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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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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阴阳灯
作者:晓朦
地址:。motie。/book/39608/chapter
文案:

手执一盏阴阳灯,堪破万千红尘路。



一声别君向潇湘,怒江声声惹人愁

二声当心无多路,阴阳途远莫停留

三声应走阳关道,此处神嚎猛兽走

四声多披挡寒衣,他乡夜冷寒屋旧

五声莫走回头路,项上许是男儿首

六声莫念家中人,家中自有福禄佑

七声莫贪无关情,情多必失在情沟

八声一首还魂曲,尸骨他乡无人收

九声愿君早日归,故乡尚有泪人候

十声愿君依安好,一片晴空万江流

——《十声平洲》


、第一章那个地方叫平洲

说起来这本来是可以成为故事的。
有人说,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所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便没有了烦恼。
吊顶上的破风扇还在呼呼地乱转,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我躺在床上寻思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东西在脑袋里要喷出来,时而弄的我一阵头晕目眩。
昨天父亲告诉我,这几天堂姐可能会到平洲来看我。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这个平洲是个什么地方,好像从我记事起,我就一直住在这里。
至于平洲,我只知道,这是一个地名,是我所住的这个城市,这里有繁华的街道,也有名车,酒店,娱乐场所,这个地方我倒是很熟悉。
在这里我最熟悉的人只有两个,一个就是我的堂姐,白子轩,另一个便是小店的助手,方静。这个打印机店以前本来就是子轩开的。去年的时候她说要出差一年,便将这个店交给我来打理。店里生意倒是不错,这里挨着平洲师范大学,平时有不少的学生到这里打印东西,有时忙不过来,便想着找一个助手,那时方静还是一个学生,我便贴了一个招工启事,之后这个个子矮矮的姑娘便走进了我的生活。
今天恰逢周日,店里也没有几个人,周末这里的生意确实很惨,一天也没有几个人进来,所以我自己完全可以应付过来。方静也正好借着这个时间回家看看。
我掰着手指头盘算着堂姐什么时候会过来,一年多,我几乎已经忘记了她的样子,我只记得她披肩的长发,蓝色的眼镜框,高高的个子,黑色的高跟鞋,其他没什么印象了。
这一年中,我总是对方静提起子轩,我说她多么的漂亮,多么的好,方静也会偶尔逗我,问她和子轩比较谁更好一点。每到这个时候我的脑袋总会一团糟乱,有时头疼的想撞墙,脑袋里像是有一头野猪一直在撞我的脑门一般。所以后来方静也就不再逗我,这样倒是清净了不少。
今天方静不在身边,我这心里也空落落的,少个在身边扯淡的也是很寂寞的。
于是百无聊赖中我找到了堂姐临走时留给我的mp3,带上已经有些黑旧的耳机。我特别喜欢许嵩的歌曲,所以播放列表里全是这个人的歌,每次我听歌被方静看到的时候她总会说我,大老爷们的还挺向往小清新。一般这种情况我都是呲牙一笑,她干她的,我干我的。
就在我听着那首《城府》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肩膀被人推了一把,我立刻睁开眼睛。
眼前一个满脸皱纹,脸色黝黑的老头手里拿着一个U盘笑着问我,“小伙子,打印点东西。”
我笑了笑将耳机摘下走到电脑桌旁,将U盘插进主机箱的插口。
“大爷,打印哪个?”我笑着对老头问道。
老爷子走过来指着一个文档说道,“这个。”
我一看文件名,“遗忘之城”。什么玩意,这老爷子还挺文艺,也不知道里边是什么鬼玩意。
我将文档打开,刚刚按下打印键,忽然发现这个文档里竟然只有一张图片。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图片,忽然发现这是一张地图,而且这张地图里的建筑清晰可见,一阵熟悉感涌了上来,顿时我的脑袋像是爆炸一般,我整个人倒在了电脑桌旁。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店里后屋的床上,透过半开的门缝可以看到外边正坐在椅子上看杂志的方静。
我拍了拍尚有余痛的后脑勺,坐起来对着方静喊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静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向着里屋走了过来。
她走到我的床边抿了下嘴笑着说道,“呦,先生,我回来的时候,您可是趴在电脑桌旁呼呼大睡,我寻思着大周末的什么事情还能把您累成这样,就把你给扶到床上了。”
我没搭理她,在她说话的同时,我便已经冲着打印机跑了过去,我还记得那个老头给我打印的东西正是一个让我脑袋头痛欲裂的地图,那张地图给了我太强烈的熟悉感,好像就在昨天还见过的。
我在打印机前没有找到多余的打印备张,于是在电脑中飞快地寻找着备份的打印记录。没有!
还是没有,我头上的汗已经顺流成股地滴下,看来电脑被人做了手脚。方静急着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没有工夫回答她。方静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个样子,她也着急了起来,在打印机中来回折腾,也不知道她在折腾什么。
