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最终恶魔-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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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这个世界不再受到造物主的支配，获得真正属于他们的自由，那是即便牺牲另一个自己也必须达成的目标！
所以需要准备。
基础准备。
心理准备。
结束准备。
一旦失败就能够执行，一旦执行就再无迷惘，完毕之后不留任何遗憾。
无论最终谁生谁死——
（……带着我的份，好好的活下去吧。）
并没有说出口，也没有任何形式的交流，仅仅只是视线的交换，就读懂了对方提前告知了自己的遗言。
但在那之前。
——抓住一切能够抓住的机会吧。
于是，计划通。
“……打开通往根源之涡的道路，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是在那个世界里完成过一次了吧？”
就仿佛之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展一般，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的推测露出任何表情变化的萧岚，他已经开始在费力i型丫的角度上思索起了女儿的这个计划。
“嗯，没错。”
什么也没发觉的少女点点头，浑然不知谎言已经被揭穿的她回答道，“达成的方式是通过完整的人类补完计划，不过在最后关头我是自己重新退了回来，因为陷入其中就会失去身为人的意志，成为宇宙法则一般毫无偏颇也毫无的神，不过这个问题可以解决了，只要成功的打开了那扇门，接着我们只要将一个拥有合适信念的人——就是强烈到极致的自由信念，接着只要让它连接上座，应该就能够启动我们需要的那个命令。”
“……那么，关键就是如何打开门了？”
789章　通往根源之路
要想达到万有全无、一切的起因所在的根源，能够使用的方式有两种。
其一，就是以究极的技术打开通往根源的道路。
比如召唤出本就是居于世界外侧的存在，那些因为伟大的功绩登上英雄之座的灵，抓住从“外部”而来的英灵之魂回归到座的瞬间，以足够强大的力量固定住微微打开的洞穴，再用人之身来打开到达不了的根源之道，但这其实只是最初的一步。即使开了一个洞穴，也无法获得所愿之物。通往根源的道路还相当遥远。
又比如收集各种种类的死亡，并非是量而是追溯本源的质，从而在有限的空间内构造出世界的缩图。那终究会从八卦单纯化为四像，而最终到达两仪太极开启通往根源的道路。这么做的话洞可以说一定会开启，但首先从那洞里出现的东西，会是灵长的守护者。人类若是以自我的身分存在，就绝不可能胜过那玩意。
其二，就是通过那从出生时就已经与根源连结的人类。
相比起以本身就是奇迹的技术，这个办法是某种程度上的取巧。
人类原则上不可能达到根源，因为人活着的最终意义就是回归于无，人类的个体若是完成了回归‘’的目标，生存的意义就会消失。但各种人类却只为了生存下去的而无意识地拒绝它，所有的人类在以人类身分思考时，变成比动物还要不如。明明为了完成而生存。却为了生存而拒绝完成。人类的起源，就是这种矛盾开始的。
那么为什么会有到达根源的人呢？
答案很简单，并非有可以到达的方法。而是有着已到达之人。
不论学习多少的智慧，知识与技术毕竟是后天才能得到的东西。才能就是这么一回事，差别就在诞生时有或没有、被选上或没被选上罢了，那是从出生时就已经与根源连结的人类……虽然现代的灵长已经发展的太过复杂、种类实在太多，因而距离根源也已经非常遥远，但偶尔还是会有直接从根源中诞生的人。
就如萧岚和两仪式一般，与连结而出生的无色灵魂。那也许就是唯一能够到达根本的存在。
——但是，第二条路已经被否决了。
“也就是说，如果要打开通往根源的道路。能够使用的就只有第一个办法，那要怎么做……难道重新再启动一次你的那个人类补完计划？暂且不说你凑足祭品的条件有多苛刻，这个计划应该有不少人提前知道了，你要是还这么做的话。他们会成为很干脆的成为抑止力的触手。”
