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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头奋斗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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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不忍破坏这样一份轻松惬意,静静地站在那儿听着。他从未想到,居然在此处遇上那个小丫头,不由得想到街上两次相遇的情景,她身着男装却更显纤弱,她惊慌却又强作镇定,她的无助和恳求,她的机敏和果断,种种神态,记忆犹新。没想到她在自得其乐的时候,还会有如此明媚灿烂的笑容。
兰晓将那首“泉水叮咚响”的老歌唱了两遍,垂下头来看着泉水,忽然幽幽地一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又该回去干活了。
她走上岸边,却瞧见白衣公子正站在山石边,凝视着她。
兰晓“啊”地一声愣住了,刚才自己一副忘形的状态被他尽收眼中,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原来是你呀,真巧,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一出口,兰晓就觉得有些冒失,他们好像没什么交情,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在和他套近乎。
本以为这位白衣公子不会理睬自己,他却居然回答道:“我来上香。”话语简短、声音低沉醇厚,带有独特的味道。
兰晓怔了怔,脸上的神态便自然了一些,说道:“我也是呢。”
白衣公子看到兰晓赤着一双洁白小巧的脚,站在那里,轻轻咳了一声,略带些责备地说道:“女孩子家不得轻易在外面露出……。”话未说完,有些不自然地把头侧向一边。
兰晓急忙低头看向衣领各处,没走光呀,没露什么肉呀,突然想到自己光着一双脚。她有些不好意思,前世凉鞋、T恤满街跑,大家都一样也就无所谓,但现在这里可不时兴露胳膊露大腿的,毕竟入乡要随俗,她可没胆子挑战世俗礼教。
不过还是低低地嘟囔了一句:“这里又没人。”说完,兰晓赶紧去穿鞋袜。
白衣公子耳朵够尖,听到兰晓的话,挑一挑眉,难道我不是人?不过又觉得有趣,平日里众人见到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都是敬畏有加,这小丫头居然一点也不怕他。
兰晓收拾妥当,见他还杵在那里,人家可是帮过自己的,自己一声不吭岂不是太没有礼貌,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说道:“这里的风景真美呀。”
“没什么特别。”
兰晓语塞,这只是开场白,他不合作自己怎么接下去。她不由得抬头望去,这时白衣公子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左手捂着胸口,身子慢慢地佝偻起来。
兰晓大急,说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说着,连忙上前搀着他寻了旁边一块较为平坦的石头,小心地让他坐在上面。
白衣公子看到兰晓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站着,一双翦水乌眸满是担忧地望着自己,这神态、这眼神好像,真的好像,仿佛怡儿又出现在自己面前,眼里溢满了关切和担忧。他心里一痛,又强忍着阵阵袭来的痛楚,对她像是解释又像是保证地说道:“不妨事,不妨事,一点都不痛。”
兰晓感觉他的眼神透过自己望向了远处,但也没在意,只想着他的心地可真好,痛成这样,还顾及她的感受,用话语来安慰她。
半晌,他的脸色慢慢地有些好转。
兰晓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还是说道:“真的不用去找大夫看看?”
他摇摇头,说道:“我歇歇就好。”
兰晓不敢走开,就静静地陪在他身边。
他突然开口问道:“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才不是小丫头。” 兰晓听了,侧着小脑袋反驳道,她可是两世为人,放在现代,绝对是个剩女。
白衣公子见兰晓纤翘地睫毛扑闪扑闪地,神色有些微的恼怒。他嘴角微不可见的翘了翘,说道:“看你的打扮,就知道你是个丫头。”
兰晓今天出来为着方便,头上只留一根银簪挽发,也没有其他首饰,素净得很。但哪个女孩子不希望别人夸赞自己美丽,可他前一句说自己年纪小,后一句更是隐指自己的身份。虽说自己只把丫头当作一份工作,听得他这么说,心情也顿时感到不快,转念一想,他说的确是事实,倘若因此生气,岂不是自己也要看轻自己,便有些泄气地回答道:“我叫兰晓。你呢?”
看到兰晓可爱多变的表情,白衣公子故意说道:“什么你我的,你得用敬语,要称公子,嗯!”
