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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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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说了什么呀?”
“创圣琉璃的事,我们的事……”他突然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师父劝动了母后,如今皇兄也同意我再度出行。这下……可算是名正言顺了吧。”不及青晗开口,他低头将一吻落在她的额头,“我跟定你了,我陪你将封印琉璃的这一程走完,之后你陪我……一辈子。”
青晗忽而想起之前自己自称的那句‘臣妾’不免再度红了红脸,乖乖伏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们过几日便出发……早去……早回嘛。”他诡笑道。
我怎么觉得你这色鬼王爷脑子里就没出现过什么好想法。
二三九、崩塌
天缓缓的大亮开来,阳光照耀在身上,却是刺骨的寒。她依旧抱着朗御的尸首,从上到下、从头顶到尾巴,慢慢的抚摸着他光滑的毛皮。
血已经凝固了。暗红色的血痂沾在他灰白色的毛皮上,有些伤处的肉还外翻着,隐约可见根根折断的白骨。
舞夜抱着他的尸首挣着站起身子,一步步走得踉踉跄跄,等到恍惚的挪回所住的宅子,天已将暮。
她不知道这一日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都想出了什么,只是觉得头疼得厉害,仿若针扎似的一般。一幕又一幕的场景在识海里不断盘绕,关于朗御的、关于綦晖的,盘旋往复,不知所终。
她之前一直觉得,她自己是喜欢海綦晖的,对于那个人,无论做出怎样的事都可以原谅,不管做出怎样的举动,都是理所应当。自己只要跟在他身后似乎就是最大的满足。但是朗御的死,却在沉重的打击之后,让她对于綦晖的明明磐石般坚固的信任渐渐崩塌损毁。
在夜深时,她依旧抱着朗御的身子,就算尸体已经僵得冰凉,她还依旧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鼻子压在他后颈的毛发里头,嗅着已经沾染上血腥的他的气味。
那是多么……让人怀念啊。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自己抱着他暖暖绒绒的尾巴沉沉入睡。
这一夜,海綦晖没有回来。
舞夜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也亏得他不在,若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满身血腥的恶魔……那自己偏偏没出息的喜欢着的恶魔。她不清楚此时自己在意谁更多一些,朗御已经死了,原本以为朗御就算有这么一天,自己也该全心意的放在綦晖身上。但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她却不知所措了,终日抱着朗御的尸身,怎样都不舍得放下。
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呢……
可是……为什么。
明明……明明那么确定对于主人的感情,但偏偏为何在这个时候,抱着它,看着它,泪就止不住的流呢?
泪水滑过脸颊,一滴滴的落在它的毛皮上,沾湿了一片又一片。
“舞夜姑娘。”
听闻有人叫她,舞夜连泪都不及去擦,怔怔的便回头,则见来人是张姝颜。她与这姑娘并不怎么熟悉,单单只是住在一个大宅里,均是站在綦晖一方的。舞夜也没有怎么关注过她,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张姝颜上前几步,眼睛无意的扫了扫她怀中的狼尸。见舞夜下意识的后退半步,以为她要夺似的,姝颜也赶忙将眼神一挪,“舞夜姑娘,你没事吧。”
她不说话,只是缓缓地将头摇摇。
“哦,那……那就好。”她见状也有些窘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那如果没什么我能帮忙的,我就先回去了。”
“主人……主人去哪了?”
姝颜还没等转身就被叫了住,看看舞夜,同样摇头,“不知道,昨夜似乎没回来罢。谁知道去哪了呢……”她敷衍的答了句。
“哦……”舞夜将头点点,转而将那狼尸抱得更紧。
“那个……”姝颜看看她的动作,犹疑着,还是开了口。
舞夜的神情有些奇怪,见她开口,又盯着怀中的朗御,有些惊恐似的退着步子,“什么……?”
“已入夏,天也要热起来了。”姝颜解释道:“你这样抱着它……会……”她犹豫了一番,还是解释道:“再过几日,它怕是就要腐烂了。”
舞夜的身子猛地一抖,面色怔怔然的回望着她,“你……你说什么。”
她也似乎被问住了,将眼神一转,“不……没……你就当我没说过吧。”说着,转身就是要走。
“等一下……等一下!!”她这时方才恍惚回神,突然大声的叫住了她,“等一下!张姝颜,你说、你说他会……”她说到一半便止住了,低头看看怀中的狼尸,这才意识到它嘴角的部位已经露出了尸斑,伤口的位置显然开始有些变得恶臭。“啊……会烂掉的……会烂掉的……”她失神的重复着,一次又一次。“怎么办……朗御……朗御你别走,你别走……”她抱紧了它,近乎乞求。
“或许我可以帮你。”姝颜犹豫着开口,“我是水术者,大不了……我可以帮你将这尸身冰冻起来。”
“对……对哦,冰冻起来,他就能一直保持现在的样子了。”她突然笑了,抬头看着姝颜,眼神游离,“姝颜……姝颜我求你帮帮我……帮我!”
