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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案诡录-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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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腿正然攻击而出,快速而狠戾,没有任何花哨的架势,正踹到对方的膝盖上,一声惨叫后,黑衣人的身体便撞向了院子中间的青铜镂空雕花大香炉上!

一声闷哼,黑衣人一下子瘫软在香炉之下。来势汹汹,却如此不堪一击!我窃笑着蹿到了黑衣人近前,右手拳直接抵在对手的咽喉之上:“想活命,不要动!”我低吼了一声。

黑衣人喘着粗气,喉咙里面发出“咕咕”的叫声,我的左手一下子撕开骷髅面具,露出一张惨白得变了形了的脸,脸上满是惊怒,正当我要问话之际,忽然发现那人的鼻孔中流下一线鲜血来!

我将手扣缓缓收回,思索了一下:“两个问题,然后你请自便!”

黑衣人眼神中露出一种狠戾而绝望之色。

我站起身来向后面退了半步:“你我无怨无仇,不要逼我!”

黑衣人勉强坐起来,靠在铜香炉上,沉默不语。

“我相信锁魂令追杀的并不是我,而你之所以与我为敌,一定是因为冷无邪的缘故,所以……你应该明白!”我低声说道。

半晌,黑衣人才呼出一口浊气来:“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很多,他败在你的手下应该感到荣幸!”

我苦笑一下,凝神看着黑衣人问道:“张子清派人送到永安寺的人是不是宫天易?!”

院子中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黑衣人脸色一滞,用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扶着香炉强自站了起来。

“是不是?”我一字一顿地问道。

“你……很聪明!”

了然!瘪三和尤四护送的那个胖子,便是昨天被“双规”而带走了的宫总!这又是阴谋骗局而已!

我浅笑了一下:“不是我与你们锁魂堂的为敌,实在是因为阴阳道盟现在已经被分化得四分五裂了!”

“你胡说!”黑衣人忽然变得惊怒起来。

我微眯着眼睛盯着黑衣人:“冷无心为什么要假扮永安寺住持?他是静修堂的执法者!化真大师是永安寺的住持,为什么会遭到你们的追杀?惠真大师是静修堂的堂主,为什么偏安龙潭寺而不与你们为伍?陈伦是往生堂的副堂主,为什么被你们逼得自焚升天?难道这一切只是偶然吗?”我沉声逼问道。

百年阴阳道盟之所以沦落到现在的境况,只与那些心术不正之人有关:清魂大师!还有那些私欲膨胀、利欲熏心的蝇营狗苟之辈,张子清、雷鸣之流便是!

黑衣人沉默不语,半晌才幽幽地叹息一声:“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想知道清晖大师的下落!”我淡然道。

第二八八章 禁地之秘(一)

二八八、禁地之秘(一)清晖大师,阴阳道盟天道殿殿主,十年前为了探查龙台山三清观而失踪!这是那个假“化真和尚”冷无心透露给我的信息,为什么要找清晖大师?我的直觉告诉我:阴阳道盟内部存在的纷争已经持续了十年,从发生“十年异案”之时,这个神秘组织便已经开始了你死我活的纷争!

我不确定清晖大师是否还活着,更不确定阴阳道盟里的人是否有知道他的下落。但他是揭开“十年异案”的唯一最有力的人证!化真和尚匆匆逃离永安寺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他根本就不是实心实意呆在永安寺的,而是一直在躲避锁魂令的追杀!

这种追杀甚至已经持续了多年,而他今天在永安寺出现,我想这里面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行踪暴露无奈逃到了墓园,被张园主搭救而后又来到永安寺,而化真和尚是绝对知晓一些当年异案的始末,尤其是对张园主的女人雪飞暴死之谜应该是了解的,否则张园主不会只身独创龟山!

这些零落的信息被我拼接出来,才构成了一个完整而清晰的脉络:从“十年异案”爆发之日开始,阴阳道盟便逐渐走向了分化!陈伦之所以要阻止天伦计划,这个行动已经不是他的个人行为,而是以天道殿为首的清晖大师的势力的组织行为。陈伦乃是阴阳殿往生堂的人,他的行为已经背叛了阴阳殿,背叛了清魂大师,因此他的死并非是仅仅阻止天伦计划这样简单!

化真大师的出现的确是无奈之举,他没有想到陈伦的势力竟然在一夕之间便被锁魂堂给土崩瓦解了,阻止天伦计划的行动嘎然而止,而他不得不现身寻找陈伦所托的行动推进人——我!

