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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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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凤陵的事呢!?
青年揽着怀中的女子走在山路上,虽然下面便是村寨,可他们却迟迟都没有朝山下走,而是一直沿着山路上行。直到视线所及,出现一座有些破落的茅草屋。
想必,这就是姐弟二人的住处了!
原来那男子刚刚说的“算是”果然就是说他们并不住在寨子里。
一般来说,这样住在村寨外的人,大多是不招人喜欢受人欺负的,或是犯过什么过错、亦或是受到歧视的外乡人。青晗并不知道他们被赶到这里来生存到底是什么缘故,但倘若稍微立场不同,关于凤陵的问题,就有可能松口。
“你怎么还跟着我。”青年扶着那姑娘重新在床榻上躺下,而后回头看看那站在门口的少女,眼中似有愠色。
“我只想知道,你们所说的那个古墓到底是不是凤陵,如果是的话,那地方到底在哪。”
“凤陵?”那男子将目光落在青晗身上,上下扫了两眼,却没有往下接话。
“对,”青晗点点头,“凤陵既是如今在大宋凤翔府所住的神族末裔的凤家人,他们的祖墓。”
他的眼神越发深邃,却依旧没吭声,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而我们这番前来,也是和凤家有关。”青晗觉得和他过多的说创圣琉璃的事情,他或许不能理解,便干脆扬起手来,露出手上那枚凰戒,“如若你不信,你自己看,这是凤家祖传下来的凰戒,它的另一半就藏在凤陵里。”
“谁告诉你的。”他垂眼瞟了瞟她指上的戒指,将眼微微一眯。
“这戒指的主人……也是凤陵的主人。”青晗此时收回了手,静静的重复了他的胞姐刚刚一直在说的名字——“云鸾。”
他面色变了变,“可她已经死了千年。”
“我当然知道。”青晗答道:“不过这话只能说是她的肉身死了千年,她的灵魄自然还在,”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是她领着我们来到这里的,只是前几日他已经和我的灵魂合为一体,我召唤不出她了。”
那男子听到了这,长长的叹了口气,脱力的坐在了一边简陋的木凳上。“知道古墓为凤陵,十之有三。明了凤陵和神脉关系的,当中十之再有二。可能拿出和凤家关系的的证据的,你是唯一一个。”
“看来……很多人都想找凤陵啰?”
他点点头。
“那大概……有多少人去找过?”青晗此时不免有些紧张,忙继续追问道。
他摇摇头。“不知道。具体多少人去找过凤陵,我们谁都不清楚,唯一知道的是,他们进去了,却都没有出来。”
……难道这墓里这等险恶么!
青晗听得这话,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过转念一想,预计希望用盗墓的手段来发财的,大多也都是寻常人,毕竟自己这一行几人都是术者,就算是出现了什么状况——
还是那句话,她现在连妖王都已经见识过了,自己又是血魔族的公主,云鸾的灵魄她之前也干脆当成召唤兽来用……妖魔鬼怪已经见识到了仨,也就剩个怪物……
哟,这词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呐。
青晗额角的青筋抽搐了一阵,暗暗回骂海綦晖一句:你丫才怪物。
收回了思绪,青晗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关于凤陵的事情中,“那敢问这位公子——”
“不必公子公子的叫。”他的话依旧是冷冷的,面上没什么表情,“我叫景铎,你呢。”
她见状估摸是已经取得也他的信任,便也笑嘻嘻的回了自己的名字,而后又匆忙的继续追问:“那当今寨子里不告诉我关于凤陵的事情,是不是也怕我们因此而送命?”
“这个道理,但也怕你们单纯觊觎当中据说有的金银财宝……”
“我可不觉得凤家会流传这种东西,好歹是神族,怎的也这般庸俗?”她半是玩笑道。
景铎摇摇头,“你错了,凤家就算不会故意埋些名贵之物,但所用的殉葬品,也就是他们生前用过的东西,本来就是及其贵重的。所以会引来形形色色的人来,这也不奇怪。”
她想想他说的也在理,便也赞同了他的说法,“不过……你为何会出寨来住的?难不成是犯了什么忌讳?”
