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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案诡录-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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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无情抬手指着那道白钢伸缩门,门上面挂着一个黑影!无情从腰间抽出了精铁尺,我也握紧了手电向那个黑影射去,猛然间我的胳膊僵硬起来,手电险些没掉到地上!那是一个人,被挂在白钢门的横梁上,地下是一滩血水,似乎已经凝成了冰。
无情闪身走到那人的跟前看了一眼,便转身回来:“是那个死胖子!”
“咱们快点走!”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龟山别墅今天要他妈的出大事,不巧的是我竟然选择了今天来会崔先生!不过这里的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崔先生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玲珑宫十分隐秘。
门卫的小门开着,我们一行三人匆匆出了烟波桥,向巨石涵洞方向走去。
“胖子为什么被做掉了?”无情疑惑地问道。
我不假思索地冷笑道:“他坏了道上的规矩!”
无情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上没有这个规矩!”他显然对道上的规矩比我了解得透彻,不过他似乎忘了一点,胖子的确太他妈的嚣张了,不懂得低调的人早晚就这个下场!
“是阴阳道的规矩,他泄露了冷无极的身份!”我淡淡地说道。
死胖子当着外人的面叫无极为“六哥”,也许他是无心,但作为阴阳道内堂的执法者,冷无极显然是对此事耿耿于怀。不过这些也是我的猜测而已。
“能不能是方才进去的几个陌生人所为?”无情边走边问道。
有这种可能,不过可能性很小,因为我方才注意过值班室,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不过万事都有个因果,谁也不知道此间发生了什么。
“有可能吧!”我叹息一声,此间的事情太过蹊跷,不能以常人的思维考虑在龟山发生的这些事情。
巨石涵洞前面的小石屋漆黑一片,那两个家伙估计是睡熟了。穿过巨石涵洞,我才长出一口气来,一路提心吊胆的,严防再遇到什么埋伏,好在现在出了龙潭虎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前行百米,我们边看见了无情的轿车停在路边。我点燃了一支烟刚想说话,只见无情猛然拉了我一下:“有情况!”
我吓了一跳:“怎么了?”
无情小心地向后面退了几步:“我的车……不是停在路边的!”
我定睛向那辆轿车望去,果然看出了一些蹊跷。来的时候我们差点就撞到了路障,轿车是冲到了右侧路边的草丛里面,而现在那车却正好停在路边!
“无情,那是你的车么?”我狐疑地问道。
“是!”
我望着路中间的水泥路障,心下惊疑地又仔细看了一眼轿车,心下紧张起来:“后撤!”
我并非是杞人忧天,陈伦老鬼说的好,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已经深入到阴阳殿势力的地盘,而且那胖子保安也挂了,我怀疑对手已经展开了行动。
锁魂堂的清魂行动是无声无息的,而且精于暗算,我不得不妨!我们退到了山脚下,距离轿车估计有三十几米远。
“无情,用遥控器启动车!”我低声道。
无情拿出了车钥匙,对着轿车解开防盗锁,车子发出了几声尖利的警报声音,没有任何异常,想必是太过紧张的缘故,我呼出一口浊气来,搀扶着凌伯走上了公路。
就在这时候,无情似乎是按下了启动车按钮,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随即便看见火光冲天而起,轿车翻滚着砸向旁边的山体,爆炸波瞬间便冲了过来,我和凌伯倒退了几步才稳下来。
“金雨,快走!”无情从后面冲了过来吼道。凌伯吓得几乎没有了反应,而是长着嘴看着爆炸燃烧的轿车,半晌说不出话来。我也吓得够呛,没料到车子会爆炸!
“凌老!走!”我低吼了一声,拉着凌伯便向对面火光之外冲了过去。
第三九二章 碧水玲珑(六)
第三九二章碧水玲珑(六)火光熊熊,烧亮了半个山体。无情直接冲出了爆炸区,我拽着凌伯也跟着冲了过去。呛人烟气顺风扑了过来,胶皮燃烧的味道让我头晕目眩,凌伯便跑便大声咳嗽着,连滚带爬地冲出了二十几米远,才停了下来。
凌伯显然是年老体衰,一路惊吓和烟熏已经让他体力透支,坐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无情跑到我面前,脸色愤怒得变了形,将手中的精铁尺狠命地砸到了地上。
“知道是谁干的不?”一声狠戾的低吼。
我喘着粗气,心下不断地翻腾着。事实很明显,敌手想置我于死地!我自信只得罪了两类人:一类是阴阳殿势力,另一类便是张子清!阴阳殿的锁魂堂始终在追杀我,而且前几日在龙潭寺我们重挫了锁魂堂。
而张子清势力不过是在暗中跟我较劲,他没那个胆子公然草菅人命,张子清也没必要对我痛下杀手。我望着燃烧的汽车,心里面的愤怒似乎被彻底点燃!
