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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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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他并不是危言耸听吓唬我,他不是那种喜欢忽悠人的话,这些年来,可以说,我最相信一个人的话便是他,虽然他话少,但是没有水分。这个世界除了白子轩,我就最相信他说话。
“那个人跟踪你到了八角塔,他的身上有这个,”说着他从衣兜中掏出来一个圆形的徽章,上边刻着六把形状不一的刀,他继续说道,“你见识广,看看是什么。”
我琢磨了一阵子,才想起来这么一个军团,还是好久之前我在一本线装的书上看到的,那本书的年龄应该比我还大。
上边记录了这样一个特殊的特种兵部队。
这个部队几乎从来没有在人们和媒体的视线中出现过,这个特种兵部队叫做“军刀”,他们的前身是明末的“关宁铁骑”,这是一支明朝灭亡了都没有被消灭的军队。
后来这支军队在吴三桂被灭了之后便消失了,谁也不知道这支军队的去向,后来这支军队便隐退到了北方,世世代代为兵。他们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的时候,已经是民国时期了,那时组建北洋政府的时候,北洋政府想组建一个无论是单兵作战能力还是军团作战能力都上乘的军团,这时一个叫做方可越的人找到了段祺瑞,说可以给他一个这样的军团,当然,军费相当的高。后来北洋政府解散,新中国成立之后,这些人再次被起用,并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军刀。”
他们在新中国的初期,确实起到了相当积极的作用,三反五反的时候,一大批的高官腐败被他们检举调查落马。一直到现在,他们几乎成了一个类似明初锦衣卫的特务机构,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特种兵团。
这个兵团的人数大约在两千左右,每个人的身手相当的不错,根据我的判断,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有那么五六个就足以将沐风打倒。他们的徽章就是这六把刀,据说这个特殊的军团执行任务能力相当靠谱,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六把短刀,全是纯钢打造,表面镀镍铬合金,这六把刀的名字很有意思,第一把叫做杀奸,专杀祸国殃民,尸位素餐的狗官,第二把叫廜佞,专杀泄露国家机密的官场小人,第三把叫无枉,专杀国家判了死刑,也没有任何潜规的该杀之人,第四把叫做奋烈,专杀扰乱国家治安,危害民生的邪教以及组织,第五把叫匡正,专杀阻挡社会前进的不安定分子,第六把叫尽忠,这个是用来自裁的,如果执行任务失败,当血溅宝刀,这把刀是金的。
说起来这个特种部队的兵源是不对外招的,只是几个家族提供,这几个家族谁都不知道都是哪几个,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即使兵源不足,这几个家族提供不上,也不会从外界招的,这些家族只忠于****部,而提供兵源的家族共有十二个,我一直叫它“十二军花会”。这些特种兵的训练可不是像电视里那样从小就要把一群不满十岁的小孩子放到一个黑屋子里,杀到最后一个便可以存活,他们是由家族指定的,这些孩子从小就要进行武艺的训练,包括神打,腿法,拳阵等等,几乎什么武艺都学,也几乎什么武器都会用,这些人每个人都是一个战斗力极强的战斗工具,他们合在一起打群架依旧是一个战斗工具,很协调,配合也是相当的默契。
如果关外七手再加上胖子,江楚,沐风,我们几个人加起来也就能对付一百个,再多二十个,没准我们都输。
现在沐风杀的这个人就是这个“军刀”组织中的一个。
我将自己对这个组织的了解对沐风说了一遍,虽然我不知道他现在会有什么表情,但是从他的语气中我还是听出来了颤抖和惧怕,“天眼,我们会不会和,他们对上了。”
我点了点头,“有可能,但是我现在更想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沐风看了我一眼,将头发拨了一下,“你我之前进入藏王墓的时候,雇佣我们的,是一个势力的大佬,这股势力,很多人都叫它“救世主”。”
沐风说道这里的时候,我便已经明白了。
意思就是现在我已经和这个“救世主”绑到了一条战船上了?
但是很快我便有了新的疑问,我之前是在昆家打工的,难道就因为我之前的最后一次下地是在藏王墓就把我打入这个“救世主”的行列?
