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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的女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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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末广善太郎如梦方醒地应了一声。
“在想什么呢?”江木郁子故作姿态地问。
“嘿,你别管!尽管吃你的好了!”
“哼!真是怪人。”江木郁子说着,用筷子夹了一块刚端上来的炸鲤鱼块塞进嘴里。
末广善太郎被打断的思路好不容易又回到电视局的久保直一身上。那家伙是个牢骚派,稍徼鼓动一下,就会上当。久保直一想回报社没有门路,而待在电视局也没指望。这个人是大阪人,听到他那用关西腔嘟嘟囔囔发牢骚,常会使人想起电视里那滑稽的牢骚相声来。末广善太郎之所以想到他,是从江木郁子的电话耳机里,从川北局长与丸桥专务的通话中受到启发的。让三泽顺子去当电视广播员的事,两人事先就通过电话。因此,如果想把川北局长与三泽顺子的“丑闻”渲染的范围再扩大些,最好由久保直一去剌探丸桥方面行动。但不知丸桥拉拢三泽去当电视广播员的心情到底如何。从迹象看,是千方百计地想要她。对!就从这一点突破,进而把川北搞臭,赶下台,或许更有说服力。就这么干!经过周密盘算,末广善太郎好像主意已定。
“喂,江木君,今后,凡是打给局长川北良策的电话和三泽顺子的电话你都要留心,记下电话内容,及时告诉我。”
“哎,好的。”江木郁子用手绢擦着嘴唇,满不在乎地回答。
这位总机很清楚。在这里,她充当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她这样做,不亚于犯罪行为。
“就这些,不用怕。”
“看你说的。”
“那个三泽顺子,表面上装得老老实实的,她一头对川北局长施展美人计,另一头又挂上地方版的一个年轻人,拉拉扯扯,哪像个女人!”
“你是说地方版的木内一夫吗?现在,两人正亲热地在一块看电影呢。”
“你认为这两人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嗯……在电话里谈话并不那么亲热。”
“电话里说不清,也许怕别人听见,故意装装样子的。那个木内一夫原来在整理部,三泽把错拿的照片交给他,而他不加核对,原封不动地放到版面上登出来了。照理说,三泽顺子应跟他同罪。没想到,同病相怜,却把这两人推到一起,恋上了。”
“这么说,我该忙了,两方的电话都得注意。”
“啊!拜托你了!”
“但是,我也不能始终坐在总机室呀,歇班的时候怎么办呢?重要的电话我当班时好说,轮到别人值班我就没法子了。”
“这也是不得已。”
“再物色一个同伙怎么样?”江木郁子提议道。
“啊,这可不行,这祥会弄巧成拙的。人与人关系再好,也有破裂的时候。那样,我们就会被出卖,而且也不方便。还是你一个人干吧。”
也许有人会问,末广善太郎难道就不怕江木郁子把他出卖吗?是的。从目前看,这种担心是多余的。江木郁子已经把自己的肉体都给了末广了。对于男女来说,似乎没有比这更可信赖和有保证的了。仅仅有好感和亲热,未广善太郎是不会放心的。末广认为,只有这种男女之间的关系才是最强有力的纽带。因此,若劝诱别人加入他们的密谋是危险的。
“哎,你不再少吃点吗?”江木郁子看着末广那几乎没动过的筷子和盘子说。
“嗯,不知为什么,不想吃。”
“这可不像你!怎么搞得这么紧张?”