舞夜一把便抓住了她的衣袖,这一次是姝颜想甩开都没那么大的力气。她只得乖乖点点头,“好,我帮你。”这么说着,她将手抬起,落在那狼尸上方。一道水蓝色的光芒缓缓落在朗御的身体上。从毛皮开始,一直到血液骨骼。冰冻爬行蔓延,最终覆盖了他整个身体。虽然没有完全冻得硬邦邦的,可摸起来还是很僵硬、冰凉。
“啊……朗御。”她欣喜的看着怀中的狼尸,“你能一直陪着我了……你能一直陪着我了!”
姝颜看着她,也解释了句,“这冰是不会化的,除非有火术者将它融化,抑或……创圣琉璃被封印了,术才会消解。”
但这话舞夜似乎全然听不到,她只顾着梳理着朗御被冻硬的毛发,不住的笑。
罢了……随她喜欢吧。
张姝颜想着,正要转身回去,可刚一转身,却见一道身影已经移到了面前。那青年血红的眸子缓缓地恢复成紫金二色,桃花目中似乎带着些许失落和疲惫。但她不好多问这一夜海綦晖究竟去了哪里,她而后只是一弯身福了一福,“綦晖公子。”
海綦晖只‘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摆摆手便叫姝颜下去,可姝颜这么一闪身,正教綦晖看见了依旧抱着朗御尸体的舞夜。
舞夜似乎依旧沉溺在刚刚的喜悦当中无可自拔,丝毫没有意识到綦晖的出现。依旧笑着抚摸怀中狼尸的皮毛,可这时在她没有看到的方向,海綦晖的眼神变了变,而后二话不说,抬手便从她怀里捞出那条狼尸,拎在手里。
“诶!?”舞夜一惊,抬头一看这才意识到海綦晖的存在,“主……主人!”
“你怎么还没把它丢了?”綦晖侧眼看了看,冷哼一声,“怎么,还准备长期保存起来了?”
“主人……主人,快把它还给我……”
綦晖的眸子一凛,“舞夜,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你看看你都和这畜生学会了什么,这就学会对我如此不敬了?”
她慌乱的摇头,“没有……没有,主人,主人您将他还给我……还给我……”
“我、不、还。”他一字一顿。
“主人……”她的泪倏然滑脱眼眶,滑过脸颊,簌簌的落地,而后伴随着眼泪,她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抓着他的衣角不住乞求,“主人,您将他还给我罢!”
他不置可否,只是低头凝视她的眼睛,而后伸手抓住她的腕子,只将另一手的狼尸一丢,随即拖着她便进屋去,还未等她意料到发生了什么,就已被甩到了床上。綦晖压着她的肩,另一手捏住她的脸颊,“小狐狸,你就是这么冷落你的恩人的?你忘了是谁救了你,你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么?”
綦晖一把撕开她裹体的衣衫,舞夜眼中现出的,却是面对他以来从未有过惊恐。
而后卷席而来的,是炽烈的吻,身体的交叠,贯穿身体的刺痛,还有被迫跟随的律动。她第一次意识到,和他做这样的事情也会让自己如此难受。
朗御才过世,自己怎么可以和杀死他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头忽然很疼,疼得像是要炸裂开。自己对海綦晖的一切信念一点点的走样崩塌,心中突然空牢牢的,似乎被抽走了什么,又被填充进去了什么。很多记忆的片段在脑海里不住的重组,伴随着身体近乎被他撕扯得破碎的剧痛,近乎压抑得她欲要窒息。
‘你到底爱的是谁……要好好问问你自己的心呵。’
她恍惚一愣,脑海里突然想到的是当时红梓漓还在的时候,偶有一日拉着她说的话。
‘我自然很清楚我爱的是谁。’那时的自己视她为敌,对于她的话,自有一百万个不信服。‘我同你不一样,我只要陪在主人身边就好了。’
‘傻姑娘呀。’她缓缓地摇头,带起缕淡淡的胭脂香。‘你为什么就不肯好好想想呢?孰亲孰远,谁才对你是真情,你真正在意的人是谁?你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双眼,看不清楚呢?’