尽管这个势力听上去很牛逼,也充满了正能量,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假如某一方。
这时我的心中便产生了一个想法,我要摆脱这个势力在我身上的影响。
毕竟我没有什么济世救人的情操,也没有什么圣人之德行,我只是想做一个本分的百姓,拿着属于自己的酬劳,过完这一生。
活过,便是我的责任。
这时沐风大概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便说道,“现在,它们已经盯上了这两个势力,早晚都会出事的,你想说你是清白的,谁也不会信的,我也是,但我没有这个能力摆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时我忽然对他问道,“我的父亲在哪里,白子轩在哪里?”
他忽然起身,看了看他手上的剑,然后对我说道,“不知道,你去平洲的时候,我便跟着那个进了平洲,之后我自己先你们一天出来了,但是前些时间我听说,它们正在启动一个很大的项目,我觉得,应该和你的父亲以及白子轩有关系。”
这还真是个螳螂捕蝉的游戏啊。
“你怎么打算的。”我对她问道。
“和你一样。”他只说了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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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前往山湖
我的思绪很乱,从岛外港外出来之后,就一直不知道要做什么。
回到酒店之后,洗澡之后便蒙头就睡。
这一晚,没有做梦!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收拾了东西回到保定,按照沐风的说法,我已经被某个势力盯上了,尽管说我并没有什么组织立场,但是这次却是是被列到了“救世主”这个神秘的势力名单中,若要摆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自己独立起来。
这天保定的天气也怪,竟然下起了雷阵雨,看这势头也不小,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了。
我将那封冯书生给父亲的心打开,现在我还见不到父亲,或许我还能从信中知道些什么。
信封是用火漆缝上的,致密措施还算是不错,当然这只是封信,打开还是很容易的。
我将信打开,映在我眼中的赫然是一张白纸,我又将背面翻开看了看,还是什么都没有,这下我的心里慌了,这冯书生不会是玩我呢吧。我顿时火冒三丈,将信封撕了扔在地上,我的眼睛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那堆撕碎的纸片上。只见那些碎片的内侧有些字迹。
我立刻将那堆纸片捡起来然后拼接用玻璃胶纸粘住,之后我才又将整个信封沿着边缘撕开,一行字赫然写在内侧,“用我给你的二极管看信。”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他很早就料到我会打开这封信,其实这封信是给我的。
我立刻将二极管翻腾出来,然后将家里的二极管手电找出来,将其中的一个小灯泡换下,装上了这只二极管。
这时我才发现这支二极管发的是紫光,我将那封信放到手电下,这时信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是用隶书写的。
内容是这样的,“大侄子,叔叔这次确实坑了你,但是,叔叔是为了保护你,你应被盯上了,只有你将这个秘密带出去,叔叔便是安全的,或许一段时间之后叔叔已经身首异处,但是叔叔不后悔,因为这件事,牺牲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社会需要新的动力,有得必有失,叔叔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非分得清,从你六岁便和你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叔叔就知道,你将来也逃不了和这件事的关系,现在你已经安全了,无论你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都不要冲动,你姐姐可能已经不是你认识的白子轩了,日后若是遇到她,千万小心,叔叔老了,也没有什么子女,你和子轩从小就是叔叔看着长大的,看到你现在的一切,叔叔已经很欣慰,最后,叔叔要对你说,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做一个感恩的人,情仇不必记心中,安怀时需长流远,答应叔叔,做一个好人,珍重。”