“也许是吧。对我来过,或沉或浮或败,将在此一举了。”
“没关系哟,我帮助你还不行吗?”江木郁子娇滴滴地说。那谈淡眉毛下的双眼放出迟钝而淫欲的光。她贪婪地盯住面前的男人。这眼光意味深长地挑逗着末广善太郎,末广善太郎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为了牢牢抓住这个女人,使她成为忠实的同伙,他必须再拉紧他们之间的纽带。
“走吧!”末广善太郎站起身。那女人受宠若惊,喜不自禁地跟在他后面。
出了饭店大门,他们谨慎地走在夜晚的大街上。一辆奔驶的出租车刚刚停下,江木郁子抢先麻利地钻了进去。
“到哪儿去?”出租车司机问。
“去涉谷。”末广善太郎简短地回答。
涉谷有他们秘密幽会的房子。坐在车上,江木郁子急不可待地握住末广善太郎的手,紧紧地偎依在他的怀里,大喘着粗气。……
三泽顺子和木内一夫看完电影后,走出电影院。
“难得请你看场电影,然而片子又不太理想。”走在人群中,木内对顺子说。口气中多少带点扫兴。
“但是,我觉得还很愉快呢。”顺子当然不能说太无聊了,因而这样回答。
“如果你觉得愉快。那就太好了!”听顺子这么说,木内显得比顺子还快活。
“有点累了,喝点茶再分手好吗?”木内一夫看着日比谷一带的路灯说。
“好吧。”
他们走进一家整洁的茶店里。里面坐满了看完电影准备回家的人们,大多是青年男女。进去以后,他们听到的全是有关这场电影的议论。
“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啦!”木内一夫微笑着对顺子说。
顺子觉得此话有些过份。木内一夫本来说过电影没什么意思,说“痛快”,显然是指能和顺子在一起这件事。
“工作上慢慢习惯了吧?”三泽顺子有意变换了话题。
“哎。那种工作也没有什么好习惯的。把从地方上送来的无聊的原稿拚拚凑凑塞进地方版就行了,谁也不会对那些内
容感兴趣的。”地方版的工作要和整理部的工作相比,木内一夫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种结果,也是由于顺子的失误造成的。
“我呢,再搞得低下些也没关系,真是对不起两个部的部长和次长。谁也没想到川北局长会下这种决心处理此事。”
“……”顺子没答话。
当木内一夫觉察到顺子不乐意时,急忙解释说―:
“局长是过于严厉了些。要在往常,通报一下也就完了。这次的处分确实有些异常。”他以为这样解释顺子会高兴些,不料更增添了三泽顺子的隐痛。
最近,她听到不少有关川北局长的坏话,但对她来说,丝毫不感到欣慰。这个木内一夫当然不知道川北局长已对顺子特别亲热。啊,不仅是木内一夫,报社的其他职员也没发现这一点。三泽顺子与川北局长的接近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不知会引起多大的轰动和反感。作为顺子,虽然感到内疚的事一件也没有,但那种人为的猜测瑶传不知会带来多少副产品,而且人们凭空想象捏造的东西还会被渲染得活灵活现,以致把她毁灭。眼下,如果木内一夫得知三泽顺子与川北局长的接触,也准会认为三泽顺子背叛了他。
想到这些,三泽顺子有些忧郁。她本来想谢绝川北局长邀请的。
“喂,该回去了吧?”看到顺子不高兴,木内一夫陪着小心说。
“哎,该回去了。”
喝完了冰镇果汁,两人站起身。看到木内一夫到自动记账处去付钱,顺子就先出了大门。外面,行人仍然来往不断。
“让你久等了。”木内说。正当木内打算靠近顺子时,突然,有人喊住了他。
“啊,那不是木内君吗?”
招呼木内的那个男人有三十二三岁,矮胖身材,打扮得很潇洒。
“啊,失礼了!”木内一夫说。
看到木内一夫朝来人低头鞠躬,顺子心想,此人可能是报社的职员,就不动声色地悄悄从木内一夫身边走开。那个人瞪了顺子一眼。
来到资料调查部时间不长的三泽顺子,是不可能全部认识报社职员的。
“好久没见了!”那人对木内恭维地笑着,满口关西腔。
木内一夫也象见到上司一样,拘谨地站着。
“你还好吧?”
“哎。”木内又点了一下头。
“已经三年没见到你了吧?”
“是的,从您到电视局以后,一直没见到。”
“有时也顺便去报社,不知为什么,总没遇到你。现在报社有些小小的变动吧?”那个男人嗤嗤地笑着。
“消息也刮到久保先生耳朵里了?”
“我早就听说了,虽然在电视局上班,还是报社的人嘛。同样可以听到报社的新闻。”
“真是太……太不好意思了。”
“你还年轻,没关系,多转几个地方,多熟悉几种工作也好。”
“谢谢。”
“你有些消沉吧?”
“不,一点也不。”
“你用不着气馁,像我这样,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末广善太郎和你不一样,他会沮丧的。那个人可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
“喂,你的情况怎么样?”木内一夫问。
“你是不是还有个女伴?”这个男人望着顺子一闪而去的身影说。
“打扰你了,真不好意思。咱们后会有期。”
“哎。”
“报社有什么消息,跟咱通通气。到电视公司来时,说给咱听听怎么样?”
