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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在一身:云色倾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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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熙的位置正在黑衣人身后,见黑衣人正冲着卫芙儿而去,忙拉了含梅往一旁撤去。
持剑的黑衣人见场地中央的目标躲过,剑锋一闪,招数突变,舍弃了撞到自己剑下的卫芙儿,点点寒芒居然猛地朝向一旁刺来。
苏云熙不疑会生此变,一时竟然无法移开身子,只是慌乱的拉过身旁的小桌试图抵挡,却是无济于事,
剑锌凌厉无情,“嗤”的一声刺凡苏云熙左胸之中,一股钻心之痛涌然而生。苏云熙强自咬牙定定的望向对面的刺客,身子犹自微微摇晃。一旁的含梅见苏云熙受伤,举着一只果盘一路不管不顾的大叫着冲了过来,“哐”的一声砸上那刺客的蒙了黑巾的头脸。
刺客吃痛,手上的剑,从苏云熙胸口拔出,鲜血,狂涌不止。
眼看着那刺客要将他手上之剑再度刺向苏云熙,含梅猛地向前一挺,竟是将自己挡在了苏云熙的身前。
危急关头,忽听杀声一片,却是宫门已经大开,负责内廷安全的侍卫统领司徒彻带着大内侍卫冲了进来。
刺客见势不妙,竟然弃了长剑,飞身而逃。
局面终于于得到了控制,虽然满室凌乱,一夜惊魂,所幸并无过大伤情,除了已然昏迷倒在含梅怀中的苏云熙,和混乱当中动了胎气,下体已有鲜血流出的司徒烟。
“太医,快宣太医啊!”含梅哀哀的大声哭泣。
一旁,含秀也是哭泣不止的抱着司徒烟,连连大叫。
“速传太医过殿!”急急吩咐了手下侍卫去传太医过来就诊,司徒彻双目赤红的俯下身来,轻轻唤道:“烟儿,烟儿,是大哥啊。”
原本整齐华丽的桌面散乱一片,雕花凝丝的杯盘餐碟也都被凌乱的扔在地上,甚至桌椅之下仍有人躲在其中不敢出来,钟萃官内一片狼藉。
被急急宣召进殿的太医们已经开始手忙脚乱的诊治着倒在地上的两名宫妃。
其他劫后余生的宫妃们已经是被刚才的刺客闹场给吓的一个个面无人色,见暂时获得安全仍在不断的抖颤,有胆子小一些的宫妃们直到此时还需要身边的官女搀扶着,才能颤颤巍巍的勉强站住,以免了无仪态。
听到消息以后,速速赶来的龙宣浩看到此刻的钟萃宫中正是如此的凌乱不堪,乱七八糟。
而其中最令他胆战心惊的,便是地上已然洇染开来的红。光洁的地面上,那红触目惊心,刺得他眼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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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谁的暗剑
只见苏云熙一身浅蓝色的宫装,胸口处几乎已被染成暗绯色,龙宣浩直觉得心上一紧,几至难以呼吸。
“云熙”龙宣浩沉沉痛声唤出,大步上去,缓缓俯下身来。
一旁,司徒彻赤红的双眼冷冷扫过龙宣浩。眸中,凛冽寒意迅速的一闪而过。眼光,转回到司徒烟身上,哀哀唤道:“烟儿。”
“皇上,这可是怎么了?”随后,太后陈敬华也在内侍、女官的扶持之下急急赶到。看着钟萃宫中此时一团凌乱,满目疮痍,不禁倒抽了冷气,大吃一惊。
刺客居然直直闯入内廷,殿前的龙庭震怒自然无可避免。
由于此案发生地点涉及皇后曲飞嫣的钟萃宫,其设宴当时守卫调配不当,责任无可推托。不待龙宣浩出声,太后陈敬华已经出面表态,罚曲飞嫣禁足反思两月。
其日当值侍卫统领司徒彻救驾来迟,被罚革职,于协助贤妃宁莹然彻查此案后执行。
大内侍卫统领林子可调度侍卫人员守备不当,降级至副职,即日执行。
此时的永寿宫内,也是一团混乱。
太医正忙乱的为苏云熙请脉止血,内侍、宫女则是围在旁边团团乱转,更有胆小的宫女在看见苏云熙刚换下来的那件衣裳上,已经被鲜血几乎染红之后,正在低低的啜泣出声。
屏风之外,龙宣浩坐立不安,焦急的望向室内。
紧张、不安、恐惧,重重情绪团团包围了龙宣浩。她一定不能出事!
