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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案诡录-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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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声转身走进备件组办公室,英子已经被人抬进了屋子。江阳和六子也进来。

“请三位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江阳冷漠地说道。

方才还趾高气扬、骄横跋扈的英子,现在竟然是满脸鼻涕眼泪:“跟我没关系啊!”

江阳不再说话,而是转身便出了门,两个打屁的领导也跟了出去。我走近英子,看了一眼她恶心的样子,低声问道:“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这事儿是谁干的?”

“李老秃!”英子抽泣着说道。

我心下发狠,眼中的戾色瞬间迸发出来,一脚便踢翻了旁边的椅子,吓得英子身子一抖,差点没掉地下!

“没你的事!到警局录下口供而已!”我冷漠地说完转身便出去,走到宫总身边。

“李老秃现在在哪里?”

宫总疑惑地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

我不再看他,而是直接和杜富贵开着三轮摩托向着二层小楼驶去。后面响起一阵警车的鸣叫声。

案件已经真相大白,不过还有一点没有澄清:宫总为什么要急于把我“拿下”?这事跟张子清到底有没有关系?

送走江阳和六子,回到办公室,想起明天和他们二位相约喝酒的事,心里面才畅快些。我坐在沙发上吸烟,杜富贵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

“兄弟,这事吧……怨我!”杜富贵脸色尴尬地说道。

我苦涩难挡:“老杜,啥也别说了!够信义!”

相视一笑,胜过千言。

“你真要辞职啊?”

“辞个球啊?宫总一会就得求我来!”我嗤笑了一声说道。

杜富贵竖起大拇指:“有种!”

这还有种?这一天都快把我憋闷疯了!我计划着晚上要去石人沟给金锁他娘还钥匙的,我心中的谜团到现在还没解开。不过我得先把辞职报告整明白,不能随随便便就滚蛋不是?

我摊开纸,刚写下“辞职”两个字,电话便响了起来,抓过来一看,竟然是毛毛打过来的!我心下一暖,鼻子一酸,视线模糊起来……

猪头杜富贵脸色难看地盯着我:“兄弟,咋啦?”

第二一四章 管我的人

二一四、管我的人我坚持着把辞职报告写完,然后揣在兜里便下楼而去。我想辞职吗?答案是否定的。我也曾想过做一个中规中矩的小工人,没有成绩不要紧,关键在于怎么去创造生活。娶妻生子、扫地做饭也是一种生活,而现在这些琐碎的向往离我太过遥远。

要么算计别人,或者被别人算计!

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很令我惶惑不安,倘若我不及时妥善处理,我迟早会被那些官僚们扫地出门!我不担心一个有了工作经验的大学生找不到工作,不过在此间的牵扯太多,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这份工作与我而言没有多大的意义,放弃专业搞保卫工作根本就是lang费我的青春。我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能够逃离这种生活,或许很久或许就是明天,我捏了一把辞职信决然地向行政楼走去。

宫总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找到安全老总的办公室,敲门便进去了。

“武总!”

安全老总武国维五十多岁年纪,是厂子的老领导。但在我看来他也是油滑的国企官僚一枚。

“小金,什么事情?”

我恭谨地看着武总:“今天的窃案已经告破了,派出所正在录口供。丢失的两只阀门也找到了!”

“我知道了!方才宫总向我汇报这件事了,水落石出!内保部的工作还是富有成效的!”武总笑了一下说道。

我讪笑着从怀里拿出辞职报告:“这是辞职报告,本来是给宫总的,但他人不在!”

“辞职?”武总惊讶地看着我问道。

我苦涩地点点头。武总站起身来让我坐下,倒了杯水。

“这个案子本来很简单,但被宫总弄得复杂了!案情没有明朗的时候便仓促处理,做起来很被动,也着实委屈了你!不过我和厂子其他领导已经达成了共识,丢失两个阀门并不是什么大事,但要丢失了责任可就酿成大错了!”武总肃然说道。

我的心一紧:什么意思?谁丢失了责任?我还是宫总?

