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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案诡录-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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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让人砸了个血窟窿,没有不死的道理。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洞内依然寂静无声,期间听到两次冰裂的声音,没有人活动的气息。我走出了黑暗,向前方望去,弯道里面漆黑一片。我返回身小心地向回走去。
我找到被我砸伤的对手,那厮还在晕死着,我摸了一下脉搏,还有一点气息。这里真的不能再停留了,我也没有必要将他救出去,能够出现这里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不管他们是谁,大概都是为了“两殿一宫”的宝藏来的!
回到了南岸的帐篷处,我在帐篷里面找到了许多电池,还有那种蓝光小手电。还发现了几根钢钎子、铁凿子,无疑都是砸石头的应用之物。在另一个帐篷里面搜出了一大堆锡纸,上面有不少烧过的痕迹,放在鼻子下一闻,一股糊吧味,估计是他妈的吸毒专用的。
我的拿了几只蓝光手电便匆匆往回走,一路都是在南岸走的,十分顺利。这种蓝光小手电只有拇指大小,初次看这种光没发现它有照明的作用,但在黑暗中呆的时间长了,才发觉这种光其实可以看清几米远的路,而且可以保护眼睛。
我打着小手电从容往回走去。过了那个石头坟堆,我心下不由得惊悚着,莫非这家伙也是他们的同伙?三顶帐篷呢!
正思忖着,忽见前面飘过来一点蓝光来!随即传来怪异的划石头声音。我立时紧张起来,北岸的蓝光手电区域已经过去了,难道又是一个鬼?
躲已经来不及了,前面便是供着骷髅的神龛平台,那道蓝光在平台下停住:“你干嘛去?”一声阴阳怪声传来,如同地狱里面的鬼叫一般。
我没有吱声,右手的蓝光手电晃动了一下,左手的电击手电已经准备好了。
“是谁啊?”
“你二哥!”我冷笑着回道。
“二哥啊!你搞什么呢?”对方没有任何警惕心。
“上香!”
几米的距离瞬间便到,那家伙拎着铁钎子划过地面向我走来。那家伙还没等反应过来,我的手电便带着蓝火花砸倒了他身上,那家伙“啊”的一声仰面倒地,晕死过去,三十万伏的高压电,足矣致人死命,不过我是隔着他的衣服电击的,还不致于干死他!
“兄弟,我真是给你上香的!”
我冷笑一声将小手电咬在嘴里,将对手的背包扔到神龛上,从里面滚落出几颗苹果来。我一塌腰便把那小子背了起来,向水泥洞口快速走去。
洞里面的两个家伙一死一重伤,我没有得到任何关于他们的信息,倒是在回来的路上碰见个“活物”,顺便抓回去审问一番,这里的秘密自然会清楚。
到了管道洞口,我将那家伙先推了进去,然后才进到管道里面。管道附近没有无情的影子,我惊疑地四处照射了一番,心下不禁紧张起来。定好是二十分钟出来的,我用了几乎一个小时,莫非他也进了九曲龙溪?
最让我奇怪的是姜八绺守在凝汽器人孔那里,而眼前这小子是怎么进来的?我低头看了一眼躺在管道上的家伙,还他妈没醒,便把他的腰带解了下来双手反捆,给拖到那架梯子下面,然后返回去找无情。在管道里面走了几十米,才听到从对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兄弟?!”我大声喊了一嗓子,对面的黑影无力地答应了一下:“金雨……”
我心下大惊,狂奔了数米才看见无情,满脸是血趴在沙子上!
“咋啦?”我惊愕地问道,看着无情的脸上划了十几道口子,血迹未干。
“这里有蹊跷……快去看看你师傅!”
我扶起无情搀着往回走:“遇到攻击了?”
“嗯!”
“几个人?”
无情的身子一抖,颤声到:“不是人!我说不清楚那是什么……”
管道中充满阴森的感觉,从那只洞口钻进来的风从管道中急速掠过,掀起了泛起的灰尘,弄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弄清楚无情发现了什么,而是快点离开这里!
到了大闸门铁壁下,我先将那家伙塞了出去,然后和无情先后爬了过去,拽住那家伙的胳膊费力向外面弄,好不容易才爬出了凝汽器人空门,黑色的尼龙绳仍然拴在铁管子上,只不过是被人拽了出来扔在地上。
正在这时候,对面的角落里忽然传出了鼾声,我心下一震,慌忙打开手电照去,才发现姜八绺睡得正香!老家伙的觉怎么这么多?不过多亏姜八绺睡着了,否则说不定得闹出人命来。
“兄弟,这家伙是从底下抓到的?”
