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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案诡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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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戒点了点头:“我看你不是捐香的!“我心下一抖:我的确不是捐香的,是来找人的!我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
“难道业余和尚就住在杂物库么?这里就跟猪窝一样!“我叹息一声。
“你是来干什么的?“三戒和尚又惊又怒。
“给你送钱的!““弥豆腐“我勒个去!别跟我扯这套了,我想我要直入话题!
“三戒师傅,我用钱换你几句话行不?““你什么意思?“贼和尚小心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大半夜不是吃饱撑的来找你磨牙的!“三戒和尚低头不语。
该不是缺钱给老娘看病之类的吧?或是还是光棍需要钱去找小娘们?我微眯着眼睛看着他。
“一百块钱,四句话!行就成交,不行我走人!“我从怀里拿出一百元钱扔到床上。
外面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音,好像前殿的和尚尼姑们做完了佛事到后殿斋堂用斋来了。
三戒和尚一把抓过钱塞到僧袍里面:“你问!“了然!钱是万能!我反复琢磨着自己心里的几个问题,但我知道这问话可要小心鞋,不能出了这家伙的底线。
“咱们的话,从你口出,进我耳朵,烂在心里,明白不?“三戒和尚面色缓和地点点头。
“昨天夜里禅院土葬棺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这话一出口,三戒和尚好悬没蹦起来,一双三角眼惊疑地望着我,好像有千言万语要问我一般。不过脸色划过一抹淡淡的不屑。
“一个老修士,一堆烂衣裳!“我微眯着眼睛盯着他,心下不住地思索着。
“谁的烂衣裳?要真话!“我的意思是你别说那是老修士的,我不信,你要说是老修士的我就把钱收回来!你说收不回来?笑话,我有一百种不同的方法把那钱弄回来!
“不知道!“我嘿嘿一笑:“怎么会不知道呢?该不是那老修士的吧?“三戒和尚大惊,才发现自己竟然说错了话!
“是老修士的!““放屁!刚才你怎么不说?我要的是真话!““就这杂物库存放的烂衣裳!一年前从康乐宫拿过来存放的!“三戒和尚说到。
我脑袋一下子炸开了!康乐宫的烂衣裳,被装到老修士的棺材里一起下葬了?怎么不烧了或是扔掉?多lang费啊!我叹了口气,估计是死人衣裳无疑!萧四的衣裳!
我站起身来,扭头看向窗子,外面什么也看不到,我使劲看也看不到,走到窗子前面才发现那窗户是用木板封着的!我靠!真是邪性了!
“谁是禅院的老大!“我淡淡地问道。
“二爷!“还没等三戒和尚说完,我一脚就把房门给踢开了!发出沉闷的声音。这一下把三戒和尚吓得够呛,身子一抖,站了几站竟然没有起来!
“你说陈二爷?是老大?““不,不是!是凝心住持!““你说凝心住持是二爷?“三戒和尚苦涩地点了点头。不像撒谎,估计是被我吓的。我心神安定了一下,刚才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那么冲动干嘛?用老修士的棺材把萧四的烂衣裳埋掉了,这事是凝心住持干的无疑,凝心是二爷!
我理清了头绪,盯着三戒和尚:“你为什么需要钱?“三戒和尚明显身子一震,脸色惊恐,两眼无神,高大瘦削的身子颓然倒在床上:“我把老大手机弄丢了!“了然!就是红漆棺材里面的黑色手机,是二爷的!我心里冷笑:这个猪头三戒!看着精明实则木呐的三戒和尚,感觉这世界的许多人是那么的可悲可怜!
我幽幽地看着三戒和尚:“你说当和尚有意思么?住在杂物库,帮人抬棺材,弄丢了手机还得想着法子陪人家!“三戒和尚面无表情。我想就这形象,这城府也就配住在杂物库了。如果他是猪抢食都赶不上热乎的!难怪这么瘦!
“小兄弟,我是没办法!“三戒和尚苦涩地说到。
这家伙只配当个把门的,估计是个无足轻重的绝色。我想着什么时候会会凝心住持去,他就是春燕姐所说的大鱼!我忽然想起了春燕姐。
我坐回床上,想着下一步计划。三戒对我则是敢怒不敢言,他并不知道我的底细,尤其是方才我冲动的表现,还以为我是二爷的人呢!这点我做得不错。不过看来要与二爷交锋,眼下估计是有点早了些。
我站起身,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三戒:“你也喝酒?“三戒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这个油嘴的和尚,整天想着钱,半夜抬棺材,把老大手机弄丢了,撒谎还喝酒,在门口设埋伏伤人……真他妈的邪性!
