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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案诡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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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雨,这句话是我在电影里面听到了!我想过了,我要找他五百年!”

我勒个去!一点效果也没有,非但如此,我感觉春燕的精神问题似乎更严重了,刚才说是一辈子,现在又说五百年!我真的没有好办法来开导她了,简直是无可救药!

我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影集,这东西就是一根毒草,他能让春燕想起家的温馨和父母亲情,也能让他记起失恋的痛楚陷入苦痛漩涡!必须想办法制止春燕这种狂想症!

怎么制止?难道我让姜八绺把春燕送到源城的“三院”(精神病医院)?我没那种狠心。我该怎么做?

“金雨!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么?”春燕瞪着好看的大眼睛问道。

我摇摇头,我怎么他妈的知道你这么做?除非是你想知道疯的滋味!或是以此作践自己,别无其他!

“我想早点死!”

我一下子就蒙圈了!春燕姐竟然有这种想法?!这可是危险的信号!我知道每个精神分裂的患者都会有死的想法或是经历。他们能够绘声绘色地跟你讲他“死”过一次,并跟你恳谈“死”的感受,就如同某些惊悚的小说或是电影里面的情节一般!

“你这想法很好!”我忽然笑道。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影集,心下哆嗦着,手也变得颤抖了,脸色发白,忽然把自己的眼镜摘了下来,狠劲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脆的声响,我蹦起来踩着眼镜!我发狂了么?

“你死关我什么事情?关姜八绺什么事情?关你爸爸什么事情?死去吧!我见了你心烦!就你憋屈?就你有记忆?就你有冤屈?这世界上天天死人!九蹬山上我看过的死人多了去了,全是想不开死的么?不是吧!有几个你?你给我说说?丁春燕!”我眼镜通红,脸色气得变了形!

我转身就拿起地上的一堆啤酒瓶子,走到门前,一脚就把门踹开了,啤酒瓶子一个接着一个飞了出去!不仅如此,我把那录音机捧起来直接扔到楼梯下面,发出老大的声音!

我转过身,拿起菜刀,走到桌子边上,拿出影集里面那小子和春燕合影的照片,用刀狠劲剁,剁成碎片!我也不看春燕,拎着刀转身就向门外面跑!

“金雨!金雨!你干什么去?”春燕姐声嘶力竭地吼叫到。

“我杀了那小子去!”我吼叫着冲出了门,整个独身楼被我这一折腾,出来老多人,堵在楼道里面,看着我拿着刀,纷纷避让。

我忽然被抱住,被死死地抱住!是春燕姐!

“毛毛!毛毛!快过来!金雨要杀人去!”春燕语无伦次地吼叫着。

我勒个去!春燕不傻阿,他怎么不喊我的名字呢?喊毛毛干什么?我真的气疯了,瞪着猩红的眼珠子:“看什么看?你们这些王八犊子,小心我剁了你们!”

说实在的,围观的里面老多都认识我,都一个单位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谁不认识谁阿?可是都是第一次看见我发飙,吓傻了一大堆人!春燕嚎哭着抱着我,就不撒手。

“我不想他了,你别杀他阿!我要找我爸爸制服你!”

我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有时候这气要不撒出去,我能变成春燕姐!我手里面的刀握得紧紧的,两只肩膀一晃,就把春燕的双手给甩开了,我就是猛虎,挡我者死!

“金雨!你干嘛呢!”非常好听的声音!是毛毛!

我下一秒钟就反映过来了,身子却没有停留,猩红的眼镜直勾勾瞪着楼梯缓步台的墙,一下子就冲了出去。我听到身后春燕嚎叫着,悲戚着。毛毛也哭出声音来。

我拎着刀还未等冲到二楼,刀忽然就飞出去了,直接射向缓步台上的窗户,只听“咔嚓”一声!

世界就此静止。

第六十三章 苦肉之计

六十三、苦肉之计我是掷标枪的,不过这次掷的是菜刀!菜刀穿过缓步台的窗子划着弧线飞了出去。

同时,我的胸口被重重地踹了一脚,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手按在了啤酒瓶子碎玻璃片上,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还没等我起来,脸上就挨了一嘴巴,打得我满眼冒金星!随后就象似被捉小鸡一般被拉起来,不由自主地被捉到了三楼,进了春燕的房间。

围观的人群在姜八绺的怒目下纷纷讪笑着隐蔽了,走廊里面又恢复了平静。姜八绺将门重重地关上,瞪着眼珠子看着我,不说话,喉咙间发出“咕咕”的声音来。

春燕姐仍然在啜泣,伤痛欲绝那种,听了让人难忍。

“说说,怎么回事!”姜八绺凶神恶煞一般质问道。

怎么回事?你不知道?谁把你个煞星弄来的?我微眯着眼睛不说话,眼镜方才被我的冲动给砸烂了,我无法看清姜八绺的脸,就感觉那双眼睛里面有着痛苦的挣扎。

“姜叔!我错了!”春燕忽然抱住姜八绺的手臂,哭出声来。我心里怪怪的:春燕错了么?我也错了么?

