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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头奋斗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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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莲快意地想着兰晓见到众人看见她衣不蔽体的丑态,一定会羞愧万分、无地自容,但一个激灵,银莲仿佛看到了少爷眼里朝她射出忿恨厌恶的光茫,不行,现在不能这样做,银莲充满恨意的想了又想,终于还是悄悄地离开了书房。
兰晓可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怨念着自己,她正高兴地趁夜与陆绍棠约会。她听到陆绍棠又要出去查帐,有些不舍地说道:“陆大哥,这次你要去几天呀?”
陆绍棠深情地凝视着兰晓如花的面颊、娇艳的红唇,强忍着伸手去抚摸的欲望,他多想把兰晓搂进自己的怀里,好好地亲吻一番,但是现在不行,陆绍棠努力劝服自己,兰晓向来自重自爱,如今又挂着未来姨娘的名号,倘若有人发现她和自己的亲密举动,既会有损她的名誉,更会给她带来危险。
陆绍棠心里早就有了计划,他要兰晓得了自由后,才正式迎娶过门,免得让旁人看轻了她。
想到这里,陆绍棠深吸一口气,对着兰晓说道:“大概要五六天吧,我不在的时候,你凡事要小心些,对了,吴焕之他们夫妻俩怎么也会阿拉伯数字,是你所教吗?”
兰晓摇摇头,明亮的瞳仁里闪过一丝迟疑,始终没有说出自己最大的秘密:“想来是别人所教。我可不会跟其他任何人说的。”自己只是个小丫头,说了只会引起他人的怀疑和猜忌,不是所有人都像陆绍棠那样对自己包容信任的。
不知怎么,听到兰晓的回答,陆绍棠心中一阵窃喜,自己在她眼中是独一无二的,他按捺下自己的小心思,随即又叮嘱到:“那个潘微雨不像是个省事的,你还是要离她远些,她现下那尴尬的处境,有一半是她自己招出来的。你呀,见不得别人不好,可别见到她受些委屈,就为她强自出头,反惹祸上身,记住了吗?”
兰晓见他对自己关怀备至,只觉浑身暖洋洋的,连连点头,压根不提白天她刚大训特训了潘微雨一番。如果陆绍棠知道了,又要为她担心了。
陆绍棠想到一件开心的事情,要与兰晓分享,笑着说道:“如今面馆的生意甚是红火,你上次不是说面馆还可以开成什么连锁形式的,我到处去看了看,嗯,的确可行。”
“真的?可是你哪来的人手,光请人恐怕不妥,一则要培养新人,二则说不准就教会了徒弟,没了师父。”兰晓一阵雀跃,但又想到人手问题,又有些担心。
“我想请往日家中的老人,既可靠又老实,等我们看中了合适的店面,就可以去找他们。但是,我又忙着稽核,肯定很难抽得开身,兰晓,我还是早点和吴老爷去说说吧,你也好帮忙坐镇管理我们的生意。”
听到陆绍棠口中的”我们”,兰晓脸上飞起红霞,又啐了自己一下,这是合伙人的意思,瞎想什么呢,正色说道:“陆大哥,你一定要有几分把握、找准机会才能开口。否则事情不成,惹恼了吴夫人,我的前途堪忧。”
陆绍棠重重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亲问“冰鉴”具体为何物,
怎么说呢,人类用冰的历史十分久远。《周礼》里就有有关“冰鉴”的记载。所谓“冰鉴”就是暑天用来盛冰,并置食物于其中的容器。算起来,“冰鉴”该是人类最早使用的“冰箱” 了。《吴越春秋》上也曾记载:“勾践之出游也,休息食宿于冰厨。”这里说的“冰厨”,就是夏季为帝王供备饮食的地方,因此又被称为“冷宫”。“冷宫”兼具现代冰箱、空调的功能。
设计奇巧、铸造精工的鉴缶被誉为中国古代的“冰箱”。鉴缶由盛酒器尊缶与鉴组成,方尊缶置於方鉴正中,方鉴有镂孔花纹的盖,盖中间的方口正好套住方尊缶的颈部。鉴的底部设有活动机关,牢牢地固定著尊缶。鉴与尊缶之间有较大的空隙,应是夏天盛放冰块、冬天盛放热水之用。