后边署名是“冯质”。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冯书生的名字,冯质。
我怎么看都感觉这封信是封遗书,难道冯书生这次去云南,真的会遭遇署名不测?还是说他已经料定此去云南便没有抱着活着回来的念想。
现在傻子也明白,关外七手的每一个人都被绑到了某一个组织,只要是在江湖上混的,有名有姓的,几乎都已经有了自己的派别。
我立刻将这封信烧掉,平洲的水深,但是这场几大势力的斗争漩涡,水更深。
而我想要找到子轩和父亲,揭晓这一切的谜团,只有一个办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当晚我便查了曲靖的地图,但是去了那里我依旧不知道胖子会在什么地方,只是知道在曲靖市,而且云南水系复杂,如果不弄清楚他的具体位置,我仅仅凭借一个曲靖市别说是找不到胖子他们,我自己能不能毫发无伤地回来都是个问题。
接下来我给胖子拨了电话,关机。我又给之前江楚打过的电话拨了过去,还是关机。
就在我正挠头的时候,忽然手机闪了一下,我拿起一看,是一条短信。
内容是,“曲靖市,药南虫谷。”是沐风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胖子和江楚应该已经接上了,而且地点只能是藏王墓。
我的判断一向准确,这次不会例外。
虽然之前我去过藏王墓,但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要是在墓内我还能想起来,但是藏王墓的具体位置,大概我还需要找很长的时间。
当晚我自己买了手电,朱砂,防水布,雨伞,雨衣等这些东西,也不算很沉。
而且我打电话订了明天下午从北京到昆明的航班,大概当天下午就能到昆明市。
之前昆哥给的我“经费”大约还有二十七万,足够我用的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沐风同了电话,他告诉我他已经到了曲靖,他在蜂鸣山的入口处等我。
当天的下午两点,我便坐上了去往昆明的航班。当天的下午四点已经到了昆明,下了飞机我直奔长途汽车站。恰好汽车刚刚要启动。三个小时之后我便已经到了曲靖市里。
电话里沐风说他早已经等在了曲靖的蜂鸣山,晚上先休息一晚,明天的早上十点准时在蜂鸣山的药南虫谷。
这一晚上我都睡得不怎么踏实,翻来覆去地全是恶梦,梦里方静满脸的血躺在地上,反反复复地都是这个场景。
第二天起来还感觉有些迷糊,可能是之前在平洲的事情将我折腾地够呛。
沐风告诉我,到罗平县的万峰湖见面。
我一早直奔汽车站,询问到万峰湖的出租,不过很奇怪的是,当我说要去万峰湖的时候,司机纷纷说不去,就在我正急得没毛上火的时候,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爷子走到我的面前,对我问道,“阿力,可是要去山湖。”阿力是哈尼族族对青年男性的称呼,山湖是道上对万峰湖的称呼,我立刻打量了老爷子一眼,瘦黑的身材,脸上挂着市侩的笑容。
我立刻明白,这是个跑黑车的,反正我不差几个打车钱,也不怕他会对我下手,别管多少钱,赶紧到那才是正事。不过我还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阿爷,多少票票。”
老爷子笑了笑,“票嘛,多多的好啦,那里没有阿力愿意去的,因为那里可不好走,阿爷经常去那里,所以那趟线,只有阿爷熟。”
我笑了笑,对他伸了五个手指头。
老爷子立刻跑到一辆松花江车前对我招手,“山湖的开啦。”
我几步走到车前,一跃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上车之后我才发现,车后边已经坐了四个人,他们当中有一个穿着整齐的西服,带着黑墨镜,头发上还打了定型发蜡,其他的三个有一个黄发碧眼,穿着比较露骨,带着圆形眼睛,看上去还是挺漂亮的,其他的两个是中国人,戴着旅游帽,身边放了一个大背包。
我心说让这黑司机给坑了,别说五百,五十他都赚大了。
“阿爷,现在能走了么?”我对老爷子说道。
老爷子嘿嘿一笑,说没问题,脸上笑出了大花。
油门一踩,嗡的一下,车从车道窜了出去,我心说这老爷子不会是无本驾驶吧,这技术和没开过车的差不多。
老爷子尴尬一笑,“没事的啊,这里是山路,你要习惯这种疙瘩。”
我心说这老爷子开脱的方法还真是搞笑,你自己开车技术不好,非要说是为了我们习惯下一段路的颠簸。
不过车上了路就好了许多,老爷子说,大约要三个小时就能到了,要是返回的话,他会在那里等五个小时,要是不回去,他就开走了。
其他的四个人没有说话,只是,嗯了几句。