姜八绺叹了口气,拍拍春燕的胳膊:“好了,丫头,一切都过去了!”

我勒个去!一切都过去了?你踹我一脚,打了我一个嘴巴子,我手都被扎出了血,你却轻飘飘地说一切都过去了?!我忽然想起手出血了,他妈的我晕血!我抬起左手,看见血还在流着。

“金雨!血!”春燕惊叫一声,脸色煞白,忘记了哭泣,马上慌乱地到处翻东西,纱布、剪子、胶布、面巾纸、洗脸盆、清水……她似乎要给我做手术似的!

我用清水洗干净了手,春燕小心地给我包扎着,小手冰凉,不停地颤抖,脸色痛苦不堪。

我向姜八绺挤了挤眼睛,露出一丝狡捷微笑,姜八绺叹了口气,神情沮丧地坐在椅子上,拿出烟点燃,猛吸一口。

“春燕姐,不好意思,我太冲动了!”我歉然道。春燕坐在床沿,眼泪成线地滚落。

大街上很静,黄昏的阳光深沉地洒在九蹬山上。

“金雨,你刚才怎么了?”毛毛挽着我的胳膊担心地问道。

我握紧了毛毛软滑的小手,心里却静如止水。才从医院出来,小护士给我清理了伤口,重新包了一层薄薄的纱布,我问他怎么不好好包扎一下,小护士一瞪眼:就肉皮划了个小口,要是别的老爷们用吐沫tian一下就行了!

“计策!这叫苦肉计!”我看了一眼毛毛,一脸坏笑地说道。

“我看不出来!姜八绺打你的嘴巴子老响了!”

那嘴巴子响么?我怎么没感觉出来?我摸了摸左脸,心下疑惑起来:我真的没什么感觉!

“苦肉计?吓死我了!”

我握紧了毛毛的小手,一起向“亨得利”眼镜店走去。我得再配一副眼镜去,否则我看什么都是模糊的。毛毛给我挑了一支黑色碳素框的眼镜,带着比先前砸碎那只舒服了不少。

“我这两天事情太忙,估计又没时间去你那了!”我叹了口气说道。

毛毛看了我一下,白皙的脸蛋升起了红晕:“你忙你的!我整天也是忙着看小说呢!不过后天端午节,你得来我这过!”

好霸道的丫头!不过我心里倒满是幸福。都说平静的生活会消磨人的斗志,但我现在却以为,如果不去珍惜生活,斗志还有何用?就如春燕,生活在回忆之中,无人能够走进她的世界,渐渐的便成了社会的边缘人。

夜色阑珊,华灯初上。将毛毛送回独身楼,我便快步向红门酒馆走去。今晚是约了张园主吃饭的,这事比较重要。倘若是张园主能够帮助我和姜八绺寻找丁奇峰,最好不过。但我的想法是尽量拉近与其的关系,利用他的经验来帮我决策,这是最重要的。

红门酒馆,酒客稀疏。我要了间僻静的单间,点完了酒菜,便拿出手机。张园主日理万机,不仅要和活人打交道,更要把死人伺候好,所以他的时间很紧,虽然我两天前便约了他,说不定早就忘记了。

电话打通了,传来张园主深沉的声音:“找谁?”

“我,金雨!到红门酒馆喝酒!”

张园主沉默了片刻道:“现在还忙,过一会就到!”

放下电话,我这心里才平静了一下,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情。姜八绺很准时,还没等我把烟抽完,他便佝偻着腰走进红门酒馆。在我对面做了下来,阴沉着脸。

“师傅,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

姜八绺盯着我,老脸一堆褶子,通红的眼珠子,颧骨上的皮肉一蹦一蹦的。

“那一脚没踹疼你吧?”姜八绺老脸通红歉然地问道。

疼也不能说疼!要不是姜八绺及时赶到踹我一脚,你说我挥着刀还怎么收场?总不能自己冲到楼外面疯砍吧?

