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妖女的二货人生-第5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套棺里头的殉葬物还在,那就证明当时不是为了钱财而开棺。
不盗钱财,可为何偏偏钟情于一具尸首!?
还是说……开棺人要的就是这还未死的身体?
‘长兄呀,您是否已经忘了……您还有个妹妹,名为漓儿的?’
此时红梓漓与他说的话悠悠入耳,再加上滴血认亲的渊源——难不成……难不成红梓漓就当真是先前被埋入坟茔里的凤言漓?可当时的凤言漓已经没有了灵魂,如今灵魄,又是谁的附在其上?
他凝视着那遗骨许久,弯下身子来,捻起手指从灰渍尘泥当中拣出一根细小的羽毛。历尽沧桑,虽然还没有完全腐化,可其上毕竟被污了几分,但就算如此还是清晰的透着暗红的色泽。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他呢喃着,手上把玩着那根红羽。
“什么真的?”此时见他面色有变,苍薰则上前半步,转而问道:“言澈,到底出什么事了?”
“如今被抽去了灵魄的凤言漓还活着。”他喃喃道:“只是附上它的灵魂后,成了另外一个人。”他指了指棺材中已经腐烂完了,只剩骸骨的雀尸。“只是残存在身体上的记忆或许还在。”
苍薰同样朝棺木里望了望,“你这么说,看来是见到过那人了?”
“当时你不也见到了么?”他转过头望着身边的女子,眼神复杂,“现在几乎可以断定,那红梓漓所占用的就是言漓的身体。”
“红梓漓?”苍薰那边虽然没有什么反应,可不远处的青晗捕捉到了不少风声,不免惊诧开口,“你说……你说红梓漓就是——”她手指着棺材,几番比划着,颇有些说不清楚。
若说别人她或许没什么印象,可这红梓漓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的!兴元那回二层楼上那妖娆的红色身影,她怎会忘记了呢!
更何况……她与綦晖——
想到二人相拥的怀抱,青晗到底还是无意的将唇一咬。明明确定了要向他寻言淅的仇,可偏偏依旧没出息的想起那温柔的盛夏光阴。
“对,”此时言澈转身过去,望着她,似乎轻轻地叹了口气,“若是我猜的没错,那么当时昭灵煌应该是勾去了言漓的魂魄,而后去给了你。至于本该被埋葬掉了的尸身,也不知是被谁利用,附上灵魂,变成了现在的红梓漓。”他顿了顿,哑着声音缓缓道:“至于如此巧妙利用了这身体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海綦晖呢。”
苍薰此刻转眼瞟了瞟言澈,又望望瞬间沉默了的青晗,隐约觉得她似乎应该是知道什么的。可又迟迟不好追问下去,之和身边的青年继续说道:“虽然那人奸猾我有所耳闻,但其实我还是不太明白,若是海綦晖这是要做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言澈沉吟了一阵,方才答道:“目的我说不上,但我觉得,他的目标已经瞄准了凤家。包括这次来祠堂,或是说控制言淳杀言淅之类的事,绝对不能说是偶然罢。”
“怎的……莫不然他与凤家也有结仇?”说到这儿,苍薰也将眉一蹙。
“他自己说是的。”他回忆着那日綦晖与他说的种种,而后略显烦躁的皱了眉,“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身体里确实有着很浓重的神族血统……甚至比我、比母亲还要厚重。”说到这,他顿了顿,“但我不知道具体原因,我只听那日他说……家谱上抹去名字之类的……会不会就是说,他的双亲有一方是凤氏的子嗣?而……不知道是犯了怎样的过错,才在家谱上除名的?”
就在说到这儿的时候,身边沉默许久的青晗却突然开了口:“是……凤海嫣。”
“什么?”一听她恍惚着开口,言澈则异常惊诧道:“你说什么?”
此时青晗却略有迟疑,但还是重新重复着刚才的话:“……被除去名字,是凤海嫣。”她说到这,不由得又补充了一句:“她是……海綦晖的娘亲。”
“凤海嫣……?”言澈和苍薰面面相觑,而后又将视线重新定格在青晗身上,“可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这……”她的面色怔了怔,低下头去,绞着手指。“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你……”听到这,苍薰竟也将眉头一锁,“你当时不是说……”
“难道言澧没与你们说过……我们来凤翔的路上,到过血魔族的灵丘城的?”青晗此时复述了句,反问道。
言澈垂眼看了看她,不知是不是幻觉,她只觉那冰眸中的视线也不是那般的冷了,“我倒是听她说过灵丘城的事,还说你是血魔族的公主。难不成,对你说这些的就是血魔族的王?”