“是不是那个崔先生?”无情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是他!我们已经暂时合作了。只有锁魂堂的人才会不择手段地杀人放火!”
“那个冷无极?胖子保安就是他杀的!”
冷无极的确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从他身上的煞气便能看得出来。冒险多了,我对人的判断有了自己的经验,初见冷无极便感到他身上的冷酷和阴鸷。不过这事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冷无极干的。
“无情,现在最重要的是早点回清城!”我握紧了电击手电喊道。这里不宜久留,或许敌手正在某个阴暗的角落看着这一切。
凌伯停止了咳嗽站起身来,佝偻着身体道:“殿主说的对,咱们马上走!”
我搀扶着凌伯向前走去。黑夜死寂沉沉,空气中仍然飘过胶皮的焦糊味儿,我回望了一眼爆炸之处,火光已经小了许多。我仔细想着这件事,从我进入龟山庄园那一刻开始,危险已经逼近了我,但我却浑然不觉。
从崔先生怪异地不辞而别,几个陌生人潜入龟山庄园,烟波桥桥头的死胖子,到汽车爆炸,这里面定然有着某种联系。或许崔先生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否则他是不会让我离开玲珑宫的!
“金雨!有情况……”
我正思索着,只听见无情一声惊吼,随即便听到汽车引擎剧烈的炸响声,一道车影从前面的弯道疯狂地冲了过来!十几秒的时间,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凭着直觉,我一个鱼跃冲到了山脚,车影从我的脚后飞射过去,只听到“砰”的一声闷响,随即便传来汽车的急刹车声。
我在地上滚动了一下便站了起来,转身之际才发现凌伯竟然不见了!对面的车在砂石路上甩了一个弧线,原地打了半圈便调转车头,引擎嘶吼着又向我冲了过来!
十几秒的时间,我几乎来不及反应,仅凭直觉向路对面一下子蹿了过去,躲过了汽车的冲撞。车撞到山脚的一块巨石,发出令人心颤的撞击声。
我快速转身,正然看见那车向我的方向倒过来,而无情则虎吼了一声,身体从地上弹了起来,一个鱼跃便冲上了轿车前盖上,手中的精铁尺狠命地砸到挡风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咔嚓”声音,身体则向外面一翻,滚到了地上。
车子倒退了十几米,却嘎然停住,引擎再次爆响起来。我狂奔了十几米,跑到轿车的侧面,刚想抡手电砸玻璃,那车竟然横着向我冲了过来,我的身体一顿,却站立不稳,身体便被撞到了车顶上,然后从上面滚落。
狂乱之中,我滚到了山脚站起来,车子疯狂地就地打了一个弯,向我冲来。我瞪着眼睛,看着被无情打得凹陷的风挡玻璃,竟然没有动!我要看清车里面到底是谁,但风挡玻璃已经碎裂成网状,里面只有一个黑影。
车子的速度几块,就要撞到我的时候,我看准了车距向旁边闪了一下,随即便听到车子撞到巨石上的爆响。我抡起手电狠命地砸向车门玻璃,只听到“咔嚓”一声爆响,玻璃被我直接砸碎。
车里面的人向副驾驶位置倒了一下,但车的引擎仍在轰鸣着。我顾不得手臂的剧痛,抽回了手电对准那个黑影又砸了下去,我的胳膊伸进了车里面,手电带着蓝色的火花砸到那人的肩头,瞬间便传来“嗷”的一声惨叫!
此时无情已经赶到了车后面,那车门竟然弹开,从里面射出一个黑影来,一下子便撞到了无情的小腹上,无情倒在地上,铁尺飞了出去。
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间发生,车子的轰鸣还没有停止。我将手电抽了出来,那家伙倒在副驾驶位置上挣扎着。
“我*!”心底的怒火猛烈地燃烧。我打开车门,抬起一脚便揣到那人的大腿上,而后又连续踹了几脚,只听到几声惨叫声。
“金……雨!”