“白玉,你找到是这个吗?”方静从打印机中抽出来一张彩印的图纸对我问道。我立刻将从她手里夺过图纸。对,是这个,就是这个,看来还是有漏网之鱼的。这台彩印机除了毛病,打印的东西从来都是两份,看来我情绪过度激动,刚刚没找到。
我将图纸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着里边的每一寸地方,方静轻声问道,“这,这是什么?”
我将图纸收在怀里,心有余悸地对方静说道,“姑娘,我觉得,这个图纸上画的地方我去过。”
忽然我在方静的眼里发觉到一丝不安的神色,继而很快消失。
方静笑着将一杯水递到我的眼前,“最近你没好好睡觉吧,别乱想了。”
尽管我也猜测使自己的幻觉,但是那种熟悉感太强烈了,让我不得不认为我是真的去过那个地方。
“哦,对了,白玉,刚刚你姐姐给你打电话了,我给接的,她说今晚上到这里。”方静依旧一脸笑容地说道。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份图纸,脑袋乱乱的,只是对方静说了个“哦”。
之后的整个下午,我的脑袋中全是这张图纸,到了傍晚,方静便收拾了下回到了学校,我也将东西收拾了一下,便早早地将打印店关了门,开车到车站去接白子轩。
一路上我都在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奇怪了,那个奇怪的老头和图纸,还有方静一闪而过诡异的神色。
大约是晚上八点我接到了白子轩,她一身的白衣,挎着一个橙色的包,依旧是一头披肩发,黑色的高跟鞋。她见到我之后,便是一个熊抱,“想死你了。”我只是憨笑着,她仿佛一点都没变,还是老样子,她离开的这一年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般。
说着她便拉起我向着车门走去,还是老习惯,在她的面前,我永远都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车上她告诉我,这一年她在老家呆了三个月,后来去南方,本来是想做一番事业的,结果血本无归的回来了,一路上她感慨重重。我不知道怎么搭话,因为我不知道外边的世界,仿佛从我记事起,我就是一直生活在这个城市,我没有童年的记忆,我的记忆中,只有三年前的事情,三年前之前的所有记忆都是断层,好在我还能和人交流,子轩曾经告诉我说,三年前我是得了一场怪病,一场高烧差点将我整个人煮熟了,好在命大,还是活了下来,不行的是,以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
所以这三年中,我最感兴趣的事情就是听白子轩给我讲述我从前的事情,说我小时候特别粘人,一天到晚就像个跟屁虫一样天天跟在她的后边,后来我上了大学,出来之后在一家外企上班,那时还有一个女朋友,后来我病了之后,失去记忆,也就不了了之。
回家的途中我对白子轩说起了那张图纸的事情,白子轩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说可能是我以前看过的一些书籍中的插图,没必要认真,让我别再想这件事了,虽然她说道时候申请倒也自在,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到,她像是在掩饰什么。
也可能是我自己太过敏感,毕竟我还是很相信子轩的。
回到我的住处时,已经很晚了,我和子轩糊弄的吃了些东西,子轩说今天太晚了,就不回去了,现在我这里过夜,当然,我睡沙发。
反正随便她折腾,这是她给我买的房子,而且我也习惯了她在我的身边瞎折腾。
两个人聊了没多久,子轩便说累了,想要歇着了。
那天晚上我睡得相当不踏实,恶梦连连,梦中出现了很多诡异的场景,那些场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且很晚的时候子轩的电话铃响过好几次。白子轩打了半宿电话,我也没听清说什么。
我做的最后一个梦是在一个巨大的场景中,有一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上躺着一排人,姿势各异,他们的脸上都戴着面具,我的身上穿着一种特制的奇怪衣服,手里提着一把剑,缓缓地警惕地向着石台走去。
我翻开了第一个人的面具,竟然是方静,我吃了一惊,第二个,第三个。。。。。。都是方静,我惊慌地连着翻看着每个人。我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当我翻开最后一个人的面具时,我顿时瘫倒在地,都是方静。这时我感觉到身后有个人正在向我靠近,我猛地回头,看见了一脸苍白的子轩的脸孔,我刚刚要说些什么,这时白子轩忽然从身后抽出一根棒子向我抡来。
这时我忽然醒了,喘着粗气坐在沙发上。
我揉了下眼睛,看到子轩正蹲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杯水饶有兴致地冲着我阴笑。
“小家伙,日上三竿了。”我一把接过水杯,对她笑着说道,“姐,我刚刚做梦你用棒子打我。”
“是,我刚用杯子磕了下你的脑门。”子轩摔了下头发在我的脑门弹了下说道。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在我印象中子轩连生气的时候都没有,怎么会打我呢,这个梦,太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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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别离