“清晖大师?”黑衣人面色惊恐地盯着我,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据我所知……他早在十年前便失踪了!”

我苦笑了一下点点头:“你说得对!”便举步向后殿走去。半晌那黑衣人竟发出沉沉的叹息声:“罪孽!”

杜富贵似乎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撼的掉了下巴一样,嘴里含混不清地叫喊着:“金……雨!等等……我!”我回头看了一眼老杜,心下也是嗤笑了一声:这厮看来被惊吓得不轻!

那黑衣人已经走到了永安寺的正门,身子一晃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杜富贵蹦跳着走到我身边,手里面拎着小工具箱,面带惊惧地看着我:“咱们还还愿不?”

“没有许愿,何来还愿?”我淡淡地说道。

“那……你想去观音殿?”

永安禁地观音殿?我心下冷笑着思索了片刻,忽地灵光一现:永安寺本没有什么禁地之说!化真大师在这里等我,而他的保镖随从却躲到了观音殿,这岂非不是“此地无银”之举?张园主是三天前从这里进龟山的,而且我猜想冷无心也是一定会跟去的。由此看来,化真大师在这里至少等待了七天时间,这段时间我在城疗伤。

锁魂堂的人昨日才发现化真大师回到了永安寺,因为他们要把宫总藏匿于此,甚至在这里把宫总做掉!那黑衣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也默认了我的猜测,前半夜黑衣人送宫总来永安寺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秘密,而在我与那人打斗之际所听到木鱼声和被飞镖所伤,都是黑衣人所为!

之所以黑衣人没有立即展开对观音殿的攻击,他势必在藏匿宫总,而与我打斗的那人听到了木鱼声便惊慌而逃,进了观音殿,其实是“引狼入室”之举——为我和化真和尚短暂的会面提供了时间!

黑衣人在观音殿里面受到阻击,而化真和尚的那个保镖脱身后才来到前殿把化真大师接走!之所以黑衣人没有去追赶化真和尚,实在是因为我的出现,毕竟抢到血玉乃是目前锁魂堂第一要务,而追捕化真和尚似乎不是黑衣人的职责所在。

我心下苦涩不已,锁魂令的确是为我而响,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不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阴阳道盟的信众!由此可见,锁魂堂已经对我动了杀机!

观音殿?不去也罢!那里不过是化真和尚导演的“瞒天过海”之计罢了。

“老杜,你认为观音殿里面有什么秘密么?”我若有所思地问道。

老杜脸色一变,讪笑了一下:“不知道!”

走到后殿的院子,整个观音殿寂静无声,死气沉沉。我忽地想起从观音殿小门里面看到的那个坐在上的影子,心下陡然紧张起来:难道观音殿里面还有其他的人不成?

“金雨,方才你问那个骷髅面具那家伙,说他们护送的胖子是宫总?”杜富贵忽然问道。

“应该是!”

“老宫那家伙不是被双规了么?”

双规?的确如此!但我认可相信偷盗几车废铁不会让宫总双规的,那是“潜规则”而已,不过被我抓到了小辫子而小题大做之举。没人举报宫总,为什么会被双规?

我想起昨天早上开会的一幕,两个便衣陌生人拿了一张纸便把宫总给绑架走了!对,是绑架走的!

“老哥,你在观音殿外面给我放哨,我进去探一探!”我低声说道。

老杜脸色一紧:“小心点,我总觉着这里面有埋伏!”

有没有埋伏我心里面有谱!老秋派来的两个人现在已经被吴心送医院去了,锁魂堂的黑衣人被我打残而溜之乎也,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埋伏在这里!

“放心,我去去就回!”说罢我闪身上了观音殿前面的回廊,小角门虚掩着,我将手电调暗,向里面看去。我的眼前仍然有一只坐着的黑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

隔着小门缝隙,我小心地打开手电向里面射去。手电光照在那黑影上面,竟然是穿着青灰色僧衣的和尚!我心下惊惧不已,又是一个和尚,化真大师说永安寺只他一个和尚的!如果他没有打诳语,那眼前的和尚必然也是一个假和尚!