“嗯!你没事了吧?”
无情下意识地一抖:“好多了!”说完便快速地将绳子捆成一捆背在肩上。
“把我师傅整醒,咱们快点走!”
第四二八章 北派高手
第四二八章北派高手从山洞腹地出来的时候,我们在洞口附近干坐了一个多小时,眼睛才逐渐适应了阳光。被我电击致晕的那家伙更惨,脱出洞口的时候眼泪鼻涕流了一碗,姜八绺用一块脏兮兮的破布给她蒙住了眼睛,才安全回到了值班室。
我和无情蒙头睡了一下午刚醒过来,就听见姜八绺神清气爽地哼着模糊不清的二人转小调,围着饭锅转悠,不一会便传出来饭香。我活动了一下筋骨,身上的剧痛传来,视线仍然模糊着,许是在黑暗处呆的时间太长的缘故。
“小雨,吃饭了!”姜八绺叼着烟走进里屋喊到。我伸了个懒腰不情愿地坐起来,无情已经出去了,此时也从外面转悠回来,一进屋就紧张地盯着绑在地上的人。
晚饭很简单:大米粥和咸菜,不过我好像很久没有吃到这种美味了,连续喝了两碗粥。吃完饭一抹嘴,点燃一支烟,疲劳再次袭来。我看了一眼那家伙,脸色青灰,似乎是睡着了。
“师傅,剩下的粥给他,估计快要饿昏了吧?”我端着一碗粥走到他跟前放在地上:“喂,醒醒!开饭了!”我碰了一下那家伙喊道。
那人醒了过来,嘴唇子发青,眼睛发呆着看我,摇了摇头。我心下也是不忍,甭管人家是干什么的,毕竟我把他整的够呛,便冷笑了一声,将捆绑的绳子除了下去:“哥们,先吃完饭再说!”
天色黑了下来,值班室里面灯光如豆。我坐在椅子上,双腿打在铁床沿上,嘴里叼着一支烟蹬着那人问道:“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那家伙叭嗒一口烟脸色平静下来:“孙光彩!”
这小子说话的动静一听便不是本地人,话音很侉。
姜八绺忽地站起身来:“你最好说普通话!”
“孙光彩!”
“孙广才?”我微眯着眼睛问道。那家伙点点头:“是!”
“去地洞里面干什么?”我的话刚出口,那家伙便瑟缩了一下,然后便沉默下来。我看了一眼无情,正站在门口捂着脸,在管道里面被怪兽攻击的事情还没有跟他交流,不过此间的事情太古怪了,我打算弄清楚地洞里面的事儿再说。
“老孙啊!”我讪笑了一下:“你看我们像什么人?”
“你们?”孙广才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这值班的老马头你们知道吧?我们就是接他来看管地下电厂的!”
孙广才的脸色一变,随即低下了头:“哦!”
看来我把老马头打发得太突然了,他们竟然现在还不知道。
“说实话,我们不会为难你!不过要是骗我们,立马报警,你信不?”我开始玩起了攻心战术,我猜想地洞里面的几个外乡人绝对大有来头。
孙广才抽了一口烟,斜着眼睛看着我:“兄弟,我说实话你们不报警?”
“嗯!”
“好吧!”孙广才将烟掐灭了,双手伸进军大衣袖子里面:“我们是被人雇来挖坟的!”
屋中充满一种诡异的气氛,无情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思忖着。我则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谁雇你们的?”
“这个……不能说,是规矩!”
我心下冷笑,都这份上了还讲究规矩?
“地洞里面还有几个人?”
“五个人!”
“挖了多长时间了?”
“断断续续有半年了!”
“挖到坟没有?”
“没有!”
一问一答,没有任何零碎!不过我的心有点惹火,把烟扔在地上踩灭了站起身:“孙广才,别那自己的脑袋耍小聪明,知道不?还他妈的挖坟?你家的坟埋到暗河里面?”
孙广才吓得面如土色:“真的是挖坟!”
“那你说说为什么到暗河里面挖?山岗子上有的是坟怎么不挖?”我逼迫着问道。
孙广才苦笑一下:“兄弟,是盗墓行了吧?”
我点点头:“地洞里面现在有几个人?”
“两个!”
