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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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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手臂上的血口,就连腿上和侧颊上的也是一样!
身为水术者,绝技并非塑冰攻击的技巧,而是在瞬间划伤的细小血口处作为据点冻结敌方全身!
糟糕,到底还是中招了!
栖影不由得暗暗咋舌,可事已至此,自己也并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抵挡得住冰冻的延续!自己是地术者,属性不相克,是没有能力将冰融化掉的。
“哈,想必你这也看到了。”綦晖见他探看伤口的动作,随即缓了面色,笑吟吟的接下去:“你很快就会——全身冻结而死。”
“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就自我了断算了,也比屈从与你作为玩物要好得远!”说着,栖影伸出指刃抵在喉间,眼见就要刺将下去!
而就在这时,不知何时从上空飞来的冰锥朝他抬起的手砸落下去,尖端撕裂皮肉直钉穿了手打在地上。“我还没说……允许你死呢。”海綦晖此刻眼神却骤然转冷,侧过头,高傲的斜视他。“如果你乖乖听话,我想你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
“哼,难不成,你想让我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么!?”栖影听罢,越发嗤之以鼻。
“若是这么想,那你误会了。”綦晖点点穿透他手掌的冰锥,轻声开口,“别这么紧张,刚刚那一场仗你的发挥很是出色,我不喜欢这么轻易的处决一个陪我玩得如此愉悦的玩偶,我可没有这么薄情。”他轻笑着,璀璨似花。“我只是想让你稍稍等上一会,别急着自裁,毕竟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
栖影回头,视线所及,一列守城卫兵听到刚刚的响声已经远远的朝自己方向赶来。
“当然,就算血魔族没有火术者可以解你那冰冻,可别忘了,昨日你们的公主殿下,可带着好几位术者呢,他们当中毕竟有两个火术者,我想就算那两人不救,但你们那公主殿下毕竟心地善良得很,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这样死掉吧。”
听他这话,栖影不由得愕然了神色:“你……你怎会知道公主殿下的事情?!”
但綦晖没有回答他,只是径自继续着自己刚刚的话:“所以你大可放心,只要不剧烈活动,你身上冰冻的速度会放得很慢,不用担心会即刻毙命,你便等着她来救你就好。”说到这里,他似乎捻着下巴沉吟了一阵,随即浅笑一声,补充道:“刚刚还在想呢,我是不是漏下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他的笑容颇有玄机,那双魅惑的桃花目紧紧地盯着他。
栖影忍住痛意,冷冷的望着他,却没有搭腔。
“最重要的事情,这位仁兄可莫要忘了。”他转过头来,定直凝望着栖影,“记着,可要把我出现在这里的事情原原本本、毫无遗漏的转述给你们的王——玄默。”
“你……怎可直呼陛下尊名!”栖影听罢,下意识愤而起身,却被手上的伤口牵制着,无法挣脱。
但就算是这样,綦晖却没有半分动容,却依旧淡笑着打量着他,继续说道:“你告诉玄默,‘我’,回来了。”此刻的面上的淡笑却渐渐变得狰狞,“他欠的债,是该偿还的时候了!”
说罢,拂袖转身,身影飘忽在沙尘间的下一秒便隐去了行踪。
而在此同时,王都宫苑内的一处房间内,少女一脸无奈的望着床上……好吧我们暂且这么说吧,因为此时那青年的睡姿确实有那么一点猎奇。
燕隐上半身从床上垂下,耷拉着的脑袋近乎要碰到地面。一只胳膊被压在胸前,另一只搭在地上。
知道的是了解这厮在睡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已经遇害了呢。
这都怎么睡得觉,这大头朝下的睡姿睡久了就不怕流鼻血的吗……
“喂,燕隐,你死了没?”她纠结着面色,尝试着呼唤道。
“唔?”他指尖轻轻动了动,表明自己兴许还是个活物。
青晗几番犹豫,到底还是跨进了门槛进了屋。言澧和朝翔深谙不该碍人恋路的法则,转去一边该做啥做啥。唯有言淅好奇的在她身后、扶着门框好奇宝宝似的探出半个脑袋瓜,张大眼睛跟着青晗朝屋里看去。
少女此刻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犹豫了许久要不要抬脚将近在眼前的爪子猛猛的踩上一脚。最终还是叹口气说声罢了,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燕隐?燕隐,醒醒啦喂。”
“唔?”他抬头提眼看向青晗,这个动作似乎有几分费力一般惹他微微皱眉,眼睛里也有些泛红——想必是这番倒挂着睡搞得充血。
“唔什么唔,还不快起来。”青晗好气的盯着他,“你倒是睡得很死嘛,刚刚那么大一声,你没听见?”