景铎沉了一口气,而后缓缓道:“我这孪生姐姐,变成这样,我虽不敢说得明细,但好歹是和凤陵脱不开关系。当时她年岁还小,和寻常家的孩子没有任何区别,可一日晚归,我和爹娘上山去找她,还怕她被狼衔了去。但所幸是没有……”他回忆道:“我们最后就是在凤陵附近找到她的。可那时她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爹娘请了很多名医,都没有办法治好她。”
他孪生姐姐的情况听起来很奇怪,不像是外伤所致,看她那眼神倒有点像——被綦晖控制了的、没被剥夺了自身意识的凤言淳?
经过之前在凤府,听说自己和凤言漓的典故之后,青晗也开始理解一些以前根本就不明白的事理——比如就是像凤言漓一样,被自己的师父昭灵煌,强行剥离了灵魂和肉体成了两个部分,而作为肉体的红梓漓甚至也可以活到现在。
那么是不是有这种可能性,她的灵魂……如今被吸纳走了?在她肉身里的只是一点点的残存的灵魄才导致她变成这样?
青晗不好妄下这种猜测,倒觉得适宜先让言澧看看再做定论。她此时不急不缓的反问他:“难不成是那墓真的有什么诡奇?”
“诡奇?”他此时竟开口回答:“只是机关极多罢了。”
什么?他……
听他这话!他好像之前进过凤陵似的!?


 

一六七、摸金
“机关!?”青晗惊讶的重复道。“你说凤陵里面有机关?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你真的进去过!?”她心直口快,绷不住的立刻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都倒了出来。
景铎此时眼神异常淡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嗯”,便已经算是回答了她的话。
“你不是说……他们都——”
“我也是从死人堆里捡出一条命的。”景铎就算回忆起这样的事情,可眼神里依旧波澜不惊,“那里面机关的数量极大,过了一个,很快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好似无穷无尽。”
她听到这里,而后尝试着发问:“所以……走到一半,你们就回来了?”
“不,是我和他们意见不合。”景铎答:“我觉得这样的斗继续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虽然很刺激,但那时我也受了些伤,实在是不想继续走下去了。”见到青晗脸上的疑惑,那青年则将话一转,“你不信?”
“说不上是不信,只是觉得当中疑点很多……”
此时景铎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扯着自己的一侧领口,“既然有胆量说想要下凤陵,我想你这姑娘一定不简单,所以我觉得也不必避讳这么多,”他说着,将衣领猛的扯开,开口处露着胸口的皮肤。此时却见他胸前确实有着与周围肤色不同的创伤口,有的位置甚至还隐约泛着黑——显然是有毒没有拔除干净。而这时,随着他身形一动,一个长而尖的,如牙一般却包银的吊坠也显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是什么牙?”她好奇的指着吊坠发问道。
“不是牙,是穿山甲的爪子。”景铎淡然的将那坠子塞回衣服里,而后又整理好衣装,“这便是摸金符。”
……摸金校尉,如是他能下凤陵看来也不奇怪了!
“那么就是说……来的想要盗凤陵的那些人……也都是——”
“有的我认得。”景铎淡淡的说,“不过凤陵现在依旧还好好的,没有点特殊的本领,是下不去的。”
说到这里,她似乎更发觉几处端倪。“特殊的本领?”她扬起眉来,“关于创圣琉璃……关于‘术’,你——你也知道?”
“我也只是听说的。”那青年缓缓道:“当时有人出高价钱,想要探探地琉璃在不在凤陵里……也正是那次,我差一点将命都交代在那。”
地琉璃?这么说地琉璃有可能埋在凤陵?云鸾的意思难道是拿了那凤戒之外顺便就可以抢在海綦晖前面收了地琉璃么?“你应该知道这危险性很大,那为什么还要去?”
景铎看看她,“因为我是地术者,自然相对关心些。”
突然接受的信息量太大,青晗觉得自己一下子无法完全反应过来。
为什么他从一开始的不信任,变得突然对自己说了这么多?单纯是因为自己有凰戒、同样了解关于凤陵的事情吗?而正因为他是地术者,所以……如今他至少能带自己这一行找到凤陵所在!
“原来如此。”青晗领悟到了什么,“那如果我希望你给我们带路,如果可以的话,一并下墓……是怎样的价钱?”
