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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研究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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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的石头松动了一秒，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点疼痛的感觉，忍不住说：你这分明是在硬撑。
约瑟芬：恩。
我：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吧。
约瑟芬：恩。
我：没有想过尝试改变吗？
约瑟芬：想过，所以今天对我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
我想她大概指的是不再是一个人过生日这件事吧，也许只是恰好心血来潮找个人陪而已，可是为什么是我？
正思忖间，约瑟芬突然问：你……不也是一样的吗？
我？也是一样的？是这样的吗……是的，我们都一样，如果她指的是失去至亲的那种痛苦，无论过去多少个日夜，长了多少岁，虚度多少光阴，那样的影响都一直存在，我们都一样。
＇姐姐，姐姐。＇
我在心底轻声呼唤。姐姐的样子浮现在眼前，依然没有变。
此时虽然看不清彼此的脸，可是我能感觉空气里涌动的暗流，这让我感觉安心，也变得有了勇气。
＇没有什么好紧张的。＇
黑暗中，我伸出手去握住约瑟芬垂在桌面的手，只是默默的传递着彼此的孤独。
然后，那孤独就变成了温暖停驻。
我是充满愧疚之情的分割线
最近由于工作原因以及本人的懒惰，没能保持稳定的更新，特向关注本书的盆友表示歉意，希望你们能谅解。
昨天凌晨3点过刚刚进入写作状态，突然外面电闪雷鸣，小生我只好非常不爽的关机中断写作。倒不是被吓到了，实在是过去有“猫”被雷打坏的经历，假如不幸再被打坏又要去买太麻烦了，所以……更新只好拖到了今天。对了，盆友们也千万别在雷雨天使用电脑上网，我就是前车之鉴啊。
好了，说了一堆废话，总之请相信我，无论如何，我不会让该文TJ的~
＇正文 6＇
那天在Vampire酒吧，桌上摆满我们喝空的啤酒瓶，就在我有些倦怠之际，丁丁突然对我说：在为我操心以前，倒不如解决好你自己的问题。
虽然心照不宣，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嘴上还是不肯承认：我有什么问题？
丁丁笑了：行了，别犟了，连我这么白目的家伙，都看出来了。
他的笑让我有一种无力感，如同下象棋被人大喊一声“将军”。
丁丁继续“将军”：你暗恋约瑟芬这件事要怎么解释？
我想要辩驳，却不知道如何辩驳。我无话可说。
丁丁：怎么，默认了吧。还口口声声要我向妮妮表白，你自己呢，怎么没有勇气去对约瑟芬说？
我抬起头：我跟你不一样，也许我的确对约瑟芬抱有好感，可是她是我们的导师啊，我只是她的一个学生，我们怎么可能呢……
丁丁打断：怎么就不可能，只要心中有爱，什么都有可能，老师又怎么样，ImpossibleisNothing！
我：唉，可是……
丁丁：没有可是！
我：如果……
丁丁：也没有如果！去吧，抛开一切陈规，直面你真实的情感，燃烧你的青春，去追她吧！
我怎么觉得他说着说着又快要跳到桌上唱起摇滚来，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很有煽动力，不过我还是冷静了一下：我还没想好，这种决定不能随便下，一旦作出，就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丁丁：你还在顾忌什么，去吧，我和妮妮都会在背后无条件支持你的！
我：妮妮也知道了？
丁丁：当然，这事还是她先告诉我的，也许你不知道吧，那次你发烧住院，昏睡了好长时间，妮妮守在你床边时，就听到了你说着一些梦话，不断叫着约瑟芬的名字。对于这个事情，我们都很感动的。
