似乎真是有些不满。“虽然王上觉得‘妖’字无妨,但我还是觉得,万物皆有灵性,我们也是接受自然滋养而养成的物灵,你若是叫我‘树灵’我会更开心一些。”
“那好吧,那以后不叫你树妖啦。”青晗摆摆手,“对了碧梧,你说的王上……是谁呀?”她想了想,抢先问道:“是不是朗御!?”
“这么直呼王上的名讳,可是很不礼貌的。”
碧梧的话异常明了,打伤言淳的那朗御当真是妖王!
“那你们的王上现在就在兴元府吗?”青晗迫切的追问道。
男子听了问话,却并不很确定的想了一阵,“我听他们说似乎是在的,但像我这种小辈,就算知道他在哪,也不可能见到他的吧。”
“……小辈?你多大了?”
“我才六十二岁!”
……对于人来讲,这个岁数可不小了,但作为妖而言,这道行未免也太浅了些。青晗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他什么都不会了,毕竟还太小,想必只刚刚能化为人形而已。
不过这树妖刚刚这么小就是个色胚,若是再过上几年,指不定又得张狂到什么程度呢。
“说来我记得你们的王上朗御是狼妖,种族都不一样,那怎么当上你们的王的?”
碧梧说,他们妖族虽然各有种族相异,但皆是以物化为的灵,本质上的灵脉都比较类似。所以各种族就组成了一个相对宽泛的联盟,各个种族的族长可以以实力争得妖王的头衔,统领整个妖类的联盟,直到有新的竞争者将现任的王击败,妖王之位方才易主。
那么朗御,想必就是狼妖的首领,如今又是妖族的王。
她抓着这么个树妖,本来应该再好好问问关于朗御的事情,但又觉得这么个树妖宝宝,甭说什么法术都不会,就连琉璃都和他绝缘。想必又应当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随即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唉,算了,估计你也不知道什么了,我也不伤你,你就快点回你的树里头吧。”
虽然见碧梧不情不愿的,不过在青晗黑雾的胁迫之下,也怎么都情愿了。
送走了那恼人的色胚树妖,她迷糊睡去时,耳边却传来他的声音:好歹是我身上的一部分,就算蔫了也不该丢掉嘛!你这绝情的小娘子!~
青晗越发厌烦起来,皱着眉一个翻身再度沉沉睡去。
而等到第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掀开纸帐,却正见昨日他喝茶用的杯子里正插着一枝粉黄色、娇艳怒放着的梧桐花。
六十五、没有最废,只有更废
少女利落的下了床,抬手捻起那枝正是自己昨日折下又差点丢掉的梧桐花来。此时那枝上的花朵已经全都盛开,全然没有之前看时打蔫的迹象,花开灼灼,鹅黄淡粉煞是喜人。她却是浅笑的说了句:“看你这小树妖这回还能再使出什么幺蛾子来。”便就将它又重新丢回了茶杯里养着。
收拾好衣装,梳洗罢,她等不及苍薰来找,便乖乖去寻苍薰了。
尚未到昨日训练之处,远远的就见着烈火灼灼在天边飞舞,俨然将天幕染成了半边朝霞。
她快走了几步,就瞧见此时苍薰和言淅各站一边,猩红的火焰团团相逼,翻飞抗衡。
那狩衣女子抬眼,翻空朝后一跃,跳远了距离。“青晗,你来了,今儿倒是很早。”
青晗心说你们还不是更早,但没说什么,只朝她笑笑,“今个身体怎样了?”
“好多了。”苍薰上下打量着手上朱红的缨枪,“我想,一同训练你们两个,应该不成什么问题。”
“吓,你也被勺上了?”青晗这才意识到身边的言淅丝毫没有退场的意思,上前半步,用手肘捅了捅他,“怎的,苍薰难道真要你和我配合搭档么?”
言淅似乎是被她捅得有点痒,赶忙朝一边躲了躲,“是呀,薰姐确实这么说的。”说着说着,还下意识的伸出手臂来及其自然的搭在她肩膀上,“一定是前日那战,我那一招实在是太精妙了!”说着,他还当真洋洋得意起来。
“哼,还说呢,若不是我,你不早被岩刺戳穿了。”少女不忘嘲讽着,“不过,这配合说来轻松,到底要怎么练?”
人道是契合的搭档,基本都有些武功秘籍之类的东西,要么就是从小便一直放在一起来培养。像她和言淅这么半路出家的货色,当真能练得好么?
