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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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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轩告诉我,我的名字只有两个字,就叫白玉。
“你应该早点回去给你父亲送信,记住,那封信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我老人家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平洲这个地方。”老人忽然变得很严肃,眼睛里忽然充满了,凝重。
我终于忍不住,张口对他问道,“大爷,您,这怎么知道这些的。”
老爷子嘿嘿一笑,身影再次佝偻了下去,满是沧桑的感觉,“我有个孙子,身手不错,学过一些阴阳引道,风水堪舆之术,三天后,你到这里来,他会给你所有的答案。”老人说完之后便半躺在炕上像是要睡觉,我有种直觉,老爷子应该是和我有些关系的人,但是我一直不喜欢刨根问底,只是“哦”了一声,便要出去。
就在我刚要抬脚走的时候,老爷子又坐起来对我说道,“记住,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你叫白子玉,你见过我的事情,也不要和任何人说起,照顾好我的孙子。”说完后,老人便躺下,这次没有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走出了门。
出去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只有这么一户人家,屋外是一圈用土坯子围成的土墙,将近一米高,上边盖了些茅草。院子很大,散落一院子的牛羊鸡使我感觉好新鲜,也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昨天下过雨的痕迹还在,院子里满是牲畜粪便和雨水的味道,反正车是找不到了,只能借老人家的东西走了,马厩里拴着三屁黑色的马,也可能是骡子,反正从形体上,我难以分得清。或许三年前的我还是能认得的。
于是我牵起一匹向着大门外走去。
呼!哈清新的味道,在平洲的日子我是无法闻到这么清秀的空气的。其实刚刚老人的那些话,我还是半信半疑,至少我相信平洲是存在的。
跨上马的一刻,一种无比畅快的心情涌上心头,仿佛不久之前,我就是在马背上定居的。
一路上我都是沿着河岸走的,我想到了之前老头对我说他是听到了有人喊救命才出去的,但是我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喊过救命。
渐渐地我也开始想不明白,而且从昨天起,很多事情我都想不明白,从子轩莫名其妙地赶我到我莫名其妙地掉进了河里,再到我醒过来的时候,都让我觉得,这一切都好像是有人可以安排的。
子轩为什么要那么做,方静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为什么当时没有追上来和我说话,那个知道我一切底细的老头又是谁,为什么平洲的电话号码会是空号。
我就这样在马背上一边走一边思索着这一切的关系,就在我快要想出些眉目的时候,脑袋却再次疼痛难忍,我拍了几下脑袋,先不再想这些东西,向着无玉村的方向赶去。
说起来,我还真是倒霉催的,自从失忆之后见到的第一座城市就是平洲,那天我醒来之后,父亲告诉我说,以后就生活在平洲吧,有时间他会来看我的,但是自从三年前一别之后,我们的联系就都是在电话里,甚至我都快忘记了他长什么样子。
不过我奇怪的是,子轩去年一年出差的时间里竟然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就连她要回去了还是父亲告诉我的。
走在空旷的草地上,我从兜口摸出了信封,发现完好,没有被水浸过的痕迹,用手细细一摸。我发现信封的表面都打了一层细蜡。看来子轩就想到了我可能会掉进水里,想到她的样子,我还是会笑出来的,我心里,她一直是个好姐姐!<a

、第四章剧变

我是在当天晚上找到的无玉村,这里远比我想象的落后很多,这里的道路还是土路,村子里也只有星星点点的几乎人家,我从村口的一户人家打听到了,父亲白远就住在村子后边的林带。
寻着村子里的小溪往后走,脑袋里感觉有些难以名状的熟悉感。
走一段距离就会看到,在林带的边上确实有一户人家。门口悬着一盏低功率的电灯泡,发着昏黄的光,倒是勉强可以看清四周的景物。
我刚刚到大门外,就听到了开门声,之后走出来一个佝偻的身影。他发现我之后,揉了揉眼睛,一阵子之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小玉?”