明朝时,北京城的皇公贵族已把冰箱做为重要的祛暑器具,那是一种用天然冰块降温的箱子,以黄花梨木或红木制成。从外观上看,冰箱口大底小呈方斗形,腰部上下箍铜箍两周。箱两侧有铜环,铜环的用途就是便於搬运。箱口覆两块对拼硬木盖板,板上镂雕钱形孔。
那时的冰箱不仅外形美观,而且在功能设计上也十分精巧科学。冰箱箱内挂锡,箱底有小孔。两块盖板其中一块固定在箱口上,另一块是活板。每当暑热来临,可将活板取下,箱内放冰块并将时新瓜果或饮料镇于冰上,随时取用。味道干爽清凉,用后让人觉得十分惬意,暑气顿消。由於锡的保护,冰水不致侵蚀木质的箱体,反而能从底部的小孔中渗出。
不好意思,电脑不在行,图片我放不上来。
再抱歉说一句,不能及时回复留言了,天哪,年底真是太忙了。
49
49、前奏 。。。
书房里的雪灵站在吴焕之身前,她酥胸半露,巴掌大的肚兜遮不住她胸前那饱满尖挺的一对柔软,一双眼眸扑闪着盈盈风情,撩人心扉。
雪灵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含羞带怯地为吴焕之系着腰带。桌旁点着的烛光透过来,更加显得她春色诱人。
吴焕之只要稍稍一低头便能看到那片一览无余的春光,他不禁又有些口干舌躁起来,这时雪灵轻启红唇说道:“少爷,不要再和少奶奶怄气了,还是回屋歇息吧。”
吴焕之听了,心中的欲火不由得减退了些,现在他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潘微雨,先前自己不过是去喝了杯花酒,她就要醋劲发作,眼下自己一时糊涂又收了她的陪嫁丫头,如果她知晓了,岂不要闹翻天了,遂摆摆手,说道:“你,不,你随便找个丫头把东面的厢房给我收拾出来,我待会就睡那里。”想到雪灵刚刚被自己折腾了一番,还是不要让她太累了。
雪灵应了一声,就要出去,吴焕之又叫住她,想了想,说道:“今夜的事,你先不要告诉少奶奶,免得她更加恼火。”
雪灵低头掩去眼角的失望,睡过了,还不想让潘微雨知道,不过没关系,既然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迟早会正了名份的。复又抬头,露出温顺的笑容,说道:“是,少爷。”便出去了。
潘微雨原本打算等吴焕之向她说几句软话,她便就此揭过此事不提,岂料雪灵回来说吴焕之晚上宁可睡在厢房也不回来,潘微雨气极,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早早地起了来,也没了昨日的气势,叫雪碧去请吴焕之过来一起用早饭,结果雪碧去了却无功而返,说吴焕之已经去了铺子。
潘微雨听到后,当场就把一碗木瓜银耳糯米粥扔到地上,雪碧一边忙不迭地去收拾,一边劝道:“姑娘,可不能这样,少爷出去喝花酒,夫人知道了只会说姑娘做得不好,不会说少爷的。再则说了,老爷不也是经常出外应酬喝酒的。”
潘微雨一听,心中更是憋气,吴家人都欺负她,合着自己就是一个可怜的受气包,早饭也吃不下,叫雪碧统统撤了,但终究还是没有再闹下去。
兰晓还是一如既往地做着自己的份内事,绝对不再掺合吴焕之夫妻俩的事情,春芽悄悄跑来告诉她,昨夜吴焕之一个人睡在厢房,她也只是淡淡地笑了一笑,顺便嘱咐春芽不要到处跟人说。
晌午过后,她忙完事情,便坐在耳房一旁开始做女红,潘微雨基本不碰针线,吴焕之贴身衣物都是大丫头们自己做的,现如今兰晓的针线活还是能够拿得出手的,毕竟这活一是靠耐心,二是靠熟练,三才是靠技术。
银莲忽然掀了帘子进来,说道:“我要去厨房取些食材,有些东西我也不清楚,你和我一块去吧。”
原本小厨房需要的食材都是采买直接送了过来,但自从吴焕之不读书了,邓婆子又因嘴碎打发出去了,小厨房里就由雪碧管着,她平日里带着两个婆子只弄些点心汤水什么的,需要什么食材就去厨房里去取。兰晓便觉得有些奇怪,抬头问道:“一向不是雪碧去的吗,怎么这次轮到我们了?”