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双眼——
看不清楚呢?
“啊——”一次又一次的冲撞,疼得她觉得甚至都要受伤流血,可记忆的重组错乱更是让她几近崩溃。她发出一声尖叫,自己则将双手撑在太阳穴上,还是止不了那种痛苦。混乱之后变得清明,清明过后又重新陷入茫然。很多明明之前很确认的事情,如今看来却那么如影似幻。
到底哪一个记忆才是真的,究竟哪一段情谊才是真的!
我到底忘记了什么……或是说,这记忆还是被谁在什么时候篡改了呢!?
二四零、真实的记忆
她恍惚记起那日与海綦晖的初见:没错,是海綦晖救了自己,是他从愤怒的村民当中救了自己,可是……可是为什么现在回忆起来的时候……不光是那群手持棍棒的追兵脸上现着狰狞,就连记忆当中的海綦晖,脸上也是那种可怖的狞笑呢!?
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更溺在身体的疼痛当中,她想推开此时身上的男人,可脑袋里的疼痛还是让她只能将双手压在太阳穴上,分不开神顾及其他。
“啊……”她的身子不住的打着哆嗦,关于那一晚的记忆她只想要去回忆确认,可到了后来想起的只是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害怕。
那一晚她被逼入了绝境,腿被兽夹夹住,就看着那一群人拎着棍棒朝她走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回忆里一幕一幕忽而变得清晰,她睁开眼,村民一步步的朝她逼近,但在领头走着的,却是一道黑影。那个人的身形逆在光中,在她看到的方向,只有一道黑色的影子。用力的甩甩头,想要看清他的容貌,可这时,正在头又一波炸裂般疼痛袭来过后,她眼前一亮——终于看到了。
那黑影的脸辨不分明,晦暗的光线里,只有那一双紫金异色的双瞳。俄尔他金眸隐约一闪,那光芒灿烂如星。
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她终于瞧见了那人的容貌。那青年只将嘴角一勾,那笑容妖冶却骇人。而就在同时,他身后的村民们眼睛里全都发出了血红的亮光,然后似乎在模仿他一样,嘴角一挑,现出了相同的狞笑。
不……不!
她猛然惊醒了,张开眼,海綦晖那张熟悉而妖媚的俊颜正贴在自己脸侧。一双桃花目带着似笑非笑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舞夜觉得自己的记忆突然出现了断层一般,明明是相同的事情,却出现了不同的结局: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该相信谁……?
“小狐狸,你怎么了?”他一把按住了她的双手,侧头衔住了舞夜的耳朵,柔柔的厮磨。“你看起来很不舒服啊。”綦晖浅笑着:“怎么,头疼么?”
舞夜挣扎着看他,不能按住太阳穴阻止痛苦,只得牵扯出更大的痛意。她甩着头,却好像怎样都摆脱不去。“我……我……”
綦晖的眼神凛了凛,却兀自先将唇一勾,“哦,看来……你是想起什么了?”
想起……想起什么!?
她的头皮一麻,甚至忘记了如何挣扎,只能瞪大了眼睛,定定的望着他。脑子里的钝痛渐渐开始变化,识海里,她所经历过的一切繁杂无序的一次次演幻。
‘我可怜的姑娘呀。’梓漓的话她似乎在何时听过,却又好似没有。‘你难道就未曾考虑过,你为何会出现在他身边的?他究竟是想要你……帮他做什么呢?’一缕红影散去,舞夜想要追逐询问,却再也无法捉回片段。
若说红梓漓比她认识綦晖的年头久得多,那么……也自然更理解他吧!
对啊,海綦晖那般以利为上的人,怎么肯就这样救了自己……然后任凭自己跟着他的?单单……单单是图自己以身相许给他么?
可他……分明就是不在意的才对!
她这时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那么矛盾冲突,怎么都说不通!
究竟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你这小狐狸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怎么……难道还没想起来吗?”綦晖冷笑,“还没想明白,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都对你说了什么吗?”
那晚……
对,那晚。
大脑里头刹那间炸开似的,但接下来,脑海里却格外清晰。
她想起来了……
那晚,自己根本就不是去偷鸡吃的,而是听别的小妖说朗御就出现在山中的某一处,离自己的地方很近。她想,朗御一定正是来找她的,所以……所以自己要去迎他!
