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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窃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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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孝瑜的眼睛亮闪闪的,自豪之余,显然对这个很感兴趣。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问他。”
见儿子的目光转移过来,赵源一张白皙的脸有点泛红了,不过他不敢在牧云面前撒谎否认,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是这么回事,兄兄能学会骑马,还是你二婶手把手教会的。”
“兄兄没有骗儿子吗?”他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没有骗,要是有半句谎话,兄兄就是小狗。整天陪着你,让你摸毛玩,对你摇尾巴。”
“哈哈哈,那就太好了。等我病好了,就去找二婶学骑马,我现在骑得还不好,得继续学才行。还有啊,兄兄,儿子好想要条波斯狗,您给儿子弄一条漂亮的,行不行?”
赵源满口答应:“行,行,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兄兄也给你摘下来,只要你活蹦乱跳的,别再生病吓唬兄兄就行了。”
孝瑜被逗得咯咯笑,不敢拉父亲的手,只好抱着父亲的膝头,把小脸贴上去蹭了蹭,撒娇道:“儿子不要星星月亮的,儿子只要兄兄经常过来,多陪陪儿子就好了。”
他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瓜,笑道:“好,兄兄说话算数,只要有闲空,就陪你玩。”
三人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直到孝瑜困了,眼皮耷拉了几下,不知不觉睡着了,牧云这才对赵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来说话。
俩人刚刚走出屋子,就马上像做贼一样东张西望着。眼见四下无人了,牧云立刻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态,踮起脚来,狠狠揪住赵源的耳朵,将他“提”向后院。
“哎哟哟,别,别,我的耳朵快要给你扯掉了,你温柔一点行不行?”他故意夸张呼痛,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嘴巴上这样说着,脚下却没有滞住,还是很顺从地跟到了后院。
到了一株垂柳树下,牧云站定了,松开手,只见他的耳朵被拉得通红,忍不住煞有介事地打量几眼,然后嗤笑一声:“叫你臭美,这下可好看了,猪的耳朵都没你大。”
赵源咝咝地抽着冷气,捂着发烫的耳朵,一脸哀怨:“真是最毒妇人心哪,我可得好好保护着它,免得一不留神,给你一刀割下来扔锅里煮了。它跟了我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怎么忍心和它一朝分离?”
本来牧云打算饶过他了,不过见他如此皮痒欠揍,突然发了捉弄捉弄他的意思。略略沉吟之后,她将脸上的嗔怪之色收敛了,只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好久也不说话。
他起初有点诧异她的变化,然而这样被她看久了,免不了心里面爬蚂蚁,忍不住痒痒了,把她的眼神误当成了几天不见他的思念之情。
“怎么,想我了?想我就直说嘛,你这么一声不吭地看着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他印帕车飨返馈
“嗯……”她低下头去,作羞涩状,用小小的声音嗔道:“讨厌死了。”
果然,他就是个顺杆爬的猴子,贱兮兮地凑上前来,眨巴着眼睛拼命地送着秋波,“真的,我真的那么讨厌?”
牧云慢慢地伸出手,捧起了他的脸庞,然后缓缓凑了过去。
赵源被她的热情惊呆了,他不确定她这是不是在主动索吻。愣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迎了上去。
“哎呀!啊啊啊……”他的叫声格外凄惨,这心醉神迷的功夫,牧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恶狠狠地咬着,脸上还带着奸计得逞之后的坏笑。
“哈哈哈,哈哈……”她一面咬住他的耳朵,一面忍不住得意大笑,直到踮脚踮累了,他极力告饶,这才松了口,暂时放过他。
赵源一脸悲愤,还不忘模仿小孩子闹别扭的语气逗她开心:“好哇,你骗我,我不跟你玩了,哼!”
望着他耳朵上那格外明显的牙印,她原本的怨气一下子全部消解了。不过嘴巴上仍不饶他,叉腰道:“你还委屈了,真是岂有此理!我问你,我到晋阳都三天了,你怎么不去找我?这两三日来老是往这里跑,是不是借着照料儿子的由头,和别的女人暗度陈仓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跟你保证,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他极力否认着。
她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转移到他的下半身,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你能忍得住?脱个裤子还不容易,又没像大门一样上把锁……”
赵源会意了,于是开始卖乖,凑上前来,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痞笑道:“有没有,你只消试试看就知道了。要知道男人这里的存货很有限,最近消耗过了,量自然少了。要么,你现在就去盘点盘点,看看能不能和账目对上号?”