“行啊,多保重。”
“告辞了。”
那个男人走了以后,木内一夫追上顺子。
“那个人是谁?”顺子问。
“原报社编辑局的人,叫久保直一。现在电视局。此人意志很消沉。”
2
R报社的总机室一直很忙碌。平时有10个话务员,分三班轮流当班。有早班、晚班和夜班。夜班人数少一些。
这一天,轮到江木郁子上9点到下午4点的早班。10点刚过,就忙得不亦乐乎。她要催促各地支局和通讯部尽快送晚报和晨报用的稿子,直忙得滴溜儿乱转。
江木郁子在话务员当中,业务算是熟练的。除去特别忙的时候,她可以从容不迫地偷听别人的通话内容,自从末广善太郎跟她讲过以后,只要是打给川北良策和三泽顺子的内话,不管外线、内线,她都格外留神。当然这也只限于她自己当班的时候。同事们当班也就不得已放过了。
那天,也该被她撞上。不知为什么,仅一个上午,外线就打给川北局长4次电话,到中午1点时一共有6次。不过都是工作上的急事,没必要向末广善太郎汇报。但2点刚过的时候,电视局的交换台要川北良策讲话。江木郁子敏捷地把插头接入编辑局长室,又把耳机紧紧地贴在自己耳朵上,倾听两方的交谈。
“局长吗?我是电视局的丸桥。”
江木郁子“啊!”了一声。
“上次麻烦你了。”丸桥的声音多少带点耳机金属振动的响声。
“啊,丸桥君吗?太高兴了!”川北良策那粗犷的声音传了进来。
“还是一个劲儿地忙吗?”
“总是没完没了。”
“今晚有事吗?”
“今晚?你稍等。”川北良策翻阅备忘录的声音传进来:“8点以前全排满了。有一个会议。”
“8点以后也行啊!还是老地方,怎么样?”
“就你一个人?”川北问。
“想去两个人,有事商量。”
“好吧!”川北局长的声音里带点兴奋。
所谓的“老地方”,就是江木郁子和末广善太郎猜测的赤坂桥夜总会。
“那么,上次你看到的那个人也要去啰?”
“噢,你是说三泽顺子吧?”
江木如子的耳朵一阵紧张。
“今天3点左右,你找个借口,让她到我这儿来一下。”
“什么事?”
“制作部长说想见见她。你婉转一点,说让她来送封信怎么样?”
“送信是其他部的事,不好派她。即使我是局长,派一个资料调查部的女子到你那里,也说不过去。”
“没法子想了?”
“有点难办。倒不如今晚把她带到夜总会去,让那个制作部长也去,你看怎么样?”
“这样啊?”是丸桥犹豫的声音。
沉默少许。
“喂,5点钟下班时,你让她利用回家的机会顺便来我这里总可以吧?”
“这个倒不难。你一直要等到那时候吧?”
“等哟。”
“但是,三泽顺子可能会谢绝的。制作部长就是看中了,她也未必感兴趣。”
“如果谢绝就没有法子了。不过,制作部长是个热心男人。万一拒绝,再想法说服她。”
“这就看你的啦!”
“喂,为了慎重起见,我想问问你,你没有打她的什么主意吧?”
江水郁子那贴着耳机的神经紧张得要崩断了!
“别瞎说啦!再怎么的,也不能把手伸到自己的下级身上。”川北局长哈哈大笑。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好!就这么说吧!”
“今晚见。”
电话到这里挂上了。江木郁子迅速用铅笔在面前的备忘录上写下了通话要点。
仅从今天的电话分析,川北局长似乎对三泽顺子没有特别的欲望,倒是那个丸桥专务,想让三泽顺子去当电视广播员的心情很迫切。但是这只是电话,谁又能知道他和川北局长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个电话打过后,很可能川北良策给三泽顺子通过电话。可惜的是,这个电话她没接到。
江木郁子往事业部挂电话。电话里出现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喂,有个叫山崎的要末广善太郎接电话。”江木郁子撒琉说。
末广善太郎接过话筒。他是昨天开始才摇晃到事业部上班的。
“末广,是我。”江木郁子神秘地说。
“哎哎,对对!我是末广善太郎。”末广装模作样地故意答道。
“有件急事要说。刚才电视局的专务给川北打电话,说让三泽顺子今晚下班前到他那去一趟。大概电视局的制作部长要见见三泽顺子。”
“好的,好的,我清楚了。”
“喂,还有,局长和那个丸桥今晚8点在夜总会碰面。”
“知道了。谢谢你。”末广善太郎恭敬地挂上电话。
江木郁子与末广善太郎通过话以后,有人从外线给三泽顺子打电话。从那“叮铃”一声象是硬币落下的声音判断,打的是公用电话。
当时,江木郁子故意装糊涂,她又重复问了一句:
“是要资料调查部的三泽顺子吗?”