“现在可不是我工作的时间。”兰晓气呼呼地回了一句,生怕他听不懂,又补了一句:“工作就是指做差使、当差的意思。”
紧接着兰晓面无表情地福了一福,硬梆梆地说道:“公子,兰晓不敢打扰公子清净,先行告退。”在吴家自称奴婢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到了这里,自然可以少些拘束,自己一向认为他虽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姿态,其实善良可亲。没想到却是看错了人,他居然也是爱摆少爷公子派头的人,那就恕不奉陪,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兰晓。”见兰晓真的恼了,白衣公子出声唤她。
兰晓停下脚步,一双清澈纯净的眼眸隐隐有些受伤,直直地望着他,他不由得心中一软,清咳一声,不太自然地说道:“我开玩笑的。我叫萧世楚。”话一说完,他自己也感到些许诧异,他可是很少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
兰晓脸色缓和下来,他也是一时无心之语,便大方地说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萧世楚却皱起了眉,说道:“你这么率性而为,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又受不得气,小心吃亏。”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对于他这个对陌生人都能无偿相帮的人,自然就少了些伪装,不会以虚伪的面具、招牌的笑容来应付他。
不过他话里有着善意的关心、提醒,兰晓俏皮地眨眨眼,笑着说道:“我哪有那么笨,回去对着他们的时候,自然是本本分分、温顺听话的。”
萧世楚的眉头有些舒展开来,就知道她不是这么单蠢的人,又问道:“吴家的那几位主子很不好侍候吧?”
兰晓没有问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吴家的丫头,回答道:“还行。”作为首富的吴家上香,那寺院接待的规格和动静可是不小。而光凭萧世楚腰上挂着的美玉,想来身家也是不薄,认出自己的主家是谁,也不奇怪。
“不过上次真的幸亏有你帮忙,要不然……。”她没有说下去,一提这事,她对萧世楚就充满感激。
如果潘微雨出了意外或者被人玷污,那她作为随行的丫头绝对是活不了的,不为别的,就为吴家要遮掩丑事,她就得死。而当时如果没有萧世楚的帮忙,她自己冒然冲进去的话,后果也同样不堪设想。
“那位少奶奶长得不错,肚子里却是草包,那吴焕之居然为了她退了早已订好的亲事。哼,也是个有眼无珠的。”看样子萧世楚对潘微雨没什么好感,话语间对吴焕之也有些不屑。
虽然背后不宜说人是非,但兰晓对潘微雨、吴焕之的所作所为也是有点意见的,便说道:“少奶奶虽然总是惹些麻烦,但为人还是比较单纯天真的,也许是因为在家比较受宠。其实我觉得最可怜无辜的还是那位和少爷订亲的姑娘,无端端地被退了亲,想必要被无知好事的人说闲话。这都怪少爷不好,不管是订亲也好,成亲也罢,都算是有了一份责任,怎么可以说变就变呢?”说完,她不禁沉浸到现在走不了留不得的烦恼当中,这也是吴焕之害得。
萧世楚脸沉如水,紧闭双唇,一声不吭。良久,才哑着嗓子说道:“如果是你被退了亲,你会怎样?我说如果。”怕兰晓在意,便又强调了一次。
兰晓也没注意他的神色,听他这么一问,说道:“如果我是那位姑娘,就要说声阿弥陀佛了,像他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男人,还是不嫁得好,被别人说闲话又不会少块肉,再说自己行得端,坐得正,总能嫁出去,就算嫁不出去,也没关系,没有相公,日子也过得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多谢关心,呵呵,偶看到你们的留言了,心里暖暖滴
不好意思,来不及回复留言了;下次再回。
为毛陆绍棠不像经济适用男呀,摸头思索中。。。。。。
59
59、伤害 。。。
怡儿与兰晓年龄相符,可是就为了那该死的吴焕之要退亲,一向无忧无虑、懂事乖巧的怡儿跑到父亲面前哭着求着要去找吴焕之问个清楚,父亲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骂她还嫌别人的闲话不够多吗,叫丫头婆子把她关在房里,不让她出门半步……。
那次在街上兰晓突然冲到自己面前时,她恳求的眼神和倔强的表情刹那间就让自己想到了怡儿。就连刚才兰晓那开心的笑颜和飞扬的神采也与怡儿非常相似。但如果怡儿也好像她这么乐观坚强、想得通透,也就不至于……想到这里,萧世楚眼底涌现丝丝悲伤,神色黯然。
他忍下心中的悲痛,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难道你家少爷又想另娶了吗?”