我猛然抬头,看见无情和冲出来的那人扭打在一起。那人的力量显然非常之大,无情显然落入下风。我来不及多想,狂奔了几步到了两人面前,那家伙显然是发现了我,竟然从无情的身上生生挣脱,让后一个鱼跃便冲出了三四米远,从地上直接蹦了起来。
冲到无情面前,我并没有停住脚步,而是凌空跃了起来,落地后正然面对这对手。对手长得人高马大,身手却极为灵活,看见我冲过来,便拉开架势准备阻击我。
我狠命地咬着牙,双脚用力向前蹦了起来,左手的手电冒着蓝色火花直接向那家伙砸出去。对手似乎愣了一下,左手猛然回撤,双腿已经凌空踹向他的胸膛,只听“砰砰”两声,对手被我打翻在地。
我在地上滚了一下便又向他扑过去,只见那家伙手里面的铁尺也扬了起来,我的脑袋一闪,右手的手扣砸在他的大脸上。同在一瞬间,我的左肩头也被砸中,一阵剧烈的疼痛,锁骨似乎碎了一般!
左肩膀的疼痛并没有阻止我的手电出击,手电的电极头被那家伙猛然握住,想夺我的手电?*的,给你!
一阵皮肉烧焦臭味过后,那家伙握着我的手电,发出一阵狗一般的嚎叫,身体抽搐着,彻底丧失了抵抗力。右手的手扣却没有停手,照着那家伙的肋骨砸了几下,肋骨折断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要说我太狠,我要是温柔的话现在早就见了阎王爷!
汽车依然在山脚轰鸣着,战斗已经结束。我躺在地上,右手捂着肩头,血从指缝间流了出来。无情爬起来,把那辆车熄了火,四周立即死寂一般。
无情也显然受了伤,也是肩头被那家伙给砸中了,不过没有流血而已。我喘着粗气,听着山风过耳,闻着令人恶心的汽油味儿,良久。
我忽然想起了凌伯!我和无情战斗的时候没有看到他,战斗一开始便没有再看见凌伯!我从地上强自挣扎着站起来,左肩已经不能动了,血滴下来染湿了衣服,身子摇晃着向回去的路寻去。
走了二十几米远,我找到了凌伯。他倒在路边,显然是第一时间便被车撞到这里的,我探了一下他的脉搏,没有找到。又听了半天心跳,了无声息。
凌伯已经死了,在我们战斗的时候。
我早已看淡了生死,两年来我看过太多的死人。有我交往已久的人,如张园主;也有于我有托付的人,如慧真大师,化真大师;更有我憎恨的人,陈伦、韩德昌等等。
生命宝贵,生死难料。但当你看得多了就会变得无情。我用右手抱着凌伯,漠然地看着这一切,恍如梦魇。
“兄弟,他死了?”
我沉默地点点头。
无情抱着凌伯的尸体:“这两个人怎么处理?”
我冷漠地看了看仍在昏迷中的两个家伙:“把他们弄到永安寺!”我狠声说道。
十几分钟后,无尘开着我的轿货车到了现场。这场面够惨烈的,我和无情受伤,凌伯被撞死。
无尘皱着眉盯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沉默不语。地上的两个家伙醒了过来,但都丧失了抵抗力,被扔到了车里,无情在后面押着他们。
“无尘,你认识这两个人不?”
无尘的脸色极为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不熟!”
“锁魂堂的?”
无尘点了点头:“好像是新加入的!”
“你怎么知道?”
“见过面!”
到了静修堂道口,无情已经叫来两个队员把那两个家伙押回了永安寺,无尘则安排凌伯的后事。
无情开着轿货车,脸色痛苦异常。
“没想到会这么危险吧?”我点燃一支烟苦笑道。
“想到了,却没有料到来得这么快!”无情面无表情地应道。
其实我早有预感。当初冷无邪等人虽然也追杀我,但每次动手都没有下过死手,每次都是有惊无险。而自从龙潭寺事件以后,阴阳殿已经改变了打法,现在他们的目的便是置我于死地!
“是不是崔先生干的?”