真有这事？我汗，联想当时那场景……那应该是对约瑟芬的怨念引起的吧，不过很快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呃，你们的支持也让我很感动，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要支持我呢？好像跟你们没太大关系吧？
丁丁不以为然：宁小帅，你这话就见外了，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我们就盼着你搞定约瑟芬，到时候我们的专业课学分也有着落了，不用考试毕业不愁啊。
我有点分特：靠，我就知道你们没有那么单纯。
丁丁：呵呵，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就像你那么8卦的要打听我不向妮妮表白的理由一样，我也只是反“8”一下你，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说得倒是轻松。＇
我突然想到了怎么反将他一军，于是说：既然如此，不如这样好不好，你什么时候把你不能向妮妮表白的理由告诉我，我就去追约瑟芬。
丁丁想了一下，竟然应允了下来：唔……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好吧，我接受。
我举起酒杯：一言为定。
丁丁和我碰杯：一言为定。
我发现，之前他眼神中的落寞已逐渐被坚毅所取代；而我虽然口头提出了这种没谱的建议，内心却还是无法那么坚定的做出决定。
唉，也许人最难逾越的关卡就是自己，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墙，什么时候我才能冲破那道心墙呢？
＇正文 7＇
就是现在，我看到了清除我内心藩篱的希望。
也许可以在她的心墙上打开一扇门，让我住进去，从此我就不再需要我的墙了。
她在我眼前熟睡了，微醺的神态，平缓的呼吸，嘴角像是挂着浅浅的笑意。
＇有人陪着真好。＇
之前她告诉我，长久以来，她一个人住，夜里总是作或可怕或让人难过的梦，焦虑不安侵蚀着她，这让她无法安然入睡。
于是她养成了熬夜的习惯，变成了半夜三更不休不眠的工作狂。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到她家帮工，我困倦不堪撑不下去直到倒头昏睡，她却还强打精神顽强奋战着。
她说每次看着我没心没肺的睡相就很羡慕我。
我说是她自己把发条上得太紧。
她说也许有人陪着就会好一些。
我说我现在不是陪着吗。
她说那可不可以今晚就这样守着她，直到看着她睡着。
我说好啊。
我们俩就这样在沙发上边喝红酒边漫无边际的说着话，说着说着，她果然慢慢睡着了。
因为承诺在先，我只好守在她身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什么都不能做。
我忽然想起她有裸睡的习惯，并醒悟到她这种习惯是怎么产生的。
一定是她为能入睡作出的努力，她想摆脱一切束缚，接近自然自由的状态，不被痛苦的回忆和噩梦纠缠。
今天她却能穿着衣服睡着，对她来说也够不可思议的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量她的穿着，恩，是日常的家居服，灰色的毛线套裙，带格子花纹的丝袜，然后是…美腿……这……我情不自禁联想起她曼妙的裸体来，毫无意外却又让人无力的，下半身起了生理反应……
＇趁她熟睡，我可以……＇
暗暗啊，怎么能产生这么些不CJ的念头！我努力要驱散它们，可是它们像见到血的蚊子一样挥之不去，嗡嗡嗡的。
＇搞定她。＇仿佛有无数个刘健们撒拉丁们在耳旁催促着我。
我的心跳加速，脑里的杂音越来越大，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被湮没的时候……
＇不！我不能！＇
我强迫自己起身，快步往书房走去。
打开书房的落地窗，来到露天的阳台上，室外的冷空气扑面而来，终于使我逐渐冷静下来。
＇没错，我不能这么做，她对我到底是怎样的态度？我连这一点都还不确定，怎么能在她不清醒的状态下对她……如果这根本违背她的意愿，那我不是显得太卑鄙了吗？＇
我叹一口气，白雾在眼前消散。
