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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案诡录-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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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真和尚曾经说过:神秘血玉竟然这样就现身了!难道他所希望的不是“这样”现身的?我为化真和尚揭开血玉佩的方式很龌龊,我对他说过,那不过是我曾经做的一个梦而已!

一个梦便能揭开十年异案的线索?非也!我为老和尚画了一只“大饼”——那血玉就挂在我的脖子上,不过现在看来,那血玉却是是一把刀,随时随地要斩断我一般!

“张叔,这个……咱们先放一放,今天我来的目的是跟您商量一件事的!”我低声说道。

张园主的脸色十分难看,漠然地抬起脸,叹息一声:“我想明白了,两年来我所受到的袭击原来并非是简单的报复,而是有意地暗杀行为!”

“只是因为您的身手太好,他们没有得逞而已!”我苦涩地笑道。

“有什么事情要我做?”

“七天后与陈伦老鬼约谈一事!”

“你是……要我出面?”张园主疑惑地问道。

我点点头:“揭开十年异案是澜沧计划的最终目的,到目前为止,能对十年前的异案有所了解的只剩下一人,就是老鬼陈伦!所以无论如何陈伦不能死!”

张园主点点头:“你是说有人要整死他?”

“仅仅是猜测而已!不过我敢断定,那股神秘的势力最终的目的不是想弄死谁,而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只不过是随机地消灭阻挡他们执行天伦计划的人而已!”

“什么目的?难道是让澜沧计划胎死腹中?”张园主疑惑地说道。

“不仅如此,我想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鬼图!”

张园主的身子抖索一下,脸色变得灰青,一双眼睛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精明与神采,叹息一声:“鬼图现身,将惹来血光之灾!”

“张叔,这是以讹传讹!鬼图引来血光之灾是因为老鬼们争夺它而引起的杀伐而已,并不是鬼图本身所造成的!但鬼图太过神秘,至今没有人能够破解他!”

张园主点点头:“要我做些什么?”

我心下已经想好了一个妙计,不过我确定不了是否能够稳妥。

“将计就计,移花接木!”我盯着张园主肃然道。

张园主思索良久:“是个好办法!”

张园主似乎很对我的计策很感兴趣,不过我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风险很大。而且我不知道老鬼陈伦会耍什么花样,尽管他的功夫不错,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准那个神秘势力也会派出强力的“清魂小组”!

“张叔,这事还得仔细筹划一番!”

张园主冷笑了一声:“你在担心我完不成任务?”

“不是,这次任务很特殊,我不想出现意外!”我叹息一声说道。如果在这种高智商的博弈中取得胜算,最关键的并非是拥有多么大的势力和多么高的智商,关键在于巧妙应用势力之间的关系!

张园主忽然从床下拽出纸棺来,在里面翻了一阵,抱出方才的那两只纸扎的童男童女来。我吓得心砰砰乱跳。

“张叔,您这是……”

“哈哈!这是我的指路人!”

张园主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我信不过那些狡诈的家伙,就他们俩个对我好!”

我勒个去的!这是怎么回事?我盯着那两只小纸人心下不断地思索着。

“张叔,您……方才是干什么?”

张园主诡异地笑了笑:“给自己超度!”

我的头皮发炸,心里面乱成了一团!张园主竟然给自己超度?他怎么了?心里有病还是有什么预感?我不得而知。

“我每天都会给自己超度,求得早些解脱!”张园主淡淡地说道。

这是什么话?求得早日解脱?那张园主岂不是被什么束缚了?谁能束缚得了放荡不羁而又心机深深的张园主?

“张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金雨,我在墓园的三年每天都胆战心惊地度过。虽然看惯了生死离别,但有些事情还是解不开,想不透!”

“什么事情您想不透?”我狐疑地问道。

张园主叹息一声,落寞地站在窗前:“雪飞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要远离江湖的杀伐,但我没有听,仍一意孤行,总以为自己是清城的最讲信义的人!现在我才知道信义二字在江湖上根本就没有!”

我心下了然:张园主心中的“江湖”已经完全崩塌了!我不知道雪飞是谁,估计是张园主从前的“铁子”,说不定的。

“她是您的发妻?”我小心地问道。

张园主苦笑着摇了摇头:“已经故去了!我以为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但实际上生死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雪姨……她怎么了?”