此时景铎的嘴角骤然弯了弯,“我们做这一行最忌讳空手而归,上回已经算是犯了忌讳,所以我不要别的,只希望这一次下去,随便什么东西,能摸出来一两样就好。若是值钱,也能给姐姐请更好的郎中来治病。”
青晗听罢,只是先点了点头,“我还有几个同伴,我这就叫他们过来,一并商量,要不然你和我们进寨?”
“不……我不允许进去。”景铎回答,脸上又失去了表情,“你还是叫他们过来吧。”
她说了声好,跑出门便去找言澧和朝翔,等到一行三人再度回到景铎的家中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相互介绍过之后,景铎也将自己的要求重新复述了一次。
如青晗所想的,言澧的脸色并不好看。毕竟那是凤陵、是她家的祖坟,哪有去盗自家的祖坟的道理?但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样的份上,言澧一咬牙也就勉强答应了。
虽然商定好这几日先筹备一些物资以备不时之需,过几天便出发,几人就要回寨子,而正要出门的言澧此时却被青晗拽住了衣袖。少女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床上躺得景铎的姐姐,我觉得她那不像是什么病,看起来有几分像被控制的凤言淳的徵状。你要不要帮着看看?”
言澧此时被她说得也有几分好奇,也立刻停下脚步,转身回屋。
见景铎看他们又回来了,面上不免挂着惊讶,青晗赶忙上前解释道:“景铎,我觉得你姐姐的病好像有些奇怪,我私下里感觉言澧她好歹是凤家当家,神族是能看见些咱们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的,不如让她替姐姐诊治一下?”
他似乎头回听说神族还会给人诊病的,但也没说什么,而是走到榻前,弯身将那女子扶了起来。
身子一动,袖口下滑,裸露出的小臂上,又有那种黑色的伤痕。
“风毒。”言澧眼尖,望向他手臂上的伤,“你难道何时招惹了哪位风术者?”言澧蹙着眉头。“风毒入骨,可是能要了你的命的!”
“难道风琉璃还有毒属性?”
言澧点点头,“只不过很少有人能在操控琉璃当中运用风毒,不过风术者大都也觉得没有必要,毕竟风毒是慢毒,不会立刻毙命,而是像这样伤口发黑而已。但这毒……除却光琉璃之外,无可解。”
“我没有招惹谁。”景铎大方的露出满是黑痕的手臂,“这是上次下凤陵留下的。”
“你是说……里面的机关,很多都是用‘术’攻击!?”
“嗯。”
“看来凤陵修建的时候,就已经做足了双重的准备。”言澧此时解释道:“创圣琉璃的封印未解的时候,普通的机关攻击就够那些寻常盗墓人喝一壶了,现在琉璃封印解开,恐怕里面很多由创圣琉璃运作的机关又加上了‘术’的攻击,也怪不得那么多人有去无回。”
青晗之前感觉创圣琉璃可以和术者结合,来驱动‘术’。但却是头一回听说,琉璃竟也会附在器物上再用‘术’进行攻击。
不过料想起来,当年的神族和现在的没落自然是不同的,云鸾想必一定有什么奇招,才能保证凤陵千年不盗。
言澧又匆匆瞟了他手臂一眼,没再说什么,而是将视线投向了一旁的女子。
她依旧是那种神情,可面对言澧的时候,她却不不再动着嘴唇,重复‘云鸾’二字。
少女并不很确定她究竟是认识自己的灵魂,还是说只是单纯无意识的往复这种举动。
而等到凤言澧坐在床沿和她对视数刻之后却先将眉皱了皱。“青晗你或许说得没错……她的灵魂,几乎都已经离了体,现在身体里残存的灵魄,只够维系她操控身体的基本活动,甚至连说话都做不到。不过既然她没有意识,那就算说话,也只是单纯的发音罢了。”言澧说罢,重新将视线落在景铎身上,“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她在小的时候真的与寻常人无异的话,那么很有可能是那次去凤陵招惹了什么意外,让灵魄缺失到这种程度。”
“这是什么意思,灵魄损伤?你的意思说,她的灵魂现在很有可能——”
“很有可能同时操控着第二个身体,而且按照这种情况,甚至应该是那第二个身体喧宾夺主占有了灵魂的一大部分,才造成她现在变成这样。”
“这次下凤陵——”景铎说到这里,却停住了。但青晗也能猜到他想说的到底是什么:这次下凤陵,看来一定要将所有事情都调查得水落石出。
虽然目的不同,但所有谜题的答案都在凤陵里,这一趟看来时候非走不可了。
见天色渐晚,青晗等人也就早早辞别了景铎,回去余音家里,预备养足精神,过几日便出发前往凤陵。
这一天跑下来似乎也很累,青晗早早的便躺下了。虽然不想考虑关于燕隐的事情,只专心想顾及更多关于凤陵的事情。可偏偏这个时候,她的思路还是不经意的朝他飘去。
将身体缩成一团,想着那个小妖精就算今天她去找他,到了最后也依旧是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仔细想想,她或许也不需要什么解释,解释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处呢。这一切不已经是他最好的答案了么。
闭上眼睛,企图排除自己的杂念,可终究是辗转反侧如何都不能入睡。
正在她一个翻身的时候,却感觉腰间骤然环上了什么东西,触碰身体的温度,却好似一条手臂!青晗大惊,正想低头看去,可感觉那手臂突然一收,扯着自己的身体朝后挪了几寸,而后便撞上一个温热的胸膛。
她下意识的歪头朝后看去,却在此时晦暗屋子里幽幽的月光里,正撞上一双妖媚的异色桃花目。


 

一六八、床头睡前……他的故事
海綦晖为什么会追到这来……
为什么会用这种暧昧不清的方式接近她!?