苍薰似乎看得出她的疑问,随即解释道:“我是这样想的,正如你们之前所配合的,先招是言淅主攻,青晗为辅;而后等到对方节奏见乱,则是青晗为主力顶上去。毕竟,那暗琉璃才是我们真正的王牌!”
“言淅是火术者,属性本来就是主攻而弱防,所以有青晗你那黑雾结成的盾,可以为他减轻不少疲于防守的压力。”
“我那黑雾主防御,剑又只能近身,所以远程的法术攻击,主要就靠言淅了?”青晗接了句。
那女子点点头,“这是此意,这样或许能将你们的优势都发掘出来。”说罢,她提枪后退了几步,“别光说不练,配合度都是磨出来的,你们两个可别连我这一关都过不去。”
青晗和言淅相视一眼,随即将视线重新落在苍薰身上。
二对一,这回赢定了!
少女立刻祭出武器,此时的周身上下再次浮现出一层浓厚的黑雾,很快弥漫在空气当中扩散开来。而少年也将矛尖一指,朝向对面女子的方向。
“来了!”
枪尖剑锋交错,烈火玄雾抗衡,此消彼长。
近百回合过去,青晗和言淅不但没有将苍薰逼入绝境,反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几番攻侵不成,二人反而频频后撤,将战线拉开,勉强给自己保留出一个喘息的机会。而此时,本应处于弱势的苍薰则异常迅速而凶狠的反扑,没有给他们半点休息的时间。照此看来,苍薰在作战时身上没有半点灵力耗空的预示,反倒是青晗和言淅被招式压制得死死!
“青晗,你结盾的速度要快!否则没有任何意义!”苍薰呵斥道,“言淅,你的进攻不够锐,白白费了好几次她给你创造的好机会!”
不知是二人配合得不够娴熟,还是苍薰当真很强,来回又是数个回合,二人的攻势仍无法近她的身。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就在战斗陷入僵局的时候,身边的言淅却又将她轻轻一拉,隐匿在黑雾当中,耳语数句。
“在说什么呢,你们到底合计好了没有。”苍薰没有给他们太多商讨的时间,一道红光掠过,火焰将那团黑雾一切为二,可当中依旧不见二人身形。
黑雾一点点朝苍薰的身边推进,而她也将火覆在面前成为一丈火墙,抵挡黑雾继续推进。就在此时,与她火墙不到数尺的地方突然腾空一个人形,言淅如同踏着雾气飞升而起!
苍薰已经得知了他的存在,越发提高火墙的高度,企图将他拦下,可就在这时,身前的朱红色的火墙突然伸出一点乌黑的利刃。青晗在另一侧猛的发力,那玄剑硬生生的砍破火墙将其撕碎。
屏障已破,言淅矛尖直指她的面门,此时躲闪和回击都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和距离。只听得‘轰’的以后声巨响。火焰腾起数丈不止,焦黑的烟气弥漫在整个宅邸,过了许久才渐渐散去。
驱以爆炸的招式虽然最为冒险,但却无疑是处理迫近而来的强攻的最好方式。
“好了,我就勉强算你们过关。”苍薰此时的回答显示出她似乎对二人并不满意。“足足打了这么久才算是把我逼入绝境,这可不成。”她说着,而后又补充道:“言淅虽然头脑比较活,但这种奇招不是每次都能奏效的,另说旁门左道太过冒险,我可不准备教你们这些。”
“我……我果然是太弱了么。”少女算是道着歉,侧头看看言淅,似乎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他似的。
“这不怪你。”言淅很是大度的回答。
“……确实不怪青晗。”面前的美人终于看不下去了,随即补充道:“凤言淅,亏你还是从小练习‘术’的凤家人!”
“咦?我……我怎么啦?”言淅一听她这么说,难免会反问道:“有……有什么不妥?”
