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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窃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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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
旁边的侍卫赶忙跑去捡,拿回来之后,众人一看,箭头恰好穿透了它的脖颈,于是纷纷赞叹,又是一片喝彩之声。
柔然公主感觉自己的风头被抢了,脸色很难看,盯着慕容夫人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嫉恨。
赵雍及时出来解围,他眼望着这一妻一妾,爽朗大笑道:“我真是好福气,能得到你们这样厉害的女人,天下何愁不平啊!”
这个圆场打过之后,两个女人的面子都给足了,自然不好再公然争斗了。
一贯喜欢出风头赶热闹的赵源,在围猎中破天荒地低调起来。他的借口是自己的眼神不好,射不中猎物不够丢人的,所以早早避开了。
牧云一路尾随着他,到了一间闲置的营帐前,他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进去,顺便将帐门关好。
“嘿嘿,一猜就是你跟着。怎么,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和我亲热了?”赵源将她揽入怀中,在她的额头落下一记响亮的亲吻。
她忿忿地推开他,骂道:“少在这里自作多情,我有话问你!”
“嗯?是问我为什么这样鬼鬼祟祟的?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看那位公主瞄着我的眼神,多吓人?我可不想给她纠缠上,再被父王揍得死去活来的,只好有多远就躲多远了。”
牧云没好气地说道:“他会揍你才怪,有你这样的孝子自告奋勇,替他上床,帮他分忧解劳,他不高兴坏了才怪!”骂到一半,很快想起了正题:“对了,别跟我装傻,你给我老实交代,为什么不把准备纳妾的事情告诉我?”
被她一下子戳到痛处,他顿时蔫了,讷讷着:“呃……这个,这个……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不敢告诉你。”
“有什么不敢的?我是老虎还是豹子,还能吃了你?”她越想越是来气,脱下鞋子,在他的腿上胡乱踹了几脚,“你还能耐了你,艳福不浅啊,家里有了娇妻美妾不说,还要再往院里纳,纳的还是朝廷重臣的女儿,你倒是抖起来了嘛!你还会怕?真是猪也能上树了!”
尽管她奋力踢打,不过赵源毕竟是个壮年男人,这点花拳绣腿落在身上不过是挠痒痒罢了。他索性蹲在地上,方便她拳打脚踢。为了表示她的拳脚很有威力,他夸张地叫着,“哎呀呀,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别打了,再打我就撑不住了!”
牧云实在气坏了,即使明明知道赵源答应纳妾不过是权宜之计,并不是变心的表现,可这口恶气憋在胸中,她有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一面打骂,一面暗自伤心,很快,眼眶里有点湿润了。
“你当年对我说什么了,还记得吗?我真是蠢,真是笨,被你骗了一次又一次,竟然还信你!我问你,就算你将来不要冯翊公主了,那么你后面纳进门的斛律氏该怎么办?她是那么好打发的吗?斛律家难道不想女儿做王妃,做皇后吗?到时候,我往哪里摆,嗯?”
她悲愤不已地质问着,很快将赵源掀翻在地,接着骑在他的两腿上,对着他的胸腹就是一顿乱打。到后来,她累得气喘吁吁,连拳头都打痛了,索性换成省力气的法子,一把扯开他的衣带,拉开衣衫,在他裸 露出来的胸前一下下狠狠拧着,很快就将他那洁白光滑的肌肤掐出一块块淤痕来。
赵源毫不反抗,任由她折腾。到后来,他突然解下腰间束带,举到她面前,“我这么让你讨厌,又何必死皮赖脸地活着继续惹你生气,害你伤心。这样吧,你干脆把我勒死算了,一了百了。”
正在光火中的牧云顿时怔住了,望着他举在手中的腰带,只觉得上面的刺绣有点眼熟。想起来了,这还是去年时她精心缝制,送给他的呢。
想到这些,她愈发羞愤,索性一把夺过带子,“哼,别以为我不敢,别以为我不舍得。你放心,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先把你这个言而无信的负心汉解决了!”
骂着骂着,她还当真动手,把带子绕过他的脖颈,缠绕起来了。
赵源不再说话,直接闭上眼睛,两手一摊,示意她赶快动手。
看着他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她只觉得一口闷气哽在嗓子里,怎么也发泄不出来。几大滴泪水摔落下来,恰好滴在他的胸口上。他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却仍然没有睁眼来看她。
牧云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转脸注意到他腰间的佩刀。她愣了片刻,突然伸手过去,缓缓抽刀出鞘。
周围格外寂静,刀锋滑过刀鞘的声音都清晰可辨。借着昏暗的光线,她低头看了看锋利的刀刃,然后慢慢起身,走开了几步,背对着他,将刀刃横在了脖颈间。
果不其然,赵源这回也不装死了,像火烧屁股一样地一跃而起,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刀,远远地抛掷出去。“你,你千万别干傻事!”