我思索了片刻摇摇头:“不是!不过这里面有点蹊跷,我们的行动极为秘密,事前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
“我们一进石函洞他们便全知道了!”无情漠然地说道。
我叹息一声,此番行动太过鲁莽了。心里知道有莫大的风险,报着侥幸心理草率行动,结果凌伯丢了性命,心中的痛楚油然而生。
“教训啊!”我苦涩地摇摇头。
“早晚会来的!”
第三九三章 碧水玲珑(七)
第三九三章碧水玲珑(七)我的肩头被砸了一道大口子,但未伤及筋骨,无情伤得不重,第二天便回到了永安寺,我则在七天后才出院。一周的时间我都在闭门思过,自责不已,我低估了那帮人渣们的杀人决心,才导致凌伯殒命。
肩伤并没有痊愈,稍微一动便疼。不过我是不得已才出院的,一大堆急得要命的事情等待我处理,最首要的是去一趟三院康复中心,看看丁奇峰是否醒来了,还有就是要摸清那天晚上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进入深冬,天气骤然干冷起来。我打的到了康复中心,一下车便感觉冻得直发抖,进了死寂沉沉的小白楼院子里,刚好碰到刘汉雄从小白楼里面出来,看见我便夸张地和我握手,晃得我的左肩一阵剧痛。
“小金你怎么了?”刘汉雄看到我痛苦的表情惊讶地问道。
我苦笑一下:“天冷路滑甩了一跤,伤到了肩膀!”
刘汉雄唏嘘不已,我对他的这种“表演”已经习以为常,心里只惦记着丁奇峰的情况,便言归正传:“他醒了没?”
“哎呀小金,托你的福啊!176号一周前便醒了,现在的情况稳定,只是……只是行动不能自理!”
我的心一颤:什么叫“行动不能自理”啊?莫非老丁成了植物人?
“到底怎么回事?”我焦急地问道。
刘汉雄拉着我:“我正好要去他那看看病情,老中医也在那!”
到了二楼病房,金锁正在给丁奇峰喂粥,看见我来了,慌忙把粥碗放在桌子上跟我打招呼:“兄弟!”
我点了点头走到丁奇峰的床前,老丁的精神不错,没有我想象中那样严重。刘汉雄煞有其事地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皮,又摸了一下脉搏,脸色变了变:“小金啊,情况比前几日好转了不少!”
丁奇峰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苍老的面容深刻着久病初愈的羸弱。
我思索了一下,探身问道:“丁叔,您认识我不?”
老丁的眼神空洞无物一般,没有任何表示。我疑惑地看了一眼金锁:“他醒来后一只这样?”
“嗯!”
“没说过一句话?”
“没有!”
我叹息一声便转身出了病房,刘汉雄领着我进了医生值班室,老中医正坐在椅子里面翻看着丁奇峰的病历。看见我来了才摘下老花镜笑了笑。
“老先生,情况怎么样?”
老中医眉头紧锁道:“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到现在也没有恢复自主意识,这种情况极为罕见!”
睡三天三夜并不奇怪,我有时候累大发了也能睡这么长时间,关键是他为什么失去了自主意识?意识是怎么丧失的?
“这是什么病?”
老中医思索了一下道:“我们对他进行了脑部检查,只发现了颅脑轻微创伤,排除了其他的病!也有可能是脑震荡引发的短暂无意识,但这种情况持续近一周时间了,所以我怀疑也并非是脑震荡。”
“有没有可能成了植物人?”
老中医浅笑了一下道:“他的生命体征跟正常人没有太大的区别,感觉还是有的,气血虚弱而已。我怀疑这仍然是一种精神疾病,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我思索着老中医的话,心放平稳了一些。
“176号的经历非同寻常,他是深度精神分裂患者,病因是惊吓过度所至,那次的刺激对他是致命的,但却也是改变他的病情的主因。这几日他的各种指标都有所好转,所以我怀疑他现在应该处在一种临界状态。”
“临界状态?”
“就是轻度精神病与重度精神病的临界点!往前发展一步便是重度精神病!”老中医凝神叹息道:“不过还是趋向于他换了重度精神障碍!”
刘汉雄仔细看着病历,点点头:“老医生的话是对的,这种情况应该是重度精神障碍!”
“能好不?”我对这些病理一窍不通,最关心的是结果。
“需要时间,也许会慢慢好起来!”老中医凝重地望了一眼窗外:“不过,这段时间最好别在受到什么刺激了,更不需要家属看护,免得发生意外!”
我默然地点头:“刘主任,你们先制定一套治疗方案,一切以病情为重!”