“雪灵今早就说她人不舒服,在自个屋里躺着。雪碧也闹肚子,上午已经跑了几次茅房了,拉得手软脚软的,所以才叫我们去呢。”
她们可真够倒霉的,兰晓放下针线,边嘀咕边跟着银莲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兰晓朝里面瞥了一眼,见有几个年轻些的婆子正忙着洗菜切肉,小灶上还炖着几个盅子,“咕咕”地朝外冒着热气,散发着阵阵香味。
那主事的庆嫂子看到兰晓来了,忙迎上来,笑着说道:“哟,兰晓姑娘,今儿怎么有空到这来?”却装作没看见旁边跟来的银莲。
“这不是有新鲜食材送到嘛,我们过来拿些回去的。”银莲抢先回答道。
庆嫂子这时才算看见了银莲,说道:“银莲姑娘也来了,我眼神不好,竟没瞧见呢。”就叫了个婆子领银莲去挑,继续和兰晓说话。
银莲看到庆嫂子方才瞄了她一眼,听到她的回答也是不理不睬的,只顾和兰晓聊天,心中暗恨,但也没空计较,跟着婆子往里走去。
庆嫂子也是个油滑的,虽然如今孙姨娘管着厨房,又有了肚子,但谁知道生下来是男是女,而吴焕之现在却是个实打实的嫡子,小道消息灵通的她对兰晓这个得脸的大丫头是不会平白怠慢的,说道:“要什么就说一声,我们送去就是,还要劳动姑娘亲自前来。只要你吩咐一声,我们自然会送过去,准保又好又新鲜?”
兰晓挂着一脸诚挚的笑容回道:“有些小点心都是雪灵自个想出来的,比较新奇,怕说不清楚,到时食材不全,又得来跑一趟罢了,再说你们整日打理吴家上下的吃食,也是辛苦的紧呀。哪里能时常劳烦你们呢?”
