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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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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一直以来,这个胖子做事相当的不靠谱,但是看得出来,他人还是不错的,萍水相逢,也是缘分。忽然间我感觉到在这个小团队中,我是这里的主心骨,直觉告诉我,这些发生的一切都是和我有直接关系的,江楚的身份也不干净,跟在我身边的目的或许并不单纯,胖子可能是我们当中最清白最干净的,他算是被拉下水的。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
好,出发!
我向着神道外迈出了第一步,江楚和胖子跟在我的身后。
我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前方一片未知的黑暗,那里有我想要知道的答案,或许这一去,就是一条不归路,从父亲说出那句“你这一回来就是毁了半个世纪的计划”我便已经明白,这个世界,有些瓜葛是我记不得或者说不知道的,但是却是我永远无法逃避的。
我清楚地知道,这一步,或者大彻大悟,或者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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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九龙拔葵
当我看到那一排排的宫殿之后,我明白,这才是平洲的心脏――遗忘之城!
这座城的建设我是知道,要知道,能在“关外七手”中被评上见识最广,反应最快,这里边的水平,也是足以让我自豪一辈子的,如果我能光荣地活到六十岁,那我一定会给小孙子大吹一番的,“当年你爷爷可是被称为关外七手的天眼。”
早在保大四年(公元946年),那时冯延巳第一次罢相的时候,一个叫陈抟的道士找到了李璟(当时的南唐皇帝),“南唐事宜,必下三十。”就是说南唐的汽运撑不过三十年,李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将陈抟抓起来杀了,倒是陈抟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了,当时的一个人看到了此情此景,于是明白了,陈抟不是一般人,他说的可能是对的,于是他找到了陈抟老祖,问他怎么办,陈抟告诉他,要秘密地建一座城,这座城的规模要不下于当时的金陵,而且要一个九龙拔葵的风水结构。这个结构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历来的这种风水结构都规模很小,绝对不会超过一千平米,但是这要关系到一个国运的风水,别说建立一座类似金陵的城,就是要建一个喜马拉雅山的城没准他都要干,因为国运直接影响到封建地主们的官运,国家都不在了,你还给谁当地主。说起来为什么平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韩熙载竟然很热衷于这件事呢。
这还要从一个约定说起。
这是发生在庐州(进合肥)的一次谈话,韩熙载在北方不得志,家主被杀,于是逃往江左,他的好朋友李谷劝他留在北方,韩熙载说,“我若到了江南,做了宰相,我一定要率兵踏平北方”,而李谷也说,“若我在北方做了宰相,必定探江左如取物。”就这样两个年轻人的约定定了下来。
只是历史无法重新书写,韩熙载失败了!李谷完成了他的诺言。
韩熙载的私心就是要超越李谷,可是现在这个世外高人陈抟老祖都说了,南唐的气数不会超过三十年,这下韩熙载就急了。于是他找到了宋齐丘,俩人一拍即合,宋齐丘可是跟着唐烈祖,李璟的老子李昪打过天下,他借着搞工程的口号征得了李璟的同意,就是说遗忘之城开始动工了,于是这座历史上最大的迷城就这样在隐秘中开始了。
最初这座城的建设选择地点是在武夷山中,这武夷山可以说是相当的隐蔽。
当时的总策划是陈抟老祖,但是陈抟老祖留下了一张图纸之后就走了,于是另一个人接手了这份工作,他就是方琼。
这座遗忘之城的建设工作的负责人是宋齐丘,韩熙载,当然也有冯延巳的的份。