青晗意图驱动暗琉璃将他从自己身边赶开,可这时才意识到本来就在身边的暗琉璃玄剑被丢去了一边,明明是伸手便能够到的,但现在的状况偏偏是伸不开手。
身后抱着她的青年见她要伸手,便先她一步将她的手腕攥在掌心攥紧,力气之大足不许她挣脱。
“你这是做什么!”青晗转过头去,却见他依旧是笑吟吟的看着她,那双桃花目投射出温和的视线。
“不做什么。”他依旧是笑,薄唇一弯,又是美得那般撩人。
青晗皱皱眉,越发的挣扎,但毕竟海綦晖也是个成年男子,这种攻击对他来讲分明就是不痛不痒。“海綦晖!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杀我现在不就是机会么,为何不肯一刀直接就结果了我!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你的问题真多。”他将唇覆在青晗的耳畔,薄唇轻轻厮磨着她敏感的耳根,“不过你似乎会错意了,为兄怎么会舍得杀我这可爱的妹妹呢。”
谎话连篇。
她下意识的侧头躲开,可无奈整个身子依旧被他制在怀里,动弹不得,而此时海綦晖更是得寸进尺的将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不许她够着玄剑进行反击。
而正在青晗努力地逃开了耳畔他暧昧的语调,正想大声呼救,但只脱口了一个“言”字,还未等明确的喊出言澧的名字,却感觉下巴被强硬的一扳,而后微微张开的嘴唇立刻被一个深长的吻堵了上。
他灵巧的游舌探入趁虚而入,舔舐她唇齿间每一寸所及,直到她的一切挣扎化为无用之后,只得将一切化为默认。
她不明白!她完全不明白海綦晖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
这深长的一吻让她想起第一次亲吻他时的哪种羞怯和慌乱,但明明知道他身上带着致命的诱惑,可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掉入他的陷阱。
直落深渊。
等到这个吻结束之后,青晗想要抹抹嘴唇,擦掉嘴唇上依旧残存的他的体温。可无奈每一次抬手的动作都被他压制住,动弹不得。
“怎样,现在可不想喊人了吧。”綦晖的笑容此刻充盈着张狂,近乎炫耀的说道。
青晗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用眼神剜了他一眼,垂头一句话都不说。
“我等今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他缓缓地在她耳边轻声说:“那个云鸾总算消失了。”
“云鸾消失了,制约你的杀手锏就不在了,所以……所以你想——”
“你又误会我了。”綦晖打断她的话,“你为什么每一次都不肯听我好好把话说完?”他的话听起来有几分急切,“上次的话,正是因为云鸾在,所以她才故意打断我,不许我将这些事情告诉你。”
她冷冷一哼,“海綦晖,如果你要杀我,那现在就快些动手,不要再枉费口舌。如果你不想杀我,那你快些放开我!”
“我们兄妹之间,难道只能以‘杀’或‘不杀’为界定?”