“你还还好意思问我?那精准度还真令人堪忧呢。”她抱起手臂,斜眼打量着凤家最不招人待见的老四,“十发有九发半都指不到目标,我可算是知道言澈为什么总瞧不上你了。”
“哇,薰姐好厉害,这都瞧出来啦?”他大惊失色。
“……闭嘴!你还好意思说么!”苍薰气结,随即转头朝少女的方向,吩咐道:“青晗的话,兴许是已经被琉璃接纳了吧,你现在和暗琉璃的契合度应当已经很不错,若说主要的问题还是实战经历的不够,战场上应当极快的反应速度你还是达不到。不过我们还有几天时间,这个可以慢慢来,你今天先去歇着,若是闲来无事就稍微再练习结盾的速度。我今天下午先好好料理料理这个混小子。”说罢,又将视线落回在“混小子”凤言淅的身上,惹得他不由得下意识的抖了三抖。
言淅,你果然还是自求多福吧。
本来以为是自己拖了言淅的后腿,但这么看来反倒是言淅连累了她似的。青晗其实并不能理解苍薰所说的他哪里做的不好,但既然她容许了自习休闲,那就干脆愉悦的接受好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把这些事情,包括苍薰夸奖自己啦,比如反而是言淅拖累她啦,如今是言淅疲于训练而非自己啦……这样零零碎碎的小事都说给綦晖听听。不知道他听罢之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若说她也倒像个孩子似的,有了什么好事坏事一准先想到的还是綦晖。
虽说他只是她名义上的大哥,但照这个架势,青晗还是真把他当家长了似的。少女想着去寻他,可令人失望的是,她已经将整个宅子翻了个底朝上,也没见到他半分人影。
难不成他又出去了?
但是说是有些事情要处理,可兴元府里的人基本都走光了,怎么还会有办事一说呢?
青晗想了想,心中疑惑之余,同时却有一种莫名的预感涌上心头。
说不上是好是坏,可隐约还是有些不对劲似的。
再次确认了綦晖不在宅子里,青晗便也出宅邸,朝北边寻去。
街市上依旧空悠悠的,不见零星半个人影。她辗转了几个小巷,心中各式猜测徘徊不断。若说是去城中寻人的,青晗首先想到的就是客店里的那位红衣的梓漓姑娘。可事情也不一定会这么碰巧,兴许没有撤走的不光是她,还再有别人呢?綦晖是去城中某处另寻了别人这也说不准?
青晗保险起见,还是决定先去城北边的那家临街的客栈瞧一瞧。就算綦晖不在那儿,也正巧去看看梓漓,算不上有什么不妥的。
两手边靠着小巷的都是百姓人家,篱笆栅栏里面清一色的泥墙青瓦住屋,但无一例外的在大门上挂着硕大的锁头。
周转几番,她可算是拐到了正街上,再往前面不远就是那间客栈,而此时她的心却愈发的有些慌了。
虽然没什么来由,可她总是隐约觉得綦晖就是去找她的!
一再但暗示自己事情也许没她想象的那么巧,可心里依旧像悬着块大石头似的,不管怎样都放不下。
她越发心焦,赶忙快走了几步,可正是在这几步过后,她却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面色怔怔的,僵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动弹。
六十六、破罐子破摔
夏风骤起,将她额前的碎发吹乱了些许,碍眼的青丝遮挡着视线,却时而在阵风过后,变得越发清晰。
她最害怕的事情,如今到底还是变成了现实。
面前的背影她是再熟悉不过,而如今,她所熟悉的那个人、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正揽着一名女子。
从他肩头探出一张精致而艳丽的脸孔,依旧是熟悉的妆容,身上红衣如火。
梓漓温驯的伏在他的肩头,脸上挂着从容淡然的浅笑,眯眼弯唇,自是有千般妩媚。红衣女子似乎听到了綦晖与她说的什么顺耳的话儿,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侧过头来越发笑的媚人。将染红的唇也凑在他的耳边,开口轻轻的诉说着什么。
低声的情话很快隐匿在习习夏风之中,连半分都听不真切。
俊公子和俏佳人,或许这样才算是相配么……
青晗到底还是不幸的猜中了,綦晖要见的人果然就是这位梓漓姑娘!
