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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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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话就痛痛快快的娶了,有什么不行?”淑哥浅笑。
耶律隆庆叹了口气,“你刚刚分明就是说了母后不会答应,怎么现在又变得这般轻描淡写的?”
“二哥我原本还记得你挺聪明的,怎么一碰到这事就犯傻啦?”她顽皮的说着,又开始有些没大没小似的。“你娶姓萧的女子,那就让她也姓萧不就成了?”耶律淑哥咯咯的笑着,“咱们上祖流传下来的,你们身为皇族封王正妻只能是姓萧的女子,甚至更多的是自己的外甥女……也就是说,二哥你就将你的心上人挂在长姊名下……她是齐国公主,嫁给的是萧继先,刚好入了萧氏的族,我记得二哥你和长姊关系还算不差,不如就去求她试试?”
“想法是好,可毕竟和母后关系太近,怕若是母后入耳了传闻,事情会更麻烦……”他说到这,顿了顿,“罢了,”他叹了句,转而问道:“但若是长姊不同意呢,我毕竟已经好久没见过长姊,关系淡了不说,就算我之前还在上京的时候,和她关系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嘛,若是她怕惹出什么事情来惹得母后不满而拒绝我呢?那……那到时候……”
“还有二姐三姐嘛。”她闪着眼睛,瞟了瞟又是一脸窘迫模样的耶律隆庆,“唉,一瞧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你和她们两个的关系更不好是不是?怕她们不但不帮你,还有可能去太后那告你的状?”见他默然点头,耶律淑哥似乎异常大度的摆了摆手,“若不成这样罢,我估计过两个月我也该配人了,估摸也会是萧家的男子,要么干脆就将她收在我名下,算我的养女,一样是萧氏后人,我这主意不错吧!”
她家二哥听到这话,整张俊脸瞬间黑了不少。
一九八、好歹给你嫂子留点……
……你这都跟谁学的这歪主意!
耶律隆庆揉揉额头,强压下已经绕到嘴边的话茬,“且不说你比我小六岁,就连她也比你大了四岁,这样说也未免太……”大逆不道了吧喂。
但自家哥哥的话,耶律淑哥好像丝毫没有在意,摇了摇头,“二哥可别这么说,毕竟结论是好的就行不是?能让二哥抱得美人归,我这个做妹妹的也只好稍微委屈一下自己了。”
……占了这么大便宜,你还委屈。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先去找找长姊试试看,实在不行再让你受这般委屈。”耶律隆庆也不好和她因为这事而生气,最终摇了摇头,“这件事倒是已经有了眉目,你快再跟二哥说说,万一……万一她是不愿意呢?”
耶律淑哥心说明明这才是最关键的一步,也不知怎地她那本来还很聪明的二哥怎么就突然就在这姑娘身上频频犯傻了似的。也不好直白的说,这回就连旁敲侧击都懒得和他争辩,只化为一声叹息:“唉,我的好哥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她若是喜欢你,就一定是在意你的。她们一行不是由斜轸叔叔的人护送的么,到时候我自去找他们,然后就说你遇了危险,如果她表情有动容甚至想去找你,那就证明她当真是在乎你的。到时候再拦住她解释也没什么不妥,顶多赔个不是就算了。到时大不了我也说这都是我的主意,想必她也不会怪罪你的。”
她这一席话说下来,似乎将一切事情都简化了不少。耶律隆庆听听似乎也就是这个道理,也就点点头算是认可了。
“不过话说回来。”淑哥伸了手。“人家说我是你派来的,总该给点信物,最能代表是你的……免得人家姑娘说我骗她呢。”
“最……最能代表我的?”他挑眼想了想似乎也在琢磨究竟什么样的东西能让青晗一眼就认出是他的。
“要么就那块白玉罢,”她指了指如今依旧被他捏在手心的那块玉,“当做信物应该还挺不错的。”
他赶忙摇头,“不成不成!”青晗早就以为他已经将这白玉扔掉了,之后和海綦晖牵扯不开,自己也没有好好解释过,突然出现恐怕又要另生心结。他摆摆手,突然灵光一闪,“哦,我知道该给你什么最能代表是我了!”
“别光说呀,还不快将那东西给我嘛。”
耶律隆庆伸手下意识的摸摸腰际——今日为了见母后特意换了一身装束,怎么可能将它带着!而后牵着自家妹妹的手,朝自己的府院走去,“这样东西今天没带,你跟我回去取一趟好了。”
“神神秘秘的,还卖关子?”淑哥嘟着嘴抬眼看他,“究竟是个什么宝贝?”