兰晓一怔,才想起自己说吴焕之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男人,她摇摇头,说道:“那倒不是,他对少奶奶还是挺好的,不过是又看上别的丫头罢了。”而且还已经偷偷地搞上手了。
“但凡有钱人家的少爷,收几个通房是平常事。”萧世楚淡淡地说道,这小丫头和他一个大男人谈起通房之事,对自己既没有防范之心,又毫无羞涩扭捏之态,看来上次的出手相帮,在她心里,自己就是一个大好人了。或许这也正说明她的未通人事、单纯坦荡。
不论古今的男人都想红旗彩旗迎风飘扬,眼前这位看来也是如此。兰晓用手比划出心脏大致的形状,说道:“一颗心也就那么大,心里能装得下几个人,又怎么能顾得上每个人的感受。更何况通房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会想要得到更多的宠爱。如果家里有了妻子,还要通房、姨娘的,岂不是平添许多纷争和烦扰。自古以来,不说帝王之家,就是这高门大户里,那些个妻妾相争相残的事情还少吗?”
兰晓轻叹一口气,男人经常靠下半身做主,可偏女人把感情看得很重,所以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嫁个好男人难,嫁个专情一生的好男人更难。
不过兰晓也发现自己有个毛病,只要涉及到通房、姨娘的话题,怎么逮到谁就想给谁洗脑呢。
好吧,好吧,自己没有改朝换代、称王称霸的雄心壮志,哪怕不能造福一方,能够间接影响他人,使人生能够幸福点,也算是功德一件了吧,再说了,如果不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的话,说不定很快就会被环境同化,迷失自己。
萧世楚目光幽远深沉,看她的眼神复杂难辩,她只是个小丫头,怎么会有如同历经沧桑、看尽情爱的感叹。而且她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从自己孩提记事起,就发现娘亲的脸上总是带着忧愁,即使对着子女的慈爱笑容里也有抹不去的苦涩。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体弱多病害得娘亲担心,所以每当病痛发作时就会强忍着不吭声。现在听到兰晓这一番话,再回想娘亲的目光始终默默追随着被那些姨娘环绕其中的父亲。他才恍然大悟,原来纳姨娘、收通房这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尤其是女人。当娘亲同意甚至为父亲主动让那些莺莺燕燕进门,内心是多么的不甘愿,只是怕父亲不高兴,更是怕背上妒名,才不得不忍受现实。
他太粗心了,自以为对娘亲孝顺,对怡儿疼爱就是对她们好,可是现在看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从来没有去用心了解亲人真正的感受和痛苦。
萧世楚的心又有些抽痛起来。
兰晓见他脸色很难看,一脸担心地望着他,问道:“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
萧世楚定了定心神,等痛楚消失后,才有气无力地说道:“这是陈年旧疾,忍忍就好。”
旧疾,看情形不会是心绞痛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以目前的医学水平来说可真是没有什么办法,只能靠忍靠养了。兰晓有些怜惜地看着他。怪不得从认识萧世楚的那一刻起,自己好像就没见到他开心的样子,虽说没钱万万不能,但有钱也不是万能的。
可是毕竟两人相交时日不长,不好出言询问安慰,见萧世楚情形好转了些,脸上也有了些血色,兰晓便叫道:“呀,出来这么久了,可别赶不上寺里的素斋了。”
见成功吸引到萧世楚的注意力,兰晓故意咂了咂嘴,说道:“听说这里的素斋很有名很好吃,我可要去吃满满两大碗。我们赶紧走吧,要不然就被吃光了。”声音不自觉得带了一点撒娇般地亲昵。
萧世楚看到兰晓一脸垂涎三尺的样子,黑宝石般晶莹透剔的一双眼眸正满含祈求地望着自己,活像一只可爱的小馋猫,他原本深邃黯然的眼眸中不由明亮起来,染上了浅浅的笑意,本就俊朗出尘的容貌更加炫神夺目。
兰晓有片刻的失神,心中暗叹,果然是帅哥养眼啊。不过好在自己前世看惯了俊男靓女,免疫力强得很。不被美色所迷惑的她便再三催促萧世楚返回寺庙。
进了后院,兰晓不便和萧世楚一起行动,向他告别后,想想,又转身回来,说道:“萧公子,你以后不要随意一个人闲逛。我也知道老是有随从跟着,是不太自在,好像没有自由如同囚犯一样,但是如果真有必要的话,还是让他们跟着好一些,免得到时候不舒服也没个人照应,要不然你有了闪失,家人也会担心,对吧?”