“听见了。又睡过去了。”似乎睡得有些久,他的声音都着些淡淡的沙哑,此刻却有男人韵味。“出什么事了么?又是谁家拆房子?”
青晗叹了口气,“什么拆房子,我们还没去过呢,哪里知道那么多,你就在这儿瞎编吧。”
“哦……那你们去就好了嘛,怎么……?”说罢,用手腕抬了下巴,撑起身子来望着她,还表示疑惑的歪了歪头。
“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听了这话,燕隐本来半睡半醒的凤眼突然溢满激动的光泽,“呜哇,我就觉得今天肯定会有好事发生,没想到这就开始啦。”他解释道:“青晗你邀我一起去了!哦!我就知道你是离不开我的!”
“我说你从哪得出这么个结论的。”她略微嫌弃的后退了些,“我只是觉得不该丢你一个人在这,毕竟人生地不熟,就算他们把我认成公主,可待你们怕又不一样。就算你不像言淅和言澧那样生为神族,可好歹你是人类和他们也有种族之别,若是真的出了问题,那后悔药可没处卖!”
听着听着,他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的熠了出来,而后将嘴角一扬,乐颠颠的接话道:“青晗,你别不承认了你还是真的很在乎我的!你看你将我的事情想得这么仔细……啊,我真是太感动了,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比较好呢!?”
少女心说我刚刚说的那一长串拢共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丫还是别掉队别乱跑免得给人家添了麻烦!怎么莫名其妙的被他引申出这么多歧义了?
青晗来不及补充一句回答他的话,说一句:你不用感谢了你丫快给我起床就好了真的不用客气。却先被那嘴快的燕隐抢了先!
“你看我本来就是你的人了,就让我用身体好好侍奉您吧~~”这么说着,他将手臂一伸揽住少女的肩膀企图将她圈在怀里。
男人的体温灼热得甚至令她感觉发烫,被突然袭击了这一下,青晗足足被吓了一跳,连忙朝后挪了挪身子最后失了重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她这朝后移动可不要紧,还有一只死死挂着她不松手的呢!
结论则是燕隐因为一直不肯松手,被这一下拽了身体,上半身都被扯离了床板,而后身子一歪,下身没撑住干脆掉下了床,半个人都压在了她怀里。
四目相对。
燕隐脸上似乎依旧是很自然的神情,但被他整个欺着身子的少女则瞬间涨红了脸!
“你你你……你作甚么!”青晗颇有紧张,就算怀中是自家那只小妖精,可毕竟如此的肌肤相亲也是极少数……咦……是的没错,肌肤相亲。
她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脖颈朝下看看。因为刚才那么一下,他本来就不整的衣冠变得越发凌乱,突起锁骨显出骨感分明,其下隐约透出肌肉的线条——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还是决定先扭过头去,可就算转过了头,眼睛却依旧停在他近乎半裸的上身,十万分的不自在。
“看什么呐。”他轻笑,只让她觉得周身越发燥热几许。“要不要我将衣服脱了让你看个痛快?”
“唔!”糟糕!看来他已经觉察了!


 

九十四、肌肤相亲……没有然后!
青晗匆忙转过头伸手遮住朝他一面的侧脸,却盖不住指缝间透出樱粉的色泽。
这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这莫不成要算天降美男,而后考验她是否能够坐怀不乱么!如若真是这样,她觉得自己真是输惨,这一条测验看来真是无论如何也通不过了!
“怎么不言语一声,好看还是不好看,晗爷您倒是给个话儿呀。”说着,在她想看又不敢看的侧面,将那凤眼笑得媚人,嘴角一弯,漾出深浅合衬的笑影。
这小妖精又在急巴巴的催了!