这老爷子虽然岁数大了,但开起车来,就像是回到了大跃进年代,跟开飞机似的,要是前边有个坑他都不躲,也不减速,直接开过去,不到两个小时,我便听到后来哇哇的呕吐声。还真晕车了一个,这时后边一双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哥,换换座吧,她吐得厉害。”
我立刻对老爷子说,“阿爷,您是活够本了,开这么飘,我们都还年轻,一大票处男,窜了沟里,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拉不回来。”
老爷子笑着将车减速了下来,我便将背包扔到了车后,然后猫着腰走到了后边,那个戴着旅游帽的年轻人连连对我说谢谢。然后那个正拿着食品袋的姑娘猫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这人算是比较喜欢安静的,所以我直接坐到了后边。
老爷子大声地对我们讲到,“前边是一个盘山路,要大家都坐好,二十分钟就能从盘山路出去,大约十点就能到山湖。”
这时一座大山赫然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也正如老爷子所说,一条只有六米宽的盘山路出现在了眼前,如果在这个地方会车的话,可能要非常小心,否则外边的那个就会掉进山涧。
不过老爷子很快打消了我的顾虑,这里一般没有人走的,人们进山都坐到外边然后自己进去,而且一呆就是一个星期。
我说这好啊,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要是在这里就富了。
车已经进入这里有三分钟了。
这时我忽然感觉到前边那个戴着墨镜的男子胳膊在动,而他身边的女子却丝毫没有发觉,这个动作我再熟悉不过了――打劫。
就在他刚刚掏出匕首的一刻,我立刻从后边将两个手指伸过去,将他的胳膊腕夹住,他微微侧了下脑袋,用余光扫了我一下,便将手里的匕首松开。
但我知道这孙子肯定不好过,他的胳膊腕应该会很快肿起来,不过我还是给了他面子没有当场戳穿他。
果然他立刻用另一只手开始揉搓胳膊腕了。
这时忽然几个响雷,外边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大雨。<a
、第五十八章出事了
这时开车的老爷子大骂一声:“山沟沟遇到这种天气,不好走喽。”
我也急了,这说下雨就下雨,刚刚还晴空万里的,而且现在我们就在半山腰,要是来一场大暴雨,我们可是相当危险的,先不说会不会发生山体滑坡这种事情,就说遇到了山洪,或者路面打滑对我们来说那是相当危险的。
我对老爷子说道,“赶紧走,趁着现在的雨还不大。”
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道,“不行,还是得慢慢走,你这阿力不稳重,越是这种天气就越要慢慢走,快了更容易出事,十死九快。”
我没有再说话,我眼睛的的注意力一直没有从那个黑墨镜男的身上移开过,倒不是我有多好心,只是这个时候要是在车上发生了争执,老爷子一个不留神没准我们都得下山涧里去了。
不过这个黑墨镜倒是消停了不少,一直没敢再动手。
这时雨越来越骤,我就担心这哥们会在这个时候出乱子,我已经做好了随时将他一肘子磕晕的打算了。
老爷子说道,“没事的,还有十分钟就能出去了。”
这时我看到了一处奇景,山的这边乌云密布,大雨瓢泼,而山的那边则晴空万里,在黑云与蓝天的交界处是一道彩虹,十分好看。
“不许动,把钱交出来。”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刚刚我光顾着欣赏窗外的风景,放松了对这孙子的警惕,这下可好。
只见黑墨镜的匕首已经架在了旁边那位外国女性的脖子上,这位国际友人已经吓得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只是乌拉乌拉地说着英语。由于我的英语连四级都没有过去,所以基本上是听不懂的,倒是副驾驶边上的那个姑娘在旁边做起了翻译。
“她的意思是,她给你钱,你不要伤害她。”那位因为晕车和惊吓双重打击的女子脸色更加的苍白,翻译的时候,嘴唇还在打哆嗦。
这时车“嘭”地一声撞在了山崖上,顿时车停了,而那黑墨镜也立刻被闪倒。
就是这个世纪,我早已经将腰间的链子枪抽了以来,用力一甩,刚刚还是一条链子的枪顿时直直地向着黑墨镜刺去。
当他看清我的枪时,枪尖已经在他的脖子处了。
“你们闪开”我对中间的男子和那位外国女人说道。
“好汉,我知道你功夫不错,但你别忘了这是在曲靖的地盘,你要知道我的大哥。。。。。。”不等他说完,我便用枪一点他的脸,顿时连皮带肉下来一块。
“啊”他立刻捂着脸,惨叫一声。
我平生最讨厌恃强凌弱,尤其是自己没什么本事,动不动拿别人来吓唬对手的人。这种人我的做法一般是见一次打一次,狠狠甩他的脸。