正在她发愣的时候,那女子侧眼一抬,余光竟瞧见了她。“青晗姑娘?你何时来的?”一说这话,也似乎惊动了背对着青晗的男子,二人这才送了开,梓漓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神色还是留露出星点尴尬。
“我……我也是刚到。”她越发怔了怔,可还是垂下头来回答道。
“青晗,你怎么来了。”那青年此时转过身来,手依旧扶着依旧半倚在怀中的女子,似乎没有觉得半点不妥似的,依旧柔声说着,“看来你们也熟识,为兄还真不知你是来找谁的了。”
相对綦晖而言,她反而显出撞破似的尴尬,“没……也没有什么。只是……只是想起昨日见过的梓漓姑娘,想来问问她一个姑娘家在这空城里有没有什么需要……若是我能帮上忙那是最好了。”
梓漓将眸子轻轻扫过少女的方向,没有点破她的小计俩,也没有故意抬着自己的身价似的说着她和綦晖不同寻常的关系,明确的告知她自己本就有綦晖可以帮忙,而是款然笑曰:“真是劳青晗姑娘费心,不过奴家今日就要离开兴元府,你来得倒是巧,奴家这就准备要回汴京了。”她说着,却催促似的轻轻推了推面前的青年,“綦晖公子,莫不成青晗姑娘是您的妹妹么,怎么也不知道好好给奴家介绍介绍。”
綦晖听她撒娇似的责备,也在嘴角浅浅含着一抹淡笑,“你们不都已经认识了么,夹着我在中间,怎么好像越发生疏了。”
青晗一听这话,也绷着一口气似的,干脆上了前径自和梓漓说话,将綦晖晾在了一边。“梓漓姑娘怎么这就要走了?不来我们那里再住上几天么?昨日邀你便不来,今儿就要走,这不是太见外了嘛。”
“你的好意奴家心领了。”梓漓此时乖巧的弯身施了个万福,“只是梓漓本就不该离京,这一走已经是近七天,再不回去怕是要出乱子了。再说奴家昨日又想了想,青晗姑娘说的也对,毕竟该见的故人也见了,该放心也都放心了。可在兴元府久居不便,又恐有危险,所以就先——”她说到这里,浅浅一笑,“真是抱歉,若是下次再有机会来兴元府,梓漓一定赴邀。”
好一个‘故人’呐,果真是恰到好处得令人浮想联翩。
“唔,那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留你……”青晗虽然此番想着,浮表却依旧寒暄。“行李都收拾好了么?”
“是了,马车已经都在门口候着了。”她答道:“多亏綦晖公子要来的符纸,说是能抵御浮沙的……不过既然一切都打点好了,奴家也该尽早上路,不该让同行人久等的。”
一听是有人同行,少女也点了点头,算是放心似的弯身施礼道:“那梓漓姑娘一路平安,后会有期了。”
二人寒暄过后,梓漓也侧过头去,瞧瞧身边的青年,同样施礼道:“綦晖公子还是不用送了罢,马车就在城外,这几步路我自己走了就是,还是好好陪着妹妹吧。”说罢,末了又是浅笑,翩翩独行而去。
见那抹红色的身影悠悠然的飘散在视线里,青晗也没和綦晖说上半句话,转身就要走了。
“怎么,就不肯等等为兄么?”綦晖快走几步便追上了她,走在她身侧。侧头看看,表情似乎很是不愉快。“怎么啦?哪里惹你不高兴啦?”他理应看得出青晗此番端倪,可就是不肯明说,故意发问道。
青晗见他追了上来,干脆突然停住脚步,綦晖没料到她会有这一出,越发走出几步赶在了她前面,亏得反应快些,在她还没转身绕行的时候赶紧回身拦住她的前路。
少女这才抬起头来看看他,但很快将视线一转,没说话。
“原来你已经见过梓漓了,我还想着哪一日我给你介绍一下呢。”綦晖笑笑,起先引了话茬,“如你所见,也像她所说,说一句故人并不为过。她此番来兴元府,也确实就是来找我的。”
所有的猜测一点点的化为确认,青晗歪过头去,垂着眸子不瞧他。将小拳头攥得紧紧地,想听却又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不过,我以为你听到梓漓的名字,就会知道她是谁呢。”綦晖笑着,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但此回却被她弯身一闪给躲了过去,青年的脸上漾起柔和而无奈的笑意,“汴梁教坊头牌春绮阁的红梓漓,我以为你会稍微听过她的名字的。”
她听到这不觉一愣,抬头看看他,“你说……你说她是——”
“花魁。”綦晖依旧是笑,微微笑靥暖了夏风。
“我还以为……梓漓姑娘会是嫂嫂呢。”她再次垂下头,随口一说。
青年微有些听出她话中的揶揄,上前半步凑近了些,微微弯下身子看她,“怎么会,梓漓姑娘现如今名气正盛,多少富家显贵都把她奉为心上人呢,鸨母哪能这么快的放人呐?再者说来,你也真是太高估为兄我了,别人还好,对梓漓姑娘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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