青晗心慌,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却正撞上他投来的目光。眉目俊朗,浅笑淡漠。此时看来,这男子脱去了奸商的贱价,反倒多出几分莫名的贵气来。
“好……好看。”鬼使神差似的,青晗竟然真的应了。话一脱口,这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眼神又一躲闪。
“那既然好看,怎么又不看了呢?晗爷是不是嫌我做的还不够呀?”这一口一句‘晗爷’还真叫上了瘾,他调笑着说道,越发凑近了几分,压低了声线,空出一只手来将她遮掩的手强压了下去,呼吸灼灼,近乎要烫伤她裸露出的肌肤似的。
她本能的想躲,他却揽着她的后颈不许她逃。
一来一去,少女虽是羞愧,但也有几分恼了,不免壮起胆子转头过去盯着面前这粘人不已的小妖精,“晗爷都不满意了,你还不快些放开!”
“哟。”他笑得那双凤眼微微一眯,“晗爷哪里不满意了?我可得好好改善侍候好晗爷呀。”
“我——”青晗一时语塞,可迟疑了半晌也没琢磨出到底说点什么能快点将这狗皮膏药似的粘人货色赶紧从自己身上揭下去打发走。
“晗爷怎的了?”
他越发近了几分,近乎把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少女此时颇有些费力的保持着坐姿不被他压倒,“燕隐……你这小妞儿太重了,晗爷快被你压死了。”她末了却憋出这么一句。
燕隐听了噗哧一笑,伸手一揽干脆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晗爷,是不是这样就没得话说了?”
她刚想说一句‘嗯现在比刚才舒坦多了老子胳膊都酸了’,却又在这时突然灵光一现意识到——
不对呀,自己不就是来叫他起床的么!
但是转着眼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一整圈……这已经完全偏离了目标好嘛,彻底跑偏了好嘛,打个比方就是已经从东海边上跑到南海边上去了好嘛。
青晗认为这个比喻没有问题,因为这一次偏得曲曲折折,堪比海岸线。
是的,她甚至觉得就连海岸线的曲折度都无法解释为什么简简单单的叫他起床,会延伸成为搂搂抱抱肌肤相亲以及……互相调戏?
这到底是怎样的神展开才能做得到?
而正在青晗还在纠结到底是哪里开始出错了的时候,“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尴尬的场景却使之变得更尴尬!“我说你们,大清早的,稍微注意一点好不好!”
她回过头看去,却见言淅终于忍不住了似的跳到门口,抱着手臂似乎在生什么气,此时在吼过这一句话之后却扭头不看他们二人。
吓!她差点忘记了,言淅可是一直都站在门外,难不成这一切全都被他看见了!?
本来已经基本恢复过来的面颊再次微微泛红,青晗暗叫声糟了,低下脑袋掩饰窘迫一般在暗处吐了吐舌尖。
但这一系列的小动作却丝毫没逃过面前青年的眼睛,燕隐只顾笑着,却不说话。最终伸出手来近乎宠溺的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晗爷,怎的又发呆,人家言淅公子似乎在唤你过去呢,还不过去,莫不是还真要我好好侍候一番?”
“呜哇,不必了不必了!”青晗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匆匆忙的捂住鼻子,推开他起身便朝屋外落荒而逃。
“我换好衣服就出去哟,晗爷你记得等等我~”也不知道这话她听到了没有,却见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砰’的一声,就连关门的动作也没了沉稳,颇有冒失。
而凤言淅则抢在她用门夹死自己之前闪出了屋,再也没说什么,但脸色依旧沉沉的似乎不太高兴。
“青晗,怎么啦?怎么这么久?”言澧见她出门,忙上前半步追问道:“燕隐呢?怎么还是没见他出来?”
“……他——”青晗语塞,没底气的转头看看那扇房门,干脆心一横,回答道:“刚刚他说他不同咱们去了,那咱们就先走吧先走吧,回来再招呼他,反正他什么都不会,去了没准也是要拖后腿!”
言澧倒是懂得话留三分的道理,见她脸色有变,也没好意思再问个明细,只是顺从的点了点头,“那我们快些走罢。”
宫苑里面几乎是见不到侍者的,虽然会稍有不便,但毕竟血魔族本就人丁稀少,所谓的侍者也大多是操纵的人偶罢了,再者说来,族人几乎没有几户是在灵丘城久居的,大部分都将灵丘城作为一个落脚点,在人界还有不同的身份居所。所以唯有在十五祭宴前后,住民才稍微多些。
身为公主,总归好说话些。故而青晗选择走在最前面,几人出了宫苑,青晗便问了那守门的卫兵出事地点为何。那卫兵支吾片刻,却还是与她说了大略方位。
就在青晗和卫兵交谈的时候,言淅却突然从自家妹妹身边冒了出来,压低了声线小声问道:“喂,言澧,你知不知道青晗和燕隐到底是什么关系?”