当我看清来人的相貌之后,脑袋轰地一声,便从马上掉了下来。
当我醒过来时已经是半夜的三点,我正躺在一张宽敞的大床上,屋内的灯泡还亮着,父亲正盘腿坐在桌旁抽着烟。我坐起来说道,“爹,我想起你来了,脑袋有些疼。”
父亲叹气一声,将手里的烟掐灭,走到我的身边,摸了摸我的脑袋,笑着说道,“长大了,真的长大了。”他的脸上皱纹顿时显得更深了。
我干肯定,这就是我的父亲,三年前我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
“爹,你怎么老成这个样子了?”我看着父亲问道。
父亲笑着摇了摇头,“傻孩子,你走到时候爹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总觉着这句话哪里有些问题,但没有想出来到底是哪的问题。
我忽然想起事情来,立刻将手掏向怀里,想要找到子轩要我交给父亲的信。这时父亲背过身子,说了句“信我都看过了,孩子,你真不该回来了,我们白家还能剩下我们这一脉,也是九死一生,这不怪你,只是,这一次你回来,唉”说着父亲长叹一声,“孩子,你这是毁了我们半个世纪的计划呀。”
一时我没有听明白父亲的话,我看着父亲说道,“爹,我不明白。”
父亲长叹一声,“孩子,平洲不好吗?”
我想了想,冲父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或许那里是好的,在那里我能平凡地生活不愁吃喝,无忧无虑,还有方静,还有子轩。只是,我不能永远呆在那个地方,我是男子汉,终要走出自己认为不太实际的生活,我需要挣更多的钱,我需要娶妻生子。。。。。。
父亲的脸上忽然写满了忧郁,再次叹了口气,坐到我的身边,“爹没有本事,没有保护你的能力,”说着父亲慈爱的摸了下我的头,接着说道,“你原本可以活的更好,可以拥有更多更好你要的东西。”
我很纳闷,父亲为什么要说这些,尽管我的脑海里没有父亲从前的样子,但这也不是三年未曾见面的父子要说的话。
“孩子,不要责怪自己,今天之后,你要去找一个叫一鸣的人,”说着父亲便走向了衣柜,我脑袋乱乱地,寻思着父亲接下来要干什么。
很快父亲关上衣柜走到我的面前,手里像是攒着什么东西。
父亲四下看了看,然后迅速地将我的手拉过去,将一个冰凉的东西交到了我的手里,之后几乎是瞬间的发生的事情,土坯子房屋倒塌,从上边掉下来三个人。顿时我的身上嘴里全是土。
“走”父亲大喝一声,将我从床上揪起来。我立刻意识到发生大事了,要么谁没事会在别人家的屋顶上藏着。
我立刻起身将父亲给我的东西揣进兜里,父亲瞅着机会抓起一把土向着三人扬了过去,这些人可能是眼睛里进了土,立刻乱了,趁着机会,父亲拉着我,立刻从已经断了的墙越了过去。父亲的 力气很大,差点将我的胳膊拉脱臼了。
我刚刚反应过来,父亲将我推走,低声喝道:“到云南,找到一鸣。”
我知道,出大事了,立刻回身对父亲说道,“爹,我听不懂。”
父亲忽然抱了我一下,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好儿子,你一直是爹的骄傲,你我父子缘浅,就到这里吧,好好地活下去,孩子。”父亲说着将我猛地推开,只身翻了回去,我看到了明晃晃的砍刀和父亲的身影在其中穿梭。
我忽然感觉到父亲的从容,就像是他很久之前就会预料会有这么一出发生,以至于他能如此坦然地面对。
屋里的灯泡发生了爆炸,一阵很清脆的爆裂声传来,四周皆是茅草的屋子着了起来,火光中,父亲与三个人打成了一团,看样子,父亲的 身手还是蛮矫健的,我留下来只能是累赘,我走了,父亲还有可能走脱。这时院门外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嘈乱中院门已破,我看了一眼火光中的父亲,跳墙而出。
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父亲说我不该回来,这些人是我带回来的,这些日子,发生的奇怪事情太多,迷惑和恐惧使我忘记了一切,包括对父亲的心疼。
在农村有个习惯,一般牲畜晚上都是拴在院子外的圈里的,我摸到一匹马骑着便一路向南飞奔而去。
我没有回头,我害怕那些明晃晃的刀和熊熊的火光。
就这样一路狂奔,我不知自己到了哪里,天色已经开始泛白。
我还在抽打着马,希望它再快一些。