已经太久没有见,她虽然数十年都没有什么长进,也不奢求能当真做他的妖后,可只想着再见他一面,看看他这些年……到底过得如何。
但不知怎么,跑着跑着,却迷了路。明明在夜里方向感应该极好,可她却好似鬼打墙似的,怎么也出不了林子。
远远的,有火光由远及近。她慌忙想要躲避,可正在这时,却感觉脚上一痛,低头再看时,却发现一只兽夹正咬住了自己的脚踝,鲜血不断的涌了出来,疼得她差点想要尖叫。
那火光越来越近了,数十个旁村农人装扮的壮汉提着棍棒朝她走了过来。
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没有做……我真的……只想快去见朗御啊!
幼狐发出‘呜呜’的的哀鸣,挣扎着,将兽夹咬出的伤口撕裂得更大。那群人似乎已经看到了躲在草丛里的她,便冲了上去,将她团团围了起来。
‘真是难找啊。’阴影当中,突然缓缓踱出了一个男人。他缓缓地走近了,而后蹲下身子,眯起眼睛来上下的打量着她,‘不过真没想到,只不过就是这么一只小狐狸哟。’
她抬头看他,面如冠玉,薄唇轻扬,那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满盈的魅惑。正是那般妖冶的男子,眼中瞳仁却是一紫一金,罕见的异色。
‘怎么啦小狐狸,脚上还疼么。’他伸手只轻轻一碰,那兽夹便张开,铁打獠牙上满满都是她的血。因为痛苦抑或是惧怕,她在轻轻地颤抖。畏惧的望着他,颤抖着想要站起来,可无奈似乎已伤到了筋骨,只能三足站立。
‘小狐狸,我找了你那么久,可不能让你这么轻易的逃了。’他笑着,将她抱在怀里,扯下发带,却温温柔柔的将她的伤口包扎,‘你若是跑了,我去哪里再找一个能控制他、控制妖族的棋子呢?’
她恍惚明白了这个‘他’指的正是朗御!想要挣扎脱逃,不料綦晖却将发带重重的一捆——‘嗷……’她发出一声凄恻的哀鸣,在夜空里盘旋回荡。
‘虽然不知道那个妖王究竟厉害与否,不过嘛,有备无患。’他冷笑了声,‘既然光琉璃在他手上,我两手空空的,不如就由你来……帮我加上几分胜算吧。’
她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嘴角的狞笑让她胆寒。而正在她的视线撞上他目光的刹那,却觉得他那只金色瞳仁里,竟悠悠的散发出璀璨如星的光芒。一刹那,她的眼里、心里,竟莫名的充盈了这个初次相见的陌生男子,她怔怔的望着他,最终身体率先驱动意识,低下头,舔了舔綦晖的手指。
‘小狐狸,我要忙着赶路,恐怕不能带着你了,下次有缘再见吧。’他起身,而这个时候,刚刚包围着的村民也全都不见了。‘若是你真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不如将光琉璃找到送给我吧?’他嗤笑着,对已经在无意间被控制的她,下了第一个命令。
当被控制变成了一种习惯,被迷惑过后,她在日复一日当中渐渐消磨着自己的本心。直到朗御的死才让她隐约的觉察到自己的异样!
“哎呀,小狐狸,看来你终于算是想起来了?”綦晖压在她身上张狂的笑,那张俊美的容颜却让她感觉无比恶心。
她奋力的推开他的身子,侧过身去,趴在床沿上吐了。虽然这一日都没有吃东西,可胃里依旧翻腾,不住的呕着酸水。
恶心。
舞夜不知道让她觉得恶心的,到底是海綦晖,还是在他身下承欢的自己?
身体酸软,她的眼泪也不住的擦着脸颊滚落。她苍白着面容转过头去,却发现那男人正歪着头看她,嘴角依然挂着令自己熟悉的微笑。
“舞夜,这是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却还是伸手想要抹去她嘴角的污秽,她挣扎着不想让他碰,可綦晖却一把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面对自己。“你是……觉得我恶心吗?”