“培养一名大学生和年轻干部要比造两个阀门重要得多!这辞呈我不接受,而且我建议你好好考虑一下内保部的工作思路问题,下周给我一个报告!至于今天的处理决定……暂时执行吧!你可以回家休息几天,放松一下!”武总面带微笑淡淡说道。

我勒个去的!武总说的话有板有眼,比宫总强多了!我窘迫在当下,武总拿起我的辞呈看了一遍:“文笔不错!”便将那张纸放进了日记本中。

秋风微凉,阳光正暖。梧桐树的叶子在地上盘旋,我甩了一下风衣,感觉神清气爽。有几天没跟毛毛联系了,心里面很是愧疚。我呼出一口浊气来叹息一声,若不是整天围绕着那些烦心事情,我何尝不想和毛毛lang漫地相守?但眼下却没可能做到,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了。

独身楼下,一种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曾经熟悉的喧嚣已然不在,寂静的院子只响着我一人的步音。走进去发现楼道里面幽暗清冷,到了三楼,才看见春燕的房门依然紧闭。我心下叹息一声,怅然不已。

刚想举步向毛毛的房间走,却迎面与毛毛撞了个满怀!我惊讶地看着毛毛,才发现她消瘦了许多。毛毛满脸羞红,神情紧张地看着我。我拥着毛毛,脸色尴尬地笑了笑:“我来晚了!”

毛毛忽然一笑:“我正要出去呢!”

我们相拥着便出了独身楼,毛毛挽着我的胳膊,动作却生疏起来。我看了一眼她苍白的脸,心下自责不已。

“这阶段太忙,所以……”男人忙的理由有很多,不过我的理由似乎有点拿不到桌面上来,我总不能说是荒诞不经吧?已经过了了那个年龄!

“我知道!”毛毛低声说道。

我们沿着环城公路慢慢走去。路上行人寂寥,梧桐树在风中摇摆着,地上的叶子盘旋不去。我的心境说不好是怎么样,恨烦乱也很怅然。历经两年来的“荒诞不经”,我的心已然没了激情,不会动不动去看那些高傲的小女生,更不会色迷迷地把毛毛看个过瘾。

我发现她已经成为我的一部分,但还有一点的陌生。这源于我不能经常陪伴在她的左右,更不能卿卿我我地lang漫始终。我心里的事情太多,而我的心智似乎还没有成熟起来。

“雨,宫总上午找我了!”毛毛叹息一声说道。

我心下一紧,宫总找毛毛干什么?一种不安立即袭遍全身。

“什么事情?”我狐疑地看着毛毛。

“她让我……管管你!”毛毛俏皮地说道。

我握紧了毛毛的小手,才感觉滑腻柔软的手透出冰凉的气息,我回头看毛毛,苍白的脸色竟然带着缕缕愁思。娇俏的脸庞忽然挂了一朵红晕,眼眸透亮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我心下怅然若失,停下了脚步,双臂把毛毛环保在胸前。毛毛显然如被惊吓了的小尤物一般,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忽然却啜泣起来。

风吹过掀起爱人的秀发,丝丝缕缕如我烦乱的思绪。我拍了拍毛毛瘦削的肩膀,抚摸着柔顺的长发,一种奇异的温暖升腾起来。宫总让毛毛“管管我”,意思再明显不过:今天我没给他面子,但我的确是为了他好!

我一脸坏笑:“你……怎么管我?”

毛毛的小手一紧:“我才不管你呢!”然后便羞红着脸逃出我的胸怀。

“你好长时间没陪我了!”毛毛叹息一声说道。

我心下愧疚,却无法表达出来,索性便握紧了毛毛的小手:“宫总还说什么了?”

“别的没说,不过……他好像是不高兴!”毛毛忧心忡忡地说道。

“宫总现在是自身难保,有病乱医而已!”我淡淡地说道。这些事情毛毛是不懂的,包括今天发生的窃案!看似简单的案件,实则却是冲着我来的!

这就叫典型的“嫁祸于人”!备件组的英姐已经招供了李老秃,剩下的事情就是厂子和派出所处理了,与我无关。宫总一定是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才找毛毛的,他有什么危机呢?难道窃案之事是他指使的?有这种可能,不过几率不大。

“亲,忙过这段时间我死心塌地地陪你!”我脸色一红说道。

毛毛娇羞地点点头:“我知道你在干什么,我不想干涉。春燕姐也很可怜,现在还没有她的消息!”

我心下苦涩难挡,毛毛是识大体之人,只是我的心太粗,不了解女孩是要“哄”的道理!至于宫总之类的,暂时把他丢到九蹬山旮旯去吧!