这个九龙拔葵是一种风水的辅助结构,一般这种风水的规模越大,气越盛。这个风水的具体构造是这个样子的,用九个狭长的结构构造向连在一个圆形的构造上,这个圆形的构造要高,一般人都采用圆顶结构,所以这个九龙拔葵的名字就这样诞生了。本来这个风水的布局是相当不错的,但坏就坏在不懂风水的“五鬼”手里,五鬼是当时人们对南唐党争时代五个权奸的称呼,他们是,查文徽,陈觉,冯延巳,冯延鲁,魏岑。
这五个人想要贪污一笔工程款,用来给自己修墓,中国人就这样,活着风光不算,死了也要火一把,而且他们也选好了地方,就在平洲的九龙拔葵边上另一座山头偷偷地进行着这项工程。也是这个墓彻底毁了九龙拔葵的风水格局。
于是我便知道了外边的那个墓为什么会有阴阳玉石棺阵,也知道了那棵槐树为啥会那么凶险。
就在平洲刚刚修好的不久,这个时候已经是李煜继位了,忽然一个惊天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金陵皇宫――平洲消失了。
对,是消失了,消失地没有一点痕迹。当时的曹彬已经率军进攻南唐了,一部分南唐的将士已经移到了平洲,足足有十万,这个时候平洲消失了,与其一起消失的还有那里的十万军士。
南唐灭国之后,便再也没有了遗忘之城的消息。
而现在看来,这座遗忘之城是自己偷偷跑到了保定。
现在展现在我眼前的正是这样的一座城,一千年前老古人智慧和心血的结晶。
这座城的外围是朱红色的城墙围着的宫殿,足足有九个,其他的八个我还看不到。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对这样一座城差不多的构想。
无论从哪个门进入里边,最终都会到达那个“葵”的地方。
而我也终于想起了这座城的构造,实验室正在那个“葵”的位置。
我们在城墙外看了足足有半个钟头,三个人都在默默地看着这座雄伟的城池。
最先说话的是胖子,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惊叹一声,“我的亲娘哟,这地下竟然这么大的一座城。”
这也是我心里想要说的。
这时江楚忽然对我问道,“白大哥,你知道昆家吗?”
我点了点头,但我绝对不全知道,江楚也不可能会说那些我知道的。
这时江楚说道,“这个昆家,在中国五千年的历史中,都绝对称得上是一绝,是翘楚,他们家族里有自己相当完备的教育,医疗,事业的理念和机构,很多年前,我听爷爷说,这个昆家有它自己的教育体系,这个教育只培养昆家的子弟,从小学到大学,里边学校的教师校长学生全是姓昆的,他们培养出的人,也是这个社会真正的精英,他们学的东西包括文字,数学,哲学,军事,物理,风水等这些,但和外界的教育完全不同,这些东西相当的实用,也就是说,从昆家走出来的任何一个人放在这个社会都是翘楚,昆家的家族名下有三千多家公司,几乎涵盖了各个行业。”说到这里,我看到胖子已经张着嘴听得哈喇子掉了老长一段了。
我也着实大为吃惊,如果昆家没有出事,那么将来这个世界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就是说,昆家的产业几乎就是一个小型的帝国,即使外界闹经济危机,或者某个行业不景气,昆家自己都能正常运转。
“但昆家很穷的。”江楚说完这句话,我惊得内裤都松了,这他妈叫穷,他穷的只剩下公司了吧。
江楚的下一句话更加让我吃惊,“他们穷的只剩下公司了,他们一直在做的一件事就是扩摸,不断地新建厂家,公司,实验室,他们只要有资金就全花在了这上边。”
我忽然想到这样一副景象,某一天,中国乃至世界的大地上到处都插着昆家的旗帜,迎风飘扬,原来之前我一直是在为这样的一个家族服务。
这时胖子问了一个我同样关心的问题,“这个昆家现在怎样了。”
江楚叹了口气,“和江家一样,三年前,无缘无故,一夜之间所有的公司和企业被收购,昆家的人下落不明。”
胖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松了口气坐在地上,“我的妈妈呀,可算是倒闭了,别介这个昆家将来还不得将整个中国给。。。。。。”不等他说完,我便一把将他踢开。
“别胡说,咱身边没准有人听着呢,咱们现在的处境相当的不明朗。”我毒胖子说的。
其实处境不明朗的人也只有我和江楚,他是江家的人,而我算是一只脚在昆家。
“现在我们做什么。”胖子问道。
我看了看城墙,“找到城门,进城。”
按道理说找个城门还不容易吗?长得和城墙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城门。