她转过头,看着他一脸惊恐和骇然的神情,突然哈哈大笑了。
赵源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暴露了原形,索性不再啰嗦,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狠狠揉捏,狠狠亲吻,间或断断续续地说道:“你真不同意,我就去找兄兄,回绝此事。”
她并不说话,只是热烈地回应着他,一反以往的温柔,她用尽最大的力气,十指隔着衣裳深深陷入他的肌肤。甚至将他的嘴唇和舌头都咬破,让腥咸的血液渗透到彼此的口中。
“若你暂时忍耐,等他日我大权在手,可以为所欲为,你就是我身边唯一的女人。若我食言,就让我死无全尸……”喘息的间歇里,他凑到她耳畔,紧贴着她的脸颊,沉声承诺道。
她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他,笑道:“放心,我永远都站在你身边。你就算想不要我,也不成。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说罢,她拉扯着他,坐倒在厚厚的地毡上。拥在一起,一连翻滚了几周。一番胡乱撕扯后,两人都衣不蔽体了。粗重的喘息中,他们彼此都情 欲炽烈,急不可耐。略去了以往的爱抚和挑逗,他直接拥她入怀,分开她的双腿,长驱直入了。
146
146、利用 。。。
午夜时分,烛影摇曳,将人影拉得长长的,映照在墙壁上。赵汶坐在一张摆放了美酒佳肴的小桌子前,已经呆愣了不知道多久,整个人都恍如泥塑木雕。
房门拉开,进来一个手捧托盘的女子,不是寻常侍女,而是他的小妾段氏。比起刚进府时,她略略丰腴了些,容貌也越发美艳了。
她走到丈夫身边,将托盘里的一只银碗放在他面前,“这是刚刚煮好的醒酒汤,你喝一点,解解酒。”
一盏盏蜡炬的映照下,她明眸皓齿,艳光照人,身上淡淡的脂粉香也格外诱人。发呆了很久的赵汶终于有了反应,侧过脸去,看了她一眼,却仍旧沉默着,没有说话。
“今天是你父王和你弟弟大喜的日子,人人都欢声笑语的,怎么就你板着个脸,也不怕让别人说闲话。”
赵汶并不回答,而是端起面前的酒壶,斟了满满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你倒是说个话啊,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闷酒干嘛,刚才宴席上你怎么不喝,专门扫别人的兴致?”闻着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责备道。
他的眼睛里有点泛红,甚至隐隐有水色浮现。深呼吸一下,再次重复着斟酒,饮下的动作。渐渐地,他的脸色通红了,动作也不灵敏了,不少酒浆都泼洒出来,甚至滴淌到段氏的裙子上。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一个大男人还作如此女儿姿态,也不嫌丢人。”她一把夺下他手里的酒杯,重重地顿在桌子上,“行了行了,别喝了,待会儿就要耍酒疯了。”
赵汶低下头,双手捂脸,过了好一阵子,才发出朦胧模糊的声音,“你怎么会知道我为什么事情难受……”
段氏松了口气,用略显不屑的语气说道:“还能为什么事情,不就是你的贺兰夫人跟你大哥睡一个被窝去了嘛。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不是早习惯了?行了,别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了,等你将来当了大王,要什么没有没有?”
他突然放下手,盯着她,问道:“你都知道什么,谁对你说的?”
她本来想再奚落他几句,不过一转脸看到他那凶狠冷厉的眼神,好像潜伏在暗夜中伺机捕猎的野兽一般,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尴尬地笑了笑:“没人对我说,我自己瞧出来的。她和世子经常眉来眼去的,傻子也瞧得出猫腻。”
赵汶眼睛里的凶光不过是一闪而过,就不见了,他又恢复了平日里那木呆呆的庸碌模样,摆弄着面前的酒壶,慢慢说道:“以后,他们的事情,你不要管,也不要说。”接着,又加重语气,一字一顿道:“还有,什么我将来要当大王。这样的话,是要惹祸的,不能说。”
“哎,我闲着没事管他们干嘛,难道我想她回心转意,回来整日缠着你,让我受冷落啊?”段氏是个颇为爽直的人,大大咧咧地说完这些之后,自己取过赵汶刚刚喝过的杯子,倒满酒,端到唇边准备喝下。却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停滞住了。
“对了,我有个好事儿要告诉你。”她放下杯子,伸手拦住丈夫的腰,一脸神秘的笑容,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
赵汶也只是侧过脸,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她,并没有开口发问。
面对如此不解风情的丈夫,她有点失落,于是收紧手臂,故意用饱满丰盈的胸脯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妩媚地笑着:“你猜猜,是什么好事儿?”