就在我行到一处林带时,感觉场景很熟悉,像是刚刚来过。接着一个沙哑的哭声传进了我的耳中。
我下马寻着声音行去,这里只有一户人家,没错,声音就是从那个草屋中传来的。
而且,我看得仔细,这间屋子,正是不久前我离开的那家老人住的地方。
这时我才有些悲伤了,我的父亲生死未卜,他是我的爹,我还记得,他抱着我的时候对我说的话,那一刻,是我自从三年失忆以来最微暖的时候,他的身高比我差了一截,但他抱着我的时候,我心里很安静。
我走到草屋的院前看着里边发生的事情。
一个如我一般年纪的人正怀里抱着之前我见过的那个老人坐在门口声嘶力竭地哭着,老者双眼已经闭合,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可见杀他的是一招致命,直接捅到了要害部位,老人灰色的衣服在胸口处已经成了暗黑色,是血。
年轻人应该也哭累了,收歇了哭声,靠在用有些柔弱的声音说道,“爷爷,我以后怎么办?我还小,我还是个孩子。”
之后年轻人便没有了声音。我向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我才发现这个年轻人已经昏了过去,年轻人一脸的疲倦,但是相貌还算俊朗,一脸的稚气,十七八的样子。
我又端详了一阵子老人的伤口,匕首上有两个字,是阴文—灵谷,老者的伤口是实实在在插在心脏部位的,但是看院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是被一招致命的。
不过老者的神态很安详,忽然我想起了父亲将我推开时,脸上的从容。不久前老者还在屋里和我说话,他对我的身世了解很清楚,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最近两个和我有紧密接触的两个人接连遭到了毒手。这一定有原因,而且是因为我的原因。
这个年轻人肯定就是老者之前和我说过的他的孙子,在我的记忆中,没有这种厮杀的场面,对于老者的死,我还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在我的心中,疑问超出了我对死亡的害怕,昨天父亲发生的事情和老者的死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我从平洲出来之后,遇到的两个人都出事了,一个是对我的身世知根知底的老人,一个是说我不该回去的父亲。再加上这段时间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异常的事情,我更加的确定,这些事情只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忽然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袭上我的心头。
我将年轻人搬到屋里的床上,并将老者的尸体移到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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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杀回去

我坐在门口心里对父亲满是担忧,可能现在父亲已经和老者一个下场了。我的心里着实有些悲伤,但并没有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毕竟在我的印象中,并没有对父亲更深刻的情感。
“你是谁?”一个虚弱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年轻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床边了,他有气无力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警惕。
“哦,我叫白玉,前几天来过这里,昨天晚上我家里也出事了,所以我乱跑跑到了这里,发现你晕倒在门口。”我一口气说出了他已经问的和可能会问的所有问题。
年轻人忽然变得精神了起来,“你,你说你就是白玉?”