想及此,我心下加了几分小心,推门闪身进入殿内。观音殿内冷风飕飕,阴气袭人,我稳了稳心神向前走了两步,手电光始终笼罩在那青灰衣服上面。

走到了“和尚”面前,我转了一下身子,惊惧地看着那僧衣。僧衣下,是一只矮凳,除此之外,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和尚?我原以为是门房里面的那个小门子被弄到了这里,现在看来不过是一间放在矮凳上的僧衣罢了!

我呼出一口浊气来,又仔细看了一番,没有任何遗落之处,才抬头环顾了一下大殿的环境。这个大殿明显略小于前殿,正对着我前面的是威仪端庄的观世音造像,造像下面则是一具佛龛和一只大香炉,香灰清冷,禅香淡淡。

正对着观音像的后面是一排红漆扇门,门上是“回”字形方格造型,古朴典雅。我小心地绕过观音像,来到红漆排门前面,仔细观看了一番,透过排门向外面望去,漆黑一片。我心下大惊:这不是真正的门,而是后山墙,被布置了门的造型,给人以通透之感。

观音殿的后墙应该对着后山,但我在后山看这里却只见到观音殿的房顶,并非是这山墙。我思索了一下,用手推了推屏风一般的门,那门应该是固定在墙上面的,没有被推动。

我沿着后墙向西面走去,观音造像被围栏圈着,西端的围栏要大一些,在围栏和墙壁之间有三米多宽的空地,青石的地砖布满了灰尘。西端的棚顶悬挂着修长的条幅,上面似乎写着“南无阿弥陀佛”之类的经言,条幅垂下来,并且来回飘摆着。幅度很小,却显得很诡异。

我小心地躲避着条幅,仔细搜寻着,但没有任何异常之处。这里本就是陈设简单的经堂而已,我叹息一声缓步向着正门走去。

而正当我要绕过观音造像的时候,忽然听到“吱呀”一声门响,我惊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朱漆排门,那门竟然动了动!

我慌忙停下脚步,盯着排门。明明是固定在墙上的门竟然会动?没有时间多想,我快步走近了排门,手中握紧了手扣,把电击手电熄灭挂在腰间。这里定然有蹊跷!

我屏息盯着方才活动了一下的排门,那是左数第三道门!门又动了一下,这次我看得很真切:排门不是里外开合的,而是在滑道上滑行,滑到安装在上方,被杏黄色的绸幔挡着,从外面基本看不到。那“吱呀”的声音也不是开门的声音,而是如锁簧一般的机关动作的声音!

我小心地走近第三个门,做好了攻击准备,倘若里面冲出什么妖魔鬼怪,我第一时间便把他给废这!

正想着,忽然发现前面的排门也动了一下,发出“吱呀”的声音!我向前一步,心里面紧张起来,怎么回事?难道这里的排门都会动?

第三扇排门又动了一下,而且露出一道一人宽的缝隙来,我侧身躲避不及,身子正对着那缝隙,忽然冲出一条人影来,强大的冲击力一下子撞到了那扇门,随即发出一连串的“吱呀”声音,中间的几道排门相互撞击着都动了起来!

我的脚下一滑,身子向旁边一纵,躲开了冲出来的人影,但肩膀却忽然刺痛了一下,那黑影如影随行般紧跟着我向我扑过来!我“啊”的一声惊叫,不是因为方才的刺痛感,而是脚下被一根软绳绊了一下,身子轰然倒地!

那黑影手中忽然多了一柄匕首,带着寒光和劈空的声音向我猛刺过来!我的身子躺在地上,腰间一用力便滚到了排门下,然后左手的电击手电便握在了手中,对方的匕首一下扎空,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我慌忙狠命踹了一下排门,脚下的一股劲力一下子将身体在地上滑行了几米,然后一个后滚翻便站起身来,那黑影已经追到了我面前。

肩头疼痛不已,而且流出了鲜血,方才被这厮一击划伤,若是我躲闪不及,铁定会被扎透!我咬紧了牙关,并不恋战,而是脚下用力一跃便跳进了围栏,然后又是一蹦到了佛龛对面,背后的身影狠命地追了过来,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形势紧张,我几步便逃到了方才倒地的地方,那人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跳了过来,匕首带着罡风刺向我!

第二捌玖章 禁地之秘(二)

二八九、禁地之秘(二)观音殿内险象环生,对手的攻击环扣一环,而我的肩头疼痛不已,动作自然慢了半拍。对手煞气正浓,而我却疲于奔命,就在第三道门打开的缝隙前面,背后匕首的罡风又起,我没有太多思考便一个鱼跃冲进了黑暗之中!