庆嫂子听到这话,心里舒坦,这兰晓就是会说话,人又端庄大方,不像雪灵、银莲她们那些狐媚子,总是眼睛朝天、拿腔拿调的,只当自己也是个主子,便自夸道:“可不是,俗话说众口难调,想让主子吃得高兴、吃得满意,可不容易。”
庆嫂子仿佛找到了知音,朝小灶那边努了努嘴,说道:“你瞧瞧,如今孙姨娘可金贵了,这是每天必给她炖的人参鸡汤,那可是用慢火熬出来的,我不但要在旁边看着,其他事情还得照样做着。”
“庆嫂子可真是能干,厨房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操心。”反正说好话又不要钱,兰晓一个劲地称赞她。
“那位翡翠姨娘还三天两头到厨房来,要吃这,要换那的,我们真是忙都忙不过来。喏,方才她还来转了一圈,说这不好吃,那也不想吃,尽在这挑三拣四的,最后才要了个百合银耳羹,她又没怀上,瞎挑剔。”庆嫂子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
另一个婆子听到了,也凑过来插嘴说道:“还是兰晓姑娘好说话,从来不曾听过姑娘抱怨一句呢。”
庆嫂子赶了她去干活,笑着说道:“姑娘不比其他人,你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开口,我准保给你做得又香又好吃。”
“多谢嫂子,赶明我一定麻烦你。”兰晓笑着谢过庆嫂子的好意。
庆嫂子兴致也上来了,拉着兰晓越聊越起劲。这时,银莲走了过来,冷着一张脸说道:“已经选好了,我们走吧。”说完,随手招了两个婆子,要她们送过去。那两个正在干活的婆子满脸不乐意,看了看庆嫂子这才慢腾腾地去拎食材。
银莲便催道:“快点,别误了我们的正事。”见她们粗鲁地搬起那些食材,又叮嘱道:“小心些,弄碎了可不好吃。”终是不放心,上前指挥她们干活。
庆嫂子等银莲走远了,才骂道:“银莲那个小蹄子,只不过是个不得宠的通房丫头,还敢在我面前指手划脚的,迟早要她好看。”
旁边的婆子听了,也随声附和了几句,庆嫂子这才高兴了些,又见鸡汤炖好了,便亲自给孙姨娘送了过去。
回去的路上,银莲突然想起有事未办,就叫兰晓去小厨房,自己先行离开了。兰晓也不以为意,看着婆子把食材放好了,才回到耳房。
兰晓本想继续做那针线活,一进门,就看到原本不舒服的雪灵正专注地绣着,脸上还一片绯红,带着浓浓的春意。
不就是绣个东西嘛,怎么整得就像是脉脉含情地对着吴焕之本人呢,兰晓也不惊动她,悄悄地退了出来,想着趁现在无事,回住处去写开连锁店的章程。
兰晓推开门,下意识地低头看看门槛,眼神一变,地上的香灰里明显有鞋印。她赶紧进屋,先扫视四周,没发现什么异样,又看了看首饰匣子,里面东西一样未少,连上次吴夫人赏的赤金镯子也还在,她接着打开床边的柜子,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衣物最上头的坠子她是按照特定方向摆放的,如今已经被人挪动过了。
兰晓定下心来,细细检查,终于在箱底一件湖蓝色的衫裙内找到了一个小纸包,她轻轻打开纸包,里面是一撮淡黄色的粉末。
兰晓小心地凑过去闻了闻,有微微的香气,无法辨认,但兰晓心知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该怎么处理这个麻烦的东西呢?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春芽的叫声:“兰晓姐姐,你在吗?”
兰晓扬声答道:“有什么事,我正歇息呢。”
“夫人派了婆子过来说,要你立刻去正厅。”春芽回答道。
兰晓心里一惊,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定下心来,利索地收拾了一下,便打开房门,往正厅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年底实在太忙,所以加更或多更现在肯定是没有办法实现的了,只能尽力保证日更。
祝大家腊八节快乐
50
50、指证 。。。
兰晓进了正厅,见到吴老爷和吴夫人一脸严肃地端坐上首,潘微雨坐在右侧椅上,柳姨娘和翡翠姨娘则站在一边,地上跪了好几个人,兰晓瞧了瞧发现大多是厨房的婆子,而银莲此时也跪在其中,低着头,微微地发着抖。
这是出了什么大事?难道有谁食物中毒了吗?