我顿了顿脚步,忽然对这家伙感兴趣起来。
“咱俩在做一笔交易如何?“我饶有兴致地问到。
三戒和尚也站起身,高打瘦削的身子,苍白的面皮,无神的眼睛看着我。该不是饿的吧?
“一百块钱,领我参观一下禅院!?“我笑着问道。
这的确是个好差事,禅院就这么大的地方,一百块钱,比北京故宫的票价还贵!
三戒和尚果然面露喜色:“弥豆腐“我拍了一下这小子的肩膀:“别来你那套!咱们就在禅院逛逛,给我介绍一下禅院的历史,佛教的知识什么的就行!“我拿出钱塞到三戒的手中。
晚上参观禅院,实在很无聊。如果是白天,还能看见九蹬山上槐花绝美的景致,晚上只能看见黑乎乎的一片山的轮廓,还有山风吹树的声音。
三戒和尚领着我沿着青砖甬道缓行。说实在的,九蹬禅院并没有什么可看的,一没历史古迹,二规模也不大,三也没有什么大德高僧。所以我只是散步而已。
“小兄弟,这是正殿!里面供奉的是菩萨。“三戒和尚说到。
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的禅院整的乌烟瘴气的。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九蹬禅院为什么是和尚和尼姑混杂在一起修行?难道这有利于参禅悟道?
眼前是正殿的大门,就是我进来偷看人家念经的那道门。我问三戒和尚,这庙里就没什么好东西么?比如什么镇院之宝之类的。
“镇院之宝?”三戒和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我倒是听说过人家法门寺的佛指舍利!”我淡淡说到。
“镇院之宝在后殿的经堂!”三戒和尚用手指了指后殿说到。
我勒个去!还真有这东西啊?是什么古怪的法器还是价值连城的金银?我不得而知。
“你看过没?”我问到。
“那东西我都看腻歪了!是一幅字画!”
“字画?”我犹疑地想着。是唐伯虎的还是祝枝山的?是名画还是现代大师的画儿?不过作为“镇院之宝”那一定是价值不菲的!
我们走到了后殿经堂,后殿似乎比前殿还要宏伟一些,二层的楼阁式建筑,廊角飞檐,琉璃砖瓦。黑色的暗影在空中显得极为神韵。
“后殿有三个最重要的去处,一是藏经阁,二是经堂,三是斋堂。不过还有个地方我们是不能进去的,就是住持的禅房!”三戒和尚热情地说到。
第五十五章 夜探经堂
五十五、夜探经堂“藏经阁无经书,里面的修士们捐赠的有关佛教的书籍”三戒和尚不屑地说到。
那不就是阅览室么?我心里好笑:九蹬禅院里面的生活倒是丰富得紧!经堂里念完经,到斋堂吃饭,然后就到阅览室读数,无忧无虑,优哉游哉。我什么时候能修行到这种生活呢?
转了一圈,指指点点,半个小时时间。九蹬禅院就这么大的地方,想多呆半个小时也有地方,那就是茅厕!
“这一百块钱打水漂了!”我怒目瞪着三戒和尚。
三戒似乎也不好意思起来:“要不领你吃顿斋饭?”
我望向斋堂,发现那里已然没人了。斋饭倒是比较新鲜,有心想吃一口,便犹豫着向斋堂走去。
斋堂里面就剩下两个老修士在刷盘子扫地,看我们进来了,也不搭理,仍自顾手中的活计。
“没斋饭了?”
“没了!”
“哦!”
我看看三戒,这家伙似乎很沮丧,看来他得饿一宿了。我们退出斋堂,又回到了杂物库,三戒依然点亮蜡烛,小心地看了看我。
“小兄弟,到禅院有什么事情吧?不是捐香?”三戒问道。
我点了点头,心下却是想着这禅院的可疑之处。最可疑的还不是什么三戒和尚,我估计这家伙顶多是混饭的,顺便打杂,不然不会住在杂物库。可疑的是二爷,凝心住持。
“住持在不?”我忽然问道。
三戒摇了摇头:“师傅很少在禅院!”