 白天我和子轩逛了一大圈子,一路上子轩好奇地看着街道和商店的一切,仿佛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
我一直都不怎么喜欢说话,一路上也是跟在子轩的屁股后边大包小包地提着。
她今天倒是活了,直到我最后说实在走不动了,她才放我回去。
这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我急忙赶往店里,一进门我便看到脸黑的跟锅底似的方静,她先是呵责我一天也不知道跑哪了,差点将她累死,我抱歉地给她倒了杯水,说今天给她算双倍工资。
这方静的的脸色才稍稍缓和。
我和方静坐着说了会儿话,我告诉她说子轩已经回来了,以后她可能要换老板了。方静脸上的肌肉先是动了一下,之后只说了一个“哦”字,也没有多说什么。我知道,这一年来,我和方静也算是朝夕相处,略有些感情。对于方静来说只是换了一个老板,而我也不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来日方长。
晚上我说送她回宿舍吧,方静没有说话,既然没有说话,就是默许。说起来这还是一年来我第一次送她回宿舍,心里说不上悲喜。和方静分别之后,我直奔子轩的住处,和她说一下店里的事情。
其实我很早就已经不想在那个打印店呆着了,总觉得,我不是做那个的料,也不可能永远呆在那个地方。我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去处,想去首都看看,对于那里,我只是在电视上看过,所以我还是很好奇,外边的城市会是什么样子。
我到了子轩所住的地方刚刚要按门铃,门便开了,从里边走出来三个西服装束的男人,有两个是戴着墨镜的,我还听到了那个没有戴墨镜的人回头对屋内说道,“你还是自己考虑下吧。”之后三个人都没有瞧我我一眼便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处。
我正琢磨着为首的那个人好像挺眼熟的,脑袋便又开始隐隐作痛,于是我强忍着不去想。这时子轩走了出来,看到我之后急忙将我拉进了屋里,将门关上,双说捏着我的肩膀急匆匆地说道,“阿玉,你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城市。”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本来是打算要和她说离开的,只是她这副样子对我说,我顿时蒙了。
我对子轩问道,“怎么了,姐姐,刚刚都是什么人?”
看子轩的神情,是真的急了,她立刻跑回屋里,一阵子之后,她小跑着出来将一个信封放在我的手里,“阿玉,这封信,你要送到我大伯的手里,他看了信就会明白什么意思,记住以后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别回这个城市,一年后我去找你。”
说着白子轩就将我往外推,我嘴里还嘟囔着“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子轩只是一个劲将我推到外边,她“哐”地将门摔上,然后喊到,“听我的。”
我顿时感觉到了委屈,以前白子轩不会这样对我的,即使有时候我也会做一些让她生气的事情,她最多也就告诫我,以后注意点,但是这次她是真的赶我。
我在门口拍了一阵子,子轩都没有搭理我,我只好将信封收起来,对着门口喊了一声,“姐姐,我走了之后会想你的。”
我一直知道,终有那么一天我是一定会离开这个城市的,在这里我没有任何的归属感,尽管,我的记忆中全是这个城市的样子,对于这个城市,我唯一能找到归属的就是子轩,尽管她莫名其妙地要赶我走,但我还是能在他她的身上找到熟悉的气味。
离开吧!
这个季节的雨貌似很多,晚上时分,天飘来中雨,淅淅沥沥地将路灯下整个城市的街道打得波光粼粼。行人们也都带着伞,我没有找到一辆出租,偶尔一辆轿车过去,溅起一滩泥水在我的身上,我多希望这个时候子轩会忽然出现在身后给我一把伞,或者对我说等雨停了再走吧,但终究这只是我的想象,走还是要走的,我一步三回头地向着家的方向挪去。