虽然感觉今晚我们的距离拉近不少，不过现在她依旧是我的老师，我下定决心在我们的关系没有改变以前，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我回到室内，在书房里随手拿了一本书，这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找来一张毛毯，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我就坐在她旁边翻起书来。
这是一本卡夫卡的文集，里面都是他的中短篇小说，除了为人熟知的《变形记》，还有《突然决定的散步》、《乡村医生》、《中国长城修建时》、《致某科学院的报告》、《绝食表演者》、《地洞》等我个人以为非常有意思的名篇。
很快我就被卡夫卡奇崛的想象力所吸引，又为他惊人的洞察力所折服，虽然大多数篇目以前都看过，可再看又有完全不一样的新的感触。就这样一篇一篇的看下来，时间在不知不觉之间悄悄滑走。
直到看完卡夫卡的绝笔之作《女歌手约瑟芬或耗子民族》，我阖上书，瞄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5点过了。
再看身边的她，依然睡得甜美，忽然心中有所触动，灵感光顾，于是找来纸和笔，写起了许久未曾写过的诗来。
诗的题目叫做《微尘覆盖不下睫毛的阴影》：
捕获一天的清风，准时到达
你淡紫的眼影，轻轻垂下
蝴蝶的羽翼在你的鼻端翕合
灰尘下来，覆盖不了睫毛的影子
一如许多太过细密的话语
你眼睛里星星点点的微光，闪烁明灭
数也数不清的甜蜜种子
灰尘下来，隐退一片熏衣花田
你的手心，在我的手心睡得安稳
所有动听的琴音都已载上渡船
从此岸到彼岸
也许你在你的睫毛下，有一大群绵羊
牧羊人，而我的忧郁凝望
只能保持这个姿势
搁下笔，侧耳倾听，细心观察，觉得她并没有突然醒来或做噩梦的危险，迟疑了一下子，还是决定离开。
轻轻带上大门，从教师公寓徒步往寝室走回去。走出了几百米开外，才开始懊悔诗稿应该当即销毁，不该遗留在现场，因为写得太感性太煽情了，完全不符合我一贯的风格，约瑟芬看到会不会嘲笑我啊？
而且，就算什么都不做，我至少可以偷偷吻一下她的脸再走的嘛，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
＇正文 8＇
温胖子和刘健下着五子棋，我在电脑前埋头苦干，边查资料，边完成这学期的专业课论文，题目就叫做《论天使的阶级体系与现实属性》。
强哥闯入寝室，粗暴的打断了我的思路。
只见他风风火火的走进来，嘴里嚷嚷着：啊~告诉大家一件事，我终于终于~
由于太激动，话说到一半差点没岔过气来，我生怕他心脏病发，忙接着问道：你终于不长痘痘啦？
强哥毅然：No！
温胖子猜测：中了五百万？
强哥断然：No！
刘健猜测：告别处男之身？
强哥决然：No！
大家好奇：你终于？……
强哥双目放光，拳头胸前握紧状：我终于见到了我的梦中情人！
大家疑惑：你的梦中情人？
强哥肯定的点头：没错，跟我理想中的恋人形象实在太吻合了！娇小的身材，齐肩的短发，可爱的长相，粉嫩的皮肤，还戴着蝴蝶结呢！啊，太萌老，就这样被你征服！
胖子不禁问：在哪里见到的呢？
强哥兴奋回答：就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实在是太巧了！她当时就坐在我对面，反复看了我好几眼呢！小萝莉，真可爱！
我看着强哥陶醉的样子，虽然不愿破坏他美好的遐想，还是好心的问道：等等，你是说人家根本都不认识你？
强哥毫不介意：是啊，这有什么关系，我迟早会认识她的~
我心想难怪人家会反复看你几眼，你当时那YD亢奋的表情不让人怀疑你刚刚从医院里跑出来才怪。
刘健问：你要电话号码没有嘛。
强哥还在回味：要了，不过她说她不会打电话，所以没有电话号码……啊真是太纯真了，连电话都不会打，现在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女生，简直像个天使一样~
呃，大家都很囧，虽然知道“大叔控萝莉，天经地义”，但也不能“控”得这么没有智商没有原则好吧？
温胖子职业病又犯了，模仿着赵忠降在动物世界里的声音：天使，这种浑身发光，头顶光环，身负翅膀的生物，难以确定它们出现在地球上的时间，也无法说清它们怎样降临于大地之上。一部分人深信天使本身是没有实体的灵体，实体化的例子实在少之又少，而且会消耗大量灵力；还有一部分人却坚称自己曾目睹天使的出现，他们运用自己那超越其它动物许多的思维能力，冥思苦想，最后推断出天使是在一个相当相当长的时间里，由长翅膀的人变成的，俗称鸟人……