我站起来点了点头,对他说道,“说说吧,发生了什么。”
年轻人的脸上满是悲愤,他蹲在老者的身边抱着老人的尸体再次啜泣了起来,“昨天白天我在山里抓野鸡,爷爷跑到山里找到我,让我今天晚上不要回家,我那时那不知道什么意思,之后爷爷告诉我,说三天之内会有一个叫白玉的人找到我,”说着年轻人哽咽了起来,“只是,我没想到的,晚上我回来的时候,爷爷已经被杀了。”
我走到年轻人的身边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节哀吧。”年轻人忽然将脑袋扎进我的怀里哭得更厉害了。他还是个孩子!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你爷爷临终前既然让你跟着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我现在也是命不保夕,昨天我也遭到了追杀,我怕保护不了你,你的爸爸妈妈呢。”
年轻人抬起头看着我,那眼神给我的感觉太熟悉了,但是我却一时想不起来。
“我没有亲人了。”年轻人失落地说道,“但是,如果让我找到杀害我爷爷的凶手,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这时候在年轻人的脸上显露出了杀气。
“你还小,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对年轻人问道。
“我叫江楚”。
年轻人紧紧地抱着老人的尸体,我的心思却全在父亲的身上,这大半天我才松了口气,也想起了父亲的处境,生死不明。
“江楚,我帮你将你爷爷埋了吧,人死不能复生,你好好地活下去,留着小命给你爷爷报仇吧。”我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江楚看着老人的尸体,满脸的不舍。“现在我们的处境都很危险,早点离开吧”我对依依不舍的江楚催促道。
江楚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嗯。”
我和江楚将老人的尸体埋在了茅屋的后边,由于没有棺材,只能将床板和门板拼凑起来,然后用麻绳将木板固定好,就当做是棺材板了。
期间我问过江楚,他们家有没有什么仇人,江楚说他是这一带的猎户,平时也就在三界山打猎,跟外人几乎都接触不到,哪里有什么仇人。最后我又问他他爷爷之前有没有嘱咐过他什么,我记得老人在我离开这里的时候告诉过我,他有个孙子,让我好好地照顾,这便说明,老人已经预料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江楚只告诉我说,老人是对他讲了一些关于我的事情,但是不让他现在就说。我问为什么,江楚也只是有点腼腆地说爷爷地吩咐。我当然没有再问下去。
我已经决定带着他一起走,尽管我现在也是个流浪者,尽管我也还算是个孩子。
我和江楚匆匆将老人埋掉后,江楚在老人的坟头恭恭敬敬地磕了四个头,便收拾了下东西,准备和我走。江楚走的时候只拿了一把剑和一个包裹,包裹里是什么我不知道,那把剑也被他用布抱起来,我同样看不清。
我问他以后还打算回来不了,江楚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其实他也很难抉择,对于一他来说,可能还没有想过以后太多的事情,只能我帮他选择了,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有得必有失。
我帮他做了决定,还是永远不要回来了。
于是我一把火将房子烧了个干净,江楚没有任何的言语,或许他正是缺少这种离开的勇气,他需要的正是当初我离开平洲的那种决绝。
“江楚,从今之后,我就是你的大哥,我白玉,今年二十五岁,你以后就叫我白大哥吧。”我跨上马对江楚郑重说道。
江楚腼腆地点了点头,“嗯,白大哥,我们现在去哪。”
我想了想,去云南,找到那个叫做一鸣的人,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是想回到村子里看看。
“江楚,我现在想回去一趟,我想知道我父亲的下落。”我对江楚说道。说话时我的内心还是有些愧疚的,万一我这一去被堵了回来或者也遭到毒手,那么,岂不是拉上了江楚,他还有更长的人生。
“江楚,到时候你在邻村等我。”我揉了下鼻子对江楚说道,以表示我刚刚的抱歉。
江楚没有说话。
我跨上马,一鞭下去,马步如飞一般地向着无玉村驰去。
一路上江楚都没有和我主动说话,倒是我问了他一些问题。
我问他为什么走的时候带一把剑,江楚同样腼腆地说是爷爷交代他剑不离身的。我又问他包裹里是什么东西,江楚便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弄得我好像骗子一样,我只好说好奇,听他爷爷说他的本事很大,他也只是说爷爷吩咐他那包裹里的东西也是爷爷很早就嘱咐他,那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
半日的工夫,我便已经看到了无玉村外围的庄稼,我停下对江楚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
江楚的脸色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忽然抬起头对我说道,“白大哥,不能回去。”他的眼睛很明亮。
“为什么?”我问道。
江楚的脸色变得非常不好看,他认真地说道,“白大哥,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了,对于昨天的事情我还心有余悸,但是我很想知道父亲的下落。
“没事的,江楚,你等着我就好。”说着我便扬鞭向着村内赶去。
同时我也听到了背后传来的马蹄声,我向后看去,只见江楚已经跟着我骑马过来。
“白大哥,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不安全。”江楚难得地挤出了一丝很难看的笑容。
看来这小家伙也是自己不敢呆着,索性就一起吧,“江楚,如果有什么状况,别磨叽,有多快跑多快,听懂了吗?”