少女点点头,算是回答。
“那他……又怎会知道海綦晖的事情?”言澈无意的将眉皱了皱,“海綦晖身体里应该也有血魔族的血统,这难道是巧合?”
“不是巧合。”她此时用力将衣角一攥,干脆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青年,“我说了也无妨罢,干脆就告诉你们事实罢了。”她好似下了好大勇气似的,解释道:“海綦晖他同样也是父亲的孩子,也就是说……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而他的母亲,则就是凤海嫣。”一下子将所有事情都说了个清楚,她似乎也干脆松了口气,“若是厌恶的话,那也随便你们,总之这便是他的身世,若要查,恐怕还要从那被除名的凤海嫣身上下手罢。”
但令她意外的是,此时的言澈没有像她想象的那般,对她如往昔般不屑,或是说现出更加厌恶的神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淡淡的,随口道:“等我回去好好查一查家谱,看看到底都是怎么回事。”随即回头看看苍薰道:“薰儿,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即刻就回去。”说着,转身就是要走。
“等……等等。”苍薰此时见他匆忙,连一把抓住他的袖口,等到他回头,狐疑的低头看看她紧抓不放的手,她方才顿了顿,匆忙放开,低头抬眼看他,“怎么就这么走了?这棺木要怎么办?还要继续葬吗?”
他那冰眸此时转向那装着雀尸的寿材,似乎沉吟了半晌,“葬了罢。”他末了答道:“虽然不必再有什么隆重的仪式,但还是就这么葬下去吧。”这番说罢了,言澈才转身匆匆地走了。
“凤言澈好似变了许多。”青晗此时转头去往苍薰,却见那女子一直望着那青年离去的背影,面上似有几分担心的神色。
而听她开口说话,苍薰也像刚刚回魂似的,将表情一怔,随即抿了抿唇道:“是啊,确实变了不少,恐怕还是因为这几日的事情吧。”她此刻却依旧下意识的望着已经渐行渐远的那抹身影,轻声道:“他终算是有几分人情味了。”
人总归是会变的,就算是之前那般冷艳高贵的凤言澈,如今也好算是凭添了不少人情世故。这样看来,虽然待人依旧冷漠,可至少不像之前那般的讨人嫌了。
打点好墓园残余下的琐事,一行人也总算在天黑前回了凤翔。
而此时在百里外的山间,树高山陡,太阳本就不明亮,如今受了遮挡,显然是更暗了几分。女子抬头望望天色,又朝前快行了几步,沿着溪水望见一片开阔的空地,方才回头招呼着:“今日就在这儿暂住一宿,明日出山就不必这么辛苦了。”她说着,望着那镖车缓缓地行着,最终停在了空场上。随行的几人也都懂得规矩,各自做各自的事儿,不一会便拣好干柴燃起篝火来。
此时天已经擦了黑,姝颜带着饮完了马,这才靠着镖车的的木头车轱辘旁边坐着,远望着暗下去的山林,耳畔此时听不到旁的声音,这才安心的小憩。
“姝颜?先别睡,吃点东西先。”她睁开眼,眼前却是同行其一,名为阿衡的。年岁和她差不多,平时一起走镖的时候,也都互相照应着些。
“哦,谢谢。”她此时见了是他,也伸手接了干粮,心不在焉的搁在嘴边啃着。
阿衡见她接了,也干脆坐在她身边,有的没的闲聊。“怎么了,看你这么恍惚,莫不成——是和未婚夫吵架啦?”
“女子也没像你这般八卦的。”姝颜抬眼讪讪的瞟了他一眼,“倒也不是,总是隐约觉得似有什么事,可又说不清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我说你也够怪,怎的都许了凤家二公子了,还不肯快快完婚,倒是依旧当着这什么镖师,风里来雨里走的,你个女孩子亏得还做了这么久。”
她听罢,只笑了笑道:“你当我和言淳成了婚,我是去做少奶奶的么?”说到这儿,她依旧弯着好看的嘴角,侧过头来笑吟:“你还真什么都不懂哩,凤家男子都行嫁,他呀,等到成婚的时候虽说要带嫁妆的,可之后,还不得是跟了我的姓,还要我养他的?”


 

一四二、死镖
阿衡好似是头一回听说这事似的,挑着眉转头看她,“姝颜,你这都辛劳了十八九年了,到了最后,后半辈子还要养着夫君?买卖岂不是太赔了?”