第三道排门后面,竟然是一个黑漆的洞口,我隐没在黑暗之中,却感到一股莫大的惯性力将我摔了出去!只觉得身下一阵疼痛,已经滚过了十几级台阶,身子一下子碰撞到洞壁,停了下来。我强自起身向对侧滑身过去,眼前一闪,黑影如影随形跟了进来。

这家伙看来是跟我拼命来的!我咬紧了牙关,脚下回转,身子向洞口跃了两米多,然后又转回身,左手的手电猛然射向那黑影!强光致盲,尤其是在这个绝对漆黑的洞里面,强光骤然乍现,那黑影显然没有料到,身子慌忙面向洞壁,胳膊挡住了视线!

就在这一刹那,我的左腿已经踹了出去,右拳也直冲着向对手砸下。居高临下,整个动作似乎变了形,但奇快无比,就在此际手电光突然熄灭,左脚正中对手的脖子上,只听“砰砰”两声,对手便向黑暗中跌倒下去。

我收住右拳,身子一个鱼跃便冲向对手,这是一种死缠烂打的手法,我没有时间顾忌对手的匕首是否一下子扎死我,心里面就一个念头,一圈砸死他!

不过我还有些理性,之所以敢于扑上去肉搏,实在是得益于方才我踹到他脖子上的那招攻击,对手一下便丧失了抵抗力,我听到一声金属的碰撞声音,对方的匕首已经落地。

扑到对手的身上,我的右拳便落在他的胸上,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对手向里面滚动了几下,我则发出一种令人恐惧的低吼声。洞中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而且伴着阵阵凉风。

我打开手电,快步走下小台阶,到了对手的面前上去一脚又踹到他的腰间,对手又向前滚动了几下,被洞壁挡住,犹如死去了一般不再抵抗。

我喘着粗气一屁股便瘫坐在地上,喉咙里面发咸,吐了一口浓痰,才感觉呼吸顺畅起来。我打开手电向四处照了一下,才发现这个地洞有一人多高,我所在的位置正是地道尽头的斜坡位置,而那个对手却倒在我前面不远的空地上。

那里是一处面积不大的空地,有四五平米见方,周槽都是石头凿成的,洞壁粗劣,碎石似乎就要掉落下来。我咽了口唾沫,盯着地上的人,忽然感觉有些眼熟!

我站起身来扶着墙壁,刚想下行,却忽然觉得鼻子里面一热,一股鲜血便流了下来。我仰头看着洞顶,那里依然是粗制不堪的凿痕,血溢了出来,流到了口腔,咸咸的,满嘴都是一股血腥味道。

过了足足五分钟,血终于止住了,我抹了一把鼻子,呼吸有不顺畅起来。鲜血弄了一脸,右拳仍然紧握着,我抬起一看才发咸满手鲜血,却不感到疼痛,不知道是那小子的还是自己的。

我晃了晃脖子,发出“嘎巴”的声响来,这一连串的攻击和逃命已经耗尽了我最后的力气,倘若不是在这洞里面解决掉对手,我想今次很有可能丧命于此!

走到对手的面前,我踢了他一脚,对手仰面朝天,如一滩软泥一般,露出一张略显苍老的脸来。我漠然地盯着对手,心跳加速起来:老秋或是小秋!他妈的我认不出这个到底是哪个,不过从面相看应该是小秋。

这个家伙的身手还是如此犀利,上次探卧佛的时候我被他弄得狼狈不堪。而今天我差点没交代了,我思忖着踢了老秋一下,这家伙像死了一般,没有半点反应。我附身拭了拭锁骨经脉,跳动正常,鼻息却很沉重,该是被我打休克了。

我快速地将小秋的皮带卸下来,将其反手绑了,然后便坐在他对面等待他的苏醒。我没有算到小秋竟然也来了永安寺,一直以为只有黑三和尤四押送着宫总,在石人洞里面的应该是方才被我打残了的黑衣人,而他似乎是提前来此处的。

既然宫总被绑架押送到了永安寺,小秋一定是在这里镇守秘洞的,宫总也一定是在这里无疑。我猛然警醒,这里不能久留,那个逃走的锁魂堂的黑衣人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敌手,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更不会好心到就此洗心革面!