我和毛毛到饺子馆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便去天缘商场购物。商场里面的人很少,我和毛毛买了一些零食便出来。正在付款的时候,我的肩膀忽然被轻轻地拍了一下,待我回头一看,心好悬没吐出来!

鬼面二哥正“微笑”着看我!我勒个去的,那家伙鬼气森森,一笑露出一排牙齿,连牙床都露出来了——他是四瓣的嘴唇!

“给你个vip金卡,消费很合算!”鬼面二哥缓缓地说道。

我神色慌张地笑了笑:“二哥,这……使不得!我不经常来消费。”

“没关系,你的小女友需要这个!”

“哦!”我心下不断思忖着,却毫无头绪。

“鬼面二哥”从里怀掏出一只金色的卡片递给我:“要好好保存哦!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我!”

我心下一紧,慌忙道谢。出了天缘商场,我心里面犹疑不定,“鬼面二哥”与我基本没有交集,只不过是两次送他回家罢了。我转念一想,这件事也不过如此,一张金卡还不致于要了我的命!

我陪着毛毛在小街上慢慢走着,握紧了毛毛湿滑的小手,我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亲,到我家去……怎么样?”我小心地问道。

毛毛的脸色立即绯红起来,低下头沉思着。我心下惶恐,该不是怕我起了什么坏心眼儿吧?

“你还没去过呢!”

“你……坏!”毛毛娇羞地说道。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怎么就忽然“坏”了呢?不过是到我家里坐坐罢了。我转念一想却心下哂笑:这小尤物似乎想歪了!我可不是那种龌龊的人,再说毛毛是我的小亲亲不是!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毛毛一下子抓紧了我的手羞红着脸问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我是知道什么叫“干柴烈火”的!

“就聊聊天而已!”我红着脸解释道。

毛毛好看的眼睛盯了我一下:“好吧,你不要欺负我啊!否则后果自负!”

这个小尤物,心还是比较软的!我牵着毛毛柔软的小手,向家走去。

今晚没有lang漫!我要去石人沟给“半身人”送钥匙去,关键是交给金锁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完成得怎么样了。如果不出意外,周末与老鬼陈伦约谈完事,我就应该和江阳采取行动了。不过我的心里面还是忐忑不安起来,孤岛别墅可不是闹着玩的,那里的情况我基本一片空白!

如果没有今天发生的窃案,我想我是没有机会和毛毛独处的,身上的事情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不过这样也好,我终于重拾了属于我的幸福。

一吻香甜,幸福恒久远!

第二一五章 残影惊魂(一)

二一五、残影惊魂(一)送走了毛毛已然是晚上八点多钟,这一晚过得比较惬意。毛毛还真听从了宫总的建议,好好“管”了我一顿!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便捉住了她的嘴唇,现在回味起来还满口的香甜!

不过毛毛说的对,在大是大非面前要忍耐一些,不要放任自己的脾性率意而为。我随口说了一些让小尤物而红心热的话儿,看着她娇俏的憨态我有一种“小冲动”,不过咱还是有分寸的!

去龟山的路我现在已经熟悉的差不多了,路况的确不好,不过还未耽误我的心情。道路一侧是黑黝黝的山和老林子,另一侧则是寥廓的清湖。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集中精力想着如何对付那个怪异的“半身人”。

金锁说那个老太太是她娘,但从后来发生的事情来看,没有那么简单。金锁的父母双双于十几年前在龟山毙命,这种事情隐藏得很深,但金锁至今仍忘不了,切肤之痛时刻在啃噬着他的良心。所以他在心里憋屈或是难受的时候,总是去石人洞赎罪。

我考虑着该如何帮着金锁从这段晦暗的心态中走出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如意,不过跟金锁比起来似乎要少了许多。“半身人”老太太对金锁的要求似乎很苛刻,这里面的原因我一无所知。

我不是那种喜欢揭开别人的伤疤偷看之人,不过关于这件事,我还是要弄个清楚明白。一个是十年异案的当事人,另一个是困在心魔深处无法自拔的朋友,他们的命怎一个苦字了得?