“我怎么会知道?”他有点不耐烦,伸手将她的手拨开,继续喝酒。
对于他的冷淡,她习以为常,并没有恼火,反而更加热情地贴了上去,双臂环住他的腰身,笑道:“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三个月来,你好歹也去我的屋子里十多次,每次都干嘛了,会不知道?”
他这一次没有推开她,而是用一双幽深的黑眸瞥向她,略显疑惑,“那又如何?”
“你这个笨蛋,傻瓜,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明白,是不是装傻啊?”段氏有点羞涩了。她起身绕到他背后,紧紧地拥住他,将脸颊贴在他的脖颈上,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我,我有了……”
“你有什么了?”
她这下真的生气了,狠狠地一拳捣在他的脊背上,“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呆木头?”说着,一甩袖子,转身欲走。
“好了,别生气了,我知道。”赵汶面无表情地说道,顺便拉住了她的袖子,“什么时候发现的,有没有告诉别人,我家家知道吗?”
见他识相,她总算勉强消了气,在他身边坐下,回答道:“有三五天了。这么大的好事,我当然要第一个告诉你啊,你家家那边,我还没好意思说呢。”
赵汶的脸上没有任何喜悦,眼神复杂而隐晦,只是点点头,干巴巴地说道:“嗯,这回好了,我总算可以有自己的儿子了。”
“谁知道是不是儿子,现在又看不出来……”段氏低下头,满眼欢喜地望着自己的肚子,伸手摸了摸。忽而,有些诧异了:“你不是有儿子了?孝瓘不是吗,为什么这样说?”
“他……我不喜欢他。”
段氏没有多心,去怀疑赵汶那句话的破绽,而是拉着他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来,你也摸摸,医官说有两个月大了,不知道能不能摸出来。”
赵汶并没有拒绝,轻轻地摸了摸,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的笑容,却不是喜悦的,隐隐带了一点苦涩。
她没有看到丈夫脸上的表情,自顾自地说着:“咱们在一起也有两年多了,这回总算有了,要是能生个男孩就好了,将来……我兄兄要是知道了,肯定高兴坏了,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外孙呢。”
赵汶放开她,起身到里间,转身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琵琶。“这是喜事,咱们自己庆贺一下,我唱个曲子给你听。”
段氏从来没他唱过歌,更没听他弹过曲子,不免又惊又喜,端端正正地坐下来,摆出一副准备欣赏的姿态来,“好啊。”
他在窗下的胡床上坐了下来,拨弄了两下琵琶弦,略一思忖,开始弹奏。琵琶虽属丝竹之乐,却同样能奏出苍凉粗犷,扣人心弦的乐曲来。前奏过后,他用极为低沉舒缓的嗓音,伴着乐曲的节奏,慢慢唱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他的音色很特别,甚至带了些沙哑,可唱出的《佳人曲》,却远比那些莺声燕语的歌妓们动听。声音虽不高,却沧桑悠远,有一种深入心扉的魅力。
他慢慢地拨着弦,唱了两遍。结束时,神色越发阴郁了。
段氏觉得他唱得很好听,很想要他再来几支曲子,不过看他这般脸色,不免诧异了:“夫君,你怎么了?”
赵汶放下琵琶,情绪很是低落。半晌,喃喃道:“我会弹琵琶,还是大哥教的。他唱这个曲子,比我好太多了。”
“你不要这样说,我没有听世子弹唱过,未必你就不如他。”
他苦笑一声:“我永远都比不过他……我这么窝囊,这么没用,眼睁睁地看着家家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要被个十几岁的蛮女呼来喝去,却只能忍气吞声,什么都干不了。家家算是白养我了,我真是不孝。”说罢,轻叹一声,一脸愧疚之色。
听他提到自己的姑母,段氏自然反应很大,她“哼”了一声,骂道:“那蛮女也就猖狂一时,迟早要倒霉的。还有你兄兄,也太过分了点,为了个蛮女,竟然将你家家下堂为妾,他怎么就不记得当年你家家散尽家财为他招兵买马的恩情了?男人真是一富贵,就变心!”