听完了菲莉茜雅的叙述。并且回忆起了相关的知识，森洲的萧岚皱着眉反问道。
抑止力并不是什么拥有人格的存在，更不可能是会卖萌的萝莉，那是纯粹起到修正作用的力，就像是动荡的湖面注定会恢复平静，人上天的石头注定会落回地面一样，从现实来看的话完全就是一个“现象”。
不过它的存在确实很像是一种意志，会这样拼命阻止人类接触根源之涡。
因为拥有着的人要是成为全能的存在。发生世界末日的几率并不是会区区提高，而几乎就是注定会导致世界的灭亡。无论是清除世界上的一切罪恶、让世界永远保持和平、这个世界干脆毁灭掉好了、过去现在未来的所有魔法少女都不用绝望等等不论是善良还是邪恶的。都会导致整个宇宙的重启，以符合愿望的新世界破坏缘由的旧世界，自己则不再存在与过去现在未来的晋升到不可被观测不可被干涉同样也无法观测无法干涉的上层次元。
这里说的抑止力，通常可以被分为两种。一种是灵长想让自己的世界存续下去的无意识集合体，还有一种就是世界自己的本能……并不只是地球，也包含了整个太阳系、银河、宇宙、包含所有可能性的无限世界线，不想消失的本能会尝试阻止所有一切会导致自身灭亡的事物。
对此，菲莉茜雅确切的点了点头。
“我的那一次抑止力也是发动了，在我的计划正式展开的时候，整个命运，所有的一切巧合，都在向着阻止我的结果发展。地球上存活的人类、当时的天灾气象、轮回者的任务，甚至还可能包含我自己的意志，一切都在阻止着我触及到根源之涡，最明显的就是被赋予了全力抹杀我的主神任务的轮回者，而且很大可能是我没有发觉，太阳系周围有黑洞或者超新星正在生成，时空管理局的舰队发现大型次元震正在赶来事发点……”
说出了并非危言耸听的话，她随即淡淡的笑了下，“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虽然我打开了前往根源之涡的通道，但是世界、至少宇宙并没有因此毁灭，地球的意志算是失败了但是大范围上的宇宙意志无疑还是得到了成功。”
“但现在的问题很麻烦，你说的这些情况我们都可能遇到……”
萧岚恰到好处的开了口，“现在我们还没有确定计划，但是无论如何都会导致抑止力的发动，区区星球意志的话我们一般都可以无视掉，不说超融合体的奥米加或者境界式，就算是单独的我们也拥有直接歼灭星球的力量，只要那不是神话时代洪荒时代背景的星球。但是轮回者们，还有时空管理局……这些东西会很麻烦。”
“已经完成人类补完的adam，应该得到东皇钟和造化玉蝶的中洲队，应该得到了封神榜的恶魔队，两个在记录重叠之后情况不明、但是必然有变化的郑吒。”
另一个他直接说出了最关键的一部分，皱起的眉毛一点也没有舒展的痕迹，“如果他们在抑止力的作用下一致决定对我们群起而攻之，我们不论是什么计划都不太可能施展的出来……”
抑止力作为因果的支配者而存在，哪怕是将自己的行动压抑到最低的程度，但只要不是如菲莉茜雅那般暂时成为“无”，抑止力就一定会发动使人无法接近根源，而且即便能够不惊动抑止力开启了道路，但要发动最后一步也必然会引发抑止力的反击，唯一的办法就是全力的去抗衡抑止力的触手。
但是在最终一战中可能会出现的触手，adam、中洲、恶魔就是最大的麻烦，他们毫不怀疑在被操控的命运下谈判成功的可能性。
至于不在最终一战中实施……
他们貌似没有机会再碰面了，而只靠自己就完成这个计划，难度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大。
——那么，怎么办？
不约而同的，两人一起看向了提出计划的少女。
菲莉茜雅的表情变了。
并不是变成了慌张，而是似乎真的掌握了什么。
“抑止力什么的，其实没必要去考虑哦……”
她轻轻的说，脸上泛起的是之前褪去的小恶魔般的微笑，“我的最后一战布局是从最初就布置好了，成功也算的上是理所当然，不过对我的目的来说到达根源反倒是次要，制造混沌的冲击打开前往虚空渡船的道路才是主题，或许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能够成功——但是这个情况可以套用过来呢。
虽然要打开通往根源的道路，但我们的目的并非支配座，以这个方式来思考的话情况就会简单上不少……而且你们没有发现吗？相比起我经历的最后一战，这一次最大的变化并不是两个郑吒或者中州恶魔，而是在于那一次干脆当了垫脚石的天神队。”