张园主叹息一声:“过去的事情,不说也罢!”

我尴尬地苦笑了一下:“张叔,看开些!时间会抹平一切!”

“能吗?我金盆洗手到了墓园与鬼魂为伴,只为了寻求解脱,但我竟然是错了的,江湖的纠葛从来没有远离过我!我不该带着雪飞去观赏什么龟山夜色!更不该听信损友的一派胡言!”

我心下一颤,去龟山观夜色?难道张园主的事情也跟龟山有关联?

“您是说雪姨在龟山出事的?”我惊讶地问道。

张园主点了点头,沉默不语。我想有机会一定要了解一下这段事情,裴东来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天色大亮,告辞了张园主我便拖着疲倦的身体往家走。

与张园主定好的计策是我逃出生天的最好办法,不过同时也把张园主推上了风口lang尖,不过我也准备了后手。我知道与我对弈的神秘势力太过狡猾,甚至到了令我不寒而栗的地步!

张园主说雪姨是在观龟山夜色时候出事的,张园主很自责,但他并没有深入说出其中的细节。所以他在画鬼地图的时候在龟山画了个问号,他不确定有多少人暴死在那地方。

我感觉凡是在龟山暴死的人,不能全归咎于“鬼地”之说,也不能全部归咎于老鬼们的阴谋诡计。但集中一地暴死的现象是极为罕见的,其中一定有着某种关联。

三年前,雪姨命丧龟山,张园主拜访化真和尚,然后便是接了澜沧计划的任务,金盆洗手入主墓园,直到现在张园主也没有获得解脱。我理清了一下思绪,想着张园主的三年间的经历,心里面却异常难受。

张园主绝非是心甘情愿退隐江湖的,一系列的打击似乎击溃了他的精神。不管永安寺化真和尚是怎么为他指点迷津的,有一条是不能改变的:老和尚的寥寥数语改变了张园主的后半生!

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张园主心机深深,雪姨的离去必然引起他的深度反思,或许这才是他心甘情愿地接受裴东来的邀请,实施澜沧计划的真正理由!

不过张园主怪异的举动让我心悸不已,抱着童男童女为自己超度,闻所未闻!

回到家我便沉沉睡去。我要尽快地恢复体力和精神,下一步的计划还没有想好,不过我想有些事情是不能急于求成的,比如去石人沟拜访那位“半身人”!还有关于张园主三年前的经历也要了解一些,很有可能这里面存在着老鬼的罪证!

第二一零章 祸起萧墙(一)

二一零、祸起萧墙(一)一阵急促的电话将我从梦中惊醒,我惺忪着睡眼望向窗外,才发现我竟然睡了一天一宿!抓过电话打开一看,是杜富贵!这小子可真经折腾,一夜未睡现在依然是精神头十足。

“老杜,干嘛啊?”我懒洋洋地问道。

“兄弟,情况不太好!厂子发生大盗案了!”杜富贵舌头拌蒜一般喊道。

我呆了一下,立马就翻身起床:“怎回事?丢什么东西了?”

“两只新的高压阀门!”

“怎么丢的?”我心下平复了稍许,两只阀门算不得什么大案,估计也就是鸡鸣狗盗之徒干的。

“你……不是安排我下套吗?我在西墙前面的空地上放了一堆破烂,还有几只阀门,谁他妈的成想贼竟然把新的给偷走了!”猪头杜富贵怒骂道。

“那些旧的被偷没?”我皱着眉头问道。

“没有!”

“你记清了是放在那里两只新的?”我心下疑惑着。

“我……是从备件仓库前面的棚子里面借出来的!关键是备件组现在紧急向我要啊,说是现场作业马上用!”杜富贵颤着声音说道。

“保护好现场,我马上去!”我一下子挂断电话,胡乱地洗漱一番收拾利落了便向厂子奔去。

说实在的我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以往盗窃的都是偷废铁,将废铁放到垃圾车里面运出去。不过杜富贵可真够猪头的,怎么能向备件组借东西让人偷呢?猪头之名果不虚传!