赵汶摇了摇头,轻声道:“这事儿不怪我兄兄,毕竟柔然势大,他还要西征,总不能两线作战,弄得焦头烂额。”
“他不是要世子娶那个蛮女吗,怎么到头来换成他做新郎了?”段氏疑惑道。
他的目光在烛影中微微闪烁,话音中却没有半点破绽:“唉,我兄兄也没料到会这样。后来才知道,派去求亲的使臣,在柔然可汗面前说,与其把公主嫁给世子,不如直接嫁给大王。而那个使臣,世子曾经师事于他。”
“你说杜弼吗?”段氏警醒起来,睁大了眼睛,“这么说来,他是按照世子的授意办的?世子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还能有什么目的……”他惆怅许久,方才吁叹道:“家家以前对大哥挺好的,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闹僵了。他大概是怕家家帮助我夺他的位置,所以,所以才这样吧。”
147
147、扪虱 。。。
“世子怎么可以这样,也太过分了吧?”段氏一脸忿然,道:“当年举家逃难时他屡次从牛背上摔下来,若不是你家家央求我祖父冒险去救他,他早被你父王一箭射死了,哪里有今天的富贵?他倒好,饮水思源都不记得,竟然如此算计你家家,真是忘恩负义!”
她的嗓门越来越大,赵汶慌忙伸手捂住她的嘴,东张西望了一番,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你说话也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若是给他知道了,咱俩都得倒霉。”
段氏一把将他的手拂落,撇撇嘴,不满道:“怕什么,他现在又不是大王,就算当了大王,又敢拿我们段家开刀吗?话又说回来,他能不能当上大王,还两码说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故意装傻。
“等我回去跟我兄兄说,他欺负你,陷害你家家,心术不正。他要是不想他女儿将来和他女婿一起过窝囊日子,就去和那些同僚们说说,早日准备好对策。把他撵走,换你当世子,当大王。”
赵汶慌忙摆了摆手,一脸慌张:“好了好了,别说了,我哪里有那个本事,谁不知道我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只有我哥有本事,他继承父王的位置最合适。”说着,起身将房门都拉严实,确认没有人偷听,这才松了口气,回来了。
她用略带鄙夷的眼神瞥了丈夫一眼,伸手一点他的脑袋,嗔道:“我可不要一辈子当太原公的小妾,见了那个娘家早已败落的女人还要磕头。等你将来成了大王,成了天子,就叫她滚蛋,爱哪去哪去。要么,把她和她那奸夫一起流放,扔到塞外的苦寒之地牧羊去!”
赵汶不说话了,沉思一阵子,又灌了几杯闷酒,转身回卧房。连衣裳都没脱,倒头就睡了。
段氏招呼侍女进来把酒菜收拾掉,自己则进了卧房,把身上的衣衫脱了个干干净净,然后站在榻前,咯咯地轻笑着:“装什么睡,睁开眼睛来,有好东西给你看。”
他已经颇有些困意了,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只见橘黄色的烛光下,她曲线玲珑的躯体上不着一缕,肌肤光滑如精雕细琢过的象牙,丰满的双乳和臀部充满了异性魅力,和牧云倒是颇有几分相似。她们都是最典型的鲜卑女人,是最容易勾起男人欲 火的天生尤物。
只不过,牧云自从受过重创之后,迅速地憔悴下来,脸色蜡黄,肌肤也失去了光泽,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不如以前了。他每次见到她,都怀疑她会不会从此一蹶不振了,就像盛开到极致的牡丹,在秋后寒霜中破败凋零,再也不会有那倾国倾城的貌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看到她这副受虐后的模样,就越发怜爱和动心,很想摸一摸她消瘦之后浮现出来的锁骨,还有越发单薄的肩头。然后,再狠狠捏住,用力掐着,看她因为痛楚而紧紧蹙起的秀眉,看着她迅速苍白的脸色,那是多么容易激发他最原始的兴致啊。
意淫到这里时,他竟然不知不觉地,呵呵地笑出声来。仿佛妻子变成一朵刚刚被他采撷下来的花骨朵,在他用手指慢慢揉捏间,粉身碎骨,留下一抹艳痕,染红他的手指。
段氏见丈夫睁着一双迷离的醉眼,盯着她痴痴地看,还不时地发出憨憨的傻笑,只道是他是见了自己脱光衣服的模样开始冒火了,也就不再耽搁,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在他的胸前重重地捏了几下,顺便扯下一根汗毛,用拇指和食指捻着,笑道:“怎么样,好看吧?”