刚刚转过一个十字路口,我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打着伞向我走来。昏黄的路灯光下,她显得比以往更夺目,高大。可能是她也认出了我,几乎是小跑着到我的跟前将伞举在我的头顶。
方静带着调侃的语气对我问道,“玉老板,您怎么在这啊,伞呢。”
我尴尬地摇了摇头,挤出一丝微笑,“我去找我姐姐了,她要赶我离开这个城市,那个,姑娘,我今天晚上就走,挺仓促的,差点没来得及和你告别,这个,”说着我便掏向兜口,拿出皱巴巴的五百块钱,塞到她的怀里,“这是,你今天的额外加班费和前几天的工资,我先走了,保重。”
说着我便跑似的冲向了马路的另一侧。只听到雨打路面的声音,和方静的声音,“嗨,你等等,我还没有说话了。”
我终于憋不住了,眼泪和着雨水疯狂地在脸上肆虐而下,头也不回地大喊道,“有时间再说吧。”
终于,我和这个城市没有了任何的关系,一切都应该是结束了!
跑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之前雨中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我拿出手机一看,整整七条短信和六个未接电话,都是方静的。我看都没看直接一键删除。
我急匆匆地收拾好了东西一股脑地扔到车的后备箱,然后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说要回去。父亲的语气忽然变得很激动,并安慰了我不下十句路上小心。
挂掉电话之后,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忽然所有的东西都变得很陌生,包括这个城市的一转一瓦,白子轩,父亲,还有,这下雨的天气,都很假。
我实在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了,只能先到父亲那里避一下,然后再琢磨着到另一个城市的事情。
我将手机卡扔掉,换了另一张刚刚买但还没有用的卡,急匆匆地上了路。我恨白子轩,但是在我的脑袋里,总还浮现出的是那个慈爱干净的面孔,她还是一个好姐姐的,至少我心里还这么认为。
凌晨一点,我已经完全走出了平洲市的区域。父亲说过,他住在平洲外的郊外,叫做无玉村。我对这个村子没有任何的印象,只是记得父亲说从平洲一路向南就能走到那里。
车的前照灯将眼前的大路照得明晃晃的,四周没有一棵树,也没有人家,忽然间发现,我对平洲的记忆只是两个人,两个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女人。
就在我正回忆着在平洲这三年的日子时,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大片水域,我立刻打转向盘,但路湿地滑,车只是在原地打了一个圈。因为惯性的原因,整个车还是向着水域的方向甩了过去。
顿时一种漂浮感传来,引擎彻底熄灭,我的脚下已经进了水。我本打算打开车门逃生的,但是根本就推不动车门,情急之下,我摇开车窗,顿时一股水涌进来打得我几乎岔过气去,呛了一口水之后,我强忍着剧烈的胸部疼痛从车窗窜了出去,水很凉,此时四周一片黑暗,我找不到了任何的方向,判断不出河岸在什么地方,在水中我也不知道游了多久,直到体力渐渐不支,我还是没有摸到河岸,终于,我再也坚持不下去,生死由天吧!
我静在水中下沉,水灌进了我的鼻孔嘴里,直到我的意识已经渐渐地模糊,而至于无,不再对生命做出任何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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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传说中的地方