两个你球球!方才还说是五个人,除了这家伙还应该有四个才对。我冷笑一下:“你可才说是五个人的!”
“被石头砸死了一个!”孙广才叹息一声说道:“另一个回老家探亲!”
“我只问你三个问题,如实回答,然后便放你走!”
孙广才三角眼一番思考了一下点点头。
“地洞里面你的两个同伙的小命就在你手里攥着,别耍我!”我低沉地威胁道。
“他们……”
“一个瘾君子还能盗墓?二哥的身手倒是不错,不过现在估计也不好受!”
孙广才脸色微变,焦急地看着我叹了口气:“兄弟,你问吧,这单生意我们不做了,把里面的人救出来我们就回老家!”
我点点头:“是谁雇你们来盗墓的?”
“是个小胖子,我们叫他猪头春!”
我的心一愣:猪头春?似乎有了印象,那家伙不是杜富贵的亲弟弟吗?杜富春!记得江阳第一次找我在双龙酒店吃饭,就是猪头春带着瘪三找我麻烦的。
“嗯!”我阴沉地点点头:“你们怎么确认那里有古墓?”
孙广才眼神一紧:“消息是猪头春给我们的,二哥找了半年才弄清楚具体位置。”
“九曲龙溪?”我追问道。
孙广才一愣点点头:“你怎么知道叫九曲龙溪?”
“别废话!”我瞪了他一眼:“猪头春还透漏什么信息没有?”
“我们的任务是打通墓室,其他的不管。”
“半年多还没打开?”
孙广才脸上浮现惊惧之色:“那地方很古怪,踩准点子就用了两个多月,现在才开挖不久。”
“你们确认那是古墓?”
“北派找墓从未失手!”
什么北派南派的?我疑惑地看了一眼姜八绺,老家伙正叼着烟看着孙广才,老脸上褶子堆了一大堆。
“你们几个谁是老大?”
“二哥!”
“北派盗墓高手?”我冷笑一声看着孙广才:“你的口音是山东的?”
“不是,是陕西的。”
我知道一些盗墓的野史,洛阳铲土夫子之类的,没想到真遇到了盗墓的北派高手,这帮人找宝找到东北来了!
“我想知道如果没有这件事,你们得用多长时间挖开墓室?”
孙广才脸色黯淡了许多,思考了一下幽幽道:“计得两个多月!”
“这么长时间?”
孙广才看了我一眼:“给一支烟!”
我递给他一盒烟,自己也点燃一支:“说说九曲龙溪的情况?还有那大石堆里面的干尸是怎么回事?”
“是被砸死的那个兄弟!”孙广才狠劲吸了一口烟又道:“里面的环境太复杂,二哥确定了墓点才开始凿的。”
“怎么不用炸药?”
“上面便是水库,一炸全死里!”
我所猜不错,地洞里面传出来的轰鸣声就是冰裂声,九曲龙溪应该通往清湖底下的龙台山,而“两殿一宫”便是龙台山三清观的地宫,北派盗墓高手看来还真找准了点。
“那三顶帐篷距离你们凿墓的地方有多远?”我认为我所走过的五六个弯道绝对达不到龙台山,他们应该是在走捷径。
孙广才思索了一下:“里面还有四道湾,估计有六七里路!”
从水泥堆到三顶帐篷估计有五里路,再加上前面的距离,也就是说从地下电厂到湖底的龙台山有十里之遥,这个距离还靠点谱。
“为什么不在附近搭帐篷?”
孙广才惊惧地看了我一眼:“暗河在夏季的时候会有水,而工作面那里环境太过复杂,我们怕出事,所以远离工作面,找了个高台搭帐篷。”
“怎么个复杂法?”我心下也是一愣,幸亏我打残了两个家伙便回来了,否则说不定会遇到不测。
“九曲龙溪的尽头是个深潭,我们要到对面去打墓!”
暗河深潭?孙广才的话也让我大吃一惊,倘若我不熟悉那地方,绝对会摔进去淹死!
“潭里面现在也有水,没有结冰!兄弟,放我出去就两个兄弟吧,我们这单不做了!”孙广才眼睛猩红地看着我。
挖坟掘墓在古代就是斩立决!干这种买卖的人也是把脑袋系到裤腰带上,我与他们无冤无仇,也没有特别的恨,不过我一转念,从怀里拿出了阴阳法令道:“知道我是谁吗?”
孙广才盯着我手中的法令,脸色一紧:“您……是道爷?”
我低吼了一声:“你们要盗的就是我的祖坟!”