看到兰晓纯真灿烂的笑颜中带着朋友般的关心,萧世楚状似不耐烦地说道:“罗嗦。”
兰晓一跺脚,不再理他,转身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萧世楚轻扯嘴角,转瞬眼神晦涩,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才走了几步,萧世楚见迎面走来了吴家少奶奶。
潘微雨心情烦躁着呢,这几日正是每月的那么几天,又胀又痛,难受得很,根本不愿出门。偏偏婆婆要来寺院上香,不得已跟了来,又怕她横眉冷眼得专挑自己的刺,所以又把吴焕之拉了来。
好不容易溜到客房里躺着歇息,雪灵又来请她,说是婆婆叫她过去吃素斋。潘微雨百般无奈地起来出门,正懊恼着,却蓦地看见眼前来了一个身材颀长、英眉修目的白衣公子。
她又惊又喜,连忙上前,待走到白衣公子面前,盈盈一福,说道:“原来是公子,今日在此相见,真是有缘。”
“是啊,真巧,原来是吴少夫人。”萧世楚淡淡地回道。
听得这句称谓,潘微雨心中掠过一丝遗憾,随即又笑厣如花地说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上次匆匆一别,微雨还未曾好好谢过公子的援手之恩呢。”
看着貌美如花、温柔娇媚的潘微雨,想到兰晓说她为人还不错,萧世楚皱了皱眉头,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回答道:“举手之劳,不必挂齿,少夫人请便,在下告辞了。”说完,不再停留继续前行。
潘微雨有些怅然地站在那里,吴焕之他们见到自己总是移不开眼睛,挪不动脚步,偏这位俊逸出尘的白衣公子总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难道自己成了亲后魁力变小了吗?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裙,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后悔出门时怎么不精心打扮一下。她突然紧张地问一旁的雪灵:“雪灵,你觉得我现在美吗?”
雪灵望了望潘微雨华丽精致的衣裙、上好精巧的首饰,眼中闪过一丝羡慕,笑着说道:“姑娘,奴婢觉得姑娘美若天仙,我若是男人,准保被姑娘迷住了。”
潘微雨听了雪灵的奉承,带着些许骄傲和矜持地笑了笑,或许那位白衣公子只是因为自己已婚的身份才会对自己冷淡,保持距离。
想到这里,潘微雨心情有些雀跃,脚步也轻快起来。
吴夫人为寺庙捐了一大笔香油钱,住持方丈特意精心准备了一桌素斋让他们享用。兰晓自然是没有资格加入的,不过这样更好,和丫头婆子们吃还自在些。
这纯天然无污染的饭菜还是比较可口的,但对兰晓这种无肉不欢的人来说是清淡了些,好在吃完了饭,稍为休息后就打道回府了。
兰晓随众人离开寺庙走到半途,忍不住回头望了望,她仿佛看到了萧世楚站在山顶,衣袂飘飘,满是孤寂哀伤。
她连忙伸手揉了揉眼睛,再望时那里不见人影,走在旁边的雪灵问她:“你在看什么?”
想必是自己看错了,兰晓随口回道:“我看那里有棵树很好看。”
雪灵也转头望了望,这树没什么特别,兰晓果然是个奇怪的人。
傍晚时分大家回到吴府,兰晓服侍完吴焕之他们,回到住处,这才算忙完了。她伸手捶了捶有些酸胀的小腿,不由得想到今天遇到的萧世楚,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似的。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头绪来,兰晓索性不管了,反正跟咱无关,还是早些歇息,养足精神才是正事。
作者有话要说:偶发现帅哥出场,亲们的情绪被调动起来了,呵呵
至于花落谁家,老实说,偶也不知道
不过现在有支持绿色的,有支持白色滴,
偶要不要添个乱,再加几个色,无限YY中,嗷。。。。。。。。
60
60、赏识 。。。
夏去秋来,孙姨娘的肚子越来越明显,吴夫人照样对她一如往昔、照顾有加,又让吴老爷自己挑选丫头当姨娘,她则不经意地在一旁推荐了珊瑚。吴老爷推却不过,也没有挑其他的丫头,就收下了珊瑚,她虽然不如翡翠娇媚,但胜在柔顺听话,倒也不错。而珊瑚就算当了姨娘,也照样日日在吴夫人身边殷勤侍候、处处谨言慎行。