江楚点了点头。
靠近村边,我才发现,整个村子都成了灰烬,满目都是发黑的土坯子,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烧火味道,一些房屋还冒着白烟。我忽然意识到如果真的是我带来了那些人,那我的罪过大发了,但是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这些事情和我的联系。这些年在外,我没有得罪过人,更别说生死仇敌了,如果他们是跟着我来的,那么为什么不路上将我杀了。
村子里除了时而传来微弱的噼里啪啦木质微弱的爆炸声外,没有任何的动静了。
我没多想,立刻向着村后父亲住的地方疾驰而去,就在我快要靠近房屋废墟的时候,江楚声嘶力竭地大吼声传进了我的耳际,“白大哥,别过去。”
但我已经没有能力将马勒回去,我的眼前忽然一阵白光闪过,剧烈地爆炸声传来,我的耳朵便嗡的一声,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而我整个人也被一股很大的气浪冲飞了出去,皮肤传来了剧烈的灼烧感,忽然间我不怎么害怕了,觉得生死都是恍惚,反而觉得安详。我还能看见我正在向着地下落去,我正在飞速地冲向一根洋灰杆。
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对生的欲望。就在这时,江楚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他飞速地爬上了洋灰杆,并在我装向杆尖的瞬间将我向着侧面撞开,这一撞的力度我感觉到骨头都散架了。
顿时我摔在了地上,尘土扬起,我感觉应该还没死,于是放心地闭起了眼睛,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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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地道

“白大哥,白大哥。”江楚的声音很低,传进了我的耳际。
我看了四周一眼,一片漆黑,江楚手里正举着一盏油灯,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我清楚地记得之前我的耳朵听不到声音了,看来现在恢复了听觉。
我挣扎着坐起来,对江楚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
江楚低声说道,“白大哥,我们在一处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烂不整的衣服和一脸灰黑的江楚问道。
江楚揉了下眼睛,看样子很疲倦,“白大哥,你昏倒的时候,我四处给你找水,我在你家的水缸地下发现了一个能容下一个人进出的地道口,正巧那个时候我看到有人正在向村里走来,我就把你给弄下来了,你已经昏迷了十几个小时了。”
我拍了拍还有些疼痛的脑袋,“江楚,这里,是个地道?”
江楚点了点头,“白大哥,我发现这个地道,前边一小段是近几年才挖出来的,里边给人的感觉相当古老,而且,外侧的地道与里边不完全吻合。”
我想了想,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说这个地道是父亲挖的?
“你继续说。”我对江楚说道。
江楚点了点头,“意思就是这条地道是人们为了进入里边的地方可以挖出来的。”
“我们要不出去吧,我感觉这李怪怪的。”我对江楚说道。
江楚摇了摇头,“不,白大哥,我觉得这里和平洲有关系。”
我立刻浑身像是触电般地看向江楚,“你听说过平洲这个地方?你不是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平洲么,我也曾经给平洲打过电话,但是。。。。。。”我还没有说完,江楚已经一脸惊诧地坐立不安,并打断我的话。
“白大哥,你说你给平洲打过电话?”江楚用带有质疑惊奇地语气问道,脸上满是不信的神色。
我摇了摇头,向后挪动了几下身子靠在墙壁上,“是的,前几天我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江楚有些震惊地看着我,张了张嘴,但是没有说话。
我笑了笑,“别紧张,我说的都是真的,三年前,我失忆了,然后就跟着我的堂姐在那里生活,一转眼三年过去了,我又回到了这里,但是却引发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这和我有很大的关系,也和平洲有莫大的关系。”
江楚彻底地坐到我的面前,脸上满是惊疑,他用一种不可能的语气对我说道,“白大哥,你没说胡话吧,平洲是一座在世界上消失了一千多年的古城,这座古城的原地址中心就是在这个无玉村,我爷爷给我讲过这个平洲,在他们老一辈的嘴里都叫平洲鬼城,因为这个地方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些痕迹,但是不久就会消失,像是幽灵一般,而且不少的考古队和调查局都或明或暗地在查找这个地方,但总是找不到,白大哥,你可别吓唬我啊。”
我苦笑一声,很明显我没有说谎,我还记得方静和白子轩,虽然这件事是很奇怪,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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