“非也非也。”她摇摇手指,转头去看,火光映红了半边俊脸。“常言还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凤家再怎么说也是个厉害主儿,随便一口就够咱们吃上一年的。再怎么不济,言淳那份嫁妆若是用好了,能抵得上半辈子的生计咧。”
“姝颜你倒真会算。”阿衡看她笑,也跟着在嘴角漾了几分笑。
“罢罢,别当真。”讲到这里,她却将笑容敛了敛,“我当时最困难的时候,要了他们的钱也都还了。就算是真有什么‘嫁妆’,我也不会要的,不管怎么说,别人的终归是别人的,这银子还是要自己一钱钱的赚。”她说到这里,将手中的干粮又朝嘴里塞了几口。
阿衡本是想再骂她一句傻,可最后想想自己似乎也没少说她,但末了也依旧是老样子。倒也干脆不加讽刺,只是摇摇头,叹气“唉”了一声。
“你也别和我在这闲扯了,守夜的轮次定下来了没有?我第几班?”姝颜几口将干粮吃完,转头看看他。
“约莫还是老样子罢,你就先睡罢,估计我还在你前面一班,到了我就叫你。”阿衡说了句,拍拍她的肩,而后起身朝篝火堆走去。
她走了一天,也该是倦了,他走了没多一会,便靠着轮辐沉沉的睡去。可不知睡了多久,她却周身感觉到异样的寒意,一个激灵爬起身子,可此时却见那不远处的篝火上头已经裹上了一层冰,当中的火焰依旧幽幽的闪烁着明暗不定的橘红色光芒。
姝颜暗叫不好,利落的一跃而起,紧袖猛挥,瞬间双手各握一把晶莹的冰圈,圆刃上寒光闪闪,反射着冰蓝星光。
“来者何人。”她将眉头锁着,一双秀眼顾盼左右,四周却迟迟不见有人声。“按照道上的规矩,这一带我已经意思过了,再来劫镖,可就莫怪我张姝颜不客气。”
“别这么紧张,都是一家人,用得着这么剑拔弩张么?”此时声音悠然传来,入耳确实格外的熟悉——听来,竟像是言淳!
那女子转过头去,却见阴影处果然匿着一个人形,她此时也不敢贸然而动,更不敢轻易的确定了下,只是压低了声音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不肯出来说话。”
他没有二话,干脆拨开树枝走出阴影,步履沉稳,俨然和寻常无异。
待到言淳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姝颜却怔了怔,“你……你怎会来的?”
“自然是担心你。”凤言淳此时微微眯起凤眼,浅笑了声,“怎么,还不许我跟来了?”
姝颜刚想回答,却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对劲。冻结那火焰本应该是和自己一样的水术者,若是言淳,从属性上来就说不通……更何况,凤言淳性行稳重,怎么会做出这种恶作剧似的举动来!?
她料想之前的种种,抬眼看去,却见他瞳仁里头越发是陌生的目光,却先敏捷的向后一跃,使冰圈猛地一抡,伴着月色割出一道霜白的弧线,而后‘当’的一声,撞上那银色长戈,反弹回她的手里。
“姝颜,你这是做什么。”
“你兴许……不是淳哥哥罢……”她迟疑着开口,重新望向面前的青年时,却见他甫一眨眼,那双本应是暗金色的杏眼就在此刻染成了紫、金异色的妩媚色泽。
“你怎么看出来的?”他浅浅笑着,“果然对心上人……才真的上心呢。”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綦晖闪着媚眼,勾唇笑道;“重要的是你到底想不想要回你的淳哥哥。”
女子听罢一惊:“你……你将真正的淳哥哥关去哪里了,还不将他快还回来!”说着,又是举圈欲有进攻的意思。
他只冷哼道:“你的淳哥哥,不就站在这里么?”他眸子氤氲一闪,下一刻,姝颜的下巴已经被他捏在手里,迫使她抬头凝视那双瞳子,见他薄唇轻启,悠悠的道:“现在,还与你说话儿呢。”
“唔。”姝颜惊住了数分,望着他那充满蛊惑的眼睛,迟迟挪不开视线。
半刻后,綦晖却轻易的松开了她,姝颜也顺势一把将他推得远些,而此时那青年不知是不是在说给她听的喃喃自语:“资质算是不错,比之前的兰渚那废物可是好得多了。”说到这里,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也亏得是言淳,除却神族的血统,都能培养出这么优等的苗子来。”
“你在说什么……”
此时綦晖微微仰起脸来,睥睨着她,“不过就是创圣琉璃罢了,想必你也听你的淳哥哥说过这些吧。”
“你的意思是……想利用我水术者的身份么?”姝颜接着他的话茬继续说道:“以此为代价……才能将淳哥哥还给我么?”