“去,谁稀罕翻你这烂账本?”牧云感觉自己一个得意就要引火上身了,连忙将他一把推开:“光天化日的,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找你还有正事呢。”
“正事嘛,肯定也没多着急,我一猜就猜出来了。”他死皮赖脸地贴上来,一双手不肯老实,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着占便宜。
“你能猜出什么,你又不是神机妙算,怎能提前预知?”
赵源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胸口,“我当然知道,不信咱们打个赌。”
“打什么赌?”
他颇为猴急地在她的脖子上,锁骨上胡乱亲吻,含含糊糊地说道:“等咱们办完事儿了,我就说出来。若是错了,我就认罚。”
她被他吻得很痒,一面咯咯笑着,一面伸手在他脑袋上乱揉,将他的发带扯下,把他把乌黑光滑的长发揉到乱七八糟。“罚什么?”
“要是我猜对了,你就老老实实地让我再来一次;要是我猜错了,我就摆出一个‘大’字,不反抗,任由你蹂躏。如何?”
“你,你还真是个无赖!”
“嘿嘿,我不无赖谁无赖?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才知道。”
赵源坏笑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抬头望望四周,恰好看见附近有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子,里面似乎没人,于是将她拽了过去。
两人拉拉扯扯间,已经进了屋子。室内果然无人,看起来似乎是平日里堆放杂物用的房间,没有任何床榻坐具。他不管不顾,反手将门一关,得意大笑道:“好了,这下没人打搅咱们了,咱们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
“哎,别这样,万一进来人拿东西撞见了,多丢人啊。”
“有什么好丢人的,你以为她们不知道吗?聪明点的都会闭嘴的,除非她活腻歪了。”说话间,他动作敏捷,将她的裙子撩起,拉下亵裤,伸手进去一通试探。
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绝,倚靠在门板上,僵硬着身子不动弹了。
他摸索了一阵子,嘴角弯出一抹坏笑,然后举起手来,将食指给她看:“还说不要,你瞧瞧,这都泛滥成灾了。怪不得今年黄河开春断流,原来都跑到你这里来了。我呀,这就把它好好开发开发,疏通疏通,引流过去滋润滋润沿岸土地,秋天时候好五谷丰登,哈哈!”
牧云羞得两颊发烫,别过脸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她尴尬,他越发得寸进尺了。他低头看了看她的胸脯,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在他的揉捏亲吻之下已经泛起了片片红晕,好似即将成熟的蜜桃果实,引诱着路人将它采摘。他兴致勃勃,将指端的液体细细涂抹在她的乳 头上,还不忘灵活地打了几个圈,最后恰到好处地撩拨一下。
“唔……”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轻微的颤音,极具诱惑。
他的双手并没有离开她的胸前,身下的某一处却已经蠢蠢欲动了。它在她的两腿之间探头探脑地磨蹭几下,很快就被她又一次湿润了。就像涨潮时候的惊涛拍岸,铺天盖地地奔涌而来,瞬间将屹立岸边的岩石吞没。
眼见时机成熟,赵源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小兄弟没入了她的身体,朝温暖湿润的深处奋勇直前,一下子突破外围阻碍,触碰到最底线。
她一下子受不了如此强大的袭击,惊叫一声,本能地踮起脚尖,好让身体中的异物稍稍退出一些。
赵源在起初的激动过后,马上调整策略,改成了循序渐进,放缓节奏,一面亲吻着她的唇,一面不深不浅地磨蹭着,进出着。没多久,就让她因为紧张和疼痛而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同时越发湿润,为他提供了更好的容纳空间。令他如鱼得水,尽情施展。
“怎么样,舒服吧?”
“嗯……”她闭着眼睛享受着,声音慵懒而朦胧。
“舒服你就叫出来嘛,否则我怎么知道你舒服,还以为你不满意呢。”他搬起她的双腿,令她悬空。同时将自己的双手插到她身后揉捏着。
牧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小声催促道:“当然还不满意,你老在外面转啊转的,磨磨蹭蹭,弄得我难受死了,就不能再深一点?”
“才不呢。你不给我点甜头,我才懒得卖力干活。”他开始不慌不忙地吊她胃口了。
她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低声下气道:“那你说说,你要什么甜头?”