“天使联盟已经不可能成立，而亚当……他已经成为真正的adam了啊！”
790章　不可说
记录重叠导致了严重的世界线变动，根本就是直接是的所有的收束都消失，未来成为了完全不可预测的混沌。
不过在这之中，有一些状况是已经被查明。
并不是预知，而是根据与梦境世界的对比，由此可以认知的不可能发生事件。
中洲队的超级病毒计划不可能成功，天使联盟计划不可能再施展，恶魔队不会再随便的成为炮灰，顺便中洲队原本竖立的光辉映象大打折扣，因为病毒感染而死的轮回者会坚定的成为中洲队的死敌……
而其中最为关键的，还是要数天神队的亚当。
天使联盟计划和人类补完计划曝光，这个阴谋家可以算得上是丢失了威望、名誉、队伍、信任、支持等等的一切，连脸上的面具和伪装的谎言也都被揭开。
但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失去了一切的人。
亚当来到了纳尼亚传奇的世界，布置了最后一个也是最宏伟最强大的阴谋，发动了人类补完计划将以狮王阿斯兰和白女巫为首的正邪两大阵营所有生命一起吞噬，进一步的摧毁了整个那尼亚世界降临到了现世之中将整个星球也吞噬，成为了凌驾于所有的生命之上、拥有超过任何人类的智慧、技艺、知识，简直就如同神一般的至高生命体。
——当然，只是“如同”神一般。
虽然拥有了神的视角与力量，但却依旧不是神的身躯，不是那支配着座的至高存在。
他依旧只是个人，只是一个以灵长为主其余生命为辅的所有生命合一的存在，所有生命的愿望就是他的愿望，所有生命的目的就是他的目的，所有生命的记忆就是他的记忆，而且这“所有”也并非真正的“所有”，仅仅只是一个纳尼亚世界再加上一个现世的地球。
简单地说，他虽然足够强大，但某种意义上又是最弱小的一个。
如果不开启生命树阵图，他就是一个空有庞大力量却无法完美运用的人，因为被补全的生命所掌握的最强能力就是他的最强能力，就像是获得了好几千种的超能力却没有一个达到lv5的幻想猛兽一般，虽然很难被击败但同样也很难对lv5的存在构成多少威胁；
而如果开启了生命树阵图，那么就能够启动属于他的终结奥义，生命回归，集合了数百亿人类和数万亿生命的力量足以让一切都无法抗衡，即便是所谓的基因锁四阶高也会在那力量下被吞没消失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但是同样的，最强的一点也是最弱的一点，一旦展开了生命树阵图，那么只要将阵图摧毁就能够消灭adam。
这是萧岚目睹了adam的疯狂之举后很快就得出了的结论，另一个他在与自己交流过之后也是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但现在，菲莉茜雅突然提到了它——
这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有的。
不等提问之后就要回答的菲莉茜雅开口，一旁的萧岚就已经是恍然大悟般的抬起了头。
“adam作为生命这一个纯粹的概念具现化，补完成功了的他同样也是连接着根源的存在，他根本就是一个可以用来打开前往根源道路的完美容器啊……”
“诶？”
众人不解。
菲莉茜雅张了张嘴，最终决定了暂时保持沉默。
然后，萧岚开始解说——
“人类补完计划的源头，是基于比新约与旧约更加古老，犹太教的神秘哲学，卡巴拉。而生命之树，就是卡巴拉思想的核心，它被视为是神创造宇宙的蓝图，或者称之为神体的构造图。
按照这个宗派的理念，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这道太初与神同在，实际上道就是非位格化的神，原人adam就是天人境界，亚当夏娃的堕落，实际上就是阿含经内讲述光人下凡，因贪食果实而成为人的记载。犹太秘教有所谓全灵的概念，所有的灵乃出于全灵的分裂，也就是从最初的‘无’中生出了有形的万物。
在东方的道家思想中，也同样有着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的概念，而将这全灵分裂的过程逆转的仪式，那也就是所谓的人类补完计划。”
这一段的描述很深奥，如果对相关知识没有深入了解，那么听起来根本就是一头雾水。