我要快点找到人,然后撤退。想及此我站了起来,环视了一下这个小空间,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隐蔽之处。我向前面走了几步,发现一条更为狭小的地道连接着这个小空间,我用手电向里面射去,小地道仅仅能够容纳一个人半蹲着走路。

我矮下身子走进去,地道内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土腥味,洞壁粗糙,随便一碰便掉落着碎石。行到了大概三分之二的距离,忽然旁边出现几级台阶,我转过身向里面望去,那台阶粗糙不堪,台阶下又是一个密闭的小空间,不过一只我却看到了一张人脸,那张脸正趴在最下面的台阶上!

我吓了一跳,身子向后面一闪,差点没摔趴下!我平复了一下心神,握紧了电击手电向里面再次看去,才看清里面的情况。这个空间也就两三平米大小,而且是那种不规则的椭圆形空间,宫总被五花大绑着给扔进了里面,屁股向里,脑袋向外,一张大脸露在外面,下巴垫在小台阶上,惨不忍睹。

我探身向前面挪动了几下,用手电照着宫总的肥脸低声喊了几声:“宫总!宫总?”

没有反应,这厮该不是给憋死了吧?我心下慌乱起来,放下手电,抓住宫总的脖领子向外面拽。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的身体拽了出来,这家伙他他妈的胖了,趴在地上挡住了半个地道。

地道里面的空气令人窒息,很显然宫总也休克了!不容我多想,我把宫总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又困住了他的腰,狠命地拽着绳子,拖着宫总向外面爬去。十余几米的距离,爬了五六分钟才把他拖出了狭小地道。

宫总躺在地上,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过了半刻钟才发出一种猫叫一样的声音:“哎呦……”,但人还是跟死猪一般没有醒来。

我放下了心,这家伙还没死!我慌忙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看了一眼还没有苏醒过来的小秋,心下一转念,这厮他妈的罪大恶极,和锁魂堂搅和在一起,实在可恶。我用绳子给他困了个结实,然后便拖着这厮又爬了一回地道,扔进了方才宫总待的小空间里面。

待我回来的时候,宫总已经睁开了眼睛,我用手电照在他的脸上,这家伙正有气无力地睁着眼睛,嘴里吐着白沫,向外面奋力地爬着。

我心下不忍,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的领导,虽说拉了几车铁,给我扣上了罪名,但那不是什么原则上的事情,谁都有失足的时候,人无完人么!我拍了一下风衣,苦笑道:“宫……总,又见面了!”我低声说着,便俯身想把他扶起来。

宫总则恐惧地看着我,脸都变了形一般,半晌,忽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嚎叫来:“呜呜……”随即我便看到宫总的鼻涕眼泪一下流了下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喊着什么,却一句也听不清。

我心下一紧,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火烫一般。这老家伙真实经不起这番折腾了,能活到现在可谓是奇迹了!我心下一软慌忙稳住宫总,强自拖着他向外面挪去。

观音造像前面,我将那件搭在椅子上的僧衣给宫总批上:“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说罢我变又回到朱漆排门前,将几个门又重新排好,然后便匆匆走出观音殿。

回廊下,杜富贵正蹲在角落里面,鼾声大作,这家伙竟然他妈的睡着了!我嗤笑了一下,一夜的惊心动魄,老杜实在是太疲累了,睡得还很香,里面精彩的打斗竟然被他错过了。

我拍了一下老杜的肩膀:“老哥,到站了!醒醒!”

片刻后,老杜睁开惺忪睡眼,才感到寒风凛冽起来,打了个抖索站起身:“操,怎么睡着了?我做梦梦见你又跟别人打起来了,精彩着呢!”

去你的球球!我可不是跟小秋那个王八犊子打起来了,差点没丢掉性命!

“老哥,走,快点!”说罢我便闪身进了观音殿。

老杜随后也进来,突然看到穿着僧衣的宫总,吓得“啊”的一声:“这是什么玩意?”

“老哥,快点搀着宫总,咱们走!”我和老杜搀着宫总向着前殿走去。

夜色更深,山风冷峻。雪地里面留下两串脚印和被宫总拖出来的一片狼藉。今天的行动太不顺利,没有达到预期目的,不过收获还是很意外的,竟然找到了宫总!

出了永安寺大门,我思忖了一番:“老哥,你说咱们该走哪条路?”

我掏出电话来问道。

老杜脸色难看,扶着宫总的手忽然抖动了一下,宫总却差点没趴下:“金雨,咱们哪条路都不能走!”

我心下一愣,但随即明白过来,无论走哪条路都会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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