十分钟后,我气喘吁吁地到了现场,看见杜富贵和保安队长正蹲在地上闲聊。空地上放着乱七八糟的废铁和垃圾,距离西墙仅二十米远。

“小金,两个高压阀门!放在这,丢了!我昨天还看到了呢!”杜富贵脸色难看地说道。

我点点头,却没有表现出来任何不瞒。我走到西墙下,仔细搜寻了一番,并未发现可疑情况,心下不禁疑惑。我是运行工人出身,知道那种高压管道阀门并非很大,但一个人是绝对搬不动的!

我思忖了一番,对着保安队长说道:“你去通知汪大喇叭,写一个事件报告单!”

杜富贵脸色一紧:“小金,写那东西干嘛?”

我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一个高压阀门多少钱吗?上万元!你以为这是小数目?先上报领导,然后再商议如何解决!”

杜富贵小眼睛眨着,不敢说话了,那个保安队长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走了。

我疑惑地看着那一堆藏着废铁的垃圾,心里面却很是疑惑,两只新的阀门丢了,却留下这么多垃圾铁,看来偷阀门的贼十分专业啊!

“老杜,这几天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没?”

杜富贵的嘴一瞥:“跟你抓了两天的鬼,哪有时间注意这个?”

我脸色变了变,心中却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说的不错。

“李老秃有消息没?”

“没有,这个最好问一下汪大喇叭!”杜富贵低声说道。

我点点头转身向内保部走去:“老杜,这几天你的任务就是问一下那帮小混混,看能查到线索不!”

杜富贵脸色沉重地点点头。

刚进办公室,电话便响了起来,是宫总打来的,我慌忙抓起电话:“宫总!”

“小金,听说……厂子丢了什么阀门?有这事儿吗?”

我心下一紧:“嗯,我也是才知道这事!”

“怎么搞的?好像很久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宫总有些不悦地说道。

“这个……我正在调查!”

“一会你到行政楼来一趟,相关部门领导要开个专题会,你也准备一下!”宫总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心下一怔,自从到了内保部这还是第一次开什么专题会!我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心里不断地思忖着,事件报告单还没有交上去,宫总竟然已经知道这事了?

我狐疑地看着杜富贵:“老杜,你说你是用车把那两只阀门弄那去的?”我看着杜富贵问道。

杜富贵点点头:“是,那两个阀门很沉,估计得百斤以上!”

“把这三天的门卫出车单子都给我找出来!”我思忖了一下说道。

杜富贵点着头便出去了,不一会手里面便拿了十几张单据进来递给我:“三天出了二十五辆车,其中八辆是载货的!”

“告诉四个门卫各派一名代表,中午开会!”说完我便匆匆出门向行政大楼走去。

行政办公楼司务会议室。进到会议室我才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十几位领导已经就位,相关部门领导也在椅子里面面相觑,宫总面沉似水地坐在会议桌的中间,看见我进来肥脸抽动了几下。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心思沉沉。这种阵势我还真没经历过,自从当上内保部的头儿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严肃的场面!

“人到齐了,开会!”宫总神情严肃地说道。

大家正襟危坐,都拿出了日记本摆在桌子上,目光不约而同射向我。我有点手无足惜,关键是我的手里面没有什么日记本和签字笔之类的。我没有开会的习惯和经验!

“今天就两件事儿,一是关于昨天失窃的情况汇报,二是内保部管理规范化的意见征集!”宫总拉长了声音说道。

我心下一紧,被盗事件今天早上发现的,情况还没调查清楚怎么就开了这个“落实会”呢?另外这内保部规范化管理是我提出来的,为什么现在这个会上提出什么意见?我脸色一红,心中忐忑不安,不断思索着这期间是否有什么玄妙。

“先由内保部介绍一下情况!”宫总目光瞥向了我淡淡地说道。

我歉然地向宫总点了点头,忽然喉咙里面象似堵住了什么东西一般,痒痒的涩涩的,理清了一下思绪后,开始了我的发言。

“情况是这样的……内保部杜富贵巡查的时候发现两个高压阀门失窃……”

“从头说,先从头说起!”宫总面带不悦地打断了我的汇报。

我脸色一红:“早上杜富贵给我打电话……”

“无关的事情不要乱说!”宫总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我说道。

我的心烦乱得很,心下不快地低头沉思了一下:“早上发现失窃,现场勘察已经完毕,现在正在着手调查!汇报完毕!”