“我血狂化的那一夜、灵丘城的那一次——甚至言淅死的那一天,海綦晖,你敢说你对我没有起过杀心?”青晗此时盯着他,二人身体贴得是如此近,甚至能透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綦晖语塞半刻,而后转言道:“我承认……我承认当时我确实想杀了你去夺暗琉璃,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真的不想再伤你。”
“哼,你当我还会再信你?”
“青晗,你难道不明白?在凤府的时候,当时那次你无意招出云鸾和我对战,我不是敌不过你们,而是我怕伤了云鸾,就会牵连你的身体也受影响。如今云鸾走了,我也终于可以放心的接近你。”
这种话谁不会说?
她笃定了海綦晖来了一准不会有什么好事,便秉持冷眼相待的态度,“接近了又如何?你当我会再信你有如此好心?”
“我好歹是你的亲哥哥,你为何这么不信我。”
“呵,你连你的父亲都不认,又何来认我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綦晖长长的叹了口气,“看来我的意思你怎样都无法理解,那好,我们不说创圣琉璃的事。”
“那你想说什么?”
“行歌。”他见青晗表情一滞,接着回答道:“关于你的母亲你也不想知道?”
“少来蒙我,父亲已经和我说过了关于我们母亲的事!”
他此时不屑的哼了一声,“说你是傻妹妹还真不为过,人家说什么,你就便信什么?玄默说的什么你都信,凤家说的什么你也信?你当他们真的是什么好东西么!”
青晗一愣,“你这是什么话?你……”
听她声音戛然而止,他也垂下眼来,“而关于我母亲凤海嫣的事,你只听玄默一个人说了,你以为,他字字句句都是真么?而凤家,却连她一个名字都没有留下,你觉得这公平么。”
是啊,关于海綦晖的身世,她都是听玄默或是九渊所说的。而正是九渊所说的、幼年时候的綦晖,也似乎格外惹人心怜。
“当年母亲并不知道玄默是血魔族人,也是因为我那姨母想要夺凤家宗主的位置,所以干脆就离家跟着玄默走了,这一走就是十年。”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他回忆。
“等到凤家人找上门的时候,我已经九岁了。”他垂下眼,那双桃花目里含混了时光的印记,对于他来说,这似乎已经是很古老的事情了罢,如今回想起来,竟像是另一个人的故事。
“找上门来……做什么。”
“说我是魔族的孩子,理应连同母亲被烧死。”
“为什么——”
他此时的语调却平缓了不少,“凤氏自诩为神,他们不允许母亲践踏了神族的威严,和魔族厮混在一起。”
“……那……然后呢?”
綦晖听她追问,垂下眼来望着她,“后来,已经五六年都没有出现过的玄默,突然来将我和母亲救走——但是后来,母亲知道他是魔族之后,她还是死了。”没等青晗开口,他径自说道:“她是自杀的,在我面前坠崖自杀的。”
……亲眼见到对自己最亲的娘亲在面前自杀,这对他会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青晗面色一怔,却继续听他说下去。
“娘亲临死前对我说……她是被逼死的。被玄默,被凤家。”时间弥久,可说到这一切的时候,綦晖的面色还是变了变,“我已开始与你说的……我操控创圣琉璃是为复仇。我没有诓骗你,我说的是真的。在母亲亡故后,我不能去城里、不能去人多的地方,因为那样会被凤家发现,会被他们杀了。玄默说要接我去灵丘城,我也没有去,因为母亲坠崖后、他再度出现时我就与他说了:我要杀了他。”
“九渊说……你小时候受了很多苦。”
“世间妖物多得是,而羸弱如当年的我,甚至随便一只小妖都可以将我玩弄股掌之间,你说呢?”綦晖的眼神变了变,“至于九渊,我接受他教我幻术,正是想要变得更强,让自己不再受欺负——为了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再能欺负我。这样之后才能把母亲的仇报了,朝玄默……朝整个凤家!我等了五百年,既然现在创圣琉璃可以这般助我,时机已到,我可不想再等下去了!”
虽然青晗到底还是有几分同情他,但依旧改变不了綦晖之前累累罪孽的事实。“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不会将创圣琉璃交给你。”
“我说了这么多,你难道还真的要继续自己封印琉璃吗?”他蹙起眉来,依旧压制着青晗的身子不许她挣脱。
“云鸾说了,封印创圣琉璃会有一定风险,但如果是收集到了所有的琉璃,那么封印过程中受到危险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减小,我猜想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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