吴夫人见兰晓进来,淡淡地发话了:“兰晓,你跪到银莲一边。”
兰晓走到银莲身边跪了下来,被她直勾勾地瞪了一眼,眼中所含的刻骨恨意直叫人心惊胆颤。
你这么恨恨地瞪着我干什么?兰晓有些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地跪在那里。
凡是到过厨房,有可能接触鸡汤的丫头婆子都跪在这里了,吴夫人看了看身旁的吴老爷,便说道:“今日孙姨娘喝了人参鸡汤后,就肚痛如绞,找了大夫才得知原因,竟是那鸡汤内下了苡仁红花粉,所幸老天保佑,胎儿无甚大碍。但我们吴家绝对容不下心思恶毒之人,你们是谁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在那汤里下毒,还不快从实招来,幸许还能留条命来,若是我们查出,哼……。”
吴夫人说时表情丰富,既有对胎儿安然无恙事的欣慰,又有对歹人恶毒行径的气愤,心中却恨的咬牙,老天没眼,怎么那孙雪柔一点事也没有,真是可惜。不过厨房这一帮贼婆娘成天奉承巴结那小娼妇,如今可要吃到苦头了。她心里感到一阵快意,这次一定要狠狠地整治她们一番,让她们明白谁才是吴家真正的当家主母。
跪在中央的庆嫂子额头隐隐可见一层薄汗,她得知孙姨娘喝了自己亲手端去的鸡汤中了毒,吓得魂都要没了,这究竟是谁干的?一旦查不出来,不光差使不保,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呀,哪个夭寿的这么害她。庆嫂子越慌脑子越乱,什么也想不起来。
银莲怔愕地抬头,却又赶紧低下头来。
众人纷纷争着抢着说自己是冤枉的。
吴老爷冷哼一声,喝道:“闭嘴。”
厅内顿时一片寂静。
吴老爷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人,目光锐利,看得众人无不垂首低头,这才说道:“你们谁看到可疑形行迹的,尽可报上来,我重重有赏。”
众人听了,互相对视,猜疑、惊慌均浮现在她们脸上。这时,银莲毅然跪地抢出说道:“老爷,夫人,奴婢见到了。”
吴夫人闻言,紧盯着银莲,直后悔当初怎么没把她给打发了,如今尽在这里添乱。但吴老爷在身旁,她只能开口问道:“你尽管说来。”
银莲抬头看了看吴老爷和夫人,又瞄了一眼兰晓,眼神变了变,终是伸手指向兰晓,绝然地说道:“是兰晓,我瞧见她鬼鬼祟祟地靠近小灶那里,偷偷拿了一个小纸包出来。”
听到这一声指认,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的视线全都转向了兰晓,心思各异。
庆嫂子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当时兰晓到底有没有接近过小灶,不过就算没有,她也不打算吭声,心里稍稍地松了一口气,这下自己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了吧,只是在自己手上出了这么大个篓子,可惜了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厨房那份好差使。
吴老爷狐疑地在银莲、兰晓两人之间来回打量,难道是吴夫人妒忌孙雪柔得宠怀孕,暗中指使兰晓下毒加害于她吗?她应该不致于这么愚蠢,叫儿子身边的丫头去干这种事情。想到这里,吴老爷的眼神一沉,或许她正是不想让他人怀疑,才这么安排,如果银莲不说,任谁也不太会把这件事和兰晓扯在一起。
吴夫人更是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会是兰晓?
潘微雨闻言也惊得连忙看向兰晓,她所认识的兰晓一向安静寡言,虽说那日言辞不善地训她训了一大通,但事后自己想想也是有些道理的,不无劝戒警醒之意,怎么看她也不像是能下毒害孕妇的坏人,潘微雨不由得为兰晓担忧起来。
原本跪在地上,头低垂着的兰晓睁大了双眼,望向了银莲,看到她眼光中的一丝凌厉与仇恨,顷刻间,心念电转,这是赤果果的陷害,就算银莲不是主谋,也必定是帮凶,那屋里的小纸包极有可能就是她放的。
兰晓来不及深想,作惶恐状,急急说道:“老爷、夫人明鉴,奴婢绝对不曾做出这等事情。”又故作委屈万分地转头对银莲说道:“你为何要这样说我,我何曾有鬼鬼祟祟的举动,你又有何证据?”