永寿宫内的气氛在太医出语前,是一片死寂的沉闷。
“怎么样?”终于看到太医陈炳和惴惴不安的走了出来,龙宣浩猛地站起身来,高声问道。
“皇上放心,所幸这一剑刺的并不算深,而且没有伤到要害之处。若是那剑再偏上两分,只怕此时已是无力回天了。乐昭仪此时已无大碍。沈太医正在为昭仪止血包扎,微臣也正要去开药方。”陈炳和恭恭敬敬的对着龙宣浩回道。
“今后乐昭仪的伤势就由你和沈太医两人亲自调理,待乐昭仪大好起来,朕重重有赏。”听到陈炳和语气中的肯定,龙宣浩心头一松,终于放下心来。
“微臣遵旨。”看着龙宣浩口气缓和,陈炳和轻垂了头脸,额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缓缓滑落。
“朕能过去看看乐昭仪吗?”冲着陈炳和挥了挥手,龙宣浩大步走向床榻。脚步猛然一滞,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对着陈炳和高声道:“乐昭仪的一应汤药也不必他人过手,全权由你们二人负责。”
“微臣遵旨。”陈炳和刚刚直起的腰杆在听到龙宣浩的话后,重新俯下。
幸好只是外伤,想起钟萃宫中触目惊心的一片血迹,龙宣浩不禁微微有些后怕。如果刺客的剑再深一些,如果刺客的剑再偏一些,那云熙
他不能想,也不敢想,只是暗暗低叹着,走向床榻。
榻上,苏云熙双目紧闭,脸色煞白,几乎不见一丝血色。跪在一旁的含梅正紧咬了牙关帮着太医沈顺田包扎着她的伤口。
恍惚中,苏云熙仿佛看见团团的黑暗包围着自己。忽然天边一丝霞光闪现,龙宣浩的柔情绵绵的笑脸出现在她的眼前,暖暖的对她说道:“云熙,你若将心给朕,朕定不负你!”
之后她便柔柔的笑着,并不言语。
猛然间,周围景色一变,忽然垂柳依依,红荷满眼,说不尽的妩媚风情。她站在西湖堤上眺望着漫无边际的漫漫荷花,身边立着的是笑吟吟的龙宣浩。
她正被龙宣浩圈在怀中,朝后半仰了头,嫣然笑道:“如果,我直呼夫君宣浩的话,算不算是大逆不道?”
然后他便意外的大笑开来,紧紧拥紧了她,回道:“为夫求之不得。”
正是甜蜜万分的时候,龙宣浩忽然不见了,苏云熙伸手去抓,却只抓了空。反而是铅华尽洗的王沉月抱着英歌哀哀出现,声声诉尽自己所受的冷落。就在她无语以对的时候,一向笑脸盈盈的宁莹然慢慢走了过来,对着她说:“还记得本宫曾经和妹妹说过的话吗?”