“我要,我要……”赵源在这种关键时刻居然口齿不清了,重复了好几次,也没说出他要什么。
牧云恨恨地掐着他的后背,骂道:“再不说,我可就什么都不给了!”
“别着急嘛,总要让我好好想想……哦,想好了,我要你叫我‘夫君’。”
“呸,想得美!我才不叫呢。”
“不叫这个也行,那就叫我‘阿奴’,我听着就有劲儿了,腰不酸了腿不累了,干活就积极了。”
牧云再次揪住赵源的耳朵,威胁道:“少给我卖乖,再不听话,把你这猪耳朵煮了吃。”
他唉声叹气道:“好了,我服了你还不行?唉,我真是苦命啊,下辈子一定投胎当个女人,好叫男人吭哧吭哧,像老牛耕田一样卖力伺候,自己只要坐享清福就成。”
说罢,动作迅猛起来,一口气进出了好一阵子,弄得牧云气喘吁吁,再没法和他闲话。
他的花样倒是挺多,或者说还是很有创新精神的,一个姿势久了就换一个。虽然这里没有床榻,甚至连桌子都没有,可照样不妨碍他布置战场。
他一手搂住牧云,一手推倒附近一垛装得满满当当的麻袋,将它们陆续踢到一起,充作简陋床榻。他俯□来,伸手摸了摸,又嫌太过粗糙,索性解开其中两袋,将里面的粮食悉数倾倒出来。
一阵谷雨之后,黄澄澄的粟米铺满了“床榻”,厚厚实实的,好似一张黄色的大褥子。
“好了,这回可以放心大胆地来了!”
他用力一扯,两人顿时摔倒在粮食堆里,跌作一团。
金灿灿的米粒沾在她洁白细腻的肌肤上,她身上仅存的衣物被他三下五除二扒了个干净。然后饶有兴致地侧卧在她身边,抓起一把粟米,微微松手,让它们像沙漏里的细沙那样,涓涓流淌。
牧云胸前的皮肤太过光滑,即使仰躺着,双峰也仍然保持了颇为诱人的坡度。米粒掉在上面,根本无法停留,就姿态轻盈地滑落到她的身下。极少数能留驻的,恰好在她双乳之间的浅浅凹陷之中。
赵源的眼睛里明明燃烧着熊熊火焰,却仍然故作疑惑:“咦,这就怪了,怎么都溜走了。你这里这么好,它们胆敢不喜欢?”
“你当它们都像你一样,这么好色,这么放荡啊?”
说话间,她侧过身来,故意用尚未脱去罗袜的足尖慢慢挤到他的双腿之间,从小腿到大腿,缓缓向上,徐徐磨蹭着,撩拨着。偏偏即将到达最重点的部位时,停顿不前了。如此引诱,令他再也沉不住气,干脆利落地抓住她的脚踝,一个侵身,进入了。
两人第一次在如此新鲜的环境下交合,自然兴致高涨,情难自已。他攒足了力气,悉数用在她身上,像勇敢的探险者去探索前所未见的森林,像勤劳的耕耘者去开垦久未松动的土地,奋力进取,挥汗如雨。
她被他暴风骤雨般的进攻折腾得招架不住,伴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出,忘情地呻吟着,哼叫着,发出最具异性诱惑的声音,刺激着他的听觉,令他愈发卖力,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身上起伏着,在她的身体深处抽 插着。
渐渐地,随着战事的发展愈演愈烈,两人均是大汗淋漓。细小的粟米被汗水黏着在他们的皮肤上,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纷纷掉落,又随着一次次地起落而再次附着。
窸窸窣窣的粮食洒落声,似乎传达着丰收的喜悦;而他的喘息声和她的呻吟声,则更好地诠释着最原始的快乐。灵魂与肉体的交融,是如此的欢愉,如此的畅快。她和他的配合又是如此的默契,彼此的心里充溢着欢喜愉悦的甜蜜。甚至想要把对方吸到自己的身体中去,愈深愈好。
127
127、山人自有妙计 。。。
两人在粮食堆里昏天黑地地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宣告结束。云收雨散之后,彼此身上已经满是被汗水粘住的粟米粒,只好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各自清理。
牧云在光着身子替他清理头发里的米粒时,无意间将自己的胸脯触碰到了他的脊背上,他当然不肯放过这个再次揩油占便宜的机会,于是抬手到后面,色迷迷地捏了一把,笑道:“哟,刚才是什么在碰我?这么软这么滑,真是舒服死了,再多碰几下吧。”
牧云赶忙躲开了,顺便捡起地上的亵衣胡乱穿上,骂道:“吃得这么饱了也不嫌腻歪,真是个天生色坯。”
赵源是个习惯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的性子,故而嬉皮笑脸道:“是啊,我无耻,我下流,不过这是逢迎你的喜好啊,你不就喜欢我这个色坯吗?还有啊,你别光说我,咱们臭气相投,你这不是故意用你的胸脯碰我的后背,想勾引我再来一次吗?”