辞职报告已经递送到武总了,不知道厂子怎么处置我。我的心里面倒是淡然得很:我做了该做的事情,担负了应该承担的责任,经济损失降到了最低,我良心无愧。不过待忙完了这段时间,我要好好振作一下,既然武总让我休息两天,我便恭敬不如从命,调节一下心态,好好应对这些恼人的事情。

车到石人沟路口,我小心地将车子藏在路边隐蔽之处,静静地坐在车里面吸烟,思忖着一会的行动。

荒草凄凄,凉风森然。我裹紧了风衣深一脚浅一脚地向荒村行去,没膝的荒草遮掩了大半的土路,我仅凭着感觉向前行进,心里面紧张着该如何打开“半身人”内心的秘密。但凡脾气古怪的人内心都是十分脆弱的,但如果一味地想着探知她心底的回忆是不明智的,尤其是历经人生的况味的人,更是将自己隐藏得不露痕迹。

我向着荒村望去,黑漆寂静,次第有序的小房子只露出黑影来,就如无数个相互依偎着的坟冢一般。我心下紧张了几分,脚下也慢了下来。两颗高大的梨树矗立在茅土屋前面,柴门虚掩,月色清幽。

破败的院落疑似很久没有人光顾,更想不到就在这个茅土屋里面还生活着一个神秘的“半身人”!我推开院门,心下却疑惑起来:那只狼狗今天怎么这般老实?没有任何“表示”,叫也不叫一声。我向着茅土屋西侧的柴堆望去,那里死寂一般,仿佛根本不曾存在过那畜生一样。

我心下一紧,却举步走进院子里面,小心地向着茅土屋的木门靠近。就要接近茅土屋了,我停住脚步。茅土屋周围鬼气森森,山风盘旋着在院子里面掠过,形成了涡旋,围着我打转。我心下慌张起来。

这种涡旋风是很有讲究的,一般而言是有游魂或是鬼怪作祟。我一下子便想起来西游记里面那些妖怪们出场的情形!我使劲握紧了手扣,扶了下腰间的手电,思忖了一下,便拿出手机来。我想我不能唐突地敲门或是直接进去,怕吓到老太太。

我给金锁的手机打了过去,片刻后我便听到了屋子里面如有若无的手机铃音,响了数声,却无人接听。我心下紧张得要命,又打了一遍也是只听到铃音而没有应答。

近在咫尺,我却不能莽撞行事。我小心地拿出手电,将光圈调到最暗,轻轻地走到木门前面,迟疑了一下便敲了几下。木门发出“咚咚”的空响声音,半晌,屋内亦是没有人息。

静,有时候很可怕。我感觉到这气氛变得异常怪异,虚掩的院门,消失的狼狗,无人应答的手机,还有死寂一般的静。我平定了一下心神,想着是不是金锁的娘睡得太踏实了,没有惊醒她?但转念一想,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我想起前几日来这里的情景,时间似乎比现在还要晚,金锁的老娘却没有入睡,而今晚的时间要早很多,老太太却毫无动静。我的心提紧了几分,凝视着木门思索着该不该进去。

正在此时,一阵旋风忽然把我包围住,耳边突然传来“吱呀”的一声,再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木门已经被打开了!我的心惊颤了一下,屏住呼吸向里面看去。

月色清幽,所以感觉那屋子里面漆黑异常。一股清冷的气息从屋中冲出来,我想这是因为茅土屋在山脚的缘故,接收不到太多的阳光所致。屋内的一切很模糊的样子,我把眼睛摘下来放在兜里,梗着脖子向里面看,才发现就在外屋地上正有一只黑色的半身人影!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老太太怎么这么半天不应答我?她没听到手机铃音?我方才是敲门了的,如果她始终在那里呆着,至少可以听到我的敲门声!

那黑影的形状十分怪异,只是如坐在地上一样,却半天没有动!我思忖了一番,心下却淡然了一点儿,必经我曾经和老太太接触过,她不过是脾气古怪些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伯母,我是金雨,来看您老来的!”我低声问候到。

没有声音,那“半身人”的黑影也没有动。我向前一步小心地买过门槛:“伯母,您说话啊?!”我有些焦急地问道。

片刻,那身影依然在原地。风吹进屋子,木门“吱呀”地响了一声,我的心也随之惊颤了一下,我忽然看见那黑影的头发似乎飘动了一下,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袭遍我的全身!

“伯……母,您……”我正想继续说话,忽然看见一只黑色的绳子正绷紧了一般穿过了那黑影,一端连着屋顶的房梁,另一端则隐没在黑影的脖颈里面!