她怔怔的回道:“退避三舍只可隐蔽一时,恐并不是长久之计。”
之后宁莹然便巧笑倩兮的笑了开来,继续说道:“本宫听说,只要剪下几枝盛开的荷花插于室内,似乎能安人心神,更好入眠。”
她便又启开唇瓣,轻轻回道:“一枝荷花而已,即使它再如何的娇艳,也难逃日后的残败,本来是不必费心将它移出荷塘的。不过既然贤妃姐姐说荷花能够帮助入眠,云熙便无论如何也要采了下来,送给姐姐的。”
然后宁莹然美目流转的笑脸不知怎么的忽然变成了怒目以对的曲飞嫣,苏云熙还在怔怔的时候,只见曲飞嫣举着一盏热茶向她猛地泼了过来。
“啊”
苏云熙一声惊叫,忽然醒转过来,睁开眼睛,正对上龙宣浩炯炯有神的眸子,布满了血丝,满载着忧虑和恐惧,却坚定的望向自己。
“不怕不怕,我在你身边。”心疼的拭去苏云熙额头上沁出的细密汗珠,龙宣浩低低俯下身子,贴近了苏云熙。
“我”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梦魇中的惊慌缓缓褪去。苏云熙抬起眼来,望向龙宣浩。他,可是在担心自己会因此离去吗?想要出声安慰他眸中的情伤,苏云熙嘶哑着出声,却发觉想要说话竟也是费力异常。
“可是要喝水?”龙宣浩赶紧半扶了苏云熙,将一个垫子塞到她的后背,转头冲着含梅道:“快,热汤水。”
“主子,您可是醒过来了。”一旁伏着的含梅见苏云熙醒转,喜的哭出声来。又见龙宣浩要水,赶紧使手背抹了眼泪,转身端起身后一直煨在小炉火上热汤。
“朕来。”龙宣浩猛的转过头脸,将含梅手上的汤水接过,低低叹息一声,才转回对上苏云熙。
不是她眼花吧?皇上转头的一瞬间,他眼中似乎隐见银光一闪。那,竟然是泪吗?含梅愣愣的立着,痴了。
在龙宣浩的亲手哺食之下,苏云熙接连喝了几大口汤水,才复又躺下。
“谢谢,”放下手中的汤碗,龙宣浩对上苏云熙,头埋于她的颈间,闷声低语道:“谢谢,谢谢你醒过来。”
看着龙宣浩如此动容,含梅忍不住又是眼眶一红,急急转身出去,立在屏风之后轻轻抹着眼泪。是啊,主子原本仙子一样的人物,却连连受苦若斯,也只有皇上对主子这般的用情,终算是值得了。手,轻抚过上扬的唇角,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是笑着的。
微微感觉到颈项处的湿润,苏云熙心中一颤,他,竟然哭了吗?忆及刚才梦靥中的惊恐,再看此刻龙宣浩如此的动情。她,该何去何从?
抬起头来,龙宣浩面色已经如常,微微笑着,对着苏云熙道:“太医说,你已无大碍,只消好生调养,很快便会大好了。”
“嗯。”苏云熙柔柔点头,温顺的浅浅一笑。有他一直在她身旁,也许,往日那些绕在心尖子上的话和事,她可以选择全部忘记。
“你放心,这次的事件若有幕后真凶,朕定不轻饶!”知道在苏云熙这样聪慧的人儿面前,半点虚话都揉不得,像是在向她保证一般,龙宣浩的话掷地有声。
“嗯。”继续点头,笑着。只是苏云熙熙刚刚柔软下来的心却又微微一滞。可不是嘛,这次的事件来得蹊跷,她怎么反倒忘记了呢。只怕,即使有他在身旁。她也难以选择全部忘记。
只因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而且,他,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又怎么能时时刻刻留在她的身边?
“孩子没有了,我的孩子没有了。”
半月后,强撑着尚未痊愈的身子来到和鸾宫中探望司徒烟的苏云熙,刚才进门,便听到司徒烟的哀痛自语。
“奴婢参见乐昭仪。”含秀放下手上的汤碗,朝向苏云熙行礼。
“起吧。”对含秀点了点头,苏云熙问道:“司徒姐姐现在如何了?”
“回乐昭仪,咱们主子命苦啊。小皇子就这么没了,主子又一直缓不过劲儿来,太医也没有法子了。”偷眼瞟了司徒烟,见她只是静静的坐着,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苏云熙的到来,含秀朝外走了几步,压低了声音回道。
“嗯。”因为知道司徒烟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期待有多大,所以当然也知道这次的失去对她来说,将会是如何沉重的打击。轻轻应了一声,苏云熙扶着含梅的手臂,蹒跚来到司徒烟的跟前,哀道:“司徒姐姐,云熙来看你了。”
见苏云熙坐在床边,司徒烟仍是单手按了胸口,痴痴的望了她半晌,眼光才在苏云熙受伤的胸口停下,轻道“为何你我姐妹竟是如此苦命?”