很不巧在场的人除了菲莉茜雅这个始作俑者，芙罗拉和先知朱雯这几个因为职业需求特别研究过一部分的人以外，其他人包括一路砍杀过来的正体萧岚在内都有点不太了解。
不过没关系，只是不理解定义，那并不妨碍理解结论。
“如果启动的是完整的补完计划，那么合一的全灵拥有的就是触及了座、能够重启一整个宇宙的力量，就像是在eva旧剧场版的最后获得了神之力的真嗣所做的一般，因为不愿意接受最后的结果而逆转了时间从头开始，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也就是连接了根源的证明。不过亚当那仅仅只以一个生命树阵图所发动的补完计划并不完整，仅仅只是生命集合体的他无法做到这样的奇迹……”
“但是即便如此，他身为adam的性质并不会变化，只要能够让他的起源觉醒就能够打开通往根源的道路，而adam的意志就会成为通过座而实现的愿望——不，并不一定需要adam的意志，事实上我们也无法改变adam的意志。
任何一个觉醒了起源的人都连接着根源，不过从那漩涡之中流出的事物各不相同，而只要符合我们期待的……也就是纯粹的自由意志，让他吞噬掉adam成为连接上座的人，应该就能够实现我们的目标。”
“应该？”森洲的另一个他捕捉到了这个很特殊的字眼。
“当然了，就像是之前我们的两仪计划失败了一样，没有实现之前这也只是一个单纯的猜测。”
萧岚很随意的开口说道，当然没有在‘两仪计划失败’上加重语气，完全就是把自己之前的推理当做了不知道一般，“不过我们是没有再进行试验的机会了，启动补完计划成为全灵的adam不可能存在第二个，可能的话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这一次，一旦失败那么或许就会迎来世界的重启——嗯，其实连世界会被重启都还只是个推测。
或许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杞人忧天的我们危言耸听，我们很可能其实什么也不用做，轻松地打完最终一战结果也什么都不会发生……”
最后一句，那完全就是自嘲。
听到萧岚这么说，菲莉茜雅的心不由得就是揪了一下。
因为她知道答案。
世界毫无疑问的的确会重启，而且到现在为止已经重启了一万五千多次，通常也都是在最终一战结束之后没有得到结果就直接重启。
——然而，这是“不可说”。
既然说了一个谎言，就需要编织更多的谎言来维持。
从虚无起源的萧岚得到的那些是很关键的真实情报，她真的很想开口告诉刚刚在自嘲的父亲，但是要维持之前的谎言她就无法透露这个事实，而透露了这个事实就会否认之前的谎言，导致她绝对不想看到的那绝对不会幸福的悲剧终局。
她为此而苦恼着，尽管她还不知道，两个萧岚早已找到了绝对不可能完美的谎言破绽，并且从那一点破绽中推理出了她所没有说出的绝大部分真相。而她不希望发生的那个悲剧，也被他们两人当成了最终的备用计划。
无论少女的计划能够成功，他们都可以达成最终目的，即便是需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所以了，没有必要焦急……
791章　收获……无意义
无论是已知还是未知，不再是引导世界走向收束而被各方带动的命运轨迹，正在不紧不慢的以那沉稳的步调勾勒出最终的画卷。
其他队伍尚且不知，但萧岚他们这边，情况已经几乎确定。
留在僵尸世界大战中的人，菲莉茜雅和两个萧岚，芙罗拉，再加上其余的人，基本上都可以分成那么四个部分。
菲莉茜雅知道一切的真相，但隐瞒不说只是提出自己的计划；
两个萧岚猜到了被隐瞒真相，不过并没有将诶穿谎言而是配合了下去；
芙罗拉并不知道真相，但大概猜到了那不是什么好的结果，她的决定是信任自己的女儿；
剩下的其他人，不管是尤迪安朱雯这些资深者，还是觉醒了起源并且没有被混沌冲动吞没的斯科特他们三个新人，亦或是失去了自我变成了纯粹怪物的那些觉醒者们，他们都是什么也不知道的纯粹担任着听众，顺便的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窃喜——