强哥捏着温胖子的双下巴：不许污蔑我的梦中情人，不要以为你换成动物世界的解说风格我就听不出来了。
胖子哎哟挣扎着终于发不出声音来了。
不过他的解说词倒是引发了我的联想。
“一部分人却坚称自己曾目睹天使的出现”，要这么说我还真见过天使，记得那次我烧得糊涂的时候约瑟芬的出现……如果那只是我的幻觉，当时怎么那么切近而真实？
我把这段神奇的经历讲给他们听了，果然毫无意外，他们都没当回事，不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天使。
刘健还开起玩笑来：其实你们都没看出来，温胖子曾经也是天使。
胖子天真的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一直以为在凡间如此低调的我不会被人发现，可是没有用的，像我这么拉风的男人，就像夜空中的萤火虫那么出众，我那宽厚的背影，唏嘘的胡渣，忧郁的眼神都深深的出卖了我，没错，我就是那“善”的化身，坠落人间的天使！不用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刘健：一点没错，你就是因为体重从天上掉下来的天使，你再也回不去天堂，而且还摔坏了脑子，影响了你的智力发育，导致如今的你严重智障。
说完得意举起V字型手势。
强哥补充：掉下来时还是脸先着地。
大家都深深点头，表示同意。
胖子闻言气急败坏：考，你们全部都是天使，天上掉下来的屎！
终于寝室三贱客又开始互掐，吵吵闹闹不可开交。
唉，早该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我不禁叹气，绝望的想着什么时候才能静下来做事啊，就在我准备放弃继续论文时，突然电脑上有了反应，忘记关掉的QQ弹出一个视频对话框。
接着传来娇滴滴的问好声，引得室友们都停止了掐架，齐刷刷凑到我电脑前面来。
当我看清视频里的女生时，有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强哥却几乎幸福的晕厥过去：啊，就是她！噢，我的小萝莉，我的天使~
＇正文 9＇
视频里的女生说：学长我是芳芳，你一定认不出来了吧哈哈。
芳芳？眼前的女生如此甜美，一时半会儿，我简直无法将她和那个戴着砖头一样厚眼镜学哲学的方芳芳联系起来。
也许是取掉了眼镜，又化了粉扑扑的淡妆，头发也精心修饰过了，看起来竟然跟**少女一般。
刘健吹一声口哨，拍着我的肩膀：你小子命犯桃花啊，这么漂亮的MM你是怎么结识的。
我心想他要是见过芳芳以前的样子就不会这么说了。
不过他们完全没给我向他们解释如何认识芳芳的机会。
刘健很贱的唱起自编自导的“萝莉之歌”来，调子竟然是“磋冰进行曲”：立正站好看这里太冲动的先稍息，萝莉已经出现眼前御姐人妻都不理，加油加油打打气褪去你的水手衣，我是大叔你是答铃，ohmybabyyou&me，萝莉小萝莉甜心，擦擦擦擦擦擦，你要玩什么游戏哦……
强哥紧握我的手，巴巴的望着我：噢兄弟，我下半生的幸福就交给你了！
说完一个劲儿的哭闹着扭着我要我务必给他介绍认识。
温胖子则化身了娱乐节目主持人，8卦的播报着现场状况，口沫横溅。
可真够乱的。
我一边困扰的关掉视频框一边敷衍着强哥的要求，想将他们通通赶走，无果，三人依然自娱自乐着……
终于我忍无可忍，大喝一声：啊啊啊老子要写论文！
此语一出，颇有成效，三贱客当场被震慑住，皆以敬畏的眼神仰视我，三秒钟的沉寂，纷纷退散，各做各事去了，只剩下退散途中小声的议论飘进我耳朵——
“这小子疯了吧？”
“这年头谁还自己写论文？”
“关键是，放着小萝莉不推写哪门子论文？”
“脑子进水了可怜的孩子……”
＇拜托我还在这里好不好，你们这些贱人能不能走远一点议论去？不过算了，我还是别再招惹你们了……＇
心里嘀咕着，感觉总算可以消停一会儿了，准备静下心来继续我的论文，脑子里却还残留着芳芳那蜕变的印象。
不期然QQ再度响起来，芳芳的头像闪个不停，我赶紧关掉电脑的音量，生怕又把三贱客招来。
我点开对话框：学长为什么要关掉视频啊，被芳芳的样子吓到了吗，555，好伤心。伴随着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