孙广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恐地看着我:“兄弟,这事……我还要告诉你个信息!”
我收回了阴阳法令,阴冷地看着孙广才:“从今以后我不想看见你们!知道不?”
“兄弟,这个我明白!”孙广才战战兢兢地看着我:“猪头春这几天追得紧,要年前摸金!”
我一挥手:“无情,把药箱子拿来!”无情转身将背包拿来,从里面拽出一只精致的金属箱来:“孙广才,这箱子药是救你兄弟,记住我的话,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在清城看见北派的人!”
孙广才眼圈一红接过药箱来:“那……我就走啦?”
无情躲开门的位置,给他让出了路,孙广才拎着药箱慌忙出了屋子,回头又扔出一句话来:“兄弟,开春不能进深潭!”
“为什么?”
“冰雪一化,整条九曲龙溪就活了!”孙广才一闪身就到了院子里,然后向着地洞跑去。
姜八绺脸色难看地看着我:“老丁就是七月份进洞失踪的!”
“师傅,丁叔绝对不会是在暗河失踪的!”
“何以见得?”
我苦笑了一下:“他还活着!”我想该是将真相告诉他的时候了,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了。
姜八绺猛然瞪大了眼珠子,烟头掉到了地上,嘴里流出哈喇子来,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我吓得慌忙抱起了姜八绺放到铁床上:“师傅,您这是怎么了?”
无情也惊惧地跑到床边,拍打着姜八绺的前心。
“快去把车开出来!”我低吼了一声便抱着姜八绺冲出了值班室,姜八绺的脸逐渐变了形,吓得我是魂飞天外!
第四二九章 护墓鬼蛇
第四二九章护墓鬼蛇一路惊魂。
姜八绺在我怀里口吐白沫,脸色铁青,呼吸粗重,我不停地掐他的人中,半刻后竟然似乎晕死过去。这种症状太过吓人,我几乎速手无策,催促着无情再快些,好不容易赶到了清城医院,便抱着他冲进了急诊室。
值班的医生立即安排急救,询问了一下病情,然后便打强心针,挂吊瓶,上呼吸机。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稳定下来,姜八绺口眼歪斜,佝偻着躺在病床上,我追悔莫及,不应该在那种地方告诉他丁奇峰的事儿。
医生将我叫出了病房神色凝重地道:“叫病人家属来!”
“大夫,他这是什么病?”
“中风!但还伴着癫痫!”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黄司令得的就是中风,姜八绺比他还多一样病——癫痫!我对这病早有耳闻,极其难治。我心下苦涩难挡,姜八绺的年纪大了,已经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了。
“不用找家属,我就是!”
大夫瞪了我一眼:“我想了解一下他的病史,你知道吗?”
这个……我的确不知道,不过这么多年没见过他得癫痫啊!我开车将师母接到医院,老太太也是吓得不轻,泪眼婆娑地握着姜八绺的手:“年轻的时候犯过病,都几十年了咋又犯了呢?”
大夫了解了病史告诉我,老头儿身体不错,你们送来的也及时,否则发生休克命就保不住了。至于中风则是轻度的,估计两个月就能恢复了。
眼下伺候姜八绺得要个囫囵个的人,无双远走他乡,金锁和春燕倒是好人选,但我怕姜八绺看见春燕又得受刺激,最后才想起杜富贵来,便打了个电话把他叫来,交待了一下,扔下一万块钱医药费,安顿好了以后精神才放松了一些。
无情也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脸上的外伤,整个脸抹了红药水,跟杀人魔头似的。我开着车和无情逛到红门酒馆,要了个单间喝起了闷酒,老板上完菜就躲出去了,很怕招惹了无情。
一杯白酒下肚,无情的脸红得跟猴腚似的。我微眯着眼睛盯着他的脸:“你在地道的铁管子究竟碰到了什么?”无情的脸上还存留着几道清晰的抓痕,我怀疑是碰到了什么猛兽之类的。
“兄弟,你进了地道以后我怕在那地方被人发现,便继续向前走,走了没多远,也就是几十米,就他妈的发现有人敲铁管子,咚咚响,我就拎着铁尺搜索!”无情面色紧张地说道。
“你听到的是不是冰裂声音?”
无情摇了摇头:“绝对不是,冰裂声我听过,箴言寺前面就是大清湖,整天能听到。那声音就是砸铁管子!我不知道走了多远,那声音始终在我前面,最多就二十几米的距离!”