还真的不容易,据我所知,这里的一个城楼就绵延百里,要是真的找到城门,一旦方向没选对,走个九十里是相当的有可能的。
可能江楚看出了我的困惑,便对我说道,“白大哥,我试试。”
江楚在寻龙点穴上的本事我还是不怀疑的,怎么说也应该是在专业的水准,我是见过他的身手的,那绝对不是吹出来的。
说完后江楚便将手里的剑插进了土里,之后他用手指在剑身上弹了几下,只听得一串脆响,之后我看到剑身和泥土接触的地方有些土在往外抖。之后江楚又拿出水壶往剑刃上滴了一滴水,那滴水顺着剑刃往下流,一直流到了土里,江楚再次用手在剑身弹了一下,这时我看到剑身周围的泥土正在以剑身为中心向下翻去。
江楚抬起头看了看我,又继续用手指在丈量剑身到凹陷泥土周围的长度。胖子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怎么活跃,以往一直胡话连篇的他竟然大气也不出地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最后江楚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划拉了起来,像是在计算什么。
很快,他将树枝往地上一扔,将剑从土里拔了出来,站起身对我说道,“白大哥,往左走,五公里左右,就是城门。”
这时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惊奇地说不出话来,和胖子几乎是一个表情。<a
、第三十六章前往实验室(一)
这次是江楚带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仅十九岁的小伙子没有丝毫的害怕,城墙下长满了一人高的苜蓿,鬼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对于这浩瀚的草海,我都有些心生惧意,江楚却好像是来旅游一般地惬意,不一会儿还打起了口哨。
我心说这小子自己是玩好了,胖子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一路上竟然一言不发。
也算是奇怪了,一向满嘴“革命的烈火和种子”的胖子倒是像有什么心事一般地,这一点让我相当地瞧不起,我推了他一下,“想什么呢,胖兄。”
胖子将我推开,“胖爷琢磨点事,一会儿再和你说。”我心说这家伙玩的够洋气的,神神秘秘的。胖子这种一贯高唱革命歌的忽然大扛米色旗就好比周星驰忽然正经起来唱起了红星闪闪。
我这心里也想找个人说说话,一路上挺闷的,恰恰江楚自己玩的不亦乐乎,根本没有和我玩的意思,胖子自己却闷的不亦乐乎,我却不想陪着他闷。
于是我开始哼起了小曲,其实我会唱的歌确实不多,几乎只会许嵩的,因为白子轩喜欢这个阴阳怪气的人的歌,所以渐渐地我也没有了欣赏其他歌曲的能力。
这种风格用一句人们经常说的文学台词,“遇到了你,我便失去了爱上别人的能力。”我也是,自从听到了许嵩的歌曲之后,便失去再去听别人的歌的能力。
就在我正唱着那首《断桥残雪》唱的自己都入迷得心痛欲裂的时候,忽然被撞了一下,我顿时回过神,将身前的江楚人拨开,嘴里说道,“咋啦这是。”
江楚也不说话,胖子更是吊儿郎当的也撞在我的身上。
我却没有动弹,因为我看到了一件东西正横在路中间,这是一副死去很久的动物的骨架,看样子应该有一只成年金钱豹那么大。
但这肯定不是金钱豹,因为我看到在嘴的位置有两条大长牙,头上还有一对类似于梅花鹿的犄角,更让我惊奇的是,它的尾巴上的骨头在尾端很大,像是一个锤子。
我走上前蹲下去用手电在这副骨架前打量了很久,也没看出个名堂,就连我这以见识广称誉的“天眼”都看不出来这属于哪个物种。我立刻对江楚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江楚来回围着这副四不像的骨架来回转了好几圈,也是挠着脑袋直摇头。
这时胖子忽然又来劲了,笑着说道,“这不就猛犸象吗?”我立刻对他大为称赞,先别说这东西是不是猛犸象,就冲着这些日子我对胖子的了解,这个职业的文盲知道猛犸象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猛犸象早在两千多年前就灭绝了,这不可能是猛犸象,梅花鹿不可能,这尾巴上的锤子,难道说,这是一只恐龙时代类似剑龙的后代?
也不大说的过去。
江楚也猜了一大堆,什么犀牛妖,一会儿也说是变异野猪。
他说道这里,我觉得快要接近真相了,就是变异二字,难道说,这就是一只变异的某种生物?