“不疼,踹的好!就是毛毛说你那一巴掌打得响亮,整个独身楼都听见了!”我扶了扶眼镜一脸无辜地说道。

姜八绺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我只用了半成力气!”

得了吧!还半成力气,把我一脚踹趴下了不说,还怕我死不透又补了一嘴巴,你个老流氓!我咽了口吐沫,站起身给姜八绺倒茶。

“春燕的病恐怕不太乐观!”姜八绺叹气道。

还“不太乐观”!要我看她的病怕要膏肓了,哪个精神正常的女孩子整天过这样的生活?装神弄鬼不说,还整天想着死!

“春燕姐就是心里憋屈,发泄不出来!她生活在自己的记忆里,迷路了!”我尽力平静地说道。不过这一下午的折腾似乎对春燕的病有一定的好处:毕竟我把这个原因给她戳穿了,姜八绺也适当地安慰了她,不过要想抹平她心里的阴影,恐怕暂时是做不到的。

姜八绺叹了口气:“我是从小看着丫头长大的!总以为她长大了……我错了!”

姜八绺错了么?或者说春燕姐错了?还是我错了?我们都在走着弯路,我想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尽快找到丁奇峰,让春燕少一些痛苦。

“师傅,录音笔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我让吴心弄到了!三天后给我。”

“他怎么会给你买那东西?”

姜八绺疑惑地问我。吴心为什么给我弄录音笔?那得问问裴东来!谁让我们都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兄弟情深!”我调笑着说道。

姜八绺点点头:“你说的对!不过吴心这阶段倒是表现得不错!”

吴心也是苦命的人,自从我知道了他坎坷的生活后,我才真正把他当作兄弟。兄弟这个词真是语义多多:吴心是萧四的兄弟,却顶替萧四去劳教;我是红姐的兄弟,陪红姐去兜风消忧解愁;姜八绺是丁奇峰的兄弟,为丁奇峰一家四处奔波!

所以,兄弟就是替你遮风挡雨的人。

“师傅,后天晚上的行动您千万别忘了!”我又重新叮嘱了一下姜八绺。

姜八绺神色凝重地看着我:“狗屁行动?你以为江阳会去么?”

我心里一紧:江阳会不去?不太可能吧?我手里会有两张光盘,每个光盘对于江阳而言都是图谋不轨的罪证!放弃获得罪证的机会,他就是放弃自己的前程!所以我算定江阳一定会去!

“师傅,你只去就行了,不过得隐藏好!”我狡捷地盯着姜八绺,他是这次计划的一支利刃,到时候自会有妙用!

姜八绺也脸色缓和了一些,喝了口茶水。

酒菜齐备,就差张园主。

“师傅,您对张园主究竟有多深了解?”我想知道关于张园主的基本信息。

姜八绺脸色一变:“我不了解他!”

怎么会?是你说的张园主是清城最大势力的三号人物,张三爷!现在你又不了解了,难道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他是心机很深的人,而且富有才学,能做诗会填词,胆子大,办事老道!是好人!”我一脸坏笑地对姜八绺说。这是我对张园主印象的总结。

“金雨,看人不要看表象!算命的更不要轻信!”姜八绺淡淡地说道。

姜八绺的意思就是那张园主就一个算命的!我对此嗤之以鼻:你也给我算算命?张园主的见识我算是见过的,实力绝对强悍!

“对了,师傅,猪头杜富贵你搞定没?”我忽然想起交代给姜八绺拉拢杜富贵的事情来。

姜八绺一愣,不禁笑出声来:“就那个草包你还惦记上了!”

猪头杜富贵是草包?!着我信,但草包自有草包的用处,比如隋唐演义里面的胡大海,那不就是个草包么?草包就是“福将”的代名词!

“杜富贵可是难得的人才,对清城小混混很熟,而且关键他脑子好用!”我说道。

“已经把他摆平了!他是随叫随到!”姜八绺瞪了我一眼说道。

“您怎么威逼他的?”我一脸坏笑问道。

“谁逼他?我只不过是告诉他,若是夜班睡觉不被打嘴巴子,那就得听金雨的!”姜八绺狡捷道。

我勒个去!姜八绺这招可真损,关我什么事情?我把杜富贵举荐给你,你倒是让我对他负责!还听我的,你当杜富贵真的是猪头啊?不过我得佩服姜八绺的手段,这招应该很好用。

“金雨,师傅跟你说句实在话,张园主是好人,不假!但是好人也有被逼疯的时候!”姜八绺正色道。

什么意思?好人也有疯的时候?这话我信,今天吓我我就差点没疯掉!