可身前的青年没有回答她,反而只是笑得一脸意味深长,让淑哥越发摸不着头脑。
进府回屋,耶律隆庆在之前那堆衣服里翻找出那玩物转手交给了她,那少女则看看手中的物件,嘴角无意的抽搐。“二哥……这是什么东西。”
“如你所见……药葫芦。”
是的,淑哥手里捧着的那个东西,正是一个葫芦。似乎这东西已经有年头了,显得有些破旧,不过至少还很结实。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都塞了什么。
……二哥,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讨不到那姑娘的欢心了。淑哥心说:人家送姑娘都是锦囊荷包美玉翡翠之类的……好歹送个帕子也成,你这厮直接送一药葫芦,谁家姑娘能知道你心里什么想法啊……
她耐不住揉了揉额头,叹气道:“就……就这个?”
“是呀,就这个。”他一本正经的指了指药葫芦,“她一定认得出这是我的东西!”
……二哥,我不是怀疑她能不能认出来,我是说你就不能换个靠谱一点的东西吗!?耶律淑哥想想估计就算这话说了,自家二哥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信物,干脆算作默认。“哦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这东西就当做信物好了。”淑哥上下打量着着药葫芦,“对了二哥,这里头装得都是什么呀?”说着,便已经拔出了塞子,放在鼻子下面翕动着嗅了嗅,好像酸酸甜甜的又带了些中药的甘苦。而后信手倒出了一粒在手心,看着那黑黑的药团子,她仰起小脸看向耶律隆庆,“这东西能吃吗?”
“什么能吃呀!怎么这样说话,”一说到这,他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这大力丸可了不得,那包治百病都不在话下!不仅能吃能治病还特好吃……”说到这,他意识到这六年培养出的职业病似乎又犯了,看看左右连忙收了声,“咳,”他轻咳了一声以掩饰尴尬,“要么你尝尝好不好吃。”
她半信半疑的捻起药丸放在嘴里嚼了嚼,半晌都没有回答他,而是面色越发凝重。不一会,‘咕咚’一下将嘴里的咽了下去,没有回答自家哥哥“好吃吗”的提问,而是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倒出一颗,再次塞进嘴里。
看来还真觉得好吃啊。
耶律隆庆见状暗暗松下一口气去,但这气刚刚松,另一口气又被提了上来:“淑哥……你……你别都吃了,好歹留两粒啊……”
这时似乎有些吃上瘾了的淑哥抬头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药葫芦,摇了摇似乎还有大半葫芦,见哥哥追问,也点点头,“嗯!二哥你放心吧,我会记得留两粒的,两粒。”
青年瞬间郁卒——叫你留两粒你还真就只留‘两粒’啊,你这丫头也真实在是嘛!?他长叹口气,“别吃了别吃了,你若是想吃哥哥再给你做……咳,找人给你做。”他匆忙改着口,不过好在淑哥似乎没有在意这点细节。
“二哥真是的,”她嘴里不忘嚼着,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有了心上人就这么待妹妹,有你这么当哥哥的?亏我还好心好意的帮你!”她嗔怪着,抱着药葫芦转身就走,“算啦,看在我这妹妹如此好心的份儿上,这忙该帮还是得帮,二哥你就准备好请淑哥过来喝喜酒罢!”说着,依旧不忘倒出药团子塞进嘴里嚼嚼。
……所以说你给哥哥悠着点吃啊!好歹多给你嫂子留点啊喂!
见她摆摆手转身要跑,耶律隆庆觉察出几分异样,大手一伸又将她拉了回来,“哎呦,真看不出来嘛,你何时变得这么有经验了,老实和哥哥说说,是不是有了心上人啦?”他将手臂搭在她肩上,近乎将半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下去,惹得她频频皱眉。
而他仿佛真的说对了似的,双颊飞起两团红晕来,将他狠狠一推,“二哥你怎么也净开我的玩笑,小心这事我可不帮你了哦。”
见淑哥嗔恼,他这个做哥哥的也忙赔着不是。“好啦,我不开你的玩笑,妹妹大了,可听不得哥哥的话了~”耶律隆庆一边说着,一边玩味的盯着她脸上的两片绯红。
“哼!二哥又欺负人。”淑哥说着,恨恨的从药葫芦里倒出几粒大力丸塞在嘴巴里,好似小松鼠一样撑得腮帮子都鼓了出来,而后将他的手一甩,气哼哼的跑走了。
一九九、【双更】计中计
驿道交口,不远处拴着并列的两匹马,旁边站着一男一女二人。青年武官估摸也就不到二十岁的年纪,身侧佩刀一身狩衣英武挺拔。
“公主是不是累了?要不咱们先去驿站歇一歇?”他低头朝身前的少女开口发问,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那边依旧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侧头看看那青年,摇了摇头,“这可不成,万一若是错过了呢?咱们要装就要装的像一些!”她说着,上下打量着那青年的衣装,“神奴,我都说了别叫你穿的这么光鲜,也把佩刀丢了罢,你瞧你这样子哪里像逃来的,分明怎么看都不像嘛!”说着,伸手就要去扯他腰间的刀鞘。萧神奴怕伤了她,赶忙拦了她的手,自己乖乖的将佩刀解下丢去一边。
“淑哥公主,他们真会来?”