很少在禅院?住持和尚不在庙里还住宾馆啊?成何体统!不过这九蹬禅院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去认识:“二和尚”太多,小尼姑也不少——都是业余的,估计凝心住持也是个业余的——这那是佛门净地?简直改名得了,就叫九蹬禅院有限公司,业务就是吃斋念佛,超度法事,兼营城市收容管理……
我抬头看看杂物库地上的杂物,心里忽然想到“康乐宫的烂衣裳”来,萧四的衣物为何被放到了九蹬禅院?时隔了半年多却为何随着老修士一起由给埋了?我看了一眼三戒和尚,叹息一声。
“是二爷让把萧四爷的东西埋起来的?”我幽幽地问道。
三戒和尚现在对我似乎少了很多戒备,估计我这人面善,带着眼镜,最主要的是二百块钱起了很大作用。
三戒和尚点了点头:“师傅说留着是祸害!”
这话说的,让我莫名其妙,我狐疑地看着三戒,心下却是浮起一个想法:多留无益!
我抬起身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走了,没意思!”便推开门要出去。
“我也走!”
我愕然回头看着三戒和尚。
“欠人家钱有两种还法,一个是还钱,另一个是跑路!”我邪恶地笑了笑便推门而出。
夜色已深,我缓步慢行在环城路上。我在感觉着周围的一切,包括我身后面那只木呐的追踪者。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我想我是真的惹上了清城势力人物,不过三戒和尚似乎没有那种头脑:他既没问我姓甚名谁,也不知道我身居何处,这很好。
我打了个出租车,直接往源城而去。源城,清城北十里地的小城。车子走在半道我就下了,这叫“调虎离山”!我想我应该到禅院的阅览室去好好读书,或是到藏宝阁看看所谓的镇院之宝。
街上基本没有的行人,夜色太深,环城路上更是冷清。
我又回到了九蹬禅院,只不过这次不是走的正门,而是翻墙而入。我似乎是乐此不疲地做这些事情,不过我自己心里最明白:住持不在家,今天我就是住持!好好检阅一下弟子们修行成果,或是……清点一下家底!
九蹬禅院就像被浸在了墨汁中一样,漆黑无比。抬头望望天,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又阴沉起来,山风不时从老林子里面飘过来,发出“飒飒”的风吟,让人毛骨悚然。后殿的后墙,就是上次春燕姐叫住的地方。我靠在窗子下面,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殿内的声音。
没有声音,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我使劲扮着窗台,才发现那阔大的窗户竟然是虚掩的!我发现每次做贼我都很顺心,倘若那门要事虚掩的便更好了!
我轻轻打开窗户,脚下蹬着砖墙,双手用力,身子一蹦就上了窗台,然后身子一滑就进了屋子。一股刺鼻的禅香味道扑面而来,殿内更是漆黑异常。我站起身来,一回手便把窗户关上,然后便蹲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我的眼镜看不到任何物体,我得尽力适应这环境。前面是一堆高大的黑乎乎的物体,我仿佛是掉到一堆布里面,脚下滑滑的,用手一摸,好像老大一片的绸布,我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该不是一下子就进到棺材里面了吧?怎么这么多衣服?
我把手电放到衣服里怀,小心地将光圈调到最大,让光源发散,而后用手绢把电筒的包裹起来,这样看起来就不那么刺眼,就如昏暗的小蜡烛似的。
手电微弱的光晕照在地上,我才发现我被一大堆幔帐包围着,杏黄色幔帐,层层叠叠把我围了起来。我用手一掀,才发现那幔帐还比较沉实。手电向幔帐里面射去,是一尊佛像的后背,那幔帐似乎是从大殿的房顶直接垂到这地面,把佛像包围了起来。
我轻轻站起来,迈步向前面走去。踩着绸布走路的感觉,就跟踩着死人皮肉一般,软绵绵,滑溜溜的。佛像前面是神龛,下面是香炉。神龛上供奉着水果和馒头。用手电一照才发现那馒头制作得十分考究,白白的,上面点着三个大红点,离远看就跟“人血馒头”似的,邪性!这整个大殿的一楼就是经堂,我想。
沿着大殿左侧,我摸着黑向前走,怕手电的光暴露了目标。我几乎是踩着软软绸布在走路,心下却是疑惑:难道这整个一楼全是用绸布装饰的地面?