“司徒姐姐,不要难过。”苏云熙眼中含泪,悲道:“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
“我没有貌美如花,也没有聪敏过人,所以一直以来我并不奢望得到皇上的宠爱,也不奢望能加封晋位,只是想要好好照顾我的孩子长大而已。可是,”司徒烟低垂了眉眼,泪,一颗颗低落在身上盖着的锦被上,慢慢洇开,湿热了大片:“如今,他却没有了。”
“司徒姐姐”,瞧着司徒烟失魂落魄的样子,苏云熙忍不住一阵心酸,哽咽着安慰道:“姐姐现在还年轻,现在只管安心调养身子,日后定能再育皇子,姐姐放心!”
“孩子,不会再有了。”定定的对上苏云熙的眼睛,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的瓷娃娃,司徒烟轻轻说道:“事后,皇上只有在云熙安危已定之后过来看过一眼。”
“司徒姐姐。”轻轻唤出,不知该说什么,苏云熙只得静默。
“那些东西,原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想要我的孩儿罢了。”遥遥指向案几上赏赐下来堆放的满满一桌面的珍宝古玩,司徒烟怔忪着如梦呓一般,轻道:“一直都知道,皇上待我,只是因为云熙你。”
“司徒姐姐!”猛然一惊,苏云熙不解出声。
眼睛似无焦距一般,望向虚无缥缈之处。泪,却汹涌而出,在司徒烟脸颊上划出两道深刻的痕迹。拉高了锦被,缓缓躺下,司徒烟从枕下摸出一块玉佩递了过去,再不肯说话。
“这是?”望着司徒烟泪盈于睫,久久不止,苏云熙低头端详着手上的玉佩。这是当初司徒姐姐说要仿着自己那条祥云璎珞的形状打制的祥云玉佩啊。她这时候将玉佩交给自己,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
情是何物?只叹造化弄人!想起龙宣浩情绪激动时曾将自己那条无意间失落的祥云璎珞取出示爱,苏云熙涩涩一笑,泪眼相看,竟无语凝噎。
半晌静默,司徒烟一直用锦被掩了头脸,久久不肯露出,苏云熙唯有暗自神伤。无奈,只得先行离开。
永寿宫
“主子,难道您真的没有想过要个孩子吗?如今皇上对主子如此宠爱,不说是为傍身,单是为了日后精神有所寄托也是好的啊。”前几日主子去了凌波宫,瞧着司徒充容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回来之后难过了许久。连带的,永寿宫中也高兴不起来。难得今天主子看上去心情不错,递上一杯参茶,含梅大着胆子再次旧话重提。
“心既不在,即使有了孩子,又有何用?”轻轻啜饮了手上的参茶,苏云熙淡淡开口。提到孩子,她心上忽然一动,抬头问道:“和鸾宫杨婕妤可有什么不好吗?”
“说到杨婕妤,也奇了。”见苏云熙连续半月都没有什么精神,这会儿总算是有了心劲儿,含梅巴巴的回道:“当日受伤的就只有两人,一个是主子您,一个就是司徒充容。可是事后,和鸾宫传出消息来说,杨婕妤因惊吓过度,小皇子也竟没有保住呢。”
也没有保住?!看来这次行刺的事情,发生的倒还真是个时候,想是帮了杨兰心一个大忙,这幕后主事之人竟是给她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台阶了呢。苏云熙轻轻一笑,将茶递到含梅手上,抬眼道:“那一定是李伟之李太医给杨婕妤诊的脉象吧?”