“我果然还是喜欢聪明的女子呵。”綦晖笑笑,“姝颜,你全部都说对了,还真是省了我不少口舌。”
姝颜此刻咬咬下唇,“那现在淳哥哥在哪里,可以先让我见见他么?”
“这话说得不中听。”綦晖借着言淳的面孔轻轻笑笑,“这具身体,可就是凤言淳的不会有假,我只是暂时扣下了他的意识,等到你帮我完成了该做的事,我自然会还给你一个与以前毫无二致的凤言淳。”
“空口无凭……”她此时依旧还有几分戒心,抓着那双冰圈迟迟没有松开的意思,“你教我怎么信你?”
“字据凭证什么的未免太过无趣。”这时接下去的话却并不是由面前的言淳说出的,而是从更加深远的林子里头传出的。这话余音未尽,却见一个颀长的身影已经烙在了地上,姝颜转而望去,却撞见那分明的紫金异色的双瞳!他嘴角习惯似的扬着浅浅的笑痕,此时月下山影间,他的一颦一笑都美得格外妖冶。而见状有变,姝颜转眼看向言淳,可见到的那双眸子虽然恢复了暗金色,可此时却澄澈如镜,单单反射着落在上头的月华星光,俨然任何神情都没有。
“淳哥哥……”她挣着开口,伸手捉住他的衣袖,轻轻的摇着,可面前的青年却如人偶一般,迟迟都没有任何反应。姝颜见状下意识的将眼神一别,望向他身旁的海綦晖,“你……你究竟是对他做了什么——”
“只是单单操控意识而已,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被我摧毁,也就是说只要我放开对他意识的束缚,他就会清醒过来了。”綦晖笑笑,“如何,你倒是愿不愿与我做这等交易?”
“我……”她略一迟疑,看看言淳又望望綦晖,暗地里却将那双冰圈攥得更紧。照这么说,竟是他将言淳变成这副样子……现在反倒来想让自己再去辅助他?怎么说——这怎么说都是大不可能答应的的事情罢!
綦晖垂眸看看她双手轻轻的颤抖,此时又在鼻孔里哼出一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想要杀了我,为他复仇了么?”青年此时眼神一凛,尽极高傲,“你难道还不明白?如今与我相抗,莫过于以卵击石。我只要再轻轻一句咒,就可以将凤言淳的灵魂完全摧毁,到了那时候,意识那才叫完全失去了。怎的,你当真想试上一试么?”
“你——”
“而且你也别忘了,”綦晖嗤声笑道:“既然是凤言淳能被我控制住,那就证明他的实力远不如我,你自己究竟是几斤几两的能耐,你这丫头也给我先掂量清楚了再说别的。”说着,綦晖将右手伸了出,此时却在掌心渐渐浮现出一个水蓝色的半透明晶体。“此为水琉璃,若是想好了,同意来帮我,那就取走它,而后就跟着我。以后咱们就是一路人,一切都好商量着,等到封印完了琉璃,我自然会将凤言淳还给你。“
姝颜此时看看他面上的神色,又将视线落回水琉璃之上:“若是……那若是我不跟你走呢?”
“哼,你这女人果然是无知无畏,胆子当真是不小。”那青年冷笑道:“我不喜欢别人同我讲条件,我想做到的事,也从没有做不到的道理。”他说着,将眼神一瞟,却见此时空中已然凝起万千冰凌,直朝着那歇息的人马当中指着。
姝颜此时见了不觉一惊:“你——你这是做什么!”
“顺便杀了他们,让你走不成这趟镖。”他轻描淡写的说着,依旧朝她伸着手,递上水琉璃。
“不……别!”她慌忙答应着,“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成!”