赵汶脸上的笑容陡然滞住了,又慢慢收敛回去,干巴巴地回答道:“好看。”
段氏对于他这种颇为被动的表现不怎么满意,于是将手指间的汗毛吹掉,然后伸手按在他的胸口,慢慢向下游走,犹如灵蛇一般,恰到好处。经过他平坦结实的小腹,经过茂密的丛林,一直到了某个逐渐炙热起来的部位,停下来。然后,不轻不重地将它笼罩在自己掌中,抚摸着,上下撩拨着。同时,望向他的眼神,格外妩媚诱人。
他呆呆地望了她一阵,然后闭上眼睛,双手从她的大腿缓缓滑过,直到重重地抓捏住她的臀部,让她岔开双腿骑在自己身上,开始了节奏缓慢的运动。
古怪的是,一反以前的闷不作声,他这一次在努力做工的同时,喉咙深处隐隐传出了断断续续地声音,却不是呻吟,倒好像在吟唱。
到后来,渐渐清晰了,伴随着每一次进攻的节奏,他用微微沙哑的声音,配合恰当地唱着:“……张乐阳台歌上谒,如寝如兴芳晻暧,容光既艳复还没。复还没,望不来;巫山高,心徘徊……”
段氏起初很诧异,以为他是喝醉了,神智不清了,才会说胡话。仔细一听,觉得这诗有点耳熟,她很快想起来了,这是梁国皇帝萧衍所作的《朝云曲》,类似当年曹植的《洛神赋》,是描述女神美貌,倾诉内心仰慕的。她以为这是丈夫唱来赞美自己的,不觉心中快慰,愉悦万分,于是在他的身上越发卖力了。
……
自从晋阳霸府里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之后,一连三天,赵雍都在新婚妻子的房间里休息,一下都没有再沾过别的女人。整个后院里,都隐藏着一种无法发泄的怨气,几乎每个女人都满腹幽怨了。
牧云倒是心情不错。这天清晨,大雾散去,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屋后小小的花园里甚至能嗅到青草上的露水味,空气格外清新。
“家家,您看,这花漂亮吧?”孝瓘高高地举着一小束白色的花朵,颠颠地跑了过来。
牧云一看,他摘的是一簇开得正逢浓烈的夹竹桃,于是微笑着接过,看了看,赞扬道:“嗯,我们瓘儿的眼光就是好,这花儿真漂亮。”
他很高兴,乐滋滋地继续献功:“既然家家喜欢,那么就让儿子为您戴上吧。”
“好。”她拎起裙摆,蹲了下来,同时低了头,示意他将花束插在发髻侧面最合适的地方。
他歪着小脑袋,仔细比量着,终于插了一个他最满意的角度,看了看,拍着巴掌叫道:“好了好了,家家起来吧,要是能照镜子就好了。”
牧云站起身,到附近的一只大鱼缸前,借着水面上的倒影照了照,“嗯,是挺漂亮的,家家很喜欢呢。”
“喜欢就好,儿子再多去摘些,泡在水里养着,家家就可以每天都戴了。”
他正要转身去摘花,却被她伸手拉住了,然后抱着他,在胡床上坐了下来。“以后这种花不要多碰,尤其是叶子和枝条,千万别掐出汁水又吸吮手指吃进了肚子,那要死人的。”
他一头雾水了,瞪大了眼睛,“为什么,它有毒吗?”
“是啊,毒性大着呢。把叶子或者嫩枝里挤出的汁水,滴几滴到水里,或者揉碎了泡一阵子,被人误饮了,很容易丧命的。所以,你以后最好不要摘它。”
“哦,那我以后看谁不顺眼,或者谁欺负我,我就这么办,神不知鬼不觉的……”他用稚嫩的童音,大大咧咧地说到这里,被母亲伸手捂住了。
“哎呀我的小郎君啊,这话千万别说,这种害人的事情也别干。小小年纪不学好,倒会学歹毒心思,将来岂不成了恶人?”牧云板起脸来,严厉训斥道。
孝瓘低下头,捏着衣角,小声承认了错误:“儿子明白了,以后不敢存这种坏心眼了。”
这时候,牧云突然注意到不远处的大树下有人影晃动,定睛一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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