“金雨,你是怎么工作的?这么大的窃案你就一句话了解了?”宫总通红的肥脸正气凛然模样。

我的心在无限下沉,一种前所未有的落寞涌上心头。

“宫总……这是我的工作的失职……没有想到能发生这种事情!”

“你承认你工作失职了?为什么没有想到?遇事要动动脑子,要检点一下工作中的失误,不要老是看着成绩说话!”宫总严厉的说道。

我红着脸点点头:“宫总批评的对!”然后便坐下来,心间的苦涩和委屈一股脑塞满了五脏六腑,感觉憋闷的不行。

“备件组,请你们谈谈情况!”宫总的声音柔和了一点说道。

备件组来开会的是个女的,声音特别刺耳那种,就跟打架似的:“前天内保部借走了两只高压阀门,今天我们向他们索要,然后他们告诉说丢了!”

“哦?!金雨,你们借高压阀门干嘛?”宫总疑惑地看着我。

我窘迫地站起身:“这个……阀门的确是我们借的,防止……被贼偷去!”

我的话刚说完,整个会议室传出几声哄笑来!我捏了一下嗓子,发现特别疼,半个小时时间这心火就烧上来了。

“阀门是放在我们备件库里安全还是放在西大墙下面安全?我真怀疑你是怎么想的!”备件组那女的尖声尖气地说道。

“对了,金雨,你说说看阀门放在哪里更安全?”宫总微眯着眼睛问道。

我无语!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昨天半夜挖尸体挖了一身的晦气?这事是杜富贵干的,我有直接责任。不过我没让他去借新阀门啊,真他妈的是猪头!

“宫总,这次失窃……我负主要责任!”我羞红着脸低声说道。

宫总叹息一声:“备件组,损失多少?”

备件组的女人象似被踩到了尾巴似的:“这个我们已经核对了,那两个高压阀门是进口的,九万八千元一个,两只共十九万六千元,还不包括生产现场延误工期造成的间接损失!”

我心下一惊:两只阀门价值近二十万?看来这事整大扯了!

“金雨,你们内保部太不像话了!二十万的东西竟然借出去放到大墙下面晒着,难道等小偷来拿吗?”宫总厉声说道。

我低头不语,心里面却翻滚着,我想冲动但冲动不起来,脸色憋得通红,喘息重了起来。

“近期内保部要彻底整顿!规范管理,以儆效尤!金雨,你……停职检查!”

在座的领导们面色淡然,这事仿佛就根本没发生过一样,而且还窃窃私语……

“宫总!”我腾地站了起来,心下淡然起来。两只阀门的丢失的确是出乎我的预料,但更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个平素面善至极的领导竟然是背后捅刀子的高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玄机,或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会议室内立即静了下来,宫总脸色难看地看着我:“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尴尬地笑了笑:“本次失窃内保部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点我承认!但从发现失窃到现在不过是两个小时的时间……我还没报案呢!”

宫总脸色僵硬地盯着我:“你……说什么?!”

第二一一章 祸起萧墙(二)

二一一、祸起萧墙(二)两只重达百余斤、价值二十万元的高压阀门不翼而飞,案子还没有任何头绪的情况下,单位便停了我的职深刻反省。事情来得太突然,我一时摸不到头绪,只觉得这里面的疑点太多!

我是宫总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干部”,本来内保部管理得顺风顺水的,李老秃三番五次和我作对,我和猪头杜富贵定了个“瓮中捉鳖”的妙计,没成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心里窝囊得要死。

最关键的不是这些,而是宫总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竟然把我弄得迷糊了!他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二十万的阀门丢了的确让人憋闷,厂子的损失很大,但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了结了吧?我平复了一下心绪,提出一个让所有人都很吃惊的“建议”——报案!

“你就是内保部的,你跟谁报案?”备件组的那女的尖声利气地质问道。

我的眼睛扫了她一眼,却看向在座的各位领导:“内保部的责任我担!二十万元的损失可不是小数目,倘若不报案厂子的损失会更大!”