“张园主年轻时候的确很仗义,手下的兄弟们都敬重他,但这不是什么好事!谁也不知道人心什么时候变黑!”

人心变黑?什么时候能变黑?这点我懂,就是在利益面前,在钱的重压下,心就会变黑!百元大钞是红的,却能熏黑了心。

“张园主的英明之处,就在于重情寡利!所以认可去墓园与死人打交道,也不跟活人办事!淡出江湖,因为清城的江湖里面,已然没有了情与义!”姜八绺似乎对张园主又变得很了解起来。

真是让人费解!我盯着姜八绺:“您说您不了解张园主,您却又说得这么有道理,您这不是矛盾么?”

姜八绺脸上的褶子又有节奏地蹦了几下。

“这个你不需要了解!”

姜八绺很决然!我忽然发现姜八绺脸色很痛苦,人总有不为他人知道的痛楚之处,这个我再清楚不过。

“师傅,那您说裴东来是什么样的人物?”我幽幽地问道。

“他是奸商!”姜八绺想都不想,决然说道。

一言蔽之,简单明了!这就是姜八绺特色,没有啰嗦,就跟踹我一脚或是打我一嘴巴子一样,不会跟你商量!

第六十四章 绺子战友

六十四、绺子战友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春燕说的。

我不相信这社会还有江湖,所以现在的人“兄弟“就少了很多。我想大概也跟计划生育有关。姜八绺说裴东来就是一个奸商,这点我信,但是商人不奸无以为生。

不过任何事情都得两面看,就如社会,当下的社会环境总体是相当进步的,你不能总盯着社会的阴暗面而轻易下结论吧?所以我认为姜八绺有点武断,至少对裴东来的认识方面。裴东来在我的印象当中是一个很有“气场”的人,心机很深,精于算计,却也很随和,没有那种为富不仁的霸道之感。

“奸商也有好的!“我打算说”奸商也好“,他至少不危害社会,还为国民生产总值做出贡献了呢!不过我不会直接反对姜八绺,就他那脾气说不定还会打我一嘴巴子。

张园主姗姗来迟,不过总算来了。我赶紧站起身让座,但姜八绺仅仅是抬了一下屁股,老脸耷拉着,完全不是上次求张园主给吴心他娘超度时候的态度,我有些尴尬。

张园主落座后,看了一眼姜八绺,脸色变了一下。

“老姜你怎么了?“张园主问道。

姜八绺斜着眼睛瞪了一下张园主:“想你想的!跟多大领导似的!是死人重要还是活人重要?“我脸色一红,这姜八绺怎么跟吃枪药似的呢?

“张叔,我师傅心情不好!您别介意!““屁啊!我心情好着呢!“姜八绺眼睛盯着我,里面透出狡捷的光亮来。

我心中一动:什么意思?又跟我玩什么花样?苦肉计?不会吧!这回您自己玩去吧!我可不是那个“苦肉“!不过我心里一转,知道姜八绺可不是那种无风起lang的人,他眼珠子一转能玩晕我!

“张叔,我师傅想着战友的事儿,春燕今天又犯病了,他心里不好受!“我心里琢磨着怎么接应姜八绺的话儿,思忖了片刻才憋出这句话。

张园主脸色一变:“春燕怎么了?“我心下一惊:张园主认识春燕?不会吧!不过张园主说过丁奇峰脾气暴躁的话,看来他们很熟悉!

“张叔,这事先放一放,咱们先喝酒!“我及时将话收了回来,看了一眼姜八绺说道。

姜八绺坐直了身子拿起筷子夹菜:“老张,最近的生意还不错?“这话说的,我叭嗒半天也感觉不出味道来。总感觉姜八绺几天有点反常,若是以往,他早就喝得脸跟猴腚似的了。

“张叔,来,我先敬您一杯!上次的事儿多亏您了!“我红着脸说道。

张园主微眯着眼睛,点点头:“我就知道你聪明,比起倔八绺子强多了!“说罢便一饮而尽。

姜八绺子尴尬地笑了笑,也一干而尽。

“张叔,我师傅一点也不倔!就是心好,总是受伤!“我这句话说的,够水平!姜八绺似乎身子一阵,老脸又红了起来。

“倔八绺子也会受伤?“张园主似乎很意外的样子,盯着姜八绺的老脸。

姜八绺眼皮都没抬:“受伤怎么了?我自己个愿意!舒服着呢!”