言澧侧头看看他,虽然有几分奇怪,可还是先答:“这说来话可就长了,也说不准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反正我记得燕隐公子可是将他自己赔给青晗了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小妹你这话到底靠谱不靠谱啊。”
“淅哥哥若是想知道,为何不自己去问青晗呢?”她也犯了迷糊,闪着眼睛抬头看他,“这种事情还是她自己比较能解释的明了不是么?”
少年听到这儿不免无奈的意识到——自家妹妹果然还是未谙世事的小孩子罢了!他只能长长叹了口气,伸手用力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过……淅哥难道说……”
“不许乱说!”言淅半是吓唬的朝她抖了抖眉,而女孩见他这副神情,也就以帕掩口轻轻笑了几声,走去青晗身边。言澧估摸她兴许不太认路,听着和卫兵的对话,也暗自将地点记了下,半推摩半是以风为探,算是在前面为大家引路了。
而在此时,青晗则走在稍后一些,还没走多远,身边熟悉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而后则是少年按捺不住似的开口发问:“青晗,那位燕隐兄,到底是不是你相好?”
“……胡……胡扯!”她一听这话,侧抬起眸来用眼角朝他一瞟。“你怎么又说这种话!”
“可我眼又不瞎,刚刚你在他房里的事情,我怎么都不能说是没看见吧。”言淅此刻意外的和平常不同的没有笑意,倒是有几分紧张似的。
青晗见他追问得急,不免快走了几步,但那少年却同样追了上来拉齐距离。她见自己是躲不过,不由得牢骚句:“你倒是管得宽泛。”
“怎么,我好歹是你的搭档,再怎么不济也算一起作战的好兄弟嘛,这么一点也不肯说?”言淅追问着,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就算你和他有什么……我也管不了你,自管放心的说嘛。”他将头转过去特意不看青晗,如此一番倒让她觉得他好似真的很介意似的,就连语调都酸得快倒了牙。
少女转过头去看看他,那少年依旧绷着面色,转着头只给她侧脸,青晗也干脆朝另一侧将小脸一扬。“哼,我还就不说了呢,反正就算我说了你也是不信,那我还浪费这口舌作甚。”
“我……”言淅犹豫许久,终于绷不住了先搭腔求饶:“我信……我信还不行么!你快说说罢!”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卖了假药骗了本姑娘,叫他偿他又没有银两,于是就将他自己赔给我了!怎样!我这买卖不亏吧!”
言淅心想你这买卖还算不亏?你这都亏到姥姥家了!这哪里是人家赔给你,分明是你自己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还没等少年提醒一句你丫智商堪忧。却见前面有许多兵将衣装的人围在一起成一个大半圆,似乎在商讨着什么。
“咦!?难道就是那边吗?”青晗眼尖,余光一下子就瞧着人群旁边的一座木质废墟。心想燕隐说的还真准——这还真在拆房子!
而被她一声惊动,人群立刻分流出一条路,纷纷下跪恭敬行礼道:“拜见公主殿下。”青晗摆摆手示意不必拘礼,此时也快走几步跑到跟前,这才望见保持着单膝而跪、一手被冰锥钉在地上的栖影。
“这……这是怎么了?”她见了便下意识的倒抽一口凉气,这种招式是如此的似曾相识!但她不及栖影说话,先回身吩咐道:“言淅朝翔,你们快来,帮他将这冰融了!”
二人顾不上许多,也连忙上前,以火施术,先将他手上的冰锥消融再一点点处理身上的冰痂。冰锥拔除,栖影此时也终于挣开了绑缚,见了青晗却不免又要行礼。少女赶忙上前伸手扶住他,“不必多礼,栖影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伤你的是谁!?”