我几乎要疯掉!一种惊悚一下子便击中了我,浑身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双腿一抖,身子向前面倾斜了一下,手中的电击手电蓦地便无意中打开了,我看到那“半身人”的黑影正悬吊在地上,而且那黑影长着满身的头发!

我转身便向门外逃去,却不曾想这屋子的门槛太高,一下子便被门槛绊了个跟头!胸部垫在了门槛上,只听到“咔嚓”的一声,右手的手扣直接击打在木门上,而电击手电直接飞到了外面的地上,昏暗的手电光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然后便在地上滚动着,光线也来回晃动起来。

我的胸部传来一股剧痛,脚下却挣扎着站起身来,右手扶住了门框,勉强冲出了屋子。后脊背瞬息间便被凉气打透,而额角上的冷汗却流了下来。

那是什么东西?我心下翻滚着捡起手电,惊恐地再次向屋内望去,那黑影依然吊在那里,鬼气森森,不容我再看第二眼!

我使劲平复着心神,却无能为力,胸部的疼痛让我呼吸困难,甚至喘息都是痛苦异常。我俯下身子,用手轻轻抚着心口。片刻后,我抬起头,一种失望和狠戾浮上心头:老太太为什么要上吊自杀?!

那“半身人”明明是吊在了房梁上,穿过脖颈绷紧了的绳子可以证明一切!我咽了口吐沫,嗓子火辣辣地疼痛,今天发生的窃案让我升起了无名心火,而方才所见的一幕又将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我重新振作起来,握紧手电,将光晕照在了地上,右手握紧了手扣,心下一横便又小心地走进了屋子。地上凹凸不平,我低着头不再言语,眼睛却盯着前面的黑影。

血!我看见一滩一滩的血,在凹地里面凝固!我的心悬紧了,却硬着头皮站在当下。手电慢慢抬起,再次照射在那黑影上面,我坚定着脚步没有移动。

我想我不会像方才那样狼狈而逃,因为我发现那黑影根本就不是“半身人”!而是一只狗!吊在房梁上的一只黑色大狼狗!一只狗是不足以让我吓吐血的,不过那狗并非是被吊死的,我看到了地上的血和一只血污不堪的刀!

我盯着那狼狗,才发现它的大腿已经被刀砍去了,另一只腿却耷拉在地上,狗的脑袋被绳子悬吊在半空,整个造型跟“半身人”老太太一模一样!

屋中的诡异气氛有增无减,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充满了屋子。我怕血,尤其是黑狗血!有一种说法说黑狗血可以驱邪避鬼,但现在看来却完全不一样!我叹了口气,心下为那只前几日还忠于职守的狗感到一种悲凉!

吊死的狗无力地悬在半空,旁边便是一只倒扣在地上的没有底的白色洗脸盆。我小心地走到那里蹲下来向里面看。上次我来的时候这里曾有过一根绷紧了的绳子穿过盆伸向了地底。我用手电向盆里照去,才发现那盆里竟然是一只黑黝黝的洞口!

那是一口井,一口深不可测的井!我叹息一声,心里面却无心留在这里,想着快些见到“半身人”老太太。我转身走到里屋的门前,平静了一下心神,用手轻轻敲了一下门,里面悄无声息。

我小心地推开门向里面看去。小屋收拾得依然很利落,北侧的主席陶瓷造像静静地摆放在那里,前面的小香炉里面似乎燃着禅香,一缕香味传了过来。土炕上铺着一床棉被,我用手电向那里照去,却发现里面的确无人!

我缓步走到八仙桌旁,思忖了一番,便转身向屋外走去,我将门重新关严。心下却又沉重了许多。深更半夜的,“半身人”老太太究竟是上了哪去了?

第二一六章 残影惊魂(二)

二一六、残影惊魂(二)我不相信老太太能够上山去石人洞,在我的理解范围内,这样一位连行走都不能自如的老人是不能做到的。但石人洞也的确是老太太可能去的唯一地方,因为金锁在里面。

我思忖了一番便出了院子,举步向石人山爬去。那条曾经凶猛的狼狗为何如此凄惨地被吊死在外屋地的房梁下?而且还被砍去了一条腿!难道是老太太所为吗?从茅土屋的情况来看的确如此,但不知道老太太是怎么做到的。那根悬在房梁上用来提水的绳子现在就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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