正当我走着,忽然一下子踢到了一个硬邦邦的柱子上,脚步还来不及收回,脑袋便装到什么物件上,然后便感觉一阵“噼啪”的声音,就像是盘子落到了绸布的地上。我一下子就仰面摔倒在地,左脚疼痛难忍,我蜷着身子,双手抱着左腿,疼得不敢吱声,冷汗便沁了出来。
我感觉额头似乎立马就肿胀起来,头疼欲裂。我在地上找到手电,打开仔细看着,才发现面前是三尊佛像,刚才撞到的正是最里面的佛像前面的神龛,掉到地上的则是神龛上面的盘子,神龛太小,贡品太多,那盘子就放到神龛边缘,现在却在地上。
我用手电再向对面照去,发现对面也有三尊造像,两面是相对布置的。我四下环顾一番,才发现两侧佛像的后面都有一只楼梯直达二楼,心下却是安稳了些。按照三戒和尚的介绍,我这边的二楼便是藏经阁阅览室,对面的应该是住持禅房。我心中一动:阅览室先不去了,就到住持屋里拜访一下!
穿过绸布的地面,我在七尊佛祖面前跟幽灵似的就飘到对面的楼梯上。我闭了手电,轻轻沿着楼梯向二楼行去。十五级台阶,我走了大概五分钟,走的满头大汗,生怕有什么人在我前面挡住去路!
“弥豆腐!”总算到了二楼了。二楼上面更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对面应该是窗户,我很怕在踢到什么东西,高台脚轻落步,就跟贼似的。我就是贼!
前面黑乎乎一片,用手一摸竟然是墙!我一下子就蹲下来,打开手电扫了一周,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二楼跟一楼迥然不同:靠着窗户一侧是一张五米多长的大沙发,前面是一只硕大的长条茶几对面则是一条小走廊,地面是实木地板!我一回头才发现自己正靠着一面墙,整面墙包裹着金色的壁纸,全是小佛像的图案,旁边摆着一口近两米高的大钟!倘若我在滑行两步,绝对能一下子撞到大钟上。
我勒个去!这地方好像是会客厅?正当我愕然地观察四周时候,对面走廊里面忽然蹿出个黑影来,冒着青绿色的光芒,好像是眼镜!我的汗毛一下子就立了起来,心跳加速,额角上的汗也沁了出来。
什么东西?不大,就跟猫似的。
那黑影直接向我走过来,不过离我三米远的地方一拐弯,竟然钻到茶几下面了。我不断地拍打胸脯,定了定心神,打开手电,向茶几下面照去,才发现那个东西真是一只猫!是波斯猫!茶几下面放着一盆水。那家伙正在喝水!
做贼真得需要好身体,尤其是心理素质要过硬!有猫出来,房间一定开着门,我猜想着,便向对面的走廊行去。到了小走廊里面我才发现,南北两个房间,门都关的严严实实的。若在以往,这门是挡不住我的,用什么方法我都能进去,不过今天不同,这里不时康乐宫,也不是墓园,我对这里一无所知。
三戒和尚说住持很少住在庙里,但这禅房好像有人住着!我蹲下身子,歪着脑袋,想从地下的门缝里面观察一下。那南侧的门脚上面却开了个半圆的洞!是猫洞?!我惊喜地差点没叫出声来。
我只能歪着脑袋向里面看,里面亮着橘黄色的灯光!有人?我的心一紧,脑袋似乎充血一般,胀得难受,关键是鼻子经过刚才撞到了神龛,现在又向下控了一下,鼻涕似乎冒了出来,我用手一抹,热乎乎的,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血!又是血!
我晕血,可这不争气的鼻子老实关键时候就出血!我浑身上下摸遍了也没找到一点能塞住鼻子的东西,今天出来我除了手电几乎没带任何东西!可恶……
我只好半蹲着仰着头,让鼻血自己回流。这是个好办法,不过正当我感觉鼻血要止住的时候,那门却缓缓打开了,一束橘黄色灯光一下子射了出来!我几乎要死过去,不过在死之前,我被那柔和的灯光裹了进去,眼睛却瞬间致盲了!
眼泪流了一脸,鼻涕流了一碗,血却当真是咽到了肚子里……
“咯咯!你在干什么?”一声娇笑声瞬时传进我的耳朵。
我站起身,左手拎着手电,右手捏着鼻子,这形象……您看我香贼么?
“路过!”
“咯咯!你是鼻子不撞出血不回头!”那声音似乎很陌生,不像春燕姐那般妖异,也不像红姐那般妩媚,是一种冰冷的感觉!