惊疑的望向苏云熙,含梅奇道:“主子倒像是事先知道一样的,当时确是李太医诊的脉象呢。”
一事不烦二主,常理而已。苏云熙抚上胸口,继续问道:“在我养病期间,可曾听说什么消息是关于上次刺客一事的吗?”
“一下失了两个皇子,太后心惊的不得了,本来已经全心礼佛不理后宫之事的,现在却又命了贤妃娘娘一定彻查此案。”放下茶盏,含梅摇了摇头,回道:“想是不好查的,如今司徒大人受命协助贤妃娘娘,直到现在也都不曾听说抓到刺客的事情呢。”
“很难吗?”轻轻扬眉,唇齿之间笑意满满,苏云熙望向含梅,道:“当日那刺客孤身一人,居然直入内廷深宫,如果不是内鬼,那便一定是神仙了。”
“主子,您是说?”听了苏云熙的话,含梅心头一跳,猛然瞪大了眼睛,继续道:“这次主子受伤会不会和皇后有关呢?毕竟宴会是她主持的,而且事发之后,太后亲自将她宣了过去,说是要罚她静思呢。”
“太后宣了皇后过去?”苏云熙轻轻抿嘴,开口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了?”
“当时主子受伤昏迷,皇上和太后娘娘闻讯赶来,皇后娘娘首当其冲被太后娘娘先罚了禁足静思,当晚就被带回了重华宫的千佛堂左右侍奉。如今,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当时太后娘娘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会那么生气的不问青红便对皇后娘娘责罚了呢。”见苏云熙问的着急,含梅虽然不解,却也是把所有事情一一相告。
望了含梅一眼,苏云熙讥诮一笑。侍奉在佛堂左右,静思其过?不知为何太后竟如此喜爱曲飞嫣,居然想出如此一个办法。静思其过?怕只是表面而已,实际上应该是为了保护曲飞嫣才对吧。毕竟是在钟萃宫中发生如此事端,无论如何,曲飞嫣都难逃其责。先于龙宣浩对她进行责罚,并且连夜带走,根本不给龙宣浩任何发挥的机会。太后娘娘她,居然是如此的用心良苦啊。
“我再问你,最近一段时间,皇上都是歇在何处?”苏云熙心中细细盘算着,口中已经急急问道。
“贤妃娘娘那里,德妃娘娘那里也去过,不过最多的还是在新晋升的韩婕妤和钱才人那里。”小心翼翼的看着苏云熙的表情,含梅仔细的回忆着,轻声回道。
最多还是在韩婕妤和钱才人那里?这次的事情,难道是招置之死地而后生?苏云熙微微蹙了眉头,心思微转。思忖间,忽然便站了起来,冲着含梅吩咐道:“含梅,帮我换身干净的衣服,咱们到延玺宫去一趟。”
“主子,您身子还没有大好,太医说要尽量多休息的。”看见苏云熙又要出门,而且走到那个不明底细的贤妃娘娘之处。含梅便开始在一旁别扭的推诿:“若是什么不打紧的闲事,等您大好之后再去也不迟啊。”
“去问问刺客的事情有无眉目进展,可也算是闲事吗?”苏云熙轻轻拍拍含梅的肩膀,淡淡出声。虽然负责协查此案的司徒彻是司徒烟之兄,但毕竟司徒姐姐刚失皇儿,若是这个时候去问司徒彻,只怕他难免会有所神伤。
“主子。”见苏云熙坚持,含梅无奈转身,临了,还转过身来冲着苏云熙做出一脸苦瓜样,见苏云熙一脸素容重重点头,才复返身过去。
延玺宫
“妹妹这样娇弱的身子,刚刚能够起身怎么就不好好歇着,偏要跑了过来呢?”听说苏云熙过来,宁莹然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有什么事情你遣个丫头过来也就是了嘛。”
“刺客之事一日不清,云熙一日不可安眠,所以特来询问姐姐。”手,搭上宁莹然探过来的胳臂,苏云熙满脸的不胜负累。
“妹妹,快坐。”着秋风看了座,宁莹然扶着苏云熙缓缓坐下。
“上次姐姐到永寿宫中探病,碍于皇上之面,云熙没有出声。如今已过半月,那事情,进展的不知如何?”唤了含梅到门口和秋风闲话去,苏云熙坐了下来,直奔主题。
“当日事情突发仓猝,让人始料不及,本宫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摸到了一点儿线索。”和苏云熙对望,宁莹然一脸的诚恳。
“贤妃姐姐已经有了线索?”苏云熙做出一副喜悦之色,急道:“不知这刺客何时才能伏法?”