这段时间里吴老爷对着夫人也有了往日的温柔体贴,他宿在上房的日子便多了一些,对其他姨娘也是雨露均施。即使如此,孙姨娘从不拈酸吃醋,只安心地养着胎。
吴家总算是过上了平淡无波的日子。可好景不长,吴家的生意是越发不顺,不但被打压得厉害,几笔大买卖更被别人抢了先,损失了不少钱财。
吴老爷整日沉着张脸,吴家上下无不小心翼翼,轻声说话、老实干活。
潘微雨觉得正是要她发挥作用的时候,她总结了以往的经验教训,便向吴焕之一个劲地吹起了枕头风,让他在这个时候拉拢几个办差不力的管事,好好谋划一番,偷偷做出成绩来,既能为吴老爷分忧,又能改变吴老爷对他们的看法。
吴焕之听得颇为心动,两人便经常躲在屋里商议。
潘微雨倒是想把那些诸如青花瓷、水调歌头、卡门等的歌词曲谱送到青楼,绝对能得一大笔银钱,结果吴焕之硬是不肯。
像水调歌头这几首歌曲他曾经听潘微雨唱过,曲调比较轻快明亮,但这也只能是唱给他听,就当是闺房之乐,但若是在外面这些显得有些轻浮的曲调绝对难登大雅座之堂,只配在酒楼或者青楼那些地方让歌妓吟唱。
可这深闺妇人所做的词曲岂能随便流落出去,更何况她所说的歌里还有好些个淫词艳曲,若是让别人知道竟是吴家少奶奶所作,那还了得。吴老爷非把微雨赶出家门不可。
潘微雨撒娇般地闹了几次,吴焕之就是不松口。
见这个榆木相公不合作,潘微雨只得又另外想辙。很快她就想到了卖女人每月必用的卫生巾。
听完她的详细解说,吴焕之明白这究竟是何物后,他的耳朵根都要红了。虽说他曾经为她积极购买过这些材料,可买来后自有雪碧、雪灵她们自己动手缝制。如此私密的东西他怎么交待别人做出来。
再者说了外面集市上很少有卖这种东西的,就是有,也只是货郎或一些胭脂水粉店才有卖,而且是放在隐秘的地方悄悄地卖。世上大多数男人认为那种东西是不干净的,沾上了要倒霉运的,又怎么能放在铺子里卖。就算放在铺子里卖,夫人小姐又怎么好意思来买。
潘微雨胸有成竹地说招几个女店员,吴焕之又泼她冷水,一来容易招惹无赖地痞上门,二来他也没这个权力。
又一次被吴焕之坚定地摇头否决。
可是要在短时间里做出成绩,也只有这种新奇少见、成本低廉的办法才能快速地显出效果来。
没办法,吴焕之勉强接受另一个主意,就是把潘微雨设计的服饰图叫人做出两样来,送到青楼。吴焕之本觉得还是有些不妥,想找陆绍棠商量商量,潘微雨激了他几句话,便脑子一热,立马付诸行动,果然赢得老鸨的订单。
谁料有个管事口风不紧,让铺子里的帐房听了去,他可是吴家的老人了,赶紧去找了吴老爷。
吴老爷一听,大怒,把生意做到青楼头上,以后其他人特别是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怎么会光顾吴家的铺子,连忙把订单撤了,反赔老鸨一笔银子,还给了封口费。
孙姨娘便劝他,吴焕之定是希望早日接手吴家生意,为老爷分忧,所以心太急了些,要慢慢教他才是。
吴老爷听了更气,儿子现在羽翼未丰,就要自作主张,尽搞些歪门邪道,日后岂不是更要夺权篡位,便罚他在家闭门思过,不得插手铺子上的事务。
吴夫人为了儿子求情,吴老爷便骂她慈母多败儿,两人又有了些口角之争。
就在吴老爷着急上火的时候,还是陆绍棠为吴老爷出了几个可行的好主意,吴老爷便让他全力去办,并随时向自己汇报情况。
陆绍棠奔前跑后地忙了好几天,渐渐地吴家的绸缎铺生意红火起来,缓解了目前资金周转不灵的局面。
这天,吴老爷脸上带了笑意地到了孙姨娘屋里,可仿佛又有了一件心事。
孙姨娘便温柔地问他:“老爷,你在为何事伤神,不如说出来,让婢妾也听听。”
“就是我以前提拔上来的稽核,这小子果然有几分聪明,也很能帮上我的忙。”吴老爷向他的解语花说出自己的小烦恼。
“老爷的眼光就是独到,是寻常人所不能及的。”孙姨娘眼波流转,媚笑着说道。
吴老爷听了她的奉承,见她妩媚的样子,轻掐了她一把,笑骂道:“小妖精,可别这么瞧我,把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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