“当然啦。”她说着,越发一脸期待的望着路的另一头,“这一路上都是斜轸叔叔派人护送的,传令探来的消息约莫就是这时该到了。”她掂了掂手中的药葫芦,摇了摇,里面发出轻微的撞击声。“唉,再吃就要没了,还是忍一忍,等到见了那姑娘之后在跟她商量商量能不能再匀我两粒。”
武官绷不住的弯了嘴角,可那小公主完全没有意会到这些,依旧踮着脚巴望。“啧啧,来的真迟,等人真是好心焦呐。”她说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药葫芦。
又等了好一阵,在萧神奴无数次的劝她先去歇歇的时候,大路的另一头终于出现了一队旅人。一行五人,三男二女。走在前头的是契丹衣装,看来应该是斜轸叔叔派来跟着护送他们的。后面走着的是两个女子,一个十七八岁,另一个则相比又稍微大了一两岁。耶律淑哥心想估计就是他们了,飞快的弯下腰抓起一把土来朝自己身上拍了拍,又抓了一把朝跟在后头的萧神奴身上拍了拍,还没等那武官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淑哥便已经朝着那几人跑了出去!
“不好了不好了……”耶律淑哥跑得也很有技术,为了衬托自己有多么慌张,还不忘刻意用摔不伤自己的优雅动作跌倒几回又匆匆爬起,惹得衣袍上更是沾满了灰土,狼狈不堪。
前面走的那两位姑娘互相望了一眼,快走几步上前。淑哥这才看清了二人的眉目——稍年长一些的姑娘已经显出美艳的风韵来,杏眼在阳光下隐约泛着金色,眉宇间也不乏英气,倾城之姿之外也有不俗的气魄。而另一个稍年幼一些的姑娘和她相比似乎逊色几分,对比起来算不上是多么美艳,可清秀有加倒也耐看。
耶律淑哥并不能确定哪一位才是自家哥哥的心上人,自己也怕认错了而生误会。便干脆谁也不看,低着头跑到二人面前,听她们追问“怎么了”也不抬头,只是颤抖着身体,怯怯的说:“我哥哥他……我哥哥他中了埋伏了,叫我拿着这东西来找援兵来……这可怎么办呀。”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脏兮兮的袖子抹着泪,直到将自己的脸蛋揉成了大花脸,“就交给我个药葫芦,还说你们能救他……我看……我看他是失血太多都迷糊了罢!我也是被他护着才逃出来的……诸位姐姐,若是我没认错人,就行行好去救救他罢!”说着,淑哥将药葫芦双手奉上,同样也挑眼上去打量那二位姑娘的神色。
她二人均是眉间一抖,似是惊讶,而片刻后,那稍年幼一些的姑娘则一把将那药葫芦抓了过,揪着小脸好似要哭出来,就连抓着那药葫芦的手都是抖的,可那年长些的美人也转过头望去她,二人视线交汇。却听她近乎带着哭音说着:“……燕隐,是燕隐的东西!”那药葫芦早就被淑哥处理过了,外头沾了一圈鸡血,乍一看来血迹斑斑,好不骇人!
淑哥一听她这么说,也基本可以确定下来这位姑娘就是自家哥哥的心上人……不过对比起来看看……二哥,真不是我说你,你眼光好像不怎么样嘛。
二人忙着看这药葫芦,没空理耶律淑哥面上的猫腻。
“青晗你别急,我们仔细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美人拍着她的背,继而转向淑哥,“到底出什么事了?他在哪里?!怎么好端端的就出事了?”