我忙回话安慰：不是，你现在这样子很可爱，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芳芳：真的么，那为什么都不愿多看偶一眼啊。
我：我在写论文，我怕多看一眼被你吸引，就写不下去了。
芳芳：啊，学长在写论文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了吧？
我：没有关系，已经卡文了。
芳芳：嘿嘿，是因为我太可爱了么？
我：算是吧。
芳芳：既然卡文了，就暂时放下吧，俗话说，思维僵死之处，必有法则堆积。
我：应该是“生命僵死之处，必有法则堆积”才对吧。
芳芳：对哦，所以别把自己关起来了，到外面来走走吧，你看今天天气多好。
我望向窗外，果然是碧空如洗，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我：去哪里？
芳芳：陪我去动物园好不好？
动物园？这真是一个亲切的名字和遥远的地点。
＇正文 10＇
记忆里去动物园还是童年的事情了，那时每到周末，父母常牵着我去逛动物园，林林种种的动物总让我乐而忘返。
不过，小学三年级以后我就几乎没再去过动物园，直到现在，一提起动物园，总觉得那是小孩子去的地方。
为什么我会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连我自己都说不上来。童心未泯？透气散心？还是……总之不怎么情愿外出的我，经过一翻内心挣扎以后，还是答应了芳芳，跟她一起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车来到动物园。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3点，动物园里依然有不少游人，大概是冬天里难得的好天气所致吧。
四处弥漫着干枯的植物和肉食动物的气味，身旁的小萝莉倒是劲头十足，拉着我漫步园内，造访大小各位动物的府上。
这么久都没来过，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记忆中的场景还是没变。动物园的动物们开心吗，隔着厚厚的玻璃墙或者结实的笼子，人和动物不可能心意相通。只是作为一个人类，看到了这么多奇形怪状的动物满足了自己的趣味就会觉得开心。
不用问，我最喜欢的北极熊是看不到了，它们已经去冬眠了。好在还有忧郁的熊猫、焦虑的老虎和委琐的大象。
熊猫先生呆呆的坐在一张石桌前，一动不动，双目失神的望着远方，连放在桌上的竹子他也无视。芳芳总结，这是一只患了抑郁症的熊猫。
老虎先生烦躁的在笼子里踱步，来来回回，不知疲倦，大概逼阙的空间让他抓狂，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减缓郁闷。芳芳揣测，老虎们都患有多动症。
大象先生则在众人面前异常蛋腚的大大，脸上还露出很爽的神色，很快那地上就堆起了壮观的深色块状物。芳芳大惊小怪的嚷嚷着“喂喂快看，真了不起，这么大的一坨呢！”
我用手机拍下她和大象的合影后，她竟然自顾自哼起了小新跳大象舞的调子来。
唉，我怎么觉得比起参观动物，观察她的动静还要有趣一些。有一瞬间，我想到了天性活泼的阿星。
不过俩人终于走累了，坐在一个小店前歇脚喝水。定下来的芳芳短暂回归了哲学的本质：沉默。我打量着眼前的她，为萝莉面和哲学心的强烈反差感到惊奇，回想和她最初的见面，思考着究竟是什么造成了她今天的改变。
她颠覆了我长期以来对哲学系女生的固有看法。
我不禁暗中叹息，又是一个超出我经验认识以外的崭新发现。
这使我自言自语起来：这个世界总是不按常理出牌，难以捉摸。就在你以为你抓住了某些要领时，新的变化又让那些要领变得不名一文……
芳芳瞪大了眼睛：什么？
大概她并没听清我的话，不过这不要紧了，我微笑：没什么，只是今天逛了动物园，突然一点感慨而已。
芳芳立即恢复了谈兴：哦，这样啊，你很久没来过动物园了吧？我也是，再来这里还勾起了不少以前的回忆呢。
我：都有些什么呢？
芳芳：太多了，不过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有一次在动物园里走丢的事。
我：哦？
芳芳：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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