“那就快些拿了水琉璃,同我一起回去。”他嘴角的笑容却越发得意,轻笑着见她伸手取了那圣物,方才转身。“那么,契约达成,姝颜,我们便这么约定好了。”
“……是。”
可就在姝颜也终答应了他时候,却见綦晖眼神朝着她身后的营地一瞟,嘴角的笑容瞬间深邃了几分,而后却只听什么东西撕裂了空气似的从空中直坠而下!眨眼传来的,却是闷闷的呻吟和尚未发出就已经消逝的哀鸣。
女子听到了这一切,不由得愣住了,却不敢回头再看。而此时走在她前面一些的海綦晖则回过头来,桃花眼轻眯,极尽妖娆:“怎么了?你脸色很难看呀。”
她咬牙将感情全盘压下,攥紧颤抖的拳头,而后又终缓缓松开。“……没有……没有怎么,恐是您多心了。”
“那就好。”他眸中带笑,随即回过身去,带着她行走在夜色中,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林间,不见了踪迹。


 

一四三、她就在你身后
西府凤翔,古名雍州,据说周朝就有‘凤凰集于歧山,飞鸣于雍’的典故。自秦朝建都以后,各个朝代均为州、郡、府、路之治所。故有自古便有西府之称,至于凤翔之名得来却并不久远。大抵是在前朝安史之乱的时候,明皇李隆基逃亡此地天降瑞雪,有凤驾云而过栖落于此地,此后则改称‘凤翔’。
青晗也跟着几人一起猫在书房里头,看到凤翔府的由来后,却转去往身边的苍薰身边凑了凑,“诶,原来凤翔府跟凤家没关系呀?”
那女子被她突然这么一戳,不免有些迷糊,可照着她看着地方志又瞄了几眼,才答了句:“凤凰飞过这儿也兴许是有,可是不是凤家引来的,那可就说不准了。”她解释完了,下意识的还是朝言澈的方向瞟了瞟。“也不知道他那边查得怎样了。”
“查得怎样,你就自己去问问呗。”说着,青晗也跟着望望,“怎的,我见你的样子,倒好像有几分胆怯似的。”
苍薰在横了她一眼,讪讪道:“怕倒是不怕,只是觉得他头一回如此认真似的,总觉得不好打扰他。”
“若说打扰,薰儿你既然在屋子里头没走,就已经算作打扰了。”此时的凤言澈却从案宗当中抬头看她,薄唇抿着,倒也没有太过生气的模样,剑眉里也没有像以前那般稍有不悦便凶凶的蹙着,那双冰眸虽然依旧洌洌,但也不是冷得渗人。
那女子听言反倒被吓了一跳,“那你为何不早说,我先出去等你就是了。”
“好端端的,撵你走做什么。”言澈此时说着,也从椅子里站了起来,“言澧呢?”
“刚刚还在的,兴许是被太夫人叫走了。”苍薰答道。
青晗此时听这意思似乎他真的找寻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不管是关于凤海嫣的、还是关于凤言漓的,多知道一些总归是有好处。“怎样,到底查出了什么没有?”
“关于凤海嫣的记录,只有寥寥数句罢了。”言澈似乎也没有之前对她那般反感,听她问了便答道:“光是这,还只是从名字中泛的‘海’字说起。‘海’字那辈大约我们这一代再上数二十几代,当时凤家也算是中兴,依旧保持上古的习俗,我查那代当家为凤海娴,估摸着应该就是她的姐妹。”
“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听……听父王说,凤海嫣是有个妹妹的。”青晗说到这里虽然略微顿了顿,可最终为了省去太多解释,还干脆称呼了他一句父王。“那之后呢?”
“没有之后的事情了。”他此时脸色变得也不太好看,“如果凤海嫣真的存在过的话,那事实上所有家谱大事记里头,连她一个名字都没有提过。而就算是有……”他此时指着古书上头的一处雌黄痕迹指给她们看。“也都被这样涂掉了。”
“……这——怎么能这样!”
言澈看了看书上的涂痕,有意无意的叹了口气,“不过这也好解释,毕竟是和血魔族通婚,若被发现的话,就算是当家的备选,也会被诛杀罢。只是连我都想不到他们会将这一切做得这么狠绝,竟一个名字都不许出现。”
所以海綦晖憎恨凤家……自然不是没有原因的!遭受这等不公的待遇,想必随便是谁都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的吧。
“那如果这样说,岂不是海綦晖也真的要算半个凤家人……”苍薰此时颇有担忧,“怪不得他神族血统那般浓烈,就连眼睛也是成了琥珀色。”
“算不算都不重要。”言澈面上鲜有表情,只做陈述,“估计他也根本不是为了名分来的,对于一个只想着复仇的人来说,这不过是虚名罢了。”
“那……那除此之外,关于凤言漓的事情,还有别的头绪么?”此时青晗想了想,同样追问。
言澈似乎被她问得有些发烦,但也只叹了口气,“关于红梓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