这个想法就这样在我的脑袋中来回打了八十个转,我这心里叫一个惊叹,莫不是真的发生了变异的某种生物吧。
我拍了拍江楚的肩膀,“走,我们看看前边还有没有什么发现。”
事实证明了我的猜想。
在接下来的旅途中,我们相继发现了长着牛犄角但蹄子像马的类猪生物的骨架以及一条流线形体但是长着翅膀的骨架。
我立刻将这些奇怪的物种骨架和实验室联系上了,难道说,这些骨架就是那些被实验室实验完了的失败作品。
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实验室可是进行了无数惊天动地的实验啊。
能做到这样完美和天衣无缝变异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基因变异。
这种基因变异还不是普通的畸变,而是在生物的基因序列中,将某些表达基因去掉,而加上另外的表达基因,但是也要成为有效基因,能够完全表达。
现在在世界上这种生物实验室不是没有,但是那种变异实验的规格和这些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
我立刻认定,这个实验室之前进行的一定不光是生物世界的实验,根据江楚给我讲的昆家的消息,我认定,这个实验室,一定还在进行着其他领域的革命性实验,要是这些东西真的问世,向世界公开,那轰动绝对赶得上世界大战。
江楚也同意我的看法,这基本属于基因变异的品种,可能就是那个实验室搞出来的。
而张胖子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了,他一直问我和江楚什么是基因变异,什么是革命性的意义。我也懒得和他纠结了,他连革命性意义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还每天将革命挂在嘴上,这是完全的职业文盲,这就是现在我对胖子的评价。
我和江楚将胖子数落了一顿,胖子还委屈地说道,“那革命他大爷也不知道革命是什么玩意,我胖子的专业又不是搞这个的,你看看,这时我胖子的考古证”胖子又从兜里掏出了他的那张假证给我显摆,“胖爷我是考古家,不是你们这些业外人所能明白的。”
我憋着愣是没有让自己笑出来,毕竟谁都知道他是干什么的,都不好意思戳穿他。这个胖子倒是自己装的上了瘾,没准还真的将自己当成了考古家。
这个世界,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将自己都骗了。
这时我们确实看到了城门,我也深深为江楚寻龙点穴的功夫大为折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家伙,是怎么学会这些的。
城门上大书五个宋体繁体字,“正阳宫生门”。
我们在城门前站了足足有五分钟,都没有有动弹,这时胖子急了,“怎么不进去,站着也不能等月光宝盒吧。”
我心说这家伙也算是说了句有文化的,还知道月光宝盒。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也想进去的,只是,我进不去,因为我找不到从哪里进去。
这城门只有一扇,不是双开的,长和高大概都在十米以上。
这时胖子可能也发现了问题,对我低声问道,“白同志,这城门怎么进去啊。”
我也正在急速的思考,既然不是用合页进行开关的城门,那么我只能想到推拉式的了。这不是不可能,当初我们进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个老头不就是用的推拉式的门吗?要是这个城门也是推拉式的,那么仅仅是将放大,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江楚对我说道,“白大哥,这门,可能和那老头的密室是一个德行,是一个机械的传动装置,如果我们猜错的话,这开门的东西,一定就在城门里边。”
以当时南唐的形势,北宋和吴越大举入侵,金陵城一夕风雨飘摇,那么当时这平洲建立的初衷应该就是南唐给自己留的自留地,要是宋朝的人打过去,那么将城门的开关设计在城内,那么,城外的士兵是进不去的,但是城内的士兵却是可以出去的,毕竟这城门也足足有二十米高。
“白大哥,我去吧,我身体轻巧,这城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江楚看着我说道。
我想了想,其实我上这个城墙也不是问题,胖子的问题也不大,但是城内是什么情况,我们一直不了解,若是里边有点暗坑或者机关之类的,他俩谁出点事都不好。
我摇了摇头。
这时胖子说,“行了,白同志,看得出你怕江小兄弟出事,我资历老,又是国家级的考古工作者,我去吧。”胖子说的时候还真不含糊,大有拍着胸膛要当老大的意思。
我二话没说给他让开了道。
江楚将老虎爪一把塞到了胖子的手里。胖子可能没想到我们俩都不谦虚,竟然真的让他,他愣了下神 ,便摇起老虎爪一把扔上了城墙,之后他使劲力气拉了拉,没有松动。然后他将一圈绳子盘在自己的腰间,便向着城墙爬去。我和江楚注视着这胖子在缓慢地向上爬去,也不知道这胖子是不是因为身体太胖而移动缓慢的缘故,他几乎快达到一步三回头的境界了,我和江楚看在眼里,却不出声。