银莲等的就是这句话,斩钉截铁地说道:“你以为没人瞧见你的勾当,想来你还把害人的东西留在自己的屋内,老爷、夫人,你们派人去一搜便知。”
兰晓心想这就是你的最终目的,抬头平静地说道:“奴婢绝对没有作下任何坏事,老爷、夫人,你们派人去搜便是,正好可以还我一个清白。”
翡翠姨娘突然出声叫道:“老爷,兰晓这小蹄子不打是不会招的,赶紧叫人掌她的嘴,看她说是不说。”
吴夫人厉声喝道:“翡翠,你住口,这里还轮不到你插嘴。”
翡翠从未见过吴夫人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对自己说话,脸色白了一白,微翕了嘴,又乖乖地闭上。
吴夫人才又对着吴老爷说道:“既然银莲说有证据,不如去搜上一搜,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
吴老爷沉着脸微微点头。
吴夫人便示意杨妈带两个婆子去搜查,吴老爷也叫了个人一块跟牢去,吴夫人见跟去的那个婆子正是管家媳妇,便知道相公还是不太相信自己,不由得一阵气结,却也作声不得。
此时留在厅内的众人均不敢开口,鸦雀无声。
大家只觉得等了一段漫长的时间,杨妈才匆匆地带着婆子回来,吴夫人赶紧问道:“你们可曾细细查过,找着了吗?”
杨妈神色凝重地回道:“找到了。”方才在兰晓屋内翻箱倒柜的时候,管家媳妇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压根动不了什么手脚,心底一个劲地埋怨兰晓,这不是要给吴夫人添麻烦吗?夫人什么时候让兰晓动这个手,自己居然不晓得,难不成如今夫人行事还瞒着自己。杨妈心中惊疑不定。
潘微雨犹豫了半天,这时弱弱地说了一句:“总不能单凭银莲一句话,一个小纸包就定兰晓的罪吧,说不定是有人陷害她呢。”站在一旁的雪碧连忙悄悄地拉潘微雨的衣摆,还嫌麻烦不够吗,居然替兰晓辩白,说不准待会就有人往她们身上泼脏水呢。
兰晓一直冷眼看着厅内这一幕,当听到潘微雨为她解释,心里涌上一份感激,随即又看向银莲,见到她忍不住翘了翘嘴角,脸上得意的神情一闪而逝。
吴夫人不得不怒斥道:“兰晓,你现在还有何话好说,真真想不到你竟是这种人。”
“夫人,那小纸包内放的不过是蔷薇香粉,我因喜欢它的香味,特意放在衣物内的。”兰晓故作诧异地说道。
吴夫人忙让杨妈呈上来,打开一闻,果真是蔷薇香粉,吴老爷状似随意地看了看管家媳妇,见她轻轻摇头,明白杨妈未曾做过手脚。
银莲大惊失色,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明明放进去的是和汤里同样的东西呀。
“银莲,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今日本是你拉了我去厨房,而且是你去里面挑了食材,我只和庆嫂子谈事情,根本不曾靠近小灶半步,你这么说,难道是你下的毒,又想找个替死鬼,为你承担罪责?”兰晓突然发难,在心里说着,小样儿,跟我斗,前世天天谍战剧、宫斗剧不是白熏陶的,不过也多亏了自个是未来姨娘,屋内备了恭桶,吴焕之没享受过,自己懒得跑茅房,倒是先用上了,所以在来正厅前,把那加料的粉末倒进了那桶里,吴家可没有尿检的设备,再者又不是抄家寻宝,那婆子们也不会想到去桶里查看。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这是内院纷争,吴老爷不屑于开口,吴夫人便又说道:“银莲,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给我交待清楚。”
银莲见情势突变,脸色惨白惨白,一时之间不知应该如何行事,吴夫人逼问之下,忙伏地哭诉:“夫人,绝对不是奴婢下的毒,我,我……我也不曾靠近小灶,许是我看错了,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又怎么敢害人呢,更何况今天到厨房里的也不只是我呀!”
说者只是一个劲地为自己辩白,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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