“你没点蜡烛吗?”
“点了!蜡烛灭了好几次,我都不想追了,但他妈的晚了!”
“啥叫晚了?”我疑惑地盯着无情问道。
“那声音跟着跟着消失了,不一会竟然在身后出来了!”无情喝了一口白酒:“把我吓得就往前跑,都转向了!”
“然后呢?”
“没有然后!我掉到一口井里了!”
我心下一颤:井?管道里面有井?不过我忽地明白了,那是调压井,在九蹬山上有好几座调压井,不过地下电厂的调压井我还真没见过。
“好在那井不深,只有一米五六那么深,否则我不吓死也得摔死!”
“你是自己爬上来的?”
“爬个屁啊!我摔得七晕八素的,十多分钟都没缓过来,等我醒了以后你说我看见什么了?”无情的脸色变成了猪肝颜色,蹬着眼珠子看着我。
“看见什么了?”
“蛇!全他妈的是蛇,还有阳光!我就想井底之蛙一样看见头上面有几缕阳光,但井底下有好几百条蛇!”
我的心提紧了一成,现在是冬天,蛇都冬眠了。不过那地方怎么可能有蛇呢?我忽地想起了在永安古刹地宫里面也看过几百条蛇,不过那是十月份的事情,不过这山里的蛇是很邪性的,平时一条也看不着,关键时候能一下子看几百条。
“你掉进蛇窝里了?”
“应该是蛇窝,不过那些蛇都跟死了似的,没有会动的!”
“那是冬眠了!”
“嗯!然后我就往上爬,爬,可他吗的爬不动啊!”无情眼睛发直地看着我:“我的腿被大蛇给缠住了!”
“怎么还有个活的?”
“我哪知道啊?”无情咽了口吐沫低下头道:“我挣脱了拼命往上面爬,刚爬到管道边上便被打了下去!”
“谁打的?”
“蛇!”
我心下一惊,我见过地穴里面的大蛇,它们是有组织的,有蛇王,虽说九蹬山里的蛇没有毒性,但一旦被攻击了也不是闹着玩的。不过蛇攻击人的方式是喷毒液或是缠绕,没听说有会打人的!
我思忖了一下:“你确定是蛇打的你?”
无情摇了摇头:“我都吓傻了!”
“脸上的抓痕就是蛇打的?”
“嗯!打了我两巴掌!”
我仔细看着他脸上那几道清晰的印痕,根本就不是蛇攻击,而是某种擦痕,或是人手挠的!
“蛇怎么用巴掌打你?”
“感觉象似用巴掌,估计是用蛇尾扫的!”无情惊惧地看着我,手中的烟蒂一惊熄灭,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我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看不到对方在哪!”
我知道那管道里面也是绝对黑暗,凭借人的眼睛根本看不到东西,只能感觉,我心下对此疑惑不解。
“兄弟,虚惊一场!”那地方太过诡异了,不过无情倒是提供了一个绝好的线索,不用经过地下电厂山洞也能进入九曲龙溪!
无情脸色落寞地点燃一支烟,沉默了一会才幽幽叹息了一声:“兄弟,我是不是胆子太小了?”
我站起身拍了一下他肩膀:“你胆子不是太小,而是太大了!”我心下始终对无情所遇所感抱有怀疑态度,这件事跟我在永安古刹地宫的遭遇何其相似!只是采取的应对办法不同而已,倘若我也想无情那样对付群蛇,估计也会被打嘴巴!
“老人们说蛇会成仙的!”
“呵呵!白蛇传看多了吧?”我嗤笑一声便拉着无情出了酒馆。现在缠身的事情太多,但最首要的是要找到猪头春的下落,地穴里面的北派高手们便是他雇佣的。但我知道背后没有这么简单,定然跟清城的势力息息相关!
“猎魂战队要不要守住地下电厂?”无情点燃一支烟,手扶方向盘问道。
“不用!”我想北派高手们已经被我打残了,他们不是我的主要对手,只是猪头春利用的工具而已:“让兄弟们这段时间多休息一下,你也好好养伤,待有了眉目再展开行动。”
我要布置一下行动方案,地下电厂那里还要派人收拾一下,这些琐碎的事情都交给了无情,至于电厂保卫的事情,我想暂时撤岗!我的行动已经打草惊蛇了,而且是最猛的一条。
三天后我和毛毛到清城医院看望姜八绺。杜富贵正在给姜八绺喂粥,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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