我猛地咳嗽了几声,胸部剧烈的疼痛传来,我拼命地争取着呼吸,保持着平躺的姿势,这时我才意识到不在水中了。
我猛地坐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正躺在一张土炕上,四周都是破旧的土墙,墙上挂着一些农具。我刚刚要下地,忽然门开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走了进来,他看到一只脚已经搭在地上的我,笑着用我能听懂一些的语言笑着说道,“醒了,小伙子?”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要说什么。老爷子又笑了笑,从墙角拿出水瓶倒了一些水放到桌子上看了看我,然后坐在桌子前对我说道,“昨天夜里我听到有人喊救命,就出去看了看,正好看到你躺在河岸边,就把你背了回来,小伙子,你是哪里人,怎么会掉在水里。”
我捶了几下脑袋,看着老人说道,“我是平洲来的。”我刚刚说到这里,老人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阴沉,我也没有多想,继续说道,“谢谢您了,大爷,我昨天开车不小心掉进了水里,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对了,大爷,昨天我掉进水里的时候并没有喊过救命的。”
老爷子的脸色忽然变得特别严肃,继而对我几乎是驱赶的语气说道,“你休息好了吧,一会儿你在这里吃点饭就走吧。”
我一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我刚刚哪里说错了什么,让老人家生气了?
于是我立刻对老人说道,“大爷,实在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如果刚刚有什么地方冒犯了您,还请见谅,我现在应该走了,就不打扰了。”说着我从脖子上摘下白子轩给我买的玉观音走到老爷子的身边塞到他的手里,“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您收下吧。”说着我便向着门外走去。
我刚刚出门,老爷子便跑出来,将我推到了屋里,然后探头在外边看了一下,之后像是在躲什么一般地走到我的面前对我低声问道,“小伙子,你说,你是从平洲来的?”
我刚刚反应过来,对他点了点头。
老爷子抓了下头发,在屋里踱了几步,然后忽然转身对我问道,“你有什么证明你是那里来的吗?”
我想了想,拿出手机,给之前我在平洲时一个经常和进货的人打了过去。我本来想着手机上应该显示平洲两个字的,但是过了一阵子没有显示出来,我立刻慌了将手机听筒贴在耳边,听筒提示号码是空号。
这不可能,我经常和那个家伙买纸的,前几天还打过。
这时老爷子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对我说道,“好了,小伙子,我知道你是从平洲来的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本来我以为老爷子在那里有亲戚,想问我些什么的。但是老爷子只是在屋里背着手低着头踱步。
我低声地谁老爷子说道,“大爷,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呢。”
老爷子对我罢了罢手,然后仰头长叹一声,“造孽啊。”
我一时没有明白这老爷子是在卖什么关子,但是也不好问,于是我附和着笑了一下。
“小伙子,我老人家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说实话。”老人坐在破旧的木桌前端起水喝了一口看着我说道。此刻忽然我感觉眼前这个老头的眼睛里闪烁着很热切的憧憬,像是在回忆什么往事。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这老爷子会对我说什么,单纯地从他的眼神来看,至少他对我没有什么恶意。
“你可是要去无玉村?”老爷子低着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地问道,他并不看我,或许他是在掩饰着什么。
尽管我很惊讶也很好奇,他怎么会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但是我强忍着媚眼表达出来,知觉告诉我,这个老人不简单。
之前白子轩告诉我其实真正的人,不像平洲的人那样热情,也不会像平洲的人那样朴实,如果有一天我出去到了另一个城市,就一定要坚强,更要提防。每当她对我说这些的时候,都会满脸担忧的拍着我的手。我总是笑着说没事的,我堂堂的大老爷们,谁还能将我怎样,白子轩也会笑笑,并不说话。
我对着眼前的老头“嗯”了一声。
“你的爷爷叫白方雀,父亲叫白远,你本是白家子字辈的,所以你叫白子玉。”老头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慢,仿佛生怕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点了点头,但是没有问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难道是会读心术?但是有一点他说的并不准确,我确实是子字辈的,但是,我并不叫白子玉,子轩告诉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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