从对方的回答中,她证实了打电话的男人就是木内一夫。因为她已经记住了木内一夫的声音。虽然木内一夫说了个假名字,她还是听出来了。木内一夫说:
“我是吉田。”
第一次使用假名字,连木内一夫自己都感到好笑。
资料调查部接通了。首先拿起话筒的是河内三津子。听她的声音,象个沙哑嗓子的男人。接着顺子代替了她,“顺子吗?我是木内。”
“噢。”顺子声音非常小。
“部里人很多吗?”
“那么,我就筒单说说吧。”木内一夫说:“昨晚让你不高兴,真太对不住你了。分手以后,我直接回了宿舍,但不知为什么,自己总觉得不满意。今晚咱们再见一次面怎么样?”
沉默了一阵。
“不行啊。”顺子那犹豫的声音使木内一夫也迟疑了一下。
“我想必须再见你一次,有些话要说。哪怕30分钟也好。在哪等你?”
“今晚我有点急事,一时定不下来。”三泽顺子说。
江木郁子想,三泽顺子婉言谢绝了木内,一定是川北已经跟她通过电话,派她去电视局了。不过,也有可能是有意避开木内一夫。
“其实,在报社不便打这种电话,所以我就在外面用了公共电话。怎么,一点时问都没有吗?”
“今晚真的不能不谢绝你了。”
“那么,明天怎么样?”木内一夫好象追得很紧。
顺子犹豫不决。
“明天没关系吧?请你……就这么定了吧!”
“我考虑考虑。”
“是吗?时间短点也没关系。无论如何我们俩要再见一次。”
三泽顺子没有回答
“喂喂,明白了吗?”
“哎。”顺子声音仍然很轻。
“那好,再见!”
“再见。”
江木郁子从电话里证实了木内一夫和三泽顺子昨天晚上去了电影院。从木内一夫的语调中听出来,他对顺子已经燃起了爱情的火焰。从“分手以后,我直接回了宿舍”这句话分折他们看完了电影,没有在夜晚的马路上走一走。木内一夫好像要下决心一步闯入顺子的生活里似的。因此,对昨晚的情景不能忘怀。
三泽顺子昨天中午和川北局长进了油炸虾餐馆,晚上又和木内一夫去了电影院。郁子想,这可是个不简单的女人。江木郁子又给末广善太郎挂电话。她从总机室要电话,谁也不会感到奇怪。
“我是末广。”末广拿起话筒。
“刚才,木内一夫从外面的公共电话里请求顺子明天和他约会。”
“是吗?”末广故意打着官腔,说给别人听。
“木内一夫昨晚和三泽顺子分手以后,好像热情特别高,一定要今晚再会面。三泽拒绝了。拒绝的原因,可能就是我刚才告诉你的,三泽已经接到了局长让她去电视局的指令。就是这些。”
“好!太感谢了!”末广善太郎郑重回答后,挂上电话。
江木郁子和末广善太郎昨晚在涉谷鬼混的事,报社里谁也不知道。末广善太郎是有妇之夫,江木郁子从来没想过她对末广善太郎的恋爱会有什么结果。她仅仅希望让这无望的情爱维系着自己,现在,她已经离不开末广善太郎了,除非再找到别的男人代替以后,她才会和末广分手。总之,在这个女人的生活中,一刻也离不开男人,一刻也离不开情爱。否则,她会寂寞得忍受不了。在这以前,她已经有过四次的恋爱经历了。和第四个男人分手的时候,闯进来的就是这个末广善太郎。不过,确切地说,她和末广善太郎也算不上什么恋爱。然而,她不能没有男人,同时怎么也忍受不了独身生活的寂寞。她需要不断和异性交往,并以此来填补心里的空虚。
坐在交换台前,她好像窥视到了人们内心的隐秘。她接转的电话中,有女人们打给那些神气活现的官员阶层的电话;有家属来追问什么事的电话;也有催还借款的电话。这些冷酷的生活现实,变成了语言,浓缩在耳机里。在她耳边争吵不休,实在是维妙维肖。而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更给快到30岁的江木郁子那难耐的心情添上了一层虚无感。
末广善太郎来到电视局是4点半左右。久保直一接待了他。把他带到电视局吃茶室。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真是稀客。”久保直一望着末广善太郎笑着说。
末广善太郎首先扫了一眼茶室。茶室里坐着成群的青年男女。
“这里还真热闹啊!看见这些女广播员的漂亮脸蛋,情绪都觉得舒畅。”
“初次看到时还稀罕,时间一长也就厌烦了。”久保直一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来这里时间很长了吧?”