“小金啊,我跟老医生已经达成了共识,176号必须进行系统的封闭治疗,或许效果会好一些!”
“刘主任多费心些,医疗费不够给我打电话!”
刘汉雄点头讪笑不已。
呆了半个小时,我和金锁便出了康复中心。既然要封闭治疗,金锁留在这里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金锁这段时间折腾得瘦了两圈,心事重重地跟在我身后,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提及任何关于他去石人洞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的痛苦,金锁不说我也能体会到。不过金锁的性格的确变了很多,以前那种嚣张跋扈的劲早已经没了。
人生风雨无情,就如我现在所面临的情况,刚逃过一场生死劫难,前路吉凶未卜,我却感到无限的疲累。
“兄弟,这段时间……谢谢你了!”金锁憋了半天整出一句话来。
我苦笑一声,帮人帮己而已,何来感谢?
“金锁,没什么好谢的,我谢你还来不及呢!”我呼出一口浊气来叹道。
“春燕姐有轻度间歇性神经分裂症,你要想好了!”
金锁的脸色一红:“这个我知道,所以我才感谢你!活了二十多年,是春燕温暖了我,也让我知道了什么是责任!”
我的心一颤:责任就是爱!
到了清城,我让老杜将武总给我的两居室钥匙给送来,交给了金锁:“这段时间你们把房子收拾一下,安个窝,其他的都不重要!”
金锁流着泪:“兄弟,我没钱啊,怎么还房债?”
我嗤笑了一声,这房子的电厂的福利房,春燕是电厂职工,理应分到房子。不过以前宫总在位的时候对福利分房大权把得很严,一些好房子都被那些走后门的给弄走了。
“还什么房债?春燕姐结婚应该得的!”
“哦!”金锁对这些事情是不了解的。
辞别了金锁,我沿着清城小街往家走去。我的心里面窝着一堆事情,没有一件能够摆平的。毛毛那我暂时是不能去的,自从遇到了伏击我便警觉了许多,锁魂堂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估计现在还在追杀我。
我晃荡到家里,把电话线一拔,手机关机,切断一切外界的联络。养伤是次要的,我要好好整理一下思路,想好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锁魂堂这次的伏击应该是我所经历的最危险一次。几个月来,阴阳殿的行动屡受挫折,锁魂谷一战他们损兵折将,冷无情被杀,锁魂谷周边的守卫被破;龙潭寺一战更是一败涂地,就跑了个无关紧要的老秋。
一想到老秋,我就恨得牙根痒痒。此番被追杀很可能就是老秋出卖了消息,锁魂堂早有准备,我的鲁莽也起到了催化作用,龟山庄园就是龙潭虎穴,闯过之后我才深感后怕。
我点燃一支烟,坐在沙发里面允吸。现在的形势对我极为不利,锁魂堂和张子清势力联手绞杀我,两方势力各取所需:阴阳殿要我的血玉和阴阳诀,张子清阻止我入主天司,这才是我的形势!
要想冲破他们的藩篱,被动挨打不行,变成缩头乌龟躲起来更不行!我得主动出击,尤其是张子清势力,虽然我和他没有发生正面冲突,但没有证据表明这件事与他没有关联!两个势力是一丘之貉,我要寻找一个好的突破口。
想及此我的精神紧张起来,俗话说“谋而后动”!我难与锁魂堂抗衡,我想现在我没有必要与之抗衡,要避其锋芒攻其软肋,才能置他于死地。
阴阳殿的软肋是什么?我思索良久才得出一个结论:天司!
利益永远是争夺的交点。阴阳殿与张子清势力争夺的交点在于利益,在于钱!入主天司是下一步的总目标,而要达到这个目标,便要先拿下我的筹码。
我给无情打了个电话,约他到家里来面授机宜。又给裴东来去了个电话,给我在沈城找了一家法律事务所的律师。
裴东来对我的做法颇感意外:“小雨,你找律师干嘛?”
“裴伯父,要想收拾掉张子清这样的败类,只用武力是不行的,我要全面攻击他的软肋,我们掌握的罪证并不足以拿下他,更何况他现在手握权柄,你我只是草民一个!”
裴东来恍然醒悟:“你要釜底抽薪?”
“不仅如此,我要断了张子清的根脉,斩尽杀绝!”
“1月20号天司就要开股东大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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