黑墨镜顿时大叫,“好汉,饶命。”
我看了看早已跑出去的老爷子背影,对他说道,“滚下去。”
黑墨镜丝毫没有考虑,立刻将他身边的车门拉开,跳了下去。
我心说,傻逼,雨都劈死你。
车上的三个人除了那位因为受到惊吓而不敢言语的外国女人,其他两人都对我立刻道谢,我只是说了句没什么事,我来开车就好。
其实我有点怀疑这个老爷子不是什么正经人,这黑墨镜很有可能就是他一伙的。
我跳下车松了松腰带,淋了些雨,感觉清爽了不少,然后我跳上了驾驶座,对后边的那个小年轻问道,“哥们,你认识路吗。”
年轻人说道,“认识。”
我立刻让他指路,我来开车。
好在车没有什么故障,这老爷子撞山崖的水准还是很高的,一是保证能撞上,二是不至于将车撞坏。
车慢慢启动了,我开的很小心,过了五分钟,副驾驶上那个女子才恢复过来,对我惊讶地说道,“这位哥,你真厉害。”
我笑了笑,这也叫打架?那位年轻人也上来问道,“大哥,今天幸好有你,谢谢你了,我身上没有多少钱,我给你二百块钱,你送我们到家吧,我怕他们会找上来。”
我将他的手推了回去,什么都没说。
“大哥,我身上确实没有更多的钱了。”他一脸的诚恳说道。
看样子这小伙也就二十出头,我也比他大不了多少。
“不用了,以后别坐黑车到这种地方来,你们还年轻。”我淡淡说道。
其实我很羡慕他,身边有一个女孩子,能在最年轻最好的时节在一起,而我仅有的回忆中,只有姐姐白子轩,如果江楚不是方静,我几乎没有可以回忆的女子,更何况是一个能知心交心的异性。
小伙立刻说道,“大哥,我叫林。。。。。。”不等他说完,我就摆了摆手。
“我会安全送你们到家的。”我说道。
小伙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我已经看到了山口,我对副驾驶上的那个女生说道,“姑娘,你引路。”
女孩子点了点头。
其实对于我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事,在平洲最平淡的战斗都比这个凶险千万倍。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算是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的人,和他们我找不到任何的共同语言。在我的世界中只有做不完的任务,刷不完的副本,像是永远没有安宁的日子。
这时年轻人对我说道,“大哥,你是哪里人?”
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我是哪里人?我也不知道,首先我肯定不是无玉村的人。
感慨万千,我也没有想出我是哪里人,最后我脱口说出了两个字,“平洲”。
小伙子咕哝了一句,“平洲,平洲,没听过。”
我淡笑,别说你没听过,我也不了解这个地方。
小伙子说他家就在山下牛海营,是个小村庄,本来是打算暑假带着女友回家的,由于急着回家所以就打了黑车,之后又是对我的一通感谢。
我只对他说,“以后注意点,你自己不说,身边还有一个姑娘。”
小伙子连连说自己的不是。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我回身看了一眼那位国际友人。
这位国际友人的心里素质的确是国际水准的,脸上不慌不忙,十分平静地看着外边。
我对副驾驶上的那个女孩子说道,“你跟她交流下。”
两个人经过了十来分钟的交谈,女生告诉我说道,这位国际友人是来这里找人的,其实她是混血儿,他的母亲是中国人,三年前她的母亲回到了国内,之后没有了消息,她打听到了她的母亲就是跟着一个考察队进入了山湖便没有再出来,所以她这次回国,就是找自己的母亲的。
这个时候早已经除了山口,我估计现在那老爷子和黑墨镜还没有出山,那个女孩子说,已经快到了,就在这里下车吧。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车停下。
女生临下车的时候对我再三谢言,我没有说什么。
这时我看那位国际友人却还坐在车上,于是我用蹩脚的英语对她问道,“where are you go?”
这位国际上来的女性抿了下嘴唇笑了笑,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对我说道,“你好,我要去蜂鸣山万峰湖。”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同路?
我笑了笑,对她说道,“中文挺好的啊。”
“凑合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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