“妹妹莫急,”宁莹然轻轻一顿,现出难色,继续道:“如今联合了大内侍卫之力也不过是刚摸到了线索,这刺客饶是难缠啊。”
“皇上将此等要事要给贤妃姐姐查办,自然是因为对姐姐信任有加,姐姐可一定要小心仔细,莫辜负了皇恩才是。”见宁莹然言辞闪烁,苏云熙也不再紧逼,堆上满脸的凄楚之色,改口问道:“自遇刺以来,云熙日日噩梦缠身,不得安枕。知道姐姐索来聪慧,所以今日特来讨饶姐姐,还盼姐姐为云熙想一得以安枕的良策。”
“妹妹因何所困?”宁莹然满脸着急的拉住苏云熙的手,道:“尽管直言。”
“云熙记得,当日那刺客原先的目标本是韩婕妤和钱才人,后来才转向了云熙。”苏云熙反手握住宁莹然,继续道:“云熙心里虽然也有一番计较,却想着姐姐素来擅于绸缪,姐姐便帮云熙想想,这刺客当日的目标到底是谁,也好让云熙放心。”
听了苏云熙的话,宁莹然微一沉吟,缓缓说道:“依本宫之见,此事怕是妹妹平日里树敌所致。”
“此话怎讲?”苏云熙紧紧盯住宁莹然,毕竟目前只有她的手里才有关于刺客的第一手资料,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不向她索要答案,又去找谁呢?
“只怕,”定定的望着苏云熙,宁莹然沉声道:“只怕这幕后之人乃是后宫之中最难撼动之人。”
宁莹然是指曲飞嫣?王沉月和曲飞嫣本来就是苏云熙心中的两个嫌疑,其实她也觉得曲飞嫣嫌疑最大,只是仍想听听宁莹然的意见,这才来了延玺宫。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就在大家都以为钟萃宫中发生此事必和宫主无关之时,本宫却认为此人的嫌疑最大。此乃其一。
刺客当日最先的目标是韩婕妤和钱才人,这两人本就是她所举荐,依着平常的推断,大家都会认为绝对不会有人故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然也不会安排刺客来刺杀自己的人,自然,被怀疑的视线也就不会放在她的身上。可本宫却以为,这偏偏是最大的破绽。如果幕后真是另有其人的话,既然已经借了钟萃宫的地方要去行凶,何必还要故弄玄虚的先将目标锁定在韩婕妤和钱才人身上,毕竟那二人在后宫之中根本算不得什么有分量的人物。此乃其二。
事情才刚刚发生,太后娘娘她老人家便得知消息急急赶了过来,将那人带走,不正是为了保其不受皇上迁怒吗?此乃其三。”看出苏云熙眼中的疑惑,宁莹然淡淡一笑,轻轻说道:“事情将要水落石出之时,妹妹必会清楚此事原委。其实,本宫本来不应如此一说,只是因为心疼妹妹有伤在身却仍要日夜担惊受怕。那难以入眠的感受,本宫曾经身受,如今不忍见妹妹也是如此才多费了这一番的口舌。”
“姐姐的话,便是云熙的指路明灯,如今云熙已经茅塞顿开,相信回去之后,定能安眠。”望着宁莹然满脸关怀之色,苏云熙眼中隐现泪光,一副感激不尽的神情。
“如此甚好,妹妹可要安心养伤,早日康复。”轻轻拍拍苏云熙的手,宁莹然微微抿了嘴唇。
“谢谢姐姐关爱,愿姐姐早日抓出真凶,得以回报皇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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