“你……”牧云羞得脸颊滚烫,语塞了。
他转过身来,将她重新搂入怀中,拉下她的双手握住,不让她这么快就将衣衫穿好。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的胸部,“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你的胸太大,想避也避不开罢了。你还真别害臊,你这里这么漂亮,连瓘儿那个小臭孩都喜欢,更何况我这个大人了。”
她更加羞涩了,用小小的声音嗔了一句,“你少甜言蜜语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对别的女人也这么说。瞧你这么熟练圆滑,必是经验不少。”因为实在不好意思被他用这样火辣辣的目光盯着瞧,只好背过身去,想要躲避他的骚扰。
赵源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他又贱兮兮地粘了上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硌得她痒痒的,活像一条寻找主人撒娇耍宝,准备讨要肉骨头美美品尝的小狗。
“唉,可惜它不争气,现在躲懒去了,也不肯听我号召。”他将某个先前还耀武扬威,干劲十足的部位在她的臀部后面轻轻地磨蹭着,无奈它已经耷拉着脑袋,软塌塌地不听话了。“看来,它很需要你的细心呵护,温柔关照。你不理睬它,它就要哭鼻子了。”
说话间,牧云果然感觉他用自家小兄弟触碰过的地方,有一点点湿漉漉的,似乎还“意犹未尽”。她恼火了,伸手摸到那处湿润,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抹到他的脸颊上。
他起初一愣,却很快发出一阵颇为放荡的笑声:“一滴精十滴血,这么宝贵的东西你都不要,真是暴殄天物。不过让我润润脸也不错,谢了。”
牧云这下彻底恼了,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将他朝后使劲一搡。他本来也没打算坚持,于是顺水推舟地仰面一摔,然后四仰八叉地一躺,“这么快就又要再来了,我不知道我的体力还行不行。这样吧,还是你来‘欺负’我好了,我绝对不反抗。”
“少给我卖乖,我如何能‘欺负’了你?”
赵源的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眼神却故作纯洁迷惘状:“观音姊姊还有什么不懂的,看我这朵莲花开得多好,快来坐呀!”
牧云一开始没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瞧着他摆出的姿势,马上悟了。顿时,恼羞成怒,俯身抓起一把粟米朝他脸上一抛,“又卖乖,我看你是皮子痒欠揍了!”
他慌忙把脸捂住,“呃,打人不打脸,不准往我脸上招呼啊!”
她蹲身下来,一脸阴恻恻的笑,手下不慌不忙地捏住他大腿内侧的一小块皮肤,提起,狠狠一拧,他顿时“哎呀呀”地惨叫起来。
“好呀,不打你脸,我要温柔地伺候你。这样如何,够温柔吧?郎君要是真的受用,奴婢就再卖力些……”牧云笑悠悠地问着,眼神格外迷人,手下却一点都没有含糊松懈。一处拧得差不多了,看看颜色变了,再稍微往前挪一点,重复一遍。
赵源起初还一面抽着冷气一面装作很爽的模样,到后来眼看着她的指尖就要移动到他的关键部位,也是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上了,终于无法自持,忍不住求饶了。
“不行了不行了,快松手,我快吃不消了。”
“咦,你不是挺舒坦的吗,干嘛不要了?”