“我不太了解具体如何,只知他突然来袭。”青年将眉轻皱,回答道:“我也不清楚他是谁,若是说有不同他人的特征的话——”栖影顿了顿,回忆道:“他的瞳孔异色,左紫右金。”
她一怔,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那个男人温柔的笑颜。
海綦晖。
你为何……还是不肯放过我。


 

九十五、往事旧识
对栖影的伤口基本处理完了,还为数剩下不多的细小冰痂并不好查找。最后的收尾工作便交给了朝翔,言淅则退到一边,想起刚刚要说的话还没问完,刚转头看向身边的少女,可此时却见她脸上的浓重阴霾。
“在想什么?”少年支起手肘,轻轻捅捅她。
青晗抬头回望,却很快又阴沉了面色,叹了口气,“你没听他说么,伤他的人是异色瞳,再加上是水术者……”她顿了顿,反问道:“如果是你,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
他刚要开口,却突然意识到她脸上不好看的原因。
两个多月前,那个人还在他们之中,充当着温柔的和事老的角色。言淅恍惚还记得起她对他以兄为称,似乎……或许还曾喜欢过他。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就当他……”他这话说到最后连自己都底气全无,毕竟相处了那么久,又有着深厚的情谊在,根本不是想能忘、想能自欺欺人的默认自己不认识那个人就能了结的。
更何况,他现在又再度出现在这里!
言淅虽然不知道海綦晖和血魔族二者其中有着怎样的牵扯,但他本能的觉得綦晖此番出现,多多少少也和青晗有些关联。
“青晗——”
“我知道。”她此时的言辞中带上些许说不清的烦躁。“海綦晖也是血魔族,来到灵丘城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栖影从未见过他不说,二人还发生了这样的争斗。栖影说他似乎是第一次来……难不成海綦晖和血魔族人也有恩怨么。”她尽量将重心放在血魔族上,企图牵扯自己的注意力不再想他。
不再想两月前,二人期定婚约时的羞怯瞬间、近乎要做他的刀下鬼的绝望刹那。她想,或许燕隐说得对,自己果然还没有完全放下那个人……
“说好了让你等我,晗爷您怎么先走了?这还真不地道呀。”青晗听这话下意识一怔,刚想回头,却只觉头顶上一沉。燕隐那只大手已经压在了她脑壳上,重重的揉了揉。
青晗觉得下一次梳头发的时候,对于他这种动作最好的预防方法就是在发髻里面藏几根针——不对不对,万一扎到自己脑袋里那不是更疼吗。
正在她纠结这针到底应该怎么个放法儿的时候,燕隐看看身边坍塌的木楼,非常自然的将手臂环住她的脖子,另一手炫耀似的指着。“你瞧我说什么来着,果然是拆房子吧!”
“……去你的拆房子。”青晗将他的手臂从自己身上绕开,“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我看你还是该回去睡觉便睡死在床上算了,我本就不该叫你这拖油瓶。”
“晗爷这么说可真绝情呐。”被恶言相向得惯了,燕隐也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模样。当然,至少相比旁边再度黑下脸的言淅可算好得远。
凤言淅此时甚至怀疑燕隐这一行动作到底是不是光做给他看的!
正值他憋着一口气刚要发泄时,却听身边一阵脚步声快速跑来。众人回头,却见是宫苑那边的卫队。
“公主殿下,还请先回宫吧,陛下要见您。”对方跪下身子,禀告道:“我们去宫苑里找过公主,却发现您不在宫中,我们这才跟着追到这而来的。”
青晗看看周围几人,末了点了点头,“……哦,那他们呢?”
“这——”那传令也抬头看看几人,“不如请贵客也先回宫休息,等到见过了陛下,再重聚也不迟。”
看来他们还真不能跟自己一起去了。
少女想到接下来只能一人面对,不免还是稍有心慌。就算那血魔族的王兴许真的是她父亲,但也毕竟是初次见面。还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她点了点头,说声“好”便预备打道回府。栖影的伤不太重,但伤口很多,身上衣服多处都隐约泛着血色。
“栖影,你没事吧?”虽然也想过用担架抬他回去,可栖影却坚持被别人坚持着自己走。青晗不时担心的回头望望,开口发问道。
“还好。”他的脸上虽然泛些苍白,但精神还不错,“这皮肉伤都不算深,养几天就能痊愈,再不济,若是再血狂化一次,就着狂化时候伤口愈合速度提升的那三倍,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青晗听罢,这才放心不少似的松了口气。
“不过公主殿下,恕在下冒昧问一句,您和刚刚那个袭击者……是不是认识?”
“呃……”她面色一怔,想着兴许是綦晖已经对他说了什么,便干脆垮下脸来,咬咬唇,支吾着答道:“这……大概算是……认识吧。”
这样的小动作也没有逃脱身为猎杀者的栖影的眼睛,他碍着身份并没有追问下去令她难堪,而只是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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