“对。”她咬着牙回答,“海綦晖……我恨你。”
“很好……很好。”他点点头,暧昧不清的笑。“我控制了你,让你记不起朗御来、然后我又杀了他,所以你恨我。”
“是你让我辜负了他!!”她说着,岩刺已从床下腾起,正要刺穿他的身体。可綦晖却连动都没动,‘当’的一声,岩刺撞上冰板,清脆的鸣音。
“自不量力。”他冷笑,“我并不认为你能伤得了我,当时朗御都没能杀得了我,更何况是你……你这个只能躲在他身后的废物。”
“你——”
“还是说,你就是想让我杀了你,然后能趁着他还没走远,就去陪他了呢?”他嘴角一勾,又笑了,而后捏着她的脸颊将她扯近了些,“但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舞夜,这一切,可没那么简单。”他说着,将头歪着,那双媚眼一挑,正盯着她的眸子。“这个时候……你们谁都不能再背叛我了,舞夜……你给我记清楚了,我是你的主人,可别学的像朗御那般不识抬举!”金眸一闪,正是瞳术用以控制人心。
和魔族简单用以幻术催眠的效果不同,这种方式只会篡改、抑或抹消记忆中的某些部分,或是单单的生出一种执念。
这种东西虽然简单易破,但对于她这种道行不深的妖类而言,效果独甚。
看着那眸子,她挣扎的动作渐渐、渐渐的停了下去,眼神也重新归为驯服。最后,她只垂下头去,轻轻地点了点,“主人……奴家……记住了。”
二四一、皇上冷艳高贵又多金~
青晗觉得,自从朗御偷袭过后的这几日,自己的日子也瞬间清闲无忧了不少。
若说身份地位这种东西真是麻烦的很,虽然太后和皇上都已经同意了燕隐同他们一起远行,但毕竟也不能走得太过匆忙还有些需要归置,大约两三日内才能出发。言澧和朝翔不好在宫里久住,燕隐便在宫外安置了一个宅子供他们住。而青晗也很奇怪,燕隐既然是恒王,就算当时年纪小没有直接封地,可这怎么也不方便在宫里住着吧。
但燕隐回答说让他暂时在宫里住是他皇兄的主意,毕竟每日燕隐还要去看看太后,青晗留在宅里,也会有皇上的妃子来跟她说说话聊聊天之类的。
可事实上,青晗并不觉得有哪位妃子来找过自己。
倒是……
“咳。”她低下头,轻轻地咳了一声,抬眼偷偷看他,“皇上,您怎么来了?”
大辽天子耶律隆绪此时正坐在正座上,悠悠然的喝着茶,见她说话,倒是挑起眼来,同样回望了望她,那双凤眸高贵无双。
青晗被看得有些发懵,心想自己昨天到底说错了什么,怎么今天皇上就来兴师问罪了?她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琢磨了半天,可是想着想着,脑子里就只剩下四个字——“冷艳高贵”“冷艳高贵”“冷艳高贵”……
她恍惚觉得这么盯着皇上看实在有些不大礼貌,赶紧低下头挪了视线,同时有些抱歉的伸手抓了抓脑壳……唔,这种小动作也好失礼!
青晗赶忙将爪子放下收了回去,但再抬头时,却发现皇上似乎正在看着自己。他嘴角勾了勾,现出淡淡的微笑。冷艳高贵现在撇除第一个字……还有“艳”、“高”和“贵”。嗯,那也比燕隐多个“贵”呢。
“皇上……您笑什么呀?”她弱弱的开口问道。
“看你这姑娘,倒是挺有意思的。”耶律隆绪说着,将凤眸都弯了弯,“不用那么怕朕,站着不累么,坐呀。”他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叫她过去。
“这……不好吧。”她更迷糊了,只拣了他身侧一旁的下座指了指,“皇上,那个……我就先坐这吧。”
“你在和朕讲条件?”耶律隆绪将眉一挑,佯装愠气。“还不乖乖坐过来。”
“唔。”她纠结了一阵,最后还是乖乖地福了福,落座。
“朕开始有些好奇,这恒王非娶不可的女人,究竟是何等的天香国色。”他看着青晗,轻笑了声,“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他没说下去,不过青晗也很有自知,便也赔笑着,将脑袋耷拉了下去。“不过现在既然见了你,朕就更好奇了。”他说着,遥望着窗外,有几分追忆,“恒王年幼的时候,性子很冷,也不怎么爱说话。但这么多年没见,他反倒是开朗了不少。身边又多了个你……是不是青晗你帮了他呢?”
照这么说……这小妖精其实之前也挺冷艳高贵的?然后大力丸就这么团掉了他的“冷”和“贵”是嘛?
所以说帮他的不是我……是大力丸。
青晗真的很想直接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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