“你向谁报案?向公安局?”宫总嗤笑了一声问道。

我心下忐忑不安,却忽然灵光一闪:宫总希望我向公安局报案?公安局副局长张子清……他妈的!我心下忽然一动,这次的窃案恐怕并非是简单的盗窃,而是另有图谋!宫总和张子清的关系我是知道的,而张子清现在正全力打压陈伦老鬼。我在七天后还要和陈伦约谈,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玄机不成?

不会是宫总借此机会打压我来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现在社会上的人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宫总现在是手插进了磨眼里,前期的投资打了水漂,老鬼逼宫之举让他继续投资解套,他是有求于张子清的。

我想我之所以成为被打压的对象,原因很简单:我触动了老鬼们的共同利益!在这一点上无论是陈伦还是张子清都有足够的理由打压我!

“宫总,这个……还得请示您!”

“我看不必了!失窃不是什么好事情,不要弄得满清城沸沸扬扬的,有损厂子形象!”宫总脸色一变说道。

我眼神一滞:“宫总,报案是一定的,但在这之前我们厂内要调查个清楚明白,以儆效尤!”

“这事一会再说!大家有什么意见?”宫总讪笑着巡视了一番与会领导,没有一个人发言,宫总肥手一挥,会议便结束了。大家收起日记本,象得到了莫大收获一样志得意满地走出会议室。

我最后一个走到门口,刚想出门却被宫总叫住了,我转过身歉然地苦笑了一下。

“小金,这事闹得,我知道你没有经验,不过没什么事,就当教训了!”宫总拍了我一下肩膀说道。

我的心冰凉,脸上的表情僵硬:“谢谢宫总!”然后便出了会议室,落寞地向内保部二层小楼走去。

这次失窃案本来是很普通的一件案子,但宫总的表现让我大出意外。如果案子不牵扯到其他利益,我甘心情愿地受罚,但现在看来似乎很复杂,我有被当街拍卖的感觉!

到了办公室,汪大喇叭正在写事件报告单,杜富贵看见我进来慌忙站起身来给我沏茶。

“马上召集人开会!”我脸色难看地说道。

杜富贵答应了一声便出去通知,汪大喇叭歉然地站起身来看着我:“小金啊,这情况汇报还写不?”

我盯着他:“老汪,你以前写过这东西没?”

汪大喇叭脸色一红:“没有!”

“以前厂子没发生过盗窃案?”

“这……发生过,不过领导私下里面就解决了的!”汪大喇叭低声说道。

“怎么解决的?”

“就是设备损耗,具体的我不懂!”

了然!这么多年来厂子发生的一些盗案基本都是如此了事的!唯独这次弄得这么大的动静,我心下已经变得冷漠起来。

“老汪,给向阳派出所打电话,报案!”

汪大喇叭显然懵了,举手无措的样子看着我:“小金,这你可得想好!家丑不可外扬!”

“我他妈的都要被厂子给扬出去了!今天这事儿不立案我还有翻身之日吗?”我瞪着猩红的眼珠子吼道。

汪大喇叭脸色紧张:“小金,老汪我没什么能耐,不过还是那句话,先忍为上!这事咱们先内部调查一下,然后再定夺!”

我的心里一紧,老汪说得没错!我有点小冲动了,随机叹了口气,便坐在沙发里面,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

我思忖了一番,汪大喇叭和老杜的话都很有道理!不过……我心下一转,这事不能在内部就这么分析完拉到,应该上报的。

“老杜,你记录一下会议纪要!老汪,你给向阳派出所打个电话,通报一下案情!咱们只有拧成一股绳才能有可能翻身!”我下定了决心要把这事整明白。

“小金,你还是要报案?”汪大喇叭瞪着眼珠子问道。

“老汪,我没说要报案!不过要他们来一个比较专业办案的帮咱分析一下罢了!”

汪大喇叭思忖了一番:“这样也好!”

我站起身来给宫总打电话,我要汇报一下内保部的“整顿情况”!

“宫总,这事……给您添麻烦了!”

宫总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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