“唉!报社的大头头把我丢在脑后了。无可奈何呀。就是等到退休,也只能填填空缺了。”久保直一对自己的处境总是牢骚不断:“哎,你现在的处境也还不太妙吧!”他是指末广被免去资料调查部长职务而言。
“是啊,太意外了!人哪,是无法知道在哪里会触上暗礁的。”
“什么?触了暗礁?”
“对,等一下慢慢说给你听听。”
“那次事故,整理部也受牵连了吧?”
“这些东西传得可真快!”
“嘿嘿,是快。尤其是报社内部的消息。人们也有点神经过敏。喂,昨天晚上我碰到整理部的那个叫木内一夫的年轻人了,那家伙也被贬到地方版搞整理去了。”
“哼!到底是川北厉害。”末广讥讽地苦笑道。
“那个木内带了个女子去解闷,一碰上我,就觉得不好意思。喂,那女子也是报社的吧?”
“她长得象什么样?”
“象个美人。那女子也不好意思,很快避开我转到一边去了。”
末广心想,恐怕就是三泽顺子。这是江木郁子昨天偷听了木内的电话后告诉他的。当时很可能刚从电影院出来。
“那个女子,可能已经有头绪了!”末广善太郎说。
“是吗?”久保直一惊奇地瞪大眼睛:“在报社评价怎么样?”
“哎呀,几乎无人不晓!”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经末广一说,久保直一立刻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和“关注”,津津有味地询问末广。
“她以前就是我的部下嘛!”
“资料调查部的女子?”
“对!名叫三泽顺子。你等着吧,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她准会在这里出现。”末广善太郎看看手表。
根据他得到的情报,过了5点,三泽顺子就会来我丸桥专务。
“什么?在这里出现?”久保直一惊奇得眼睛直眨。
“对!川北良策派她到丸桥这里来。”
“嗬嗬,一点也不知道嘛!”久保直一盯住末广善太郎的脸说。
“是啊,那种事对你来说,还是个秘密。”
“哎哎,很有意思吧?”
“在这里说不太方便,要是被别人听到就麻烦了。”末广善太郎又一次扫了一下四周。
3
末广善太郎对久保直一到底说了些什么,现在还不清楚。
反正,三泽顺子根据川北局长的指示,拿着需要转交的信,找过电视局的丸挢专务。
开始,川北良策先派女秘书把顺子叫到编辑局长室,跟她说:
“对不起,想请你顺便去送封信怎么样?事情很简单,只要把信送去就行了,用不着等回信的。”川北局长还让三泽顺子转告丸桥专务,说自己正在忙于处理文件等事务,顾不上亲自来。他让顺子下班前就去。
三泽顺子一点也没怀疑这个差使有什么奇怪。她认为仅仅是送封信,派谁去都一样。至于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她,她也没多想。
“把信送给前几天你在夜总会碰到的那个丸桥专务就行了。我觉得派一个全然不认识他的人,不如你去合适。”北川局长微笑着说。
这大概就是理由了。三泽顾子说:
“知道了!”就想退出来。
川北局长瞅了一眼在另一个办公室工作的女秘书,又小声问顺子:
“你今天晚上有事吗?”
“没事。”话刚说了一半,顺子预感到局长又要约她到什么地方去,就说:
“不过,也有点事。”
“是这样,啊,那就再说吧。”局长说完,就让顺子走了。
电视局大楼坐落在一片高岗上。由于专务事先打过招呼,三泽顺子顺利地通过了传达室。在去往接待室的走廊上,她看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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