他努力抬起头来,紧盯着她的手,生怕她真掐到那里,令他饱尝销魂滋味,只得继续告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怕疼。”
如今反客为主,她决定好好戏弄戏弄他,也让他尝尝被调戏的滋味。因此,她不怀好意地伸出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胸膛,揉捏了几下,模仿着他的语气调侃道:“不要?嘴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头想要得紧呢。”
赵源颇为紧张地看着她的手,装作可怜巴巴的模样,道:“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呵呵呵,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她笑得越发得意,手下渐渐用力,“唉,可惜小了点。不过呢,也聊胜于无。何况,捏上去还挺有感觉的。还有这肌肤,白白嫩嫩的,比女人的还滑腻。这仔细掐一掐,没准还能冒出水来……”说到这里,又是狠劲儿一拧。
他被掐得啊啊直叫,等她松开手时,他低头看着自己已然被掐红了的胸口,欲哭无泪:“好了好了,我知错了,一千个一万个地知错了,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牧云心满意足了,于是在他身边坐下,说道:“放你容易,你该回答你先前的猜测了。要是没猜对,可别怪我不留情面,是你自己央求我‘蹂躏’你的。”
赵源摸了摸胸口上刚刚被她拧出的淤痕,然后将双手交叠着垫在脑后,仰望着牧云的眼睛里波光荡漾,“你的心思,我如何不知?你这么着急跑来,定是怀疑我和宋氏又干了什么,所以吃醋了,赶来捉奸。”
牧云脸一红,连忙否认,“错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宝贝,值得我这么在意啊,想的倒是美。继续猜!”
“呵呵,就知你不敢承认。算了,我宽宏大度,不揭你短处就是。”他那双极漂亮的蓝眼睛眨了眨,很快闪烁出狡黠的光芒:“你是不是为了柔然公主的事情来找我?”
她的意图被他完全猜中,有些不好意思了,既没有点头有没有摇头。
赵源将她散落下来的长长发丝拉到近前,在自己的唇上轻轻撩拨着,继续说道:“不答应,就是默认了。还有,你定然不好意思主动来求我,我猜是元仲华去找了你,求了你。你又心软了,所以来找我为她求情,不娶那柔然公主。”
她大吃一惊,以赵源的性子,应该不至于对冯翊公主的所作所为感兴趣,派人盯着她的。能被他完全推测到,的确大出意料。
“你呀,老是劝我不要心软,自己却硬不起来。元仲华平日里守在我家家面前拍马屁,又仗着有家家撑腰,没少欺负你。现在来求你,必是被家家当成枚弃子了,才委曲求全。你当她是真愿意跟你和好?”
“虽说如此,可她毕竟也没干什么恶事,怪可怜的。”牧云叹道:“再说,我也不光是帮着她,也算是为自己考虑,总不想你身边再多出个女人,将来更加麻烦。”
他的脸色端正了一阵,然后微笑道:“我知道。我对你的那个承诺,会一直记在心上的,绝对不会食言。所以关于这次联姻,我肯定会想办法推掉的。当然,要既能推掉,又不耽搁军国大事,招致柔然可汗不满。”
她狐疑道:“哪里有这等两全之法?”
“有,而且我早已想到了。”
“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嘛,暂时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将她的发丝一圈圈地绕在自己的手指上,又一圈圈地松开,摆弄得兴致勃勃,却卖着关子不肯给她答案。
牧云一伸手,将头发拉了回来,然后板着脸,没好气地责备道:“你少给我装神秘,我跟你说,这可是桩麻烦事。你向来大大咧咧、粗爽过头,万一被你一不小心搞砸了,不知道到时候又要惹出什么事端来!”
赵源咯咯一笑:“你就这么看不起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
“你别忘了,两年前要不是你自己疏忽防备,也不至于招惹那场大祸,给你兄兄打得死去活来。”
他听了这话,愈发欣慰了:“还是你对我好,处处都为我着想。你说说,我这等怜香惜玉之人,又怎舍得辜负美人深恩?”
“别老是没正形,我可是认真的。”她仍然很不放心。
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满眼自信神采:“你要记住,不要质疑男人的能力。”然后一字一顿道:“尤其是你男人。”
这最后三个字,显然是在说他自己,他俨然以她的真命天子自居了。
见他如此自信,她不好再出言质疑,只好算了。
三天后,中午时分。
侍女进来禀告道:“夫人,大郎君在门外,说是有事找您,请您出去一叙。”
牧云有些诧异,现在赵汶不在,按理说他会直接闯进来的,这次怎么会在门外等着。不过尽管如此,她仍然起身穿上鞋子,出门去了。
到了院门外,并没有看到他的人影。疑惑之下,她转头朝四周打量着,只见他站在不远处的墙角边。玄色中单,外罩绛纱衣,头戴三梁进贤冠,腰间佩剑,这套端庄行头显然是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更换。比起平日里宽松飘逸的衣衫,如此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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