耶律淑哥一见这目的基本达到了,见那青晗姑娘似乎还是很担心自家哥哥的安危,便也干脆抬手抹了抹脸上的灰土,预料朝这未来的嫂子道声歉。“青晗姑娘你别担心,其实他没事——”这边淑哥话音还未落,就连要作解释的后半句都还没有脱口,却只感觉“呼”的一阵异常突兀的一阵大风急速侵袭而过!
众人不由得将眼睛微微眯起,以阻挡风沙免得被迷了,而正在这时,青晗却隐约觉得这一阵风来的蹊跷,若说刚才也没有刮过风,这一带四周都有树林,按理说这风也不易刮起来,如此看来,则极有可能是——风术者!
青晗想到这里不觉一惊,抬眼看去,却见面前那前来报信的少女也依旧用手掩着眼睛,她刚要伸手抓住淑哥,可这时已经晚了,一个人影突兀的出现在淑哥身后,熟悉的冠发眉目,他生得的正是和苍薰一样的暗金色杏眸。
“凤言淳!?”青晗惊呼一声,但那青年眼中依旧没有半分神色,明显依旧还在海綦晖的操控之下沦为木偶。
就在她一怔的时候,凤言淳已经将一手环住了耶律淑哥的纤细的腰肢,如同夹着包袱一样,揽在怀中,退后几步,让青晗完全没有再碰触她的机会!
“呀!你做什么!”淑哥俨然已经感觉到对方无理的举动,越发挣扎蹬踏着,可凤言淳自然不会为之所动,反而将她箍得更紧!
“你快放开她!——”青晗挣着向前,可此时那青年却轻盈的将脚尖一点,就这般御风飞升了起来!他飞得极快,眨眼间只留一道残影消失在东北方密林的深处。
二百、强行狂化
凤言淳一走,这狂风也终于停了下去。
刚刚就站在耶律淑哥身边护卫她的武官也因为风盾而被弹开,此时一见她眨眼间便被人掳走,提了刀便要追进林子里。
“等等!”青晗快行一步拦在他身前,“敢问这位仁兄,可否是术者?”
“术者……?”萧神奴挑眉,显然是不懂得那么多典故,伸手欲要拨开她朝前行进,“我不知道什么术者之类的,淑哥公主现在被人劫走了,我该去快些救她回来!!”
淑哥公主……耶律淑哥?
青晗沉吟,也确认了看来她当真是燕隐的亲妹妹,“这位仁兄,你若不是术者,就算去了也是白白搭上性命!我们……由我们来帮你把她找回来!”
“青晗,”苍薰也走到她身边,一把抓过她的袖口,将她朝自己方向扯了扯,“你不会没看出来这是陷阱吧。”她蹙着眉,压低了声音,“我之前就感受到过海綦晖身上的光琉璃,甚至连那妖狐舞夜都遇见过,现在言淳把她捉去,不就是为了引诱我们前去看看的?他们的目标不可能是契丹国的公主,他们惦记的只是地琉璃!”
“那你说怎么办?见死不救吗!?”青晗说着也不免提高了声线,“不行,这等事情我可做不出来!别说这是燕隐的妹妹,就算是个寻常的路人,我也不能任她受到牵连……”
苍薰依旧抓着她的手臂不放,“你明知道这是他引君入瓮的伎俩,还要朝陷阱里头跳!?海綦晖既然敢这样做,那就证明他已经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我们扑去了!”
“我知道!”青晗努力想要挣开,可屡屡都被苍薰拦住,“海綦晖心狠手毒你我都知道!那耶律淑哥若真落在他手里……”她说着说着,瞟了瞟身边脸色越发难看的萧神奴,敛了声转而道:“你去不去是你的事,我看不得无关的人受到牵连!”
“世上总该有人会为琉璃而牺牲,你救得过来吗!?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以大局为重?现在你手里有暗琉璃,景铎身里则是他们惦念了许久的地琉璃!我明确的告诉你,咱们现在术者只有三人,若是平常偶然遭遇还好,我可以顶一阵子,等到言澧言澈他们来了战力充足的时候再议!可是现在人家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现在去了和送死有什么区别!?你不要太高估自己,凭我们根本就打不赢!”说到这里,她缓了缓,用近乎商量的口吻:“现在我们已经失去水琉璃和风琉璃,光琉璃也在人家手上,这地琉璃绝对不能丢!!”