第五十六章 姐是青梅
五十六、姐是青梅冰冷是一种状态,就如我在楼下踢到神龛装在盘子上躺在地面上的状态。冰冷也是一种感觉,就如现在。
“进来!给你舒舒筋活活血!”那声音似乎飘进我的耳朵,却又一下子飘到了屋子里面。
我心往下一沉:碰倒钉子了!倘若我是个贼,我一定会夺路而逃,或是一下子就卡住对方的脖子;在倘若我是杀神,一使劲就把对方的脖子扭断!可我不是贼也不是杀神,而是有良知爱走弯路的独身男!
我走进屋子带上门。“不好意思,我……”我想解释却找不到理由。还解释什么?深更半夜进入经堂二楼,弯着腰往人家屋子里面窥视,这是什么行为?说贼是轻的,但话又说回来,若说我是盗贼?我没偷东西;若说我采花贼?花儿是有,我还没来得及采呢!我鼻子还在流血!
“咯咯!先洗干净了再跟我说话!”女主人显然很有涵养,既不惊慌失措,也没有嚎啕大叫,仿佛就如她约我过来的一般。真他妈邪性了!
我走进洗手间——居然有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小心地洗着脸,冷水并凉,我犹如被击中了一般,打了个冷颤,浑身清爽起来。瞬息之间,我从一个暗探别人隐私的“贼”变成这屋子里的一员,世界真是奇妙!我理了一下头发,扶了扶眼镜,刚一抬头,看见镜子里面出现一个身着红色旗袍的窈窕女人!
我吓了一跳,心提到了嗓子眼:该不是女鬼吧?怎么跟春燕姐似的呢?神神叨叨的。
“小帅哥,你怎么想到经堂来看我的?”女人魅声问道。
我脸上挂满了红晕,尴尬地转过身来,才发现这女的正斜靠在洗手间的门旁边,将所有的退路截断了。我在洗手间里面,如果想逃只有下水道一条路可走!
“不好意思!假如是别人在这住,我一样会来,我不认识你!”我诚心实意地说到。
那女的幽幽地叹了口气,点点头,转身回到房间,我也走出洗手间。我想假如现在就逃的话,还有机会,不过逃跑的想法只是瞬息而过,我迈步竟走进了屋子里。
一盏橘黄色落地台灯立在地上,发出温暖的光晕。房间的一侧是一张大床,床上面铺着白色的被子,就跟火车卧铺上的被子似的。大床的对面则是两只藤椅,藤椅中间是一只小圆形的茶几。
“请坐!金雨!”女人戏虐地说到。
我猛然惊住!这女的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我有那么出名么?目前除了有限的几个女人外,我几乎是和外界绝缘的。
我疑惑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回味着方才的愕然。
这是个很标致的女人。高挑的身材,裹着合体的红色短旗袍,白皙的脖颈上戴着亮晶晶的白金项链,丰满玲珑的身姿焕发着成熟的味道。只是苍白的脸庞似乎带着点点的风尘气息,深邃黝黑的眼神似乎洞穿了我。
我缓缓坐在藤椅上,想着怎么对付这个女人。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叹了口气问道。
“咯咯!你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么?”女人并不回答我,而是又问道。
我这个人是不会骗人的,作为“贼”,这点就不合格,不会做坏事儿!但是现在这情况,估计我说谎也没什么必要。
“我是来寻找证据的!”我盯着女人的眼睛,我蓦地感觉这眼神很熟悉,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什么证据?”女人眼色阴戾的注视着我。
“萧四爷的证据!”我冷冷地说到。
女人眼神一滞,丰满的身子似乎颤动了一下,脸却转向窗子。
“证据找到没?”
我想起这个女人是谁了!至少我见过一次面,或者说我应该见过三次这个女人!
“我想我是找到了的!”我淡淡地说到。
“你不怕?”
我叹了口气,盯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却是莫名的悲凉起来。
“怕!”我是真的怕卷入这纷争之中。
“是谁叫你到这里来的?”女人幽幽问道。
“证据!是证据将我引到这里的!”我站起身缓缓走到窗台前,外面似乎是下起了雨,我望向三戒和尚的杂物库,那里也是漆黑的一片。
这女人就是血迹光盘里面和萧四在一起的与红姐并肩而行的那个人!我心里已经了然,他是人证。至此,“民间传说”里面的两个“王八精”各有归属,全被我悉数掌握!这就是证据!虽然我不能确信能从她们的嘴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但我确信——江阳在劫难逃!
“该怎么称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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