我勒个去!前次他们还好好的呢,今天到了酒桌子上怎么了?姜八绺怎么像只好斗的公鸡?该不是他们有什么仇怨吧?我想着这事不禁心里不安起来。

“张叔,我师傅是被战友给逼的!心情不太好!“张园主看了我一眼喝口酒:“谁逼的?““丁奇峰!“姜八绺脸上的肉猛地又蹦了几下,似乎是被针刺痛了一般。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点燃一支烟。

“你小崽子别瞎说!丁奇峰说不定都死了,他逼我干什么!“姜八绺瞪着眼睛冲我说道。

姜八绺真邪性了!好吃好喝他不享受,非得跟自己过不去。不过我心里有数,就刚才姜八绺眼睛里面的“神光“来讲,他说不定又在玩什么花样呢!

“张叔,今天把您请来,主要是当面想您道谢的!上次我何师傅送吴心他娘,您没少帮忙!来我再敬您一杯!“我举起杯跟张园主碰了一下,喝了口酒。姜八绺也跟着喝了一口,不过脸上的神色变得很难看了。

“金雨,你刚才说春燕的病有发作了,她有什么病?“张园主追问道。

这事吧,还真不好说,关键是我不知道他和丁奇峰是什么关系,所以不敢乱说话。我看了一眼姜八绺,拿起香烟递给张园主。

“丫头的病不太好治了!“姜八绺忽然道。

张园主疑惑地看着姜八绺,又看看我,眼睛微眯着,吸了口烟,那烟雾缭绕着四下散开。

窗外夜色幽深,酒桌子上气氛沉闷。我靠在椅子上,透过镜片看着两个老家伙在对着抽烟,有种诡异的感觉。正想说点什么话打破这气氛,忽然酒馆的灯灭了。

片刻,酒馆老板跑了出来:“不好意思三位,没电了,稍等就来!“没人说话,只看见两只烟的火炭在红着。

“丫头得什么病了?“张园主又追问道。

“间歇式神经分裂!“只听“啪“的一声,酒杯掉到地上,碎个彻底。不知道谁的酒杯,但我猜测应该是张园主的!

我摸着黑,有给张园主满上酒。

“你确定丫头得的这个病?““不确定,没到三院确诊呢!““确诊个屁!精神病是人就能看得出来!“我听着他们激烈的对话,根本插不上话儿。不过我想我还是最好别插话,现在的情形跟我最初想的离题万里。当初请张园主喝酒,主要是想拉拢他,拉拉关系,走近一点,给我出出主意什么的。道谢也好拜师也罢,我就这点儿心思。可是眼下的情况似乎不是我所预料的。

张园主也是火爆脾气!不过这脾气似乎来的有点太突然,春燕姐的病似乎刺激到了张园主的某根神经似的。

“丁老六有线索没?“张园主问道。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人间蒸发?““嗯!““靠!“丁老六?丁奇峰排行老六!姜八绺排行老八!菜鸟柳叔排行老四!这是我所知道姜八绺几个战友。我心里不停地翻找关于姜八绺战友的信息,就这几位,别无他人!

“你就一直这么追下去?““没别的办法!““那丫头的病怎么办?“姜八绺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张叔,其实春燕姐的病是间歇式的,她离开独身楼就不会犯病!“这事是经过我验证的,所以我敢确定。

“你懂个屁!“姜八绺出口骂道。

我就懂个屁怎么地?难道你有我了解春燕姐么?你春燕姐的逻辑思维有多强么?我心中也满是怒火,可在两个老家伙面前,我只有忍的份!

“倔八绺子,金雨比你强多了!“张园主戏虐道。

您就别给我上眼药了!看在给你买两瓶“二锅头“的面子上,赶快喝完酒我好回家睡觉!

姜八绺却意外地没有反驳,这真是出乎我意料!若在以往谁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姜八绺至少也是用眼睛夹他半死。

“张老三,你这话就说对了!我徒弟就是比我强!至少他敢帮着我找丁老六,而你只配跟死人打交道!“我从来没见过姜八绺一下子说出一堆话来,他说话从来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蹦“的,今天是第一次!两个冤家,一对倔驴!

张园主沉默了!我所知道的张园主可是睿智的很,口齿也是犀利的,可在姜八绺面前竟然沉默了。

“你说的对!金雨比我强!“张园主忽然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电灯忽然“唰“的亮了起来,我的眼睛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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