少女听她这么说,将眉蹙得更紧,瞪着她驳斥道:“苍薰,我们封印创圣琉璃是为了什么?你们神族当时惹出了创圣琉璃的事端,现在封印琉璃是为了补偿还是责任?我不管你们是如何想的,我答应你们封印它,只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免受它的灾祸!!现在呢?人都被劫走了,你能说我们不该为她负什么责任吗?我知道你说得对,但我不想听你那些大道理,遇到这种事既然能救得了就该去救!成与不成,终究我们是努力了的,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做不到的?这么眼睁睁的看人家被牺牲……是你们神族的嗜好吧,我是魔,我不理会这些!”
“你——”
苍薰气结,可还没等她继续再阻拦,而青晗将她手腕上的钳制一甩而挣,再度开口道:“你不救,那我自己去救!创圣琉璃是为人所用的,不是你们遮来掩去成天畏惮着生怕被别人夺去的!琉璃丢了,我们可以再夺回来!可人……人若是出了事,可就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了。你若不去,就和他们在这里等我吧!”说着,便只身朝着林子里跑去!
“青晗你给我回来!!”苍薰脱手见她已经朝着林子里跑远了,忙转过头去和景铎道:“没办法了,我也跟去看看。”
“我也跟你们去,只有你们两个怎么行?”
“你身上有地琉璃,如若去了怕真中了他们的计!”苍薰说着,暗叹这两个人性子也真是都够拧,时间紧急,又怕青晗那边出什么变故,也没空再和他争辩,最终也只能无奈的肯首:“你最好不要落单,就一路跟着我,视情况你再想办法撤离!”说罢了,又扫过一旁的余音。“你们就在这里等我们,至于这位大人——”她将视线落在了萧神奴身上,“我知道你护主心切,但里面的情况是寻常人无法顾及的,我不能让你去送死。所以,如果想要帮忙的话,就请将这件事告知给南院大王斜轸大人,如若可能,就请他派术者来支援!”苍薰吩咐罢了,转身便去牵马,她和景铎共乘一骑,朝着林子里追去!
且说青晗先他们一步进了林子,可抬眼望去,空中哪还有半点凤言淳的影子!越发的心慌让她焦虑不已,她真的害怕就以为自己刚刚耽搁了片刻,会让刚刚那位小公主受到什么连累。
若是她出了事……燕隐那边……又要怎么交代?
与公与私,青晗都不能放任她不管!
跑步的速度太慢了,而且很耗费体力。没准自己就算是跑到了,也没有力气再操控琉璃争斗,那岂不是太得不偿失?
她抬头看看高高在上的那一轮红日,暗自咋舌,心说若是夜间就好了,至少可以进行血狂化,到时候可以用飞的,相比之下更省力气得多!
血魔族大多都选择在黑夜中狂化,因为这样那时魔息最盛,很容易引出狂化的本体。那如果是白天,恐怕不仅要耗费更大的力气不一定会实现不说,就算完成了血狂化兴许还会折损更多的寿命。
青晗停下了脚步,权衡着对策。
据说能在白日里完成血狂化的族人都是极强的,例如栖影、自家父王和九渊……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它要求的是血统的纯正?但毕竟还有海綦晖这个特例,他的血统和神族相融,并不算太纯正,但就算如此,他不也在白日里完成血狂化了吗!
如果他可以……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就算不可以……好歹也试一下嘛!
她将眉一拧,抬手拔出长剑在手掌里狠狠一割!殷红的血滴滴渗出,她没敢迟疑,将伤口压在嘴唇上,卷着舌将那腥锈得近乎令人作呕的液体尽数吞了下去。
狂化的条件应该都是一样的,但如今天上可没有月亮……
她想着,将那一口血含在口中,闭上眼睛臆想这正是黑夜。缓缓地将血液吞入口中,睁开眼睛,望向那一轮灿灿的太阳,耀眼的光芒似乎要灼伤她的双目,可她依旧盯着太阳的光辉,直到视线当中太阳的倒影上泛起一团有一团的黑色!
青晗和其他族人不同。她知道自己身上血魔族的的血统虽然算不上是微弱,但相比之下隐性得很,相比起来连綦晖还不如,如果想要狂化,就只能用极端的方法!
“呜!”闭上眼睛,在喉咙里低沉的发出一声嘶吼,背后的衣料再度被撕破两个口子,就连皮肉都被扯破,从身体里顶出两枚骨膜黑翼,沾着漓漓鲜血猛的拍打两下,脚尖一点,冲天飞起!
拍打着双翼,飞升起来之后,她的视线也宽广了不少。虽然速度还是和真正的风术者差了些许,但此时她竟真的看见前方不远处正是夹着耶律淑哥御风而行的凤言淳!
就算这一次是陷阱,她青晗也非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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