菲莉茜雅在两个萧岚苏醒之前就搞定了病毒的感染源，没有扩散的病毒对她来说简直就完全不构成问题，非但没有抹杀感染体，反倒是以很直接的手段净化了病毒，在保住了他们几人意志的同时修复了他们的身体，而且还特别的感染了一种同样是传染性、但没有人任何危险的病毒，它能够和流感一般随着空气迅速传播，感染表现也是类似于感冒的发烧咳嗽，不过导致的效果并非是恶化或者变成僵尸，而是大幅度的提升感染者包括免疫力在内的身体素质。
当改造完成，几个迷迷糊糊的人被苏醒过来森洲萧岚启动传送，从哪里回那里去的送回了原处之后，这个不可能完成的奇迹所对应的价值也颁布了下来。
“保护人类完全没有收到僵尸病毒的感染，任务奖励每名成员得到五千奖励点数，b级支线剧情一次。”
“救赎位面成功，得到f级权限一枚，奖励点数一万五千，*级支线剧情一个。”
前一个是西海队的所有人，包括菲莉茜雅、萧岚、芙罗拉、尤迪安都听到，后一个是一手操控了消灭病毒的菲莉茜雅一个人听到。
这一次的任务中他们创造了两个不可思议、理论上应该是不可能达成的奇迹，也因此得到了几乎超出想象的不可思议收获，不过西海和森洲两个队伍的收益比起来，收获更多的表面上算是森洲队，虽然每个人都只得到了一个b级支线剧情，但奖励点数却是得到了整整三万左右——
并不是加起来有三万，而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多。
那些资深者暂且不说，被冰冻起来打包的新人如果能够活下去，每个人接近三万奖励点数和一个b级支线剧情完全足以让他们成为小超人，但是由于得到的支线剧情不足，不……即便是支线剧情充足，他们基本上不太可能在最终一战中起到什么作用，确切的说是连一个微不足道的浪花也打不起，没有经历过风吹雨打的温室花朵是不可能在暴风雨中存活。
相比起来，西海队的新人们虽然只有两个b级支线剧情和一万多的奖励点数，但不管是变成了怪物的觉醒者还是基本成功的斯科特他们，已经获得了支配自己起源能力的他们能够在最短时间里发挥自己的最大价值，只要有心的话未免不能在有限但还算充分的时间里做出一番作为。
但是，有一个前提。
“……交换新人，那还要不要做？”
对着个做法有些诟病的芙罗拉开口问道，虽然死了也能免费复活并没有违背自己的理念，但是现在的情况似乎出了点变化。
新人们的收获，份额有那么一点多了……
“一个人头价值的是一个b级支线剧情和7000奖励点数，但是人一旦死了即便复活了当场收获也会清零，你这边的一个人就得了一个b级支线和接近三万奖励点数，我那边也有两个b级支线剧情和一万多奖励点数……
从队伍整体来看，交换新人已经没有人任何意义，这各个队伍的总体收益非但不会增加反倒会下跌。
但从个体上看，交换新人能够让奖励集中在少数人的身上，交换掉十二个人的话就是一个s级支线剧情和一个*级支线剧情再加上八万四千奖励点数，不过复活后的新人就会是什么也没有而且会暗中诅咒我们感觉起来不如不复活的穷光蛋。
当然了，回归后从新人身上剥夺能够得到的其实更多，但是那并不符合我们一直坚持着的原则，我们一直都很尊重人权的来着。”
萧岚拄着下巴把交换和不交换的利害关系都分析了一遍，在叹了一口气后得出了最终的结论。
“……还是算了吧。”
带着自嘲一般的表情，他仿佛无所谓似的说，“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没必要了，按照现在的情况和最后一战的局势，对我们来说奖励点数和支线剧情的多少已经基本影响不到什么，即便是凑出两个s级支线剧情也就能兑换两个终极技能或者兑换个装备，对起源觉醒的我们三个来说都没有太大意义。”
他的目光扫过另一个自己以及菲莉茜雅，然后落在微微皱眉的芙罗拉身上，“对其他人来说，关系不小但是却也影响不到整体的局势，阵营有秩序中立有混乱邪恶等等很复杂的你们情况我不知道如何，但基本上是混乱善良阵营的我们至始至终几乎都没有做过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即便是灭世也是使用的很温和的手段，绝大部分的生命都能够以另一种形式活下来，如果剥削新人或者干涉他们的自由很有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心境，如果新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