我心说这死胖子莫不是不敢去吧。
“哎呀,不行,革命的小伙恐高啊。”说着胖子一松绳子便从空中掉了下来。
我心说,这已经有十多米了,再坚持下就到了,这家伙把我气得。但是总不能说什么,目前的问题这个二百多斤的物块正在以九点八米每秒加速度下落,且不说下来会不会将我砸晕,就是他自己落地都是个事情。
我一把将江楚推开,这些体力活,江楚还是不如我的。我起身蹬向城墙,然后就在胖子距离地面还有不到两米的时候,我立刻一掌向着胖子推去,胖子的运动轨迹顿时从直线变成了抛物线,他立刻向着苜蓿地中以抛物线的轨迹落去,顿时苜蓿被横着拦腰压断了一大片。顿时他和地面的动量变小了很多,至少这孙子不会由一个变成一滩。
我立刻跑进地里地里,将他扶起,问他有没有事情。
没想到胖子立刻坐起来关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惊恐地看着城墙头上,喘着粗气说道,“上边刚刚有张脸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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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前往实验室(二)
胖子尽管不是那种靠谱的人,但从不装神弄鬼,他说的八成是真的,就是是他的幻觉,也确实是他的幻觉,不是瞎编出来的。
我立刻向着城墙看去,只见黑魆魆的槐树叶将城墙遮的相当严实,也没有看到什么人脸。
这虽然有胖子幻觉的可能,但我还是觉得,这里不大平常,这么一个埋在地下千年的古城,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我对江楚说照顾好胖子,我上去看看,说着我便走到了城墙下,将绳子系在自己的腰间对江楚说道,“一会儿要是有什么情况,火速来增援我。”
我这样说也着实是意识到这里不同寻常,怎么说我也是个凡人,毕竟我没有胖子那么厚的膘,随便一摔可能就得少根肋骨。
而江楚不仅身手灵活,玄术也是我所敬佩的,胖子肯定指望不上,只能指望江楚了。
江楚点了点头。
我抓住绳子快速地向着城墙上攀爬着,按道理说这里没有多热,但我已经满背都是汗,而且出了汗感觉身上还是凉飕飕的。
我忽然想起胖子说有张脸在看他,我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总是感觉有些东西在盯着我似的。
很快我便已经到了城墙头,城墙上的槐树枝叶将整个城墙头包裹地相当严实。我心说这长了一千年的槐树,没有阳光,不能进行光合作用,竟然也长得如此枝繁叶茂,确实让人惊叹。
我下意识地在四周扫视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人脸,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才放心地对下边的江楚喊道,“我暂时没事。”
就在我刚刚喊完这一嗓子之后,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阵酥凉,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并立刻向着一边闪去,好在什么都没有。这时我看到江楚在下边做着什么动作,我也看得不太清楚,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也就没有太去计较,于是我瞅准最近的一棵树枝跳了过去并顺利地将树枝抓在了手里。
这时我看到江楚还在下边边跳边比划着什么。我也没有太在意,便向着大槐树的主干跳了过去。
这棵树也确实高,我用手电向着下方照了一下,约莫着个大概的位置,便顺着树枝一层层地跳了下去,一路上除了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很快我便接触到了地面。当我接触到地面,感觉脚下软软的,我用手电照了照地面,一片的泥泞,就像刚刚下过雨的胶泥地一样。
胶泥在北方最多的是红胶泥,这种土一般都是在地势低洼的地方才有,人们都用它砌地窖,不容易塌。但是一旦缝上下雨天,若走在这种路上,那只有一个感觉,越走越走不动,倒不是这种胶泥陷人,而是每次鞋和地面接触的时候,都会有些胶泥粘在鞋上,越粘越多,鞋越沉。
这就是我目前的处境。
开城门的机关应该就在城门附近,于是我费力地沿着城墙寻找,这里的湿气比那古墓中的要重很多,我的身上以及头发上已经完全是水了,于是我将防毒面具带上。头上的水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流,我都来不及处理。
这些还算好的,毕竟我不是没吃过苦,这种环境也不算是什么苦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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